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曾国藩乙未年(1835)《岁暮杂感》中的第二首诗。这一年,曾国藩在远离家乡3000余里的京都参加会考。为了追求功名,一个人孤零零地在京城里呆了整整一年。到年终因要参加第二年的恩科,仍然不能回家与亲人团聚。这对于一个年仅25岁的第一次出远门的乡下年轻学子来说,思乡之情是可想而知的。诗中真挚地表达了他对自己家乡的炽烈热爱和深切思念之情。
岁暮到家 (清)蒋士铨 [quán]
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
寒衣针线密,家信墨痕新
见面怜清瘦,呼儿问苦辛
低回愧人子,不敢叹风尘
表达了作者念家,乾隆十一年(公元1746年),蒋士铨于年终前夕赶到家中,深感母亲对自己的关怀之情,故有此诗一二句从母亲的角度落笔,写其日夜思念自己的儿子,看到儿子在年底前回到家中,喜悦之情难以掩饰三四句以寒衣在身和家信墨新,分写母子深情以下四句叙述到家时的情形,疼儿之语声声在耳,让人心碎,怎忍在母亲面前为旅途劳顿而发怨言可谓情真意切,语浅情浓
刻画慈母形象在于前六句描写他久别回家后见到母亲时母亲的欣喜之状和无微不至关怀而最后两句写自己长年在外,不能侍奉左右,反而连累老母牵挂的愧怍之情
用精细工致的笔法描画南方山川奇秀之美,是大谢诗的主要特征。幽默的是,他的两联最知名的警句却并不以写意细描见长,而是以“自然”见称。“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登池上楼》)一联,固然是作者自诩“有神助”的自得之句,本篇的“明月”一联更被诗论家推为“古今胜语”的代表。钟嵘《诗品序》说:“至于吟咏情性,亦何贵于用事?‘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台多悲风’,亦惟所见;‘黄昏登陇首’,羌无故实;‘明月照积雪’,讵出经史?观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由直寻。”这段话不只表达了钟嵘论诗的一个主要观念,也道出了“明月”一联的拙劣之处——直寻,即对生活(包括自然现象与社会人事)的直接逼真感受,以及由此形成的诗歌的直接感发力气。 这是一首岁暮感念诗,时间又是在寂静的长夜。在这“一年将尽夜”,诗人怀着深重的忧虑,辗转不寐,深感漫冗长夜,似无止境。诗的扫尾两句,以夜不能寐托出忧思之深,用一“苦”字传出不堪经受长夜难眠的折磨之状。但对“殷忧”的外延,却含而不宣。《诗·邶风·柏舟》有“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之句,谢诗这一联当化用其意,但“殷忧”的详细外延自然根于诗人的生活、遭际与思想性情。谢灵运是一个自视很高而性情褊激的贵族文人。刘宋王朝树立后,“朝廷唯以文义处之,不以应实相许。自谓才干宜参权要,既不见知,常怀愤愤。”当时不只遭到徐羡之的排挤,出为永嘉太守,而且因自己的“横恣”与统治团体外部的倾轧而遭杀身之祸。这首诗据“年逝觉已催”之句,当作于其晚年(他死时年仅四十九岁),诗中所谓“殷忧”,除了下文曾经清楚揭出的“运往”“年逝”之悲外,可能还包括“亹亹衰期迫,靡靡壮志阑”(《长歌行》)之慨,和“晚暮悲独坐,鸣鶗歇春兰”(《彭城宫中直感岁暮诗》)之忧。总之,它并非地道的对自然寿命的忧虑,而是交织着人生追求、社会人事等多方面抵触的繁杂思绪。用“殷忧”来概括其深重繁杂的特性,是十分妥当的。 