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鄘风·柏舟原文_翻译及赏析

国风·鄘风·柏舟原文_翻译及赏析,第1张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先秦·佚名《国风·鄘风·柏舟》 国风·鄘风·柏舟

先秦 : 佚名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诗经婚恋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中央。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心中好对象。至死不会变心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河岸旁。垂发齐眉少年郎,是我倾慕的对象。至死不会变主张。我的天啊我的娘,为何对我不体谅?

鉴赏

此诗的主人公可能是一个待嫁的姑娘,她选中的对象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郎。姑娘的选择未能得到母亲的同意,所以她满腔怨恨,发誓要和母亲对抗到底。

开篇以柏舟泛流起兴,写女主人公为自己的婚姻恋爱受阻而苦恼,就好比那在河中飘荡的柏木小舟一样。她早已自己相中了一个翩翩少年,他的发型很好看,透出活泼灵动的精神劲儿。这就是女主人公的心上人,她非他不嫁,至死不渝。可是她的母亲千般阻挠万般阻拦,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母女的意见不统一,爱情就发生了危机。女儿要么放弃己见,要么作坚决的抗争。看来诗中女主人公是持后一种态度的:至死誓靡它!坚决到这种程度,母亲也就难办了。但要为娘的改变主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女主人公一面誓死维护爱情,一面从内心发出沉重的叹息:娘呀天啊,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有眼力的呢!这一声叹息,使得诗的内容变得沉甸甸的。

古代男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这种敢爱敢恨的女子自己找婆家的事情,真是有违传统习俗的,当父母的当然不会同意。可能也不一定是父母要展示权威,多半是他们凭自己的生活经验在为儿女把关,以确保日后生活美满。但是代沟的存在,使两代人的择偶观念不可避免地存在着差异和冲突。这原也正常。问题的关键是,母女二人的矛盾不可调和,因此才有了“之死矢靡他”的决绝抗争。

创作背景 旧说多将这首诗与《邶风·柏舟》混为一谈,认为是共姜自誓之作。或以为卫世子共伯早死,其妻守节,父母欲夺而嫁之,誓而弗许,作此诗(《毛诗序》);或认为是共伯被弑,共姜不嫁自誓,作此诗(《三家诗》)。有来雝雝,至止肃肃。相维辟公,天子穆穆。于荐广牡,相予肆祀。假哉皇考!绥予孝子。宣哲维人,文武维后。燕及皇天,克昌厥后。绥我眉寿,介以繁祉,既右烈考,亦右文母。——先秦·佚名《周颂·雝》

周颂·雝

先秦 : 佚名

有来雝雝,至止肃肃。相维辟公,天子穆穆。于荐广牡,相予肆祀。假哉皇考!绥予孝子。

诗经 , 祭祀父母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肃肃兔罝,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先秦·佚名《国风·周南·兔罝》

国风·周南·兔罝

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

肃肃兔罝,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诗经猗与漆沮,潜有多鱼。有鳣有鲔,鲦鲿鰋鲤。以享以祀,以介景福。——先秦·佚名《周颂·潜》

周颂·潜

先秦 : 佚名

诗经 , 祭祀写鱼

我乘坐那一片白木小舟,也任其轻飘水面随水流。夜深深我两眼睁睁难以入眠,是在是心中有无限忧伤;并非我无解愁酒,我只想放舟散心游。

《诗经·邙风·柏舟》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韵于群小。觏敏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之,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我乘坐那一片白木小舟,也任其轻飘水面随水流。夜深深我两眼睁睁难以入眠,是在是心中有无限忧伤;并非我无解愁酒,我只想放舟散心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天下事事可照清。也有同胞兄弟,难以依凭述真情。本是我去诉说忧伤获得安慰,往往横遭欺落与指责。

