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的西山是分手圣地有这个传说吗

昆明的西山是分手圣地有这个传说吗,第1张

昆明流传 如果男女朋友一起去爬西山,最后结局是分手 以下转自风之未端博客: 这种说法虽然没有在任何媒体上公布过,但坊间言之凿凿,直到前不久有网友在彩龙网论坛上发帖求证,引得回帖无数。

由此,风之末端自不量力,对此传说来做一番考据。

西山峰峦起伏,在昆明市区看过去,恰似一位美女仰卧于滇池之滨。

在古代,有人称之为卧佛,诗人郭沫若就写道“睡佛云中逸”。

但更多的人则认为西山是一位“睡美人”,甚至称西山为“美人山”。

这样美丽的山峦,自然产生了各种民间传说。

在关于西山的各种传说中,围绕爱情的传说占了大多数。

不管这些爱情传说中女主角的身份是公主、村姑还是农妇,其结局都是和情人分离,泪水化成五百里滇池,人最后倒下,化成睡美人——西山。

其实,在过去的时代,由于封建社会的长久统治,男女之间的自由爱情总是受到各种阻挠,人们对此充满了美丽的向往。

长江三峡的神女峰,各地的“望夫石”,无不寄托着这种理想。

然而,这些爱情悲剧的传说,却让人叹息怅惘。

正如当年邓拓写下的诗:“卧佛化身睡美人,满腔热血洒红尘。

海枯石烂情无尽。

天长地久恨不泯……” 所以,对于情侣来说,西山的这些传说,在人们心里不自觉地起到了“心理暗示”的作用,认为西山有“情人分手”的寓意。

再者,站在西山上,俯瞰滇池,腋下生风,缥缥缈缈,令人顿生超脱红尘之意。

这也是千百年来,众多寺观选址西山的初衷。

在佛教传说中,西方象征着极乐世界,西山本就在昆明西方,又有如此风景,自然是弘扬佛法的天生宝地。

遗憾的是,很长一段时间,大家对佛法存在着一定的误会,认为佛法会让人看破红尘,抛弃感情。

甚至因为民间口语里,“驾鹤西归”一类的词语,对“西方”也形成了一定的忌讳。

例如:老昆明人在打麻将的时候,四个人不能同时打出“西”这张字牌,认为这不吉利。

以上这些认识都不正确,佛家遵守的道德标准之一“利乐有情”就是要使佛法利益众生,对人要有感情,使人们欢喜、快乐。

在昆明的一家婚纱摄影店里,就有一位昆明当代高僧为新婚夫妇题写的“天长地久”四个大字,祝福新人。

而西方这个方位,在这里说来本来就是一个寄托着美好向往的方向,这些衍生出来的忌讳未免太没有根据了。

如果我们认真地研究一下昆明的历史,你会发觉西山还真的和爱情有些关系,例如,从古至今的昆明流传的“三月三,耍西山”的民俗,就是杜甫《丽人行》诗中说的“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那个三月三。

在中国先秦时,这个日子已成为大规模的民俗节日。

大家在这一天沐浴熏香,男男女女到河边唱歌找对象,《诗经》里面就收有当时的情歌歌词。

但在中国的中原地区。

这个节日后来就慢慢消失了。

风之末端个人认为这与中原封建礼教的兴起有关。

而在昆明至今流传的民歌《耍山调》,正是昆明这个边疆地区,鲜受封建礼教影响的青年男女在西山上对山歌小调,互相认识、恋爱的证明。

在昆明西山上,还有一处爱情的象征不为世人所知,那就是西山上,太华山顶气象站里的云南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一得测候所”旧址。

这是1936年,陈一得(1886—1958),这位中国及云南的气象学先驱所建的气象测候所。

作为先驱,陈一得所走过的路自然是筚路蓝缕。

但是,在他的奋斗过程中,始终有他的妻子刘德芳的一路呵护。

刘德芳,是测候所的第一个“小工”兼陈一得的助手。

而这段爱情的辉煌写照,是陈一得观察昆明天象后所绘制的一幅《恒星图》,由妻子刘德芳一针一线绣成了一幅刺绣。

至今,这幅饱含着爱意深情的科学教材、历史文物还收藏在云南省图书馆。

而陈一得夫妇的合葬墓也在“一得测候所”之侧,让后人为他们完美的爱情感慨万分。

正是因为这些,西山这座美丽的山峦,恰恰饱含着对爱情的追求,对爱情的赞美。

“情侣去西山就要分手”这种说法,在当代,以其说是一种没有根据的迷信,在风之末端眼里,还不如说是现代社会里,现代人情感变化速度加快的一种反映。

而当我们面对西山自古以来的爱情传说和一系列事实,怕是应该好好对比、思考我们自己对爱情的态度。

或许,这才是西山在爱情问题上对我们的真正启示!

