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如果要问我的忧伤有多深多长,就像烟雨一川青草,就像随风飘转的柳絮,梅子黄时的雨水,无边无际。
《青玉案·凌波不过横塘路》是宋代词人贺铸的作品。
原文: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台花榭,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碧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译文:
你的玉步不肯来到横塘,我只有目送你离去。但现在不知你与谁相伴,共度这花样的美好年华?在那修着偃月桥的院子里,朱红色的小门映着美丽的琐窗。只有春风才能知道你的归处。天上飞云在空中拂过,长满杜蘅的小洲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佳人一去而不复返,我用彩笔写下断肠的诗行。如果要问我的忧伤有多深多长,就像烟雨一川青草,就像随风飘转的柳絮,梅子黄时的雨水,无边无际。
扩展资料:
文学赏析:
这首词通过对暮春景色的描写,抒发作者所感到的“闲愁”。上片写情深不断,相思难寄;下片写由情生愁,愁思纷纷。全词虚写相思之情,实抒悒悒不得志的“闲愁”。立意新奇,能兴起人们无限想象,为当时传诵的名篇。贺铸的美称“贺梅子”就是由这首词的末句引来的。可见这首词影响之大。
上片以偶遇美人而不得见发端。开头两句的“凌波”“芳尘”化用曹植《洛神赋》句意,是说美人的脚步在横塘前匆匆走过,词人只有遥遥地目送她的倩影渐行渐远。着“目送”两字,细腻逼真地刻画出词人对佳人远去的一往情深的复杂心态。基于这种可望而不可即的遗憾,词人展开丰富的想象,推测那位美妙佳人的生活状况。
“锦瑟”一句用李商隐“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诗意。下面自问自答,用无限婉惜的笔调写出陪伴美人度过如锦韶华的,除了没有知觉的华丽住所,就是一年一度的春天了。
这种跨越时空的想像,既属虚构,又合实情。这里的“谁与”和“只有”两字相应,不仅写出词人“目送”的外在情态,而且表现了“心随”的内在意绪。
下片则承上片词意,写春日迟暮美人不来的闲愁。“飞云”一句,是说词人伫立良久,直到暮色的四合,笼罩了周围的景物,才蓦然醒觉。“彩笔”一句,转写自身相思悲苦,提笔写下柔肠寸断的诗句。也有人认为题写“断肠句”的是美人,可备一说。
接着,由“断肠句”引出下一句“试问闲愁都几许?”“试问”一句的好处在一个“闲”字。“闲愁”,即不是离愁,不是穷愁。也正因为“闲”,所以才漫无目的,漫无边际,飘飘渺渺,捉摸不定,却又无处不在,无时不有。
这种若有若无,似真还幻的形象,只有那“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差堪比拟。后三句运用一系列的比喻将抽象的、难以捉摸的感情写得十分具体生动。这里的好处不仅是“梅子黄时雨”一句,因为词中的一问三叠答已组合成一个完整的、不可分割的意象,而且富于独创性。
古人描写闲愁的名句很多,但这样巧妙地原因博喻的,还没有先例。词人妙笔一点,用博喻的修辞手法将无形变有形,将抽象变形象,变无可捉摸为有形有质,显示了超人的艺术才华和高超的艺术表现力。
