1 文言文盗牛的字词解释、译文、启示
1、有盗牛而被拘者,其熟人过而问曰:“汝何事?”答云:“晦气撞出来的。”问:“晦气何能自来?”曰:“适在街上信步,见地上草绳一条,以为有用,遂拾之。”问曰:“然则罪何至尔?”复对曰:“绳头还有一小牛。”问者愕然。
时国中有盗牛者,牛主得之。盗者曰:“我邂逅迷惑,从今以后将为改过。子既已赦宥,幸无使王烈闻之。”人有以告烈者,烈以布一端遗之。或问:“此人既为盗,畏君闻之,反与之布,何也?”烈曰:“昔秦穆公,人盗其骏马食之,乃赐之酒。盗者不爱其死,以救穆公之难。今此盗人能悔其过,惧吾闻之,是知耻恶,则善心将生,故与布劝为善也。”
翻译:有个偷了牛被抓的人,他的朋友探望他并且问他:“你因为什么事被抓?”他回答说:“晦气碰出来的。”熟人问:“你的晦气怎么能自己来呢?”他说:“我正好在街上散步,看到地上有一条草绳,认为它有用处,于是把它捡起来了。”熟人问道:“既然这样,那么你有什么罪呢?”他又答道:“绳头上还拴着一只小牛!”于是问的人露出一脸惊讶的神情。
当时,国都中有一个偷牛的人,牛的主人抓到他。偷牛的人说:“我遇到牛一时被利欲迷惑,从今后将改正,您既然宽恕了我,希望不要让国君烈王知道这件事。”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了烈王,烈王把一匹布赠给了盗牛者。有人说:“这个人已经做了盗贼,害怕你 知道,你反而给他布,为什么?”烈王说:“以前的秦穆公,有人偷了他的骏马把马吃了,秦穆公却赐给他们酒。偷马的人不吝惜生命,来解救秦穆公的灾难,现在这个偷牛的人能够悔过,害怕我知道,这是有羞耻之心,是善心将要产生了,所以给他布劝他做善事。”
1、者:……的人。
2、拘:拘留。
3、盗:偷。
4、过:探访。
5、何:发生。事情;怎么。
6、适:正巧,恰巧,适逢。与 方 同意。
7、信步:随意走走。信还有书信,真实,守信用的意思。
8、以为:认为。也有和现在以为一样的意思
9、遂:于是,就。
10、然则:既然这样,那么。
11、复:再,又。
12、对:回答。
13、愕然:吃惊的样子。
14、临:将要。
15、云:说。
做了错事,还要强词夺理,死不认账终究会被人所唾弃,只要勇于承认并能及时改正,一定会得到宽容的。
2 初中文言文“借”字的解释借
动词义:
1、形声字。从人昔声。本义:借;借进;借出。
借进:
借,假也。——《说文》。朱骏声曰:“即藉字之转注。古只作藉。”
借,假借也。——《广韵》
借无不给。——《晋书·阮裕传》
借旁近与之。——宋·王安石《伤仲永》
允修借书。—— 清·袁枚《黄生借书说》
书非借不能读也。清·袁枚《黄生借书说》
借出:
有马者,借人乘之。——《论语·卫灵公》
权势不可以借人。——《韩非子·内储说下》
2、帮助。
水天空阔,恨东风,不借世间英物。——文天祥《念奴娇》
动词义:
1、假托;借口。
若苟有以藉口。——《左传·成公二年》
2、凭借;依靠。
借子杀之。——《墨子·公输》
其可以借以美名者,以外权重之。——《韩非子·孤愤》
借天降大雨。——《广东军务记》
借寨墙为蔽。——清· 徐珂《清稗类钞·战事类》
借征入境。——[英]赫胥黎著、严复译《天演论》
连词义:
1、相当于“假使”“假设”“假如”“即使”。
借第令母斩。——《史记·陈涉世家》
3 文言文启蒙读本盗牛解释原文:有盗牛而被拘者,其熟人过而问曰:“如何事?”答云:“晦气撞出来的。”问:“晦气何能而来?”曰:“适在街上信步,见草地上草绳一条,以为有用,遂拾之。”问曰:“然则罪何至尔?”复对曰:“绳头还有一小牛。”闻着愕然。
翻译:有一偷牛者被抓捕,熟人路过看到他问:“因为什么事呀?”他说:“晦气来了倒霉呀,”又问:“你的晦气从那里来的呀”他说:“刚才在街上走去,看到草地上有一条绳子,觉得有用,就捡起来了,”熟人问道,那你有什么罪呀?”他又答道,绳子上拴着一头牛呀!熟人听到不禁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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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求文言文 租牛待赎 的翻译宋·范仲淹《租牛待赎》白话释义:
吴门董个亭的封翁,他们家世世代代积德行善,被乡人称颂。曾经因为年成不好(年成歉收),他见到农夫无力度过年终,把耕牛卖给屠宰场,于是倡议邀请乡绅聚集资金,在城外开辟了一个园地,依照农夫卖耕牛的价格,将牛买下放养。
春天耕作时,任凭本人将牛赎回,每年救活的牛(使牛活下来的)数量无法计算。他的儿子封国华成为进士、入翰林院(任翰林学士),后转任御史,做了郡守监司。二儿子封国琛也乡试中第,人们都说这是封翁应得的善报。
原文:
吴门董个亭封翁,其家世积善,为乡人所称。尝以岁歉,见农夫无力卒岁,以耕牛售诸屠肆,乃倡义邀绅士集赀,于城外辟一园,如所售之价,买牛而牧之。
春作时,听本人取赎,每岁活牛无算。其子(国华)成进士、入翰林、转御史,为郡守监司。次子(国琛)亦登贤书,人皆谓封翁应得此善报也。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范仲淹幼年丧父,母亲改嫁长山朱氏,遂更名朱说。大中祥符八年(1015年),范仲淹苦读及第,授广德军司理参军,迎母归养,改回本名。后历任兴化县令、秘阁校理、陈州通判、苏州知州等职,因秉公直言而屡遭贬斥。
康定元年(1040年),与韩琦共任陕西经略安抚招讨副使,采取“屯田久守”方针,巩固西北边防。庆历三年(1043年),出任参知政事,发起“庆历新政”。
不久后,新政受挫,范仲淹被贬出京,历知邠州、邓州、杭州、青州。皇祐四年(1052年),改知颍州,范仲淹扶疾上任,于途中逝世,年六十四。追赠兵部尚书、楚国公,谥号“文正”,世称范文正公。
范仲淹政绩卓著,文学成就突出。他倡导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思想和仁人志士节操,对后世影响深远。有《范文正公文集》传世。
大中祥符四年(1011年),范仲淹得知家世,伤感不已,毅然辞别母亲,前往南都应天府(今河南商丘)求学,投师戚同文门下。 数年寒窗生涯后,范仲淹已博通儒家经典的要义,有慷慨兼济天下的抱负。
5 文言文《文彦博》翻译出自《宋史卷三百一十三列传第七十二》 原文 文彦博,字宽夫,汾州介休人。
其先本敬氏,以避晋高祖及宋翼祖讳改焉。少与张昪、高若讷从颍昌史炤学,炤母异之,曰:“贵人也。”
待之甚厚。及进士第,知翼城县,通判绛州,为监察御史,转殿中侍御史。
西方用兵,偏校有监陈先退、望敌不进者,大将守著令皆申覆。彦博言:“此可施之平居无事时尔。
今拥兵数十万,而将权不专,兵法不峻,将何以济?”仁宗嘉纳之。黄德和之诬刘平降虏也,以金带赂平奴,使附己说以证。
平家二百口皆械系。诏彦博置狱于河中,鞫治得实。
德和党援盛,谋翻其狱,至遣他御史来。彦博拒不纳,曰:“朝廷虑狱不就,故遣君。
今案具矣,宜亟还,事或弗成,彦博执其咎。”德和并奴卒就诛。
以直史馆为河东转运副使。麟州饷道回远,银城河外有唐时故道,废弗治,彦博父洎为转运使日,将复之,未及而卒。
彦博嗣成父志,益储粟。元昊来寇,围城十日,知有备,解去。
迁天章阁待制、都转运使,连进龙图阁、枢密直学士、知秦州,改益州。尝击球钤辖廨,闻外喧甚,乃卒长杖一卒,不伏。
呼入问状,令引出与杖,又不受,复呼入斩之,竟球乃归。召拜枢密副使、参知政事。
贝州王则反,明镐讨之,久不克。彦博请行,命为宣抚使,旬日贼溃,槛则送京师。
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荐张环、韩维、王安石等恬退守道,乞褒劝以厉风俗。
与枢密使庞籍议省兵,凡汰为民及给半廪者合八万,论者纷然,谓必聚为盗,帝亦疑焉。彦博曰:“今公私困竭,正坐兵冗。
脱有难,臣请死之。”其策讫行,归兵亦无事。
进昭文馆大学士。御史唐介劾其在蜀日以奇锦结宫掖,因之登用。
介既贬,彦博亦罢为观文殿大学士、知许州,改忠武军节度使、知永兴军。至和二年,复以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与富弼同拜,士大夫皆以得人为庆,语见《弼传》。
三年正月,帝方受朝,疾暴作,扶入禁中。彦博呼内侍史志聪问状,对曰:“禁密不敢漏言。”
彦博叱之曰:“尔曹出入禁闼,不令宰相如天子起居,欲何为邪?自今疾势增损必以告,不尔,当行军法。”又与同列刘沆、富弼谋启醮大庆殿,因留宿殿庐。
志聪曰:“无故事。”彦博曰:“此岂论故事时邪?”知开封府王素夜叩宫门上变,不使入;明旦言,有禁卒告都虞候欲为乱。
沆欲捕治,彦博召都指挥使许怀德,问都虞候何如人,怀德称其愿可保。彦博曰:“然则卒有怨,诬之耳。
当亟诛之以靖众。”乃请沆判状尾,斩于军门。
先是,弼用朝士李仲昌策,自澶州商胡河穿六漯渠,入横垅故道。北京留守贾昌朝素恶弼,阴约内侍武继隆,令司天官二人俟执政聚时,于殿庭抗言国家不当穿河于北方,致上体不e69da5e6ba90e799bee5baa631333337616634安。