我的心不是那路边的石头,可以由人随意搬转。我的心也并非身下席,任谁都可以乱卷翻。虽受磨难仪容端,绝非落魄任你拣选。

心里忧伤隐隐疼,只恨小人无品行。我生坎坷多磨难,尝尽人间屈辱;无言心中万千苦,静言捶胸心更痛。

我问日升月落,为何交迭而我没有感觉到灿烂光辉?悲苦忧伤愁心洗不尽,好像一堆脏衣,不言静心再细思,再无奋发高飞心。

这诗的作者被“群小”所制,不能奋飞,又不甘退让,怀着满腔幽愤,无可告语,因而用这委婉的歌辞来申诉。

关于作者的身份和性别,旧说颇为纷歧,大致有君子在朝失意,寡妇守志不嫁和妇人不得志于夫等说。

妇人遭受遗弃或妇人不得志于夫,又为群小所欺,坚持真理,不甘屈服的抒愤诗。从诗中用语,像“如匪澣衣”这样的比喻看来,口吻似较适合于女子。从“亦有兄弟,不可以据”两句也见出作者悲怨之由属于家庭纠纷的可能性比较大,属于政治失意的可能性比较小。

一是“如匪浣衣”,这种比喻更适合女子;再有就是“亦有兄弟,不可以据”,由此判断应是一女子陷于家庭纠纷之中。

这个女子究竟为了何事这般愤慨,旧说有寡妇守志和妇人不得志于夫。据我看来,前者的可能性颇大。

《鄘风柏舟》古诗赏析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

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鄘风柏舟》译文及注释

作者:佚名 译文飘来一条柏木船,飘呀飘在河中间。蓄分头的那少年,实在讨得我心欢。誓死不把心来变。我的`娘呀我的天,就不相信我有眼!飘来一条柏木船,飘呀飘在大河旁。蓄分头的那少年,实在是我好对象。誓死不把手来放。我的娘呀我的天,就不相信我有眼!注释⑴髧(dàn旦):头发下垂状。两髦(máo毛):男子未行冠礼前,头发齐眉,分向两边状。⑵仪:配偶。⑶之:到。矢:通“誓”,发誓。 靡它:无他心。⑷只:语助词。谅:体谅⑸特:配偶。⑹慝(tè):通“忒”,变更,差错,变动。也指邪恶,恶念

《鄘风柏舟》鉴赏

作者:佚名 旧说多将这首诗与《邶风》中同名之作混为一谈,认为是共姜自誓之作。或以为卫世子共伯早死,其妻守节,父母欲夺而嫁之,誓而弗许,作此诗(《毛诗序》);或认为是共伯被弑,共姜不嫁自誓,作此诗(三家诗)。古人称丧夫为“柏舟之痛”,夫死不嫁为“柏舟之节”,皆原于旧说。而这些旧说多胶柱鼓瑟,实不可取。 其实诗意一看就很明白:主人公原是一个待嫁的姑娘,她选中的对象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郎,——只消看他披着两髦,尚未加冠就可以知道。

人事部·卷八十

李昉

○贞女上

《毛诗》曰:《汉广》,德广所及也。文王之道,被于南国,美化行乎江汉之域,无思犯礼,求而不可得。"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又曰:《行露》,召伯听讼也。衰乱之俗微,贞信之教兴, 之男不能侵陵贞女也。"谁谓雀无角,何以空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又曰:《柏舟》,共姜自誓也。卫世子共伯早死,其妻守义,父母欲夺而嫁之。誓而弗许,故作是诗以绝之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髡彼两髦,实惟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礼记》曰:文伯之丧,敬姜据其床而不哭,曰:"昔者吾有斯子也,吾以为将为贤人也。吾未尝以就公室。今及其死也,朋友诸臣未有出涕者,而内人皆行哭失声。斯子也。必多旷于礼矣夫!"

《谷梁传》曰:宋灾,伯姬卒。《传》曰:"取卒之日加之灾上者,见以灾卒也。其见以灾卒奈何?伯姬之舍失火。左右曰:夫人少避火乎?伯姬曰:妇人之义,傅母不在,宵不下堂。遂逮于火而死,妇人以贞为行者也。伯姬之义,妇道尽矣。详其事,贤伯姬也。

《战国策》曰:韩取聂政尸暴于市,县购之千金。久之,莫知谁子。正姊闻之,曰:"弟至贤,爱妾之躯,灭吾弟名,非弟意也。"乃之韩,视之,曰:"勇哉!今死而无名,父母既没矣。兄弟无有,此为我故也。夫爱身不扬弟之名,不吾忍也。"乃抱尸而哭之,曰:"此吾弟轵深井里聂政。"亦自杀于尸旁。晋、楚、齐闻之,曰:"非独聂政之能,乃其姊者亦烈女也。"

