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湘夫人》,我们可以想象出这样的情景:湘君迎候湘夫人于洞庭始波,木叶飘零之时,但可望而不可及。他筑芳香宫室于水中,以待湘夫人之来临,然而始终未能相见,只能饮恨终生。《诗经》有:“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写怀人不得之情,凄迷哀慕之感,令人嗟叹惆怅难已。《湘夫人》中写湘君待湘夫人而不至之怀恋怨慕之情,同样凄艳哀恻,令人感慨。爱而不见,怎一个“愁”字了得。筑室水中,容与江滨,湘君之期望和失望,正与《湘君》中湘夫人之深情相互映衬。寸心难表,两情不通,会合无缘,生离死别,自是古来恨事,又岂止儿女旖旎之情!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写景如画,仿佛一幅秋风图。千古以下,湘湖洞庭秋景如在目前,作者妙在以可见之水波、木叶,写出不可见之袅袅秋风,写风而有画意。以水画风之理,李善注《文选》“物色”类时云:“有物有文曰色,风虽无正色,然亦有声。《诗·注》云‘风行水上曰漪’。《易》曰:‘风行水上曰涣。’涣然,即有文章也。”苏洵《仲兄郎中字序》:“荡乎其无形,飘乎其远来,既往而不知其迹之所存者,是风也,而水实形之”;朱翌更云:“风本无形不可画,遇水方能显其质。画工画水不画风,水外见风称妙笔。”(《谢人惠浅滩一字水图》)。以树形风,更是古诗惯技:“柳枝西出叶向东,此非画柳实画风。”(江湜《彦冲画柳燕》);“庭前时有东风入,杨柳午条尽向西”(刘方平《代春怨》)。此赋中写风之名,水木皆及,而又显得萧散清空,实高于后人,谢庄《月赋》本之,直接用为:“洞庭始波,木叶微脱。”极好地烘托了月夜之境。《湘夫人》此二名之妙,还在以景写情。刘熙载云:“叙物以方情谓之赋,余谓《楚辞·九歌》最得诀。如‘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是写出‘目眇眇兮愁予’来;‘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正是写出‘思公子兮未敢言’来,俱有‘目击道存,不可容声’之意。“(《艺概·赋概》) 鸟萃萍中,罾在木上,与麋食庭中,蛟在水裔,这种以反常之事为喻之法,在《楚辞》中很常见。如《湘君》中言:“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卜居》则云:“世混浊而不清,暗翼为重,千钧为轻。”而情诗以反常不可能之事为喻,在中外诗歌中都是常法,所谓“山无陵,江水为竭,科雷震震,夏雨雪。”(汉乐府《上邪》)之类,均是其例。 其它相关述评 一、神恋生活中期约难遇的悲剧情景 这首诗的题目虽然是“湘夫人”,但诗中的抒情主人公却是湘君。诗中截取湘君与湘人爱情生活中的一个期约难遇的片段,着重抒写湘君的一系列追寻行为和心理活动,表现出湘君对湘夫人的真挚爱情和对幸福美满生活的追求。全诗大致可分四段,由于写的是神的爱情,意境朦胧难解,须潜心体悟。 首四句是第一段,总提湘夫人期约难遇、湘君哀愁顿生的情景。从后文中“闻佳人召予,将腾驾兮偕逝”两句看,湘君与湘夫人似乎有过预约,湘君就是为赴约而匆匆赶来的。但来到期约地点一看,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帝子降兮北渚”,湘夫人是来了,但却降临在北面那个小岛上,两个人只能隔水相望。这情景,就像《诗经蒹葭》“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样,可望而难即。“目眇眇兮愁予”,写他只能在渺渺茫茫、似有实无中遥望、追寻,于是一股失落的愁情就在心中升腾起来。而秋风、水波荡漾、落叶飘零,则是通过写景来渲染这愁情。 第二段十四句,都是写湘君在期约难遇后的追寻行为和心理活动。“登白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写登高远望,日夜等待。