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童年 | 那些慢时光里的乡村记忆

关于童年 | 那些慢时光里的乡村记忆,第1张

每次听到《儿时》这首民谣,总会想起童年时那一段年少慢时光的生活。

我的家乡在河北威县的一个小村庄,记得儿时因为爸妈工作很忙,于是很多个暑假,我和弟弟都是回老家和爷爷奶奶一起度过的。

那时乡间的夏天,是爷爷整整齐齐摆在窗台上等我们回来吃的一排大西瓜;

是每天早晨醒来就听见院子里那一棵棵高大的树木间传来的鸟鸣;

是胡同里小伙伴们你追我赶身后扬起的尘土;

是无所事事的午后,似乎永远也不曾停止的蝉鸣;

是某个雨后的傍晚举着大扫帚追着一只红蜻蜓跑啊跑……

如今,有空的时候,会带着孩子陪妈妈回老家住两天,越来越喜欢这里的一切,也许是,老了的缘故?

每次重回故乡,总是喜欢在清晨或者傍晚,拎着相机,去村子里,去田间地头走走。

踩一踩坚实的土地,闻一闻泥土的气息。

每一步,都像踩着记忆一样。一个人安静地边走边看,回忆总是在某一瞬间被唤醒。

村里的老人们还能叫出我的小名,遇见的年轻人已然很陌生的样子。现在的我,只是故乡的客人了。

村子里很安静,除了几条小狗。

遇见胡同口跑出的一个小女孩,一拍照,就像被定格了一样乖乖的不动。

乡间的道路已经变成了水泥马路,有的地方铺上了青砖红砖,街道两边是干净整洁的灰砖白墙,以前的泥土房子已经很难再见到了。

槐树枝在白墙上投出好看的影子,这里原本是个土墙,那时,从墙头伸出一棵老槐树,每次一走到墙边,就能闻到那层层叠叠的槐花散发出的醉人芳香。

这个小菜园,曾经没有围墙,不知谁种的青菜高到我们的腰,我和小伙伴们拿着玻璃瓶在这里捉过瓢虫,在这里用小棍拨弄过潮虫,看它蜷缩成一个小圆球滚来滚去…

这个小胡同,我们曾经在这里捡地上罐子瓷碗的碎片,然后用它去磨一块红砖,磨出很多细细的不知有何用处的红粉末,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溜走了…

这里原来有几棵凤仙花,那时候人们都叫它指甲桃,不忙的时候小姑会采几朵花瓣,捣烂后加点明矾敷到我的手指甲盖上给我染指甲,于是我十指伸展一动不敢动地等它干透,可是每次还是会不小心碰掉一个,留下一丝丝不完美的遗憾。

已是春天的田野,一派勃勃生机。早起的老乡已经开始各自的活计,麦苗油绿齐整高已快要齐过膝盖,葡萄园的葡萄苗让人充满期待,棉花苗努力地钻出薄膜露出可爱的小嫩叶,吸一口新鲜无比的空气,空气里有露水和青草味,久违的清新。我的帆布鞋踩在田地里,脚踏实地的清晰触感。

村外有一条蜿蜒的小河,春花烂漫,沿河堤两岸绵延开满了星星点点的二月兰,汇聚成一片又一片蓝紫色花海,这里除了鸟鸣,四周是多么的安静,仿佛这些鸟儿的存在,是为了衬托这里的静。

我曾经跟着大人在这河里摸泥鳅,没有过乡村体验的人可能永远也体会不了,那种双脚踩着泥土的欢愉,也不会知道,在河里抓到一条鱼时的雀跃心情。

河岸上的两排杨树笔直的延伸着,秋天的时候,最喜欢站在河堤上,等风起的时候听它们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就像一起在唱一首好听的歌。

想起前年秋天回家乡,特意跑到河堤上去听那风声,叶香、草香伴着泥土芬芳四溢,逐渐模糊的儿时乡村记忆,被一丝丝忆起。闭上眼,仿佛看见爷爷奶奶满是皱纹的笑脸,仿佛看见一起捉鸟捕鱼的小伙伴们的身影,所有的记忆都是我的,在心里翻滚。逝去多年,回忆已经太遥远,远的仿佛一场笼罩着雾气的梦境,只有依稀的轮廓,让人分不清这些是否真的存在过。

