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生活与鲁迅创作心态和作品中的情绪基调与任何一位伟大的作家一样,鲁迅是说不尽的。而对鲁迅的小说作品,就像而对着一块融铸着多种优良成分的合金,你不能不被其中那种质感极强的黑色基调所吸引。那种基调在人们心理上所引起的感觉往往是沉郁的、压抑的,也是坚实、明澈、富于爆破力与穿透力的。可以这么说,鲁迅的小说作品存在着一种情绪上的连贯性,仿佛它们全都随着同一股水流在移动。作为读者,我们常常不能自己地受着这种忧郁的寂寞的水流的浸润和带动,渐渐沉入到鲁迅的小说世界里。这是一个弥漫着浓烈的悲剧气息的世界,聚集着中国数千年封建文化的压迫、病痛和20世纪20年代初期的苦闷悲哀。在这个世界里,季节往往是严冬寒秋,天气总是阴沉凄冷,时辰总在黄昏夜半,景色常常枯索苍凉;而人物,不是形容枯搞,日见颓唐,便是每况愈下,穷苦潦倒,默默地走向死路。鲁迅小说作品中这种浓烈的悲剧气息是与其对“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的关切密不可分的。鲁迅在英译本《短篇小说选集自序》里曾经说他是“偶然得到一个可写文章的机会”,“便将所谓上流社会的堕落和下层社会的不幸,陆续用短篇小说的形式发表出来了”(鲁迅全集第2卷)。实际上,鲁迅写的最多的也是最为成功的还是“下层社会的不幸”,还是各种各样的悲剧。这些不幸不仅涉及到贫困、疾病和欺凌,而且最多的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它包括了多种多样不幸的死亡。这里有不幸的夭折和自杀,悲惨的被杀和倒路而死,幼儿的病故和野兽的吞噬;这里有死亡的仪式与生者的哀痛。这一切,归根结底,是鲁迅童年经验对他创作心理的影影响所造成的必然结果。因为叙事中起作用的更基本的力量是心理力量,是童年心理的发展决定着什么故事被讲述,而不是外部世界的力量使然。 在探讨人的无意识方面卓有成效的精神分析学派告诉我们,个人的童年经验是他生中最重要的决定因索。童年经验对于个人的心理倾向和特点的形成是至为关键的。一个人在童年时对环境中的人、事或物的体验,多半会影响他成长后的政治观点、职业选择、生活方式等。
对于作家,则会影响到他对题材的选择和主题的定向,甚至本人创作风格的形成。童年经验或早期经验,首先无疑主要是对家庭和家庭成员以及家庭生活的印象与经验。对于鲁迅而言,基本上是在一种被压抑的和沉重的氛围中度过他的最重要的一段童年时光的。在鲁迅的童年经验中有着他的对于不愉快的和压抑的早期生活的极为敏感的记忆,或者说,早期生活的压抑感及其记忆,构成了鲁迅童年经验中最显著和最重要的内容。就像人们己经熟知的,绍兴东昌坊口新台门周福清家的最大的灾难和厄运,就是1893年,周家的家长介孚公因犯“科场案”遭捕入狱,并被判“斩监候”。这无疑使正家道败落的周家又遭釜底抽薪之灾,自此更加一蹶不振。这时,鲁迅仅十二、三岁,正值天真无忧的少年时光。在此之前,鲁迅也有过快乐的童年生活。但是,祖父的入狱却结束了这一切,并以此彻底改变了鲁迅今后生活的色彩和走向。他不仅被讥为“乞食者”,而且此后不久,父亲又突发急症,两三年即告谢世。在这段时期中,鲁迅作为长子长孙不得不过早地分担起家庭的重负,在世人的冷眼中受尽了“侮蔑”和炎凉,遭到和忍受了种种难堪、屈辱、自卑和压抑。如果说祖父的入狱和父亲的病逝使他幼嫩的心灵曾为家庭的不幸而感到悲伤,那么,被称为“乞食者”的轻蔑和长辈亲朋的倾轧以及乡邻的流言,还有那药房与当铺间的连年奔走,则使他过早地尝遍了还不能完全理解的人生酸苦。这一切,他在其后的《呐喊自序》等作品中曾有过些反映。鲁迅对人生的印象也就是从这时开始的:“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么,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而目。