“沅有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是说在沅江、澧水相夫人往常出没的那些地方,本来应当有相遇表白的机会,但错过了,想来实在令人追悔、懊恼。“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是说湘君放眼追寻,到处都是浩渺烟波、潺流水,没有相夫人的半点踪影,于是他的精神陷入了恍惚之中。“朝驰余马兮江皋,兮济兮西”,写湘君在恍惚中仍日夜驰马沅、湘之间,颇是《蒹葭》中“溯洄”、“溯游”反复“从之”的情景。“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与其说是真有这样的召约,不如说是湘君的内心想望:在神志恍惚的追寻中,他耳边仿佛时时有相夫人的声音在呼唤自己一同飞向那幸福的爱情港湾。于是,诗意也就自然地过渡到第三段的幻境。在这第三段的行文中还穿插描述了“鸟何”、“罾何”、“觅何”、“蛟何”四种反常景象,那是对湘君期约难遇尴尬处境和懊恼心情的比况和烘染。 第三段十六句,铺叙湘君在水中装修新房以迎娶相夫人的情景。这是在失望与希望的交织中,从恍惚神志中生发出来的虚幻空间。先写筑室建房、美饰洞房,再写彩饰门廊、迎接宾客,极尽排场,百般美化,物色华丽,情调欢快,充分显现出湘君对理想爱情生活的执著追求。 最后六句是第四段,写湘君离开期约地点时的行为和心境。相夫人最终没能出现,湘君的心境也由梦幻回到无可奈何的现实。于是,他将自身的衣物抛入江中,遗赠信物以及寄托真情相思。采一枝芳香杜若留待以后送给“远者”,则意味着希望犹存,思念和追求还将继续。“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是劝自己把眼光放远,在旷达自解中见出对幸福爱情生活永不放弃的韧性。 二、屈原的感情寄托和读者的连类出发 《湘夫人》的意境内涵是多层面的,上面的分析只是展开了其中神的爱情生活层面。另外还有三个层面也值得注意,那就是水神的祭祀仪式、屈原的情感寄托和读者的连类生发。关于水神的祭祀仪式,放到艺术特色中去谈,下面谈谈二、三两个层面。 《湘夫人》是屈原根据祭祀水神的乐歌加工而成的。加工祭祀乐歌必须适应祭祀仪式的需要,但同时也是一个自我感情宣泄和精神补偿的过程。当时屈原正被楚王流放在荒蛮的沅、湘一带,处境艰难,心情忧伤,但仍然时时挂念国事,执著理想,期盼楚王能回心转意。这一切,都会在乐歌的加工过程中,自觉不自觉地与湘君的处境、心情、追求发生同构共鸣和同频共振。从湘君期约难遇、可望难即的悲剧情景,我们是否可以联想到屈原一再被楚王疏远、流放的遭遇?相君在沅江、澧水两岸徘徊、追寻的身影,是否有时会叠印着屈原“行吟江畔”的“上下求索”形象?相君对真挚爱情、美满生活的执著追求,是否寄托着屈原对政治理想、复兴事业的至死不渝?相君在无可奈何情况下的“逍遥容与”,是否融进了屈原在人生偃蹇路途中的宽解自慰?文学作品中的作者情感渗透,一般不能说这里一定有什么,那里肯定是什么,但它确实处处有,时时在,须由读者在潜心体味中感悟得之。 《湘夫人》写的是神界的爱情生活,但处处流溢着人间的现实情味,因此,我们又完全可以把它作为当时楚地民间的爱情诗来读。但这还不够,因为诗的水神祭祀底蕴不是爱情,屈原的情感寄托也不是爱情。而且读者的自由阅读,也总是要冲破题材的局限而进行更广泛的异质同构连类发生。这是必然的规律。当我们由湘君期约难遇的处境,联想到“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情景时,当我们由湘君在沅、湘两岸到处追寻相夫人时,联想到“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帝子降兮北渚”,不就是“宛在水中央”吗?)的情景时,《湘夫人》的意境空间一下子就扩大得难以穷尽了:社会人生中,一切执著追求而始终虚幻难得的种种现实境况,一切由虽执著追求却始终虚幻难得所引发的忧愁、懊恼、惆怅、失望,似乎都可以在这里得到同构感应和精神寄托。这就是《湘夫人》”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的意境空间,也是诗之所以为诗的真正魅力所在。 