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本山跟范伟两个人合作的时候,有一场戏就是吵架,这一场戏给人的感觉是非常得好,赵本山不断敲碗,生气到摔筷子,对于两个人搭档很多人表示喜欢,而且两个人搭档很多年,给我们带来的作品也是非常的多。
两个人的合作赵本山跟范伟两个人合作过很多作品,像《马大帅》,《乡村爱情故事》这些作品里面,我们都能够看到两个人的合作,而且在央视春晚的舞台上面,他们经常给我们带来优秀的作品,但是现如今的赵本山年纪已经大了,他很少录制一些节目,对于范伟他没有赵本山,他在娱乐圈中的发展也是很艰难,但是在巅峰时期的两个人,给人的感觉是非常得好。所以对于这两个人,网友们觉得是黄金搭档。
两个人的默契值赵本山跟范伟两个人之前也闹过矛盾,因为分红的问题导致了范伟很生气,不过那个时候的赵本山,他做得确实有一些过分,他商演几十万给范伟只有几千块钱,而且还瞧不起范伟,说如果不是自己帮忙,范伟连几千块钱也没有,也是因为这一些原因,两个人分开了很多年,不过到最后的时候,赵本山很是心疼范伟,因为范伟在娱乐圈都没有资源,所以他就邀请范伟来拍摄自己的一些影视作品,所以两个人又再一次合作起来。
赵本山跟范伟两个人的默契值是非常的强,因为两个人合作了很多次,他们也知道彼此所要表达的一些东西,所以两个人在合作的时候,作品都是很成功的。但是对于娱乐圈而言,两个人的离开是一个损失,而且很多爸爸妈妈们,他们看不到赵本山的小品,他们也不再看央视春晚,从这就可以看出两个人的影响力是多么的大,不过网友们还是希望两个人能够再给大家带来一些作品。
曹:这个相声大会节目一场接着一场
刘:是
曹:相声是语言的艺术,中国的语言是博大精深
刘:没错儿
曹:每个字儿都有它有用意
刘:哦?
曹:别说一个字儿,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要是不注意也会闹出笑话。
刘:是吗?
曹:哎 就拿我们家来说吧
刘:怎么了?
曹:我有一个朋友 山西人 在山里边长大的 没念过书 没学问 不识字 这
个年纪呢 三十多岁快四十了 我们两个人称得起是忘年交 我呢 论着
管他叫二哥。有一回他请我吃饭
刘:嗯
曹:定的是中午十一点半到
刘:哦
曹:我呢 到时候就上家去了 他呢 还请了一位陪客
刘:哦
曹:可是等到十二点 这位没来
刘:哟
曹:他着急了 于是呢他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干吗画啊
曹:因为他不会写字
刘;噢
曹:所以呢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只能画
曹:我一瞧 画的什么啊?画了一个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
着屁股 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刘:挺奇怪的
曹:他叠好了 打发门口的小孩 去 给前院的大爷送去 这位住的不远 就
在前院住 去送去吧 一会儿的工夫小孩回来了 人没带来 也带回来
一张便条 我一瞧画的什么啊 也是一幅画 画了一个鸟笼子 鸟笼子里
面有一个王八 这个王八脑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
边 他一瞧 行了 咱甭等他了 咱吃饭吧 我说别别别介 别介 我说我
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刘:是啊
曹:您刚才那画一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着屁股 什么意思
啊
刘:干吗呢
曹:嗨 我跟他说午后请他吃饭
刘:嗨
曹:噢 捂着屁股就是午后 那他这个画一鸟笼子 里边有一个王八 王八脑
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边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他告诉我 大概出不来(曹刘二人都摸着下巴寻恩)
哦 大盖儿出不来?高科技呀这东西
刘:间谍的底子
曹:唉呀 吃吧 吃吧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我说了 二哥 下礼拜不能陪你
喝酒了
刘:怎么呢
曹:下礼拜我上山西太原演出 您的老家也是太原的 有什么需要我往家里
边带的话 带的东西 您给我 我帮您带 二哥一听这高兴了 太好了 太
好了 你到了太原 你找杏干村的酸老爷 杏干村的酸老爷 那就是我父
亲 你帮我带点儿东西 带什么啊 带一封信 还有五百块钱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不就这点儿东西吗 对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交给我吧 我把东
西都收到了 简短截说 转过天来 上火车奔太原演出
刘:这就走了
曹:上了火车(叹气)我呀 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带那干吗
曹:也没带本书 长路漫漫 无心睡眠 您说我干吗?
(台底下一观众喊:拆信)
曹:知音 这是知音(美的慌)我拆信看看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你先别美 这不道德 知道吗?
曹:知道
刘:知道还拆它
曹:您管着吗 我拆你信了 我拆你信了
刘:没 没有
曹:有你什么事 我乐意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刘:碎嘴子
曹:管你什么事
刘:不管
曹: 就看 就看 就看 呲儿(笔画拆信)拿出来一瞧 嗬 我高兴了
刘:怎么了
曹:又画了一幅画
刘:怎么全是画?
曹:唉 画了一幅画 这画挺热闹
刘:都有什么啊
曹:信的这边画了七个骆驼
刘:骆驼?
曹:骆驼 知道吗
刘:骆驼 知道
曹:(用手比划七个骆驼)
刘:我说我说 等会 甭把七个都比划出来行不行啊
曹:画了七个骆驼 信的这边画了一颗大树 树叉上边落了两只苍蝇 树底
下趴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无耐)这什么
意思 不明白 叠好了 装信封里 睡一觉吧 一会儿的工夫就到太原了
到了太原 奔剧场演出 演出完了 转过天来 在当地转一转
刘:玩玩
曹:买点儿什么土特产品 对不对?
刘:对
曹:说是土特产 无非就是烟酒什么的
刘:没错儿
曹:酒 我北京的喝惯了 别地儿的酒不爱喝 买点烟吧
刘:唉 这行
曹:当地的烟 我一瞧 唉 烟滩 这山西名烟多少钱 一百块钱一条
(犹豫)便宜点儿 不便宜 就一百块钱一条 你买你就买 不买拉倒
刘:不还价
曹:也不贵 买一条吧 来一条 把烟拿过来 我想起来了 我上这儿来还有
正事儿呢
刘:什么事儿啊
曹:上二哥家送东西去
刘:哦 对
曹:对不对 杏干村酸老爷嘛
刘:没错儿
曹:找吧 挺容易就找着了
刘:好找
曹:一看这家 我走到门口 啪啪啪 扣打柴扉
刘:不 这阵儿就不用拽了 你可以说敲门
曹:捣乱是吗
刘:没有
曹:啪啪啪 敲门
刘:就别用那啪啪啪了
曹:啪啪啪 叮咚 敲门
刘:你麻烦不麻烦 有门铃你还敲什么啊
曹:我都试试 看看响不响
刘:跑这儿玩来了
曹:吱拗门开了 站着一老头儿 年近六旬左右 站这 我说你是杏干村的酸
老爷吗 对 我是酸老爷(山西方言)听您这味就挺酸的 我说您儿子
让我给您带点儿东西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来来来 进来 进
来
刘:让屋里了
曹:让到屋里来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嗨 你儿子啊让我给你带一
封 还有四百块钱
刘:不 您等会儿 说错了 五百块钱
曹:四百
刘:不 你刚才还说是五百呢
曹:我说了怎么说吧
刘:不是 那这里差一百块钱呢
曹:废话 买烟了
刘:拿别人钱买烟呢?
曹:我替他尝尝好抽不好抽
刘:人家用你吗?
曹:你管着吗 我拿你钱了 我拿你钱了 有你什么事儿 你老打抱不平 有你什么
事啊
刘:你干嘛这么碎叨 没我事
曹:一封信 四百块钱
刘:嗯
曹:把东西交过去了 老头儿接过信来打开了一瞧 看看我 看看信 看看信 看看我
你跟我儿子什么关系?—— 点头之交
刘:不 你们可是把兄弟 你刚可说了
曹:(摇摇头)这事不能说把兄弟
刘:怎么呢?
曹:说把兄弟你偷人家一百块钱买烟抽 显着咱这人品次 你知道吗?
刘:(气愤)你这个人品就够次的了
曹:你甭管 就这么说 点头之交
刘:你瞧瞧这个
曹:老头一看信一看我 不对 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疑问)你怎么知道的?——信
上写得明白 (疑问)哪儿写着了?
刘:是啊
曹:你看 这个信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我们山西人叫骆驼有规矩
刘:什么规矩?
曹:五个为一贯 六个为一串 七个为一帮 八个为一帮 这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就是说一
把子 所以说明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刘:哦
曹:合着我们哥俩儿都是骆驼
刘:嗨 没这么说
曹:我想坏了 这一百块钱要破案
刘:我看也悬
曹:咱得咬住了牙 我儿子让你给我带多少钱 (小心意意)——四百
刘:虚了
曹:(看看信)不对! 耶!!!(抖了手)
刘:能不紧张嘛?
曹:翻包袱嘛这得
刘:嗨 别麻烦了
曹:就是四百 ——不对 五百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五百了
刘:是
曹:信上写得明白 (装横)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了
刘:碎叨劲又来了 你说说
曹:咱得假装横
刘:哦
曹:你看这个信上边画着一棵大树 这树叉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
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刘:叫什么呢
曹:叫蝇子
刘:蝇子?
曹:蝇子 我们花的这个钱也叫银子
刘:哦
曹:你看这画着两只苍蝇落在树叉上面 这是我儿子告诉我 银子 银子 有数
(边说边比划)
刘:(寻思了半天)哇! 太神奇啦!