(鲁迅全集第一卷)显而易见,鲁迅对这段早期生活的经验、记忆是极为深刻的,他以后多次由此而提及自己的出身、家庭和早期生活。 但是,对鲁迅少年心灵的影响又何止是这种世态的炎凉。弥漫在他的生活、他的家庭周围的封建传统意识氛围,几乎在他童蒙末开之时,就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巨网,企图把他永远地禁锢并扼杀在其中。鲁迅是怀着一种受到伤害的心情走向人生、社会的。在对人世的感慨和洞观的背后,不知隐藏了他多少滞重的记忆。如果说上述经历使得鲁迅对旧的社会与旧的人生方式感到彻底绝望与憎恶并最终决定他成为封建阶级的逆子贰臣的话,那么他的大姑母的惨死、小姑母的早逝以及他的继祖母与母亲等人的不幸命运,则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隐痛与沧桑之感,并在一定程度上使他进入了对人生的形而上的思索。特别是在我们这个极其重视群体价值和血缘关系的文化环境中,任何一个亲人的不幸与离世都会给其他亲人带来极深的刺激与对人类整体命运的感触直至探索。
正是在这种文化环境中,我们发现了鲁迅在中西、新旧两种文化观念冲突下内心的矛盾与无奈。特别是在他童年经验的另一部分,当他看清了聚族而居的周氏家庭那种纠缠、复杂的关系、那种令人伤怀的“窝里斗”与不安宁之后,除了与之“决绝”、“逃到异地”之外,实无更好的选择。但逃避毕竟不等于解决,当鲁迅数年后在创作中重新面对它们的时候,也就不能不感到“无法排遣的悲哀”与无法解决的“懊恼”、“无聊”。正是这种童年经验影响了他创作中那种以一贯之的情绪潜流。他虽然对旧的社会、旧的人生在理智上充满了憎恶与绝望,但他在情感深处,在潜意识中却不能甚至不愿像别人那样慷慨激昂甚至兴高采烈地埋葬它,因为那社会、那人生里毕竟有着他的一份血和肉。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在竭力张扬个性的鲁迅身上不仅仅看到他的敏感与决绝,同时也体会到了那种无可奈何的、难以彻底解脱的“寂寞”、“无聊”,乃至“孤独”。所以我们说,鲁迅的“孤独”决不仅仅是“前行者”的孤独,它更是种徘徊于“明暗之间”,对人生无法做出圆满调和与拯救的“影”的忿闷与孤独。正如蒂利希所说的那样:“绝望的痛苦是这样一种痛苦:由于非存在的力量,存在者知道无力肯定自己。”(美保罗蒂利希《存在的勇气》)这一点在其创作早期的小说作品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第二章 阿难出事了!(上:不同的版本)
《大佛顶首楞严经》原文:
时波斯匿王为其父王讳日营斋。请佛宫掖自迎如来。广设珍羞无上妙味。兼复亲延诸大菩萨。城中复有长者居士。同时饭僧伫佛来应。佛敕文殊分领菩萨及阿罗汉应诸斋主。唯有阿难先受别请。远游未还不遑僧次。既无上座及阿阇黎。途中独归其日无供。实时阿难执持应器。于所游城次第循乞。心中初求最后檀越以为斋主。无问净秽刹利尊姓及旃陀罗。方行等慈不择微贱。发意圆成一切众生无量功德。阿难已知如来世尊。诃须菩提及大迦叶。为阿罗汉心不均平。钦仰如来开阐无遮度诸疑谤。经彼城隍徐步郭门。严整威仪肃恭斋法。尔时阿难因乞食次经历*室。遭大幻术摩登伽女。以娑毗迦罗先梵天咒摄入*席。*躬抚摩将毁戒体。
又一次结夏安居完成,批评与自我批评结束后,祗园所在地的波斯匿王,要为其父亲的忌日举办斋饭,邀请佛以及大菩萨前来王宫应斋。这个波斯匿王,与佛同月同日出生,出生的当天,王城中布满了细微的毫光,犹如明亮皎洁的月光,因此其父王给其起名为月光;有有人说,因为佛的德行犹如日光,此波斯匿王的德行也非常高尚,因此当名之为月光;另外因为其父王希望将来长成后能够战胜一切敌对,因此也称之为胜军。
这个波斯匿王,对佛也是非常诚敬,知道本次的结夏安居和僧自恣日刚刚结束,恰逢父王的忌日,因此在王宫中准备好了各种各样的美味斋饭,邀请佛和大菩萨前来应斋;同时王城中的德高望重的居士们,也在各自的家里,准备好斋饭,打算一同请佛的其他弟子前来应斋。
佛令上首弟子文殊菩萨来安排所有菩萨和阿罗汉等人的应斋事宜,佛作为法主,自然应当到王宫应王斋,而其他臣宰和居士们的斋饭,则应当有大菩萨和阿罗汉等分别应斋。只是因为佛的堂弟阿难,提前接受了别的斋主的邀请而去应斋了,不能及时赶回来,因此赶不上这次的应斋了。