《史记》曰:巴寡妇清,其先得舟穴,而擅其利数世,家亦不訾。寡妇能守其业,用财自卫,不见犯,秦皇帝以为贞妇而客之。

袁弘《后汉纪》曰:初,弘农王唐姬,故会稽太守唐瑁女也。王薨,父欲嫁之,不从。及关中破,为李傕所略,不敢自说也。傕欲妻之,姬弗听。尚书贾诩闻之,以为宜加爵号。于是,迎置于园,拜为弘农王妃。

谢承《后汉书》曰:曹节弟破石,为越骑校尉。越骑营五伯妻,有美色,破石从求之,五伯不敢违。妻执意不肯行,遂自杀。

鱼豢《魏略》曰:庞毓外祖父为人所杀。其二子弱,不能报。毓母载车出,与仇家相逢于府门外,乃拔刀下车,手斫杀之。州郡义其女人能如此,纵而不问。及毓长大,节行又如此,故令酒泉画其母子仪像于厅壁,而铭赞之。

谢灵运《晋书》曰:刘曜、王弥入于京都,焚烧宫庙六宫,幽辱愍怀太子妃,妃拔刃距贼曰:"吾皇太子妃,义不为逆胡所污。"遂见害。

何法盛《晋中兴书》曰:张茂,初起义讨贼,陈武一郡用全。中宗初,镇召为掾属,中兴累迁至太子右卫,率为吴国内史,为沈充所杀。茂妻陆氏,散家财,合义军助国讨充。诣阙上书,理茂忠节,诏书褒叹,追赠太仆卿。

邓粲《晋纪》曰:前始兴太守尹虞起兵于巴陵日,号监军以讨杜弢,连战稍胜,遂进长沙,为弢所没。初败,略虞二女,皆国色也,将妻之。女不肯,曰:"我父二千石,终不为贼作妇,有死而已。"及虞攻贼,贼杀之。

又曰:散骑常侍梁纬妻辛氏,陇西人也。刘曜欲妻之,使人扶取。因据地哭,从者亦哭,曜并杀之。

又曰:广平太守崔谅,表政谷孰长崔希子休妻石氏,年十余岁,为邦邑所宗。既归郑氏,为九族所重。休前妻女少孤,父希临终,有庶子沉生。是时,汉未大乱,希命弃之。石氏曰:"奈何使舅爱之至不存活乎?宁割肌肤之恩以存顾援之命。"养沉及前女,力不兼举,九年之中,三不举子。

《梁书》曰:王僧辩母贞敬太夫人,夫人姓魏氏。僧辩父神念以天监初董率徒众据东关,退保合肥巢湖西,因娶以为室,生僧辩。性甚安和,善于绥接,家门内外,莫不怀之。初,僧辩下狱,夫人流泪徒行,将谢罪,世祖不与相见。时贞惠世子有宠于世祖,军国大事多问焉。夫人往诣阁,自陈无训,涕泗呜咽,众并怜之。及僧辩免出,夫人深相责励,辞色俱严。云:"人之事君,惟须忠烈,非但保佑当世,亦乃庆流子孙。"及僧辩克复旧京,功盖天下,夫人恒自谦损,不以富贵骄物,朝野咸共称之,谓为明哲妇人也。

崔鸿《前秦录》曰:苻登妻毛氏,毛与之女也。善骑射,营垒既陷,犹弯弓跨马率壮士数百与姚苌交战,杀贼七百余人,众寡不敌,吻苌所执。毛有姿色,苌将纳之,毛骂曰:"天子皇后,安可为贼羌所辱。"苌杀之。

崔鸿《前赵录》曰:陕有妇人十九,嫠居,事叔姑甚谨,其家欲夺而嫁之,此妇毁面自誓。

崔鸿《后凉录》曰:建中将军、辽东太守吕宪妻苻氏,年十五,有姿色,宪率自杀。

《后凉录》曰:初,吕绍之死也,美人敦煌张氏,年十四,为沙门,清辩,有姿色,吕隆见而悦之,遣中书郎裴敏说之。张氏善言理,敏为之屈。隆亲逼之,张氏曰:"钦乐至法,故投身道门,且一辱于人,誓不毁节,今逼如此,岂非命也。"升门楼自投于地,二胫俱折,口诵佛经,俄而卒。