在我国农村,在大多数农村,新人结婚的时候,多半会选择在家里操办酒席,而不去酒店。

不仅如此,操办酒席的人多半是自家人,也就是同一个祠堂的人,基本不用请人。只要谁家有喜事,亲戚邻居提前三天来帮忙,因为喜宴一般都会持续三天,有的是一天半。

即便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农村人家也渐渐讲究时髦;但还是愿意选择在自家置办喜宴,少去酒店宴请亲朋好友。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为了省钱吗?

我们在云南昆明郊区一个小镇里参加了一个农村婚礼,小桌子上竟然上了18道菜!!!

“我们农村人实在,菜品尽量弄得好看;但更重要是我们习惯了自己的手艺,八方邻里都知道,谁手艺好,也知道大家喜欢吃什么菜。”喜宴的主厨杨师傅是新郎的叔父,也是村里掌勺的大厨,每逢大宴席,都是他拿主意。

杨师傅说,村里人结婚,过去都是自己操办,很少去酒店。“开始图个便宜,后来是图个方便。”杨师傅说的便宜,那是在过去,现在普及了,也花不了几个钱;只是自家人操办酒席比较方便,分量足还摸得准大家的口味。按照农村结婚的习俗,酒席要提前准备,隆重的准备三天,简单点的提前准备一天。因为喜宴往往是好几天的,迎接新娘是主要一天,后面还有早茶,三天后回娘家,都需要准备,自家操办酒席比酒店方便多了。

农村人结婚的后厨场地,锅盖大灶碗筷都是祠堂公家的

杨师傅说,村里人结婚办酒席,形成了一个规定:以村或一个祠堂为单位,一般都有村里公共的桌椅板凳、大灶锅碗,只要谁家办喜事,就往谁家搬。

每置办一场酒席,都会折腾好几回,从食材准备、硬菜制作、桌子椅凳都需要繁琐的准备。但这也是一场难得的聚会,“村里人平时虽然抬头低头都见,但很少能真正闲下来聊天;办喜宴,村里人就可以聚在一起,即使忙着操办酒席,都是很开心的,大家七嘴八舌的,就像一场聚会,亲情友情大杂烩,浓郁厚实。”

木桶装米饭

大木桶大锅灶米饭

粗碗、简陋的上菜架,大家喜闻乐见,习惯了,也好这口

十八个菜,喜宴寓意长远

其实,不难看出:即使现在农村生活水平上去了,却仍有很多农村人愿意选择在家里置办喜宴。

因为农村人的喜宴是流水席,持续时间长,而不是一顿饭一场酒就完事了。不仅如此,喜宴是村里人、乡里乡亲同时聚在一起“八卦”的难得时机,互相帮忙、七嘴八舌,感情一下子热闹起来、亲近起来;而不是见一次面打一次招呼吃一顿饭就散了,下次在哪儿见还不知道。

或许,这正是喜宴需要的氛围,只有农村才常有了。

  集体所有权按基本含义来讲,应当是全体集体成员共同所有,也就是说“既不是个人所有权基础上的共有,也不是股份制基础上的法人所有”,那么,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应当是归某一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全体农民集体共同共有。

  从中国立法上看,关于集体土地所有权的主体,中国《民法通则》第74条规定:“集体所有的土地依照法律属于村农民集体所有的,由村农业生产合作社等农业集体经济组织或村委会经营、管理,已经属于乡镇民集体经济组织所有的,可以属于乡镇农民集体所有”;新《土地管理法》第十条规定:“……;已经分别属于村内两个以上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农民集体所有的,由村内各该农村经济集体组织或者村民小组经营、管理;……”。按这些规定,现阶段集体土地所有权主体有以下几种:(1)村农民集体;(2)乡镇农民集体;(3)村内多个农民集体如村民小组等。由于农民缺乏行使集体所有权的组织形式或程序,这样,就导致农民集体无法行使所有权,甚至缺乏行使所有权的动力。因此,客观上就由相对应的集体经济组织代表农民集体行使所有权。但是,现实的情况是,大多数地区的农民集体经济组织已经解体或名存实亡。