曹:有数写着五百了?——就是四百
刘:对!
曹:就是四百 就是四百——接着看树底下叭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四八
三十二 二九一十八 五十 ——那也是五十 啊 那也是五十 没写着五百
(装横)——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刘:嗨!
(台下笑场 噫!!!)
曹:(疑问)你们是地球人吗?
刘:确实神奇
曹: 沟通的方式很特殊嘛?(老实了)大爷 咱实说吧 我拿一百块钱买烟抽了
刘:说实话了
曹:没关系 钱财乃身外之物
刘:瞧瞧
曹:你多咱走 我说我明儿个走 这样 你晚上再上家里边来一趟 帮我带点东西
我说行 您放心吧 简短截说 晚上我又上家来了 老头儿拿出两个信封来
这两个帮我带一下 这个大的 是我给我儿子的 这个小的是你嫂子给你二哥的
刘:哦
曹:我说行了 交给我您放心吧 ——你可别拆开了看 我说不会的 不会的 我说这
里没有钱吧?——不能 你这个人品不能给你钱
刘:喝~!
(继续笑场中)
刘:太对了
曹:(不好意思)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刘:挺有意思的
曹:这说得我不好意思了都(捂脸)
刘:你还要脸呢
曹:拿了东西上火车回北京 上了火车呀 烦得慌
刘:是啊
曹: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哦
(台底下一群人喊:拆信!!!)
曹:知音越来越多
刘:唉呀 你快学坏了
曹:我拆信看看 是他们跟我学坏了
刘:差不多
曹:我拆信看看
刘:拆吧
曹:我先把这大的拆了 呲(拆信声音)把信拿出来一瞧 嗬 这信有意思!
刘:怎么了?
曹:还是一幅画
刘:都有什么啊
曹: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扣着搁着 底儿朝上 扣着搁着 水桶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
想甭问 这里边有钱的事
刘:对 有银子
曹:银子嘛 咱们知道这个 他爸爸给我讲一回了
刘:是
曹:再往边上看 画着一个大圈儿 画着一个小圈儿 大圈儿里边放着一个炮仗 炮仗
过年放的那个炮仗 一点当 小圈儿里边放着一个蚕 蚕蛹外边那层
刘:知道 知道
曹:蚕茧
刘:可以做丝线的
曹:唉 对 做丝线的那种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疑问) 叠好了 装信封里 把
这小的拆开
刘:都得瞧瞧
曹:打开了一瞧 哇噻 !
刘:怎么意思?
曹:太有意思了
刘:是啊
曹:太可乐了
刘:你给说说
曹:画得热闹 画的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一共四只鸽子 两只鸭子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血
刘:唉呀
曹:信的底下画着一个藕断开了 但是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再往底下画了一个小
人 留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边说
边比划)
(台下笑翻 噫~!!声不断)
曹:(比划着傻了,看看刘云天)好像有我?
刘:(乐得都不行了)肯定有你!
曹:这什么意思 不明白 装信封里 等着 觉也不睡了 我跟着这儿等着
刘:好嘛 这不干熬吗
曹:一会儿的工夫到了北京了 由打北京站出来 我连家都没回我直接奔我二哥那去了
刘:哦
曹:我二哥我把东西接过来 行 谢谢 谢谢 把抽屉拉开了 往抽屉里一放 关上了
行了 你走吧 —— 别介 别走啊 拆开看看 ——别介 我们家的信你看什么
——有我(激动的比划)那里有我 真的 真的 真有我 真有我
刘:露馅儿了
曹:不 怎么会有你 ——您甭废话 你拆开看吧 ——行 行 我拆开你别跟外人说啊
先把这这大的拆开了 打开了一瞧 —— 好 金子啊 交朋友还得交你这样的
刘:怎么回事
曹:怎么回事 你把钱给我带到了 ——哪儿写着呢 你看着 这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上
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叫蝇子 ——我这这我知道 花
的钱也叫银子 一样的 ——哦 这你都知道了 我们管这个水桶也不叫水桶
刘:叫什么啊
曹:叫水梢
刘:哦
曹:你看这两个水桶扣着搁着 意思就水梢搁倒了 跟这个苍蝇连起来就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银子 银子 捎到了
刘:挺好
曹:水捎倒着搁着就捎倒了 好 好 我说那大圈跟那小圈是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大圈是饭碗 小圈是茶碗 哦 我说那个大圈里有一个炮仗 小圈里有一个蚕茧这
是什么意思啊 —— 我父亲想我每天是茶里思饭里想——有一炮仗就是饭里响
你们家人太恐怖了
刘:厉害(伸大拇指)
曹:哦 行了 行了 行了 我明白了 啪 他叠好了 搁信封里 行了 行了 走吧 ——
别走 主要看那封(激动着说)
刘:这个关键
曹:那封有我 ——不是 我媳妇给我的信你就别 ——不行 不行 我得看 我得看
行啊 别跟外人说啊 把信打开了 二哥一瞧 眼泪下来了——二哥怎么哭了
刘:嗯
曹:你看上面画着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这是你嫂子在喊我:哥
哥呀 哥哥呀
刘:嗨 这真是没法说了
曹:(无语中)喊你也没必要哭啊 ——你接着看啊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
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
血 这跟头里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哥哥呀 哥哥呀 想煞我了 (傻了)象杀鹅了?
刘:您这个玩意啊
曹:我说那这画了一个藕断开了 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嫂子想我每天是长思短叹!
刘:太精辟了!
曹:我说那底下画了一个小人啊 剃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嗨 别提了 我这儿子不学好 偷我一百块钱 买烟抽 ————我呀!
(二人下台鞠躬)
相声剧本:
车站奇遇
《车站奇遇》是由蔡明、潘长江、穆雪峰表演的小品,于2015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演出。
《车站奇遇》讲述大年夜赶着去跟女儿团聚的蔡明,在火车站遇上大年夜练车的潘长江,两人一路磕磕碰碰的搞笑故事。拿潘长江的身高打趣依然是卖点之一,结局依然是意料之中的转折与皆大欢喜。
台词
潘长江:哎呀,哎呀,喔,举国欢庆过大年,家家户户庆团圆,今年过节不收礼,鼓掌2015挣大钱,哎呀,财迷真多呀,嘿嘿,这个天好冷啊,我的家在东北,或哎呀或
蔡明:姐,快冻死了,四呼
潘长江:大妹子,跑我们东北避暑来了
蔡明:呦,这还蹲着一位
潘长江:谁蹲着呢我站着呢
蔡明:哎我说,你们这出租车都哪去了
潘长江:这个点都回家过年去了
蔡明:哎呀,坏了,坏了,还有半个小时就是新年了,我12点之前得赶到我女儿单位,这可怎么办
潘长江:着急吗
蔡明:嗯
潘长江:要不我开车送你去
蔡明:啊
潘长江:反正我闲着也没啥事
蔡明:好啊,你车呢
潘长江:这呢
蔡明:啊,这是车呀,我还以为谁把鞋落这了呢,你是黑车吧
潘长江:我不是黑车,黑车要钱我不要钱
蔡明:你还想要点别的
潘长江:不是你这人吧
蔡明:别说是黑车,就是挖掘机我也得坐呀,幸福大街你认识吗
潘长江:今天我都路过8次了
蔡明:哎哎,快快
潘长江:干嘛呀
蔡明:看摄像头,警察同志他就长这样,别做鬼脸
潘长江:我没做鬼脸
蔡明:长得太惊悚了,警察同志万一我有个三长俩短的你就找他,不行得怕张照片留个证据,哎人呢,还是我蹲下吧,拿行李
潘长江:大妹子照相可以啊,别往网上发,我害怕别人误会我有外遇
蔡明:想多了小朋友
潘长江:还我想多了,我看你是想多了吧,我长的像坏人吗,来,捆上
蔡明:干什么这是
潘长江:寄上安全带
蔡明:捆成这样我还能安全吗
潘长江:将就着点大妹子,我这车是九手的,别说安全带,就是说四个轱辘都是后配的
蔡明:哦,这车是用饭盒改的,哎我说你自己怎么不寄安全带
潘长江:我,不用
蔡明:怕勒脸吧(此处观众大笑),你呢应该安个宝宝椅
潘长江:大妹子你这人说话嘴够损的,坐稳了
蔡明:车灯没亮
潘长江:等一会儿,
蔡明:嗯
潘长江:啊!!!亮了
蔡明:声控灯啊!
潘长江:不管咋说亮了就行呗,坐好了啊,我开始飙车了啊,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啊
蔡明:停,我是咔咔勒胸,你是咣咣撞脸啊
蔡明:请问,您有本儿吗
潘长江:还有本儿吗,没本儿谁敢开车呀你看
蔡明:第一天拿驾照
潘长江:哎哎,还有20分钟就第二天了啊
蔡明:赶紧赶紧赶紧开车
潘长江:哎好
蔡明:你,你行不行啊
潘长江:什么行不行你赶紧,推一把!
潘长江:我让你推车你推我干吗啊!
蔡明:你想得美,我下车,行李还在上边儿呢,你趁机就把这小饭盒开走了
潘长江:你怎么那么不相信别人儿呢,告诉你我从现在开始我不拉你了,我要是再拉你我就是狗
蔡明:是狗也是吉娃娃
潘长江:哎,有没有着急回家过年的,没出租了啊,我可以开车送你们回家,行不行
穆雪峰:哟,交警队走吗
潘长江:走,上车就走
穆雪峰:你好
潘长江:你好
穆雪峰:你涉嫌非法营运,我们将依法暂扣你的车辆
潘长江:别别别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误会了,我不是黑车
穆雪峰:你别说话
穆雪峰:这位女士,你好!