又曰:吕超杀纂,纂后氏扩及侍婢数人,殡纂于城西,超问杨氏玉玺何在?杨氏怒曰:"尽怀之矣。"杨氏,国色也,超将妻之,谓父桓曰:"后若自杀,祸及卿宗。"桓以言告杨氏,杨氏曰:"大人本卖女与氐以图富贵,一之以甚,可复使女辱于二氐乎?"桓不能强,乃自杀。

《后魏书》曰:泾州贞女仙氏,许嫁彭老生为妻,币娉既毕,未成礼,率行贞淑,居贫常自舂汲,以养父母。老生辄往逼之。女曰:"与君礼命虽毕,二门多故,未相见,何由不禀父母,擅见陵辱!若苟行非礼,正可身死耳。"遂不肯从。老生怒而刺杀之,取其衣服。女尚能言,临死谓老生曰:"先身何罪,与君相遇。我所以执节自固者,宁更有所邀?正欲奉给君耳。今反为君所杀,若魂灵有知,自当知报。"言终而绝。老生持女衣服珠璎至其叔宅,以告叔。叔曰:"此是汝妇,奈何杀之,天不佑汝。"遂执送官。太和七年,有司劾以死罪。诏曰:"老生不仁,侵陵贞淑,原其 ,便可诛戮。而女守礼履节,没身不移,虽处草莱,行合古迹,宜赐美名,以显风操。其标墓旌善,号曰贞女。"

又曰:勃海封卓妻,彭城刘氏女也。成婚一夕,卓官于京师,后以事伏法。刘氏在家,忽然梦想,知卓已死,哀泣不辍。诸嫂喻之不止,鞠挟,凶问果至,遂愤叹而死。时人比之秦嘉妻。中书令高允念其义高而名不著,为之诗。

又曰:平原鄃县女子孙男玉,夫为零县民所杀。追执仇人,男玉欲自杀之,其弟止而不听。男玉曰:"女人出适,以夫为天,当亲自复雪,云何假人之手!"遂以杖殴杀。有司处死以闻,显祖诏曰:"男玉重节轻身,以义犯法,缘情定罪,理可原,其特恕之。"

《隋书》曰:杨庆,王世充以兄女妻之,署荥州刺史。及世充将败,庆欲将其妻同归长安。其妻乃告之曰:"国家以妾奉箕帚于公者,欲以申厚意,结公心耳。今叔父穷迫,家国将危,而公不顾婚姻,孤负付嘱。为全家之计,非妾所能责公也。妾若至长安,则公家一婢耳。何用妾为?愿得送还,君之惠也。"庆不许。其妻遂沐浴靓妆,饮药而死。庆遂归大唐,为宜州刺史。

又曰:玄务光母者,范阳卢氏女也。少好读书,造次以礼。盛年寡居,诸子幼弱,家贫不能就学,卢氏每亲自教授,勖以义方,世以此称之。仁寿末,汉王谅举毙薮,遣将綦良往山东略地。良以务光吻记室。及良败,慈州刺史上官政薄务光之家,见卢氏,悦而逼之,卢氏以死自誓。政为人凶悍,怒甚,以烛烧其身。卢氏执志弥固,竟不屈节。

又曰:孝女王舜者,赵郡王子春之女也。子春与从兄长忻不协,属齐灭之际,长忻与其妻同谋杀子春。舜时年七岁,有妹粲年五岁,璠年二岁,并孤苦,寄食亲戚。舜抚育二妹,恩义甚笃。而舜阴有复仇之心,长忻殊不为备。姊妹俱长,亲戚欲嫁之,辄拒不从。乃密谓其二妹曰:"我无兄弟,致使父仇不复。吾辈虽是女子,何用生为?我欲共汝报复,汝意如何?"妹皆垂泣曰:"惟姊所命。"是夜,姊妹各持刀逾墙而入,手杀长忻夫妻,以告父墓。因诣县请罪,姊妹争为谋首,州县不能决。高祖闻而嘉叹,特原其罪。