彦博知其意有所在,然未有以制之,后数日,二人又上言,请皇后同听政,亦继隆所教也。史志聪以其状白执政。
彦博视而怀之,不以示同列,而有喜色,徐召二人诘之曰:“汝今日有所言乎?”曰:“然。” 彦博曰:“天文变异,汝职所当言也。
何得辄预国家大事?汝罪当族!”二人惧,色变。彦博曰:“观汝直狂愚耳,未忍治汝罪,自今无得复然。”
二人退,乃出状示同列。同列皆愤怒曰:“奴敢尔僣言,何不斩之?”彦博曰:“斩之,则事 彰灼,于中宫不安。”
众皆曰:“善。”既而议遣司天官定六漯方位,复使二人往。
继隆白请留之,彦博曰:“彼本不敢妄言,有教之者耳。”继隆默不敢对。
二人至六漯,恐治前罪,更言六漯在东北,非正北也。帝疾愈,彦博等始归第。
当是时,京师业业,赖彦博、弼持重,众心以安。沆密白帝曰:“陛下违豫时,彦博擅斩告反者。”
彦博闻之,以沆判呈,帝意乃解。御史吴中复乞召还唐介。
彦博因言,介顷为御史,言臣事多中臣病,其间虽有风闻之误,然当时责之太深,请如中复奏。时以彦博为厚德。
久之,以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封潞国公,改镇保平、判大名府。又改镇成德,迁尚书左仆射、判太原府。
俄复镇保平、判河南。丁母忧,英宗即位,起复成德军节度使,三上表乞终丧,许之。
初,仁宗之不豫也,彦博与富弼等乞立储嗣。仁宗许焉,而后宫将有就馆者,故其事缓。
已而彦博去位,其后弼亦以忧去。彦博既服阕,复以故官判河南,有诏入觐。
英宗曰:“朕之立,卿之力也。”彦博竦然对曰:“陛下入继大统,乃先帝圣意,皇太后协赞之力,臣何闻力之有?兼陛下登储纂极之时,臣方在外,皆韩琦等承圣志受顾命,臣无与焉。”
帝曰:“备闻始议,卿于朕有恩。”彦博逊避不敢当。
帝曰:“暂烦西行,即召还矣。”寻除侍中,徙镇淮南、判永兴军,入为枢密使、剑南西川节度使。
熙宁二年,相陈升之,诏:“彦博朝廷宗臣,其令升之位彦博下,以称遇贤之意。”彦博曰:“国朝枢密使,无位宰相上者,独曹利用尝在王曾、张知白上。
臣忝知礼义,不敢效利用所为,以紊朝著。”固辞乃止。
夏人犯大顺,庆帅李复圭以陈图方略授钤辖李信等,趣使出战。及败,乃妄奏信罪。
彦博暴其非,宰相王安石曲诛信等,秦人冤之。庆州兵乱,彦博言于帝曰:“朝廷行事,务合。
介绍
介休是一座历史名城,位于山西省东南部的太行山脉南麓。介休因其独特的饮食文化而闻名,在这里,人们一天会吃两顿饭,这是为什么呢?
传统习俗
据当地老人讲,介休人一直有一种习俗,就是午饭做得比晚饭好吃,而且分量也更大。这主要是因为早年间,介休地区贫穷,许多人需要外出闯荡来谋生。早饭一般都比较简单,中午则是一天中较为饱腹的一餐,晚饭则更像是填饱肚子的。
地域因素
除了习俗外,介休人之所以能够一天吃两顿饭,还和地域因素有关。介休位于太行山深处,山高路险,冬季寒冷漫长,因此耕种时间较短。在这种情况下,吃两顿饭可以更好地利用资源,保证身体健康。
饮食文化
介休人擅长制作面食,特别是牛肉面和黄麻面,这些面食不仅味道鲜美,而且价格实惠,非常受当地人的欢迎。由于介休地区的气候较为干燥,面食也是一种保持身体水分平衡的好方式。因此,早午餐以面食为主也是符合当地饮食文化的。
结论
综上所述,介休人一天吃两顿饭的习俗已经成为当地特色的一部分,受到了大家的喜爱。这种饮食方式除了体现地域特色外,也符合身体需要。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介休的美食文化将吸引更多人前来品尝!
1 《候叔献》文言文翻译
翻译:北宋神宗熙宁年间,睢阳一带筑造汴堤用来排水,本想让低洼地成为可以耕种的土地。没有想到,汴河水位突然暴涨,提防突然崩塌,一时间无法抢修。当时都水的丞候叔献看过灾情后,他发现上游数十里外,有一座废弃古城,就命令人掘开一部分城墙堤防,把水引入古城里面。因此下游的水量减少,工人这才有办法靠近堤防修复堤防。
到了第二天,古城积水已经满荷,水又开始往下流,但是堤防已经修复,于是又将古城外掘开的堤防堵住,使得河水能够沿着河道平稳地流去,而城内的积水在短时间内也全消退了。很多人都非常佩服候叔献的机智聪明。
原文:
熙宁中,濉阳界中发①汴堤淤田②,汴水暴至,堤防颇坏陷,将毁,人力不可制。都水丞③侯叔献时莅④役相视,其上数十里有一古城,急发汴堤注水入古城中,下流遂涸,急使人治堤陷。次日,古城中水盈,汴流复行,而堤陷已完矣,徐塞古城所决,内外之水,平而不流,瞬息可塞,众皆伏其机敏。
扩展资料:
侯叔献一生心血都倾注于水利事业。其治水主张,竟遭到反对王安石变法的保守派的诋毁,说他治水破坏风水龙脉,会招来天神降灾。他不为所动,坚持治水,以水利司钱召募民工修筑圩堤;鼓励农民开垦淤田,减免农税,使垦荒者获益很大;利用水道,沟通内外河道运输,以至后来高丽国入贡也经由水道。
他长年奔波于水利事业,终因积劳成疾,于宋熙宁九年(公元1076年)病逝于扬州光山寺治水任上。宋神宗停止视朝一日,以示哀思。
王安石特作《叔献公挽诗》一首:“江河复靓舜重瞳,荒度平成继禹功。爱国忘家钦圣命,劳身焦思代天工。光山寺远星辰暗,薤露歌残血泪红。臣子如公直不愧,两全忠孝古人风。”以示悼念。
搜狗百科-侯叔献
2 简明的话叙述候叔献治水过程侯叔献从小胸怀大志,刻苦读书,庆历六年(1046)中进士。始任雍丘县尉,改桐庐县令。所到之处,皆有政绩,奸吏、豪强敛缩。后调制置三司条例司任秘书丞,参与议法。熙宁元年(1068),神宗即位,志在富国,决定以农为本,制订出“农田利害条约”。侯叔献进言:汴河两岸原有沃土千里,因每年大汛期间汴河暴涨,冲击河堤,使官、私之地二万多顷变成盐碱地,而今用来牧马,也不过万顷,其余都白白荒芜不用。只要依汴河两岸地势开渠筑陂坝,增设溢洪道,将黄河上游的樊山水引入汴河,冲刷盐碱地,使其变为良田。神宗令为开封府界常平,执行此事。后因都水监对此持异议,改调淮南提举、两浙常平使。
熙宁三年(1070),正值王安石推行新法之时,侯叔献擢升都水监,提举沿汴淤田。他长年奔走各地,察看山川地势,吸收群众治水经验,辟大湖、立新堤、开支流,引樊水和汴水淤田治理盐碱地,经过数年努力,将汴河两岸荒芜之地变成40万顷良田。熙宁六年,迁河北水陆转运判官兼都水监。他主持引京、索二水,开挖河道,设置河闸,调节用水,既利灌溉,又利水运。后又亲自督率民工疏浚了白沟、刀马、自盟三条河流,修复废塞的朝宗闸,开河二千余里,大面积改善了当地农田灌溉条件。熙宁八年,主持引汴入蔡工程,使航运畅通。
侯叔献一生心血都倾注于水利事业。其治水主张,竟遭到反对王安石变法的保守派的诋毁,说他治水破坏风水龙脉,会招来天神降灾。他不为所动,坚持治水,以水利司钱召募民工修筑圩堤;鼓励农民开垦淤田,减免农税,使垦荒者获益很大;利用水道,沟通内外河道运输,以至后来高丽国入贡也经由水道。宋神宗嘉奖他:“古人所谓勤于邦,尽力乎沟洫,于卿无愧。”
他长年奔波于水利事业,终因积劳成疾,于熙宁九年(1076)卒于扬州光山寺治水任上。宋神宗停止视朝一日,以示哀思。王安石特作《叔献公挽诗》一首:“江河复靓舜重瞳,荒度平成继禹功。爱国忘家钦圣命,劳身焦思代天工。光山寺远星辰暗,薤露歌残血泪红。臣子如公直不愧,两全忠孝古人风。”以示悼念。
3 邹炳泰文言文翻译清史稿·卷三百五十一·列传一百三十八·邹炳泰传 原文 邹炳泰,字仲文,江苏无锡人。
乾隆三十七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纂修四库全书,迁国子监司业。国学因元、明旧,未立辟雍,炳泰援古制疏请。
四十八年,高宗释奠礼成,因下诏增建辟雍。逾两年,始举临雍礼,称盛典焉。
寻超擢炳泰为祭酒。累迁内阁学士,历山东、江西学政。
嘉庆四年,授礼部侍郎,调仓场,剔除积弊。坐粮厅颜培天不职,劾去之。
六年,京察,特予议叙。军船交粮挂欠,已许抵补,后至者复然。
炳泰虑年年积欠,与同官达庆意不合,自具疏奏,诏斥其偏执使气,镌级留任。又奏监督轮值宿仓,仓役出入滋弊,宜令于仓外官房居住,从之。
十年,擢左都御史,迁兵部尚书,兼署工部,管理户部三库。十一年,兼管顺天府尹事。
十二年,调吏部。十四年,加太子少保。
仓吏高添凤盗米事觉,坐久任仓场无所觉察,褫宫衔,降二品顶戴,革职留任,久乃复之。十六年,署户部尚书。
寻以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 炳泰在吏部久,尤慎铨政。
十八年,铨选兵部主事有误,同官瑚图礼徇司员议,回护坚执。炳泰力争曰:“吾年已衰,何恋恋禄位?不可使朝廷法自我坏!”自具疏白其故,上韪其言,卒罢瑚图礼。
既而有降革官捐复者二人,准驳不当,侍郎初彭龄论与不合,疏闻,上斥炳泰无定见,镌级留任。又盗劫兵部主事姚堃於昌平八仙庄,诏以地近京畿,官吏阘茸,不能治盗,罢炳泰兼管府尹事。
及教匪林清变起,逆党多居固安及黄村,追论炳泰在官不能觉察,以中允、赞善降补。寻休致,归。
二十五年,卒。 炳泰自初登第,不登权要之门,浮沉馆职,久之始跻卿贰。
屡掌文衡,称得士。立朝不苟,仁宗重之,而终黜。
译文 邹炳泰,字仲文,是江苏无锡县人。乾隆三十七年(1773)考中进士,被选为庶吉士,(散馆后)被授予编修之职,(受命)编纂《四库全书》,升任国子监司业。
