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两个不同的词语。
情感(心理学用词)
情感是态度这一整体中的一部分,它与态度中的内向感受、意向具有协调一致性,是态度在生理上一种较复杂而又稳定的生理评价和体验。情感包括道德感和价值感两个方面,具体表现为爱情、幸福、仇恨、厌恶、美感等。
感情一般解释为对外界刺激的比较强烈的心理反应、动作流露,同时也表示对人或事物关切、喜爱或厌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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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字博大精深,在汉语词典中,“情感”和“感情”常常被看作是同义词。那么,问题来了,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常常听到某某和某某两人之间感情特别深厚的言论,却几乎从未听说过两人之间情感深厚的说法,这又是为什么呢?“情感”和“感情”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读完本文,相信可以解答您的疑惑。
什么是情感?说到情感,首先不得不提的一个词叫“情绪”。人有七情六欲,这其中,七情指的是喜、怒、忧、思、悲、恐、惊。这七情,指的便是情绪,是一个人对自己所处境遇的第一直观感觉。情绪主要体现在个体上,而情感更主要体现在社会上。打个比方来说,“爱国之情”就是一种情感,而不是一种情绪。可以说,情感是情绪的延伸和升华。通常来说,情绪大多是激烈而短暂的,而情感则大多是深厚而绵长的。总的来说,一个是激情似火,一个是静水流深。
说完了情感,我们来说说感情。到底什么是感情?简单的来说,感情就是情绪和情感的结合体。如果情绪为父,情感为母,则感情为子。比如在一场恋爱中,初次邂逅,第一印象中对对方很有好感,这时就是最初的情绪:“好感”。一见之后,难以忘怀,经常思念,此时最初见面时的情绪就渐渐升华为情感:“思念。”多次约会后,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此时两人之情就叫做:“感情”。总的来说,如果一定要区分两者之间的联系的话,我们可以用这八个字来表示:“血脉相连,唇齿相依。”
简而言之,“情感”可以理解为:因触动情绪而引发的感受。“感情”则可以理解为:因感动而产生的情谊。小编觉得,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情感可以是理性的,是可以深入浅出地剖析的,所以这世上有着很多的情感专家;而真正的感情则是感性的,是不顾一切的,是不讲道理的,你若已经深中感情的毒,那么再厉害的情感专家也是束手无策的。所以,相信我,你若是一个重感情的人,那么在大多数情况下,你都只能靠你自己。
《陇西行》是乐府《相和歌·瑟调曲》旧题,内容写边塞战争。陇西,即今甘肃宁夏陇山以西的地方。陈陶的《陇西行》共四首,此其二。此诗反映了唐代长期的边塞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痛苦和灾难。诗人赞美了将士们英勇无畏的行为,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对深闺中妻子们的遭遇深表同情。全诗含义深刻,感人至深。
陇西行
陈陶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译文
唐军将士誓死横扫匈奴奋不顾身,
五千身穿锦袍的精兵战死在胡尘。
真可怜呵那无定河边成堆的白骨,
还是**们梦中相依相伴的恋人。
评析
《陇西行》共四首,这是第二首。首二句写将士忠勇,丧亡甚众;末二句写牺牲者是春闺**日夜盼望归来团聚的情人。全诗反映了唐代长期征战带给人民的痛苦和灾难,表达了非战情绪。三、四两句,以“无定河边骨”与“春闺梦里人”比照,虚实相对,宛若**中的蒙太奇,用意工妙。诗情凄楚,吟来潸然泪下。