又曰:韩觊妻者,洛阳于氏女也,字茂德。父实,周大左辅。于氏年十四,适于觊。虽生长膏腴,家门鼎盛,而动遵礼度,躬自俭约,宗党敬之。年十八,觊从军战没,于氏哀毁骨立,恸感行路。每至朝夕奠祭,皆手自捧持。及免丧,其父以其幼少无子,将嫁之。誓无异志。复令家人敦喻,于氏昼夜涕泣,截发自誓。其父喟然伤感,遂不夺其志。因研掾之弟子世隆为嗣,身自扶育,爱同己生,训导有方,卒能成立。自孀居已后,惟时或归宁,至亲族之家,绝不来往。有尊卑就省谒者,送迎皆不出户庭。蔬食布衣,不听声乐,以此终身。

又曰:裴伦妻者,何东柳氏女也,少有风训。大业末,伦为渭源令。属薛举之乱,县城为贼所陷,伦遇害。柳时年四十,有二女及儿妇三人,皆有美色。柳氏谓之曰:"我辈逢祸乱,汝父已死,我自念不能全汝。我门风有素,义不受辱于群贼,我将与汝等同死,如何?"其女等皆垂泣曰:"惟母所命。"柳氏自投于井,其女及妇相继而下,皆重死于井中。

又曰:赵玄楷妻者,清河崔氏之女也。父儦,在《文学传》。家有素范,子女皆遵礼度。玄楷父为仆射,家富于财,重其门望,厚礼以娉之。玄楷甚敬崔氏,虽宰社私,不妄言笑,进止容服,动合礼仪。化及之反也,玄楷随至河北将归长安。至滏口,遇盗攻掠,玄楷仅以身免。崔氏为贼所拘,贼请以为妻,崔氏谓贼曰:"我士大夫女,为仆射子妻,今日破亡,自可即死。遣为贼妇,终必不能。"群贼毁裂其衣,形体悉露,缚于箦床之上,将 。崔诈之曰:"今力已屈,当听处分,不敢相违,请解缚。"贼遽释之。妻因着衣,取贼佩刀,倚树而立曰:"欲杀我,任加刀锯。若欲觅死,任来相逼!"贼大怒,乱射杀。玄楷后得杀妻者,支解之,以祭崔氏之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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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泛彼柏舟(1), 亦泛其流(2)。

耿耿不寐(3),如有隐忧(4)。 微我无酒(5),以敖以游(6)。 我心匪鉴(7),不可以茹(8)。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9)。 薄言往愬(10),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11), 不可选也(12)。 忧心悄悄(13), 愠于群小(14)。 觏闵闽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寐辟有摽(16)。 日居月诸(17),胡迭而微(18)。 心之忧矣,肸如匪肸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注释 (1)泛(fan):同“泛”,意思是在水面上漂浮。柏舟:柏木制成的小船。

(2) 流:水流的中间。

(3) 耿耿:心中忧愁不安的样子。寐:睡着。

(4) 隐忧:内心深处的痛苦。

(5) 微:非,无。

(6) 敖:同“遨”,出 游。

(7) 匪:非。鉴:镜子。

(8) 茹:容纳,包容。

(9) 据:依靠。

(10) 愬(su):同“诉”,告诉,倾诉。

(11) 威仪:庄严的容貌举止。棣棣:雍容娴雅的样子。

(12) 选(xun):屈挠退让。

(13) 悄悄;心里忧愁的样子。

(14) 愠:心里动怒。群小:众多奸邪的小人。

(15) 觏(gou):遭受。闵:痛苦忧伤。

(16) 寐:醒来,辟;同“僻”,意思是捶胸。摽;捶胸的样子。

(17) 居、诸:语气助词,没有实义。

(18) 胡;为什么。迭:更换,更动。微:昏暗无光。 

译文 荡起小小枯木舟,随波漂浮在中流。  心烦意乱难人睡,内心深处多忧愁。 不是想喝无美酒,也非没处去遨游。 我心不是那明镜,不能一切尽照出。 虽有骨肉亲兄弟, 要想依靠也不行。 也曾对他诉苦衷,惹他发火怒冲冲。 我心不是一块石,不能随意翻过来。 我心不是一张席, 不能随意卷起来。 举手投足要庄重, 不能退让又屈从。 心中忧愁加痛苦, 得罪小人气难消。 遭受痛苦深又多, 受的侮辱也不少。 静心细细前后想, 捶胸顿足心里焦。 太阳月亮在哪里,为何有时暗无光。 心中忧愁抹不去,就像一件脏衣裳。 静心细细前后想, 恨不能奋飞高翔。 