《养女》向阳结局是和梅子在一起了。在换肾手术前,刘金花嘱咐向阳要把梅子娶进门,其实不用他妈妈说,向阳也一定会娶梅子,因为他对梅子的爱从来就没有变过。
《养女》是由张笛、任重、刘晓庆、李菁菁、杜源等演员主演的都市家庭情感剧,讲述了上世纪90年代,古城西安两代养女的家庭情感故事,以写实的手法真实的展现了当时西安底层文化和生活,该剧于2014年4月8日央视八套首播。
剧中任重饰演地道道的西安小伙向阳,喜欢梅子,用自己的爱默默守护了梅子二十年,真真让人动容。张笛饰演的女主角梅子是一个善良纯真的人,但命途多舛,大学通知书被同父异母的妹妹刘芳偷走,养父被诬陷成了杀人犯,养母常年躺在病床上,养家的重担全落在了梅子身上,当然,她不是一个软弱的人,最后拼接自己的努力从一个洗碗工逆袭成为企业高管。
梅雨
朝代: 唐代 | 作者: 柳宗元
梅实迎时雨,苍茫值晚春。
愁深楚猿夜,梦断越鸡晨。
海雾连南极,江云暗北津。
素衣今尽化,非为帝京尘。
写雨
赏析
首联写实景。梅子成熟时,正是江南晚春季节。阴雨绵绵,大地苍茫一片,这梅雨,有时一下就是十几天,甚至一月余。在这样的季节里,一个长居江南的人也会感到愁闷,更不必说是“俟罪非真吏”的流放囚徒了。对这梅雨中的沉闷更加不适应,更是愁上加愁。作者在这一联写“苍茫”的梅雨,就给诗定下了“忧愁”的基调,这“忧愁”是沉沉地压在诗人的心头,挥不去,驱不散,化不开。颔联写柳州之荒凉,夜里能听见猿猴悲啼,早晨被远处的鸡声惊醒,皆言人烟稀少。愁与梦,更是诗人不得志的心态写照。颈联写天气景象,一片朦胧晦暗,恰好是诗人此时境遇的象征。尾联用典。陆机诗:“京洛多风尘,素衣化为缁”,谢朓诗:“谁能久京洛,缁尘染素衣”。字面写白色的衣服变成了黑色,但不是京城尘埃所染,而是边城气候。言外之意却是从此入京无份了——政治前途何其渺茫,心里必定愁苦。
这首诗运用象征手法,借苍茫细雨来抒发作者无边无际的思乡忧愁;蒙蒙、沉沉的细雨,就是作者那深深、浓浓的思乡之情。作者借景抒情,情随景生,景随情移,情景交融。诗中的一个“愁”、一个“梦”,点化了作者的写作意图,把情与景紧密联在一起,是有独特沉郁的风格。
表达了作者对梅的早早开放的惊喜和赞叹。《早梅》是唐代诗人张谓创作的一首七绝。这首诗着重写出了“早”字,“早”指梅花开放之早。
全诗通过转折交错、首尾照应的笔法,从似玉非雪、近水先发的梅花着笔,写出了早梅的形神,同时也写出了诗人探索寻觅的认识过程,并且透过表面,写出了诗人与寒梅在精神上的契合。
《早梅》原诗: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早梅》翻译:有一树梅花凌寒早开,枝条洁白如玉条。它远离人来车往的村路,临近溪水桥边。人们不知寒梅靠近溪水提早开放,以为那是经冬而未消融的白雪。
扩展资料:
这是一首咏物诗。诗人以清丽的语言,含蕴的笔触,刻画了梅花傲寒的品性,素艳的风韵,坚强地盛开,并以此寄托自己的意志。其状物清润素雅,抒情含蓄隽永。
全诗咏物写景,语言清丽传神,为读者描摹出一幅风韵十足的“寒雪早梅图”,有“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之神;突出了早梅不畏严寒、傲然独立的个性,创造了一种高远的境界。
借物喻己,含蕴深藉,诗人怀才不遇、清高孤傲、坚贞不屈、执著自信的节操情怀蕴含景中,又具“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之妙 。神妙毕备,意蕴隽永,堪称诗林“咏物台”上的一枝独秀!