清朝的国家学校因袭元、明两代的旧制,没有建立太学,邹炳泰援引古制上疏请求(建立太学)。乾隆四十八年(1784),高宗在太学设置酒食以奠祭先圣先师的礼仪完成,就此下诏增建太学。
过了两年,开始举行皇帝亲临太学的典礼,当时被称为盛典。不久破格提拔邹炳泰为国子监祭酒。
不断升迁做了内阁学士,历任山东、江西省学政。嘉庆四年(1800),授任礼部侍郎,调去管理仓库,除去积久的弊端。
(后)因粮厅颜培天不称职,被弹劾去职。嘉庆六年(1802),朝廷考察在京官吏政绩,特别给予他加级并记录在案的奖励。
军船交粮赊欠的,已经准许抵充补足,后到的也是这样办理。邹炳泰考虑到年年累积欠账(不好),(因)与同事达庆意见不合,(所以)自己详细写奏章上奏,皇帝下诏斥责他片面固执恣逞意气,降级留任。
又上奏(请求)监督(官吏)轮流值班住在仓库的事,说管理仓库的小吏仓役出入仓库滋生弊端,应该让他们在仓库外的房舍居住,皇上听从了他的意见。嘉庆十年(1806),升任左都御史,又升任兵部尚书,兼管工部,管理户部三库。
嘉庆十一年(1807),兼管顺天府尹事。嘉庆十二年(1808),调任吏部。
嘉庆十四年(1810),加赠太子少保。管理仓库的官员高添凤偷盗米粮的事情暴露,他因为久任仓库主官却未能察觉此事,被剥夺东宫的职衔,降二品顶戴,革职留任,很久以后才又恢复。
嘉庆十六年(1812),任户部尚书。不久以吏部尚书的身份任协办大学士。
邹炳泰在吏部任职很久,尤其对选拔任用官吏非常慎重。嘉庆十八年(1814),因为选拔兵部主事有误,同事瑚图礼遵从主管官员的意见,坚持为他辩护。
邹炳泰力极力谏诤说:“吾年龄已经很大了,怎么还能对俸禄官位恋恋不舍呢?(主要是为了)不能够使朝廷的法律从我这里被败坏了!”自己上疏禀告其中的原委,皇上认为他的话是对的,最终罢免了瑚图礼的官职。不久有两位降职革职官员因捐复职,核准后反对任职的意见不合适,侍郎初彭龄的意见与他不合,于是上疏奏闻皇上,皇上斥责邹炳泰没有主见,降级留任。
又有盗贼在昌平县八仙庄劫持了兵部主事姚堃,皇上下诏说,因为此地接近京城地区,官吏庸碌低劣,不能制止盗匪,罢免了邹炳泰兼管府尹事之职。等到教匪林清的叛乱发生,叛党答多居住在固安及黄村,追究邹炳泰在任不能觉察此事,以中允、赞善之职降职候任。
不久退休,回故乡老家。嘉庆二十五年(1821),去世。
邹炳泰自考中进士开始,不登朝廷重臣之门,浮沉于馆职,很久之后才跻身仅次于卿相的高官。多次执掌礼部取士事务,被称赞能够获得贤士。
在朝为官不随便苟且,清仁宗(嘉庆帝)重用他,但是最终还是被贬黜。 注释 1、庶吉士:明、清官名。
明初有六科庶吉士。洪武十八年使进士观政于诸司,练习办事。
其在翰林院、承敕监等近衙门者,采《书》“庶常吉士”之义,俱改称为庶吉士。永乐后专属翰林院,选进士文学优等及善书者为之。
三年后举行考试,成绩优良者分别授以编修、检讨等职;其余则为给事中、御史,或出为州县官,谓之“散馆”。明代重翰林,天顺后非翰林不入阁,因而庶吉士始进之时,已群目为储相。
清沿明制,于翰林院。
4 文言文《文彦博》翻译出自《宋史卷三百一十三列传第七十二》 原文 文彦博,字宽夫,汾州介休人。
其先本敬氏,以避晋高祖及宋翼祖讳改焉。少与张昪、高若讷从颍昌史炤学,炤母异之,曰:“贵人也。”
待之甚厚。及进士第,知翼城县,通判绛州,为监察御史,转殿中侍御史。
西方用兵,偏校有监陈先退、望敌不进者,大将守著令皆申覆。彦博言:“此可施之平居无事时尔。
今拥兵数十万,而将权不专,兵法不峻,将何以济?”仁宗嘉纳之。黄德和之诬刘平降虏也,以金带赂平奴,使附己说以证。
平家二百口皆械系。诏彦博置狱于河中,鞫治得实。
德和党援盛,谋翻其狱,至遣他御史来。彦博拒不纳,曰:“朝廷虑狱不就,故遣君。
今案具矣,宜亟还,事或弗成,彦博执其咎。”德和并奴卒就诛。
以直史馆为河东转运副使。麟州饷道回远,银城河外有唐时故道,废弗治,彦博父洎为转运使日,将复之,未及而卒。
彦博嗣成父志,益储粟。元昊来寇,围城十日,知有备,解去。
迁天章阁待制、都转运使,连进龙图阁、枢密直学士、知秦州,改益州。尝击球钤辖廨,闻外喧甚,乃卒长杖一卒,不伏。
呼入问状,令引出与杖,又不受,复呼入斩之,竟球乃归。召拜枢密副使、参知政事。
贝州王则反,明镐讨之,久不克。彦博请行,命为宣抚使,旬日贼溃,槛则送京师。
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荐张环、韩维、王安石等恬退守道,乞褒劝以厉风俗。
与枢密使庞籍议省兵,凡汰为民及给半廪者合八万,论者纷然,谓必聚为盗,帝亦疑焉。彦博曰:“今公私困竭,正坐兵冗。
脱有难,臣请死之。”其策讫行,归兵亦无事。
进昭文馆大学士。御史唐介劾其在蜀日以奇锦结宫掖,因之登用。
介既贬,彦博亦罢为观文殿大学士、知许州,改忠武军节度使、知永兴军。至和二年,复以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与富弼同拜,士大夫皆以得人为庆,语见《弼传》。
三年正月,帝方受朝,疾暴作,扶入禁中。彦博呼内侍史志聪问状,对曰:“禁密不敢漏言。”
彦博叱之曰:“尔曹出入禁闼,不令宰相如天子起居,欲何为邪?自今疾势增损必以告,不尔,当行军法。”又与同列刘沆、富弼谋启醮大庆殿,因留宿殿庐。
志聪曰:“无故事。”彦博曰:“此岂论故事时邪?”知开封府王素夜叩宫门上变,不使入;明旦言,有禁卒告都虞候欲为乱。
沆欲捕治,彦博召都指挥使许怀德,问都虞候何如人,怀德称其愿可保。彦博曰:“然则卒有怨,诬之耳。
当亟诛之以靖众。”乃请沆判状尾,斩于军门。
先是,弼用朝士李仲昌策,自澶州商胡河穿六漯渠,入横垅故道。北京留守贾昌朝素恶弼,阴约内侍武继隆,令司天官二人俟执政聚时,于殿庭抗言国家不当穿河于北方,致上体不安。
彦博知其意有所在,然未有以制之,后数日,二人又上言,请皇后同听政,亦继隆所教也。史志聪以其状白执政。
彦博视而怀之,不以示同列,而有喜色,徐召二人诘之曰:“汝今日有所言乎?”曰:“然。” 彦博曰:“天文变异,汝职所当言也。
何得辄预国家大事?汝罪当族!”二人惧,色变。彦博曰:“观汝直狂愚耳,未忍治汝罪,自今无得复然。”
二人退,乃出状示同列。同列皆愤怒曰:“奴敢尔僣言,何不斩之?”彦博曰:“斩之,则事 彰灼,于中宫不安。”
众皆曰:“善。”既而议遣司天官定六漯方位,复使二人往。
继隆白请留之,彦博曰:“彼本不敢妄言,有教之者耳。”继隆默不敢对。
二人至六漯,恐治前罪,更言六漯在东北,非正北也。帝疾愈,彦博等始归第。
当是时,京师业业,赖彦博、弼持重,众心以安。沆密白帝曰:“陛下违豫时,彦博擅斩告反者。”
彦博闻之,以沆判呈,帝意乃解。御史吴中复乞召还唐介。
彦博因言,介顷为御史,言臣事多中臣病,其间虽有风闻之误,然当时责之太深,请如中复奏。时以彦博为厚德。
久之,以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封潞国公,改镇保平、判大名府。又改镇成德,迁尚书左仆射、判太原府。
俄复镇保平、判河南。丁母忧,英宗即位,起复成德军节度使,三上表乞终丧,许之。
初,仁宗之不豫也,彦博与富弼等乞立储嗣。仁宗许焉,而后宫将有就馆者,故其事缓。
已而彦博去位,其后弼亦以忧去。彦博既服阕,复以故官判河南,有诏入觐。
英宗曰:“朕之立,卿之力也。”彦博竦然对曰:“陛下入继大统,乃先帝圣意,皇太后协赞之力,臣何闻力之有?兼陛下登储纂极之时,臣方在外,皆韩琦等承圣志受顾命,臣无与焉。”
帝曰:“备闻始议,卿于朕有恩。”彦博逊避不敢当。
帝曰:“暂烦西行,即召还矣。”寻除侍中,徙镇淮南、判永兴军,入为枢密使、剑南西川节度使。
熙宁二年,相陈升之,诏:“彦博朝廷宗臣,其令升之位彦博下,以称遇贤之意。”彦博曰:“国朝枢密使,无位宰相上者,独曹利用尝在王曾、张知白上。
臣忝知礼义,不敢效利用所为,以紊朝著。”固辞乃止。
夏人犯大顺,庆帅李复圭以陈图方略授钤辖李信等,趣使出战。及败,乃妄奏信罪。
彦博暴其非,宰相王安石曲诛信等,秦人冤之。庆州兵乱,彦博言于帝曰:“朝廷行事,务合人心,宜兼采众论,以静重为先。
陛下厉精求治,。
5 文言文翻译三老语苏东坡《三老语》 苏轼《东坡志林》:“尝有三老人相遇,或问之年。
一人曰:‘吾年不可记,但忆少年时与盘古有旧。’一人曰:‘海水变桑田时,吾辄下一筹,尔来吾筹已满十间屋。
’一人曰:‘吾所食蟠pan桃,弃其核于昆仑山下,今已与昆仑齐矣。’以余观之,三子者与蜉fu蝣you朝菌何以异哉?” 翻译:曾经有三个老人碰到一起,有人问他们多大年纪了,其中一个老人说:“我也不记得我有多少岁了,只记得小时候认识一个叫盘古的人。”
另外一个老人说:“每当沧海变成桑田的时候,我就拿一个竹筹记录一次,现在已经积满十间屋子了。”第三个老人说:“我曾经吃了一个蟠桃,把桃核丢在了昆仑山下,现在这枚桃核长出的树已经和昆仑山一样高了”。
在我看来,如此长的寿命与朝生夕死的浮游、朝菌有什么区别呢? 翻译: 曾经有三个老人碰到一起,有人问他们多大年纪了,其中一个老人说:“我也不记得我有多少岁了,只记得小时候认识一个叫盘古的人。”另外一个老人说:“每当沧海变成桑田的时候,我就拿一个竹筹记录一次,现在已经积满十间屋子了。”