那天,顺手在路边摘了一束洋姜花,回来将花插在带来的花瓶里,出奇地搭配。

那天,院子里的枣树一夜之间又落了不少红枣在地上;

那天,猫咪无声地穿过房顶;

那天,遇见几个孩子在胡同里跑过,想起自己也曾如他们般,不知疲倦的玩耍、大笑,你追我赶。

那天,我看着这一切说不出话,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这些田间垄上、乡间胡同简简单单就能获得的快乐,早已不属于我们。

自家的老宅几年前已经被父亲翻新重建,他原本计划以后老了和妈妈一起回老家回归田园生活的。可是,房子现在好好的,父亲却已离我们而去了。

院子里东西各留了两块地,有父亲种的几棵柿子树、一棵山楂树,到该结果的季节,它们总是不失所望的挂满一个个果实。树下,有叔叔婶婶平日帮忙种着的各种蔬菜,地里有父亲用竹枝搭的长西红柿的架子,地边上,有他用砖头一块一块砌的好看的田垄边,再边上,临着北屋窗户底下有妈妈种的一排月季花,每次一开花能开好久,是妈妈喜欢的红色,热烈又喜庆。几株鸢尾每到春天都会悄悄开出蓝色的花,在墙根处的水缸旁独自美丽着。

这个院子,多年前曾是爷爷奶奶住过的地方,那时候,院子里有很多高高大大的树,每个夏日的清晨,我都能在树干上捡到很多知了壳。院子里还有一棵花椒树,奶奶总是会把收获的花椒装进一个胖肚子的小瓷罐里。小院的地上总是随着季节晒着不同的农作物,有时是一单子雪白的棉花,有时是铺了一地的黄豆或者绿豆。窗台上有个给老母鸡搭的小窝,还记得有次我跑过去惦着脚尖伸手去窝里摸到一枚还热乎的鸡蛋的喜悦心情。

记忆里爷爷经常挥着一把大扫帚扫院子,扬起一层层尘土,那些尘埃像是跳着舞一样,在傍晚的阳光里,它们是发光的,想想如果那时候我会拍照,那该会是多么美的画面。

一直在想,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怀旧的呢?

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那个敢从墙头上跳下来的小姑娘,怎么一眨眼就成了个多走几步路也会腰酸腿疼的中年妇女了呢?相册里那张泛黄照片上笑得开心的小胖孩,真的是我么?

时间都去哪儿了呢?每个人都在问着这个问题,可是谁也找不到答案。韶光难回,我们一天天长大、变老,我们也在一天天改变着自己,曾经稚嫩的玻璃般的心,也在一次次伤过后结成了不再疼痛的疤。

只是,偶尔也会问问镜子里的那个人,这是你喜欢的自己吗?

对家乡的那一份挂念,是那段童年里闪着光的回忆。心情低落的时候,便会回想起那些童年点滴,默念着已故的亲人,在生命里,他们给我继续前行的力量和勇气,让我能够慢慢学会去面对这个不完美的世界,学会接纳不完美的自己。

好庆幸,我拥有这段在乡间长大的童年。

明天就是六一儿童节了,祝大朋友小朋友们节日快乐!永葆童心哦!

乡村专栏编辑:文言明语

推荐语:从《平凡的世界》第一章就像是在写本文作者,校园泥泞的小路,骑自行车,高中时的心理……当所有的时光不再是苦涩,都化作了记忆里的美好在流淌。理事会乡村专栏推荐!

