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的现实意义?

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的现实意义?,第1张

这首词刻画了强烈的故国之思,取得了惊天地泣鬼神的艺术效果。“春花秋月”这些最容易勾起人们美好联想的事物却使李煜倍添烦恼,他劈头怨问苍天:年年春花开,岁岁秋月圆,什么时候才能了结呢?一语读来,令人不胜好奇。但只要我们设身处地去想象词人的处境,就不难理解了:一个处于刀俎之上的亡国之君,这些美好的事物只会让他触景伤情,勾起对往昔美好生活的无限追思,今昔对比,徒生伤感。问天天不语,转而自问,“往事知多少。”“往事”当指往昔为人君时的美好生活,但是一切都已消逝,化为虚幻了。自然界的春天去了又来,为什么人生的春天却一去不复返呢?“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东风”带来春的讯息,却引起词人“不堪回首”的嗟叹,“亡国之音哀以思”,大抵只能如此吧。让我们来想象:夜阑人静,明月晓风,幽囚在小楼中的不眠之人,不由凭栏远望,对着故国家园的方向,多少凄楚之情,涌上心头,又有谁能忍受这其中的况味?一“又”字包含了多少无奈、哀痛的感情!东风又入,可见春花秋月没有了结,还要继续;而自己仍须苟延残喘,历尽苦痛折磨。“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是“月明中不堪回首故国”的倒装。“不堪回首”,但毕竟回首了。回首处“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想象中,故国的江山、旧日的宫殿都还在吧,只是物是人非,江山易主;怀想时,多少悲恨在其中。“只是”二字以叹惋的口气,传达出无限怅恨之感。

《虞美人》赏析及思索

虞美人宋。李煜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煜,初名从嘉,字重光,号钟隐,徐州人。曾存词集,已失传。现存词四十六首,其中几首前期作品或为他人所作,可以确定者仅三十八首。虽然存量不丰,但是李煜已可以凭这些不朽词作流传于文坛了。李煜的词可分为两个阶段两种风格,初期他的词作极尽绮丽奢华之能事,可以说是柳永等人柔词风格的始祖,但是当他沦为亡国之君被软禁之后,李煜的词风大变,此变并非形式之变而是内涵之变。这首《虞美人》便是作于他被囚之时,也是这种变化最显著之作。

整首词可分为两段鉴赏,前三句为首,末一句为尾。且看前三句,“春花秋月”,单是这四个字已足可引发多少词人的无限遐思了,但是在此词首句却直言到“何时了”,并用“往事知多少”来表达了对现时美景的不屑。次句先言“小楼”再忆“故国”,即便是报春信的东风,对于身在孤狭小楼身受软禁的作者也不过是掠过心尖的一丝寒意,更是让他有了“不堪回首”之念。既思起故国,自然想起当年“雕栏玉砌”的华美宫室和秀美“朱颜”,故国无恙可叹物是人非,怕是自己终生也无福消受了。前三句中,作者眼观美景思及己身,心中不免油然而生亡国之叹感慨之悲,但是仔细的分析李煜所思所念,却尽是当年避居江南割据一方之时的奢靡享乐,他所惆怅的并不是国破家亡,而是无法再享纸醉金迷的荣华。一个亡国之君身处桎枯之中感悟的不是失国之痛却是这些东西,李煜确实不是做国君的材料,若不是他在文艺上的天赋,怕是可与刘禅比肩了。

且不论他的思绪是否符合为君之道,此词的最末一句可说是千古绝唱,此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几乎是李煜毕生词作的精华所在。这一句以水喻愁,含蓄地将愁思的长流不断,无穷无尽与滔滔水势联系在一起,既富哀怨亦蕴大气,让人不由自主的陷入了这奔涌而出的忧郁之中。同是以水喻愁的诗句,刘禹锡的“水流无限似侬愁”稍嫌直率,而秦观的“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则又说得过尽,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李煜于此一句中虽仅仅展示了他无尽忧愁的外部形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但使读者从中取得了心灵上的呼应,人的愁思固然内涵各异,但都可借用此句来抒发自已类似的情感。谁到忧愁之时不是觉得这愁苦便如滔滔巨浪劈面而来,无可抵挡呢?李煜于词尾的扪心自问,通过凄楚中不无激越的音调和曲折回旋、流走自如的艺术结构,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贯穿始终,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应,无怪此词能在广泛的范围内产生共鸣而得以千古传诵了。

