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获得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的彝族诗人是

第一个获得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的彝族诗人是,第1张

沙马。2002年9月9日,攀枝花市彝族诗人沙马获全国第七届少数民族文学骏马奖,在人民大会堂接受了国家***的颁奖,成为本市第一位获得国家级文学奖的作家。中国国家级文学奖共四项: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儿童文学奖、少数民族文学骏马奖。彝族诗人沙马是因其创作的诗集《梦中的橄榄树》(大众文艺出版社1999年11月出版)而获得该奖的。

王之涣的《凉州词》中写了驻守边疆的人思念家乡情感的诗句是: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古人有折柳赠别的习俗。所以,人们不但见了杨柳会引起别愁,连听到《折杨柳》的笛曲也会触动离恨。

原文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译文

黄河好像从白云间奔流而来,玉门关孤独地耸峙在高山中。

何必用羌笛吹起那哀怨的《杨柳曲》去埋怨春光迟迟不来呢,春风根本吹不到玉门关外。

扩展资料

赏析

诗人初到凉州,面对黄河、边城的辽阔景象,又耳听着《折杨柳》曲,有感而发,写成了这首表现戍守边疆的士兵思念家乡情怀的诗作。

诗的前两句描绘了西北边地广漠壮阔的风光。首句抓住自下(游)向上(游)、由近及远眺望黄河的特殊感受,描绘出“黄河远上白云间”的动人画面:汹涌澎湃波浪滔滔的黄河竟像一条丝带迤逦飞上云端。写得真是神思飞跃,气象开阔。

次句“一片孤城万仞山”出现了塞上孤城,这是此诗主要意象之一,属于“画卷”的主体部分。“黄河远上白云间”是它远大的背景,“万仞山”是它靠近的背景。在远川高山的反衬下,益见此城地势险要、处境孤危。

“羌笛何须怨杨柳”,在这样苍凉的环境背景下,忽然听到了羌笛声,所吹的曲调恰好又是《折杨柳》,这不禁勾起戍边士兵们的思乡之愁。

因为“柳”和“留”谐音,所以古人常常在别离的时候折柳相赠表示留念。北朝乐府《鼓角横吹曲》中有《折杨柳枝》:“上马不捉鞭,反拗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就提到了行人临别时折柳。

一个“何须怨”看似宽慰,但是,也曲折表达了那种抱怨,使整首诗的意韵变得更为深远。这里的春风也暗指皇帝,因为皇帝的关怀到达不了这里,所以,玉门关外士兵处境如此的孤危和恶劣。诗人委婉地表达了对皇帝不顾及戍守玉门关边塞士兵的生死,不能体恤边塞士兵的抱怨之情。

本首诗调苍凉悲壮,虽写满抱怨但却并不消极颓废,表现了盛唐时期人们宽广豁达的胸襟。诗文中对比手法的运用使诗意的表现更有张力。用语委婉精确,表达思想感情恰到好处

《七律长征》这首诗讲述了红军长征的战斗历程,表达了中国工农红军不畏艰险,英勇顽强的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原诗:

《七律·长征》近现代:毛泽东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释义:

红军不怕万里长征路上的一切艰难困苦,把千山万水都看得极为平常。绵延不断的五岭,在红军看来只不过是微波细浪在起伏,气势雄伟的乌蒙山,在红军眼里也不过是一颗泥丸。

金沙江浊浪滔天,拍击着高耸入云的峭壁悬崖,热气腾腾。大渡河险桥横架,晃动着凌空高悬的根根铁索,寒意阵阵。更加令人喜悦的是踏上千里积雪的岷山,红军翻越过去以后个个笑逐颜开。

扩展资料: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遵义会议后,鉴于川敌布防严密,中央红军确定撤离遵义后,在川黔滇边和贵州省内迂回穿插。特别是在四渡赤水的过程中,中央红军灵活机动地创造战机,运动作战,各个歼敌,以少胜多,从而变被动为主动。

“金沙水拍云崖暖”。随后出敌不意,主力南渡乌江,直逼贵阳,迅即西进,4月下旬以一部在翼侧策应。5月初,抢渡金沙江,摆脱了几十万国民政府军的围追堵截,取得了战略转移中具有决定意义的胜利。

“大渡桥横铁索寒”。由于执行了正确的民族政策,红军顺利通过大凉山彝族区。接着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翻越终年积雪的夹金山。6月中旬,与红四方面军在懋功会师。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红一、四方面军会师后,红军以北上建立川陕甘根据地为战略方针,中共中央决定将两个方面军混合编为左、右两路军过草地北上。中共中央随右路军跨过草地,抵达班佑、巴西地区。8月底,右路军一部在包座全歼国民政府军第四十九师约五千余人,打开了向甘南前进的门户。

