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墨
五月,风轻云淡,沿着时光的脉络,渐渐走入煦暖。陌上缓行,携一缕阳光的明媚,盈一朵花开的芬芳,于岁月深处感受生活的美好。
当记忆的花香已经淡去,适合轻轻安放心情,在一径流年的路上,步履不停,追寻花开与梦想,走到更美的风景中。
俗世的冷暖,世态炎凉,人间那些人情冷暖,都无需顾忌,只是珍爱这时光,珍爱自己的生命,眼中一片闲云,内心禅音简静,眸间一溪流水,心境清凉透彻。
心动的季节,光阴漫过一丛夏花,展示出来的是夏之温柔,浅笑安然,眉间心上都是无恙的静好,深情落梦,一瓣馨香,轻轻划过流年的门楣。
茂盛葱茏的季节,轻盈着几分踏香而行的惬意。路遇一片花红,遇见一朵又一朵迎夏而开的嫣然,最是喜欢那不胜温柔的娇羞,随心而动,山水之间,夏日的风情已经展现。
最美的心情总是在一份感悟中,一点思绪如云飘过,便让自己的生命如花一般的婀娜多姿,曼妙出更多的 情感 。
想轻描淡写这美丽的季节,却在一行文字里沦陷,为心底的柔软而写出最深情的诗句,陶醉了自己。
人生中,总有一处风景,是为你而来,当你看见的时候,恰好美了心境。
轻轻松松走过的那些日子,让我们留恋,触摸曾经的感动,让我们感慨,想要表达,却也是无从说起,或许,美就是无言的温暖,只是在心中激起细细涟漪,而没有波涛汹涌。
人生道阻且长,溯游从之。默默行走,沿着岁月的痕迹徐行,让曾经的执着和守望都能如愿以偿。
小径徘徊,捻一缕指尖的风情,岁月含香,让美好恣意蔓延,让心头的美不可方物。
光阴斑驳,遮掩着那些深深浅浅的情愫,像一地花影,灵动而有意蕴,清晰着生命,流淌向前,走入更深的人生画卷。
人这一生,能铭记的事情并不是太多,那些能够入心的人和事,定是经受了岁月的恩泽,才能让自己感慨万千,刻骨铭心。
比如爱情,在夏花盛开的季节,赋予自己一个温暖的名字,以爱之名,以深情落款,写下爱的炙热,如夏花之绚烂。
当我们走入五月,沉静中感受了“夏条绿已密,朱萼缀明鲜。”的夏日气象。
沉浸其中,一朵花只因柔情与相伴烈火,便浓郁了夏花的绚丽;一片叶只因葳蕤更兼风韵,便畅越了夏日的静美。
爱与深情无处不在,无论身居何处,都要让笑容与生命同在,如花如梦,心情层层叠叠由里向外轻柔地舒展,生命无怨无悔地尽情绽放芳华。
“孤姿妍外净,幽馥暑中寒。”每个季节都有每个季节的好,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的花期,比如这人间草木,既有绿翠中的温润,也有暗香盈袖的淡雅,这就是现实生活的美丽。
我们一路走来,路过这草木深情的人间,这长长的一生,能够与岁月、与往事,与生活温柔相待,便也是不负自己,花好月圆更不曾相负。
流年似水,弹指之间,需真心对待,不求掬水月在手,不求弄花香满衣,只愿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依着五月,感受岁月的温度,与往事握手言和,在那一抹嫣红,一处葱笼的夏色里,与季节相伴而行。
五月的风景,如画如诗,花红草碧,浅念如初。
深情于季节,在五月的时光里,懂得对自己好一点,生命来来往往,其实,来日并不方长。愿我们在乎的都能拥有,想要的都不曾错过。
人生也是如此,无论何时,都要让自己懂得放下繁华,安于人间草木的深情,放弃无意义的忙碌,静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人生不过百年,在有限的生命里,不用只有忙碌,不要忽视了内心的快乐,要拥有 健康 和快乐,不管季节如何变换,岁月如歌,让我们尽情歌唱。
让我们放慢脚步,欣赏身边的风景,留住美好,让疲惫的心灵轻松地释放,留白一处给快乐,让身心得以栖息,保持一份清静和淡定,才能不迷失方向,才能让自己在四季风景中活得游刃有余。
其实,人活的是一种心情,生活就是一场人生的历练,一路风景,有喧嚣,有宁静。