第三个老人说:“我曾经吃了一个蟠桃,把桃核丢在了昆仑山下,现在这枚桃核长出的树已经和昆仑山一样高了”。在我看来,如此长的寿命与朝生夕死的浮游、朝菌有什么区别呢?。
6 陈元方 文言文的翻译泉州话证《世说》
原文陈元方年十一时,候袁公。袁公问曰:“贤家君在太丘,远近称之,何所履行?”元方曰:“老父在太丘,强者绥之以德,弱者抚之以仁,恣其所安,久而益敬。”袁公曰:“孤往者尝为邺令,正行此事。不知卿家君法孤,孤法卿父?”元方曰:“周公、孔子,异世而了,周旋动静,万里如一。周公不师孔子,孔子亦不师周公。”(政事第三/3)
译文陈元方(纪)十一岁时,去拜会袁公(绍)。袁公问:“你贤良的父亲任太丘长,远近的人都称赞他,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元方说:“家父在太丘,对强者用德行去安抚;对弱者用仁慈去体恤,让人们做心安理得的事,久而久之,大家就对他老人家越来越敬重。”袁公说:“我从前曾当过邺县县令,正是这样做的。不知是令尊学我,还是我学令尊?”元方说:“周公、孔子生在不同时代,虽然相隔遥远,但他们的所作所为却是那么一致。周公不效法孔子,孔子也不效法周公。”
方言证古老父:对父亲的敬称。老,表示敬称的词头。〔泉〕老爸(父亲)、老母(母亲)。
7 文言文翻译 范文正正直范文正公仲淹贫悴,依睢阳朱氏家,常与一术者游。会术者病笃,使人呼文正而告曰:“吾善炼水银为白金,吾儿幼,不足以付,今以付子。”即以其方与所成白金一斤封志,内文正怀中,文正方辞避,而术者气已绝。后十余年,文正为谏官,术者之子长,呼而告之曰:“而父有神术,昔之死也,以汝尚幼,故婢我收之。今汝成立,当以还汝。”出其方并白金授之,封识宛然。
译文:
文正公范仲淹年轻时贫穷潦倒,寄居在睢阳一户姓朱的人家里,经常和一个术士来往。一天那个术士病危了,便请人叫来范文正,告诉他:“我有个方法,可以把水银炼成白金,我的儿子年纪小,不能把这个秘方交托给他,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于是把这秘方和炼成的一斤白金封好,放在范仲淹怀中,范仲淹刚想推辞,那个术士已经气绝而死。后来过了十几年,范仲淹当上了柬官,而当年那个术士的儿子长大了,范仲淹派人把他叫来说:“你的父亲会使用神奇的点金术,当年他过世的时候,因为你年纪还小,所以就托我先保管秘方,如今你已经长大了,应当把这个东西还给你。”于是就拿出那个秘方还有白金一起交给术士之子,那个密封的记号还保存完好,没有被打开过。
1 仍旧贯,如之何
原文鲁人(1)为长府(2)。闵子骞曰:“仍旧贯(3),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4)不言,言必有中。”
译文鲁国翻修长府的国库。闵子骞道:“照老样子下去,怎么样?何必改建呢?”孔子道:“这个人平日不大开口,一开口就说到要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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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那段是个签文吧?大概意思是:
你目前虽然不顺,但仍要坚持,不宜做一些变化,
不宜见异思迁。守着现有状况,必有机缘,不必紧张!
2 文言文翻译这是水经注的郭守敬疏,试译如下:
汳水又向东经过贳城的南边,(红色的贳字曾经错为贯,这是赵、戴改的。)民间把它称为薄城,这是不对的。(郭守敬按语:薄城见于下面的文字,不在这里。)阚る的《十三州志》认为是贯城,(红色的贯字曾经错讹为贳字,这是戴、赵改的。)在蒙县的西北。(郭守敬按语:《春秋》杜预的《注》说,贯是宋国的地,梁国蒙县的西北就有贯城,这是阚的根据,只是他把贳城改成了贯城。可是是到杜预的年代时已经变称为贳城,不见得在阚氏时仍旧还称旧名,他称贯城,大概是径直按《春秋》的说法罢了。《括地志》说,旧贯城今名蒙泽城,在济阴县南五十六里。在今商邱县西北。)《春秋·僖公二十年》记载,齐侯、宋公、江、黄在贯城结盟,杜预认为是在贳城,他说:贳和贯两字相似。(郭守敬按语:杜预的《注》把贳城当作贯城,所以说他认为是贳城。相似句就明引了杜预的《注》文。)贯城在齐国,叫做贯泽,正确。(红色的矣字是讹文,赵的注相同,是戴的注指出的。郭守敬按语:明代的抄本是矣字。《释例》解释说,齐国有贯泽。《公羊传》上记载说,有贯泽的会盟。《公羊传》的说法在僖公九年。)不是这个地方。今天考察这个地方,并没有其他的城在蒙的西北,只有这个城邑。考察文字所说的地方,是贳邑非常明显,不是亳可以明确了。(赵云说:亳字与上文的薄字同音。郭守敬按语:亳和薄相通假,详细在下面解释。这里只是就城的实指,来驳斥民间认为是薄城的错误。)汳水又向东径直过蒙县旧城的北边,(红色的蒙错了,中戴、赵改的。郭守敬按:汉代时蒙县属于梁西,后汉、魏、晋的时候没有变,后来废除。在今天商邱县的东北二十二里。)民间叫做小蒙城。《西征记》:蒙城在汳水南十五六里,(会贞按语说:《元和志》指出,小蒙的旧城在宋国蒙城县的北面二十二里。《环宇记》说,六国的时候,楚国有一个蒙县,民间认为是小蒙城。但是说在宋城县南面十五里。《名胜志》又说在商邱县南面二十里,离过去的汳水很远,与《西征记》的说法不符合。)就是庄周的老家,(会贞按语:《史记·老子传》说,庄子是蒙人,名字叫周。
3 文言文《文彦博》翻译出自《宋史卷三百一十三列传第七十二》 原文 文彦博,字宽夫,汾州介休人。
其先本敬氏,以避晋高祖及宋翼祖讳改焉。少与张昪、高若讷从颍昌史炤学,炤母异之,曰:“贵人也。”
待之甚厚。及进士第,知翼城县,通判绛州,为监察御史,转殿中侍御史。
西方用兵,偏校有监陈先退、望敌不进者,大将守著令皆申覆。彦博言:“此可施之平居无事时尔。
今拥兵数十万,而将权不专,兵法不峻,将何以济?”仁宗嘉纳之。黄德和之诬刘平降虏也,以金带赂平奴,使附己说以证。
平家二百口皆械系。诏彦博置狱于河中,鞫治得实。
德和党援盛,谋翻其狱,至遣他御史来。彦博拒不纳,曰:“朝廷虑狱不就,故遣君。
今案具矣,宜亟还,事或弗成,彦博执其咎。”德和并奴卒就诛。
以直史馆为河东转运副使。麟州饷道回远,银城河外有唐时故道,废弗治,彦博父洎为转运使日,将复之,未及而卒。
彦博嗣成父志,益储粟。元昊来寇,围城十日,知有备,解去。
迁天章阁待制、都转运使,连进龙图阁、枢密直学士、知秦州,改益州。尝击球钤辖廨,闻外喧甚,乃卒长杖一卒,不伏。
呼入问状,令引出与杖,又不受,复呼入斩之,竟球乃归。召拜枢密副使、参知政事。
贝州王则反,明镐讨之,久不克。彦博请行,命为宣抚使,旬日贼溃,槛则送京师。
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荐张环、韩维、王安石等恬退守道,乞褒劝以厉风俗。
与枢密使庞籍议省兵,凡汰为民及给半廪者合八万,论者纷然,谓必聚为盗,帝亦疑焉。彦博曰:“今公私困竭,正坐兵冗。
脱有难,臣请死之。”其策讫行,归兵亦无事。
进昭文馆大学士。御史唐介劾其在蜀日以奇锦结宫掖,因之登用。
介既贬,彦博亦罢为观文殿大学士、知许州,改忠武军节度使、知永兴军。至和二年,复以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与富弼同拜,士大夫皆以得人为庆,语见《弼传》。
三年正月,帝方受朝,疾暴作,扶入禁中。彦博呼内侍史志聪问状,对曰:“禁密不敢漏言。”
彦博叱之曰:“尔曹出入禁闼,不令宰相如天子起居,欲何为邪?自今疾势增损必以告,不尔,当行军法。”又与同列刘沆、富弼谋启醮大庆殿,因留宿殿庐。
志聪曰:“无故事。”彦博曰:“此岂论故事时邪?”知开封府王素夜叩宫门上变,不使入;明旦言,有禁卒告都虞候欲为乱。
沆欲捕治,彦博召都指挥使许怀德,问都虞候何如人,怀德称其愿可保。彦博曰:“然则卒有怨,诬之耳。
当亟诛之以靖众。”乃请沆判状尾,斩于军门。
先是,弼用朝士李仲昌策,自澶州商胡河穿六漯渠,入横垅故道。北京留守贾昌朝素恶弼,阴约内侍武继隆,令司天官二人俟执政聚时,于殿庭抗言国家不当穿河于北方,致上体不安。
彦博知其意有所在,然未有以制之,后数日,二人又上言,请皇后同听政,亦继隆所教也。史志聪以其状白执政。
彦博视而怀之,不以示同列,而有喜色,徐召二人诘之曰:“汝今日有所言乎?”曰:“然。” 彦博曰:“天文变异,汝职所当言也。
何得辄预国家大事?汝罪当族!”二人惧,色变。彦博曰:“观汝直狂愚耳,未忍治汝罪,自今无得复然。”
二人退,乃出状示同列。同列皆愤怒曰:“奴敢尔僣言,何不斩之?”彦博曰:“斩之,则事 彰灼,于中宫不安。”
众皆曰:“善。”既而议遣司天官定六漯方位,复使二人往。
继隆白请留之,彦博曰:“彼本不敢妄言,有教之者耳。”继隆默不敢对。
二人至六漯,恐治前罪,更言六漯在东北,非正北也。帝疾愈,彦博等始归第。
当是时,京师业业,赖彦博、弼持重,众心以安。沆密白帝曰:“陛下违豫时,彦博擅斩告反者。”