梅子花飞雪,情网千千结
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宋·张先·《千秋岁·数声鶗鴂》
读这首词的时候,广州正直寒冬时分,湖州上下想必已是漫天残风,浅雪微漾。几百年前,子野信手拈来,用那桃杏独解东风和那云破月盈弄清影的才情蜚声于北宋词坛。一词唱罢,把所有的温情坦露无遗地流露在市井乡里,似水的柔情在诗书界锋芒毕露,在柔情的阙楼里毫发无伤,在滚滚的红尘下安然无恙。
是呀,最初的时候,子野的那些清艳的词风也将逼近于名气声扬的才子同叔,虽然没有和晏殊一样才子神童的美誉,但一句“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就与奉旨填词的白衣卿相齐名,是那一丛花令,桃杏沫雨,一盏画阁愁思,跌破了那一缕缕未解的东风,是那抑扬顿挫的慢词,碰碰跌跌地躺入大江南北离人的心絮。
不知张老拓手泼墨的时候是否和我一样,在繁华的都会看人来人往,在无人的巷陌静听离殇。想必子野未必和我一样的无意,张老当是在烛火径明的书案前圈圈点点时光的飞梭,柔情的斑驳,翻翻瞧瞧古笺的故事,而我却是如此的闲淡,不过是在百无聊赖之余,看看字里画外的离愁,听听歌里曲外的清欢,从来都是这样的空乏无力。
寒风照腊,梅子初开,在白堤道场里捧经卷宋月情词,配一辑古调韵律,是这样的缠缠绵绵。我知道,我这样孜孜不倦地翻阅着子野的“千秋岁”,张老是首肯的,因为他知道我是带着一身淡淡的念想和一方悠远的情调来受他差遣,不为别的,只为我也是被那缠绵的柔情织就的千千结所捉捕。是的,犹如当年子野在自己编织的丝网下无可奈何地听由天命。
杜鹃声声昂天啼,烂漫春光芳菲歇。仿佛只有杜鹃的哀啼才能衬托春光的逝去,也只有这样,凋谢的时光和孤寂的人儿才增添了几分色彩。影影绰绰的夜里,惹人心生愁意,那几分暮色也更添闺中女子的相思。残红折,有人花前刻。惆怅残梦夜里,惜春无眠沟底。只见寒灯照蜡,朦胧中有人背着窗纱闲坐,空目愁对窗外那撒了一地的残红,想要紧紧握住却无处找寻。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词中女中与男儿的深情,在缠缠绵绵的情势下,如同梅子初骤,乏色狂风一集集奔及而来,这一场毫无声色的暴风骤雨无情的轰击了初挂枝头的梅子,此时的鸳鸯情怀如同被一把大刀,阔斧地劈成两段,这一场灾难任谁也无法躲避,在时代的戏场下,词中的女子只能默默地接受它来时的酸楚。春虽在,飞花落,柔情胜雪谁人猜。永丰柳,映残雪,园中飞絮无人留。突然想起屈子有言“恐鶗鴂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是呀,在杜鹃的声声哀鸣下就连芳草也忘记了要盛开,而我们有血有肉的人呢,在情感的纷飞下,谁又能打着分开即忘的旗杆,在时光的雕刻下丝毫没有怀想?更何况鶗鴂,也是啼到春归无觅处,苦恨芳菲都歇。可怜女子多年的情感都将付诸东流,犹如过客的行色匆匆,亦如浓烈的老酒,再怎么苦辣也要一口咽下。春光虽好,劫数难逃,落花无意春风闹,教人偎依无处靠。
这一刻风紧雨轻,繁花衍落,冰清的情深,和着啼血的杜鹃,在无可奈何的时分饯行褪去。拳拳的情真与飘零的杨柳浅磨漫黏地交织在一起,此时此刻,情郎妾儿的心如同死灰一般的寂寥。