蔡明:你好
穆雪峰:请问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呢
蔡明:我们……你猜?
穆雪峰:总不可能……是夫妻关系吧!
蔡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蔡明:他是我老伴儿
穆雪峰:你老爸
蔡明:什么老爸,老伴儿
潘长江:波~按,伴儿!
穆雪峰:他要是你老伴儿,那他叫啥名儿
蔡明:姚明儿
蔡明/穆雪峰:啊……
穆雪峰:这这这就是他?!
蔡明:这……这是,呃,我们小区幼儿园的现役中锋
穆雪峰:你,你们俩真是两口子啊
蔡明:你看,我们还有照片儿呢
蔡明:谁没事儿跟黑车司机照情侣照啊你看
潘长江:就是
穆雪峰:还真是啊!
蔡明:啊哈哈哈哈
穆雪峰:哎,大姐
蔡明:嗯
穆雪峰: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你跟他,你图啥啊
蔡明:你猜
穆雪峰:这也不像个有钱人啊
蔡明:啧,太庸俗
蔡明:姐,之所以嫁给你大爷,那是因为……因为,我能因为点儿什么呢
潘长江:因为那份坚不可摧,至死不渝,奋不顾身的……
蔡明:同情!
潘长江:同……
穆雪峰:好人哪!姐,你真就是在做慈善哪!
穆雪峰:唉,那不对啊,那刚才他说什么‘拉谁我也不拉你’,‘上车就走了’,这怎么个剧情呢
蔡明:我们俩吵架,一生气他就不拉我了呗
穆雪峰:因为啥吵架啊
蔡明:呃,他嫌我长得难看,配不上他
穆雪峰:大爷!你疯了吧!你上哪儿找这么好看的大姐去!
潘长江:唉哟我去,这叫什么辈儿啊
穆雪峰:忘年恋,不容易!老夫少妻,多嗨皮!
穆雪峰:大爷,珍惜吧!大姐,不对吧
穆雪峰:再见!
潘长江:哎呀,这个画面儿让我陶醉
蔡明:再不躲开我让你报废
潘长江:那个,那个什么大妹子啊,就刚才这事儿吧,说实话,谢谢你啊
蔡明:我要不是着急见我女儿,我才不会帮你撒这个谎呢,恶心他妈夸恶心,好恶心
潘长江:着了!
蔡明:车灯又灭了
潘长江:没事儿我下去
蔡明:不用了
蔡明:啊……
潘长江:行啊,大妹子,一嗓子直接喊到远光啊
蔡明:赶紧开车
潘长江:哎好好好
蔡明:你能不能开快点
潘长江:够快的了,我已经飙到二十迈了
蔡明:我遛狗都三十迈
潘长江:你放心大妹子,我保证十二点之前让你见到你女儿
蔡明:怎么又躺下了!
潘长江:我不得把油门儿踩到底吗!
蔡明:我,我头一次看见开车还带坐卧铺的
蔡明:吉娃娃
潘长江:我不姓吉
蔡明:娃娃,开点儿暖风
潘长江:对不起,暖风坏了,如果你冷的话我把棉袄脱下来给你
蔡明:不用不用,我不穿童装
潘长江:大妹子,就你这种说话的语言儿风格在我们东北容易挨揍啊
蔡明:在深圳也不好过呀
蔡明:阿嚏,你们这儿有几个火车站呀
潘长江:就一个站啊
蔡明:停车!
蔡明:这不是刚才我上车的那地儿吗,怎么又转回来了
蔡明:你给我下来
蔡明:你给我下来!
潘长江:哎哎哎哎,你别拽我赛车服行不行
蔡明: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做人不能这么流氓!
潘长江:有我这么被动的流氓吗
蔡明:我女儿,我女儿过年在加班儿回不了家,这我才跑大老远过来想给孩子一个意外惊喜,没想到碰到你这么个黑心的司机,大年三十儿你都不休息,出来加班儿坑人哪!
潘长江:哎我坑你什么了,我坑你我能转圈儿吗,我直接上高架不就得了吗
蔡明:嘿,你,你还一颗黑心,两手准备
蔡明:我告诉你,有一辆车我绝对不坐
潘长江:我……
蔡明:哎,出租车,出租车!
穆雪峰:等会儿!!!停车,停车,停!
穆雪峰:哎,大姐,刚才不都给你调节好了吗,这大过年的你们两口子这是干吗呀!
蔡明:我跟他不是两口子,他是黑车司机
潘长江:那个,有跟黑车司机照情侣照的吗
穆雪峰:说得对
穆雪峰:大姐,做慈善,不能半途而废啊
蔡明:不是
穆雪峰:你,没事儿了,快走吧
蔡明:你,哎,哎,哎
穆雪峰:不许停,走,走,走!
蔡明:不是,出租车……
穆雪峰:大姐,有什么事儿啊,咱回家再说
蔡明:警察同志……
穆雪峰: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祝你们二位,新春快乐!
穆雪峰:第一天儿上班儿就挽救了一场爱情,太嗨皮了啊哈哈!
潘长江:大妹子,感受到我们东北警察的热情没有
蔡明:我都一年没见到我女儿了
潘长江:那有啥儿呀,我都五年没见到我儿子了
蔡明:你儿子抓起来啦
潘长江:我儿子在非洲!
蔡明:潜逃了?
潘长江:我儿子在非洲工作!年年说回来,年年也没回,整整五年了
蔡明:哦,原来你是一个留守儿童
潘长江:那叫空巢老人!
蔡明:我懂了,你出来开黑车,是为了攒钱买机票,去看儿子
潘长江:我再跟你说一次,我不是黑车,我从来就没有开过黑车,我今天特意出来趁着马路上车少人少我练会儿车,知道为什么车少人少吗,都回家过年去了,我,为什么不回家,家里就我一个人,呆不住,我想着把从我们家到机场这段儿路练熟,等来年我儿子回来的时候,我好开车,去机场接他!
蔡明:去机场,去机场你来火车站干吗
潘长江:这不迷路了吗!能怪我吗!啊!
蔡明:你这智商也是九手的吧
潘长江:大妹子,你有没有手机导航,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保证,十二点之前把你送到地儿,如果送不到,我就是,吉娃娃
蔡明:过年了,吉师傅,反正我也来不及了,我就陪你过个年吧
潘长江:什么,你陪我过个年
潘长江:唉哟我的妈,这心里多少有点小嗨皮
潘长江:大妹子!还有酒!
潘长江:哎呀,太好了,一看你就是个讲究人哪
潘长江:新年快乐,大妹子
蔡明:新年快乐,大哥(鸽)子
潘长江:好吧,我又改鸟儿了
蔡明:为了,在外打拼,报喜不报忧的孩子们
潘长江:为了眼巴巴盼孩子回家的父母们
潘长江:干!
蔡明:好酒量!
潘长江:好酒!爽!太好了,太好了,这好……你没喝啊
蔡明:我不会喝酒呀
潘长江:那你让我干
蔡明:我就客气客气
潘长江:你这一客气我一瓶下去了
蔡明:你电话
潘长江:谁电话
蔡明:你电话
潘长江:我儿子来的电话
潘长江:儿子啊,春节快乐!什么意外惊喜啊,什么,你回来了!好,等着啊,老爸这就回家!
潘长江:我彻底回不去了,你干吗非逼我喝酒,我再开车属于酒驾了这
蔡明:不是,就你那车技,跟酒驾有什么区别吗
潘长江:那也不行啊
蔡明:没关系,我开,咱们介绍两个孩子,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潘长江:太好了
潘长江:哎,大妹子
蔡明:嗯?
潘长江:你女儿是单身吗
蔡明:是
潘长江:那你呢
蔡明:也是
潘长江:太嗨皮了!!!
蔡明:太惊悚了!!!
穆雪峰:等会儿!!!
潘长江:大妹子快跑,那小警察又来了,快快快
穆雪峰:等会儿我!!!哎,哎,我是来送饺子的!大爷,大姐,祝你们,晚年幸福!
今天,老师让我们自由演小品——“吵架”,主题:“买菜卖菜”。
自由表演开始了,我们都卖力地表演。我和小军是一组的。我是卖菜的。一开始,我叫:“卖菜了,卖菜了,新鲜的鸡毛菜啊!”他走过来说:“这菜怎么卖呢?”。我说:“8毛钱一斤。”他说:“你看这菜都长虫子了。”我说:“有虫好,说明我没有喷农药。”他从口拿出钱数了数说:“能便宜点吗?”“不能!”他指着太阳说:“你看,太阳都落山了,我用一毛钱打包走算了。”我看了看他,说:“太便宜了,不卖”见他说不出话,我又补了一句:“你买不买,不买到别的地方去看看。”他说:“别的地方都关门了。”我一听,乐了:“我就这个价了。”看你买不买。他说:“嗯那个这个”他被我说得说不出话了。
老师说没通过,哎,又没通过,不过,终于演完了,我松了一口长气。
揭瓦
郭:感谢各位。来这么些人。
张:人不少。
郭:替张先生感到欣慰。
张:干嘛替我欣慰啊?
郭:来的这些人是冲您来的。
张:冲咱们全体来的!
郭:嗯!主要看您!
张:看我干嘛阿?