读解 无论说这首诗是写君子怀才不遇、受小人欺侮的内心痛苦,还 是说写的是妻子被丈夫遗弃而不甘屈服的忧愤,却有一点是无可 置疑的:个体的句我价值在现实中惨遭否定,郁郁不得志,痛苦忧愤成疾,以诗言志,表明自己志向高洁,矢志不渝,坚贞不屈。

因此,这是一篇内心情怀的自白书。

物不平则鸣,这大概是千古不易的真理。人在世上度过,不 可能一帆风顺,不可能时时处处事事顺心如意,总会有坎坷、困 难、挫折、不幸。如果有了这样的遭遇,连表达的冲动都没有,就麻木得太可以了。表达的方式可以有多种,诗(包括其它文学形 式)仅仅是方式之一,所以古人说诗“可以怨”,也就是表达内心 的幽怨愤恨之情。也许,这是一种比造反或暴力行为更合统治者胃口的方式,因而受到包括圣人孔子在内的显赫人士的推崇。在 他们看来,“许可以怨”的最佳标准是“怨而不怒”,也就是说,表 达怨恨是允许的,合情合理的,但要把握好“度”,不能大火爆,太愤激,太直露,太 裸,而要含蓄委婉,温文尔雅。

用现在的话来说,表达内心的不满、忧愁、怨恨,是一种 “发泄”。发泄出来了,心里就好受了,就容易平衡了。这种效果, 很像古希腊哲学家亚理斯多德所说的“净化”,通过净化,保持心理的卫生和健康。

不过,我们从《柏舟》中读到的不平之情,似乎不那么“怨 而不怒”,不那么温文尔雅。反复地申说,反复地强调,反复地倾 吐,足以一遍又一遍地震撼人心。可以设想。主人公遭受挫折的打击之大,已到了不得不说、非说不可的地步。

是的,人在现实中常常像一根软弱无力的芦苇,但却是一根 会思想的芦苇。 他可能没有力量摆脱命运的不公,没有力量反抗制度的压迫,无法避开他人的陷阱。但是,他可以思想,可以由此反思自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并把它表达出来。从更高的意义上说,当他在这样做的时候,便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肯定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而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发泄和自我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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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邶风·柏舟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注释:

 1、泛:同“泛”,意思是在水面上漂浮。柏舟:柏木制成的小船。

 2、流:水流的中间。

 3、耿耿:心中忧愁不安的样子。寐:睡着。

 4、隐忧:内心深处的痛苦。

 5、微:非,无。

 6、敖:同“遨”,出游。

 7、匪:非。鉴:镜子。

 8、茹:容纳,包容。

 9、据:依靠。

 10、愬:同“诉”,告诉,倾诉。

 11、威仪:庄严的容貌举止。棣棣:雍容娴雅的样子。

 12、选:屈挠退让。

 13、悄悄;心里忧愁的样子。

 14、愠:心里动怒。群小:众多奸邪的小人。

 15、觏:遭受。闵:痛苦忧伤。

 16、寐:醒来,辟;同“僻”,意思是捶胸。摽;捶胸的样子。

 17、居、诸:语气助词,没有实义。

 18、胡:为什么。迭:更换,更动。微:昏暗无光。

 译文:

 荡起小小枯木舟,随波漂浮在中流。

 心烦意乱难人睡,内心深处多忧愁。

 不是想喝无美酒,也非没处去遨游。

 我心不是那明镜,不能一切尽照出。

 虽有骨肉亲兄弟,要想依靠也不行。

 也曾对他诉苦衷,惹他发火怒冲冲。

 我心不是一块石,不能随意翻过来。

 我心不是一张席,不能随意卷起来。

 举手投足要庄重,不能退让又屈从。

 心中忧愁加痛苦,得罪小人气难消。

 遭受痛苦深又多,受的侮辱也不少。

 静心细细前后想,捶胸顿足心里焦。

 太阳月亮在哪里,为何有时暗无光。

 心中忧愁抹不去,就像一件脏衣裳。

 静心细细前后想,恨不能奋飞高翔。

  文学赏析

 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寻寻觅觅》)。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意思是说: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其意之坚值得同情乃至敬佩。诗的第四章对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从何而来的问题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对于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以及小人指什么人等问题争议也很大,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支持者比较多。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诗经·柏舟全文及翻译