  1998年修订的《土地管理法》规定了土地使用权可依法转让(包括采用出让,转让和出租等形式),并对集体土地使用权转让规定了限制条件。但至今,国务院对农村土地使用权的出让和转让办法尚未作出具体规定。即使是2002年颁布的《中国农村土地承包法》也是一样,规定过于笼统,有关内容和程序不够具体明确。缺乏可操作性,一旦在流转中出现纠纷,广大农民的合法权益就得不到充分保护。

小的时候,常吃野菜,不是很愿吃,多是无奈,不得不吃。不像现在人吃得那样金贵,讲究。

五六十年的农村,生产方式尚在小农经济阶段,人们还不具备与天奋斗,其乐无穷的能力和情趣,基本上是靠天吃饭。就说吃菜一项,更是如此。

夏秋天不必说了,那是老天眷顾人类的季节,角瓜茄子黄瓜番茄辣椒豆角土豆,只要你下得力气,就有得吃。晚秋的大向菜罗卜倭瓜一类,只要你贮得好,一个冬季也不太愁菜吃。虽然品种单少,但毕竟有菜吃。与现在吃菜是绝对天上地下的,现在市场上的一些南菜细菜以至变着花的新品菜。在那时,打死你也想不到的。

春天,是美好的季节,是诗人骚客咏唱的季节,是农人喜悦欢忙的季节。而对于煮饭的主妇来说,都是一个烦恼的季节,因为那也是吃菜最困难的时期。

菜窖里的白菜罗卜土豆子都猛个劲发芽,大白菜也变了味道,那时,管这变了的味道叫骚,也就是不好吃了。罗卜也失了水分,加重了纤维,管这叫糠,也就是虚了,果肉全干了。土豆子满身芽苞,不能吃了,有毒,那时人们就懂。

地里有什么,就是白露葱和菠菜,还有一些羊角葱。

白露葱和菠菜,是头年白露时节撒的籽,今年春天生发,用来吃或做种秧的。

葱就是这样,四五月份生发成,一部分做了种秧,长成后便是秋冬吃的大葱。一部分便做了春天的蘸酱菜,但吃时很晚,太小吃,糟蹋了。菠菜是不做种的,只为吃,太小也不能吃,没那么多。

羊角葱是去年的秋葱,没收上来做冬葱,留在地里一冬,春天生发出来的。大多用来做葱花用,生吃太辣。

每年四月份及前后一些时间,吃菜便成了主妇挠头的事。

每年此时段,大舅妈便把目光瞄向了野菜。

每年必吃的野菜便是蒲公英,当地人叫它苣荬菜,大舅妈叫它穷妈菜,说它是老天爷照顾穷人妈妈的礼物。

一段时间里,饭桌上便有一盆鲜嫩的穷妈菜。大人一团团地蘸酱吃,小孩一小绺一小绺地硬咽,苦,不顺口。可是,小孩子不吃是不行的,必须吃。大人说,春天是发季,孩子一冬的毒火要发散。穷妈菜专管去火解毒,孩子们必须得吃。

习惯便成了自然,至今这么多年,开春时总要吃几次鲜嫩穷妈菜,味道也很顺口了。说是一年到头了,败败火。其实,真的是那一丝丝的怀旧思绪。

正经常做菜吃的便是小根菜,也有叫它小根蒜。三二支细韭菜的叶茎,底下一个圆圆的蒜头般的茎根。拇指般大,圆亮亮的,味道还清香,只是辣,尤其是晒干后当蒜吃,更是辣。

小根蒜多是青鲜的蘸酱吃,爽口下饭。如果某次挖多了,便用盐渍一下,连头带须的,团起来就一口高粱米饭,也是很好吃的。

一次,我和几个表姐去田里剜小根菜,好大两筐。舅妈便小根蒜剁成了菜馅,搅了两个鸡蛋在里,用高梁面给我们包了一顿合烙吃,还真的好,至今记得那鲜鲜的味道。

吃得最多的,便是苋菜,叶肥厚,滑润,爽口。舅妈采集最多的就是它,因此,我们吃的最多的也是它。

大多数吃法,就是用热水把它焯得熟烂,凉水过一遍,攥干。带着余温蘸酱,吃起来也挺过瘾的。再多的吃法便是包馅了,玉米面团起来,做成菜窝头,吃起来比大饼子还觉顺口一些。