郭:有日子没来了!老爷子最近恢复的还不错。
张:恢复的还行。
郭:身体挺好的,无论是气色还是精神,都好。
张:这一段大有长进。
郭:是不是阿?这是我们的福气!是不是阿?好一阵子没来,锻炼呢最近。
张:对,得练。
郭:早上散散步。那天,听说带着仨徒弟,一个干儿子,爬山去了。
张:他们仨非得架着我。
郭:张德武,徐德亮,那叫什么,高峰,他干儿子叫高峰,爷几个爬山去了。那几个,跟贼似的,多快啊,噌噌噌爬上去了,老头最后一个上去的。
张:这个,岁数在这呢。
郭:可是第一个下来的。
张:哟,那怎么回事啊?
郭:没站稳呗!
张:掉下来的阿?
郭:所以说阿,上了年纪要注意安全。
张:再爬山不去了。
郭:我愿意您啊,总上这来。哪怕不说,在后台坐会,跟大伙聊会,好。
张:我也想观众。
郭:大伙为什么上这来呢,为的高兴啊,听相声心情愉快阿,打这起都是好事。
张:对。
郭:是不是阿?别一天到晚皱着眉头的,您也如此。
张:我怎么着?
郭:这说,说完了痛快,哪怕累一点呢,心里面高兴。
张:高兴也是一天。
郭:一回家,嗬!大喜事。
张:还有喜事?
郭:老伴给生一大胖小子。七八斤呢!
张:您别,您等会,七两都生不出来!没那么大力气了。
郭:找大夫阿!愿望是好的。别跟我学阿,在座的各位都算上,别跟我学。
张:您怎么了?
郭:唉……
张:这人什么脾气阿?您这是怎么了?
郭:心里面不是滋味。
张:有点伤心事?
郭:哎哟看着谁都高兴,怎么到我这没高兴事呢?
张:那你自己得想开了。
郭:一天到晚家里外头的都难过。
张:遇见什么事了?
郭:孩子也不懂事,别看我岁数不大,我还俩儿子呢。一天也没什么正经事干。大儿子呢,天天外面惹祸去。
张:瞧瞧。
郭:人邢文昭家里过生日呢,他去了给人添堵去。(徐德亮邢文昭刚刚使过大上寿)
(徐德亮拿大锤上,带着身段)
郭:没吃药吧,这个。没事了,去吧。
(徐德亮带身段下)
郭:这也不知道谁的缺德徒弟。
张:我徒弟招你了?
郭:一提这个他在那起哄。我那二儿子……
张:说你二儿子。
郭:二儿子也生气啊。我说你买盒烟去吧,出去跟卖烟的穷贫,给人跪下了。你说我这心里多不是滋味。
张:那不是你二儿子。(冲邢文昭)打他!
(邢文昭拿砍刀上)
郭:您去吧去吧,没事了,没说你,我们这说徐德亮呢。
(徐德亮上)
郭:你们还有完没完阿!
(二人下)
郭:你说这玩意……
张:有点多。
郭:徐德亮,高峰,这都是好人么?
张:我们招你惹你了?
郭:不是阿,我心里难受啊!不是滋味。
张:你说你的。
郭:你说人家一个个的,都开着车,回家住着别墅,怎么到我这这么惨呢。
张:您也不算惨阿。
郭:30好几了,连一任总统都没当过。
张:你要这么想你惨着呢。
郭:阿,什么时候能轮上我啊,到现在我还租房住呢。
张:你盼着吧,烧云饼当了总统了你就发了。
郭:哦,烧饼也是云字的阿?前一阵子,租一房,大杂院,四间。我住这,对门一家,左右两家。房东是一老太太,住在这心里就乱的荒。
张:大杂院阿。
郭:大杂院嘛!对门住这家,不是好人。
张:干嘛的阿?
郭:一女的,倒彻的漂漂亮亮的,晚上上班,早晨回来。做**的。我最看不惯这个!
张:离这种人远点。
郭:干什么不是吃饭的阿,清清白白的,干嘛堕落风尘阿。
张:也是阿。
郭:我找那房东老太太去了,我说你要倒霉你知道吗,你招她住你这?她做**的,现在正闹禽流感……
张:这事您弄混了,那个鸡阿,不是这个鸡。
郭:哦!你说你要不跟老先生请教你能明白这个吗?什么都别瞒人家本行的人。
张:这是科学知识。
郭:我这个人我看不惯这个,我最讨厌这个。我跟老太太一说,老太太吓坏了,到那屋里说搬吧搬吧,给轰走了。
张:那就对了。
郭:我这才痛快。活该!谁让你找我要钱的!就看不惯这个!
张:(给郭擦嘴)消消毒,这禽流感阿,传染他了。没告你离活鸡远点吗?
郭:我就恨的荒。左右两家也不是好人。
张:左右两家是干什么的阿?
郭:这边是铁匠,这边是木匠。
张:这都是技术人员。
郭:什么技术人员阿!都这个年头了谁还用烟囱阿!他一天到晚在家弄点那铁皮,当当当,当当当,当当铃铛铃叮当,当当铃铛铃叮当
张:这是唱西河大鼓改的。
郭:这边住一木匠,一天到晚弄点料在屋里破,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嗬!烦的我啊!举着这本金瓶梅我看不下去阿!
张:看不下去就甭看了。
郭:我找房东老太太去了。
张:这回给人说什么啊?
郭:老太太,你又要倒霉了。这俩人,军火贩子!
张:怎么呢?
郭:一铁匠一木匠,俩人偷偷摸摸做手榴弹呢。铁匠做,木匠给他配把!
张:你损不损阿!
郭:说完我就出去了。再回来俩人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呢。把我乐得阿:哎,这怎么回事啊?干吗去你们俩?~~(倒口)走,搬家,不住了!~~
张:这人使坏,你瞧瞧!
郭:你看,没住够呢,这事闹得,好么央的走啊?~~(倒口)嗨!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犯的坏!~~
张:对!
郭:有事说事别骂街阿。~~(倒口)搬家,走!~~ ~你看这事闹得,我给你们找一车去?~ ~~(倒口)不费那劲!~~
张:怎么呢?
郭:~~(倒口)我搬到他那屋他搬到我这屋来。~~
张:接茬吵着你。
郭:我一看我搬吧。这个院,没好人!打龙袍里有句话阿,一朝的奸臣!像我这个,阿,我这个玉树临风的人,我能跟他们住到一块吗?
张:那你怎么办?
郭:搬家!宣武门外,坛子胡同。
张:找了间房。
郭:嘿,太好了!小院子很格局,独门独院,一个月才一千块钱。
张:哎哟,那可不贵!
郭:这年头北京城找这样的房,有吗?
张:没有没有!
郭:白给一样啊!
张:对!
郭:房东姓焖,焖三爷。
张:坛子胡同焖三爷。
郭:你捉摸这胡同吧。住进来我痛快了,好啊,自己独门独院,跟谁也不来往。就这样还出事了!
张:这出什么事?
郭:那天早上起来,胡同里过去个卖鱼的。站这买鱼吧,打那边,焖三爷来了。
张:房东来了。
郭:拄个拐棍。爷们!干吗去您哪?咱得主动打招呼。
张:是的打招呼。
郭:上哪去老爷子阿?~~七号院,到日子了,收房钱去!~~
张:哦,那院收房钱去。
郭:来吧,我这坐会吧!~~不了,一号再说!~~ 一号……
张:这什么意思?
郭:一号是我的房钱。
张:哦,不到日子人不来。
郭:差这几天怎么了,爷们,没这点事,打这过您不进去坐会吗?喝杯水我脸上有光啊!
张:这话应该这么说。
郭:来来来!我们两口子掺着老头,来到屋里头。沏上茶往这一坐,我说您坐一会,十分钟我就回来!转身出去办点事。
张:这是干什么去阿?
郭:胡同口马路对过有一个土产建材商店,这经理阿,姓温,外号老蔫,山西人。
张:温老板。
郭:他早先在山西大同开小煤窑的,万幸,出了点事。
张:万幸阿?倒霉,出了点事。
郭:出了点事。瓠底下一百多个工人,跑这来,开这么一个店。我们两个是好朋友,而且也是生意上的伙伴。
张:哦,您跟他还好。
郭:推门进来:老蔫,老蔫!~~(倒口)阿郭先生你来了,阿什么事情啊?~~ 那什么,你把那两千块钱给我,给我拿两千。
张:哦?
郭:~~(倒口)拿两千块钱啊~~ 掏钱给我数。~~(倒口)哎呀,阿昨天就要给你送去了阿,你实在是太忙了。两千块钱啊……~~
张:这两千块钱得数到什么时候啊?
郭:一块一块的。弄一大包回来,给我媳妇,拿整的!拿出整的来,一千块钱:爷们,给您这个。
张:这干嘛阿?
郭:差那三天两天干吗阿?天越来越凉了,少走一家是一家。
张:提前把房钱给了?
郭:别人咱管不了啊,咱说咱的,你别客气阿。给掖到兜里头。我说您别走,这都十一点多了,这吃!平常没时间,今天咱爷俩碰上了!喝两杯!焖米饭,软着点,家里头不有黄花鱼吗,熬两条黄花鱼,弄个豆腐,再炒俩素菜,把那火腿切一盘。白酒别喝了,烫点黄酒,切点姜丝,点俩话梅。爷们,咱好好聊聊!
张:郭德纲,你够朋友。
郭:怎么样?
