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你赌情,我赌命,赌的还是自己是否会动真心

危险关系:你赌情,我赌命,赌的还是自己是否会动真心,第1张

《危险关系》这部**是根据法国放荡主义小说改编的,觉得导演在演员的选择方面还是蛮有眼光的。张东健饰演放荡的情场浪子谢易梵,在各种女人之间游刃有余,寻找他想要的目标。他喜欢寻找刺激、新奇、危险的猎物,可最后也是因为触碰了危险的猎物才命丧黄泉。张柏芝饰演表面规矩严谨实则城府颇深、风情万种,乱搞男女关系的豪门遗孀莫婕妤。章子怡则是名门纯情寡妇杜芬玉。

谢先生和Miss莫两个情场高手厌倦了太轻易上钩的猎物,以杜玉芬的身体为赌注展开的一场猎艳、纠葛、报复的故事。

章子怡饰演的杜芬玉真的有那种纯情寡淡,温婉如水的禁欲系感觉。记得她曾经说过一句话: 我的眼睛依然清澈,只是看到了人性的复杂。 觉得这句话用在杜芬玉这个角色上也很适用。作为名门寡妇,端庄贤惠的代名词,虽然她最后没有为丈夫守寡一生,被谢先生得逞,但至少他在最后也曾为她付出过真心。她作为赌注身不由己,但至少她在这场赌注中赢得了尊严,获得了爱情,虽然只是昙花一现,虽然这爱情一开始动机不纯。

张柏芝演的莫婕妤是让人如此印象深刻,她每次出场都让人有惊艳的感觉。拉克洛在他的原著中几次提到梅尔特伊侯爵夫人是个绝色的女子。她将这种绝色,自信,雍容高贵展露无遗。特别是最后一幕,当她知道谢先生死 了的时候,她蜷缩在床上撕心裂肺得呐喊声把我给震惊了,之前精致的妆容、优雅高贵的形象就是为了衬托最后一幕她脸颊凹陷,满头抬头纹,肤色暗沉,伤心到嗓子嘶哑的悲伤形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绝望啊!

莫婕妤骨子里是深爱着谢易梵的,也许是惺惺相惜,但她也许见过太多的情场浪子, 她以为留住男人最好的方法是永远不要让对方得到自己, 她不断地在质疑谢先生是真的爱自己吗?于是才有了那一场打赌,以杜芬玉的身体为赌注。当她听到谢先生在梦里念着杜芬玉的名字时她的妒忌心超越了理智。她输了,可她却从不甘心认输,就像金先生抛弃她要和高中生贝贝订婚时,她就决定要他成为全上海滩最大的笑话。因为金先生的女人一定要是处女,她就毁了他未来的未婚妻贝贝的贞洁;她笃信爱着她的谢先生爱上了别的女人,她就使计让谢先生放弃了他最爱的女人。 有时候,女人的嫉妒心和报复心真的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也许谢先生曾经也是真心爱着miss莫的,在给她挑裙子颜色时, 他挑了白色,婚纱的颜色,在恋人的眼中,对方永远是纯洁无暇的 。只是当miss莫明白过来时,他早已不爱,甚至不在这个世上了。当订制好的白色裙子寄到莫婕妤家里时 ,谢先生已经死在了枪口下。

全片中我印象最深刻的场景是一场谢先生子在“勾引”杜芬玉时的场景,他深情款款得说着情话,眼眶泛着泪水,但一转身用手背擦掉眼角挤弄出来的眼泪,发出一声冷笑,留下杜芬玉还傻傻得站在原地,回味着他说的情话。为了成功勾引到杜芬玉,每天给她写信,但镜头一切换,他是躺在女人的裸背上写的情书,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写着那些能打动杜芬玉的假话,让人觉得男人的情话是多么可笑。

你赌情,我赌命,只是赌自己的心是否动情。 在爱情里,总说谁先认真,谁就输了。谢先生对杜芬玉动了心,于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久经情场的莫婕妤对谢先生了动了情,由爱转恨,最后在后悔中度过余生。

感情从来不是一种可以交易的商品,更何况不是由自己做主的心呢?