首二句以精炼概括的语言,叙述了一个慷慨悲壮的激战场面。唐军誓死杀敌,奋不顾身,但结果五千将士全部丧身“胡尘”。“誓扫”、“不顾”,表现了唐军将士忠勇敢战的气概和献身精神。汉代羽林军穿锦衣貂裘,这里借指精锐部队。部队如此精良,战死者达五千之众,足见战斗之激烈和伤亡之惨重。
接着,笔锋一转,逼出正意:“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这里没有直写战争带来的悲惨景象,也没有渲染家人的悲伤情绪,而是匠心独运,把“河边骨”和“春闺梦”联系起来,写闺中妻子不知征人战死,仍然在梦中想见已成白骨的丈夫,使全诗产生震撼心灵的悲剧力量。知道亲人死去,固然会引起悲伤,但确知亲人的下落,毕竟是一种告慰。而这里,长年音讯杳然,人早已变成无定河边的枯骨,妻子却还在梦境之中盼他早日归来团聚。灾难和不幸降临到身上,不但毫不觉察,反而满怀着热切美好的希望,这才是真正的悲剧。
明代杨慎《升庵诗话》认为,此诗化用了汉代贾捐之《议罢珠崖疏》“父战死于前,子斗伤于后,女子乘亭鄣,孤儿号于道,老母、寡妻饮泣巷哭,遥设虚祭,想魂乎万里之外”的文意,称它“一变而妙,真夺胎换骨矣”。贾文着力渲染孤儿寡母遥祭追魂,痛哭于道的悲哀气氛,写得沉痛而富有情致。文中写家人“设祭”、“想魂”,显然已知征人战死。而陈陶诗中的**则深信丈夫还活着,丝毫不疑其已经死去,几番梦中相逢。诗意更深挚,情景更凄惨,因而也更能使人一洒同情之泪。
这诗的跌宕处全在三、四两句。“可怜”句紧承前句,本题中之义;“犹是”句荡开一笔,另辟新境。“无定河边骨”和“春闺梦里人”,一边是现实,一边是梦境;一边是悲哀凄凉的枯骨,一边是年轻英俊的战士,虚实相对,荣枯迥异,造成强烈的艺术效果。一个“可怜”,一个“犹是”,包含着多么深沉的感慨,凝聚了诗人对战死者及其家人的无限同情。
明王世贞《艺苑卮言》赞赏此诗后二句“用意工妙”,但指责前二句“筋骨毕露”,后二句为其所累。其实,首句写唐军将士奋不顾身“誓扫匈奴”,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次句写五千精良之兵,一旦之间丧身于“胡尘”,确实令人痛惜。征人战死得悲壮,**的命运就更值得同情。所以这些描写正是为后二句表现**思念征人张本。可以说,若无前二句明白畅达的叙述描写作铺垫,想亦难见后二句“用意”之“工妙”。
时 令 到 了 寒 冬, 白 天 就 越 来 越 短; 浪 迹 天 涯, 在 这 霜 雪 初 散 的 寒 夜。 五 更 时 听 到 战 鼓 号 角, 起 伏 悲 壮; 三 峡 倒 映 着 银 河 星 辰, 随 波 动 摇。 野 外 人 家 哭 声 四 起, 传 来 战 争 的 讯 息; 数 处 渔 人 樵 夫, 唱 起 夷 族 的 歌 谣。 诸 葛 亮 和 公 孙 述, 一 样 不 在 人 间 了; 人 事 变 迁 音 书 断 绝, 我 寂 寞 无 聊。
这 首 诗 是 诗 人 在 大 历 元 年( 766) 寓 于 夔 州 西 阁 作 所。 全 诗 写 冬 夜 景 色, 有 伤 乱 思 乡 的 意 思。 首 联 点 明 冬 夜 寒 怆; 颔 联 写 夜 中 所 闻 所 见; 颈 联 写 拂 晓 所 闻; 末 联 写 极 目 武 侯、 白 帝 两 庙 而 引 出 的 感 慨。 以 诸 葛 亮 和 公 孙 述 为 例, 说 明 贤 愚 忠 逆 都 同 归 于 尽, 个 人 的 寂 寞 就 更 无 所 谓 了。 全 诗 气 象 雄 阔, 大 有 上 天 下 地, 俯 仰 古 今 之 概。
赏析一
一个深冬的夜晚,大雪初霁,旅居在夔州西阁楼中的诗人。从霜雪之夜的所见所闻,联想到当前国家时事和自己衰老多病飘泊天涯的生活,心情异常沉重,于是写下了这首诗。题中的“阁”,即夔州西阁。
