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一个很奇特的东西。人才是在逆境中造就的,苦孩早当家,因为苦难会带给他们很多财富,精神上的创伤也会变成养料,会让他们更加努力。
逆流比顺流更让人有欲望去征服,所以,处于逆境中的人,总会有更好的作为!
简单来说,在于文学作品对读者和作者本身之间的心灵共鸣,特别是一部具有伟大意义的文学作品,它的作者应该是博爱的,作品本身产生的情感互动会感染到大部分的作者,从而甚至能改变他们对社会人生世界观等新的认识,这也是情感价值的意义所在,
一、文学语言具有形象性。
这是最基本,最首要的特征。形象性是指所使用的语言能够把描写的对象具体生动可感的表现出来,使接收者产生可视可闻可触的形象性感受。
文学语言的形象性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将生活中有形有象的事物再现出来,如叙事性作品对人物语言、动作的描写等;二是将生活中无形无象的事物即思想情感形象化。如王朔称跳崖自杀为“尝尝自由落体的滋味,默默地躺在深山,血沃中华。” 如李煜在词作《虞美人》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元代马致远的小令《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首小令的前三句,每一句都是三个不同意义的词语的排列,但当它们被放在一起构成一首小令的时候,词语的孤立意义让位于丰富的合成意境,以一个“断肠人”的意象串联起咀嚼不尽的审美内涵。“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这些意象既使作者的哀愁具有具体的表现形式,又使作者的情感与环境的寂寞、荒凉形成了和谐统一的意境,而读者也通过这些意象窥探到了作者长年漂泊的哀愁。
二、文学语言的含蓄性,模糊性。
凝练含蓄指语言言简意赅。凝练则精粹,含蓄则不浅露,一能当十,少能总多,能诱发创造性想象心理活动。这种方式,能以尽可能少的文字表达尽可能丰富的内容,使读者既感觉到充实饱满,又回味无穷。
例如:“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作者并未明确的说明国破家亡后自己表现的悲伤。而是借物象花和鸟的情态来含蓄婉转的表达自己的深哀痛。又如,元稹的《行宫》:“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这首诗没有只言片语描述凄惨哀怨之情,但蕴含在字里行间的意境读来却让人倍感唏嘘。青春易逝,红颜憔悴,那种宫女的无穷的哀怨之情,对盛世衰败的落寞之情给人以无穷的韵味。
模糊朦胧是相对于科学的精确性而言,是事物现象复杂性与不确定性在整体上的总和。科学概念的特征是二值逻辑判断,非此即彼,是非分明,而模糊性概念特征是多值逻辑判断,亦此亦彼,它反映事物的多因性、动态性。
中国古代文论中所谓“无言之美"、“无声之美”,实质上指精神指向上的一种可以诱发千般想象的模糊与空白。例如 “红杏枝头春意闹。”一个“闹”字形象生动的表明了春天万物生机的景象。作者有意模糊的将人与植物融为一体,使主体的情感移入到客体之中,使读者如沐春风,感觉身临其境。
语言尤其是文学语言之美在于“情在词外”、“意在言外”。妙笔全在无字处方为佳作,此处无声胜有声乃为妙曲,不在有形处、全在无形中才算名画。这正是模糊话语在文学作品中所起的作用,也是刘勰在《文心雕龙隐秀》中所指出的“义生文外,秘响旁通,伏采潜发”的艺术效果。任何一部作品都是写作主体(即作者)反映客观事物和对客观事物的主观评价,其中必然蕴含了作者的情感因素,而情感是人类思维中的最不确定,最难以捉摸的,也是最模糊的部分,这种思维的模糊性就必然会反映在作品的语言中,使文学作品的语言也具有模糊性。“见花好颜色,争笑东风,双脸上,晚妆同”是花间派词人欧阳炯用以描写女子貌美的诗句。这是作者当时所见所想,具有极强的主观性及时间性;客体(诗中女子)是谁她究竟生得是哪般摸样作者的写作过程又是怎样的我们不是作者,也不在现场,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然而这种含蓄而且模糊的表达,读来却有精准语言难以比及的效果。
三、文学语言具有暗示性。
模糊数学认为“一个系统的复杂性增大时,它的精确性必将减小。”反过来讲,语言越不精确,暗示性就越大,它的含量就越大。
暗示性,关联心理语言学“内部语言”。所谓内部语言,不是默默不作声的自言自语,而是言语主体在将内心的动机、愿望转化为表述性的外部语言时的-种过渡言语形式。它使用的语汇不多,但意象十分丰富,它的语法结构不很完整,但意象十分强烈。
例如,古代路旁置有亭子,供行旅停息休憩或饯别送行。如北周文学家庾信《哀江南赋》:“十里五里,长亭短亭。谓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长亭"成为一个蕴含着依依惜别之情的意象,在古代送别诗词中不断出现。如柳永《雨霖铃》中"寒蝉凄切,对长亭晚"等。
