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赐他一双远行的大脚——读蔡成散文集《等待一双脚为我停留》这些年,蔡成一直在行走。从没在一个地方真正停留。这个夜晚,我在远行的列车上,就着温暖车灯读蔡成散文集《等待一双脚为我停留》,一时竟有今夕何夕的时空交错。列车从南向北穿越荒原,时而沉入黑暗,时而路灯闪烁。列车将带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而手边的书呢,更引领我穿行一个人多年行走的世界里。书页间,似乎有一种力量与列车同行,作者三十多年的光阴就此翻开,一步一步,走向九重天外。彼时,他从湘中一个叫金盆桥的山村赤脚上山,进城读书数年,再赤手空拳,南下深圳。也凭借一双大脚踏遍四海五湖,更记录闯荡江湖的人世悲欢。多年以后,一趟远行,他又走到大洋彼岸。在悉尼那个望得见太平洋的布莱克小镇,日日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本由金城出版社编辑出版的新书,装帧淡雅素朴,内容分五个章节。林林总总的民间、世情、生命、爱和家乡风物。轻松的调子,简雅的随笔,倒像是边喝茶边讲故事,温情风趣。这故事呢,多半是蔡成行走之间的耳听目染。正如文中所言,“多读书当然是必要的,但一定要记住,要想成为一名作品传世的作家,读书万卷,远不如行万里路。”我猜,这位中学时代老师的话对蔡成影响很大吧:踏破芒鞋无数,今生也要不停地走。而上天真的赐他一双远行的大脚。读这本书,更是读他这个人的生命轨迹。从中国的百姓,到澳洲民俗民风,跟他一起踏上关山万里路,雨露风晴,生命的质地清晰可见。“这个世上,永远都有着两种人。同样的八千里路云和月,同样是行路人,有人关注路边出现的美好的人和事,有人看见路边遍地散落的垃圾。”读此不禁莞尔。蔡成还这样写着,“真正从心底流出的音乐来到世上,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寻找聆听的耳朵;真正用心创造的艺术来到世上,不是为了赢取名利,而是为了寻觅知音。”作为文字相交的友人,我感同身受。然而,读完掩卷,我总觉得《等待一双脚为我停留》并非一本散文集这么简单,也不只为相遇知音。那么,到底要什么呢?暮春远行时,新书就带手边。列车山与山之间穿行,外面茫茫荒野,满目苍翠。偶有一缕炊烟屋顶荡出,是群山中,鲜活温暖的人间烟火。荒原百草,青山绿水,如果每次行走都是一场生命的放逐,原来我也多么渴望远行!当所有的华丽隐遁,只要一双远行的大脚,阅尽世间百态的眼睛,和渴望自由的心。不知道蔡成经历这些年行走、奔波,是否会在当前安家的悉尼小镇作长久停留。从青春年少,至为夫为父,一路走来他总保持积极向上的姿势。走啊,走啊,拓宽生命的广度和厚度。“金盆桥就是我的精神根据地,每一条田埂一头连接贫困的家园,另一头通往甜蜜的梦想与希望。”他再不是金盆桥那个瘦小的孩子了,三十多年练就好脚力,繁花似锦,莫如一个男人最有力的人生。有个生活细节一直让我动容。那是悉尼新家里,种满了瓜菜果树的泥土上,蔡成为女儿朵而搭了一座小桥。上,小小的桥,原木,有阶梯。这世上,有多少女儿拥有父亲亲手搭建的一座桥?一座象征爱,憩息,家园的桥呵。当那些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尘世欲望诱惑内心,唯有爱如水晶,永远纯净。所以,不管走得再远,都要有一方挚爱的家园,让我们的脚步可以停留,安放我们的人,我们的心。家园,是一个多么柔软的词!是暮色中的万家灯火,是情感的贩依,也是灵魂牺息的原乡。世间有多少人找不到安放灵魂的家园,依然漂泊?蔡成是幸运的,这一路苦过难过,都有文字相依取暖。那是他精神牺息的温暖原乡。而他,更是一个行者。以脚步为距,文字为尺,一篇文字一个脚印,丈量生命成长的轨迹。这一篇一篇的文字呵,叫我们读着,走着,慢慢充满力量。渐行渐远,也走出自己的饱满人生。然而,我们知道的依然是蔡成的文字
,《湘君》和《湘夫人》是由一次约会在时间上的误差而引出的两个悲剧,但合起来又是一幕两情相悦、忠贞不渝的喜剧。说它们是悲剧,是因为赴约的双方都错过了相会的时间,彼此都因相思不见而难以自拔,心灵和感情遭受了长时间痛苦的煎熬;说它们是喜剧,是由于男女双方的相恋真诚深挚,尽管稍有挫折,但都没有放弃追求和期盼,所以圆满结局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当他们在耐心平静的相互等待之后终于相见时,这场因先来后到而产生的误会和烦恼必然会在顷刻间烟消云散,迎接他们的将是湘君在幻觉中所感受的那种欢乐和幸福。