昨天晚上开始重读《平凡的世界》,开篇第一章写的就是刚刚升入高中就读的孙少平的窘迫。

文章中从校园的环境写起。那是一条怎样的路呢?雨后的泥泞难行是否也预示着,日后少平有人生道路也是经风沥雨、泥泞不堪?这条路也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上学的那条路。每到下雨天,都是爸爸背上我、穿上雨衣雨鞋,送我到班级门口。

上初中以后,天晴的时候骑一辆没有车铃、挡泥板的旧二八自行车。学校离家3公里,每天单程10分钟。夏天碰到连雨天,就只能自己穿雨衣雨鞋步行去上学。那时候经常我家离的较远的同学迟到被老师训斥不早点出门,现在想想老师有点刻薄,雨天的路不好走,13、4岁的孩子能坚持来上学就值得肯定。

冬天下雪的时候好一些,只要雪不没脚面,我们就可以骑车回家。虽然也有同学不时被滑倒,但因为是经常走的路,路面又是土的,小孩子身体灵活,反应机敏,倒没听说有摔坏的。

刚进入高中的时候,我的心理跟孙少平差不多。家里经济条件不太好,我又是女孩,那时候农村是没有谁家供女孩读高中的。能考上只有一个招生名额的中专就读,否则就不读。当时我是可以去中专的,但因为一些原因,我坚决不报考中专,父母也因此纠结很长时间,最后尊重了我的意愿。

上高中第一次出去买东西,是一个远房表哥带我去买床垫、选手表。手表️摊是他姐夫的(此前我并未见过姐夫,只见过表哥表姐),我看了看价位,选了一块儿标价100元左右的,姐夫说这个20元,我感觉自己脸腾地红了,窘迫、不好意思,也羞怯。后来他给我推荐了一块标价300多的飞亚达,100块钱就给我了,当时还傻乎乎的,都没说谢谢!

跟孙少平的同学比起来,我那块表实在低调且普通。它通体黑色,四方表盘,唯一的时尚的元素是搭扣式表链,还带了一小条连接的细锁链,如果不细看,会以为这是一支手镯。

那块表我戴了3年,后来因为外表盘裂了,配不上,才不戴了。

大学里是如何看时间的,已经完全忘记了。

在城市里交通便利,夏天不管多大雨,太阳稍微一晒就干了。石家庄的冬天又基本不下雪,那4年在气候上来说,我还是过得挺舒服的。

现在的我在家乡人看来,已完全是个异乡客了。将近不惑之年,却已出走半生。我记忆里少了乡情,我同那个见证我出生、成长的乡村,彻底失去了联系,尤其父母过来跟我一起生活后,那里的一切就离我更远了,只能在午夜的梦中见到几个儿时的玩伴。

但我也知道,我的根还在那里,就好像少平无论是到原西县,还是到黄原市,抑或到钢城去工作,他的心一直牵念着双水村,想着那条回家的路。

人就是这么奇怪,即便小时候在那穷苦的地方经历过种种,且以不开心、不满意居多,但留在记忆里的却是愈美好的愈长久、愈难忘。它偶尔会钻进你的梦里、流到笔尖下,让你欲罢不能、欲说还休,甚至欲语泪先流……

(一)小巷

突然想起乡间的小巷。在四月的阳光与花香里,那些曲折幽深的小巷如同一匹小鹿一样,闯进了我日益暗淡的记忆。

和现在街道整齐划一的乡村不同,记忆里,村子里似乎只有两条大街,然后以此为中心,向四面辐射。一条巷子,多则十几家,少则三四家,还有一家独占一条巷子。那是一种不规则的格局,犹如迷宫,每一条小巷都有可能是一条死胡同,每一条小岔路也都有可能通向另外的出口。在那里,或许车马出入不方便,但却是孩子们的乐园。多少个月明之夜,孩子们聚在一起,分成几拨,然后,藏进小巷的犄角旮旯里,期待神秘世界的悄然降临,体验着探险与寻找的紧张与兴奋。

在我的印象里,每一波孩子都有一条或两条固定的巷子,那是自己的大本营。也只有在自己的大本营里,才安全。在孩子的世界里,非此即彼,黑白分明。从**里学来的理论,他们最恨的是叛徒。记得有一年夏夜,月明星稀。我们正在自己的巷子里玩耍,另一条街上的孩子突然来犯。我们用土坷垃反击,但由于年龄上的差距,还是被打得落荒而逃,最后不得不爬到我家房顶继续战斗。对方有一个孩子试图从房后的树上爬上去,被我方一个孩子用土坷垃坚决地打了下去。事后我们才知道,对方被打的是弟弟,头上起了个大包,我方果断出击的是哥哥。他们是亲兄弟,却各自有自己的玩伴,这就是少年。