阿难,意思是庆喜,释迦牟尼佛之父净饭王,因为悉达多王子出家一事,一直非常苦恼;当他听人报告佛已经成道的时候,更加悲喜交集,心中的情感难以言说;恰好王弟斛饭王派人报告说,刚才生了一个王子,这才举国欢庆,因此就给这个王子命名为庆喜,也就是阿难。这个阿难,长大之后和佛非常像,佛所具备的各种相好庄严,他差不多也都具备了。因此,在别人看来,这个阿难实在是一个非常英俊潇洒的好青年。在佛五十五岁,也就是阿难二十五岁的时候,被佛度化出家,一直到佛八十岁涅槃,阿难整整在佛跟前承侍了二十五年。在释迦牟尼佛的出家弟子中为多闻第一之人。
等到阿难从他所应斋的地方赶回来,大家都已经应斋去了,而且祗园里也没有斋饭,阿难就只好按照佛制,托钵乞食了。
这个时候,也是阿难的劫难到了,身边没有一个资深的比丘陪伴,也没有亲教师指导,独独一个人入城乞食,阿难本身的长相就非常英俊潇洒、人见人爱,再加上阿难托钵乞食的时候,把佛所教导的威仪发挥的淋漓尽致,因此就有了被女子纠缠的基本因了。有了因,缘是什么呢?阿难自己的缘,就是他一直多闻,听佛讲过各种法门,但是却法是法,自己是自己,从来没有用正法的道理指导过自己,只希望自己是佛的堂弟,佛已经成佛了,那么在佛的提携下,自己也应当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能成道证果(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因此也就从来没有真正地明白过世间的道理,也没有出世间的定力。
这就有点儿像现在学佛的有些人,一心寻找有神通的大家所传闻赞叹的成就者,而且找到之后,那真的是非常恭敬,师傅说东,那就是东,师傅说西,那一定是西,一心指望着能够在师傅的加持下轻松成就。可是这些人却从来不明白真正的诚敬师傅的方法,并不是这样,而是如法思维修行,以法供养师傅,以法和上师相应,和本心相应,和智慧相应。
阿难就是本着“一切有佛呢”的心态,给自己奠定了遭受尴尬的基础。所以,当他在下面遇到外部的女性的缘,尤其是有着五百年夫妻情份的缘的时候,什么经文咒语都不起作用,差点儿一败涂地。
这个阿难,在沿街乞食的时候,还是能够按照佛的教导约束自己的,把自己的僧服整理的妥妥帖帖,因为佛的要求是比丘一天最多只能到七户人家去乞食,如果这七家过了,也没有乞到任何食物的话,这一天就只能饿肚子了。因此在阿难的心中,还祈求着千万要在最后一家之前能够乞到食,否则佛连同所有的菩萨罗汉甚至初发心的出家人都去吃好的去了,我却饿了肚子。
而且按照佛的要求,在乞食的过程中,不能对前去乞食的人家有所拣择,应当本着平等之心而乞食,不论这家人是名门望族,还是屠夫奴仆。为什么这样要求呢?因为曾经有迦叶尊者,因为上祖是仙人,身带极大光明,以至灯光都看不到了,因此号称饮光氏。迦叶尊者在释迦牟尼佛的出家弟子中是头陀行第一之人。当迦叶尊者在乞食的时候,为了给现在贫穷的人家增添福根,因此就专门到贫穷的人家去乞食;而上文中所提到的须菩提,则是考虑到不让现在富裕的人家福报变差,因此就专门挑选富裕的人家乞食,对于这两个对乞食的人家有所拣择的尊者,大居士维摩诘都劈头盖脸教训了一顿,批评他们心不平等,才有贫富的区别,而学佛,就是要解决有所对的二元相对的种种概念,只有彻底没有了二元对立,才能够谈得上智慧。对于维摩诘的批评,迦叶尊者和须菩提无法应对,也只有文殊菩萨能够应对维摩诘的智慧,因此在《维摩诘经》中,那么多佛的弟子,也只有文殊菩萨能够代表佛去探望生病的维摩诘大居士。经过维摩诘教训迦叶和须菩提之后,所有的乞食,就不能挑挑拣拣了,只能沿路经过不论贫富的七户人家中去乞食。
当阿难威仪严整地沿路乞食的时候,他的外缘终于现前了,他经过了一户人家。这家有母女二人。母亲,在当时的种姓制度中,是一个卑贱种姓,所以称作摩登伽,而这个女儿就称作摩登伽女。该女子看到阿难庄严安详沿街乞食,人长得有圆满俊秀,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就央求母亲用大梵天的咒术迷惑阿难,让阿难和她成为夫妻。
