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有怎样的感情基调

《乡愁》有怎样的感情基调,第1张

那一寸见方的邮票承载了诗人小时侯的依恋,在互通音讯中诗人获得了母亲的安慰。依仗窄窄的船票承载了诗人对爱人的相思和依偎;在来来往往中,诗人填补了感情的缺口,其中滋味自在心头。一坯黄土割断了诗人和母亲的相见。诗人的心归往何处?那乡愁竟是不能圆的梦了!“这头”和“那头”终于走向了沉重的分离,诗人的心一下子沉入了深深的黑暗中。 诗人的乡思之愁不是直白地说出来的,而是通过联想、想象,塑造了四幅生活艺术形象,使之呈现在读者眼前。作者把对母亲、妻子、祖国的思念、眷念之情熔于一炉,表达出渴望亲人团聚、国家统一的强烈愿望。

乡愁主要烘托出作者对故乡恋恋不舍的一份情怀。诗歌中更体现了诗人余光中期待中华民族早日统一的美好愿望。

该诗情深意切,既渴望了祖国的统一,又将乡愁描写的淋漓尽致。正像中国大地上许多江河都是黄河与长江的支流一样,余光中虽然身居海岛,但是,作为一个挚爱祖国及其文化传统的中国诗人,他的乡愁诗从内在感情上继承了我国古典诗歌中的民族感情传统,具有深厚的历史感与民族感。

余光中的一生是在频繁的奔波和迁徙之中,多次与亲人的聚散离合。1971年,20多年没有回过大陆的余光中思乡情切,在台北厦门街的旧居内写下《乡愁》这首诗。

扩展资料

《乡愁》有令人瞩目的形式美。一是结构上寓变化于统一,节与节,句与句,均衡对称。但整齐中又有参差,长句与短句相互变化错落,体现了自由诗的特点。二是同一位置上的词的重复和叠词的运用,在音乐上造成一种回环往复,一唱三叹的旋律,给全诗营造了一种低回怅惘的氛围。

诗人以时间的变化组诗:小时候——长大后——后来——现在,四个人生阶段。另一方面,诗人以空间上的阻隔作为这四个阶段共同的特征:小时候的母子分离——长大后的夫妻分离——后来的母子死别——现在的游子与大陆的分离。

诗人为这人生的四个阶段各自找到一个表达乡愁的对应物:小时候的邮票——长大后的船票——后来的坟墓——现在的海峡。由此,看到这首诗以时空的隔离与变化来层层推进诗情的抒发,构思极为巧妙。

参考资料-乡愁

  故乡,是我们的根,是我们的魂,是我们永远的精神家园。每一个远离故土的人,都有着深深的乡愁,特别是在文学大家的作品里,都有着淋漓尽致的表现,如余光中先生脍炙人口的诗歌,莫言先生触动心灵的小说。 

  莫言出生在山东省高密县大栏乡三份子村。他生长在农村,深知农事的艰辛;家境贫寒,熟悉乡土社会的世态炎凉。而后从军,由战士到干部,具有广泛的生活阅历。在较短的时间内,他由保守、封闭、贫穷的农村,到政治文化的中心,未及而立,就成为名重一时的作家。这样迅速更迭的外部经历,必然带给莫言一定的心理负荷。以豪放、粗疏的笔触,描写故乡的一草一木,排解内心的孤独和忧郁,俨然是莫言选择的一种情感表达方式。

    在《白狗秋千架》中,第一次出现了莫言的文学版图中的“高密东北乡”这个词语,第一次有了对故乡的“认同”。可以说,这个时期的莫言,已经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开始投资自己这片熟悉的土地,他将身体中血液中流淌着的对故乡那份“潜在的爱恋”,融进了充满理想的“高密东北乡”。正如其所说:“1980年,我开始了文学创作。拿起笔,本来想写一篇以海岛为背景的小说,但涌到脑海中的,却都是故乡的情景。故乡的土、故乡的河流、故乡的植物,包括大豆,包括高粱。缭绕在我耳边的是故乡的方言方语,活动在我眼前的是故乡形形色色的人物。”