只有把握住当下,与灵魂对坐,与自己遇见,在人间草木中感受出不一样的意义。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那些你曾经念念不忘,让你辗转难眠的过去,终有一天会淡然代替,而变得不痛不痒。
同时也告诉自己:人不要活得太纯粹,要有点爱好和梦,不然就会失去了抵抗力了。人需要欣赏身边的一切,不要追求太多的完美,否则就丢失了人间许多快乐。
其实,人生很简单,就是随心而动,随缘而行,生活就是自己哄自己,把自己劝明白了,一切不如意,所有心结都能轻松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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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唐代:李商隐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蓬山 一作:蓬莱)
思想感情: 这首诗,以女性的口吻抒写爱情心理,在悲伤、痛苦之中,寓有灼热的渴望和坚忍的执着精神,感情境界深微绵邈,极为丰富。
开头两句,写爱情的不幸遭遇和抒情主人公的心境:由于受到某种力量的阻隔,一对情人已经难以相会,分离的痛苦使她不堪忍受。首句的“别”字,不是说当下正在话别,而是指既成的被迫分离。两个“难”字,第一个指相会困难,第二个是痛苦难堪的意思。前人诗中曾有“别日何易会日难”(曹丕《燕歌行》)“别易会难得”(宋武帝《丁都护歌》)等句,都是以强调重聚之难而感叹离别之苦。
李商隐从这里推进一步,表明因为“相见时难”所以“别亦难”——难以割舍、痛苦得难以禁受。诗人在一句之中两次使用“难”字,第二个“难”字的出现,因重复而给人以轻微的突兀感,造成了诗句的绵联纤曲之势,使相见无期的离别之痛因表达方式的低回婉转而显得分外的深沉和缠绵;这样的缠绵情态,在“别易会难得”等平直叙述中是不易体会的。
这位抒情主人公既已伤怀如此,恰又面对着暮春景物,当然更使她悲怀难遣。暮春时节,东风无力,百花纷谢,美好的春光即将逝去,人力对此是无可奈何的,而自己的境遇之不幸,和心灵的创痛,也同眼前这随着春天的流逝而凋残的花朵一样,因为美的事物受到摧残,岂不令人兴起无穷的怅惘与惋惜!“东风无力百花残”一句,既写自然环境,也是抒情者心境的反映,物我交融,心灵与自然取得了精微的契合。
这种借景物反映人的境遇和感情的描写,在李商隐的笔底是常见的。例如《夜雨寄北》的前两句:“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次句不仅象征诗人留滞巴蜀,而且反映了客子离人的百无聊赖,同“东风无力百花残”一样,写实与象征融为一体,赋予感情以可以感触的外在形态,也就是通常说的寓情于景的抒情方式。
(1)“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既写眼前之景,又抒发了孤独之感:天上几只鸟儿高飞远去,直至无影无踪;寂寥的长空有一片白云,却也不肯停留,慢慢地越飘越远,似乎世间万物都厌弃诗人远离而去。“尽”、“闲”两个字,把读者引入一个“静寂”的境界;在飘忽的白云消失之后感到特别的清幽平静。这两句诗中“动”中有“静”。无论是“静”与“动”,都烘托了诗人心灵的孤独和寂寞。这种生动形象的写法,暗示了诗人在敬亭山游览静观之久,表现出他“独坐”时孤寂的情景,也为下联“相看两不厌”作了铺垫。
