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个人看来,十八岁的时候听李宗盛,面对着那些将懂未懂的歌词,也许会情难自禁,夜里流泪,以为自己是最苦最酸涩的那个;但二十八岁在听李宗盛,你知道了分离与遗憾是人生常态,执念成为领悟,等待都变成曾经,这些小情小爱小念,你会当故事讲给别人听。哪怕会哭,也是泪中带笑。
听懂李宗盛,其实是件很残酷的事情。这大概意味着,可能你已经过了小半生。爱情坎坷过,事业失意过,生活跌宕过;再也不是当年“欲买桂花同载酒”的少年游,也没有了“满楼红袖招”的意气风发。你知道了“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你“越过山丘 才发现无人等候”。
曾有人评价李宗盛与罗大佑的区别:罗大佑是理性的严肃的诗人气质,写纷纷人生,像深井里的一根橡皮筋,力道足而富弹性,传达出一种严肃、愤怒、悲悯而又癫狂的复合情绪。是而冠之以“教父”。而说起李宗盛,就像一个提着酒就路上走也不停地把日子写成歌的人,没那么优雅,是触手抚摸百味人生,写的词如同软刀子般,淡然在外,却刀刀见血,能一下子击中你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唱着唱着,就成为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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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总会有一些我们接受不了的故事,但是故事总归是故事,是否能从中汲取教训,疑惑不知,可是历史往往是惊人的相似,古往今来,都是一个个王朝被推翻,再重建。该走的路一条没落下,历来如此。但却因如此,人类又生生不息。
我是一名警察,22岁从警校回到我的老家,现在五年已经过去了,我的老家在祖国的大西南,我们那个县叫昌文县,青山绿水的,气候宜人,我们隔壁还有一个县,叫西南县,比较有名气。以前,我总认为当警察的能够在当地“耀武扬威”的,其实那都是假象,我也不想那样,既然回到了家乡,我只想低调做人,踏实生活。要我说,一个警察一辈子都在作斗争,曾经一个伟人说的“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但是我没觉得有多少乐趣,警察一般是跟违法犯罪分子作斗争,跟天灾人祸作斗争,但是其实长期在跟自己的心魔作斗争,有时候心魔就是你凝望的深渊,有时候心魔却是颠倒了的三观。
他们都叫我为守,今年27岁,刑警,从小看电视立志做这个,无喜无忧,一直就这样过来了,有些事必须去做。我爱点小酒,平时也不喜欢在外面海吃胡喝的,我最多约一下老李,他今年57岁,上班快40年了,共和国40年的变迁,他都见了,也都经历了,他人很淡然,身上有一种“静谧”之感,有他的节奏和快乐,貌似微不足道但却又实实在在,他的生活直指内心,外面的世界于他如街景,他看他们如看鱼缸里的鱼,安安静静的不打扰任何人,也不会被任何人打扰。我很羡慕他的这种怡然自得,更是心向往之了,我与老李的缘分是从故事开始的,我知道他有故事,我听人讲:你想听故事,就请他喝酒,一次不行那就两次,再不行就三次,慢慢的你就会听到好故事了。我是个爱听故事的人,所以跟老李这缘分也就跑不了了。
那天下了点小雨,傍晚,老街显得有点阴沉,雨水慢慢的从石棉瓦上滴落下来,我坐在小酒馆里面等老李,这种场景自从我认识老李之后,时时出现,有时我请他,有时他请我,但是永恒不变的是他讲我听。我总是认为搞刑警的,听听前辈的经验没有坏处,所以大多数时候老李被我的这种“功利”思想请了过来。
“怎么样?身上都长霉了吧,这雨下个没完没了,幸好家里没有龙,不然那还得了”,我正在酒馆里胡思乱想,突然听到了老李那浑厚的声音飘了过来。还没等我回话,老李接着说“可以,今晚你点了几个好菜,我就大方一回,给你讲个毁三观的案子,你琢磨琢磨。”
“您说”我答到。
大约二十年前,发生了一起情杀案,当时差点弄成了交通事故处理了。别说你不信,我这回要讲的故事你可以当做小说,也可以当真实故事听,我不承认这个故事是真实的,也不承认这个故事是假的,我的目的让你自己体会个中的经验,办案时,把握好心态。
各位读者,我的态度跟老李是一样的,我不承认这事是假的,也不承认是真的,你们自个儿把握。
老李继续讲,话说那时候科技还远没有现在发达,很多案子都成了悬案。比如:北方的“呼兰大侠”案、南方的“刁爱青”案等等。但是我这回要讲的案子破了,不过三观也被毁得差不多了。
二十年前的一个周末,我值班,一个人在值班室里呆着,外面还是下着小雨,滴滴的不停,我当时很是郁闷,拿了一本书在椅子上靠着看,灯光有点暗淡,容易让人昏昏欲睡,没多久,我似在梦中被杂乱的争吵声闹醒,有人报警。
据报警人汪霞说,自己的弟弟汪小军失踪两天了,没有回家,老母亲找了一天,没有找到。母亲年纪也大了,没有兄弟,只有我这个姐姐来报案了,我当时问报警人失踪者多少岁,回答说40岁,汪小军平时就是开老式出租车的,一般没有外出的情况,突然就消失了。我当时一听报警人说的情况,就觉得不怎么对劲,我有两个大致的判断,一是有可能出了交通事故,二是有可能遇到案件了。我把情况向上级汇报了,上级说不管是不是案件,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说。