    莫言对故乡的感情是复杂的。他在小说《红高粱家族》里说:“我曾经对高密东北乡极端热爱,曾经对高密东北乡极端仇恨。”他恨故乡,是因为作为故乡的农村曾经是贫穷的、落后的、愚昧的;它的黄土地对人馈赠是微薄的;作为土地之子的农民是没有出路、没有前途的。莫言的作品对农村生活从来没有诗情画意的描写和热情洋溢的歌颂。故乡在莫言的现实农村生活题材的作品中总是灰色的、充满了苦难、贫穷、辛酸、压迫。他对故乡的第一情感是嫌弃、憎恨,所以他渴望逃离。莫言离开故乡时没有一般人那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而是觉得走得不够远。他回忆第一次离开故乡的感觉时说:“我没有感觉这个地方多么宝贵,甚至觉得这是一个令人厌烦的地方,所以我千方百计地想摆脱它,越远越好。1976年我应征入伍,坐上火车以后,就盼望它开得越远越好,开到西藏、新疆、云南,远离我的小村庄。结果火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离家乡才二百多里路,我感到很失望。”对莫言来说,离开家乡越远,就离开贫穷落后越远,离富足的物质生活就越近。

    对于故乡,莫言更多的是爱的一面,这种爱是他久别了故乡之后才认识到的。他回忆离开家乡三年后第一次回乡时,“汽车一进高密地界,看到了熟悉的河流和土地,听到了熟悉的乡音,我的心中就涌着一种十分激动的情绪。进了村子后,看到我的母亲浑身尘土从胡同口艰难地对着我走来时,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这种爱是一个人血液中对于生养他的母亲和土地不由自主的亲近和依恋。相对于莫言对家乡那种激烈的、彰显的恨,这种爱是温和的、深层的、自己不易察觉的、经久磨灭不去的。一个人的故乡与他是血肉相连的,生于斯、长于斯的他在精神上离不开故乡。

    用莫言的话来说:“开始创作以后的几年里,我一直采取回避故乡的态度,写海浪、写山峦、写兵营,但实际上,我在一步步地,不自觉地走回故乡。二十年的农村生活,所有的黑暗和苦难,从文学的意义上说,都是上苍对我的恩赐。虽然我身在异乡,但我的精神已回到故乡,我的灵魂生活在对于故乡的记忆里。尽管我骂这个地方,恨这个地方,但我没办法割断与它的联系。生在那里,长在那里,我的根在那里。尽管我非常恨它,但在潜意识里对它还是有一种眷恋。这种恨,恐怕是因为我一直淹没在这种生活里,深切地感到了这地方的丑恶,受到土地沉重的压抑。所以,我以前反对别人歌颂土地。土地有什么好歌颂的呢?土地多残酷啊?一辈一辈地累弯了我们祖先的腰。实际上,所有的农民都成了土地的奴隶。但一离开故乡,立即产生了一种眷恋,深深的眷恋。故乡是一条永远流动的河,流进了我的血液。”

    莫言小说的主人公绝大多数都是农民,农民形象体现了莫言对于故乡故土的热爱和怀恋。在小说的世界里,莫言对乡土的感情一次次得到了宣泄!莫言的作品里有许多“故乡的传说与故事”,莫言说:“童年时代祖辈、父辈讲的故事,对我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从而培养起我对大自然的敬畏,对故乡土地的热爱。”

    故乡,对于莫言来说,是一个久远的梦境,一份伤感的情绪,一种精神的寄托,一个逃避现实生活的巢穴。故乡情结会永远存在下去,他的精神也注定会随之飘来荡去。

            ——摘自《春晖》杂志

《乡愁》

现代诗人余光中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创作背景

该诗写于1972年。余光中的祖籍是福建永春,他于1949年离开大陆去台湾。当时由于政治原因,台湾和大陆长时间的隔绝,致使余光中多年没有回过大陆。他一直思念亲人,渴望祖国的统一和亲人的团聚。在强烈的思乡之情中,诗人在台北厦门街的旧居内写下了这首诗。