还有一种叫灰菜,常见它们茂密地一堆堆簇拥在那里,叶子上像蒙上一层银色的灰。舅妈却不去采,不准我们吃,说那些菜最容易招毒虫,有毒,不能吃。

灰菜确实不能吃。挨饿那几年,母亲常和邻家的几个主妇,去城郊挖野菜。那时,挖野菜的人多,每次也挖不多回来。母亲她们也懂,灰菜是不能吃的,但实在别的菜不好挖,便挖了一些灰菜回来。几个人相约,先由自己去吃,不给家人吃,先少吃些看看。

吃了几次,真还没什么事,便放心大胆地吃起。

不料,过了一段时间,她们有的人便出现了浮肿的现象。有的人腿都胖了,手指一按一个坑。大家便把罪责归咎了灰菜,从此再也不敢去采灰菜了。有的人还庆幸,亏得才让家人吃了一两次灰菜。

野菜是老天爷给人类的一种特殊的眷顾,可在危急时救你的急,甚至救你的命。

对野菜,一直怀有敬意。

乡愁的情感美文

 乡愁的情感美文。相信大家在网络上一定看过散文吧,散文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写散文,多数时候都离不开事件。其中描写家乡的散文是有很多的,下面分享乡愁的情感美文。

乡愁的情感美文1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余光中

 车到村口,我便下车。双脚踏上故乡的土地,身舒爽,心激动,步却缓。因为,我欲慢步丈量乡愁的距离,播洒乡愁的因子,感受乡愁的质地。故乡在靠近,乡愁也一点点放慢,熨帖、温暖,在心头慢慢释放、浸润。

 老土路,石板街,不知载过几代乡亲,历过多少风雨,才轮到我辈踏过。慢步,漫步。儿时曾经欢快的脚步,如今已沉重;一步步将异乡的愁苦踩碎,换回快乐的自己扑进故乡的怀抱。看看路边的老屋、新芽,街头的老人、孩童,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现。慢下来,捡一枚石子,采一朵小花,摸一把野草,站在树荫下乘凉,坐在小河边休憩,到处都是故事,任乡愁慢慢泛滥。

 那株老柿树,几十年,似未长高分毫,也未衰老丁点。就那样默默地在山间开花、谢花,结果、落果,看旁边的小树慢慢拔高。树下,田里劳作的乡亲,不疾不缓,不紧不慢,似一个节奏,耕作着时光。

 累了,便坐在地头吧嗒吧嗒抽支烟,一口口吐掉疲惫。发会儿呆、聊会儿天、闭会儿眼,悠然自得地等待庄稼在时令里慢慢成长、丰收。柿树伴着乡亲,乡亲依着土地,一年又一年。

 乡间小路,农人“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田园般的生活,在村里方可寻见。下地干活、干罢回家,脚步总是悠然。乡里乡亲,边走边聊,相互打趣,和睦融洽。就连拉着小车,亦如在散步。

 与乡亲攀谈,语速总也快不起来。他们会翻出陈年往事讲上许久,年轻人却当作新闻听得津津有味。农闲,乡亲们坐在墙根儿下棋、晒太阳,直到日头西斜;坐在庭院里纳凉、扯闲篇,直到月过中天;总有大把时间,去慢慢浪费、慢慢享受。

 村里,越原始的生活,越触动情愫。那口老井,依然山泉喷涌。快速放桶入井,慢慢提桶出井;一根扁担,两桶清泉,挑回家中。一路吱吱的声响,如一首老歌滋润心田。石碾、石磨仍在转动,碾谷、碾豆、碾玉米;磨面、磨糁、磨豆腐。一头毛驴蒙上双眼,慢慢转圈;一位农妇手握笤帚,慢慢清扫,如一幅写意画淳朴亲切。