一般说来,古诗中的月亮是思乡的代名词。如李白《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特别是苏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从良好的祝愿出发,写兄弟之情。意境豁达开朗,意味深长,用深邃无底而又美妙无空的自然境界体会人生。
四、文学语言具有情感性。
语言沁润着感情的液汁,所谓“言为心声”。语言学家索绪尔区别了语言与言语两个概念,语言是公众的,言语是个人的。
语言是一种特殊的社会现象,是人类特有的、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思维工具,是一套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
言语是人们对语言的使用,是说话(或写作)时使用的一套符号系统,这套符号系统就是“语言”;是说话(或写作)的动作,称为言语行为;是说出来(或写下来)的话语,称为言语作品。言语行为和言语作品合称为言语。
文学语言的情感性是指,文学语言一定会表达作者情感,只是表达的程度有高有低,表达的方式有曲有直有隐有显,抒情性作品表情达意非常明显,而叙事性作品,只要认真体察,也能捕捉到作者情感活动的线索脉络。
五、文学语言具有内指性。
文学语言作为“内指性”的话语,它指向作品本身的世界,它不必符合现实生活的逻辑。它不是传达第一世界(客观现实)的真实,而是传达第二世界(情感世界)的真实,它可以不尊重事实。
例如"不知明镜里,何处染秋霜。"作者并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头发为什么花白,而是借以反问的形式来引起读者的思考。作者直视客观世界中自己年老的事实,但又强烈的表达了自己主观的情感,表现自己对于年华易逝,容颜老去的无限感慨之情。
六、文学语言具有独创性。
新鲜是多样的前提,有创造性才有多样性。语言的多样性是指从不同的角度、层次、特性出发,不仅能表现不同类事物,而且能表现同类事物的差异、同一事物的差异。
“陌生化”就是力求运用新鲜的语言或奇异的语言,去破除这种自动化语言的壁垒,给读者带来新奇的阅读体验。“陌生化”并不只是为着新奇,而是通过新奇使人从对生活的漠然或麻木状态中惊醒过来,感奋起来。“陌生化”相对于“自动化”,自动化使语言失去新鲜感。如“春天来了,雁南飞了,草转绿了,百花盛开了”
有这样两句话:“春天来了。”“被细雨淋湿的鸟鸣跌落在河面上,江水微涨。微风拂来,夹岸的柳枝被风剪成丝缕,舞成一片婀娜。”(董华翱《守望春天》)两句话表达了同一个意思,就是春天来了,这我们都能读懂,但似乎后者更容易抓住读者的心,因为它更容易引发我们诗意的联想和想象,获得一种美的感受。
路遥说“苦难中才能诞生灵魂的歌声”。路遥就是一个有着特别苦难人生经历的作家,一个对人生充满了许多思考的作家,一个对生命有着无限感悟的作家,一个矢志要把这种对生命的感悟和对人生的思考变成人生文学的作家。路遥的人生和他的人生文学,在相互辉映中使后续的更多生命被触动和激励。路遥人生文学的生命价值,就在于他为苦难做出了既是深刻的进入到生命深处又是广阔的伸展到社会各个层面的人生与社会、社会与人生的双重变奏的思考。苦难是路遥的人生文学有了深重的厚度,但激荡于路遥苦难心胸中的那一束理想的亮光,使路遥的人生文学中又洋溢着一种令人无限神往的浪漫情怀,由此构成了路遥人生世界和文学世界中属于路遥式的生命亮色和力量。
如果说苦难造就了路遥的人生,那么苦难人生却成就了路遥的人生文学,这集中体现在路遥所创作的中篇小说《人生》和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路遥在他42年的生命历程中,给我们展现了一个贫寒农家子弟走入社会的人生历程,并把它艺术化成了属于路遥的人生文学。苦难的特别经历和对苦难人生的特别体味思考,这是路遥创作人生文学的源泉和资本,也使他人生文学中的人生故事和人物形象具有了触动情怀、引发思考的特别力量。
路遥的出生就是悲苦的。人说生命不能选择,可苦难却会选择生命。路遥的生命就是被这块高天厚土处处弥漫着悲苦意味的陕北黄土高原所选择。在共和国诞生刚刚两个月的时候,路遥就来到了陕北清涧县石咀驿乡王家堡村哪孔土窑洞的土炕上。可那缺衣少吃、饥寒交迫的日子使路遥的父母在抚养了七年路遥后却怎么也再坚持不下去了,于是在路遥七岁那年的一个早晨,父亲带着他来到了陕北延川县一个叫郭家沟的小山村,父亲与伯父的一夜交谈,把路遥过继给了伯父王玉德。年幼的路遥在第二天早晨看见父亲悄悄地背他而去的时候,满含着眼泪望着消失在大山沟里那个生养了他七年的男人背影,路遥心里默念着说他被父亲抛弃了。这一人生的变故,就成了路遥生命体中第一个永远不能弥灭忘怀的情感之结,也就从这个时候起在路遥年幼的心灵里冥冥中开始燃起了一把日后越聚越强、越烧越越旺的属于路遥独有的生命之火,这就是要闯人生、要做强男人的生命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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