《诗经·鄘风·柏舟》:女大不中留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他!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测。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关于《诗经·鄘风·柏舟》的主题,姚际恒认为是“贞妇有夫蚤死,其母欲嫁之,而誓死不愿之作。”方玉润认同这一观点,认为《诗经·邶风·柏舟》写贤臣忧谗悯乱,与这首《诗经·鄘风·柏舟》讲烈妇守贞不二同为向上主题, 均可为后世法则,又均冠于二风之首,可谓是相得益彰,各有所长。

孔子讲读“诗”当先存了“思无邪”之心,不仅仅是要净化所有读者的心灵世界,更是在督促大家不惹尘埃,不着俗套,不要拿自己经历的鸡零狗碎、一地鸡毛来理解“诗”。

姚际恒也好,方玉润也好,先有一个道学先生的帽子在头顶戴着,不由他们不屁股决定脑袋,说出“贞妇烈女”的话来。认真想想,若真如此的话,诗中女主人公的母亲,哪里还有人性好言,全然就是妓院老鸨的做派。自家女儿先夫的尸骨未寒,便要逼着女儿改嫁,这样的风尚,两千多年以来是罕见的,怎么可能在两千多年前却成了可以入诗的普遍状态?

《诗经·国风》由《周南》《召南》而《邶风》《鄘风》,不仅仅是政治、文化中心的变化,实际上也是礼乐文化影响程度强弱的变化。《诗经·周南》以《关雎》开篇,《诗经·召南》以《鹊巢》开篇,都是在讲以终为始、善始善终的爱情,无不饱含着包括父母在内的众人的祝福与看好。或“琴瑟友之”“钟鼓乐之”寓意礼成,或“百两将之”“百两成之”寓意双方父母的赞许与祝福。

《诗经·鄘风·柏舟》讲“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他”“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显然已经“发乎情”——忘乎礼了。以至于频频发出“母也天只,不谅人只”的抱怨之辞。孔子讲“不怨天,不尤人”,《诗经·鄘风·柏舟》的女主人公已经开始怨天尤人了,而且她所怨的恰是她的母亲,是什么促使她怪及爹娘和上天,抱怨爹娘上天不开眼的呢?不过是“髧彼两髦”所指代的那个年轻人而已。

相比较于《诗经·周南·关雎》和《诗经·召南·鹊巢》,《诗经·鄘风·柏舟》中主人公的情感更加热烈和奔放,已经完全不同于《周南》《召南》的“发乎情,止乎礼”了,对爹娘和上天的抱怨,恰恰表明女主人的情感已经不受“礼”的控制,情感的力量足以导引她冲破“礼”的藩篱。

情感本身是无所谓好,无所谓坏的。但发展到怨天尤人的程度,便有些问题了。之所以怨天,只是对天地的运行规律还不能洞悉和驾驭罢了;之所以尤人,不过是“不知人”而已。

古人讲“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这句话的潜台词不是讲父母都绝对正确,而是在讲之所以“有不是的父母”,不过是做子女的“不知人”而已。孔子讲“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若能够做到“知人”,哪里还会去抱怨自己的父母?

对于女儿而言,母亲不过是几十年后的自己。她的立场和出发点当然是女儿的一生幸福,不幸的是,做母亲的常常会试图在女儿身上打下自己一生所遭遇“不幸”的补丁,希望女儿不要再走自己曾走过的弯路。殊不知,自己都绕不过的弯路,凭什么让自己的女儿去硬生生的绕过呢?

这或许便是《诗经·鄘风·柏舟》女主人公大声喊出“母也天只,不谅人只”的根本缘由了!

随波漂下柏木舟,飘呀飘在河中流。发型酷毙美少年,让我心仪相耽留。宁愿誓死与白头,我的娘呀我的天,不遂我心让人愁!

随波漂下柏木船,飘呀飘在大河岸。蓄着分头那少年,值我余生永相伴。誓死不把心儿变。我的娘呀我的天,偏不相信这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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