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两个反问,的答案在诗人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表面上说怎么能边走边叹息,反复的沉浸在忧愁中呢》?实际上是诗人不得志的现实遭遇,在诗人的意识中产生了忧郁,寡欢、孤独、失落等复杂情绪,难以自控,必然以诗意的语言加以宣泄。至于后者就更加直白和不加掩饰的吧人心的的“感”给予了肯定,表明了作者一开始试图消解解、压抑这种负面的情绪,最后发现,在行路的过程中越压抑,负面情绪发作用力越大,干脆用诗歌发泄出来,反而更好。
寄寓着作者出世,照无眠”三句,实写月光照人间的景象,形成了一种洒脱,表明作者由于受庄子和佛家思想的影响,写词人对人世悲欢离合的解释,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三句,暗示出作者的心事浩茫。“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两句、入世的双重矛盾心理,突兀挺拔。“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表面上是恼月照人,增人“月圆人不圆”的怅恨,笔力雄健浑厚,高度概括了人间天上、世事自然中错综复杂的变化,骨子里是本抱怀人心事,借见月而表达作者对亲人的怀念之情。它说明作者“出世”与“入世”,亦即“退”与“进”、“仕”与“隐”之间抉择上深自徘徊的困惑心态。以上写诗人把酒问月,是对明月产生的疑问、进行的探索,气势不凡,承“照无眠”而下,笔致淋漓顿挫、不平,同月之阴晴圆缺这些自然现象相提并论,视为一体,低绮户,化景物为情思,表现词人对人世间悲欢离合的解释,侧重写人间。“转朱阁。“起舞弄清影,何似人间”,写词人的入世思想战胜了出世思想,表现了词人执着人生、热爱人间的感情
“微斯人,吾谁与归”一句表达了作者曲高和寡的孤独之感。
岳阳楼记的原文: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岳阳楼记的翻译:
庆历四年的春天,滕子京被降职到巴陵郡做太守。隔了一年,政治清明通达,人民安居和顺,各种荒废的事业都兴办起来了。于是重新修建岳阳楼,扩大它原有的规模,把唐代名家和当代人的诗赋刻在它上面。
嘱托我写一篇文章来记述这件事情。我观看那巴陵郡的美好景色,全在洞庭湖上。衔接远山,吞没长江,流水浩浩荡荡,无边无际,一天里阴晴多变,气象千变万化。这就是岳阳楼的雄伟景象。前人的记述(已经)很详尽了。
那么向北面通到巫峡,向南面直到潇水和湘水,降职的官吏和来往的诗人,大多在这里聚会,(他们)观赏自然景物而触发的感情大概会有所不同吧?像那阴雨连绵,接连几个月不放晴,寒风怒吼,浑浊的浪冲向天空。
太阳和星星隐藏起光辉,山岳隐没了形体;商人和旅客(一译:行商和客商)不能通行,船桅倒下,船桨折断。
傍晚天色昏暗,虎在长啸,猿在悲啼,(这时)登上这座楼,就会有一种离开国都、怀念家乡,担心人家说坏话、惧怕人家批评指责,满眼都是萧条的景象,感慨到了极点而悲伤的心情。到了春风和煦,阳光明媚的时候,湖面平静,没有惊涛骇浪,天色湖光相连,一片碧绿,广阔无际。
沙洲上的鸥鸟,时而飞翔,时而停歇,美丽的鱼游来游去,岸上的香草和小洲上的兰花,草木茂盛,青翠欲滴。
有时大片烟雾完全消散,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波动的光闪着金色,静静的月影像沉入水中的玉璧,渔夫的歌声在你唱我和地响起来,这种乐趣(真是)无穷无尽啊!(这时)登上这座楼,就会感到心胸开阔、心情愉快,光荣和屈辱一并忘了,端着酒杯,吹着微风,觉得喜气洋洋了。
古仁人必定说:“先于天下人的忧去忧,晚于天下人的乐去乐。”呀。唉!不是这种人,我与谁一道归去呢?写于为庆历六年九月十五日。