开头两句,用流水对起题,写出诗人异乡作客的无限感慨,意境开阔雄浑,感情沉郁悲凉,笔法曲折顿挫。第一句是说,岁暮季节,白天过得很快,仿佛被人催促一样。这一句从表面上看,似乎只是点明时间,并为下句描写“寒宵”作为过渡,实际上包含的情感很丰富。“岁暮”,是一年行将完结的时候。时光流逝本来已使人有岁月不居、人生几何之感,更何况是“岁暮”,是衰年多病,久客天涯!“短景”的“景”,原指日光,这里引申指白天。冬天日短,故曰“短景”;“短景”又曰 “催”,则不但写出时光流逝之速,而且写出了诗人的特殊心理感受,包含有许多感慨在内。
“天涯霜雪霁寒宵”第二句直点本题。七个字为全诗勾画出一个充满着清静凄冷气氛的特定环境。大雪初霁,天宇澄澈,明月辉映,积雪千里,这是一幅雪后山城的夜景图。这幅画图的形象是生动优美的,意境是清幽寂静的。在通常情况下,这种环境往往使人感到宁静、舒适,但对作客天涯、忧国忧民的诗人来说,却引起他深深的忧思。 “天涯”,本来指极远的天边,这里指夔州。称夔州为天涯,就含有羁旅万里、久客不归之意。“寒宵”与上句“短景”呼应,点明时间上的推移。“霜雪”“寒宵”,既是写景,又是抒情。两句仅十四个字,却一波三折,层层递转,包含着无限情意。
三、四两句紧承“寒宵”,写深夜见闻。这两句写景,曾被苏东坡誉为“后无来者”,成为历来传诵的名句。“五更鼓角声悲壮”,写深夜所闻,是说严冬雪夜,静寂无声,忽然从远处的山城传来了声声悲壮的鼓角之声。“五更”,点明时间已由初夜而至夜尽,见出诗人独坐时间之久,思绪之多。“鼓角”,暗示出当时军民混战,内乱不已的时代环境。“鼓角”而以“悲壮”来形容,则不仅写出它在雪后初晴、夜静更深之时益加凄厉嘹亮的特点,而且写出了诗人悲凉的心情。这是一种加倍渲染的手法。“三峡星河影动摇”,写深夜所见,冬天的三峡,水清流急,千山万壑,银装素裹,所以虽是深夜,却如同白昼,银河星斗,倒映江中,水流盘旋,波光闪烁,这确是一幅生动的三峡夜景图。而在这幅凄清幽美的图画之中,却渗透著诗人极不平静的心情。“人心不欢,而‘鼓角声悲’也;人心不宁,而‘星河影摇’也”。(王嗣[ ]《杜臆》卷八)诗人确实把忧国忧民的主观感受点染到这客观景物上去了。两句不但阔大雄浑,景象幽美,而且寓情于景,蕴含着诗人的无限情思。
“野哭”两句,进一步写夜间阁中所闻,写得更加沉痛悲哀。杜甫于永泰二年(公元七六六年)四月到达夔州,这时安史之乱虽已平定,但外寇入侵,军阀混战,战争的烽火一直没有停息。即以蜀州为例,梓州刺史段子璋,剑南兵马使徐知道,举兵叛乱在其前;成都尹郭英义,兵马使催旰,沪州牙将杨子琳,相互残杀在其后。战祸绵延数年,人民死伤无数,“野哭千家”就是对这种战乱局面的生动概括,它形象地反映出军阀混战给广大人民生命财产所带来的严重损失。“哭”而曰“千家”。正见死者之多,灾难之重,而用一“野”字,村落之荒凉自可想见。“夷歌”,指蜀州地区少数民族的歌谣,当地的渔者樵夫之歌。“夷歌几处起渔樵”,则由广大人民的痛苦写到自己,通过渔者樵夫的悲歌,暗喻衰年多病仍流落异乡,与《咏怀》之一“五溪衣服共云山”一句用笔相同,同时,又是惜它来烘托环境气氛。盛弘之《荆州记》上有一段关于巴东渔歌的记载,其歌辞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闻猿鸣而泪下,渔夫樵子生活之艰辛、心情之凄苦可想而知。这里的“夷歌”,指的可能就是这一类民歌。隆冬寒宵之中,渔樵于三峡之上,水深流急,山高路滑,它所表达的情调当然也是悲苦的。哀痛的“野哭”,悲苦的“夷歌”,有力地渲染了凄凉的环境气氛,烘托了诗人悲戚的心情。
“卧龙跃马终黄土,人事音书漫寂寥。”最后两句触物起兴,抒写心中的无限感慨。“卧龙”,谓诸葛亮。因夔州西郊有武侯庙而引起联想。写“跃马”,即指公孙述基于下述史实:西汉末年,自恃蜀中地险众附,趁时局动荡之际,跃马称帝,筑紫阳城,自号“白帝”,城在夔州城东,城中有白帝庙。“终黄土”,即都不在人世之意。 “人事”,即“世事”,指当前政局动荡,人民痛苦,这是就国家方面说;“音书”,指漂泊天涯,音书断绝,这是就个人方面说。两句意思是说,像诸葛亮这样忠心耿耿的忠臣,像公孙述那样横行一时的叛逆者,同样都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离开人世,成为黄土。既然历史这样贤愚不分,是非混淆,那么,我又何必为目前的 “人事”和“音书”而耿耿于怀呢?两句由夔州卧龙跃马的祠庙触景生情,抒发了蕴藏在胸中的郁愤与不平,曲折婉转,无限凄恻!但是,诗人这种对国家“人事” 的强烈关心,这种忧国忧民的痛苦,是难以排遣的,也是不可排遣的,所以,尽管表面上说得消极、颓唐,实际上仍然异常愤激。它是诗人政治抱负无法实现的痛苦心情的曲折表现,是诗人对唐朝统治者完全失望的心情的流露。浦起龙说它“其词弥宽,其情弥结”,是完全正确的。