 那排土坯房,墙皮慢慢剥落,窗棂慢慢弯曲,虽无人居住,却触人心弦;似乎随时门会打开,主人进进出出;随时炊烟升起,飘出阵阵饭香。

 放羊的老人,鞭子一挥,并无太大声响;羊群亦不理不顾,在山坡慢慢啃食,吃饱后移下山来。有时上路,挡住车辆行人,老人不管、路人不恼,只待羊群慢慢走过,留下点点羊粪、丝丝膻气。

 牛儿,在河边慢慢吃草、喝水,久久也不挪动;或干脆卧入草丛,呆萌着双眼慢慢反刍,偶尔甩尾驱赶蚊蝇。鸡生蛋,长长地咯咯嗒,炫耀一番;鹅仰脖,高傲地嘎嘎嘎,方步慢行。一条黑狗,一只黄猫,守着老人慢熬岁月。家畜,是村里一员,慢慢繁衍生息,与村人相伴日月。

 与家人围坐,慢享一顿家宴,自是温馨、惬意、安闲。一锅南瓜粥,掺着蚕豆、玉米糁,炉上慢熬,味道才会喷香;猪骨鸡肉,用山泉水、山调料,小火慢炖,味道才会纯正。一盘泡菜,用家种的白菜、萝卜,在坛中慢慢发酵,才会酸爽可口;

 几枚咸蛋,用地道的土鸡蛋,在罐中慢慢腌制,才会蛋黄流油。剁肉、拌馅、和面,家人一起动手包饺子,包进浓浓的思念和亲情。美味在舌尖慢慢跳动,乡愁也便在舌尖慢慢品咂,融入血脉。临行,父亲打开尘封的酒坛,灌一瓶老酒让我带上,说想家了就喝上一杯,那是家的味道。

 每回故乡,身心都会慢下来。一棵树,一块石,一口井,一颗星……我都会慢慢清点;一碗粥,一盘菜,一个馍,一杯酒……我都会慢慢品尝。回乡,慢慢卸下乡愁;离乡,慢慢装满乡愁;异乡,慢慢积淀乡愁。只要心系故乡,便会乡愁满满、乡愁慢慢、乡愁漫漫。

乡愁的情感美文2

  中年的乡愁情感散文

 乡愁是分年龄的,年龄越大,乡愁越浓。对孩子来说,他们没有乡愁,即使想家,也只是想念母亲的怀抱,想念亲人的眷顾。青年人的乡愁也淡的很,他们整天有做不完的事谈不完的情,没有时间来想家,也就没有时间来拨弄乡愁。只有到了中年和老年,有了闲暇时间,也就有了大把的培育乡愁的悠闲时光。

 乡愁是个奢侈品,不是从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而是久久占据在心中挥之不去的情愫,这种情愫一旦发芽生长,就会永久地茁壮,永久地生长。

 对于中年人来说,记忆力正在渐渐消退,故乡的印象开始变得模糊,那里的山川河流风土人情都如一部老**,有时清晰无比,有时模糊不清。但记忆犹如退潮的潮水,缓缓褪去表面的浮华,乡愁如同一块礁石显露出来。有人至此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多年总是无法在人生的海洋中畅游,原来有这么大的暗礁存在,虽不至于有什么危险,却总是让自己放不开手脚。

 有很多存在于心里的`东西自己并不知道,就如这浓浓的乡愁,当人生的目标悄悄改变,不再去追名逐利,不再戴着假面具在世事里浮沉,乡愁就慢慢冒出来,就主导了一个人独处时的内心世界。

 乡愁是什么滋味,如酒。酒是水的艳遇,没有滋味的水遇到发酵的粮食就成了酒,乡愁也是。一天天平淡如水的日子悄悄过去,突然有一天遇到一个契机,有了一个想家的念头,产生一种思念家乡的情绪,于是就酿了一杯名叫乡愁的酒,如同真酒一样浓烈一样香醇一样让人醉。酒会让人上瘾,人生戒酒很难,乡愁也是,它会如影随形深入骨髓,几乎没有人能够戒了它。

 乡愁也如茶。记忆这个东西,本是一枚树叶,被时间抽去了水分,放在内心深处,可一旦用思念的清泉将其泡开,就成了一壶清冽香浓的`茶。茶的滋味就是树叶的故事,叶子在水中复苏升腾,那起起伏伏的状态像极了每个人的人生。茶的滋味或淡或浓,就像每个阶段的乡愁,也是浓淡相间,就看你品尝的心态。