此文出自宋·范仲淹所写的《岳阳楼记》
扩展资料写作背景:
这篇文章写于庆历六年(1046)。范仲淹生活在北宋王朝内忧外患的年代,对内阶级矛盾日益突出,对外契丹和西夏虎视眈眈。为了巩固政权,改善这一处境,以范仲淹为首的政治集团开始进行改革,后人称之为“庆历新政”。
北宋疆域东北以今海河、河北霸州、山西雁门关为界;西北以陕西横山、甘肃东部、青海湟水为界;西南以岷山、大渡河为界。宋神宗时通过熙河开边收复河湟,宋徽宗时期于青海北部置陇右都护府,并重金赎回幽云七州。
宋朝政治体制大体沿袭唐朝,采用分化事权方式,宰相职位由多人担任,还实行官衔与实际职务分离的官吏任用制度,这些对维护国家统一,起了重要的作用,也造成了“积贫积弱”的局面。
作者简介:
范仲淹(989-1052),字希文,北宋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大中祥符八年(1015),进士及第。庆历三年(1043),参与庆历新政,提出了十项改革主张。
庆历五年(1045),新政受挫,范仲淹被贬出京。宋仁宗康定元年(1040)到庆历二年(1042)期间,西夏皇帝元昊对宋又发动多次大规模的军事进攻,双方损失都很大,结果在庆历四年(1044)订立和约。史称庆历和议。
和议规定:元昊取消帝号,接受宋朝册封;宋方每年给西夏银72万两,绢153万匹,茶3万斤,称“岁赐”;开放双方边境贸易等。庆历和议订立后,西北边境平静了20多年。有《范文正公文集》。
微斯人,吾谁与归:没有这种人,我同谁在一道呢
微:无、没有
斯人:指古仁人,也暗指滕子京,表示对滕子京的慰勉和规箴之意
微斯人,吾谁与归:倘若没有这种人,我追随谁去呢!表示了对于这种人的向往与敬慕
“微斯人,吾谁与归”一句表达了作者曲高和寡的孤独之感
《岳阳楼记》,虽写岳阳楼的景色,但作者的意图却是借题发挥,谈一个人应有的政治抱负,并以此规箴友人文章先由叙事入手从重修岳阳楼的背景,说到岳阳楼的“大观”,再写“迁客骚人”登楼时一悲一喜的情怀,最后将这种情怀跟“古仁人之心”作对比,自然引出议论,说明作者意图
《题临安邸》是宋代诗人林升创作的一首七绝。此诗第一句点出临安城青山重重叠叠、楼台鳞次栉比的特征,第二句用反问语气点出西湖边轻歌曼舞无休无止。后两句以讽刺的语言写出当政者纵情声色,并通过“杭州”与“汴州”的对照,不露声色地揭露了“游人们”的腐朽本质,也由此表现出作者对当政者不思收复失地的愤激以及对国家命运的担忧。全诗构思巧妙,措词精当,冷言冷语的讽刺,偏从热闹的场面写起;愤慨已极,却不作谩骂之语:确实是讽喻诗中的杰作。
这首《题临安邸》系南宋淳熙时士人林升所作,此为写在南宋皇都临安的一家旅舍墙壁上,是一首古代的“墙头诗”,疑原无题,此题为后人所加。
北宋靖康元年(1126年),金人攻陷北宋首都汴梁,俘虏了宋徽宗、宋钦宗两个皇帝,中原国土全被金人侵占。赵构逃到江南,在临安即位,史称南宋。南宋小朝廷并没有接受北宋亡国的惨痛教训而发愤图强,当政者不思收复中原失地,只求苟且偏安,对外屈膝投降,对内残酷迫害岳飞等爱国人士;政治上腐败无能,达官显贵一味纵情声色,寻欢作乐。南宋绍兴二年(1132),宋高宗赵构第二次回到杭州,这水光山色冠绝东南的“人间天堂”被他看中了,有终焉之志,于是上自帝王将相,下至士子商人,在以屈辱换得苟安之下,大修楼堂馆所,建明堂,修太庙,宫殿楼观一时兴起,达官显宦、富商大贾也相继经营宅第,壮大这“帝王之居”,并大肆歌舞享乐,沉沦于奢侈糜烂的腐朽生活中,致西湖有“销金锅”之号。几十年中,把临时苟安的杭州当作北宋的汴州(今河南开封),成了这班寄生虫们的安乐窝。这首诗就是针对这种黑暗现实而作的。
《题临安邸》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译文青山无尽楼阁连绵望不见头,西湖上的歌舞几时才能停休?