楚辞的特点 作为一种诗体,楚辞的想象力丰富。楚地巫风盛行,祭祀时往往以巫觋扮演诸神,表演一些神话传说故事,以娱乐神人。这些都培育了楚人丰富的想象力,使作品带有想象丰富、文辞华美、风格绚丽的浪漫主义色彩,如《离骚》、《九歌》等均是如此。楚辞“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1]”,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楚辞的语句参差,富有变化,常用语助词“兮”、“些”等。并且结构一般比较宏大,篇幅一般比较长。 《诗经》成书于春秋时期,它收录了殷商至春秋中叶大约600多年的305篇诗歌作品。这305篇又大致分为风、雅、颂三大部,其中占绝大多数的风,即“十五国风”共计160篇,因为这160篇“风”多为诗官采诗于民间,因此,《诗经》可以大致认为是“平民文学”,即不是某个特定的文人卿士(或者说职业诗人)的作品。《楚辞》则不同,《楚辞》所收录的作品,均为一些有名有姓的专职作家所作,诸如屈原、宋玉、景差、唐勒等,都为一代诗赋大家,且在文史上留名。楚辞形成较晚,以屈原为宗,也应到战国后期。就地域来说,诗经以北方为主的广大地区,而楚辞仅限于南方楚地,它的产生与发展与楚地的地域特色——诸如语言、风俗等密不可分,与现在的粤语音乐一样,纯属一种地区文化。 另外,从内容上,《诗经》涉猎面很广,有男嗔女怨的婚恋诗,以《南风·关雎》为代表;有写奴隶辛劳的怨刺诗,如《魏风·伐檀》和《魏风·硕鼠》姊妹篇;又有幽怨反侧的思妇诗,如名篇《王风·于役》;又有表达士大夫爱国意识的忧患诗,诸如《王风·黍离》、《小雅·节南山》和《小雅·雨无正》等等,几乎各个方面都有涉及。概括的说来,《诗经》所反映的是各阶层的人,特别是平民(包括奴隶、服役者这样的下层劳动者)真实的生活和情感。与之不同的是《楚辞》,《楚辞》为文人士大夫所作,表达的多为士大夫阶层对现实的情感流露,多为抒情言志,如屈原的《离骚》,如司马迁所说“离骚者,犹离忧也”,即屈原遭逐之后,苦闷之情的表述;又如《天问》,简直就是作者“忧心愁悴,彷徨山泽,……仰天叹息,……呵而问之”(王逸语)。需要说明的是,即便如此,楚辞中的忧患意识和爱国情操与诗经是一脉相承的,在中国文学史上,也如一条红线贯穿始终。 此外,在表现手法上,楚辞继承了诗经得赋比兴,但在此基础上做了重大开拓,也把发挥应用达到极致。辞家们往往寄情于物,托物寓情,使主观之情与客观之物融为一体,创造出许多富于象征意味的艺术形象。在《离骚》中,屈原笔下描绘的善鸟香草、恶禽臭物、灵修美人、宓妃佚女、虬龙鸾凤、飘风云霓、高冠奇服、玉鸾琼佩……,它们或配忠贞,或比谗佞,或媲君主,或譬贤臣,或托君子,或喻小人,或示超俗,或表追求,这些都已不再是作为喻体或借以起兴之物的客体,而是融合了主体情感、品格和理想的象征,而成为蕴含艺术趣味的意象了。这突破了《诗经》以借物抒情为主要特征的比兴手法的局限。这是一种突破、一种创新、一种新的尝试。在中国传统诗歌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
楚辞里表白爱意的句子
楚辞里表白爱意的句子,楚辞里的诗句虽然绕口但同时朗朗上口,一字一句都是满满的文采,里面有很多关于感情的描写让现代人都向往,下面和大家分享楚辞里表白爱意的句子。
楚辞里表白爱意的句子11、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楚辞·九歌·湘夫人》
这就是我见过最美的情书。沅水旁边有白芷,澧水旁边有泽兰,而我心中思念你,却不敢讲出来。女孩子对喜欢的人思念至极,或因害羞,或因不便打扰,或因不明对方心意,不敢讲出来,这首诗说的便是这样一种迷人的情愫。
“沅有芷兮澧有兰”,这一句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用的手法和《诗经》中常用的'起兴是一样的。过去的诗歌们乐章们,诸如《诗经》《楚辞》之类,都爱这种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似乎毫无关系的物象,比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比如“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很是是稀松平常。