张:交朋友交你这样的。
郭:普天之下找我这样的估计就没有了。
张:少。
郭:摆好了,爷俩对坐,连吃带喝。吃差不多了老头把筷子放下了,德纲我得走了,还有几家我得去,晚了他们可就上班去了。来吧,我掺着他,架着这边,我媳妇架着那边,孩子在前面连跑带颠,三口人送皇上似的,把老头送出来。
张:真够朋友!
郭:要不送可没事!送到院子里,他一回头,抬头瞧一眼。
张:怎么了?
郭:再瞧那模样,眼眉都立起来了,姓郭的,搬家!孙子!你太不是人了!
张:等会,怎么了?
郭:张先生,我这个人是要脸要面的人。
张:是啊。
郭:就这一句话说得我,当时掖的我半天喘不上气啊,打一进来您是听见了……
张:我听见了。
郭:我对他怎么样?
张:黄花鱼米饭。
郭:上赶着给房钱。黄酒,坐这连吃带喝,客客气气的,有一句话犯着他没有?
张:半句都没有!
郭:您说我是不是得问问他,我是窝了娼了我是聚了赌了?我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您真说出来一点半点的轰我走我没二话!
张:非得他说出来!
郭:要不然我心里这口气我下不去阿!
张:这话对!问!
郭:我脑筋嘣嘣跳啊!三爷,咱爷俩可不逗阿!我对您怎么了?我是窝了娼了是聚了赌了?
张:对,让他说!
郭:老头说:什么?窝娼聚赌?把你枪毙了我也不管!我就问你一句话!
张:什么话?
郭:我房上那些瓦都哪去了?
张:您等会吧。
郭:气得我啊……
张:您甭生气了,人家房上瓦哪去了?
郭:哎呀,气得我啊……眼前都是金星阿
张:您还生气呢?人家房上瓦哪去了?
郭:你说这个干嘛?
张:你不说人老头也不干啊!
郭:是啊,我问你啊,你们家那房子都拿套套上啊?你不会弄个钉子把瓦都钉上啊?
张:您这叫不讲理!您在那住着您得给人维护那房!
郭:我对那老头怎么样?吃饭喝酒,我还给他房钱呢!
张:你住人家房就应该给人房钱。
郭:我上哪拿的房钱?
张:不是建材商店吗?
郭:对阿!我不是找那姓问的要的吗?
张:你们不是有业务吗?
郭:废话!瓦不给他,有什么业务阿?
张:嗨!我听明白了,您把人家那瓦揭下来给卖了!
郭:气得我啊……
张:您别生气了!老头生气吧,您别生气了。
郭:他站在院子里骂我啊!我是个老实人啊……
张:你老实?
郭:我从小到大没说过脏字阿!我手直哆嗦阿,手都木了!我都不知道我这胳膊还有知觉么,我抡起来给他一嘴巴!
张:打老头?
郭:还是没知觉。啪!啪!把我累的阿……
张:七十多老头你这么打?你缺德吧你!
郭:我哪能抽他啊?我试试手阿!我一薅脖领子,咚!
张:怎么样?
郭:老头嘡就出去了。孩子过来拿过拐棍,咔!
张:这是你孩子?
郭:撅了。我媳妇过来把老头的鞋扒下来了,唰,唰,扔房上了。
张:瞧这一家子。
郭:家有贤妻,丈夫不做横事!有理讲理,不讲理不行,欺负人不行。
张:你家四个字评语。
郭:哪四个字?
张:男盗女娼!
郭:哎?
张:你这就不讲理了!
郭:多坏!我都气死了!我踩着老头那脑袋,顺着口袋把一千块钱先掏出来,这是我的!这口袋又掏出来,有一八百。
张:这怎么着?
郭:这是你的罚款!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知道吗?薅脖领子出来,薅到大门口,一脚嘡踢出去,老头趴在地上满脸是血。用手点指:焖三阿焖三!
张:嗯!
郭:给你三天的时间,今天不算,打明天起,连着三天,买东西上我们家赔礼道歉来。这事还则罢了,如若不然的话放火烧了你的王八窝!
张:你啊,你捅漏子了!
郭:我捅什么漏子了?我还怕这样的?
张:人家饶不了你!
郭:说句良心话,我是真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没羞没臊。
张:怎么了人家又?
郭:像这种事情要发生在一般人身上啊,永远不能再提。
张:没有这样的!
郭:他不露脸阿!
张:谁不露脸阿?
郭:你说出来让人笑话阿!正经人就应该牙掉了肚子里面咽,胳膊折了袖子里面一氽。打这起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人就完了!
张:您放心吧,没有这样人。
郭:哎哟,这老头这没羞没臊阿!回家还说,你说这个露脸是怎么着?
张:你打人家了,人能不说吗?
郭:话又说回来了,你家有人也行啊,你家都快绝户了!
张:人怎么绝户了?
郭:你不就那七个儿子吗?你不就那六个姑爷吗?十三个干儿子,二十五个侄子,那都是人吗?你比得了我吗?
张:你怎么了?
郭:郭德纲是称军队的人啊!
张:你什么军队阿?
郭:何云伟,阿?
张:哎哟那个儿!
郭:曹云金,阿?
张:哎哟那瘦!
郭:这都是练武的人啊!你说你跟人说这个干嘛阿!你家这几个孩子本身脑子都有毛病!尤其他那大儿子。
张:大儿子怎么了?
郭:武警总队的教练。
张:好!
郭:一听这个站起来了:找他去! 你说,有这糊涂家大人就有这xx孩子。
张:这是xx吗?
郭:找他去!撇着大嘴的,阿?大姑爷懂事。
张:大姑爷怎么说的?
郭:郭德纲可惹不起啊!
张:郭德纲有什么惹不起的阿?
郭:人家会说相声阿!
张:说相声管什么啊!
郭:他能说一个人的,说俩人的,我还见过说仨人的呢!就算郭德纲不行,跟郭德纲一块那张文顺惹得起吗?
张:张文顺有什么了不起的阿?
郭:是,张文顺岁数大了,张文顺那儿子了得吗?
张:他儿子怎么了?
郭:人澡堂子搓澡的!别等人家找咱们了,买点东西看他们去吧!
张:瞧瞧,还有这事!
郭:得亏有这明白人!一家大小,四十来个小伙子,看我来了。
张:买东西来了?
郭:我正跟屋里坐着呢,一边喝酒呢,按张的数老头这钱看真的假的。揣好了,我媳妇进来:别喝了!
张:怎么了?
郭:来人了!我说:没事!我瞧瞧去!站起身往外走,顺着门缝往外看……呵!
张:怎么样?
郭:来了四十多人!头里面搀着老头,老头满脸是血一边走一边哆嗦。这些人手里面还提着礼物。
张:什么礼物阿?
郭:剪子,菜刀,改锥,斧子,凳子腿,暖气罐,什么都有。
张: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郭:一进胡同央及我:孙子,出来!
张:一猜就这话!
郭:哦?跟我还挺客气。我这个人啊,心眼软。我心一软阿……
张:怎么样?
郭:我腿就软了。
张:那是吓的!
郭:我怎么办?
张:怎么办?你跑!
郭:错!大错特错!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唰唰唰,涌现许多英雄形象!
张:什么英雄形象?
郭:有一个欧阳海,拦住了奔驰过来的惊马。我怎么不行呢?
张:哦。
郭:有一个董存瑞,舍身炸碉堡。
张:有!
郭:还有一个英雄,用胸口对准了敌人的枪口!这人叫贾继光!胸口都打烂了!
张:您等会!虽然这人欠这个……不是他,人家叫黄继光!
郭:假黄继光?
张:什么假黄继光?没贾继光什么事!
郭:还有一位女英雄!了不起,死在日本鬼子的铡刀之下!
张:这是?
郭:刘兰芳!噗……那血哟!
张:您等会。评书说成什么样都不至于这样。人家叫刘胡兰!
郭:哦,刘胡兰阿!我还纳闷呢,怎么死了还说岳飞传呢。刘胡兰,女英雄嘛!穿个兰花的褂子,留着齐耳的短发,铡刀摆在这了,往前走一点不害怕,唰唰唰,一甩头,唰……
张:怎么样?
郭:我爱拉方。
张:没有这个!
郭:有这些英雄保着我,我还怕什么?
张:那你怎么办?
郭:我决不能跑!快点走!
张:那跟跑一样!
郭:前门走不了了,走后门!后面有一小墙头,上了墙头一瞧没事,往下一出溜,喝!太好了!
张:跑了!
郭:蹲着四个呢。就知道你得跟这跑!捆上捆上!把那铅丝拿过来! 多万恶,拿铅丝捆我!捆好了,拿夹剪拧紧了,绑的我跟粽子似的。
张:谁让你打老头的。
郭:拿到前面来,一街两巷人全出来了。街坊邻居都站在这。这老头太让我失望了,他又说了一遍!要脸不要脸阿……我怎么打他了,怎么踢他了,怎么撅棍了,我媳妇怎么扔鞋……你说这个,你以后还混不混了?
张:人家混不混了?
郭:我不做兴这个,知道吗?大伙,七嘴八舌说我,我听他们这个?当一棍子,张嘴我就骂街!
张:怎么骂的?
郭:妈呀……
张:嗨!那不是骂街。骂街得往上骂,骂他祖宗!
郭:对!你是我祖宗……我不怕这个,再大我也敢喊!
张:嗨!
郭:街坊有一王二大爷,分开众人过来了:别打别打别打了。三爷,这事是这样的,你说他打你踢你,我没瞧见。现在你们一帮人打他,我可瞧见了。你看,谁没个错呢。这么着吧,给我个脸,老哥哥,这事算了吧。您这房啊,一个月两千都好租,这样,你就让他走吧,也别打他别骂他。那瓦阿,能要回来就要,要不回来就算了。老哥哥,给兄弟一个面子…… 气的我啊,这是人话吗?