和心爱的人同床共枕,晚上彼此嬉笑着睡去,早上伴着阳光醒来,是每个成年人的共同心愿。

现实生活中,很多男人在恋爱的时候总是抱着娇滴滴的女朋友睡觉,可结了婚,特别是到了中年时期,却不再愿意抱着老婆睡了,很多女人都会觉得这是男人不爱她的表现。

其实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并不是这么简单,婚姻中有很多种因素会导致夫妻的感情进入疲倦期。有的是因为感情淡了,有的是因为彼此间有误解了,有的是因为变心了,总而言之,中年男人之所以不再愿意抱着自己老婆睡,有这三种原因。

1、工作压力大,想好好休息

刘先生和老婆结婚20年,要说感情还算稳定,只不过过了四十岁之后,彼此间的感情淡了点,没有之前那么无话不谈了。

最近刘先生所在的公司正在裁员,这让刘先生很是苦恼,因为论业务能力,他不是最好的,而且公司有很多新进的90后,甚至00后员工,所以刘先生最近很焦虑,为了不被公司裁掉,他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一是为了让自己的业务能力更高,二是为了让领导看到自己的进取心。

每次到家的时候都是接近凌晨,老婆早已熟睡,为了不打扰老婆休息,他每次加班回家就睡在书房,这样一来老婆能睡个好觉,他也能有时间好好休息。

谈到分床睡,刘先生说他不是不爱他老婆,而是没有时间和经历去照顾老婆的感受了,因为真的很忙。

2、和妻子没有感情,不想再抱着一个不爱的女人睡觉

谢先生和老婆结婚17年,谢先生说刚结婚的那几年,每周都要过四五次的夫妻生活,那时候俩人的感情甜的让身边很多朋友羡慕,可最近这几年,随着妻子更年期的到来,再加上彼此间产生了误解和矛盾,都不再想着解决,而是逃避,导致两个人之前的感情出现了隔阂。

谢先生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泼辣的妇女,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温柔贤惠的老婆了,所以为了不和老婆吵架,他主动提出分开睡,偶尔不得不睡在一起,也不再有过夫妻生活的想法了,都是各睡各的。

谢先生说,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他早就和老婆离婚了,因为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睡觉,那感觉真的很难受。

3、外面有了新欢,变心了

陆先生原本有个和睦的婚姻家庭,可随着妻子越来越多的抱怨和贬低,他开始刻意的离自己老婆远点。

他总觉得,既然两个人过日子,就别和别人攀比。他的老婆总是当着他的面,夸奖别人家的老公,把他说的一无是处,他本身是个很爱面子的人,每次听到老婆嘲讽自己能力不行,他的自尊心就很受伤。

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婆嫌他没本事,连碰都不让他碰,刚开始他还舔着脸去求老婆,后来老婆一直这样冷冰冰的对待他,他便死心了。

后来,他在外面遇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经常夸奖他,就算他做错了事,那个女人也会原谅他,这一点让他找回了之前的尊严和面子,和那个女人迅速坠入了爱河。

变心之后,再回到家里,面对老婆的时候更没有感觉了,从那之后再也没有抱着老婆睡过。

  从我记事儿时就知道石龙是个历史悠久的古城。听大人说那里有好大好大的火船可以载人到香港、到广州等地玩或做买卖;还可以坐坐上去如在平地一样平稳的火车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记忆里,那一年我很小很小,约莫三四岁吧,妈妈抱着我,和外婆小舅等人从礼村乘坐火船到石龙来见我大舅——因当年政府不准华侨回乡逗留的缘故吧,大舅只能从香港坐火车到石龙,我们便也只能从乡下到石龙与大舅会面。