后世影响

《乡愁》曾被选入语文出版社中学语文教科书、人民教育出版社中学语文教科书。

作品赏析

诗歌在语言上纯净、清淡,浅白真率而又意味隽永。“小小”、“窄窄”、“矮矮”、“浅浅”等叠音的形容词,用来修饰中心意象,增强了语言的生动性。

这首诗在艺术风格上,一反诗人早年“现代时期”那种刻意锤字炼句、苦心经营意象和矛盾语法、追求陌生化效果以作惊人之语,在晦涩中求深奥的特点,转而追求恬淡、圆融的美学风格。以简代繁,以淡取胜,也算是绚烂之极,归于平淡。

对瓦最深处的记忆是盖房撩瓦的情景。小时,很欣赏盖房撩瓦的协调动作。地面小工将数目不等的瓦一页页叠成高高一摞,搬起用劲上抛。脚手架上的人稳稳将瓦摞接住放在脚手架上。一页页瓦,在匠人手里,坐实在泥浆上。这个过程,我们这里叫瓦瓦。第一个瓦字,是动词,第二个瓦字,是名词。瓦瓦,词性的转变,由声调界定,真妙。妙处更在那一页页瓦,一天半晌时间,便在屋顶上正看为行、偏看是排地列队成了蓝瓦瓦的方阵。从此,这些瓦们,携手同心,开始为这家遮风挡雨。

对瓦最美的记忆与雨雪相关。飘忽的春雨,随微风撒落在瓦上,恰似此时柳芽桃蕾亲吻雨露的亲昵,个中韵味,如李商隐的诗句:“一春梦雨常飘瓦,尽日灵风不满旗。”往往夏雨急骤,秋雨连绵。当银亮的雨线箭杆样刷刷射下的时候,瓦屋顶就像一面被乱槌擂响的鼓,发出噼噼啪啪的喧响。随即,雨水顺着瓦垄浇下来。水天茫茫之中,屋檐顷刻垂下一挂晶亮的水帘。这其中韵致,在我有限的阅读中,还没觅到能引起我共鸣的表达。冬日逢雪,雪羽无声地落在瓦上,羽羽相接,层层叠压,渐渐变厚,厚成一床巨大的棉被,棉被便严严覆盖了屋顶。融雪的日子,天气会变得奇冷。俗语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这期间,雪水和瓦,就像缠缠绵绵的情侣,难舍难分。屋顶最边那排檐瓦,板瓦上有个勾,叫滴水。融化的雪水,欲垂落下来,但却又被滴水凝注了,结成冰。凌冽的寒风中,滴水上的冰一点点加长,形成冰挂。三五日,瓦屋顶会露出青瓦瓦的冰蓝。看着胶粘在屋檐的冰挂,令人想起白居易的诗句:“池冰晓合胶船底,楼雪晴销露瓦沟。”

化雪寒冷。瓦屋化雪的那个冬日,却使我有了一个最最温暖的回忆。那年化雪的日子,母亲打电话叮嘱说,可不要节省啊!多烧烧炉子,要把房里弄暖和。我说,暖和呀。母亲说,今天,我上街,从你那门口过,你们那排房,数你屋里寒。我惊异,母亲没进家门,又没去邻家,咋知没邻家暖和呢?母亲接着说,别人家房顶上的雪差不多化光了,只你,屋顶上的雪,还厚墩墩、白晃晃的。放下电话,我急步走出家门,往屋顶一望,果然我屋顶上有白皑皑的积雪。我惊异,母亲疼爱儿子的心多细呀。那时,我感到一股暖潮在心里急骤翻腾起来。

对瓦最感伤的记忆是瓦葬的传说。2014年11月13日,我和弟妹们回家找祖父母、曾祖父母的准确墓葬处。几位宗族亲人获知消息后也到了祖茔地。此间,说起过去日子贫穷时,人若死了,买不上棺木的人家,就用席子裹身、板瓦盖脸下葬。一位本家奶奶说,前几年,在咱村北,发现一处古墓,死者的脸上,就盖着一片瓦。