张:句句都是人话。
郭:他不向着我啊……
张:人家能向着你吗。
郭:我心说,行!说良心话,你是凑巧了。要早一天,我就先打他了。他净冤枉我啊!这王老头也不是人着呢。
张:怎么呢?
郭:胡同里面电线杆子上那灯都没有了,他上我们家来搜来。你说这是人吗?
张:这保不齐是你弄的。
郭:我说搜,找找找,前后院的,你找,那箱子,那柜子,你翻出来说怎么着怎么着。都找,那筐别动……
张:就在筐里呢。
郭:不乐意,知道吗。咱们是一个敢对天日的人啊!
张:敢对天日?
郭:他说完了,老头问我:怎么着,到底?人家出主意了,你说你怎么办?
张:怎么办?
郭:我心说你让我说话,行了!不让我说话,还则罢了,让我说话,这叫做一鸟压林百鸟绿林,嘡嘡嘡嘡说完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张:你这话怎么说的?
郭:只要爸爸们不打,怎么着都行!
张:就这个!
应该是这个吧
是相声《我惯着他》
在线看:http://wwwcctvcom/video/07chunwan/2007/02/07chunwan_300_20070217_26shtml
文本:
甲:介绍一下我这个伙伴。
乙:介绍一下我。
甲:相声演员xx
乙:是我。
甲:今年有多大年纪?
乙:三十三了。
甲:三十三了?年头不短了。
乙:不小了。
甲:洗过澡吗?
乙:三十来岁我没洗过澡?我得馊了。
甲:我闻着还行。
乙:什么就“还行”?澡谁没洗过!
甲:洗过?那给我们介绍介绍一般情况下你怎么洗澡呢?
乙:那能怎么洗呢?大池子洗,小池子泡,干蒸、湿蒸……
甲:清蒸过么?
乙:清蒸的那是甲鱼。
甲:我的意思是你除去这几种方式,这个淋浴你洗过么?
乙:早说啊!淋浴天天在家洗。
甲:洗过?
乙:洗过呀!
甲:一般你洗的时候,淋浴那个水有多高呢?
乙:那……两米左右。那水,哗~舒服!
甲:二十多米高的淋浴,您洗过吗?
乙:二十多米?没洗过。您洗过?
甲:我真洗过一回。哗~,那水冲着呢。
乙:那在哪个浴室洗的呀?
甲:在人行道边上。正走着呢,那水是从天而降,铺头盖脸就下来了。我连衣服还没来得及脱呢。哗~
乙:这是楼上往下倒脏水吧?!
甲:哎呀,脏倒不脏,这内容倒挺丰富的。
乙:为什么啊?
甲:你看,(摸脸上)西红柿皮,(摸后脑)老倭瓜籽儿,(摸头顶)臭鸡蛋壳,唉!估计楼上这家今天刚吃完海鲜!
乙:你怎么知道的?
甲:(从嘴里拿出)这儿还俩鱼鳞呢!
乙:呸,这还不脏呢?
甲:我该怎么办?
乙:太不道德了,上楼找他讲理去!
甲:上楼找他讲理去?啪啪啪一打门,再出来一个不会说人话的,冲我那直叫唤:“汪!汪汪汪汪!”我也得说呀,我说:“汪!汪汪汪汪!”
乙:他们俩掐起来了。……你跟它说什么呀,你跟那狗的主人说。
甲:楼上这么多窗户,我知道是谁倒的呀?就算找着了,人家不承认怎么办?再赶上是个女同志,还是个单身,反过来告我“私闯民宅”骚扰她,我这不自找倒霉么不是?
乙:也是,那你怎么办啊?
甲:怎么办?我惯着他。
乙:惯着他?
甲:哎!让他倒,倒顺手了天天往下倒。今儿倒刷锅水让我赶上了,明儿倒洗澡水让你赶上了,最好哪天他倒开水,让一混蛋赶上。
乙:这什么意思呀?
甲:上楼打不死他呀!
乙:嗐!
甲:最好给他的脸打成彩屏的,那脑袋打成震动的,耳朵打成彩铃的,门牙打成移动的,舌头打成直板的,鼻子打成翻盖的。
乙:他还一套一套的!
甲:等着吧!嘿嘿!
乙:不不,这回你怎么办啊?
甲:这回?这回……(唱歌)哗啦啦啦啦下雨了,不花钱我也能洗个澡!(飞吻)拜拜!
乙:他倒想得开!(甲欲走下场),哎,回来回来。我说你挺能忍呐?
甲:人嘛,就得有一定的涵养。是吧?
乙:哦,这叫“涵养”?
甲:哎!
乙:就这么一直惯着?
甲:我经常惯着。要不怎么大伙都管我叫“灌肠”呢。
乙:灌肠?
甲:哎!
乙:你没叫“爆肚”啊你?
甲:“爆肚”干嘛呀?
乙:什么叫“灌肠”?
甲:这同志们对我的最高评价啊!就说我这个人啊,经常惯着他们。惯的事情多了,惯的时间长了,就叫我“惯常”。
乙:这么个“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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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再问问您啊。
乙:您说您说。
甲:比方说走在这个斑马线上,打旁边突然闯出一辆闯红灯的自行车。
乙:嗯。
甲:嘡——!把你给撞飞了;吧唧!横着把你摔扁了;来个狗吃屎,摔得你脸上是有毛没皮的。你怎么办?
乙:(叉着腰骂)“没长眼睛啊你?你眼睛是冒泡的是吗?”
甲:这位没修养啊,这个!
乙:“骑自行车这么快,还闯红灯,找死呢你?”
甲:这没文化啊,这人!
乙:就算我不骂他,我也得教育他。“你呀,得遵守交通规则。”
甲:没劲咯!更没劲了,更没劲了。嘿!
乙:那假如,你被自行车撞了,你怎么说?
甲:还“假如”干嘛?我早撞过了。
乙:撞飞啦?
甲:飞啦!而且我是横着飞的。
乙:摔扁啦?
甲:扁啦!吧唧窝那儿,半天我才爬起来。
乙:爬起来之后,你怎么说的?
甲:(双手摸后腰)哎哟~!兄弟你这车骑得……你……(打量一下前方)您这车没撞坏吧?
乙:啊?
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乙:他怎么说的呀?
甲:“嗨嗨嗨!(学结巴)你走道你不……不长——长——长——(比画眼睛)——啊……”。我说:“大哥我不长眼睛。”
乙:够费劲的。
甲:“你多——多——”
乙:多注意点。
甲:“多——”
乙:多玄哪?
甲:“唔~多——”
乙:多什么呀?
甲:(扇自己一嘴巴)“多嘴!”
乙:嗐!说岔了!
甲:我说“大哥,我对不起,我下回一定注意。SORRY!SORRY!SORRY!SORRY!I AM SORRY!”
乙:你跟他这么客气干嘛?
甲:干嘛?我惯着他。我让他永远保持这种不怕死的精神。
乙:哦!
甲:而且继续发扬广大,继续玩命。
乙:能吗?
甲:能吗?这兄弟骂完我,他兴奋。当时骗腿上车,那速度有八十多迈!
乙:嚯!
甲:呲儿~蹿出去了。刚到路口,嘡——!又撞上了。
乙:这回又把谁给撞上了?
甲:把汽车给撞了。
乙:汽车?
甲:哎!您说这汽车显得是比我结实啊?
乙:废话。
甲:他撞的汽车吧,这汽车纹丝没动,他自个儿飞出去了!柔~,飞得比我还高呢。吧唧,摔得比我还扁呢。躺在地下,又翻白眼又蹬腿,就这模样(学)。
乙:摔得可不轻啊,这个。
甲:我一看,跑过去表示亲切问候吧!
乙:赶紧说两句吧。
甲:兄弟兄弟,醒醒醒醒!你说这汽车也是,这走道他不长——(学结巴)长——啊也啊眼眼睛!
乙:够气人的。
甲:你说这兄弟可乐啊。刚才那一脸横丝肉,跟我还装横,这么会的话就成红烧肉了。哎呀呀,他还往起爬哪……来来来,使劲儿,爬爬爬,使劲儿,来来来……吧唧!又摔那了。呵呵……(偷着乐)
乙:各位,我怎么觉得我旁边这“灌肠”有点犯坏呀。
甲:谁犯坏啊?
乙:你犯坏。你这“灌肠”这肚子里就没灌什么好东西。
甲:您这怎么说话呢?
乙:你就不该让他保持这种不怕死的玩命精神。
甲:他自己愿意玩命我管得着么?
乙:他骑自行车把你撞了吧?你得教育他,让他遵守交通规则,以后不就不这样了吗?!
甲:哦,他撞的我,我还教育他?
乙:对呀!
甲:我有这责任么?
乙:有……
甲:再说了,别看他摔瘪了我不怕他,刚才这小子他横着呢!
乙:是吗?
甲:那眼睛,瞪这么大;那个头,那肌肉,那块儿……我也打不过他呀!
乙:他还有理了。
甲:能忍就忍,咱不能给社会添乱。
乙: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在添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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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别说跟人啦,跟狗我都不惹气。
乙:你跟狗又怎么啦?
甲:我有一个邻居。哎哟,小富婆养了两条狗,一条叫雄雄,一条叫蕾蕾。哎呀,当孩子那么养活呀。那天,抱着那小母狗蕾蕾,跟我走一对面还直客气。(学抱狗)哎呀,来来来宝贝,叫大爷。
乙:叫大爷?