(2)“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运用拟人的手法写诗人与敬亭山的相知之情。鸟儿飞走了,云飘远了。诗人只有静静地凝视着敬亭山,而敬亭山似乎也一动不动地看着诗人。此刻诗人十分动情,世上大概只有它还愿和我做伴吧,真是难得一知己!“相看两不厌”,表达了诗人与敬亭山之间的互为知己的感情。“相”“两”二字同义重复,把诗人与敬亭山紧紧联系在一起,表现出一种惜惜相怜的感情。结句中“只有”两字也是经过提炼的,突出了诗人对敬亭山的喜爱。
(1)“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总写洞庭湖的秋色。在月光皎洁的秋夜,洞庭湖的波光和皎洁的月光互为映衬,显得那么和谐、宁静。在月光的映照下,无风的洞庭湖平静得像一面没有打磨过的镜子,朦胧中带着一种宁静、柔和的美。洞庭湖其实面积很大,方圆数百里。说“潭面”,是作者有意把很大的洞庭湖说成是小小的水潭,意味着作者十分广阔的胸怀。
(2)“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诗人以奇特的想象,确切的比喻,描绘洞庭湖的山水。先写从远处看洞庭湖的山光水色;再把洞庭湖的水色比喻成“银白色的盘子”将洞庭湖中的群山比喻成一只小小的“青螺”。银白色的盘子里摆放一只小小的青螺,显得小巧玲珑,十分精致,又和月光笼罩下的湖水、山色相称。也是对上一句作的补充说明。
宋人黄庭坚《雨中登岳阳楼望群山》中的“可惜不当湖水面,银山堆里看青山”,便是从这两句中脱化而出。
(1)“江南好”这是诗人对江南春天的赞美。“风景旧曾谙。”“旧”:从前,指诗人年轻时游过杭州。“曾”:曾经。“谙”:熟悉。我对江南的美丽风景曾经是多么的熟悉,多么的了解。
(2)“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春回大地的时候,百花盛开,每当太阳从东方升起,阳光普照大地,遍地开放的鲜花更加艳丽,春光水碧,绿波粼粼,由于红日映照,所以红花更红,像燃烧的火焰;由于江花红,所以江水更显得碧绿,“蓝”字,形容春水深碧的美好景象。
(3)“能不忆江南?”江南的这种风光在洛阳是看不到的,所以词的结尾用反问句说,江南的风景这样美好,能不让人回忆吗?
文人心态录——山水田园诗的审美主体
华夏历史悠久、一统时间长为山水田园诗提供了审美时间,美丽风光为古代诗人提供了审美空间,创作出至美的山水田园诗。西方风光也自具美的特色,为何其山水田园诗远不如中国兴盛,且其内蕴远不如中国古代山水田园诗那么深远婉曲复杂有味呢除了前文所说审美时间的限制影响了审美空间外,更重要的是审美主体的原因,即古代文人心态的原因。
爱国之情——山水田园诗的高亢主调
以名山大川为筋骨血脉,以田园为肌肉的神州大地是华夏民族获取生活资料赖以生存的源泉。山水田园哺育人,人必热爱山水田园,产生一种深沉的山河之恋、乡土之情。这种山河之恋与乡土之情随着时代、社会的发展而愈益浓烈,到民族国家形成时便成为爱国主义崇高感情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并促使爱国主义最终形成。反过来,古代山水田园诗人又在爱国主义精神的激励之下遍游山水,饱览田园,讴歌华夏风光,创作出优美的山水颂歌,使山水田园诗获得很高的思想意义,为我国的爱国主义文学的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亦为爱国主义传统的继承与发扬起了不容忽视的作用。