 因那时候自己太小,不记得乘火船是个什么感觉了。但对石龙这个名字记忆颇深。

 素有广东四大名商埠之一的石龙,它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奔腾千里呼啸而来的东江被古镇一分为二,环绕一周,合流西行入海。广九铁路沟通了石龙、广州、香港的陆路交通……这儿成了水陆交通的咽喉。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借用自身掌管省港奥水陆交通之便,大量引入外资,加强经济建设,带动人们走上富强之路。于是纺织业、电子业、印刷业、商品业、高科技产业迅速发展。十米一家食品厂,五米一家纺织厂,隔条街是电子厂,等等各个行业都红红火火的崛地而起。靠近石龙的博罗、石湾、园州、龙溪、九潭等镇区的农村年轻人都蜂拥奔踏石龙当上了名符其实的工人。自小就对石龙充满向往的我,也被这股工潮的巨浪拽了去,毅然辞去桥头郎夏小学的教师职位,涌到石龙一家外企当上一名小会计。老板是香港人,在石龙办的是制衣厂,从扁机,电脑绣花,裁床,车衣,到销售,都是一条龙作业。我负责其中两个部门的帐目。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到发工资时,我和出纳是用一个纸箱把钱托到车间发工资的。因为订单太多,赶着工期,工人们拿到自己的钱又要投入工作中去,分身不得。在90年代,普通工人一般都是五六百元工资都很高了,可是我们工厂的员工最高拿到1800元的工资,那简直是天文数字了。可当时我们工厂的员工却大多有上千元工资的。 老板见我们把一箱沉甸甸的钱(当年最大币值是十元的)提上二楼,再把一个空箱拿下楼,会幽默的说,哇!这钱咋送的这么快呀,一会就花了我十几万!我和拍当会瞪他一眼,同声回击他,说明你生意兴隆呀!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石龙便是外来人口最密集的纽带和中枢,也是工商业鼎盛时期。

 石龙商贸中心市场的开放,真的用车水马龙来形容实不为过。摆设得色彩斑斓的店铺,吸引了无数人群鱼贯而来,客流量极大。成衣批发街,就连博罗、增城和龙华等附近的商贩都到石龙进货回去卖,直到现在仍有大量商家涌入石龙选购他们适合的商品。他们觉得石龙就是他们的命脉,他们的根。

 石龙人杰地灵,是块难得的风水宝地。

 每天到11:30下班的时间,林屋村那一处大排挡里,一块钱一个快餐,一饭两菜,人们排着长队候着。家家都座无虚席,来晚了准抢不到位子。真可谓“客从云中来。”老板们个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嘴巴快要咧到了耳根儿,忙的不亦乐乎。

 每天中午下班的时候,我都和表姐表妹三人一起到那里的大排挡排队等饭吃。人虽然多,但却有条不紊,从没有发现吵架或争抢的现象。终于轮到我们了,老板娘先用勺打一勺饭,问你喜欢吃什么菜,虽是廉价大排档,但也有青菜,有肉,有鱼,有豆腐,反正你可以任选两样。我们三个都选了自己喜欢吃的菜,端着饭碟找张桌子坐下来品,当然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客人独坐一张桌子的,只是见到有空位就麻溜坐下——是搭坐的哦。

 即使是一块钱一个饭,但在那时却是很美味而且很满足的一顿饭菜了。每个客人都吃的津津有味。老板开心,客人满意。

 所谓劳逸结合,石龙镇政府也极力为我们这些外来打工一族建造了很多既实惠又开心的消遣场所,以缓解和卸去劳碌一天的人们的疲惫。每到旁晚时分,体育馆内的溜冰场更是石龙最亮丽的一道黄昏美景。年轻人都在场内轻盈的溜冰,尽显年轻的美丽和可爱;恋人们手牵着手在场里翩翩起舞,来一个高难度的180度旋转,立刻赢得一片喝彩声。还有石龙**院,总是有那么多人看,而且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尤其年轻人颇多。石龙花园,绿荫庇护,花香扑鼻,各种景区,人头攒动,有人在小湖里划船的,有退休工人在打门球的,有人坐在回廊里闲聊的,有小孩央求大人们带他们坐小火车过山车的……热闹得很。坐在花园里的长椅子里,看着飘香的美景,听着优美的歌声,感受着祖国的富庶、祥和与安宁,心中便犹然升腾起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自豪和荣光。