阿难在摩登伽用大梵天咒术的迷惑之下,立马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也是往昔的业力成熟的缘故,就走进了摩登伽女家中。摩登伽女欢喜莫名,眼睛看着,心里笑着,手上也没停了摸摸抓抓,眼看着就要进入正题了。
关于这个摩登伽女在母亲的幻咒作用下,准备占有阿难的过程,在《大藏经》中,除了这本《楞严经》的这个说法外,还有着几种不同的说法,把另外的几种说法加以整理的话,发现其过程描述得非常详细,好像纪录片一样,个人感觉比较喜欢,就在这里插播一下。
这个女子的母亲,是一个给王城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在当时的种姓制度中,却属于卑贱种姓。可是这并不妨碍她信仰大梵天,一直在诵持着大梵天的咒语。
有一天,阿难在跟随大众入王城乞食之后,沿着一个水边准备回到祗园的时候,感觉有些口渴,就向旁边的一个女子讨些水喝。这女子就是摩登伽女,她告诉阿难说:“我是一个地位卑贱的人,不能提供水给您。”阿难说:“我是一个出家人,对这些贫富贵贱心无分别,你就放心给我水喝吧。”就这样,阿难喝了水之后就回到祗园了。
可是好奇心真是能杀死猫啊!这个女子,头一次见到还有人不分种姓,对自己这个卑贱种姓女子也没有歧视,况且小伙子人长得还是那么帅。就尾随在阿难的后面,看清楚阿难进入了祗园。就回来给母亲说:“妈妈,我看上了一个小伙子,一定要嫁给他。你懂得咒术,一定要帮我。”她母亲就问是哪家的小伙子,摩登伽女回答说是进入到祗园里去的一个僧人,名字叫做阿难。她母亲听了,就告诉女儿说:“有两种人,我的咒术是不可能起到作用的,一个就是已经断除了欲念的人,另外就是死人。听说祗园中的佛和他的弟子们都是没有了欲念的人,恐怕我也没有办法。况且波斯匿王一直对佛很虔诚,如果让他听说了我用咒术迷惑他的弟子的话,恐怕我们全家甚至整个种姓,都会被残杀也不一定。”摩登伽女因为心中欲望难忍,就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一定要母亲帮他把阿难迷惑过来,而且说今生除了阿难,谁也不嫁。她母亲就只有这一个女儿相依为命,不忍见到女儿这么痛苦,就答应想办法。
第二天,摩登伽女的母亲出面,请阿难到自己家里应斋,阿难不疑有诈,况且佛制之中,原也是允许比丘到信众家里应斋的,就跟着到了人家家里。到了摩登伽女的家中,阿难才知道原来这是个鸿门宴。
摩登伽女的母亲对阿难说:“我女儿一定要嫁给你做妻子。”阿难说:“我持着佛所制定的戒律呢,不能有妻子。”摩登伽女的母亲说:“那我的女儿如果不能嫁给你的话,她就要自杀,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阿难回答说:“这个我也没有办法,我总要听佛的,不能和女子做交媾之事。”从这个问答我们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阿难是因为他已经出家,受了不*的戒律,因此坚决不做*事,可是他并不能说出更多的道理让摩登伽女和她母亲信服。
在双方都不能说服对方的情况之下,我的地盘听我的!摩登伽女的母亲就把阿难利用大梵天咒语困在家里。该咒术的过程是这样的:摩登伽女的母亲沐浴之后,身穿白色衣服,用雪山白牛之牛粪仔细涂抹了地面,然后到处扎上五彩丝线,并且准备好四碗水、四碗血、四碗各种香水、四碗饼浆、四把刀、四只牛角、四支箭、八盏灯、四幅死人骷髅,以花铺满地面,燃香,围绕三圈之后,燃起大火,面朝东方跪下,念诵咒语后,即请或天或魔或乾达婆或火神或地神,只要你听见了我的咒语,享用了我的奉献,就要让阿难听我号令。
阿难在这个咒术的作用下,根本无法从人家家里脱身,只要想走,就好像走入火坑一样。一直等到傍晚,摩登伽女的母亲已经让女儿在家中张灯结彩,鲜花铺地,准备好了新的被褥,即将和阿难完成夫妻之事。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阿难终于有了一丝明白,哀叹:“想我一个随佛出家的僧人,一个大家尊敬的比丘,今天竟然要这样地犯戒了啊!佛啊!快点救救我吧!”