家属去了报社发布了寻人启事,昌文县局刑警大队已经开始调查取证了,后来,有人反馈给公安局说是在青龙山水库边发现了一辆车的后视镜和轮胎印,我们一批人去了现场,刑侦技术持续勘查现场,法医也开始行动起来。技术分析现场没有出现其他车辆的痕迹、没有刹车痕迹、水库里面什么情况暂时不清楚。
在救援部队打捞的过程中,刑警开始进一步询问失踪人员家属其他情况。汪小军的舅舅反馈了一条消息,说汪小军的妻子在西南县有一个情夫,青龙山水库地理位置大概在昌文县和西南县的交汇处,并处在西南县境内。刑警队询问了汪小军的妻子方晓云,方晓云交代出她的情人叫李清山,西南县人,平时是做木工的,未有其他异常。这个信息反馈给了西南警方,当时询问了李清山未发现可疑情况,所有线索暂时中断。
十个小时之后,出租车从水库里面被打捞起来,我们发现遗体被打捞了起来,死者就是失踪人员汪小军,问题是车上的遗体是在副驾驶的位置,当时就有人问到,主驾驶是不是有一个人,这个人是谁?是不是有这个一个人?这是一起交通事故吗?昌文县刑警队长说,不管真实情况到底怎么样,我们必须要给死者一个交待。我们继续侦查,那时候不像现在到处都有监控,我们只有靠调查走访,到了第三天,我们在青龙山水库附近村庄找到了一个目击者,他说看到了主驾驶上有一个人,当时出租车在经过村庄的路边停了一会儿,两人好像在车里面争论什么,目击者从村北经过马路到村南,往车内瞄了一眼,司机被遮阳板挡住了眼睛,看不清脸,目击者看到了司机身上有一个特殊的符号,有点像“Z”字,并且是白色,所以有点印象,其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这是第一个重要线索,说明死者在坠入水库之前有人给他开过车,我们还在进一步侦查,法医也开始检验尸体,法医说有肺水肿,溺亡的可能性最大。老侦查员在这个时候提出一个观点,李清山的嫌疑还是不能排除的。我们再次找到方晓云,她暂时被西南县公安机关控制着,方晓云说,汪小军失踪前一天,李清山来过昌文县,在文都招待所里住过,我们找到招待所当天的值班人员,询问了李清山的特征,值班的前台说,有一个中年人,说的普通话,中等身材,短发,上身着黑色褂子,里面穿有意见黑色的长袖,褂子没有扣上,能看到里面衣服的图案,是一个白色“Z”字样,当时我们问服务员为什么会记得这个图案,他说这是就是佐罗的经典图案,所以记得,而在宾馆开房的这个人是谁?李青山的可能性极大,最后我们在方晓云那里拿到了李清山的一张生活照片,问前台认识不,前台说这就是衣服上带有“Z”字的人。
故事讲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水库里面出租车驾驶员是谁了?对,就是李清山,我们不是很相信巧合,衣服上同时带有“Z”字样的人是同一个案件的关系人,我们大胆的认为是同一个人。西南县刑警队再次找到了李清山,审讯的时候,老侦查员一直没有讲话,他在等李清山开口,这个时候是攻心的时候,有些人忍耐性很强,警察的斗争不是很容易。许久,李清山的头上有些微微出汗,老侦查员在桌子上划了一个“Z”字,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清山,他最终还是崩溃了。
李清山交代,他通过汪晓云知道了汪小军是开出租车的,并且知道了车牌,他故意上了汪小军的车,以包车的名义将汪小军从昌文县骗到西南县,在西南县境内的青龙山水库边上实施了计划。本来李清山是坐在驾驶室后面,开始是汪小军开车,在行驶到两县交汇处附近,李清山用绳子勒住汪小军的脖子,跟汪小军摊牌了,李清山让其离婚,汪小军没有答应,李清山继续勒住他,恐吓他,在最后一刻,李清山让两人换了座位,汪小军没有办法,只有照办不然当时就被勒死了,汪小军以为缓兵之计可以救他一命,可惜。李清山拿到驾驶权之后,把车开到青龙山水库堤坝边沿上,右轮掉下路肩,他立即用一只脚踩住了刹车,另一只脚挪出座位踩在地上,整个身体离开座位,继续威胁汪小军,让其离婚,汪小军说,如果他死了,李清山也逃不了。李清山立刻把脚一松,车子顷刻间冲进了青龙山水库。
方晓云交代,她其实跟李清山生了一个小孩,但是被他们俩送人了,方晓云在外面挣钱交给汪小军贴补家用,他跟李清山的事,汪小军其实是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这次把命也给搭上了。
老李说:这个世界,你越是不敢相信的,它越有可能存在,你越是相信的,它可能越是不存在。人生在世,有的人,身之为娼,解籍从良,幸之;有的人,心之为娼,无处超脱,苦之。
我问老李,后来那个孩子怎么样了,老李说,据说那个孩子姓汪,叫汪如是,现在估计有20多岁了,不清楚他知不知道父辈的事,他最后学的犯罪心理学,博士。
我说挺好,和老李干了最后一口酒,小酒馆外面的雨也停了,回单位去了,明天还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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