9月张国焘率左路军到达阿坝地区后,拒绝执行中共中央的北上方针,并要挟中共中央和右路军南下。毛泽东等于9月10日急率第一、第三军(后组成陕甘支队)继续北上,夺取腊子口,突破国民政府军渭河封锁线,翻越六盘山,于10月19日到达陕北吴起镇(今吴旗县城),先期结束了长征。

11月21~24日取得了直罗镇战役的胜利,为党中央和红军扎根在陕北奠定了基础。

在湘鄂川黔根据地的红军二、六军团,于1935年11月从湖南桑植出发,转战湖南、贵州、云南三省,击溃国民政府军的拦截,渡过金沙江,经西康、四川,于1936年6月底至甘孜,与张国焘率领的南下受挫的红四方面军会师。

二、六军团合组为二方面军。7月,二、四方面军共同北上,在红一方面军接应下,10月先后在甘肃省会宁县城和静宁县将台堡与红一方面军会师,至此,红军长征结束。

——七律·长征

阿库乌雾诗集《走出巫界》的文化心理透视论文

 论文关键词:

 生存状态 民旅精神文化心理

 论文摘要:

 本文认为,彝旗诗人阿库乌雾的诗集《走出巫界》以丰富的想象和独特的生命体验,揭示出潜藏在原始圈腊、巫术、仪式和习俗中的彝民旗探刻的社会文化心理和生命形态,最终达到凸现生命本真的意义。但另一方面由于诗人所处的独特文化背景,其创作的文化心理也不可避免地呈现出矛盾性和复杂性。

 《走出巫界》是彝族诗人阿库乌雾的第一本汉语诗集①。当许多诗人越来越远离我们生活的世界变成自己心灵的独语者时,阿库乌雾却突破自我,以诗贴近生命,而将我们拉近。阿库乌雾具有双重的文化心理,他既用彝文思考写作并谋生,同时又是受汉族文化教育长大,用汉语思考写作并参与世界的诗人学者,这两种身份,两种文化铭刻于诗人心灵,致使其诗情诗意也充满了多重性。这是《走出巫界》给我的最深刻印象。诗人试图在这两种文化身份中超越,抵达一种关于写诗和做人的本质。这使我们看到这样的事实:诗人首先是民族的诗人,只有具备了民族的诗魂才能抵达真正的世界的诗人之境界。我认为阿库乌雾正是在做这样的努力。

 诗集《走出巫界》的编排正体现了诗人的这种努力。诗人将其分成三个部分:“彝海子——巫天的祭辞——重构的预谋”,意图非常明显。他试图清理并建构某种东西,他要表达的是某种流淌于其中属于他所属的整个民族的情结,诗人几乎未涉及个人情感和场景。在一次谈话中,诗人就曾说过他“很少甚至几乎不写爱情诗,这样的诗学追求决定r诗人一开始就站得较为高远:他关注的是人的存在,尤其是彝民族的生存状态和生命形式,并从哲学的角度加以审视和反思。栗原小获在《走出巫界-序评》中对此亦有评价,他认为“就《走出巫界》来看,我们已经能够窥见诗人的步履已有相当的跨度,显示出一种比较扎实刚劲的势头,不乏拓荒者的气魂和信心”。作为阅读者,就个体阅读的体验而言,《走出巫界》最吸引我的是诗人在两种文化困扰下对生命进行的审视和反思。有人说《走出巫界现了阿库乌雾向本民族本源的求索,而这种求索是基于寻根的意识。我不完全同意这种看法。阿库乌雾是在对民族本源进行探索,但他穿行于神话、传说、巫术、仪式中,并不仅仅是为了寻根。在对生命本源的迫问中,诗人明白“我是谁”,他并不进茫,他确认自己生长的土地和自己的生命所属。在许多诗篇中,我们都能清晰地在字里行间找到我是彝人的倾述。整部诗集.即是诗人精心为我们营造的一个充满浓郁色彩的彝人世界,而这个世界正是他的。诗人甚至直接以彝语来命名诗篇,如《兹祖昔巫》(兹祖昔巫:彝语,相传是彝族先民最早的居住地。)、《世母哈恩》(世母哈恩:彝语,指天堂。)、《勒俄娜宾》(勒指:彝语传说中指死者和生者灵魂最后分开的生死界”,是一处神奇的岩洞。)、《图尔博里》(圈尔博里:传说中神人支格阿龙立于其顶完成射日大业的山峰)、《布尔懦倮》(布尔儒倮:彝语,传说中獐子和麂子最多的大林带。)等等。诗人不但认同自己的彝人身份,而且将自己民族的生命形式还原于神秘的原始自然宗教色彩.如:

 是祖先圈腾的裸足

 轻轻兆示生命本身的凹凸

 是风暴过后重新

 磕触的毡船造就

 石头不朽的履历

 有山就有海

 兹祖普巫——将

 所有初民目击过的山峦

 倒置在滇泊苏诺海中央

 构筑天下最奇异的骨骼

 再比如《部落的记忆》:

 我不相信

 在世界的某地

 在人类生存栖息的任何方位

 还会有这样玄冥的图画显示

 还会流出这般古朴的

 生命的原初的汁液。

 这种迷恋和自豪反映了诗人对民族精神的自觉归依——这个神话和宗教仪式建构起来的人类生命的本源世界,正是它,养育了诗人的生命之躯乖¨精神之源。

 宗教仪式、巫术和由古至今的种种相关习俗,是人类生命存在的一种精神形式。它源于人类的原始思维,是人类固有的精神现象和文化特征。正如法国当代著名文化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研究表明:“神话和仪式远非像人们常常说的那样是人类背离现实的‘虚构机能’的产物。它们的主要竹值就在于把那些曾在(无疑目前仍然如此)恰恰适用于某一类型的发现而残留下来的观察与反省的方式,一直保存至今日”②。这种观察与反省”实质是人类对自我生命世界的探询、理解和表述。诗人阿库乌雾的尝试探索,意味着诗人意识到了这一重要性。诗人穿拨于巫术、传说和仪式(象《神谕》、《巫唱》、《风祭》、《气雨》等)中并非仅仅是一种对民族本源精神的崇拜和迷恋,而是力图直人产生这样精神世界的民族意识的最深处,挖掘潜藏在图腾、仪式、习俗中的彝民旗深刻的社会心理和生命形态,最终达到凸现和寻找生命的本真意义:如果我们将《朵渡啷》、《命名》、《换童裙》、《老人之死》四首诗连起来阅读,便很清晰地看到诗人的这一自觉追求。(《朵波嘟》、《命名》、《换童裙》、《老人之死》是彝人生命历程中四个重要的仪式)。“朵渡嘟是彝族风俗,指新生婴儿择吉丑出门见天的仪式;“命名”即给婴儿取名的仪式;彝族女孩到17岁,要举行“换裙”仪式,以表成年:“死亡”则是生命的太限,也是最终的仪式。诗人通过这四项仪式,抒写了一个彝人由出生到成人直至死亡的生命历程:在这蕴含浓厚原始宗教色彩的仪式中,给我们展示出一种别样的生命形态:生命来自何方是天赐神赐,因而首先将…··一杯美酒/祭天神祭日神祭生育神,”生命既然如此圣洁和神对,那么其命名同样电应神圣:“彝人当然你的命有天空的声音,”等到你长大,等到“你换下的童裙/多么纯美的春天呵/一个季节在你秀发问/

 象獐子的蹄声一样遗落/周遭依然日照充足……”。这便是彝人的生活和生命形式,生命的出生成长与太自然的四季变换一样,得于天、神来了.存在了,然后又去。这种对生命恒定、平常、自然的生存状态的思索在《老人之死》中表现得最为充分,当老人面对死亡,是如此平静,似乎只是去赴一次约会。在神秘而古老的宗教情结里.死不是恐惧,甚至不是无,而是另一种生:

 你毅然闭合智慧的洞穴

 天空中一扇拱门由此洞开

 子孙的热泪、春播的荞种

 同时洒向大地

 彩蝶幸福如歌舞

 如同春播秋食,死亡喻示新的生命的开始,不是悲痛,而是一种幸福。这即是宗教所召示的永恒。

 按原型批评理论,祭祀仪式表现的是社会的无意识象征,弗莱认为.这些祭祀风俗仪式是“关于人类的想象在试图表现它对于最大的秘密,即生死和来世的秘密时的活动”③。束格将这种无意识待之为“原始意象”或“原始模式”。他指Ⅲ:“每一种原始意象都是关于人类精神和人类命运的一块碎片.都包含着我们祖先历史中重复了无数次的欢乐和悲哀的残余,并且总是遵循着同样的路线生存,它就象心理深层中一道道深深开凿过的河床,生命之旅在这种河床中突然奔涌成一条大江,而不是象从前那样,在漫无边际而浮浅的溪流q|向前流淌”④。这条生命的暗河潜流着人类对自我生命的不断质疑,而结果总是无法得到终极解释,最后便求助于宗教:儿乎所有的古老民族,皆将生命与宗教相连。同样,祭祀巫术仪式已成为彝人生活习豁的一部分,是彝族诗人精神生活雨可分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在诗人的诗句里它们连同“:上路”、“鲻子”以及那些带有神秘含义的彝语地名,共同构成一个个臆喻这个民族古老原初的生存形式的意象。从这个意义上讲,阿库乌雾是在抒写一个民族的记忆。