彦博闻之,以沆判呈,帝意乃解。御史吴中复乞召还唐介。
彦博因言,介顷为御史,言臣事多中臣病,其间虽有风闻之误,然当时责之太深,请如中复奏。时以彦博为厚德。
久之,以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封潞国公,改镇保平、判大名府。又改镇成德,迁尚书左仆射、判太原府。
俄复镇保平、判河南。丁母忧,英宗即位,起复成德军节度使,三上表乞终丧,许之。
初,仁宗之不豫也,彦博与富弼等乞立储嗣。仁宗许焉,而后宫将有就馆者,故其事缓。
已而彦博去位,其后弼亦以忧去。彦博既服阕,复以故官判河南,有诏入觐。
英宗曰:“朕之立,卿之力也。”彦博竦然对曰:“陛下入继大统,乃先帝圣意,皇太后协赞之力,臣何闻力之有?兼陛下登储纂极之时,臣方在外,皆韩琦等承圣志受顾命,臣无与焉。”
帝曰:“备闻始议,卿于朕有恩。”彦博逊避不敢当。
帝曰:“暂烦西行,即召还矣。”寻除侍中,徙镇淮南、判永兴军,入为枢密使、剑南西川节度使。
熙宁二年,相陈升之,诏:“彦博朝廷宗臣,其令升之位彦博下,以称遇贤之意。”彦博曰:“国朝枢密使,无位宰相上者,独曹利用尝在王曾、张知白上。
臣忝知礼义,不敢效利用所为,以紊朝著。”固辞乃止。
夏人犯大顺,庆帅李复圭以陈图方略授钤辖李信等,趣使出战。及败,乃妄奏信罪。
彦博暴其非,宰相王安石曲诛信等,秦人冤之。庆州兵乱,彦博言于帝曰:“朝廷行事,务合人心,宜兼采众论,以静重为先。
陛下厉精求治,。
4 文言文翻译我刚去庐山,见庐山山谷奇峻秀丽,是我平生从未见过的,由于眼睛看不过来,于是产生了不想写诗的念头。过了一会见到了山中的僧人,僧人都喊:"苏子瞻来啦!"我听了不觉作了一诗:芒鞵青竹杖,自挂百钱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识故侯。然后又暗笑前面说的太嗔怪,便又作了两首:"青山若无素,偃蹇不相亲。要识庐山面,他年是故人。”和“自昔忆清赏,初游杳霭间。如今不是梦,真个是庐山。”那一天有人把陈令写的《庐山记》拿给我看,我边走边读,看到书里有徐凝、李白的诗,不觉哑然失笑。又来到开先寺,长老向我求诗,于是写了一首绝句:帝遣银河一派垂,古来惟有谪仙辞。飞流溅沫知多少,不与徐凝洗恶诗。”来来往往在山南已有十余天,认为景色奇特但描写却不能穷尽,挑了其中最好的,比如漱玉亭、三峡桥,所以写了这两首诗。最后和摠老同游西林,又写了一绝句:“横看成岭侧成峯,到处看山了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的庐山诗在这时已穷尽了啊。
乎~·`~累死我了。一般翻译诗句不需译的,所以其中的诗我原封不动的抄了下来。译的不好还请见谅。
喂,我说楼下的楼下,你抄我的也标明个出处好不?我翻译的好辛苦的哎!!
5 文言文翻译制曰:“朕获承至尊休德,传之亡穷,而施之罔极,任大而守重,是以不皇,永惟万事之统,犹惧有阙。
故广延四方之豪俊,郡国诸侯贤良修洁博习之士,欲闻大道之要,至论之极。今子大夫然为举首,朕甚嘉之。
子大夫其精心致思,朕垂听而问焉。 盖闻三,改制作乐而天下洽和,百王同之。
当虞氏之乐莫盛于《韶》,于周莫盛于《勺》。已没,管弦之声未衰,而大道微缺,陵夷至乎桀、纣之行,王道大坏矣。
夫五百年之间,守文之君,之士,欲则先王之法以戴翼其世者甚众,然犹不能反,日以仆灭,至后王而后止,岂其所持操或缪而失其统与?固天降命不查复反,必推之于大衰而后息与?乌乎!凡所为屑屑,,务法,又将无补与?三代受命,其符安在?灾异之变,何缘而起?性命之情,或夭或寿,或仁或鄙,习闻其号,未烛厥理。伊欲风流而令行,刑轻而奸改,百姓和乐,政事宣昭,何修何饬而膏露降,百谷登,四海,泽臻草木,全,寒暑平,受天之祜,享鬼神之灵,德泽洋溢,施乎方外,延及群生? 子大夫明先圣之业,习俗化之变,之序,讲闻高谊之日久矣,其明以谕朕。
科别其条,勿猥勿并,取之于术,慎其所出。乃其不正不直,不极,枉于执事,书之不泄,兴于朕躬,毋悼后害。
子大夫其尽心,靡有所隐,朕将亲览焉。 仲舒对曰: 陛下发德音,下明诏,求天命与情性,皆非愚臣之所能及也。
臣谨案《春秋》之中,视前世已行之事,以观天人相与之际,甚可畏也。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尚不知变,而伤败乃至。
以此见之人君而欲止其乱也。自非大亡道之世者,天尽欲扶持而全安之,事在强勉而已矣。
强勉学习,则闻见博而知益明;强勉行道,则德日起而大有功:此皆可使还至而有效者也。《诗》曰“匪解”,《书》云“茂哉茂哉!”皆强勉之谓也。
道者,所繇适于治之路也,仁义皆其具也。故已没,而子孙长久安宁数百岁,此皆教化之功也。
王者未作乐之时,乃用先五之乐宜于世者,而以深入教化于民。教化之情不得,雅颂之乐不成,故王者功成作乐,乐其德也。
乐者,所以变民风,化民俗也;其变民也易,其化人也著。故声发于和而本于情,接于肌肤,臧于骨髓。
故王道虽微缺,而管弦之声未衰也。夫虞氏之不为政久矣,然而乐颂遗风犹有存者,是以孔子在齐而闻《韶》也。
夫人君莫不欲安存而恶危亡,然而政乱国危者甚众,所任者非其人,而所繇者非其道,是以政日以仆灭也。夫周道衰于幽、厉,非道亡也,幽、厉不繇也。
至于宣王,思昔先王之德,兴滞补弊,明文、武之功业,周道复兴,诗人美之而作,上天晁之,为生贤佐,后世称通,至今不绝。此不解行善之所致也。
孔子曰“人能,非道弘人”也。故治乱废兴在于己,非天降命不得可反,其所操持誖谬失其统也。
臣闻天之所大奉使之王者,必有非人力所能致而自至者,此受命之符也。天下之人同心归之,若归父母,故天瑞应诚而至。
《书》曰“入于,有火复于,流为乌”,此盖受命之符也。周公曰“复哉复哉”,孔子曰“”,皆积善累德之效也。
及至后世,*佚衰微,不能统理群生,诸侯背畔,残贱以争,废德教而任刑罚。刑罚不中,则生;积于下,怨恶畜于上。
上下不和,则阴阳缪而娇孽生矣。此灾异所缘而起也。
臣闻命者天之令也,性者生之质也,情者人之欲也。或夭或寿,或仁或鄙,陶冶而成之,不能粹美,有治乱之所在,故不齐也。
孔子曰:“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故尧、舜行德 ,桀、纣行暴 鄙夭。
未上之化下,下之从上,犹泥之在钧,唯甄者之所为,犹金之在熔,唯冶者之所铸。“绥之斯俫,动之斯和”,此之谓也。
臣谨案《春秋》之文,求王道之端,得之于正。正次王,王次春。
春者,天之所为也;正者,王之所为也。其意曰,上承天之所为,而下以正其所为,正王道之端云尔。
然则王者欲有所为,宜求其端于天。天道之大者在阴阳。
阳为德,阴为刑;刑主杀而德主生。是故阳常居,而以生育养长为事;阴常居大冬,而积于空虚不用之处。
以此见天之任德不任刑也。天使阳出布施于上而主岁功,使阴于下而时出佐阳;阳不得阴之助,亦不能独成岁。
终阳以成岁为名,此天意也。王者承天意以从事,故任德教而不任刑。
刑者不可任以治世,犹阴之不可任以成岁也。为政而任刑,不顺于天,故先王莫之肯为也。
今废先教之官,而独任执法之吏治民,毋乃任刑之意与!孔子曰:“谓之虐。”虐政用于下,而欲德教之被四海,故难成也。
臣谨案《春秋》谓一元之意,一者万物之所从始也,元者辞之所谓大也。谓一为元者,视大始而欲正本也。
《春秋》深探其本,而反自贵者始。故为人君者,正心以正朝廷,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万民,正万民以正四方。
四方正,远近莫敢不壹于正,而亡有奸其间者。是以阴阳调而风雨时,群生和而万民殖,五谷孰而草木茂,被润泽而美,四海之内闻而皆徕臣,诸福之物,可致之祥,莫不毕至,而王道终矣。
孔子曰:“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自悲可致此物,而身卑贱不得致也。今陛下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居得致之位,操可致之势,又有。
6 文言文 翻译羽尝为流矢所中,贯其左臂,后创虽愈,每至阴雨,骨常疼痛,医曰:“矢镞有毒,毒入于骨,当破臂作创,刮骨去毒,然后此患乃除耳。”羽便仲臂令医劈之。时羽适请诸习竽饮食相对,臂血流离,盈于盘器,而羽割炙引酒,言笑自若。
关羽曾经被一支飞箭射中,箭穿透了他的左臂,后来,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每到阴雨天,骨头常常疼痛。医生说:“箭头有毒,毒已渗入到骨头里,应当切开臂膀(再一次治疗箭伤),刮掉渗入毒药的骨头,(完全)除掉毒药,这样以后,病才能根除。”关羽便伸出臂膀让医生切开。当时,关羽恰好邀请各位将领在一起喝酒吃饭,臂膀上的鲜血淋漓,溢出盘子,而关羽却(依然)切烤肉(吃)举起酒杯(喝),谈笑自若。
7 文言文翻译一个能事事顺着我的心意的人,太可怕了
出自纪晓岚的一篇文章
甲与乙相善,甲延乙理家政,及官抚军,并使佐官政,惟其言是从。久而资财皆为所干没,始悟其奸,稍稍谯责之。乙挟甲阴事,遽反噬。甲不胜其愤,乃投牒诉城隍。
夜梦城隍语之曰:“乙险恶如是,公何以信任不疑?”