对瓦最遗憾的记忆是一位瓦当收藏者引起的。2007年6月9日,是我国第二个文化遗产日,期间,被冯骥才称为“文化抢救的愚公”孙春峰对着电视台记者说:他曾花费10年工夫,见证了浚县这座历史文化名城的消失。孙春峰是个瓦当收藏家,据说,他收藏的瓦当存了3个大仓库,其中,近一半收藏,竟来自我的家乡: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浚县。实在痛心,当我们将这些老旧瓦当视作垃圾扔掉的时候,孙春峰却当宝贝一样收藏起来了。这些年,孙春峰的话,不时会冒出来刺痛一下我敏感的神经。

在我的视野里,还有一位对瓦有着浓厚感情、深层理解的朋友。去年,文明君拿着一本《瓦舍言庄》让我看,这是他义务为人设计的一份文案。文案不仅图文并茂,而且简直是一首诗、一篇上好的散文。看了引起我一连串联想。有点遗憾的是,在一段瓦松的文字处,注明“暂缺待补”字样。我当时想,瓦松的场景,真难寻觅呢!如今,在一古宅屋顶之上,我看到了瓦松。庆幸的是,成虎先生及时拍了瓦松的照片。此时,我想起《瓦舍言庄》中的一句话:“瓦舍,是一个怀旧的、能悄悄说话的地方。”

泉水叮咚何处觅

20世纪80年代初,对越自卫还击作战刚结束,《泉水叮咚响》这首歌呼啦一下子便在我们部队唱响了。“泉水呀泉水,你到哪里你到哪里去,唱着歌儿弹着琴弦流向远方……”我们这些经过战争血与火的兵们,唱着“不要想我也不要想家乡”的词句,一种酒曲一样浓烈的爱国思乡情怀便被叮咚的泉水酿酽,激动的泪水便会悄然爬上一张张青春的脸庞。

就是那时吧,我对泉水便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愫。前年,为备战《皇宫帝陵中的浚县花斑石》这本书,我随石刻艺术家张学英到善化山采风,过长丰渠时,学英痛惜地说,前20年,这里涌泉遍布。

学英的家在善化山东麓郑厂村。相隔两年,我踏察古村落来到善化山西南麓张洼村。当走到村中一条绿树掩映的沟壕时,村委会主任介绍,这条泉沟,过去清流不断,沟中有多个泉眼。偏南段有一眼温泉,天冷时,妇女们常常在热气蒸腾的泉边洗衣。多美的情景啊。可惜,泉水已断涌二十来年。

这条从村中间穿过的南北走向的泉河,将张洼村分成东西两个张洼。两个张洼村,家家男性都姓张,并且同一个宗族,都是明将军张昊后裔。张继现介绍:当年,先祖张昊看到这里山清水秀,土地肥沃,地势低洼,便于藏匿和休养生息,又在善化山阳面的象鼻子一旁,是一处风水绝佳之地,便将家迁居到了这里。

说起泉,了解到张洼村一家的院子里过去就有一眼泉。现在,尽管泉水断流了,但泉池还在。我们随即来到这家。这曾是一眼神奇的泉。主人在泉池边向我们介绍:过去,每逢大年三十,小尽则是二十九下午,泉水由清澈变为乳白,持续到第二天的大年初一下午,泉水又由乳白变为清澈。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神奇的现象呢?20年前断流了的泉水,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破解的秘密。因为神奇,主人对这泉十分敬畏,平时不吃这泉水,更不用这泉水洗衣涮物。至今,每月逢初一和十五,都要给这泉敬奉香火。我看到,在泉池西边石板的南端下方,有一个用作香炉的方铁盒,盒中,有燃过不久的香灰。主人说,昨天,是初一,上了香。眼前,泉池里的一棵桃树和池边几棵黄瓜长势喜人,看着疏影摇曳的泉池,不由想起杨万里的诗句:“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可惜的是,身在奇泉边,难觅奇泉影啊。

目睹泉池,不由联想起白寺村的幸福泉。三十多年前,白寺村在村西兴建引共渠灌溉工程时,或许感动了上苍吧,竟在施工时挖出了一个大泉眼。12吋水泵放进泉眼,千余亩地浇一遍也不会干。村人将此泉命名为“幸福泉”,高架的渠道为“幸福渠”。令人长叹的是,20世纪80年代中期,幸福泉彻底断水了。