对于李煜此人,作为政治家他是完全的失败,但是作为文学家他却得到后世景仰,正如后人的评价:“国家不幸诗家幸,话到沧桑语始工”。由李煜,我所想的却是政治与文艺的关系。李煜的词,绝少有忧国忧民的政治理念,他只讲求词的本身的美感,断不会为强言国事而打破词韵平仄(这也是我不喜辛词的原因之一),因此他的词篇篇美仑美奂,都是艺术上的精品。这种思想便是“为艺术而艺术”,这才应该是艺术者的最高理念。文为什么一定要“载道”呢?艺术的历史远比政治要早,人类尚在朦胧时便已知道了用舞蹈表达情感,说艺术出现是为政治服务那完全是狡辩。艺术的作用应该是表达人心中最真切的情感而不是表现代表着人性丑恶的政治,如果要在艺术中强加上沉重的主题,这“艺术”已不是艺术,而已沦为了丑陋的工具。倘若李煜的词里通篇是悲亢亡国之痛或是感慨不能与天下争,那么今世艺术史上的李煜,就不过是一个三流的爱国词人罢了。

这首《虞美人》是南唐后主李煜在被俘两年后写成的。相传他作此词后命歌妓在七夕之夜反复吟唱,宋太宗知此事后立即就赐酒将他毒死。�

作者能诗能画,只可惜政治上无所成就。本是一国之君,只因一个黄袍加身的后周叛臣便落得个“肉袒以降”成为一介阶下囚。七夕之夜,看汴京车水马龙,自己被囚寓中,回首往事怎能不叹道“问君能有几多愁”�

春花秋月何时了这是作者慨叹时光太慢。大概是俘前宫里浮华生活使他不思进取。�

“往事知多少”长叹一声,开始回忆往事的美好。李商隐有诗云“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只为慨叹去日美好,来日不多,美好的往事只能成为追忆,当时却只是惘然虚度。�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陆游《钗头凤》)冰凉的东风吹破寄身的小楼也吹破作者思旧的美梦。七夕之夜,正是群星闪烁,人间欢笑何多。离开金陵(南京)来到汴京(河南开封),昔日贵为一国之君,而今只有抬头看看天下共有的一轮明月,思念故都。值得注意的是,所有思乡的人的诗词中总因月而起思乡之情。李白有“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苏轼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而李煜的“月明中”与以上二人不同,李白是潇洒,苏轼豪放而豁达,李煜剩下的只有凄清与无奈。他乡与故乡,可能唯一相同的只有月亮。故国只能回映在汴京的月面中。“举首见日,不见长安”和这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雕,有花纹。试想一下,汉白玉制成的台阶栏杆,辉映着清冷的月光,是一幅多么冰冷的图画啊!作者回想故国的宫殿,却再也回不去了,只能凭记忆来诠释,这样的痛楚,不是陆游的“中原北望气如山”,不是岳飞的“怒发冲冠凭栏处”,只是独属于李煜的满目伤怀,下阕主要写对故国的追思和亡国的苦愁。“只是朱颜改。”物是人非,年华已逝,留下的只有已老的宫女。古诗词中有许多慨叹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的,但都不如此句。“雕栏玉砌”本是华丽的宫殿,“朱颜”本是多么美丽青春的词语,用在此处立刻就换了一种悲哀的意境。�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句是全词题眼,也是千古绝句,广为流传。李煜的愁只能自问自答,因为实在无人与他“对泣新亭”,足见作者的孤寂。”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不是周星驰《大话西游》中的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也不是苏轼“大江东去浪淘尽”,更不是李清照花自飘零水自流。”周星驰那叫俗文化,像可乐一样只有那么一股子气,后来啥也没有。苏轼此时“故国神游”“雄姿英发”,这一江之水也充满豪气。李清照是个妇道人家,只能是一支哀婉的小溪。李煜的通感用得绝佳。“春水 ”带点花瓣,有形有声有色,把“愁”字立体化了。一个“向东流”,最近的联想是《长歌行》中“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但“向东流”含义更深了,东流之水可理解为孔子的“逝者如斯”,又可附会成“眼泪汇入长江”之意,可谓“千古一愁”。�

这首词里看不出比较猛烈的反抗意识,没有“长使英雄泪满襟”,没有“卷土重来未可知”,只有那种沉郁的哀思。人言“不畏金刚怒目,只怕菩萨低眉”这样自怨自艾的哀愁,一下子惹恼了宋太宗,招致杀身之祸,李煜这首词的感染力可见一般。