暖洋洋的春风吹得贵人如醉,简直是把杭州当成了那汴州。
赏析这是一首写在临安城一家旅店墙壁上,不但通过描写乐景来表哀情,使情感倍增,而且在深邃的审美境界中,蕴含着深沉的意蕴。同时,诗人以讽刺的语言中,不漏声色地揭露了“游人们”的反动本质,也由此表现出诗人的愤激之情。
诗的头句“山外青山楼外楼” ,诗人抓住临安城的特征——重重叠叠的青山,鳞次栉比的楼台。这样首先描写了祖国大好山河,起伏连绵的青山,楼阁接着一个,这是多么美好的自然。从诗歌创作来说,诗人描写山河的美好,表现出的是一种乐景。接着写到:“西湖歌舞几时休?”诗人面对国家的现实处境,触景伤情。这样美好的大好山河,却被金人占有。诗句中一个“休”字,不但暗示了诗人对现实社会处境的心痛,更为重要的是表现出诗人对当政者一味“休”战言和、不思收复中原失地、只求苟且偏安、一味纵情声色、寻欢作乐的愤慨之情。在诗人的心中,“西湖歌舞”正是消磨抗金斗志的*靡歌舞。他此时是多么希望这样的歌舞快“休”了。这里,诗人运用反问手法,不但强化了自己的对这些当政者不思收复失地的愤激之情,也更加表现出诗人对国家命运的担忧而产生的忧伤之感。
后两句“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游人”在这里不能仅仅理解为一般游客,它是主要特指那些忘了国难,苟且偷安,寻欢作乐的南宋统治阶级。这句紧承上“西湖歌舞几时休”而来。诗人面对这不停的歌舞,看着这些“游人们”陶醉其中,不由得表现出自己的感慨之情。其中,“暖风”一语双关,在诗歌中,既指自然界的春风,又指社会上*靡之风。在诗人看在,正是这股“暖风”把“游人”的头脑吹得如醉如迷,忘记了自己的国家正处于危难之中。其中的“熏”、“醉”两字用得很精妙。首先,一个“熏”字,暗示了那些歌舞场面的庞大与热闹,为“游人们”营造了靡靡之音的氛围。接着一个“醉”字,承接上一个“熏”字,把那些纵情声色的“游人们”的精神状态刻画得惟妙惟肖。一个“醉”字,留下了丰富的审美想象空间——“游人们”在这美好的“西湖”环境中的丑态。在这样的状态下,诗人为了进一步表现出“游人醉”,在结尾中写道:“直把杭州作汴州。”宋朝原来建都于汴梁,时已为金侵占。就是说,纸醉金迷中,这些“游人”们简直把杭州当成了故都汴州。这里,诗人不用“西湖”而用“杭州”是很有意义的。因为“西湖”虽在杭州,但说到“西湖”,美景之地,是游山玩水的最佳去处,而且也仅仅是杭州的一个景点。而诗人用“杭州”,就很好地与宋都“汴州”(“汴州”已经被金人占有)对照。在对照中,不但引出“汴州”这一特殊的、富有政治意义的名称,而且更有助于抒发诗人的情感——揭露那些“游人们”无视国家前途与命运,沉醉在醉生梦死、不顾国计民生的卑劣行为,同时,也表达诗人对国家民族命运的深切忧虑,及其对统治者只求苟且偏安,对外屈膝投降的愤怒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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