一个雨丝飘窗的下午,我翻阅明代和清代《浚县志》,竟在古卷黄页中发现了泉水涌流,字里行间听到了泉水叮咚的喧响。

明嘉靖《浚县志·山川·善化山》载:“山下槛泉七十有二。”

清康熙《浚县志·山川》专列“泉”目,说:“白金泉,在紫金山下,有太守徐闳中铭;槛泉,在善化山下,共七十有二。《尔雅》曰:‘槛泉正出,正出者,涌出也’。近日湮塞过多,共存仅半。荆家寨、张家洼、王枫园、石桥头、东阳涧、西阳涧、大屯之大泉小泉则最著者也”。

家乡的泉,也有个渐次湮塞的过程。合上县志,我把这惆怅告诉了在县志办工作的一位文友。想不到的是,文友给了我一个惊喜。他说,咱县后公堂村或许现在还有泉。我随即辗转联系后公堂村委会人员,果然得到了可喜的肯定。

后公堂村在淇河东岸。一位村民对我说,涌泉都在河西岸。听口气,泉眼还挺多。可到了西岸,来到最大的温泉处,由于天气严重干旱,淇水断流,这泉水也在前几天停涌了。村民引领我们沿岸寻找另几眼较大的泉。可到跟前仍是失望。再往前走。走。

在河滩上,我们终于发现了泉。惊喜。

是涌泉。四个。三个大点的,一个细小的。汩汩泉水,卯着劲,推搡着泥沙,不停地翻涌。翻涌的泉水,集成潭,汇成溪,流向东边干枯的淇河河床。

我终于寻到了家乡的泉,尽管,我没有听到细泉叮咚的声音。

村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介绍:只要天不旱,温泉,还有那几眼大些的泉,都会涌水的。我点头,然后相约逢时再来观泉。看着温泉一米多宽的布满鹅卵石的水道,我想,只要此泉涌水,水击卵石,就会叮咚叮咚,唱着歌儿,弹着琴弦,流向远方……

白寺村见世面

见过世面吗?世面是个什么样子?几乎没人说得清、道得明“世面”到底是什么。人们则往往鼓励初出茅庐的人说:出去见见世面吧。人们还容易嘲讽那些见识浅薄的人:没见过世面。即便是走南闯北、曾经沧海、除却巫山的人,也很难说就见过世面了。

意想不到的是,我竟在本县白寺村见到了世面。

连续进行古村踏察。这天来到白寺村,看过历史街区和古民居,出了玉皇庙,来到隆兴寺。家住寺院东隔壁的一位老太太引领我们进隆兴寺山门时问我们:见过世面吗?我们几人都说没见过。老人说,前面大殿门两边就有世面。惊喜的神色几乎同时蹦跶到我们的脸上,我们的脚步加快了。

世面,这就是世面吗?我问老人,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我在两块世面前驻足,惊喜中有疑虑,释然中有困惑。这是两块明代初年的石碑,其形制独特,碑身厚度为35公分,碑身宽40公分,高77公分。碑座、碑身、碑帽通高166米,两通碑显得十分拙朴和厚重。左碑文为:盘古三皇圣祖,天皇伏羲氏、地皇神农氏、人皇轩辕氏。右碑文为:夫寺者植福究道之必假人,肇自汉永平年中为始,随世而变,兹者隆兴寺,大唐开元中始建,屡罹兵燹而废,至大宋至正庚午复建,迨我朝改元统制,重修后殿三楹。佛像巍峨,金碧交辉,改荆藜作胜地,既刻铭于石,永远为记云耳。

为何这是世面呢?我问自己。研读碑文,渐渐琢磨出一点世面的味道。敬盘古开天辟地,拜三皇华夏圣祖,认源知本,行不辱祖,动不悔己。这左边的碑文,或许是告诉众生见世面的第一个高度。右边的碑文,披露的是佛教在中国的传播史以及隆兴寺的废兴史,似乎是在启示众生:外来的文化与本国文化的碰撞交融,才能提升文明程度。有了这气度,是见世面的第二个高度。