三四两句是殷忧不寐的诗人岁暮之夜所见所闻。明月在一般状况下,是色泽清润温和的物象,诗中出现明月的意象,一般也多与恬静清闲的心态相联系;即使是忧虑,也经常是一种淡淡的忧虑。但明月映照在无边的皑皑积雪之上的现象,却与温和清润、恬静清闲完整异趣。积雪的白,本就给人以寒凛之感,再加以明月的照映,雪光与月光相互激射,更透出一种清冷寒冽的青红色光荣,给人以高旷森寒的感受,整个高天厚地之间似乎是一个冷光充溢、冰雪堆积的世界。这是一种典型的阴刚之美。这一句主要是从色感上写岁暮之夜的凛寒高旷之象。下一句则转从听觉感受方面写岁暮之夜所闻。“朔风”之“劲”,透出了风势之迅猛,风声之凄厉与风威之寒冽,着一“哀”字,不只如闻朔风怒号的凄厉啜泣之声,而且透出了诗人的客观感受。两句辨别从视、听感受上写出岁暮之夜的高旷、萧瑟、寒凛、凄清,作为对冬夜的即景描写,它确实是典型的“直寻”,完整是对久远景直接而逼真的感受。由于它捕捉到了冬夜典型的景物与境地,给人的印象便十分深入。但这两句的真正妙处,却不只仅是直书即目所见,而且由于它和殷忧不寐的诗人之间具有一种巧妙的契合。诗人是在特定的处境与心境下猝然遇物,而久远的现象又恰与自己的处境、心境相合,情与境合、心与物惬,遂不觉而描画出“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的境地。明月映照积雪的清旷寒冽之境象,似乎正隐隐透出诗人所处环境之森寒孤寂,而朔风劲厉哀号的现象,则又反映出诗人心境的悲凉与骚屑不宁。在这样一种凄寒冰冷的境地中,一切生命与生机都遭到繁重的压制与培植,因此它也无妨看作诗人所处环境的一种意味。 五六句即由“积雪”“朔风”的摧抑生机而生:“运往无淹物,年逝觉已催。”运,即一年四季的运转。随着时间的运转,四季的更迭,一切景物都不能长留,人的年岁也快速消逝。值此岁暮之夜,感到自己的生命也正遭到无情的催逼。这两句所表达的岁月不居、年命易逝之慨,是自屈原的“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的慨叹以来,历代诗人一再重复咏叹的主题。大谢诗中,这种人命易逝的慨叹也经常出现,成为重复咏叹的基调。这首诗则比拟集合地抒写了这种感情。由于这种迟暮之感与诗人的“壮志”不能完成的苦闷及“鸣鶗歇春兰”的忧虑联系在一同,更主要的是由“明月”二句所描画的境地作为烘托,这种慨叹并不流于消沉的哀吟,而是显得劲健旷朗、沉郁凝重。 皎然《诗式》说:“‘池塘生春草’,情在言外,‘明月照积雪’,旨寓句中,风力虽齐,取兴各别。”这两联虽同具自然、直寻的特性,但同中有异。“池塘”句的妙处必需别离上下文,特地是久淹病榻、昧于节侯,褰帘临眺,忽见池塘春草已生的特地背景方能体会,妙在于不经意中突然有所觉察与领悟,皎然说它情在言外是十分妥当的。而“明月”一联虽亦即目所见,但它自身已形成一个带故意味颜色的意境,能引发读者对诗人处境、心态的丰厚联想,故说“旨寓句中”。同时,“池塘”一联纯属天籁,“明月”一联却是锻炼而返于自然,“照”字“劲”字“哀”字都有运营锻炼功夫。只不过这种锻炼并不露雕琢之痕而已。许学夷《诗源辩体》说:“五言至灵运,雕琢极矣,遂生转想,反乎自然。……观其以‘池塘生春草’为佳句,则可知矣。”“明月”一联正表现为由雕琢而返于自然的又一例证,但它距“池塘生春草”式的天籁似乎尚隔一尘。kreⅢú∪i┌eⅢú∪víl┯κqc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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