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的作品多愁善感居多,那么她的感情生活是怎样的?

李清照的作品多愁善感居多,那么她的感情生活是怎样的?,第1张

尽管李清照是婉约派词人,但绝不是所有作品皆是多愁善感。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何等豪迈!她的感情生活也是丰富多彩的,与丈夫赵明成感情很好,诗词唱和,伉俪情深。丈夫去世后,她敢于冲破封建婚姻对妇女的枷锁,嫁了。但她一旦发现所嫁之人是个伪君子,就毫不犹豫地与之离婚。想想吧,李清照在当时封建礼教盛行的时代,是何等地惊世骇俗!

  孤雁不饮啄,飞鸣声念群。

  谁怜一片影,相失万重云?

  望尽似犹见,哀多如更闻。

  野鸦无意绪,鸣噪自纷纷。

  作品译文

  一只离群的孤雁,它不喝水不啄食,只是一个劲地飞着叫着,思念和追寻着它的伙伴。又有谁来怜惜这浩渺天空中的孤雁呢?然而它和雁群相失在云海弥漫间,它望尽天涯,仿佛伙伴们就在眼前;它哀鸣声声,好像听到了同类的呼唤,然而野鸦们全然不懂孤雁的心情,只顾在那里纷纷鼓噪不休。

  作品赏析

  依常规方法,咏物诗以曲为佳,以隐为妙,所咏的事物是不宜直接说破的。杜甫则不是这样,他开篇即唤出“孤雁”,而这只孤雁不同一般,它不饮,不啄,只是一个劲地飞着,叫着,声音里透出,它非常想念它的同伴。不单是想念,而且还拼命追寻,是一只情感热烈而执着的“孤雁”。清人浦起龙评价说:“‘飞鸣声念群’,一诗之骨”(《读杜心解》),是抓住了要领的。

  第二联境界忽然开阔。高远浩茫的天空中,这小小的孤雁仅是“一片影”,它与雁群相失在“万重云”间,此时此际显得惶急、焦虑和迷茫。天高路遥,云海迷漫,它不知道往何处去找失去的伴侣。这一联以“谁怜”二字设问,这一问,将诗人胸中的情感滚滚流出:“孤雁儿啊,我不正和你一样凄惶么?天壤茫茫,又有谁来怜惜我呢?”诗人与雁,“物我交融”,浑然一体了。清人朱鹤龄评注这首诗说:“此托孤雁以念兄弟也”,而且诗人所思念的不单是兄弟,还包括他的亲密的朋友。经历了安史之乱,在那动荡不安的年月里,诗人流落他乡,亲朋离散,天各一方,可他无时不渴望骨肉团聚,无日不梦想知友重逢,这孤零零的雁儿,寄寓了诗人自己的影子。

  第三联紧承上联,从心理方面刻画孤雁的鲜明个性:它被思念缠绕着,被痛苦煎熬着,迫使它不停地飞鸣。它望尽天际,不停地望,仿佛那失去的雁群老在它眼前晃;它哀唤声声,不停地唤,似乎那侣伴的鸣声老在它耳畔响;所以,它更要不停地追飞,不停地呼唤了。这两句血泪文字,情深意切,哀痛欲绝。浦起龙评析说:“惟念故飞,望断矣而飞不止,似犹见其群而逐之者;惟念故鸣,哀多矣而鸣不绝,如更闻其群而呼之者。写生至此,天雨泣矣!”(《读杜心解》)

  结尾用了陪衬的笔法,表达了诗人的爱憎感情。孤雁念群之情那么迫切,它那么痛苦、劳累;而野鸦们是全然不懂的,它们纷纷然鸣噪不停,自得其乐。“无意绪”是孤雁对着野鸦时的心情,也是杜甫既不能与知己亲朋相见,却面对着一些俗客庸夫时厌恶无聊的心绪。“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诗·王风·黍离》),诗人与这些“不知我者”自然无话可谈。

  这是一篇念群之雁的赞歌,它表现的情感是浓挚的,悲中有壮的。孤雁那样孤单、困苦,同时却还要不断地呼号、追求,它那念友之情在胸中炽烈地燃烧,它甚至连吃喝都可抛弃,更不顾处境的安危;虽然命薄但是心高,宁愿飞翔在万重云里,未曾留意暮雨寒塘,诗情激切高昂,思想境界很高。就艺术技巧而论,全篇咏物传神,是大匠运斤,自然浑成,全无斧凿之痕。中间两联有情有景,一气呵成,而且景中有声有色,甚至还有光和影,能给读者以“立体感”,仿佛**镜头一样表现那云间雁影,是诗中的神来之笔。

居斯塔夫·福楼拜,法国著名作家。1821年12月21日出生于法国卢昂一个传统医生家庭。福楼拜的成就主要表现在对19世纪法国社会风俗人情进行真实细致描写记录的同时,超时代、超意识地对现代小说审美趋向进行探索。[1]

福楼拜的“客观的描写”不仅有巴尔扎克式的现实主义,又有自然主义文学的现实主义特点,尤其是他对艺术作品的形式——语言的推崇,已经包涵了某些后现代意识。新小说作家极力推崇福楼拜对现实主义的创新,并进一步加以发展。他们对艺术形式的追求已呈现出后现代文学特有的“崇无趋势”,从这个意义上说,新小说作家正是继承了福楼拜的现实主义,才可能大大地跨越了一步。[2]

19世纪自然主义的代表作家左拉认为福楼拜是“自然主义之父”;而20世纪的法国“新小说”派又把他称为“鼻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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