甲曰:“为其事事如我意也。”
神喟然曰:“人能事事如我意,可畏甚矣!公不畏之,而反喜之,不公之给而给谁也?渠恶贯将盈,终必食报!若公则自贻伊戚,可无庸诉也。”
(选自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
译文:
甲与乙是好朋友,甲请乙料理家务,甲做官至抚军,又让乙帮忙办理公务,只听乙的话。时间长了,甲的财产都被乙吞没,甲才看明白乙的奸诈,稍微指责了乙一下,乙就抓住了甲的隐私事,马上反咬一口。甲非常气愤,就投诉到城隍。
夜里梦见城隍对他说:“乙这样险恶,你为何信任不怀疑他呢?”
甲说:“因为他事事顺着我的心意啊。”
城隍长叹说:“一个能事事顺着我的心意的人,太可怕了!你不怕他,反而喜他,受欺骗的事不给你还给谁呢?乙这个人恶贯满盈,必将遭报应!而像你则是自作自受,不要再告状了吧。”
启示:
人往往喜欢听顺耳的话,尤其是那些当官的,更是喜欢那些拍马屁、搞逢迎的人。须知这种人是很危险的,事事迎合当官的,必有他个人的小算盘,或想当官、或想发财、或兼而有之。领导反凶的,大都是他身边平日最信任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最了解领导的软肋在哪里。
希望能采纳
出自《宋史卷三百一十三列传第七十二》
原文
文彦博,字宽夫,汾州介休人。其先本敬氏,以避晋高祖及宋翼祖讳改焉。少与张昪、高若讷从颍昌史炤学,炤母异之,曰:“贵人也。”待之甚厚。及进士第,知翼城县,通判绛州,为监察御史,转殿中侍御史。
西方用兵,偏校有监陈先退、望敌不进者,大将守著令皆申覆。彦博言:“此可施之平居无事时尔。今拥兵数十万,而将权不专,兵法不峻,将何以济?”仁宗嘉纳之。黄德和之诬刘平降虏也,以金带赂平奴,使附己说以证。平家二百口皆械系。诏彦博置狱于河中,鞫治得实。德和党援盛,谋翻其狱,至遣他御史来。彦博拒不纳,曰:“朝廷虑狱不就,故遣君。今案具矣,宜亟还,事或弗成,彦博执其咎。”德和并奴卒就诛。以直史馆为河东转运副使。麟州饷道回远,银城河外有唐时故道,废弗治,彦博父洎为转运使日,将复之,未及而卒。彦博嗣成父志,益储粟。元昊来寇,围城十日,知有备,解去。迁天章阁待制、都转运使,连进龙图阁、枢密直学士、知秦州,改益州。尝击球钤辖廨,闻外喧甚,乃卒长杖一卒,不伏。呼入问状,令引出与杖,又不受,复呼入斩之,竟球乃归。召拜枢密副使、参知政事。
贝州王则反,明镐讨之,久不克。彦博请行,命为宣抚使,旬日贼溃,槛则送京师。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荐张环、韩维、王安石等恬退守道,乞褒劝以厉风俗。与枢密使庞籍议省兵,凡汰为民及给半廪者合八万,论者纷然,谓必聚为盗,帝亦疑焉。彦博曰:“今公私困竭,正坐兵冗。脱有难,臣请死之。”其策讫行,归兵亦无事。进昭文馆大学士。御史唐介劾其在蜀日以奇锦结宫掖,因之登用。介既贬,彦博亦罢为观文殿大学士、知许州,改忠武军节度使、知永兴军。至和二年,复以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与富弼同拜,士大夫皆以得人为庆,语见《弼传》。
三年正月,帝方受朝,疾暴作,扶入禁中。彦博呼内侍史志聪问状,对曰:“禁密不敢漏言。”彦博叱之曰:“尔曹出入禁闼,不令宰相如天子起居,欲何为邪?自今疾势增损必以告,不尔,当行军法。”又与同列刘沆、富弼谋启醮大庆殿,因留宿殿庐。志聪曰:“无故事。”彦博曰:“此岂论故事时邪?”知开封府王素夜叩宫门上变,不使入;明旦言,有禁卒告都虞候欲为乱。沆欲捕治,彦博召都指挥使许怀德,问都虞候何如人,怀德称其愿可保。彦博曰:“然则卒有怨,诬之耳。当亟诛之以靖众。”乃请沆判状尾,斩于军门。
先是,弼用朝士李仲昌策,自澶州商胡河穿六漯渠,入横垅故道。北京留守贾昌朝素恶弼,阴约内侍武继隆,令司天官二人俟执政聚时,于殿庭抗言国家不当穿河于北方,致上体不安。彦博知其意有所在,然未有以制之,后数日,二人又上言,请皇后同听政,亦继隆所教也。史志聪以其状白执政。彦博视而怀之,不以示同列,而有喜色,徐召二人诘之曰:“汝今日有所言乎?”曰:“然。”
彦博曰:“天文变异,汝职所当言也。何得辄预国家大事?汝罪当族!”二人惧,色变。彦博曰:“观汝直狂愚耳,未忍治汝罪,自今无得复然。”二人退,乃出状示同列。同列皆愤怒曰:“奴敢尔僣言,何不斩之?”彦博曰:“斩之,则事
彰灼,于中宫不安。”众皆曰:“善。”既而议遣司天官定六漯方位,复使二人往。继隆白请留之,彦博曰:“彼本不敢妄言,有教之者耳。”继隆默不敢对。二人至六漯,恐治前罪,更言六漯在东北,非正北也。帝疾愈,彦博等始归第。当是时,京师业业,赖彦博、弼持重,众心以安。沆密白帝曰:“陛下违豫时,彦博擅斩告反者。”彦博闻之,以沆判呈,帝意乃解。御史吴中复乞召还唐介。彦博因言,介顷为御史,言臣事多中臣病,其间虽有风闻之误,然当时责之太深,请如中复奏。时以彦博为厚德。久之,以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封潞国公,改镇保平、判大名府。又改镇成德,迁尚书左仆射、判太原府。俄复镇保平、判河南。丁母忧,英宗即位,起复成德军节度使,三上表乞终丧,许之。初,仁宗之不豫也,彦博与富弼等乞立储嗣。仁宗许焉,而后宫将有就馆者,故其事缓。已而彦博去位,其后弼亦以忧去。彦博既服阕,复以故官判河南,有诏入觐。英宗曰:“朕之立,卿之力也。”彦博竦然对曰:“陛下入继大统,乃先帝圣意,皇太后协赞之力,臣何闻力之有?兼陛下登储纂极之时,臣方在外,皆韩琦等承圣志受顾命,臣无与焉。”帝曰:“备闻始议,卿于朕有恩。”彦博逊避不敢当。帝曰:“暂烦西行,即召还矣。”寻除侍中,徙镇淮南、判永兴军,入为枢密使、剑南西川节度使。
熙宁二年,相陈升之,诏:“彦博朝廷宗臣,其令升之位彦博下,以称遇贤之意。”彦博曰:“国朝枢密使,无位宰相上者,独曹利用尝在王曾、张知白上。臣忝知礼义,不敢效利用所为,以紊朝著。”固辞乃止。夏人犯大顺,庆帅李复圭以陈图方略授钤辖李信等,趣使出战。及败,乃妄奏信罪。彦博暴其非,宰相王安石曲诛信等,秦人冤之。庆州兵乱,彦博言于帝曰:“朝廷行事,务合人心,宜兼采众论,以静重为先。陛下厉精求治,而人心未安,盖更张之过也。祖宗法未必皆不可行,但有偏而不举之敝尔。”安石知为己发,奋然排之曰:“求去民害,何为不可?若万事隳脞,乃西晋之风,何益于治?”御史张商英欲附安石,摭枢密使他事以摇彦博,坐不实贬。彦博在枢府九年,又以极论市易司监卖果实,损国体敛民怨,为安石所恶,力引去。拜司空、河东节度使、判河阳,徙大名府。身虽在外,而帝眷有加。
时监司多新进少年,转运判官汪辅之辄奏彦博不事事,帝批其奏以付彦博曰:“以侍中旧德,故烦卧护北门,细务不必劳心。辅之小臣,敢尔无礼,将别有处置。”未几,罢去。初,选人有李公义者,请以铁龙爪治河,宦者黄怀信沿其制
为浚川杷,天下指笑以为儿戏,安石独信之,遣都水丞范子渊行其法。子渊奏用杷之功,水悉归故道,退出民田数万顷。诏大名核实,彦博言:“河非杷可浚,虽甚愚之人,皆知无益,臣不敢雷同罔上。”疏至,帝不悦,复遣知制诰熊本等行视,如彦博言。子渊乃请觐,言本等见安石罢,意彦博复相,故傅会其说。御史蔡确亦论本奉使无状。本等皆得罪,独彦博勿问。寻加司徒。
元丰三年,拜太尉,复判河南。于是王同老言至和中议储嗣事,彦博适入朝,神宗问之,彦博以前对英宗者复于帝曰:“先帝天命所在,神器有归,实仁祖知子之明,慈圣拥佑之力,臣等何功?”帝曰:“虽云天命,亦系人谋。卿深厚不伐善,阴德如丙吉,真定策社稷臣也。”彦博曰:“如周勃、霍光,是为定策。
自至和以来,中外之臣献言甚众,臣等虽尝有请,弗果行。其后韩琦等讫就大事,盖琦功也。”帝曰:“发端为难,是时仁祖意已定,嘉祐之末,止申前诏尔。正如丙吉、霍光,不相掩也。”遂加彦博两镇节度使,辞不拜。将行,赐宴琼林苑,两遣中谒者遗诗祖道,当世荣之。