后来,我们实在顶不住了,才由一个孩子去请他的哥哥。哥哥们来了,他们当然不会扔土坷垃,他们只是站在那里喊了几声,对方就已经被吓破了胆。是的,就这么简单,在没有实行计划生育的年代,有哥哥的孩子是幸福的孩子,哥哥多的街道是最牛的街道。

男孩子的天性,无师自通,像今天**里的古惑仔系列一样,每一街巷的孩子都会有一个老大。老大厉害的街道,则是许多孩子们心中的禁区。在我的村子,有一条街道,是外村的孩子经过都要打哆嗦的。因为,那里有三个哑巴,他们都非常生猛。更可怕的是,那条街上还有一个半大孩子,他和哑巴发生冲突时动了刀子(当然只是点皮外伤,但流血了),从此以后,他是那条街的老大。在那个年代,敢动刀子的基本是流氓。孩子们都怕流氓。

就这样,在打打闹闹、分分合合的岁月里,孩子们一个个长大,似乎也没有一个孩子被打坏,没有一个孩子被吓傻。然后,曾经打得不可开交、不共戴天的仇人握手言和,那是多年以后的事情。那时,曾经的街道已经成为记忆,开始在往日的相片里慢慢发黄。

(二)印象

初夏的阳光照进东厢房,暖暖的。还不是吃饭的时间,没有人生火做饭,但那低矮的土房子里却散发着饭菜的味道。刚刚买来的大葱躺在灶台一旁,青葱的绿色,在黄昏的光里也有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玉米饼子和红薯都在篮子里,挂在房梁上。那是防耗子的。但也让饥饿的孩子犯了难。他拼命跳,一下,两下,手指尖几乎碰到了篮子底儿,但也只能做到这样。于是,他又找来小板凳,小心地踩上去,但还是只能碰到篮子底儿。孩子满头大汗,渐渐失去了耐心,等他的小伙伴们已经拿了饼子吃了,于是,孩子哭了。

这时,奶奶出现了。她总是这样,在孩子最需要的时候,悄悄出现。她擦去孙子脸上的泪痕,然后踮着脚尖,把篮子摘下来,放在灶台上,给孩子掰了一大块焦黄的玉米饼子。然后,又扯了孩子的小手,走到另一间屋子。她费力地打开一个罐子的盖子,从里面拿出一块腌肉。那是过年的时候腌的,到现在已经有五个多月,肉都粘了。奶奶从那块方肉上撕下一条瘦肉,递到孩子手里。孩子终于笑了,他接过奶奶的肉,跑了出去。奶奶始终是笑眯眯的,她喜欢看孙子狼吐虎咽吃饼子,更喜欢看孙子用牙齿一丝一丝地把肉吃进嘴里。

在那个年代,吃肉不像现在这样平常。一家一年杀一头年猪,卖掉一大半,只留下少数一点肉和杂碎,过年除了包饺子做炖菜,是一定要剩下几块腌起来的。那腌起来的几块肉,便是一家人下一年整整三百多天的念想。过节或来客人了,拿出一块腌肉,小心地剁了,包一顿饺子,便是最好的东西了。然后,便是农忙的时候,大人们需要力气,腌肉便派上了用场。做面条,做菜汤,切上几条腌肉,每顿饭便多了诱人的荤腥儿。大人们吃得满足,小孩子们吃得开心。

是的,我说的是自己的童年。许多作家都写过饥饿,写过饥饿带来的生命遭遇和人性蜕变,比如阿城,比如莫言,比如余华。在他们的笔下,饥饿是人生最深刻的记忆,所以,也就写得格外惊心动魄。不过,我的童年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饥饿,七十年代的华北平原,虽然白面大米只有节日才会摆上饭桌,虽然饼干点心还是有身份的人走亲访友才会拿出来的稀罕物,但玉米饼子和红薯还是可以填饱肚子的。在我的印象中,吃饭似乎并没有那么多不堪的记忆。

