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翻译家,自20世纪30年代起开始翻译莎士比亚的作品,持续了长达40年。到70年代,梁实秋才完成了对莎士比亚全集的翻译,共计剧本37册,诗3册。
他是学者,少时在清华大学求学八年,后远走重洋,取得了哈佛大学文学硕士的学位。回国后,先后在中国海洋大学、国立东南大学、北京大学等名校任教。
他是文学批评家,曾因“文学有没有阶级性”观点不同和鲁迅掀起骂战,被鲁迅称作“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
1935年秋创办《自由评论》,先后主编过《世界日报》副刊《学文》和《北平晨报》副刊《文艺》。
1937年"七七事变"后离家独身到后方。
1938年抗战开始,梁实秋在重庆主持《中央日报·平明副刊》。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国民政府教育部小学教科书组主任,国立编译馆翻译委员会主任委员。抗战后回任北平师大教授。
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学院(后改师范大学)英语系教授,后兼系主任,再后又兼文学院长。
1961年起专任师大英语研究所教授。1966年退休。曾携妻子游美,在美台两地轮流居住,其妻辞世后重返台湾。
1975年同韩菁清结婚。
1987年11月3日病逝于台北。
扩展资料
经典语录
1、我不愿送人,亦不愿人送我。对于自己真正舍不得离开的人,离别的那一刹那像是开刀,凡是开刀的场合照例是应该先用麻醉剂,使病人在迷蒙中度过那场痛苦,所以离别的苦痛最好避免。一个朋友说,“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要去接你。”我最赏识那种心情。——《雅舍小品·送别》
2、没有人不爱惜他的生命,但很少人珍视他的时间。——《时间与生命》
3、菜根谭所谓「花看半开,酒饮微醺」的趣味,才是最令人低徊的境界。——《雅舍小品》
4、禅家形容人之开悟的三阶段:初看山是山、水是水,继而山不是山、水不是水,终乃山还是山、水还是水。——《雅舍小品》
5、“无竹令人俗,无肉使人瘦,若要不俗也不瘦,餐餐笋煮肉”。——《雅舍谈吃》
一 梁实秋、汪曾祺其气质偏向于儒雅脱俗,而这与两位大家无论是与其笔墨纸砚的浸*、琴棋诗画的熏陶,还是其从小家教环境及家世体系,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果要将梁实秋、汪曾祺两位大家的儒雅气质进行探讨,那么这与上诉所讲的不拘一格的家教环境肯定有着极大的联系。而这些也都能在其创作作品中有所体现,他们的作品不难看出其中具有一种不羁的浪漫主义情怀,也就是俗称的“随缘”,即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活,不去强求做不可能完成的事。
梁实秋中年时期,也就是以一种浪漫主义情怀,从而参透其生活中所蕴含的哲理,也面对世间百态。从两位所创作的作品中,也都有体现无论是何等苦难的经历,只要有一颗对生活豁达的心,都能够发现其实人生是很美的。他们笔下所要表达的,与中国古代文人墨客对于人生乐趣的理解,可谓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二 梁实秋的人缘非常不错,并且十分念及旧情,即便与旧日有口舌之争的朋友再次相遇,也不会心存芥蒂,只会主动交好。汪曾祺与朋友之间很少有过争执,这与他超凡脱俗的乐观处世态度有关。其实一句话就能将两人所总结,都是厚道人。
梁实秋曾有作《槐园梦忆》,对程季淑此已故之妻进行追忆,生活中的琐碎,件件小事,此几十年所共度的家常岁月,赫然一一跃于纸上。文中所写的“夜眠闻声惊醒,以为亡魂归来……”等句眼,让人读之不免感伤。有的人说友情不能够经历大风大浪,而爱情不能够经历平淡。不过我想最真挚的爱情却是在平淡之中。《亡人逸事》是孙犁所写,其间饱含深情,仅仅只是些残缺记忆,却单单凭借这些残缺记忆,将哀念之情尽数挥于笔下。此二者在情感方面,特别是对平淡的定义,无疑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汪曾祺写予妻子的,也都是温情屡屡。此外因对父子情的感怀,所作的《多年父子成兄弟》,也是在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中,对真情所定义。譬如文中所作,也是前文所提到的,即在家写情书,其父都在一旁瞎出主意。读到这样的场景,我想都会这种父亲对儿子的爱,无疑使自然的,也是温馨的。
他们二人都用最为普通的话语,却是叙述那无比动人的感情。我想只有心中充满爱的人,才能够将这么美丽的文字挥于笔下,并写出这么无比纯真的情感。
三 梁实秋与汪曾祺皆是对名利不是十分看重之人,对于世事也看得十分清楚。梁实秋为翻译《莎士比亚》,曾坚持了三十多年,终是译完全套共37卷;汪曾祺也曾在荒野之地画马铃薯图谱。如果他们不是甘于寂寞之人,又怎么可能将如此乏味无比的工作,完成的这么雅致。这也足以体现两位大师身上所具有的硬汉精神。梁实秋在其作品中《雅舍》就曾说过“没有法子”,并暗示自己的不回避不恐怕,不动神色地提出要勇敢面对一切。只有笑到最后,才是一位真正的爷们。因此在过去的重庆大轰炸中,重庆的百姓并没有因为死亡而崩溃,在硝烟和废墟之中,他们依旧屹立不倒。汪曾祺在昆明,面对侵略者敌机的轰炸,认为只是吓唬吓唬人罢了,蛮不在乎。而恰恰就是这种“不在乎”精神,才是不能够被征服的。因此昆明的百姓也将侵略者的行为不当回事。这也正是体现了从古至今,我们中国百姓的草根精神。通俗来讲,即打不垮,压不扁,捶不烂。 在面对所到来的苦难的时候,将其淡然处之,以豁达乐观的态度笑以面对人生。因此梁实秋的笔下有着夜来赏月的至交;汪曾祺的笔下有着借着拉警报而去谈恋爱的罗曼蒂克同学。倘若不是这种骨子里所散发出来的硬汉气度,试问又如何能够将这样的一种灵魂所描绘出来。
综上所述,可以发现梁实秋与汪曾祺两位作家,自小就置于传统文化的熏陶之中。他们的处世品性是来自于儒家,超凡脱俗的情怀又是源自道家,再与他们的西方先进文化相结合,无疑塑造了他们的这种散文风格。两人都将古代散文的流风所继承,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无意为文”,但实际上却是浑然天作。梁实秋所作之散文大气幽默,汪曾祺所作之散文淡雅清醇。表面上两者行文如同亲兄弟一般,但骨髓里所散发的是不一样的气息及风范,不过却是拥有一样的不羁情怀和硬汉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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