《阁夜》确实是一首好诗,前人对它都有很高的评价。胡应麟说它“气象雄盖宇宙,法律细入毫芒,自是千秋鼻祖(指七律)”(《诗薮·内编》卷五)。卢世[ ] 洱说它:“一题不止为一事,一诗不止了一题,意中言外,怆然有无穷之思。当与《诸将》《古迹》《秋兴》诸章相为表里。”(仇兆鳌《杜诗详注》卷十八引)。所谓“不止为一事”,指诗中所描写的丰富的社会内容而言;所谓“不止了一题”,是指诗中所反映的诗人复杂的思想感情而言。全诗通过诗人寒冬雪夜的所见所闻,真实地反映了安史乱后军阀混战、人民涂炭这样一种社会现实,表现了诗人对国家对人民命运的深切关怀。当然,由于作者衰老多病,飘零无依,所以诗中也流露了凄凉孤寂甚至消极的情绪。这固然和诗人的阶级局限有关,也因为当时统治者腐败无能,国势衰败江河日下的趋势已经不可避免,是深深地打上时代印记的。
在艺术上,这首诗也是很成功的。诗开头两句即点题,“霁寒宵”三字统摄全篇。三、四两句扣题写三峡夜景·五、六两句转笔写时局、境遇,结尾两句兜回全篇。“人事”绾上“野哭”“夷歌”;“音书”绾上“天涯”“三峡”。曲折变化而环环扣紧。“题云《阁夜》,而诗及晓景,及知为‘人事’‘音书’之故,彻夜不寐(黄生语)。诗中描画寒宵雪夜的图景,抒发诗人孤独忧伤的心情,也很有特色。出现在诗人笔下的景色,不是事物的刻板记录,而是饱和着诗人丰富感情的艺术形象,蕴含著诗人无限的情思。宋人叶梦得说:“七言难于气象雄浑,句中有力而纡余,不失言外之意。自老杜‘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与‘五更鼓角声悲壮,三峡星河影动摇’等句之后,常恨无复寄者。”(《石林诗话》卷下)叶梦得所说的“有力而纡余,不失言外之意”,就是指这两句诗意境雄浑而又含蓄深刻,富有感人的艺术效果。
最后还有一个颔联两句是否用事的问题。前人对此曾争论不休。宋人蔡绦说:“作诗用事,要如禅家语:水中着盐,饮水乃知盐味,此说诗家秘密藏也。如‘五更鼓角声悲壮,三峡星河影动摇’。人徒见凌轹造化之工,不知乃用事也。《祢衡传》:挝渔阳操,声悲壮。《汉武故事》:星辰动摇,东方朔谓民劳之应。则善用事者,如系风捕影,定有迹耶?”(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十引)清人纪昀则说:“三、四只是现景,宋人诗话穿凿可笑。”(《(瀛奎律髓>刊误》)施鸿保又说:“下句或用《汉武故事》,上句悲壮,第是常语,不必定用《祢衡传》也。“(《读杜诗说》卷十八)今按《史记·天官书》:“天一、枪、[ ]、矛、盾(皆星名)动摇,角大,兵起。”又《汉书·天文,乞》:“元光中,天星尽摇,上以问候星考,对曰:‘星摇者,民劳也。’后伐四夷,百姓劳于兵革。”前人曾有杜诗无一字不有来历之语,此说虽属迂腐,但用典入化,确是杜诗的一个显著的艺术特点。例如《禹庙》诗中“荒庭垂桔柚,古屋画龙蛇”两句,胡应麟、浦起龙就都称赞他用事入化,却又妙在写景于无意有意之中,指出“此乃老杜千古绝技。”所以本篇三、四两句也应如此看待,既是用事,又是写景,妙在 “水中着盐”不露痕迹。这样理解,能帮助人们进一步领会杜诗博大精深的内容和卓越的艺术技巧。