只是,那个年代,孩子们是没有零食吃的。从外面疯跑半天回来,肚子肯定要叫的,于是,就要吃东西。孩子们相约各回各家去拿吃的,然后还要再次回到集合的地点,在一块享受一群人静静吃东西的乐趣。一群浑身泥土的孩子用脏兮兮的手拿了玉米饼子,靠在墙根大口地吞咽,另一只手上,是陈年的腌肉、腌豆腐,或者就是一根大葱、一块咸菜。他们的狗也跟他们在一起,静静地蹲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他们满足的样子。

那个时候,大人们还在地里劳作,阳光慢慢变成柔和的橘红色,街道上有细细、软软的浮土,村子里静静的,一群孩子咬着粗糙的饼子,心却飞到了外面的世界。遥远而温暖的印象,却不时惊扰当下的梦境,让眼前的日子也跟着明亮起来。

时光一去永不回

往事只能回味

忆幼年时竹马青梅

两小无猜日夜相随

春风又吹红了花蕊

你已经也添了新岁

你已经变心

像覆水难收回

我只有在梦里相依偎

每当想起故乡,想起童年,想起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就会想起这首歌。时光一去不回,我们早已不是我们,故乡也不是故乡,童年也随风飘远了。只有在梦里,在回忆里,才会依稀记得旧时模样。

童年:乡野

我坐在麦田里,等风也等你。

风吹起层层麦浪,就坐在那儿看着远方,不说话,也很美好。

童年时,在乡村物资匮乏,没有玩具,就把大自然当作玩具,整个一野孩子,野丫头,漫山遍野地跑来跑去,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要去哪里,只感觉漫无目的也很快乐。

池塘里摸鱼捉虾,河边洗澡,晚上捉知了猴,树上摘樱桃,掏鸟蛋,放风筝,在草地里打滚,过家家大自然不吝将一些好玩的东西赐给我们,我们也玩的不亦乐乎。

就像鲁迅的百草园,鲁迅儿时和他的小伙伴们就经常来此玩耍嬉戏,或采紫红的桑椹和酸甜的覆盆子,或捉蟋蟀、玩斑蝥,有时挖何首乌的块根,有时摘木莲藤的果实,夏天在树荫下纳凉,听蝉鸣唱,寒冬在雪地上捉鸟雀。百草园的动植物,有可看的,有可听的,有可玩的,也有可吃的,对儿童来说真有许多乐趣。即使现在“紫红的桑葚,酸甜的覆盆子,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已难寻旧踪,但文中浓厚的生活情趣依然带给你丰富的想象。一个园子尚且有这么多玩物,何况整个大自然都是我们的。

那时的天真蓝,水真清,路边随处可见野花野草,山上长满了名贵药材,各种虫鸟鱼兽遍布乡野,而今,他们都随着童年消逝了。

童年: 游戏

童年的 游戏 丰富多彩,三五个小伙伴成群,夏天在河里下饺子,冬天跳皮筋,有时候在地上画个圈圈也能玩上一天,经常天黑了都不想回家,最后在妈妈的几番呼唤下很不情愿地回家。在 游戏 里不用和校园里一样划三八线,男女伙伴可以一起玩个痛快。

而如今, 游戏 都在手机里了,谁还去外面傻傻地跳皮筋。不过偶尔回农村看到有小朋友在玩泥巴或者扒沙子倒也觉的亲切,城里的父母可能觉得脏吧。

童年:学校

其实仔细算算,整个童年大部分时间是在学校里渡过的,书上说:每天背个小书包,高高兴兴上学去。但其实在农村,真正的童年上学时光是很苦的,学校离家好几里路,书包很沉,每天背着来来回回,感觉身体都没力气长了,而且时间很紧张,每天早上在路上就把早餐解决了,冬天也没有热水,好不容易有个老头在学校给热饭,经常在锅里发现老鼠屎,也是没谁了。偶遇暴雨或下雪,一条河就把路给断了,然后去村里找唯一的一部电话打给班主任,没法上学了。还有些胆儿大的经常编造出山上有狼的谣言,吓的小姑娘们好几天不敢上学。学校条件艰苦,没有彩色粉笔,美女老师用白色粉笔蘸上墨水放在锅底烧了再用,黑板上出现了五彩斑斓的颜色,学生们的眼睛里都放着光那时候太容易满足了。