虞美人李煜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首脍炙人口的名作,在艺术上确有独到之处。通篇采用问答,以问起,以答结,以高亢快速的调子,刻绘词人悲恨相续的心理活动。“春花秋月”,人多以为美好,可是过着囚徒般生活的后主李煜,见了反而心烦,他劈头怨问苍天:春花秋月,年年花开,岁岁月圆,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了呢?奇语劈空而下,问得好奇!然而,从后主处境设身处地去想,他对人生已经绝望,遂不觉厌春花秋月之无尽无休,其感情之极端悲苦可见。后主面对春花秋月之无尽时,不由感叹人的生命却随着每一度花谢月缺而长逝不返。于是转而向人发问:“往事知多少?”一下转到社会现实中来了,“往事”,自然是指他在江南南唐国当皇帝的时候,可是,以往的一切都没有了,都消逝了,都化为虚幻了。他深深叹惋人生之短暂无常。“小楼昨夜又东风”,缩笔吞咽。”又东风“点名他归宋后又过了一年。时光在不断消逝,引起他无限感慨。感慨什么呢?”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放笔呼号,是一片深沉的浩叹。夜阑人静,幽囚在小楼中的人,倚阑远望,对着那一片沉浸在银光中的大地,多少故国之思,凄楚之情,涌上了心头,不忍回首,也不堪回首。”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他完全以一个失国之君的口吻,直抒亡国之恨,表现出后主任情纵性,无所顾忌的个性,和他那种纯真而深挚的感情。”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他遥望南国慨叹,”雕栏“”玉砌“也许还在吧;只是当年曾在栏边砌下流连欢乐的有情之人,已不复当年的神韵风采了。”只是“二字的叹惋口气,传出物是人非的无限怅恨之感。 ”亡国之音哀以思“,由于亡国,李煜由一国之主,跌落为阶下之囚,他失去了欢乐,失去了尊严,失去了自由,甚至失去了生存的安全感,这就不能不引起他的悔恨,他的追思,他对国家和自己一生变化的痛苦的尝味。以上六句的章法是三度对比,隔句相承,反复对比宇宙之永恒不变与人生短暂无常,富有哲理意味,感慨深沉。如头二句以春花秋月之无休无尽与人世间多少”往事“的短暂无常相对比。第三句”小楼昨夜又东风“,”又东风“三字翻回头与首句”春花“”何时了“相呼应,而与第四句”故国不堪回首“的变化无常相对比。第四句”不堪回首“又呼应第二句”往事知多少“。下面五、六两句,又以”雕栏玉砌应犹在“与”朱颜改“两相对比。在这六句中,”何时了“”又东风“”应犹在“一脉相承,专说宇宙永恒不变;而”往事知多少“”不堪回首“”朱颜改“也一脉相承,专说人生之短暂无常。如此回环往复,一唱三叹,将词人心灵上的波涛起伏和忧思难平曲曲传出。最后,悲慨之情如冲出峡谷、奔向大海的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词人满腔幽愤,对人生发出彻底的究诘:”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人生啊人生,不就意味着无穷无尽的悲愁么?”一江春水向东流“是以水喻愁的名句,显示出愁思如春水的汪洋恣肆,奔放倾泻;又如春水之不舍昼夜,长流不断,无穷无尽。这九个字,确实把感情在升腾流动中的深度和力度表达出来了。九个字,五仄四平,平仄交替,最后以两个平声字作结,读来亦如春江波涛时起时伏,连绵不尽,真是声情并茂。这最后两句也是以问答出之,加倍突出一个”愁“字,从而又使全词在语气上达到前后呼应,流走自如的地步。显然,这首词是经过精心结构的,通篇一气盘旋,波涛起伏,又围绕着一个中心思想,结合成谐和协调的艺术整体。在李煜之前,还没有任何词人能在结构艺术方面达到这样高的成就。所以王国维说:”唐五代之词,有句而无篇。南宋名家之词,有篇而无句。有篇有句,惟李后主降宋后之作及水叔、子瞻、少游、美成、稼轩数人而已。”(《人间词话删稿》)可见李煜的艺术成就有超越时代的意义。当然,更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感之深,故能发之深,是感情本身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也是王国维说得好:“后主之词,真所谓以血书者也。”这首《虞美人》充满悲恨激楚的感情色彩,其感情之深厚,强烈,真如滔滔江水,大有不顾一切,冲决而出之势。一个处于刀俎之上的亡国之君,竟敢如此大胆地抒发亡国之恨,是史所罕见的。李煜词这种纯真深挚感情的全心倾注,大概就是王国维说的出于“赤子之心”的“天真之词”吧,这个特色在这首《虞美人》中表现得最为突出,以致使李煜为此付出了生命。法国作家缪塞说:“最美丽的诗歌是最绝望的诗歌,有些不朽的篇章是纯粹的眼泪。”(《五月之夜》)李煜《虞美人》不正是这样的不朽之作吗!

这首词当然是要悲伤哀婉的基调。第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何时了”要带有一种经历了长期的情感折磨以后的无奈、哀怨,“何”可以拖长音来表达。“往事知多少”要读的慢一些,“知”要拖一下,好像作者在回忆那许多不尽的往事。

第二句“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又”字要突出,表现词人对痛苦的不堪忍受。

第三句“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前半句要稍微轻松的语调,这是作者在回忆过去的美好时光;后半句当然还是哀怨的语调,最好表现出从回忆到现实的失望,带有叹息的语气。

最后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几”要突出一下,“一江春水”要加重语气,表现作者的悲怨;“向东流”语气要放松,一个字比一个字轻,来表现作者对现实的无奈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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