王中正经制边事,所过称受密旨募禁兵,将之而西。彦博以无诏拒之,中正亦不敢募而去。久之,请老,以太师致仕,居洛阳。元祐初,司马光荐彦博宿德元老,宜起以自辅。宣仁后将用为三省长官,而言事者以为不可,及命平章军国重事,六日一朝,一月两赴经筵,恩礼甚渥。然彦博无岁不求退,居五年,复致仕。绍圣初,章惇秉政,言者论彦博朋附司马光,诋毁先烈,降太子少保。卒,年九十二。崇宁中,预元祐党籍。后特命出籍,追复太师,谥曰忠烈。
彦博逮事四朝,任将相五十年,名闻四夷。元祐间,契丹使耶律永昌、刘霄来聘,苏轼馆客,与使入觐,望见彦博于殿门外,却立改容曰:“此潞公也邪?”问其年,曰:“何壮也!?轼曰:“使者见其容,未闻其语。其综理庶务,虽精练少年有不如;其贯穿古今,虽专门名家有不逮。”使者拱手曰:“天下异人也。”既归洛,西羌首领温溪心有名马,请于边吏,愿以馈彦博,诏许之。其为外国所敬如此。
彦博虽穷贵极富,而平居接物谦下,尊德乐善,如恐不及。其在洛也,洛人邵雍、程颢兄弟皆以道自重,宾接之如布衣交。与富弼、司马光等十三人,用白居易九老会故事,置酒赋诗相乐,序齿不序官,为堂,绘像其中,谓之“洛阳耆英会”,好事者莫不慕之。神宗导洛通汴,而主者遏绝洛水,不使入城中,洛人颇患苦之。彦博因中使刘惟简至洛,语其故,惟简以闻。诏令通行如初,遂为洛城无穷之利。
彦博八子,皆历要官。第六子及甫,初以大理评事直史馆,与邢恕相善。元祐初,为吏部员外郎,以直龙图阁知同州。彦博平章军国,及甫由右司员外郎引嫌改卫尉、光禄少卿。彦博再致仕,及甫知河阳,召为太仆卿,权工部侍郎,罢为集贤殿修撰、提举明道宫。蔡渭、邢恕持及甫私书造梁焘、刘挚之谤,逮诣诏狱,及甫有憾于元祐,从而实之,亦坐夺职。未几,复之,卒。
译文
文彦博字宽夫,汾州介休人,他的祖先本姓敬,因避晋高祖石敬塘和宋翼祖的名讳而改姓文。少年时他和张、高若讷跟颍昌史火召学习,史火召的母亲觉得文彦博不同寻常,跟人说,文彦博有贵人气质。对他十分宽厚。文彦博考中进士后,为翼城县知县,通判绛州,后被任命为监察御史,并升为殿中侍御史。
当时西部边疆连年交战,军队中若有副将临阵先退、望敌不进的,按照常规,大将应向朝廷请示后才作处理。文彦博说“:这种办法在平居无事之时还可行。但现在连年作战,将领带兵数十万,如果没有权力自主处置这些事情,将权不集中,军法不严峻,怎么能成功呢?”宋仁宗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吸取他的意见。当时黄德和与刘平有矛盾,诬告刘平投降于辽朝,并用金带贿赂刘平的奴仆,使他附和己说证实刘平投敌。刘平一家二百多人因此而被捆起来投入监狱。宋仁宗命文彦博在河中设法庭进行审理。通过仔细审查,文彦博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但黄德和的同党很多,图谋推翻文彦博的审理结论,以至于动员朝廷另派御史来河中办案。文彦博拒不接纳,说:“朝廷忧虑此案办不成功,所以才派你来。现在案情已审出结果,你应该马上回朝廷。倘使此案现有反复,我文彦博宁愿承担责任。”黄德和及刘平的奴仆最后因此而被正法。不久,文彦博以直史馆的身份任河东转运副使。麟州运粮饷的路曲折遥远,而银城河外有唐时运粮饷的故道,被废弃没有疏理。文彦博的父亲文洎在任转运使职期间,曾考虑修复唐时故道,没来得及动工就死了。文彦博继承他父亲的志愿,修复了唐时故道。并由此而储备了大量粮饷。辽兵入寇,把麟州围了十日,知道城中做了准备,撤围而退。不久改任天章阁待制、都转运使,连升龙图阁、枢密直学士、秦州知州,不久又改为益州知州。曾在钤辖官舍踢球,听到门外喧嚣,一打听,乃知是卒长鞭打一兵士,兵士不认罪。文彦博让他们进来,询问了事情的原委,命人把兵士拉出去接受鞭打,但这个兵士还是不认罪,文彦博叫人把他斩了,踢完球后才回家。仁宗把文彦博召到朝廷,任命他为枢密副使、参知政事。
贝州王则反叛,明镐对王则进行讨伐,很久也攻不下来。文彦博请求去贝州讨伐,被任命为宣抚使,十多天内叛兵就崩溃了,文彦博把王则囚送京师。升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他向朝廷推荐张瑰、韩维、王安石,说他们恬淡名利,有道德讲原则,请求对他们进行褒奖以激励风俗。并同枢密使庞籍商议裁省兵员,总计裁撤为民以及支付原俸禄一半的士兵和将佐共八万人,对这件事,当时议论纷纷,有人认为这些人一定会聚为盗贼,仁宗对此也感到疑虑。文彦博说:“现在公私困竭,就是因为兵员过多。假使这些裁撤的兵士要作乱,我死也要把这事平定下去。”他的谋划终于执行,而裁撤的兵士也没有闹事。他被升为昭文馆大学士。御史唐介弹劾他在蜀时曾以奇锦跟宫廷里进行结交,所以才有被任命为昭文馆大学士的机会。唐介被罢职,而文彦博也降职,为观文殿大学士、许州知州,改为忠武军节度使,主管永兴军。至和二年,再任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这次是与富弼一同被任命,士大夫都以朝廷得人为庆幸。具体情况可参见《富弼传》。
至和三年正月,仁宗正在临朝受文武百官参拜时,突然发生疾病,被扶入宫廷。文彦博叫来内侍史志聪了解情况。史志聪说:“宫廷里的事我不能向外泄露。”文彦博叱喝他说“:你们在宫廷里来来往往,却不让宰相知道天子的身体状况,目的何在?自今天开始,若皇上病情加剧,一定要告诉我,否则,以军法从事。”他还与同列刘沆、富弼计谋开启大庆殿,设醮祈祷,并留宿大庆殿外的小屋。史志聪说:“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先例。”文彦博说:“这个时候,还能考虑有先例没先例吗?”开封府知府王素半夜扣打宫门,宣称要报告谋反的事情,文彦博不让他进来;第二天早上,王素说有京师禁卫告诉他都虞候要作乱。刘沆主张逮捕都虞候,加以审理。文彦博把都指挥使许怀德叫来,问都虞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许怀德说他可担保都虞候不会谋反,文彦博说:“那么这事是禁卫有怨仇,诬告都虞候而已,应该立即把这禁卫杀了以安定众心。”于是请刘沆把案情做个结论,把禁卫在军门前斩了。
在这以前,富弼采纳朝士李仲昌的计策,从澶州商胡河贯穿六漯渠,使之流入横垅旧道。北京(今河北大名)留守贾昌朝一向讨厌富弼,暗中勾结内侍武继隆,指使司天官二人等执政在一起讨论朝廷大事时,于殿廷宣扬国家不应该在北方开河渠,开河渠(损害地脉)导致皇上身体欠安。文彦博明白了他们用意所在,但没有采取办法加以制止。过了几天,这二个司天官又上书,请仁宗皇后一同处理政事,这也是武继隆所指使的。史志聪把司天官的上书拿给执政大臣看。文彦博看了以后,把它藏起来,不给其他同列看,而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不慌不忙地把二位司天官叫来盘问,说:“你们今天有些话要讲吧?”二位司天官回答:“是的。”文彦博说:“天文变异,你们的职责就是要如实反映。但怎么随便参预国家大事?你们的罪行应该株连一族。”二位司天官害怕,面色都变了。文彦博说:“我看你们不过是狂狷愚蠢罢了,不忍心治你们的罪行,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二位司天官退出去后,文彦博才把司天官的上书给同列看。同列都非常气愤,说:“这些家伙竟敢如此僭越而上书,你怎么不把他们给斩了?”文彦博说“:把他们斩了,事情也弄大了,恐怕引起皇后不安。”众人都说“:想得周到。”不久朝廷议定派遣司天官核实六漯渠的方位,并派二人前往。武继隆代表他们请求留下,文彦博说:“他们本来不敢乱说,有人指使他们这样干罢了。”武继隆沉默不敢回答。二位司天官至六漯,害怕究治前面所犯罪行,改而说六漯的方位在东北,不是在京师正北面。仁宗病愈,文彦博等才从大庆殿回家。在仁宗生病的这些日子里,京师吏民担心害怕,靠文彦博、富弼老成持重,吏民的心情才得安宁。刘沆在仁宗病愈后偷偷告诉仁宗说“:陛下身体不好时,文彦博曾擅自诛斩报告谋反的人。”文彦博听到了后,把刘沆的判词呈给仁宗,仁宗的疑虑才消除了。御史吴中复请求把唐介召回朝廷。文彦博说,唐介过去做御史,弹劾我的事大多都针对我的毛病,其中有些是道听途说,难免不实,但当时我也过分责备了他,请皇上按中复的奏折办理。当时都认为文彦博品德高尚。过了很久,文彦博以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被封为潞国公,改镇保平,判大名府。不久改镇成德,升为尚书左仆射、判太原府。不久再镇保平,判河南府。因母亲去世而辞官守丧,英宗即位,任命为成德军节度使,文彦博多次上表,请求守完丧,朝廷允许了。