遥远的上古时代,华夏民族就有许多祭祀山川、旅游、隐逸的传说。黄帝游天下,封禅五岳;巢父、许由因自标高洁不受天下而遁迹山林;虞舜东巡狩,登南山,观河渚,南巡苍梧而死,葬于九嶷山; 《诗经·周颂·殷》歌颂武王克商,天下统一,疆域辽阔,群山环岳,百川汇河的壮美景象;魏武侯游于西河,赞叹“美哉山河之固!此魏国之宝也”。孔子游缁维之林,坐杏坛之上,又出游少源之野、戎山之上,提出“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的著名观点;屈原在《招魂》中描绘楚国“川谷径复,流潺湲些。光风转蕙,汜崇兰些”; “层台累榭,临高山些”,以故国山川美胜,光景可人,呼唤楚王之魂归来。六朝以后山水田园诗大盛,歌颂描写山水田园以表山河之恋、故土之情的作品不胜枚举,借山水直抒爱国之情的作品也纷至沓来。高适有“礼乐光辉盛,山河气象幽”之颂(《奉酬睢阳李太守》);储光羲作《游茅山诗》五首,极写茅山风光的清美与野逸的情趣,诗中“此意在观国,不言志远游”,“天地朝光满,江山春色明”,意在歌颂处于鼎盛时期的大唐帝国;杜甫有“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之叹(《春望》);陆游抒“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之情(《秋夜将晓出篱门迎凉有感》);文天祥有“不上峨嵋二十岁,重来为堕山河泪”之恨(《采石》);高启高唱“江山相雄不相让,胜形争夸天下壮”, “从今四海永为家,不用长江限南北” (《登金陵雨花台望大江》);元代周伯绮“高岭出云表,白昼生虚寒……涧谷深叵测,梯磴纡百盘……汉唐所羁縻,今则同中原。大哉舆地图,垂创何其艰;张皇我六师,金汤永深固” (《野狐岭》),为军威盛大、国势宏张、疆土广大、山河永固而歌。清查慎行随康熙巡游兴安岭,写了四首《登绝域远眺》,其一云: “舆图远辟大兴安,凤舞龙回气郁蟠。半岭初云辅大漠,乔木落叶依高寒。丹青不数东南秀,俯仰方知宇宙宽。万里乾坤千里目,欣从奇险得奇观。”诗情感真挚,描写生动,歌颂了康熙时国家统一强盛局面。魏源唱“雄山尚作窥边势,古涧难平出塞声”(《居庸关》)。……这些诗或写山水田园之美以歌颂国家统一强盛,或写山河之痛,抒发捐躯报国的凌云壮志;或借山水形胜,寄托国家民族兴亡之悲慨。说它是山水诗可,说它是爱国主义抒情诗或许更为恰当。江山多娇,田园至美,游览之,欣赏之,歌颂之,为其壮美幽丽而自豪而欣慰;当外敌入侵山河改色时必发出“还我河山”之怒吼,愿为其捐躯献身。由忧国而及忧民,博大深沉的情怀始终激励着古代志士仁人,激励着真正热爱华夏山水田园的诗人们。
魏晋南北朝——山水田园诗的奠基期
严格地说山水田园诗是以题材为标准划分出的山水诗与田园诗两类不同诗歌,但是写山水多涉及田园,写田园亦必涉及山水,兼写二者之诗人居多,独长一种者甚少,且二者源流相同,美学追求相近,故古人常将山水诗与田园诗合在一起加以论述。笔者亦将其合而论之,该分论处则大略分论。
山水田园诗的兴起,最早可以上溯到古代农事歌谣的产生。远在公元前三千多年,中华民族已建立了发达的锄耕农业,生活于山水田园之中,故远古就有《遂草木》、 《奋五谷》之类反映农事的诗章。 《诗经》中有《豳风·七月》、 《齐风·甫田》、 《小雅·大田》之类农事诗。然诗中反映的是大规模奴隶劳动的情景,难以看出诗人的个性, 田园景物在诗中不多见,山水景物更少见。诗中偶然出现的写景句子如《桃夭》的“桃之天天,灼灼其华”, 《河广》的“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溱洧》的“溱与洧,方涣涣兮”, 《蒹葭》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伐木》的“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 《沔水》的“沔彼流水,朝宗于海”, 《采薇》的“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节南山》的“节彼南山,维石岩岩”, 《崧高》的“崧高维岳,骏极于天”。诗写田园山水草木花鸟,有的写得十分出色,但到底不是主要题材,仅是为比兴,或为渲染气氛,处于陪衬地位。 “楚辞”中亦有不少写山水风光的名句,如《湘夫人》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山鬼》 “雷填填兮雨冥冥,猨啾啾兮狄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但也是为了渲染气氛,寄寓情感,不是主要题材。汉代诗歌本不发达,汉乐府如 《战城南》的“水深激激,蒲苇冥冥”, 《长歌行》的“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曦。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无名氏的古诗如 《青青河畔草》的“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葵”,亦与《诗经》、 “楚辞”写山水田园景物的手法、风格及作用相似。
从《诗经》到建安近千年,我国山水依旧,田园风光是一天比一天美,但田园诗却很少,更没有山水诗。其原因首先是其时生产力与后世相比还不甚发达,诗歌沿“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方向发展,无暇留意山水田园之美,更难及山水田园之妙。其次是其时诗歌还未成熟,尤其是古代诗歌意境说还未产生,文学(主要指诗歌)还未进入自觉时代,真正的文人诗亦未正式产生,因此以描写山水田园来外化人格、寄寓理趣性灵心态的追求意境美的高层次的诗歌便不可能产生。且先秦至汉代诗多民歌,诗人多是普通百姓,他们因生活及文学水平的制约,无暇欣赏也无法描写表现山水田园之美。再次,其时时代的主导思潮是重人事重现实的前期儒家思想,儒家诗学的中心是“言志”, 目的是“发乎情止乎礼义”,受此影响也不可能产生写景物重内蕴的山水田园诗。最后,其时经济文化中心在中原,与南方相比,山水田园之美是较为逊色的,受审美客体影响,也不可能产生较为成熟的山水田园诗。纵向考察,山水田园诗恰须此四者并具才可能产生并走向成熟。
古代第一首较完整的山水诗是曹操的《观沧海》,诗写北方山水大海,诗中“水何澹澹,山岛耸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等描写寓志寄情,且视野开阔,意境雄阔,风格健朗豪爽。到东晋南朝时期,随着经济文化中心的进一步南移与东南的进一步开发,庄园经济的发展,门阀士族游览山水田园避世乐世以成风,玄学、释道思想的兴盛及儒释道思想的初步融合,文学自觉时代的来到,意境说的萌生,士族诗人群体的出现,山水田园诗作为独立的诗歌流派与完整的艺术形式正式出现在古代诗坛上。东晋南朝诗人几乎都写山水田园诗,其中陶渊明的田园诗、谢灵运的山水诗最为著名,既肇其源,又奠其基。下面拟作先合后分的具体论述。
两晋南北朝时期社会空前黑暗,血腥的现实使儒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信念逐渐崩溃,且玄学、释道思想随之初兴,士人或超脱现实,走向上帝,或耽于美人醇酒,或走向自然而享受南方山水之乐趣,于是两晋南朝便有竹林七贤与宫体诗人,还有玄言诗人与山水田园诗人。不过士人们不能完全忘怀“修齐治平”,更不能完全脱离现实,于是诗中便有矛盾与痛苦。相比之下,走向上帝遁入空门过于枯寂难耐,耽于美人醇酒又较下劣,而走向自然与享受自然之乐则既不枯寂难耐又较为清雅,故山水田园诗成为时尚,是诗坛最有活力与影响最为深远的流派。陶渊明与谢灵运因社会地位与生活经历的不同,虽同受时代及思潮的影响,但诗歌创作的路子与成就却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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