阿难的祈请,被佛的神念所感知,佛就念诵了一个能够解除所有众生的恐惧和怖畏的咒语,并且说:“持戒可以解除所有众生的烦恼酷热,持戒可以消除所有的无明愚痴,持戒可以让众人欢喜赞叹。假如我已经严持戒律,那么我的侍者就应当可以回来。”
在佛的这个神咒的作用下,摩登伽女母亲所发出的大梵天咒术的作用就消失了,阿难终于找到了这个机会,从摩登伽女家中急忙冲了出来,赶紧回到了祗园。佛教授阿难一个新的咒语,说:“这个咒语是过去六佛都说过的咒语,凡是念诵者,都能够免除一切灾祸,可以不受任何魔障侵扰,就连大梵天、天王帝释、四大天王,也都要恭敬持诵此咒。可是唯一有一样,定业不可改。”其实,佛这么说的意思就是,阿难你还有定业难逃啊,还不加紧实修!可是阿难不这么想,他认为,这次佛用神通把我救了回来,又传给我这个神咒,那我不就没有任何担心的了。
摩登伽女发现阿难跑了,就告诉了母亲,她母亲说:“这一定是佛用他的神力,破坏了我的咒术,佛的神力,实在是我无法比拟的,我也没有办法了。”摩登伽女还不死心,心想:“咒术起不了作用,那我就用我的美貌打动他。反正他每天都要进城乞食。”
第二天,摩登伽女早早地起来,把自己用最好的服饰打扮得花枝招展,专门来到城门口,就等着阿难进城乞食。果然,阿难以为有所依仗,还是像往常一样地来到城中准备乞食,在城门口,两个人相遇了。阿难认为自己有新的神咒护持,毫不在意,进城准备沿街乞食;而摩登伽女,则欢喜异常,笑容可掬地跟着阿难进城,一会儿看看阿难的脸,一会儿看看阿难的脚,不停的打量,越看越欢喜,感觉这个小伙子真是个可人儿。阿难这下子可没有办法了,摆脱不了,又不能喝斥,还要维持威仪,这还怎么乞食啊!阿难被整得又尴尬,又狼狈,没有办法,只好转身返回祗园,紧闭园门。摩登伽女也尾随而至,守在祗园门口。等了很长的时间,看阿难这次真的是铁定了心不出来了,就伤心的哭泣着回家去了。
阿难看到摩登伽女回去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跑到佛跟前,向佛报告说:“那个女的今天又一直跟着我,我连乞食都没办法进行了。请您想想办法吧。”佛心想:“我都已经暗示你这是定业,躲都躲不过去,况且你也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要是但凭你自己的力量,那还不还俗了。看来还得我帮帮你啊!”就安慰阿难说:“你别担心,我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你以后还是要加紧修行,不要以为有我庇护,就放松了。你去把那个女子请过来。”
阿难就赶紧奔出园门,把摩登伽女追了回来。摩登伽女以为阿难是要答应这门亲事了,也就很高兴得跟着阿难一齐来到佛的跟前。
佛问摩登伽女:“你为什么一直跟着阿难?”摩登伽女回答说:“我看阿难英俊潇洒,况且他是出家人,没有婚配;而我也一直没有嫁人。就希望能够和阿难结成夫妻。”佛接着问:“婚配之事,需要父母首肯,你的父母同意吗?”摩登伽女回答说:“我的家长都听我的,如果不听我的,我就撒泼打滚,她也就会同意的。”当然后面这句话,摩登伽女只是在心中这样想而已,是不会告诉佛的。佛就说:“那还是得请你的父母亲过来,我要当面问清楚。”摩登伽女心想,这下子和阿难的婚事应该差不多了,我的母亲一定是听我的;现在听佛的口气,好像也没有反对。就很高兴地回家请母亲来到祗园见佛。
摩登伽女的母亲在给我顶礼之后,佛问到:“你真的是要把女儿嫁给阿难吗?”其母亲回答说:“就像佛所说的那样,我是希望能把女儿嫁给阿难做妻子。”佛说:“那好,就请你回家,你的女儿就留在这里,因为阿难就住在这里。”摩登伽女的母亲就返回了自己的家里。