当初仁宗身体不好,文彦博与富弼等人请求立太子。仁宗答应了。但后宫将有生产的,这件事拖了下来。不久,文彦博离职,后来,富弼亦以守丧离职。文彦博守丧礼完毕。官复原职,判河南府,英宗有诏命到朝廷拜见。英宗对他说:“我被立为太子,是你的功劳。”文彦博严肃地回答“:陛下立为太子,承继帝统,是仁宗皇帝的意愿,也是皇太后襄赞之功,臣子没有什么功劳。而且陛下被立为太子以及继统之时,臣子不在朝廷,都是韩琦等人根据先帝意愿而受命行事,臣子没有参与。”英宗说:“使先帝有所裁择,以及开始创议,你都对我有恩。”文彦博谦逊地回避,不敢认为有功于英宗。英宗说“:你暂且西去任职,不久就会把你召回朝廷。”不久即升为侍中,改镇淮南府,判永兴军,入朝廷为枢密使、剑南西川节度使。
神宗熙宁二年(1069),以陈升之为宰相。诏书说:“文彦博是朝廷历朝臣子,令陈升之位在文彦博之下,以符合朕礼贤之意。”文彦博说:“宋朝枢密使职,没有在宰相上面的。只有曹利用曾经在王曾、张知白上。臣下对礼义难说全懂,但不敢仿效曹利用所为,以紊乱朝廷礼法。”坚决推辞才没有使自己位在陈升之之上。夏人进犯大顺,将帅李复圭把阵图和方略授给钤辖李信等人,命令他们出战。等到失败,却诬奏李信有罪。文彦博把其中的是非暴露出来,而宰相王安石曲意诛杀李信等,秦人认为他们都冤枉。庆州兵乱,文彦博对神宗说:“朝廷施政,务必符合人心。应该兼采各种意见,以静重为第一要务。陛下励精图治,而人心不安,恐怕是法令改变太大的缘故。祖宗之法未必都不能实行,不过是有偏而不全的弊端而已。”王安石知道这些话是针对他来说的,起来反驳道:“谋求为百姓除害,怎么做都行。若万事都拖拖沓沓,那是西晋亡国之风,对国家的治理有什么好处?”御史张商英欲依附王安石,指使枢密院以其他事动摇文彦博,由于事实不真而被贬斥。文彦博在枢密府九年,终因激烈地争论,说市易司监卖果实,有伤国体,并引起百姓怨恨,引起王安石的嫉恨,最后请求辞职。神宗任命他为司空、河东节度使、判河阳,徙大名府。身虽不在朝廷,神宗对他的关注却有增无减。
当时监司多新提拔的少年,转运判官汪辅之就奏告文彦博不办事,神宗批示了这个奏折,并把它交给文彦博,说:“因为你的旧恩德,故请你守护京师北门,细小的事情不必劳心。汪辅之官小位卑,竟敢如此无礼,将会另加处置。”没过多久,就罢掉了汪辅之的官。当初,有个叫李公义的选人,请求以铁龙爪治黄河,宦官黄怀信承袭铁龙爪的做法,制作浚川耙,天下都笑着谈论浚川耙,以为拿它治理黄河等于儿戏,而王安石独相信它。派遣都水丞范子渊实行此法。范子渊奏称田浚川耙的功用,使河水都回原道。退出被淹没的民田有数万顷。神宗诏命大名府核实。文彦博说“:黄河不是浚川耙就可疏通的,即使愚蠢至极的人,都知道没有效果,我不敢跟着别人胡说以欺骗皇上。”文彦博的奏疏呈上,神宗看完不高兴。另派知制诰熊本等去考察,考察的结果如文彦博所说。范子渊于是请求拜见皇上,说熊本等人看到王安石被罢相,臆测文彦博将为宰相,故意附会文彦博的说法。御史蔡确也弹劾熊本等人受命考察时不守法纪。熊本等都得到处罚,唯独不涉及文彦博。不久加官司徒。
元丰三年(1080),文彦博被拜官太尉,复判河南。当此时王同老说起仁宗至和年间议论立皇太子的事,文彦博恰好入朝。神宗问他,文彦博还是以从前对英宗说的话对神宗说“:英宗皇帝天命所在,国家政权有归宿。这实在是仁宗皇帝了解儿子的贤明,慈圣太皇太后拥佑之力,臣下有什么功劳可言?”神宗说:“虽然是天命,但也靠人谋,你品性深厚,不宣扬自己的善德,阴德如丙吉,真是定策的大臣,是国家的依靠。”文彦博说:“像周勃、霍光等,才可算是定策的臣子。自至和以来,朝廷内外建议立皇太子的人很多,臣下虽然也有建议,但并没有立即实行。后来,韩琦等终于把大事办成,主要是韩琦的功绩。”神宗说:“开端更难,当时仁宗高皇帝的意向已定。嘉(1056~1063)之末,只不过是把以前的诏命再复述一遍而已。正好像丙吉、霍光,不致相互掩盖功劳。”于是加文彦博两镇节度使,文彦博推辞不受。将到河南府任职,神宗赐宴琼林苑,并两次派宦官送给文彦博他写的诗。当时都以这事十分荣耀。
王中正经管边事,凡所到之处都宣称受密旨招募禁兵,而把他们向西边带去。文彦博以没有看到诏令拒绝在河南府招募。王中正也不敢招募而离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求请回家退休,以太师职位退休,居在洛阳。哲宗元初年,司马光推荐文彦博,说他是宿德元老,应该重新起用,来辅佐朝廷。宣仁后将任命文彦博为三省长官,而言事的人认为不行,于是任命他为平章军国重事,六天朝觐一次,一月两次到皇宫讲经书,皇帝对他恩礼有加。但文彦博每年都要求告退,在朝廷任官五年后,又请退休。哲宗绍圣年间,章控制政治,言官议论文彦博与司马光是朋党,对神宗诋毁,降太师为太子少保。死时九十二岁。崇宁年间(1102~1106),被列入元党籍。后来哲宗特别命令从党籍中除名,追复太师之官。
文彦博历事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任将相共五十年,声名闻于四夷。哲宗元年间,契丹派使者耶律永昌、刘霄来访问,苏轼接待,同使者一起拜谒哲宗。在殿门外使者望见文彦博,退立改容说道“:这是潞国公吧?”并问文彦博年寿。苏轼回答后,使者说:“年寿如此高,但身体怎么这么健壮。”苏轼说“:使者还只看到了他的容貌,没有听见他说话。他综理各种事情,极其精练,即使少年也赶不上;他学问贯古通今,即使专门名家也有不如。”使者崇敬地说“:文彦博真是天下异人。”文彦博回洛阳后,西羌首领温溪心有匹名马,请求边境官吏,愿意把名马赠送给文彦博,哲宗特诏允许。文彦博为外国人崇重达到了如此程度!
文彦博虽然官职很高,也很富裕,但平常接待人谦逊下士,尊德乐善,生怕做得不好,他退居洛阳后,洛阳人邵雍、程颢兄弟都以儒家道统自重,对待文彦博如布衣之交。他和富弼、司马光等十三人,根据白居易九老会故事,置酒赋诗相互取乐,只以年龄大小论长幼,而不以职位高低排名位,建造了一个大堂,在其中绘有十三人之像,称为“洛阳耆英会”,好事者都很羡慕。神宗想把洛水通过汴京,但主管者却堵绝洛水,不使入洛阳,洛阳城里的人都为此事烦忧。文彦博趁宦官刘惟简至洛阳的机会,把其中的情况反映了,刘惟简告诉了皇上。皇上特诏洛水如以前照样通行,于是洛阳城得到了无穷的便利。
文彦博有八个儿子,都担任重要官职。第六个儿子文及甫,开始靠大理评事直史馆的身份,与邢恕两人很友好。元(1086~1094)初年,成为吏部员外郎,以直龙图阁知同州。文彦博为平章军国,文及甫由右司员外郎为了避免嫌疑改任卫尉、光禄少卿。文彦博再次退休,文及甫担任河阳知州,奉诏担任太仆卿,代理工部侍郎,降为集贤殿修撰、提举明道宫。蔡渭、邢恕拿着文及甫的私人书信制造对梁焘、刘挚的诽谤,后来下诏书要狱官捉拿到监狱,文及甫对元年间政治不满意,也跟随他们参加了此事,也由于犯罪被剥夺官职。不久,又恢复官职,后来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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