 由于诗人特殊而复杂的文化心理的影响,诗人无法完全沉授于对这种原初生命状态的迷恋。当阿库乌雾在向我们描述这样的图景时:

 我不相信

 在世界的某一地

 在人类生存栖息的任何方位

 还会有这种玄冥的图画显示

 还会流出这般古朴的

 生命原初的汁液

 他仍无法回避(《兹视普巫》):

 巫风挟持着自然的啸声

 使一个善于迁徙的民族

 最终未能铿铿锵锵地

 走出日月划定的弧线

 诗人的矛盾出现了。当然这一矛盾并不仅仅是以两种文化角色的转变的方式来回避,即作为彝人的阿库乌雾回到作为大学教授的汉语诗人、学者。我认为诗人的矛盾还有更深层的含义I诗人在两种文化的对比困挠中,还杂着属于现代诗人面临的共同的生的固惑。

 原始,意味着单纯质朴天然,生活停留于最本能摄奉真的层面,因而更能深切地感受到生命的原汁原液。然而,站在文明的角度,原始,也就意味着生活质量的低下,意味着落后和愚昧。但现代文明本身又常常陷人困惑,随着物质化的不断发展,物欲漫流、高度的竞争逐渐将现代人驱赶到了这样的境地:一方面是科技文明的发展带来的人的生活领域的无限扩大,另一方面人的内在心灵世界渐趋干捆,感到走向孤独、迷茫。诗人的思索已超越自身及民族而接近到了作为人这一“类的生命本质的探寻与思考。走出巫界,又将走向何方走向重重困惑的现代都市文明显然不是诗人所愿。《土路》、《重游)、《部落的记忆》、《背景》、《突围》、《垃圾》、《伐木》《岩羊》等诗皆表述了诗人的这种思考和困惑。诗人面临着生命的困惑.希望的探求(《部落的记忆》): 我的生命却经过无数次

 自藏发难之后

 向着这个日益昌盛的世界发难

 结果却是(《重游》):

 重游开始

 世界不再圆满

 我有家难归

 但漂泊着的诗人并未停止其追索,是现代文明造成了人类精神的无所归依,那么就让我们回到生命最初的来处——自然(《布尔儒僳)):

 我多么渴望荐度潜入

 那所林带成为

 直立的獐子

 或是一粒满实的杉种

 去天壤相依的真意里

 造就更为玲峻悲怆的

 命运裸裸之境地

 这是否就是人类真正的生命家园诗人的思索纠缠于几种文化心理的冲突中,本身也就构成了冲突,通过阅读《背景》一诗,或许我们更能理解诗人面临的这种冲突。

 诗题《背景》本身就是一个象征,它既是彝人生活的现实的生存环境,也象征着彝人强大的社会文化心理背景(也许我们还可以越过彝人生活的山寨,看到它也正是我们共同生活的背景):

 你们在送葬的道路上暂时停止哭泣

 体们首先将你们的痛苦深深回忆

 你们背着竹篓走进山林采集野果的日子

 你们在野林燃起第一苗篝火

 你们将篝火据为已有的日子

 你们的后代象果子一样丰硬

 象篝火一般昌盛的日子

 世界依然蛹虫一样蠕动的Et子。

 这是最贴近自然的生活,然而它却充满了苦难。历经了太多的苦难.生活也自然而然变得麻木停滞不前,变成了一堆“蛹虫一样蠕动的日子”。与这样“蛹虫一样的日子”相对的是:

 一只磉悍而孤独的虎

 以它的睿智以它超群的冷静

 默默地在更高更远的山头

 注视着倾听着……

 “一只膘悍而孤独的虎”这一意象内涵丰富而深刻,是诗人对生命本质的体验和凸视,“膘悍”暗示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孤独”则喻示这种生命的卓尔不群。以叙述性语言“休们……”不断重叠排比,展示出一幅原始单调的生命状态,用“第二人称”呼号的形式直接表达诗人对这种“蛹虫一样蠕动的生命形式的审视和批评。但这种批评最终又因对现代精神文化的困惑而回归于矛盾的宽容。

 你们最终无法割断自己的脐带

 让山泉改变流向站到大山的对岸

 就让你们的哭泣

 无声地为你们自己

 铺起一条归家的路吧

 诗人出心的矛盾制约黄他:“背景是一块巨大的屏障,似乎难超越。因而孤独的虎将会更加孤独,但它仍会继续注视着,倾听着,就象那只穿越于峭壁与峭壁问/不安分的老羊。”

 走出巫界的彝人,将走向何方这是诗人的追索。而现代诗人所面临的共同命题是:越来越远离自然状态被物欲挤压得变了形的现代人.何方才是归宿当我们和诗人一样思索时,我们就在贴进自己的生命=什么是生命的本质,何处是生命的家园这是所有生灵皆面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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