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园田居》的诗人表达了什么情感?

《归园田居》的诗人表达了什么情感?,第1张

《归园田居》共五首,表达的思想感情如下:

第一首:表达了对自然和自由的热爱。

从对官场生活的强烈厌倦,写到田园风光的美好动人,农村生活的舒心愉快,流露了一种如释重负的心情,表达了对自然和自由的热爱。

第二首:表达了乡村的幽静和作者心境的恬淡。

着意写出乡居生活的宁静,以朴实无华的语言不加雕饰地描绘出一个宁静纯美的天地,表现了乡村的幽静和作者心境的恬淡。

第三首:表达了田园生活的欣然自得的心情。

讲述了作者耕种归来的活动,表达其欣然自得之情,内蕴醇厚,情感真挚。

第四首:表达了对劳动的热爱之情。

写作者亲自参加劳动和对劳动的热爱,表明他不但没有因早出晚归地辛苦劳动而减少对劳动的兴趣,反而加深了他对劳动的感情,坚定了他终生归耕的决心。

第五首:表达了归隐之后愉快的心情。

细腻生动地描写了作者对农田劳动生活的体验,风格清淡而又不失典雅,洋溢着诗人心情的愉快和对归隐的自豪。

不为贫贱而忧虑悲伤,不为富贵而匆忙追求。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比什么都重要。陶渊明本性热爱自然,他生来不会逢迎世俗,进入令人失望的官场违背了他的本意,是误入尘网,是被困樊笼。回归田园才是顺应本性的生活,即使生活潦倒困顿,诗人也心满意得、无比欣慰。人的一生就是一舍一得的过程,人的区别也就在于有的人知道舍什么,得什么,什么时候该舍,什么时候该得,有的人却不能,由此,人生的境界也就不同。而他的诗歌正展示了其宁静丰足的内心世界,抒发了他超凡脱俗的高远志向,更是诗人人格超越自我的文字体现。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南山坡下有我的豆地,杂草丛生,豆苗长得很稀。

早晨起来到田里清除野草,星月下我扛着锄头回家歇息。草木覆盖了狭窄的归路,夜露打湿了我的粗布上衣衣服湿了又有什么可惜,只要不违背我归耕的意愿就行了。

表达了作者淡泊名利,不为五斗米折腰,对田园的向往与喜爱之情。

主旨:用浅易的文字,平缓的语调,表现深刻的思想,是陶渊明的特长。即使读者并不知道诗中运用了什么典故,单是诗中的情调、气氛,也能把作者所要表达的东西传送到读者的内心深处。 

诗人躬耕田亩,把劳动写得富有诗意。“种豆南山下”,多么平淡的口语;“带月荷锄归”,多么美的画面。语言平淡而意境醇美,这就是陶诗的独特风格。

归园田居·其三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译文

南山下有我种的豆地,杂草丛生而豆苗却稀少。 

早晨起来到地里清除杂草,傍晚顶着月色扛着锄头回家。 

道路狭窄草木丛生,傍晚的露水沾湿了我的衣服。 

衣服沾湿了并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只要不违背自己的意愿就行了。

鉴赏

《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的结尾二句,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所谓“自然”,不仅指乡村的自然环境,亦是指自然的生活方式。在陶渊明看来,为口腹所役,以社会的价值标准作为自己的行动准则,追逐富贵,追逐虚名,都是扭曲人性、失去自我的行为。而自耕自食,满足于俭朴的生活,舍弃人与人之间的竞逐与斗争,这才是自然的生活方式。不管这种认识在社会学中应作如何评价,终究是古今中外反覆被提出的一种思想。当然,陶渊明作为一个贵族的后代,一个很少经历真正的苦难生活的磨砺的士大夫,要完全凭借自己的体力养活一家人,实际是难以做到的;而且事实上,他的家中仍然有僮仆和带有人身依附性质的“门生”为他种田。但他确实也在努力实践自己对人生、对社会的特殊认识,经常参加一些农业劳动,并在诗歌中歌颂这种劳动的愉悦和美感。读者应当注意到:不能把陶渊明的“躬耕”与普通农民的种地等量齐观,因为这并不是他维持家庭生活的主要经济手段;也不能把陶渊明对劳动的感受与普通农民的感受等同看待,因为这种感受中包含了相当深沉的对于人生与社会的思考,在古代,它只能出现在一小部分优秀的知识分子身上。如果要找相类的表述,读者可以在托尔斯泰的著名小说《安娜·卡列尼娜》中看到。小说中的列文,在某种程度上是作者的化身,也曾亲身参加农业劳动,而从中求取人生的真理,以此来批判贵族社会的虚伪、空洞、无聊。 

所以,这首诗看起来极为平易浅显,好像只是一个日常生活的片断,其实却有不少需要深入体会的内涵。 

首先,这诗中不易察觉地涵化了前人的作品,那就是汉代杨恽(司马迁外孙)的一首歌辞: 

田彼南山,芜秽不治。种一顷豆,落而为萁。人生行乐耳,须富贵何时! 