《越人歌》里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念君兮君不知”和这一句比一比较,我们就会发现,这两句根据就是一样的表达,一样的情感。只是《九歌》的公子指的是湘夫人,是湘君在表白湘夫人,而《越人歌》里的“君”指的是襄成君子皙,至于向他表白的越人有认为是女性有认为是男性。
一直对这句诗爱如珍宝,每当思念喜欢的人又羞于表达的时候,大可以有意无意让对方看到这句诗。七夕佳节的时候,如果实在藏不住那份思念和爱意,也可以用这句诗去表白,相信就算对方无意也会以同样含蓄的方式拒绝而不会太直接露骨。
2、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楚辞·离骚》
这句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些都是我内心之所珍爱,就是让我九死(或多死)还是不后悔。屈原为追求高尚品格,为国家繁荣富强,九死不悔,但殊不知,一己之力,难挽国之将倾。说句矫情的话,每次都这句话,真的是会哭出来的。
楚辞里表白爱意的句子21、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楚辞·渔父》
2、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楚辞·离骚》
3、沅有茝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楚辞·九歌·湘夫人》
4、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原《离骚》
5、食不偷而为饱兮,衣不苟而为温。赖皇天之厚德兮,还及君之无恙。
6、众鸟皆有所登栖兮,凤独惶惶而无所集。与其无义而有名兮,宁穷处而守高。
7、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8、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
9、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悼余生之不时兮,逢此世之诳攘。
10、微霜降以下沦兮,悼芳草之先零。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11、愿岁并谢,与长友兮。惟天地之无穷兮,哀人生之长勤。
12、芳与泽其杂糅兮,羌芳华自中出。情与质信可保兮,羌居蔽而闻章。
楚辞里表白爱意的句子31、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唐代:元稹《离思五首其四》白话释义:经历过波澜壮阔的大海,别处的水再也不值得一观。
2、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唐代:李商隐《锦瑟》白话释义:如此情怀哪里是现在回忆起来才感到无限怅恨呢?即使在当年早已是令人不胜怅惘了。
3、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宋代:柳永《雨霖铃》白话释义:这一去长年相别,我料想即使遇到好天气、好风景,也如同虚设。即使有满腹的情意,又再同谁去诉说呢。
4、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清代:黄景仁《 绮怀诗二首其一》白话释义:眼前的星辰已不是昨夜的星辰,我为了谁在风露中伫立了整整一夜呢?
5、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宋代:柳永《雨霖铃》白话释义:自古以来,多情的人总是为离别而伤感,更何况是在这冷清、凄凉的秋天!