 中年人喝茶与青年人老年人都不一样,青年人不喜欢茶的苦涩,老年人味蕾淡化,总觉得茶的滋味太淡,只有中年人能喝出片片叶子的喜怒哀乐,就像心中的乡愁,自然也有妙到毫巅的滋味。

 乡愁是中年人的游戏,是一个自己跟自己玩的游戏,旁观者无法窥得其中之奥妙,也无法体会其带来的啮心蚀骨的难忘滋味。当各种电子游戏通过电脑通过手机来影响我们生活的时候,中年人往往不为所动,因为他们有着自己的这个名叫乡愁的游戏。

 一个人的游戏,没有成败得失,没有懊恼愤恨,没有惊险刺激,但给人带来喜怒哀乐的细细情感,真实得仿佛又活了一次又一次。这个游戏最大的好处就是,每个人都是胜者,即使没有战胜心中涌来涌去的乡愁,也会战胜与生俱来的自我遗忘能力,从而找到故乡的印记,从而最终战胜自己。

 其实,中年的乡愁触碰不得,一碰就易老。

  乡间的稻田是个怡人的散步去处。傍晚时分,披一身绚烂的晚霞,乘着习习的清风,沿着茅草小道,一路便可信步而去。

 稻田里,粳苗青青,穗儿初萌,似俏皮小丫的角辫,齐刷刷的可人。脚步虽轻,近前的蛙鸣依然噤声,欲探究竟时,便听到依次的“扑通”声。这时的心情被这声音瘙痒得格外舒畅,感觉是在经过一个碧波荡漾的游泳池,一位位体态娇美的`人们在戏水跃波。

 一阵稳健而又厚重的蛙声传来,使我停下脚步。粳苗间的空隙里,一只硕大的蛙头露出,一对大眼鼓囊着,有恃无恐地望着我,不时吐出一声,着实音脉浑厚。我欲换个角度欣赏它的体态,它却往水里一沉,绿星星似的浮萍立刻将水面合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稻田被方格成一块块,均匀地密布着,如巨大的绿毯铺向远方,那里的蛙声更加悠扬。

 水渠被野草掩盖住,静悄悄地环绕着稻田。入水口处略高,水流到这里才发出声响。蛙鸣停歇,让我感觉到水渠的存在,以及流水的柔滑与细腻,犹如一只柔嫩的手在撩动琴弦。

 这将夜的晚风柔顺极了,似乎有意在抚慰有些僵硬的心情。这时无论多么纷扰的心,也会渐渐沉静下来,倾情感受这里的端庄与恬美。

 远处,一位农人扛着铁锨,在田埂上大步流星,健步如飞。不由得引起我的无限遐想。窄窄的田埂,与练体操的平衡木差不许多,在上面行走绝非简单。一时间引发心中的好奇,眼睛瞄着农人的同时,也一步跳上田埂。

 踏到上面,才觉得不对,我上了一条从没有走动过的田埂。经过仔细观察才知,这田埂也有常走动和不常走动之分。常走动的田埂稍微宽一些,不常走动的就窄一些。这条窄田埂在脚下极不安分,如同踩在一条绿蟒蛇的脊背上,似乎由于它的滚动,才让我前仰后合,站立不稳。

 调整不好重心,只好折回,又跳到小道上。没想到,一条小小的田埂让我如此狼狈,那位农人正在往这里瞅,应该看到了我的窘态。

 重新选一条看似比较硬朗的田埂,再次跃上。这条经常走动的田埂也不好走,每一步都是固定的,一步踩不准,另一步也会失去准星,摇摇晃晃,还差一点掉进秧池。见势不妙,扭回身,又跳了回来。

 定定心神,调整一下打法,再迈上去便有了许多经验。把两手展开,当成平衡器,脚掌横在田埂上,增加稳定性。这一招果然奏效,步子迈开了,顺顺当当走出去,转回小道上,回头望望,竟然离起点好远。站在小道上,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人由衷的宽慰。那位农人正在离去,依旧走动如飞,脚下也有零星踉跄,却能顺利前行。

 人生何尝不是在田埂上走路?如果心里始终有这么个定义,一生都是这般的田埂路,也就会成为自然,天长地久便产生了技巧,也就渐渐地习惯了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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