童年:乡邻

每天晚上聚集在村里看**或电视是最快乐的时光,瓜田李下,闲话家常,缠着村里的老爷爷讲故事,看邻居小哥哥啃着馒头做作业那时的夜很长,可以慢慢过,人们走街串巷,心与心贴的很近,而现在,虽然距离很近,心却远了。

童年:姥姥

小时候最喜欢去姥姥家,她住的房子不大,但很干净温馨,周围种着菜,养着鸡,还有五颜六色的花花草草,姥爷劈的柴火整整齐齐堆成了小山,足够整个冬天取火用,无论什么时候去姥姥家,她总能拿出好吃的招待我,印象中,姥姥做的饭是最好吃的。她家的电视也不大,但我就是喜欢看。总之,喜欢姥姥家的一切,没有任何理由。

童年的时光总是短暂而又美好,而我的记忆却一点点地消失,希望有一天,可以把所有美好记起,也希望在你们的指点下,共同把这份美好延续下去。

邻里关系、泥泞的道路、放学后干农活都是我最深的回忆。我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娃,在农村里生活了十六年,直到出社会以后,才离开农村,时至今日,离开农村已经过去十四年,我也由最初的少年变成了中年,但是关于农村的回忆,我依然记忆犹新,尤其是那些对我影响最大的事,我更是在梦里都会梦见。

邻里之间总是互帮互助

农村人很朴实,也很注重邻里关系,当哪家有事需要帮忙时,一个队的人都会不请自来的帮忙,尤其是在农忙季节,种地多的先去帮种地少的人收粮食,等种地少的人收完以后,大家又去帮种地多的人收,这样一来,大家的粮食都不耽误收成时间,而且收粮时的效率还提高了。还有就是在乡下,有的年轻人去打工,家里留下的都是儿童和老人,所以邻居在平时都会互相关心和照顾,如果那家有人生病,大家总是齐心协力把人往医院抬,从来不会计较得与失。

泥泞的道路

现在会农村到处都是柏油路和水泥路,只有山间的小路还是泥巴路,所以对于以前的泥巴路我还是挺怀念的。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就是下雨天,因为一旦下雨,道路就泥泞不堪,这样一来,我就有理由让爸爸背我去学校,或者让爷爷背我去学校,那时候趴在爸爸或爷爷的背上时,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孩子,别人都是自己穿着雨靴一路走一路滑去学校,而我全程一点泥都不沾就可以到学校了,因此对于我来说,泥泞的道路也是我记忆中最幸福、最无忧的道路。

最怕的就是放学和放假

小时候,我虽然不爱学习,但是我爱上学,我不喜欢放学更不喜欢放假,因为我们那时候,一旦放学放假就意味着要干农活,一般在放学后,回到家放下书包,我就要去割猪草,小时候猪草并不是自己种的,而是要背着背篓到处去田地里找,因此要花一两小时才能找到一背篓,背回去以后,还要洗一下,再宰烂喂猪,所以从五点半放学就要忙到七点半左右才能停,如果有作业还要做学业,所以有时候吃饭都像是打仗一样忙。

放假就更不用说了,反正不会有太多空闲时间,所以我最讨厌这放学和放假。但是现在长大了,却开始怀念小时候的生活了,虽然说在那个年纪会觉得难熬,但是那个时候也是最无忧无虑的。

  编者按:家乡是每一个都割舍不下的一部分,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家乡情怀。下面我们就来欣赏作者的散文《再回乡村》。

 在老家的乡村里萦绕着我童年的记忆,也扎下了我认知这个世界最原始的根系,这条根系在我成年后依然是我认知这个世界最朴素,最坚实的思想支点和审美视野。在我远离家乡多年后,乡村记忆仍然是我身上抹不掉的一片胎记。老家的乡村,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清新,活跃,质朴,自然。无论我运用多么唯美的词汇去形容它都不过分。