此诗原是杨恽得罪免官后发泄牢骚之作。据《汉书》颜师古注引张晏说,南山为“人君之象”,芜秽不治“言朝廷之荒乱”,豆实零落在野,“喻己见放弃”。此说大体不错。 

将陶诗与杨诗比照,相似之处是显而易见的。“种豆南山下”,便是“田彼南山”;“草盛豆苗稀”,便是“芜秽不治”;“晨起理荒秽”,也是针对“芜秽不治”这一句而写的。考虑到陶渊明对古代典籍的熟悉,这种明显的相似,可以断定不是偶然巧合。 

那么,陶渊明暗用杨诗,用意又何在?首先,这种化用,已经把杨诗的一部分涵意移植到自己诗里了。对于熟悉《汉书》的人来说,马上会联想到“朝廷之荒乱”、贤者无所用这样的喻意。 

但是,这诗又并不是单纯地脱化前人之作,诗中所写种豆锄草,都是作者实际生活中的事情。陶渊明既移植了杨诗的某种涵意,表达他对现实政治的看法,又用自己亲身种豆南山的举动,针对杨诗“田彼南山,芜秽不治”的喻意,表明自己的人生态度:在污浊混乱的社会中,洁身自好,躬耕田园,才是一种可取的选择。杨诗结尾说:“人生行乐耳,须富贵何时。”在一定前提下,这也是陶渊明所赞成的。但他通过自己的诗又表明:劳作生活中包含着丰富的人生乐趣。忙时种植收获,闲来杯酒自娱,纵身大化,忘情世外,这就是真正的“人生行乐”。 

解析了此诗运用典故的内涵,便可以对诗本身作进一步的分析。 

种豆南山,草盛苗稀,有人说这是因为陶渊明初归田园,不熟悉农务。其实他的田主要不是自己耕种的,他只是参与部分劳动,这话说得没有意思。组诗第一首《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有“开荒南野际”之句,可以证明南山下的土地是新开垦的。所以不适合种其它庄稼,只好种上容易生长的豆类。这道理种过田的人都懂得。如果不考虑运用典故的因素,这两句就像一个老农的闲谈,起得平淡,给人以亲切感。 

草盛就得锄,所以一早就下地了。这是纪实。但“理荒秽”三字,用得比较重,似乎别有用心。杨恽诗中“芜秽不治”,是比喻朝廷之荒乱。那么,在陶渊明看来,社会的混乱,是由什么引起的呢?那是因为许多人脱离了自然的生活方式,玩弄智巧,争夺利益,不能自拔。于是天下战乱纷起,流血无尽。“人生归有道,衣食固其端。孰是都不营,而以求自安!”(《庚戌岁九月中于西田获早稻》)这诗表明陶渊明把自耕自食看作是每个人都应遵循的根本道理。所以,“理荒秽”,亦包含了以自耕自食的生活方式纠治整个社会的“芜秽”之深意。 

“带(戴)月荷锄归”,说明整整干了一天。陶渊明毕竟不是真正的农民,既有僮仆和他一起下地,即使他干起活不那么紧张劳累,这一天也够受的。但他的心情却很愉快。因为没有好心情,写不出这样美的诗句。月光洒遍田野,扛着锄头,沿着田间小路往家走,这是多么漂亮的画面!另一首诗中,陶渊明对田间劳动说过这样的话:“四体诚乃疲,庶无异患干。”身体虽然疲劳,却避免了许多患害。这不但包括兵凶战厄,也包括人群间的尔诈我虞。在劳作中生命显得切实、有力,所以是愉快的,美的。 

因为是新开垦的土地,道路狭隘,草木却长得高。天时已晚,草叶上凝结了点点露珠,沾湿了衣裳。“衣沾不足惜”,把这么一件小事提出来,强调一句,好像没有什么必要。衣服湿了,确确实实是没有什么可惜的,陶渊明这么一个豁达的人,按理不应该去说它。但“衣沾”并不只是说衣服被打湿而已,而是一个象征。从前做官,虽然不舒服,总有一份俸禄,可以养家活口,沽酒买醉。辞官隐居,生活自然艰难得多,田间劳动,又不是他这么一个读书人所能轻易胜任的,而且这种境况还将持续下去。高蹈避世,说起来容易,没有多少人能做到。陶渊明自己,也是内心中“贫富长交战”的。只是诗人不愿说得太远、太露,以致破坏整首诗的气氛,只就眼前小事,轻轻点上一笔。 

“但使愿无违”是全诗的归结和主旨。“愿”,就是保持人格的完整,坚持人生的理想,以真诚的态度、自然的方式,完成这一短暂的生命。这太重要了。所以一切艰难,与此相比,都变得微不足道。而自己确做到了“愿无违”,也是颇值得自我欣赏的。

这首诗写的是田园劳作之乐,表现的是归隐山林的遁世思想;但把这首诗和其他的诗对比来看,作者的“愿”其实有它特殊的内涵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这两句写在南山下种豆,草很茂盛豆苗却稀稀疏疏的起句很平实,就像一个老农站在那里说话,让人觉得很亲切作者虽志在田园,但初归时的劳动效果不大理想,庄稼长得不好,豆苗还没有草多这一方面是因土地荒芜贫瘠,杂草丛生,地广人稀,难以根除;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不善于劳动,一个封建士大夫,刚离官职的县太爷,既没有耕作经验,又没有耕作能力,种不好庄稼,也是情理中的必然他对“草盛豆苗稀”的状况是不甚满意的,但不文过非,这符合他一贯“任真自得”的性格萧统说他为人率直,不矫饰言辞,曾与人饮酒,不论贵贱,若先醉,便对客人说:“我醉欲眠,卿可去!”诗人襟怀坦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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