6、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唐代:张籍《节妇吟》白话释义:归还你的双明珠我两眼泪涟涟,遗憾没有遇到你在我未嫁之前。
7、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唐代:杜秋娘《金缕衣》白话释义:花开可以折取的时候就要尽管去折,不要等到花谢时只折了个空枝。
楚辞的成书时间应在公元前26年至公元前六年间。这句话是正确的。
《楚辞》经历了屈原的作品始创、屈后仿作、汉初搜集、至刘向辑录等历程,成书时间应在公元前26年至公元前6年间。刘向《楚辞》原书早亡,后人只能间接通过被认为保留最完整的东汉王逸《楚辞章句》(原书亦佚)、宋洪兴祖《楚辞补注》(《楚辞章句》的补充)追溯、揣测原貌。
《楚辞》,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相传是屈原创作的一种新诗体。“楚辞”的名称,西汉初期已有之,至刘向乃编辑成集。东汉王逸作章句。原收战国屈原、宋玉及汉代淮南小山、东方朔、王褒、刘向等人辞赋共十六篇。后王逸增入己作《九思》,
成十七篇。全书以屈原作品为主,其余各篇也是承袭屈赋的形式。以其运用楚地的文学样式、方言声韵和风土物产等,具有浓厚的地方色彩,故名《楚辞》,对后世诗歌产生深远影响。
《楚辞》对整个中国文化系统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特别是文学方面,它开创了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诗篇,因此后世称此种文体为“楚辞体”、骚体。而四大体裁诗歌、小说、散文、戏剧皆不同程度存在其身影。
楚辞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种诗歌体裁,其特点包括:
1、情感真挚:楚辞是表达诗人真实情感的作品,其中充满了对生命、爱情、友情、家国等方面的强烈感受。
2、情节曲折:楚辞往往采用复杂多变的情节和故事情节,使人物形象更加生动鲜明。
3、语言朴实:楚辞的语言简洁自然,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和民间风味,深受人们喜爱。
4、抒发爱国情怀:楚辞反映了楚国人民在抵抗强敌入侵时所表现出来的坚定不移的爱国情怀。
5、思想深刻:楚辞反映了当时社会政治经济、文化思想等方面的诸多问题,具有深刻的思想内涵。
曾有学者指出:楚怀王移情别恋,故使得屈原愤而投江。这个犀利的指出“屈原有同性倾向”的言论,几乎在公布的一瞬间,就遭到了社会各界人士的反对与围攻。那么从《楚辞》来看,屈原与楚怀王曾有基情的传闻,真的有据可依吗?
“数惟荪之多怒兮,伤余心之忧忧。愿摇起而横奔兮,览民尤以自镇。结微情以陈词兮,矫以遗夫美人。昔君与我成言兮,曰黄昏以为期。羌中道而回畔兮,反既有此他志。”此句出自《九章·抽思》,为屈原回忆被楚怀王流放到汉北后所作。
寥寥几句,道尽屈原心中的无限哀愁:每每想到喜怒无常的君王,我心中的悲伤就几乎满了出来;无数次想要与君王一起远走,却又顾忌受累的百姓;短短几句无以表达我的真心,只能细细整理心绪;君王曾与我约定,直至黄昏时仍生死相依。为何君王的心意突而回转,已有他意。
这几句其中的伤切与哀婉,我想并不能仅仅用简简单单的“君臣之情”,短短四字就一笔带过。毕竟哪一位臣子,想要与君王厮守到黄昏呢?
不少人指出《楚辞》暗藏着屈原向楚怀王的求爱。《楚辞》中也包含着许许多多看似有迹可循的小细节,在此并不一一阐述。古代的耽美文学,无论再怎么反复品评推理,也究竟无法考究其中的真相了。每个人心中都有其各自的想法,各自揣摩。
楚辞的意象多为楚地的方物,这些意象在楚地文化中有其特殊的文化内涵。如香草、美人、湘夫人等意象,都与楚地的出产和神话传说有关。在这些方物中,作者寄予了深刻的情感。如屈原以香草、美人自比,表现自己的高洁等。其情感大多有哀怨与悲愤之意。
以《山鬼》为例,谈谈《楚辞》在意象选择方面有什么特点
①取法自然。把深山景物和人的思想感情相结合,既取其品质高洁,赋予了山鬼以人的情感和思想,又借助丰富的意象群,酿造神话意境、浪漫氛围。
②注重文化内涵。整篇多采用自然风物作为意象,如风,雷,薜苈,女萝,石,葛,赤豹,文狸等。这些意象多与山鬼所处之地(山之阿)有关联,这也是娱神诗常用的手法。
③所取意象大多本身具有高洁的品质,且选取的植物意象较多,有较典型的巫祝思维,且大多带有悲伤凄美的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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