 童年的乡村,袅袅炊烟,翠绿的田野,跌宕起伏的山峦,绵软的草地是我享受自然的乐园,耕牛无疑是人与自然在乡村的时空中起着极其重要的连接剂和调配图景。我常想,我就像莫言笔下《透明的胡萝卜》文章中那个无语的黑孩,草地上吃草的牛儿和家里养的狗是我童年最亲密的伙伴,直到我已步入了中年,我还依然会想起陪我打发童年时光的那头耕牛和家里养过的那条狗。每到夏季,夕阳大红大紫地挂在山梁的树梢上满脸憋的通红,同样也把暴晒了一个下午的黑孩的脸晒的通红,在如血的霞光中,伴着高低音如织的蛙声,赶着牛儿走在乡村的羊肠小道上,后面还跟着一条雪白的狗。这样的图景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是一枚刻有深刻痕迹的切片,永远地印在了我的大脑和灵魂里。

 那时候的乡村,老人、青年人、孩子三代甚至是四代人构成了乡村人群的主体。乡村里狗叫鸡跑牛儿跳,人喊孩哭猪儿叫,老人咳嗽孩子闹,也别是一番景象,乡村里到处充满了活力和乐趣。农田像豆腐块一样拼凑在一起,庄稼绿绿葱葱,飞鸟在树梢与庄稼铺设的地毯上尽情的滑翔和戏闹。乡民们朴素的家庭观念,以及对亲情、乡情的真挚坚守和执着的热爱。乡村里贫富基本一致带来的平等感和尊严感让乡民们感情和谐而真挚。

 如今三十年过去了,今年我探亲回家,再次踏上给我童年美丽的梦的地方。乡村里以前泥泞的公路修成了水泥路。路修好了,路上的人却少了,车也少了。山上如织的树木拥挤的扑上路面,遮挡了半条道路。听父亲说,如今各户人家已经没有劳力在山上砍柴砍树了,任由树木杂草随意生长。在乡村小道上也很难得见到乡民,更别说牛儿狗儿了。田野里大量农田荒芜,长满了杂草,耕牛也难寻影迹。听三叔说,如今村里许多家庭都是出钱请外面的人来种家里能维持日常口粮的农地。在农村,也很难找到年轻人了,就连给小孩剪手指甲找个眼睛亮堂的人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听说是学校的学生打架,双方抓破了对方的脸,学校才意识到学生的指甲没人剪,都是学校年轻的老师给帮忙剪的。农村大量年轻劳动力的出走造成的乡村精神风貌的萎缩和颓废。乡村似乎是病了,躯体上严重的失血,丧失了本有的精神活力。商品经济带来的价值冲击正像潮水一样冲刷着农村那固有的淳朴民风和互帮互助的精神。年轻的农人正在乡村的各个角落渐渐地逃跑和溃退。我想,时下,一阵尚物、尚钱、尚权的狂风吹过乡村里那片蔚蓝的天空后,清新质朴的乡村是否还会恢复她固有的纯朴、善良和活力

 我走在乡村的小路上,我在想我还能回到童年乡村里那美丽的梦里吗我思索着……

 作者简介

 陈清,1980年生,陕西洋县人。2012年开始发表作品,创作诗歌、散文、文学评论。文学爱好者,喜欢用诗性的文字品味人间的真爱,阅读人世的美好。

 通讯地址:陕西省洋县洋州镇南大街1号关市口海棠苑55号。

 作者|陈清

 公众号:华阳诗社

本文为原创文章,版权归作者所有,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乡村的记忆最后一段在文中起到了总结全文,升华主题的作用。

文章最后一段一般是对上文的一个总结,并由此引出让读者深刻思考的话题,或者留下一个悬念,让读者猜想总之,最后一句就是画龙点睛的作用。文章最有一段的作用主要有以下几点:

1主旨方面:卒章显志,深化、升华中心。

2情感方面:强烈抒发了什么样的感情,含蓄表达了什么样的感情。

3结构方面:结构:点题、首尾呼应、总结全文

4手法方面:想象奇特,虚实结合,一语双关,语言富有哲理性。

我,七十年代末期,在一个既贫穷又偏僻的小乡村一户农家院子里出生了,一个生于七十年代末期的女孩儿,八十年代那时的农村总是缺衣少粮,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最美好最幸福的童年时光。

如今的我已快到不惑之年了,但是在我的记忆中,烙印最深的却仍是我的孩提时代,是我那苦涩美好的童年,虽然那个时候的我们吃不饱,穿不暖,但是到如今回想起来仍是那般的美好,只是因为曾经的那个小山村留下了我太多太多