我后退几步,站在隆兴寺大殿大门中间,怀着虔诚,仔细打量眼前的世面。目光从左边的碑帽移到右边的碑帽时,我惊喜得啊了一声。左边的碑帽,粗粝的青石上稍有凿痕。这不是一座挺拔的山峰吗?是的,山峰。右边,我的目光急切地转向右边的碑帽:形象自然,石上几乎不着凿痕,中间呈凹壑状。我惊喜:阴阳。山为阳,壑为阴。西为阴,东为阳。万物皆有阴阳,“阴阳和而万物得”(《礼记·郊特牲》)。我想起那位老人的话:两块碑是世面。单独一块,就不是世面了。世面,世面。两碑结合,才为世面。在白寺村真能见世面啊!那两块世面,究竟拥有多少有关世面的信息密码啊!

白寺村的确是一个很有文化底蕴的古村。古村坐落在白寺山坡上。传说:秦始皇当年路过此处,驻驾祭祀西岳华山神白帝少昊,此山得名白祀山,村遂以山名之:白祀村。清末明初改称白寺村。村中,20世纪90年代曾出土一块无字碑,据说就是秦始皇祭祀白帝后立的呢。

这就是白寺村的世面,对这世面,外地的朋友或许不能认同,这在情理之中。世面,世面。世界之面。各地都会有各自的世面。要不,为什么人们老爱说那句话:出去见见世面吧?

一个人穷其一生,恐怕真难认清世面呢。

读余光中《乡愁》有感 余先生回忆起当年写这首诗时的心境,时光流转,仿佛近在眼前。他说:“写《乡愁》,我用的是孩子的视角,一种近乎童话的天真。我想,做一个诗人应该怀着广泛的同情。不设防、不世故,好的诗人应该一辈子天真,在这种前提下,所有的比喻都成为可能。” 我对他的话感受很深,在刚刚考上大学要来广州就读的那年,我在车上,隔着朦胧的玻璃窗,看着父亲母亲追着车子的身影,眼泪悄然而下。那时候,我是那么的真切的体会到从来没有离开过家的我,今天终于要离开了。明明知道还能回来,但是,原来离开家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深沉,就像有千斤重的坠子在拽着我的心,无法拯救自己,无法挣脱那莫名的愁苦然而,余先生的乡愁当然远远在我之上,那时是上个世纪70年代初,他居住在台北,离开祖国大陆足有20年了,担心有生之年回乡无望。他是那么的惊恐,那么的害怕在他的有生之年都无法回到祖国,回到自己的故乡。然而却又是那么的彷徨失措,因为他没有办法啊!就在这样一种无限怅惘的情绪下,他把自己的相思、情意寄托在邮票、船票、坟墓、海峡上,因为那是唯一使他与母亲、新娘、祖国联系起来的工具啊,也是他的相思唯一可寄托之处啊!这让我想起了一首诗,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在这首诗里面,长江水就是唯一使男女主人公联系起来的物,借着着滚滚的长江水,他们彼此之间找到了寄托相思之物,在男女主人公的心里,其实是有着万般的无奈,然而却又那么的由衷的感谢这唯一能紧密彼此的长江水啊!多么的让人心痛,为之惋惜的同时却又不得不跟着男女主人公一起去感谢、赞美这长江水!相思并不叫人心痛,叫人心痛的偏偏是无处话相思读着余光中的乡愁,就有一种心痛,揪心的痛,至少我是如此,他用孩子般纯真的心写出了沧桑的惆怅与孤苦,如果你没有离开过家乡,那么,你就永远不能够明白,在巧妙文字的背后,其实是一种深沉,一种落叶无法归根的深沉。 在我看来,欣赏文字不仅仅欣赏它的巧妙,更注重它所带给人的感受。余先生的诗在乍看之下,让人佩服它的寓情于物所选的“物”是那么的工整,巧妙,久久回味之下却发现巧妙之下涵盖的是那么深沉的孤苦与无奈。但是,这又让我想到了更孤苦更无奈的是“惆怅此情难寄”之人。相比之下,余先生还是幸运的,因为他的相思还找得到可寄托之物,也还有可相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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