这两篇作品一写女子的爱慕,一写男子的相思,所取角度不同,所抒情意却同样缠绵悱恻;加之作品对民间情歌直白的抒情方式的吸取和对传统比兴手法的运用,更加强了它们的艺术感染力。因此尽管这种热烈大胆、真诚执着的爱情被包裹在宗教仪式的外壳中,但它本身所具有强大的生命内核,却经久不息地释放出无限的能量,让历代的读者和作者都能从中不断获取不畏艰难、不息地追求理想和爱情的巨大动力。这可以从无数篇后代作品都深受其影响的历史中,得到最好的印证
这是韩愈左迁潮州途中行至蓝田县时,写给远道赶来送行的侄孙韩湘的一首诗首联“朝奏”,点明获罪的原因是“自取”,是尽职尽责“路八千”指出贬所的遥远偏僻第二联,直书“除弊事”,透露出忠而遭贬的愤怨“肯将衰朽惜残年”,则显示了他刚直不阿、坚持真理的倔强性格五、六句,“云横秦岭”,“雪拥蓝关”,形容关山险恶,归路渺渺,前途茫茫“家何在”、“马不前”,表现了诗人对亲人、对国都的眷顾与依恋最后一联,点出“示”字,是对侄孙“收骨瘴江”的后事嘱托,全诗言辞凄惋,感情沉郁,悲歌当哭,动人肺腑
《湘南即事》表达了作者一心想为国效力但又报国无门的忧愁苦闷心情。《湘南即事》是唐代诗人戴叔伦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这是一首即事抒怀,思念京师长安之作。
原文:卢橘花开枫叶衰,出门何处望京师。沅湘日夜东流去,不为愁人住少时。
译文:眼前正是卢橘花开、枫叶衰败的深秋季节,出得门来遥望远方,京师不知道在远处的哪个地方。沅水湘江日夜不停地流向东方,为什么就不能为我这个愁情满怀的人驻留片刻听一听我内心的苦衷呢?
杜审言曾有两次贬官的经历,在唐中宗时曾被贬到南方极为偏远的峰州。这首诗当是他在这次流放途中写的。他在渡湘江南下时,正值春临大地,花鸟迎人,看到江水滔滔,朝着与他行进相反的方向流去,不禁对照自己的遭遇,追思昔游,怀念京国,悲思愁绪,一触而发。这是一首即景抒情之作,是杜审言七言绝句的代表作。
诗的首句“迟日园林悲昔游”,是因眼前的春光回忆起往昔的春游。当年,春日迟迟,园林如绣,游目骋怀,该是心旷神怡的。而这里追叙“昔游”时却用了一个“悲”字。这个悲,是今天的悲,是从今天的悲追溯昔日的乐;而反过来,也可以说,正因为想起当时的游乐,就更觉得当前处境之可悲。吴乔在《围炉诗话》中说:“情能移境,境亦能移情。”这一句诗是用现在的情移过去的境,为昔日的欢乐景物注入了此时的悲伤心情。
诗的第二句“今春花鸟作边愁”,是从昔游的回忆写到今春的边愁。一般说来,鸟语花香是令人欢乐的景物;可是,这些景物却使诗人更想起自己正在流放去边疆的途中。鸟语也好,花香也好,在诗人心目中只构成了远去边疆的哀愁。这一句诗是以心中的情移眼前的境。诗人缘情写景,因而景随情迁。如果就艺术手法来说,以“花鸟”与“边愁”形成对比,是从反面来衬托边愁。与杜审言的这句诗有些近似的有杜甫《春望》诗中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一联,司马光的《续诗话》评这一联诗说:“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这里,以花鸟可娱之物来写“感时”、“恨别”之情,采用的也是反衬法。杜审言是杜甫的祖父,对杜甫有直接影响。“花溅泪”、“鸟惊心”一联,可能就是从“花鸟作边愁”这一句化出的。
诗的第三句“独怜京国人南窜”,是整首诗的中心,起承上启下作用。上两句,忆昔游而悲,见花鸟成愁,以及下一句为江水北流而感叹,都因为诗人远离京国,正在南窜途中。上下三句都是围绕着这一句,从这一句生发的。但这一句还没有点到《渡湘江》这个题目。最后一句“不似湘江水北流”,才提到湘江,点破诗题,而以“水北流”来烘托“人南窜”,也是用反衬手法来加强诗的中心内容。
这首诗,通篇运用反衬、对比的手法。诗的前两句是今与昔的衬比,哀与乐的衬比,以昔日对照今春,以园游对照边愁;诗的后两句是人与物的衬比,南与北的衬比,以京国逐客对照湘江逝水,以斯人南窜对照江水北流。这是一首很有艺术特色的诗,而出现在七言绝句刚刚定型、开始成熟的初唐,尤其难能可贵。胡应麟在《诗薮·内编》中说,初唐七绝“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惟杜审言《渡湘江》、《赠苏绾》二首,结皆作对,而工致天然,风味可掬。”在胡所举的两首诗中,这首《渡湘江》更为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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