记忆中,山村的早晨是那般美好。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芬芳的味道,深深的吸上一口,不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洒满山村的每一个角落时,所有的精灵都苏醒了,农家饲养的公鸡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打鸣声此起彼伏,奏响了山村的第一支交响乐曲。露珠苏醒了,在草尖上自由地滚动,映衬着朝晖闪闪发光,花儿苏醒了,在林间自由地绽放,和着露珠更加地优雅,鸟儿苏醒了,在树枝间蹦来跳去,时而在空中盘旋几圈,时而在梢头叫上几声,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惬意。孩子们躺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可是父母的呼唤声总会惊扰了童年时代的美梦,那个时候的我总是在想,为什么就连睡个懒觉都是一种奢侈呢!父母已经给我做好了早上要去完成的劳动任务,圈里的小猪还饿着肚子,尽管我千万个不乐意也没办法,也不得不爬起床,背上背篓,拿起镰刀,睡眼惺忪的来到田间地头,寻找着可以用来填饱小猪肚子的食材。在房前屋后、沟沟坎坎,总是会留下我细小瘦弱的身影。

记忆中,乡村的傍晚是祥和的,曾记儿时,我最喜欢的就是傍晚的乡村。夕阳西下,夜幕渐渐降临,乡下人扛着锄头,背着背篓,背篓里总不是空的,有时装着满满一背篓猪牛的美食,有时背篓里装着满满的一筐柴禾,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田埂上,现在想起来,那真是一道夜幕下美丽的风景,他们要是在路上遇到了左右的邻居,总要停下来说说话,拉拉家常,东家的孩子有出息啦,西家的母猪下崽啦……他们永远有说不完的话,尽管会天天见面,尽管会一天见好几次面,但总是这样。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的房顶、烟囱升起了袅袅炊烟,那浓郁的烟雾在屋顶缭绕,在乡村弥漫,衬着夕阳的余晖此时的乡村更添神秘之美。有些顽皮的孩子在树林里、小河边、草地上玩的不亦乐乎,乐得忘记了回家的时间,忘记了归去的路,此时父母的呼唤声,孩子应和声在村子里久久回荡,这都是我难以忘记的那一抹抹回忆。晚餐虽然简朴,饭桌上的菜不是那么的丰盛,这确是一家人一天中难得团聚的日子,记忆中父母从不会在饭桌上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孩子,说你的成绩下滑了,今天你又捣蛋了,永远没有,因为在他们的心里装的是田里的稻子长虫了,玉米快要丰收了,说到这些,从他们的眼里总会看到丰收的希冀,丰收的喜悦或是由于今年天气不好稻谷减产的失望,那可是一家人的命根子。小狗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寻找着属于它的食物,小猫也在桌子边使劲的叫着,成群的鸡鸭忙着回窝,燕雀在院子上空轻快地掠过,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和谐美好。

记忆中,乡村的生活是纯朴的。山村的父辈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的希望永远在那一亩三分地上,田间地头,镰刀背篓装满了他们的生活,承载着他们的梦想。记忆中,他们是忙碌的,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他们都有干不完的农活,田间除草,地头施肥,春天播种,秋天收获,这是他们亘古不变的生活节奏。强烈的紫外线给予了他们厚爱,那古铜色的脸庞告诉了我们答案,摊开那一双双长满厚厚老茧的手,就像一块块干裂的老树皮,这就是他们热爱的土地,热爱的生活给他们赐予的深深印记。

那里的每一寸土地是我挚爱的,那里的每一条溪流是我挚爱的,那里的每一棵树木是我挚爱的,那里的每一道田埂是我挚爱的,那里的每一个草坪是我挚爱的,那里的每一条小路是我挚爱的。如今,每一次回忆就会让我对故乡多一份思念,难解故乡情,今生唯有用手中的笔去记录我记忆中的故乡,用手中的笔去描绘我心里的故乡,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这就是那些漂泊在外的人最难舍的乡思乡愁吧!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qinggan/3934681.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08-19
下一篇2023-08-19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