万千卷,音尘绝,愁客琵琶弦弦念。这一缕无处倾诉的愁思,在内心处再次撩拔,此时的她,心乱如麻,想想初时的芳心荡漾,如今只能靠吟唱几句词曲来遣怀。一曲唱罢断人心,请不要挑动那把古色琵琶的幺弦,你又不是这世上最好琴师,我心中的愁绪你又何将续弹?我满怀的相思谁又能抚平?你又不是我,又怎知我的悲楚。天老不老任天高,也无人纂,情难绝。诗鬼李贺有言“天若有情天亦老”,可不,子野笔下的情缘与老天的存在与否毫无瓜葛,天高笑人老,有情皆似水,剪不断,挥不去。这里的情与天比高,与海比深,在韶华东去,人已天涯之时恋情依稀不减当时,是的,人间自是有情痴,只恨不关风与月。要知道,每一段相逢都是前世的离开,今生遇见就该一往情深,人生寥寥不过数十载,既然爱就深爱,即使捧打鸳鸯也不枉红尘这一遭。
心若有网,自有千千结。犹记当时,那个星空深邃、花香飘逸的昏晚,白衣年少,妙容佳人,在拂杨下恰时相逢。那鬓云红袖的你撩着琵琶轻捻漫挑,清扬儒雅的梵音拂袖而来,在烛华香淡的夜里望去,犹若铜门深墙的女子。男子按耐不住对她的倾慕,三步并两步地走到男子的身边,扬起耳尖,细细聆听。一曲抚罢,女孩察觉到男子的到来,竟是眉眸一笑,此一笑,再也无法收场。就在这一瞬间,男子看到她眼里的流光逆转,彤彤神韵,是那一刹激起了男子的柔情和爱慕之意,女子羞涩地低眉轻抱琵琶,两人的情怀便由此缠绵开来。
在那个青涩的岁月里,多情的心就像那绫罗绸缎包罗万象,从眉眼挤出一寸就是万千情深,而想要拥抱对方却无从开始。女子不断地遐想,在日后的好长时间里,画堂湖畔中有他的濡墨陪伴,在寻常巷陌里有他的诗文词卷相随,想到此处,女子腼腆的脸颊轻轻扬起了微笑。在无数个繁花盛开的午后,男子佐酒填词,霁茶泼墨,女子抚琴轻唱,偶尔漫舞飞扬,这样编织了一段传奇的浪漫情事。
雨过也,花正落,怎奈午夜归去,东方尚未白,残月终相伴,一卷旧时光,惆怅离人心。只是想不到的是那一席相别竟永无归期,就连传递书信的信鸽也乏力无能,一夕残月寒江渚,白首鬓华笑红尘。情未了,春宵去,东窗未解月明,白衣难辨千千结。纵是两情相悦,盟誓亦如万丈寒冰,强势的遭阻,不得不低头相离。从别后,相思阿谁投,铭心记,郎情妾意无从寄,白首芳华地。
鶗鴂声声啼,春光芳菲歇,良辰美景当年,携手江渚画船。一剪时光东逝去,来匆匆,去也匆匆,残红折,谁人可怜惜?花锦簇,柳繁复,春光又绿红墙处,情依旧,殿如故,卷卷痴心难付。那些年少的激情,那些锦绣的风花雪月,想必子野也也是怀想于心:
那一场历经千山万水的尘事
繁花与残月风雪和杨柳
缠绵的盟誓奇怪和清艳的词句
那些前世情缘今生偿还得动辄故事
强击的遭阻别离的红尘
到底要怎样
韵淡的琴弦才能弹唱你的词曲
寂寞的文字才能书写你的相思
是那方情丝皎洁成网
在悲凉的夜里
终究还是一个人
是要怎样
才能换取时光的偎依
人事的欢颜
孤灯照蜡,那个夜里,有人轻轻点亮了那盏烛火,却怎么也无法照亮内心的情灯,在寂静的暗夜里也只能独唱离歌,写一个的相思,在轻狂的柔情里再次决绝。或许也只有这样,在茫茫的人海里穿梭,词人子野才能找到自我。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是的,这历经磨难的恋情,多么让人深感心疼,柳絮飞扬,在那个飞花的岁月里,有个人正独立于阁台前,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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