诗人运用了典型化的手法,把握住了江南景物的特征。江南特点是山重水复,柳暗花明,色调错综,层次丰富而有立体感。诗人在缩千里于尺幅的同时,着重表现了江南春天掩映相衬、丰富多彩的美丽景色。诗的前两句,有红绿色彩的映衬,有山水的映衬,村庄和城郭的映衬,有动静的映衬,有声色的映衬。但光是这些,似乎还不够丰富,还只描绘出江南春景明朗的一面。所以诗人又加上精彩的一笔:“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金碧辉煌、屋宇重重的佛寺,本来就给人一种深邃的感觉,现在诗人又特意让它出没掩映于迷蒙的烟雨之中,这就更增加了一种朦胧迷离的色彩。这样的画面和色调,与“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的明朗绚丽相映,就使得这幅“江南春”的图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南朝”二字更给这幅画面增添悠远的历史色彩。“四百八十”是唐人强调数量之多的一种说法。诗人先强调建筑宏丽的佛寺非止一处,然后再接以“多少楼台烟雨中”这样的唱叹,就特别引人遐想。
临行之际“劝君更尽一杯酒”,就象是浸透了诗人全部丰富深挚情谊的一杯浓郁的感情琼浆。这里面,不仅有依依惜别的情谊,而且包含着对远行者处境、心情的深情体贴,包含着前路珍重的殷勤祝愿。对于送行者来说,劝对方“更尽一杯酒”,不只是让朋友多带走自己的一分情谊,而且有意无意地延宕分手的时间,好让对方再多留一刻。“西出阳关无故人”之感,又何尝只属于行者呢?临别依依,要说的话很多,但千头万绪,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这种场合,往往会出现无言相对的沉默,“劝君更尽一杯酒”,就是不自觉地打破这种沉默的方式,也是表达此刻丰富复杂感情的方式。诗人没有说出的比已经说出的要丰富得多。总之,三四两句所剪取的虽然只是一刹那的情景,却是蕴含极其丰富的一刹那。
答案:采莲赋和西洲曲有一个一共同的主题,都是赞美爱情、歌颂青春。作者由眼前的荷塘想起诗歌里的采莲,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朱先生面对现实世界是孤独寂寥的,所以,他就在他的精神王国里幻化一个热闹风流、自由美妙而又多情的世界来与之对抗,并满足自己的向往,只不过这种满足只是暂时的。所以,采莲赋和西洲曲反映了朱先生对青春快乐、自由美妙的憧憬,是对现实生活的不满和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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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洲曲》,五言三十二句,是南朝乐府民歌中少见的长篇。全文感情十分细腻,“充满了曼丽宛曲的情调,清辞俊语,联翩不绝,令人‘情灵摇荡’。”《西洲曲》可谓这一时期民歌中最成熟最精致的代表作之一。
原文: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首句由“梅”而唤起女子对昔日与情人在西洲游乐的美好回忆以及对情人的思念。自此,纵然时空流转,然而思念却从未停歇。
接下来是几幅场景的描写:西洲游乐,女子杏红的衣衫与乌黑的鬓发相映生辉、光彩照人;开门迎郎,满怀希望继而失望,心情跌宕;出门采莲,借采莲来表达对情人的爱慕与思念;登楼望郎,凭栏苦候,寄情南风与幽梦,盼望与情人相聚。
这其中时空变化,心情也多变,时而焦虑,时而温情,时而甜蜜,时而惆怅,全篇无论是文字还是情感都流动缠绵。
此诗以四句为一节,基本上也是四句一换韵,节与节之间用民歌惯用的“接字”法相勾连,读来音调和美,声情摇曳。
主要写一个少女,刻画她思念情侣的炽热而微妙的心情。然而,它既不是以少女自述的第一人称口吻来写,也不作诗人第三人称的客观描述,而是让这位少女的情侣用“忆”的方式来抒写,所以全诗都作男子诉说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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