甲:我说不客气,叫大哥就行。
乙:好,他跟狗论兄弟。
甲:诶,这狗他爱惹祸。你想呀,我要是给这狗当了大爷,这一天我得多挨多少骂呀,是不是?
乙:怎么琢磨的,他这是。
甲:叫大哥,叫大哥。哎呀,蕾蕾是吧?这狗好啊,唑~~~(学逗狗的动作,摸乙的下巴)
乙:(反映过来,作势咬甲的手,甲躲开)往哪摸呢,你这是?
甲:旁边的雄雄看我摸蕾蕾比你这反映还强烈呢!蹿上来,照着我“钪昌”就一口,那血当时就出去了。
乙:是吗?
甲:那小富婆还埋怨我呢:“哎呀!叫你当大爷你不当,你偏当大哥,挨咬了吧!”
乙:这有什么关系?
甲:您叻不知道,这蕾蕾和雄雄啊一公一母是一对,俩正渡蜜月呢。您想啊,您要当大爷,您伸手摸,这叫长辈喜欢孩子。你要是当大哥伸手摸,他能不咬你吗?
乙:为什么呀?
甲:谁的媳妇谁不护着呀?
乙:嗐!把你当情敌了。
甲:“算了算了,算我倒霉。带你打针去得了。”
乙:赶紧去吧。
甲:我说“那什么,不用了,我自各去吧。谁让我这第三者插足呢。”
乙:他是有涵养。
甲:嗯!我惯着她。
乙:狗你都惯着?
甲:“嗳,老妹子,听我说句话。这狗哇,你养得不对。”
乙:对了,你得教育她。
甲:“您哪能那么栓着养呢?”
乙:对呀……啊?
甲:“看把我这兄弟这脖子给勒得?你把他解开了,那叫散步。你说你老那么栓着他,那叫游街呀。”
乙:啊!
甲:这小富婆真听话,当时把绳子就解开了。这两条狗撒了欢,东边跑一个是西边跑一个。
乙:这狗可不能撒开了遛。
甲:结果惹事了。旁边一哥们正练武术呢。正在那闪展腾挪呢,这蕾蕾蹿上去“钪昌”又一口。
乙:练武的它也敢咬?
甲:当时练武的就火了。
乙:能不火吗?
甲:(学山东话)赫赫赫赫~!你这狗怎么养的?
乙:山东大汉。
甲:你怎么不栓上呢?
乙:对呀。
甲:小富婆也不乐意了。“哟哟哟,我就这么养,你管得着么你?”
乙:你看。
甲:你这狗养的就不对。
乙:嗯。
甲:“我这狗养的怎么不对啦?啊?”“你这狗养的……”“我狗养的怎么啦?嗯?我狗养的怎么啦?嗯?我狗养的……(小富婆这反映过来“我狗养的”是在自己骂自己)你狗养的,你!”
乙:骂上了。
甲:两人越打越热闹,最后就归了派出所了。我在旁边看着,我这乐呀……哈哈哈……
乙:别乐了。
甲:哎呀!
乙:这都是你这“灌肠”惯出来的结果,还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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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我是不爱招惹这种人。别说这个啦,小偷偷我钱我都不理他。
乙:你跟小偷又怎么啦。
甲:公交车上,那小偷把手伸我兜里头。哆了哆嗦偷俩零钱刚要走,我“砰”,一把就给抓住。
乙:赶紧交警察。
甲:交警察?没那么办事的。偷这么俩零钱交警察,够判的吗?
乙:不够。
甲:还是的。
乙:那怎么办啊?
甲:我掏拾块钱我给他了。
乙:哎,你这什么意思这是?
甲:我惯着他。
乙:小偷你也惯着?
甲:当时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扭转回身是继续偷啊。偷完这个偷那个,偷完那个偷这个。刚到前门,让一当兵的当时就给摁那儿了。
乙:活该呀!
甲:我在旁边一看,行,这回偷了十几个了,估计够判的了。呵呵呵呵……
乙:缺德不缺德啊?
甲:诶,我这是花钱免灾呀!还别说这个啦呀,今晚上我一出门,刚一拉门,一个贴小广告的,往我们家门上贴一张是扭头就跑。
乙:贴小广告的可可恨。
甲:“站住!”
乙:你得说他。
甲:“回来回来回来,象话么你?啊?贴一张能行么?”
乙:对呀……啊?
甲:“多贴几张啊?贴贴贴,都贴上。对过那家,都贴上……左边左边……右边右边……这张歪了这张……。诶,都贴上多好。”这兄弟可真听话,吧吧吧正贴着呢,门一开出来一个人,抓了他这通给罚哟!
乙:出来的这是谁啊?
甲:城管大队的队长。
乙:嗐!……你这人啊,说你纵容犯罪,有点冤你。
甲:是,我没沾到便宜。
乙:我都不明白,你干吗老惯着他们呀?
甲:您别看这小偷掏钱的时候他手哆嗦,你真给他逼急了,他掏刀子可一点都不哆嗦。还有贴小广告的这位,你要敢跟他急,明天我们家的钥匙眼就要给堵了,你信吗?不惯着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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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灌肠”啊。
甲:嗳!
乙:这我得说说你。
甲:嗯!
乙:你呀,你这是对不文明不道德的事视而不见,姑息养奸,缺少起码的做人条件。
甲:哦,对对对。
乙:见义不勇为,损人不利己,活得太不正直。
甲:对对对。
乙:没脸没皮,没心没肺。你还“惯着他”?你知道什么叫脸红,什么叫害臊么?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吗你?
甲:嗯,我特爱听,您接着说。
乙:……你想惯着我是吗?
甲:不是,我是说您刚才这两句话吧,跟我媳妇损我是一模一样。
乙:你媳妇?
甲:也这么损我。
乙:他怎么说的?
甲:“过来,灌肠。我告诉你,你还是爷们吗你,啊?真正的爷们站起来是一条好汉,躺下是好汉一条。你再看看你吧,站起来一堆肉,躺下肉一堆,你都白活呀你。”
乙:好。
甲:“呸!”呀哈?她敢啐我?
乙:你就该啐。
甲:呵!当时气得我是血往头上撞。士可杀不可辱哇,同志们。我也是个有脾气有个性的人。在外边不敢说话,家里还听着么?我不能再这么忍着了,我不能再这么让着了,我不能再让她这么骂我了。
乙:那你怎么办啊?
甲:我操起菜刀,我……喀嚓……
乙:哎……!
甲:“吃片西瓜您再骂吧!……沙瓤的,您来这块……”
乙:我……就这你也能听得下去?
甲:听不下去我忍着。
乙:为什么呀?
甲乙:我惯着她。
乙:我就知道。
甲:我得惯着呀。
乙:啊。
甲:等她骂我骂惯了,损也损惯了,个性增强了,脾气惯成了。哪天我给她换个老爷们让她试试。哼,收拾不死她。
乙:换个老爷们?
甲:她早晚得跟我离呀!
乙:他还知道哇。
邻居
上传日期:2007-9-17 上传: 龙行九五 人气:376
1、罗成光卧室
郭红玉坐在椅子上喝水,罗成光站起来打开电视机。
郭红玉责怪地:别看了,(指了指罗小燕的卧室)燕儿学习呢!
罗成光:我小点儿声!
郭红玉:不许看,我要睡觉了。
罗成光生气地闭电视。这时从对门传来用锤子敲打墙壁的砰砰声。
罗成光生气地:对门儿这是干啥呢?这么晚叮咣的?是不是打出人命来了?
郭红玉喝口水别瞎猜,对门儿新搬来一家,装修呢。
罗成光:白天上班,晚上装修,对门儿这家还多快好省,分秒必争呢?
郭红玉:肯定比你强。对门儿:那个男子长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罗成光:他还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他不是三只眼睛吧?
郭红玉:那是杨二郎,对门儿的男人四十多岁,将军肚儿,带个官儿样儿。
罗成光:用赵本山的话说,肚子大,脖子粗,不是大款是火夫,他是啥官儿啊,顶多也就是个厨师!
郭红玉:别瞎扯,对门儿脖子可不粗,他是肚子大,身板宽儿,所以我猜,他不是大款就是官儿,(兴致勃勃地)哎呀,咱们跟个当官儿的住对门也是件光荣的事儿,没事儿出去牛牛,我跟某某住对门儿!
罗成光讽刺地:对门儿是官儿你有啥好牛的,又不是你当官儿了!?
郭红玉:老刘我三姐夫的房地产生意咋干起来的你知道吗!?
罗成光:不知道。
郭红玉:想知道吗?
罗成光:不想。
郭红玉:我无偿告诉你吧,他不就是碰巧跟王区长住对门儿吗,又碰巧王区长主管城建吗?
对门又传来敲打墙壁的声音。
罗成光:咱这个对门儿这动静太大了,这家伙赶上七点五级地震了,震的我这心灵有些忐忑不安呢!
郭红玉:人家是大装修,可能是把屋里间壁墙打开了,这样客厅能大点儿。
罗成光:那可坏菜了,拆墙容易把这楼干塌它?不行明天咱们赶紧卖房子吧!
郭红玉:傻瓜才卖房子呢,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对门儿住,对门儿要真是个当官儿的,你将来想在长影提个厂办主任啥的,那是小菜一碟。
罗成光:这么大动静也影响小燕的学习啊,不行,我得找找对门儿,跟他说说,白天没人的时候你把楼扒了都行,晚上正是休息、学习的黄金时段,整的好象九一一撞机事件似的,这能行嘛!