正当摩登伽女看着阿难,满心喜悦,想着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的时候,佛问摩登伽女:“阿难是一个出家比丘,如果你要和她结为夫妻,首先就要和她一样的剃发出家,你可愿意?”摩登伽女心想:“只要能和阿难在一起,剃发出家算得了什么呢?!”佛说:“你还是回家和母亲商量一下在决定吧。”
摩登伽女的母亲听说佛竟然要自己的女儿出家,大怒,说:“王城中有那么多的名门望族,又那么多的好小伙,又是我的咒术所能够控制的。为什么你死活一定要这个我根本没办法控制的阿难呢?!”摩登伽女坚决地说:“我此生非阿难不嫁,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如果母亲你真是爱我的话,就请不要阻拦我出家。”其母亲怒骂道:“你这个忤逆的孩子!真是丢脸!”可是摩登伽女依然非常坚决,其母亲也没有办法,只能依了她。
摩登伽女回到了佛跟前,告诉佛所有的要求,母亲都答应了,出家没问题。随着佛的一个偈句,摩登伽女头发自然脱落,袈裟自然着身,成为了一个出家人。心想:接下来是不是要准备婚礼了呢?穿着袈裟举行婚礼,这可真是独树一帜啊!
可是,接下来佛所说的话,令整个事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佛问摩登伽女:“你爱阿难,都爱他的什么呢?”摩登伽女仿佛眼睛都能放射出星星一样地,看着阿难,深情地说:“我爱阿难,爱他像莲花一样的眼睛,爱他挺拔的鼻子,爱他温润的嘴唇,爱他好看的耳朵,爱他柔和迷人的声音,爱他飘洒的行走姿态,我爱他的全部。”佛说:“哎呀!我看他的眼睛,还有眼屎没有洗干净;我看他的鼻子,还有粘稠的鼻涕;我看他的嘴巴,还有肮脏的唾液;我看他的耳朵里,全都是耳屎;身体里面,也全都是臭不可闻的粪尿和不净的黄水。男人和女人,只要有夫妻之事,就会有腥臭的分泌物产生;有了这些分泌物,就会生育孩子;有了孩子,就会有养育之苦,和死亡分离之苦,这样的身体,又有什么值得贪爱的呢?!”当然,佛除了讲述这些不净观之外,还讲了欲望的过失、持戒生天的享乐、苦集灭道等圣谛。也是摩登伽女善缘成熟,竟然随着佛的开示,而不断地深入思悟了进去,终于得以心开意解,直证四果阿罗汉果位。断除了一切的烦恼,当然也就不会想着去纠缠阿难了。阿难也终于摆脱了这个尴尬,但是人家摩登伽女当着他的面,证了阿罗汉果,自己还是原地踏步,这可真是新的尴尬啊!
上述的这个版本,个人感觉比较符合当时的情形,但是本着《楞严经》的说法,也能够自成体系,并且道出了整个佛教的大秘密,因此就让我们还是会按照《楞严经》的版本继续下去。
原文中有“将毁戒体”这样的说法,那是什么意思呢?
你问这该如何?
很好解决。
如遇这种情况,作为高度觉悟且怀有大爱慈悲心的佛陀,会作出只取一粒米象征受供养的选择,既成全供养者功德,又不让他没饭吃。但绝不会取走贫穷善良施舍者仅有的延命之食。
主要为对比。两重对比:
一是齐人自身行为的对比:坟场的“乞”与妻妾面前的“骄”;真相与表象的对比人物内在品格的委琐与外表的庄重自足形成强烈的反差。
二是妻妾与齐人在人生准则上的对比:齐人在坟场乞食而没有丝毫的羞耻感,甚至在足不出户的妻妾面前大吹大擂;两个妇道人家能明大理,强调在追求“利”的同时能注意采取正当的手段,要“行丈夫之道”,不能苟且。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为人不齿行“妻妾之道”的却恰恰是大“丈夫”。两种道德标准的对比和冲撞,从更深层次上揭露了齐人的丑态,表现了作者鲜明的立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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