郭红玉:对门儿的三楼、五楼,咱们的楼上楼下,肯定都受影响,人家不找,咱们也别找,万一对门儿真是当硬的领导,咱小老百姓可得罪不起。
罗成光:人家不找,那是没有高考学生,晚睡一会儿也没有关系,还可能就这动静演习一下塌楼逃生预案啥的,咱们家行吗?小燕现在肯定就象一只掉在鼓上的蚂蚁一样……
郭红玉打断她:我光听说过掉在热锅上的蚂蚁。
罗成光:都一样,反正现在她肯定可地直转,能学习吗?(看手表),我再等十三分钟,如果对门儿到八点钟要是再不停工,我就找他去,他要是局长、区长,我……就告诉他,催眠的锤子敲打得很有节奏,不敲我睡不着,接着敲。
郭红玉:嘴上溜须没力度,你最好帮他干!
2、罗成光家客厅晚
从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停下,又连续不停地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罗小燕手里拿着书走进客厅,念:“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又传来敲门声,罗小燕走来到门口:谁呀?
男人画外音:是罗科长家吗?
罗小燕:罗科长?还能是我爸?忽然半夜人敲门,老爸成为罗科长。爸——
罗成光、郭红玉睡眼朦胧的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
郭红玉:谁敲门?咋回事儿呀?
男人画外音:请问罗科长在家吗?
郭红玉立刻清醒过来:罗科长?(回头看看身后的罗成光)他问罗科长在不在家?是问你吗?不会是白天你升了官当了科长忘了告诉我吧?
罗成光笑笑:这家伙真灵啊!对门儿一搬来,我连夜就升为科长了!(打开一条门缝)请问你?
男人画外音:不好意思,罗科长,打扰了,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睡了!(从门外塞进来一个包装高档的纸箱子)罗科长,听说你搬新家了,我过来认认门儿。
罗成光挠挠头,揉揉眼睛:你是不是找错门儿了?我们家搬来好几年了!
男人飞速地从门缝里把纸箱子拉出去,不住地向罗成光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不是你们家就是对门儿,对门儿是新搬来的吧?
罗成光:不清楚,你自己问!(关上门)送礼都这么糊涂,工作也不能咋样!
这时从楼道里传来敲对门的砰砰声。
郭红玉对罗成光:闹了半天,不是找你的呀?我知道了,对门儿是个科长。
罗成光:科长科长,放屁不响。对门儿是一个好使的科长,不好使没人溜须。
郭红玉:叫咱们乐了半截,那个纸箱子那么高档,里面肯定装的不是贱玩艺!哎,能是啥呢?我刚要打开看看,那小子手够快的,嗖的一下子拽回去了。
罗小燕无奈地:真是烦人,(翻手里的书)不是叮咣响,就是敲错门儿,害得我一晚上都在思考对门儿的问题,没思考书里的问题。(走回卧室)
罗成光坐到沙发上写字。
郭红玉:你写啥呢?
罗成光:起草抗议书,明天早晨,我正式向他提出书面抗议。他现在已经严重地影响了咱们家的睡眠质量和数量,影响了小燕的学习,我向他提出强烈的抗议!
郭红玉:你睡毛楞了?
罗成光:他是个科长,咱不惧他!(穿衣服)不用明天早晨,我这就找他去。
郭红玉拉住她:冷静,一定要冷静。人家大小是个科长,咱只是小老百姓,忍为高,和为贵。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面墙。
罗成光:那今天我先饶他这一回,明天再整这动静,我非弹弄弹弄他不可,科长,咱让他嗑巴。
3、郭红玉家楼道
郭红玉从楼梯走上来,看见对门的门口撂一堆高档包装箱。她低头仔细看。
郭红玉又看自己家门口摆的洗衣服、方便面纸箱子,皱眉。刚要收拾那几个破纸箱子。对门儿的门里传出说话声,她急忙掏出钥匙开门走进屋里。
4、郭红玉家客厅
郭红玉刚关好门,就听到对门儿开门声音,随后听见往门外扔包装箱的声音。
郭红玉好奇地趴在门镜上向外看,嘴里叨咕着:这个箱子好像是装进口香蕉的。(转过身看见罗成光倒在沙发上打盹,两只袜子扔在地上,茶几上一堆香肠皮子,两个啤酒瓶子,一个瓶子倒在茶几上,正从瓶口缓缓地往外淌着啤酒)
郭红玉拎罗成光耳朵:你下班回来不做饭,也不收拾屋子,咋还睡上觉了呢?
罗成光:哎呀!快放手啊!(嬉皮笑脸)领导回来了!你好领导,有啥指示?
郭红玉拍茶几:没出息,天天就知道喝酒?
罗成光晃晃头站起来,一边收拾茶几上的东西,一边说:昨天晚上没睡好,头疼,我把酒当成安眠药了,没想到喝完一瓶半还真睡着了。
郭红玉:罗成光,不,假罗科长,你除了喝酒,还会干啥?(指着客厅的家具)你看看咱们家屋里这些破烂儿家具?你还有心思喝酒呢?你看看人家对门儿,咱们且不说人家屋里摆的是啥,(拉罗成光向门口走去)你就看看人家门口那几个高档的纸箱子,每一个箱子里的东西都够你挣三月的!
罗成光: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活着,咱一小老百姓,老跟人家比啥呀!
郭红玉生气地:好,咱们不比,你赶快把咱们家放在门外的装洗衣机、方便面的破纸箱子整走!我跟你丢不起可耻!(打开门,把罗成光推出门外,关上门)
5、郭红玉家厨房
郭红玉正在准备晚饭。
罗成光手里拿着几个5角钱的硬币走进来,放在灶台上,对郭红玉:纸箱子卖了一块八毛钱,正赶上那个收破烂的没零钱,给了我两块钱,捡了两毛钱便宜!
郭红玉把菜盆重重地墩在灶台上,把硬币划拉到地上:几个钢蹦儿,没见着过啥呀!一看就是贫下中农的后代。
罗成光蹲在地上找硬币:一分钱憋倒英雄汉,你看你这人,这是干啥呢?
罗小燕背着书包走进来,眼窝发青,一副没睡好觉的样子。
罗成光站起来,手里拿着硬币,对罗小燕:燕儿回来了(把手里的硬币递到罗小燕面前燕儿)这钱给你,零花钱!
罗小燕看了看罗成光手里的硬币:老爸,这点儿钱你是打发不走我的。
罗成光:子不嫌母丑,女不该嫌爸贫!你咋也反常了呢?
罗小燕:爸,我要交200块钱的资料费,这几块钱你留着自己买包烟吧!
罗成光掂着手里的硬币:钱少,送礼都没人要啊!(把钱装进裤子口袋里)
郭红玉拿着碗筷摆桌子:明天又交钱了?
罗小燕有气无力地答应:是!
郭红玉:跟假罗科长要。
罗成光装作没听见,坐在桌旁给罗小燕拿筷子:燕儿,吃饭!
罗小燕看看菜:我不吃了,昨晚没睡好,现在我就想睡觉!(向卧室走)
罗成光看了看菜盆:红玉,这柿子炒鸡蛋已经连排儿吃了七天了,是不是柿子大减价,鸡蛋大甩卖了?咱俩倒行了,渴底儿,小时碗儿没吃过这玩艺,多吃两顿没关系,燕儿正是学习、长身体的时候,老让她吃鸡蛋,你想让她象小鸡崽似的一鸣惊人啊!
郭红玉盛饭:我也想做别的,可是你没挣来啊。如果你也像人家对门儿那个真罗科长似的,都不用你自己花钱,大鱼大肉有人送到家里来,我能不做吗!
罗成光:是,咱们是没人家有钱,可是咱们也不能比他吃得太差,咱吃不着大鲸鱼,小胖头鲢子总能买起吧!
郭红玉:我看你象胖头鲢子,不是我说你,你跟对门都姓罗,你看人家,亭亭玉立,大肚蝈蝈似的,你瞅瞅你,肚子瘪瞎的,挣不来大钱,就知道挑吃挑喝。
这时传来猛烈的敲门声。
郭红玉:去看看谁?找谁的?
罗成光往外走:不用看,百分之百是找大肚蝈蝈的!
6、罗成光家客厅
罗成光走到门口,没有好气地:谁呀?
门外没回答,又是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罗成光打开门,门外站着农民刘老四,脚边放着塑料桶,桶里装着水和活鱼。
罗成光用手指着对门儿:你找错门了,这是罗成光家,对门儿是罗科长家。
刘老四陪着笑:那啥,老哥,我知道对门儿是罗科长家,可是他们家没人,我着忙回去,这桶鱼先放你们家里。等罗科长回来,你就说马家店靠山屯承包鱼塘的刘老四送的鱼就行了。(刘老四把大桶抬进屋里)
罗成光问刘老四:你用不用写个条留下?
刘老四:不用,你一说我名罗科长就知道咋回事儿了,麻烦你了。(走出去)
郭红玉拿着筷子走过来:哎呀,这鲤鱼可真新鲜!(围着桶看,羡慕地说)当官儿可真好,都不用自己花钱买,就有人上赶着给你送来!还都是大个儿的呢!
罗成光:这有啥眼热儿的,啥好事儿啊?这叫行贿受贿,没犯事呢,等到犯事那天,就因为这一桶鱼就得多蹲半年。
郭红玉: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没有人送鱼呢,就说蹲半年,没出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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