 农村人向往的城市生活,大概就是这样的吧?白天上班,夜晚就可以尽情的放松自己。我突然感觉自己不再是挽着裤脚在田里插秧的农村女孩儿了,我分明就是一个城里人呢!我心里充满了自豪。

 弹指一挥间,23年别过。这是我当年在石龙工作的记忆,后来因婚嫁园州,没能亲身经历、感受石龙以后二十多年的恢弘巨变,实属遗憾。

 而今再踏石龙,当汽车抵达石龙境内--黄家山,透过车窗望眼窗外,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四个字:翻天覆地!

 对,只能用“翻天覆地”四个字来形容石龙的腾飞与巨变。

 那一座座刻着祖辈们足迹的厚重的青山,愈加葱茂;那一浪浪散着诱人米香的金黄的稻田,直晃人的眼睛;那一条条宽敞而整洁的街道,不断向前延伸;那一栋栋节次鳞比拔地而起的高楼,是一个个温暖的家,更是富足的象征;街道两旁停泊着的小车,轿车,如训练有素的士兵,排列的整整齐齐。那一个个建的如花园般美丽的生活小区,干净,别致,温馨,又幸福。真让人陶醉,陶醉的似有几分贪婪,于是便有着来了就不想走了的欲望。

 约20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以前的黄屋州渡口,现在这里已然架起了一座高高的桥梁。以前没架设这座桥的时候,我也曾从这渡口乘船去过石龙。现在有了这座桥,两岸的居民、客商来往就便利的多了,虽然偶尔也有人划船驶过。

 过了桥就是石龙镇中心了,也是最繁华的地方。石龙三面环水,我们经过的叫东岸大桥。公交车载着我们徐徐驶入市区,我们按照石龙老干诗书画社谢先生约定的地点(在石龙火车站)下车,他亲自带我们参观石龙历史遗留下来的古建筑,和到他们社区参观。

 车子进了市区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以前还是一片荒芜的空旷地,现在已经建成一座错落有序的林屋小区了,街道干净,两旁绿化的树差不多都有三层楼那么高了,可想而知我这二十多年没在石龙的时候,这里真的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啊!市里是旧城区,所以街道没有刚才经过的黄家山的街道宽敞,但街道两边的商铺却是琳琅满目,生意那叫一个火,有装货的,卸货的,车来人往,熙熙攘攘。

 当广播里喊道:金龙路到了······我惊讶地把脸扭向窗外,仰起头看这栋当年最豪华的酒店——商住大夏。我们那个年代,每个月有固定的工资领,都很不错了,能住进金龙大夏,简直是作梦,这都是些港澳台最有经济实力,或是一些上流人物才能够也才有资格进进出出的场所。金龙酒店更是有名的星级酒店。我抬头再看看金龙大夏,它依然在南桥下矗立着,只是金龙酒店换了个招牌,变成了金龙宾馆而已,可能不做餐馆生意了吧?

 我环顾四周,这里依然那么熟识,那么亲切。车子驶过金龙路缓缓往火车站方向前进,经过几个站,上下车的乘客都很谦让,年轻人主动让坐给阿公阿婆、孕妇和携老带小的。每当面前的小伙子或小美女起身说“您坐我这里吧!”的时候,他们,就连我的心里也会这么想:雷锋无处不在。是啊!这就是古城古老的民风,古老的淳朴的人民遗传下来的纯朴的道德修为,给人以无限温暖的感觉。

 “石龙商贸市场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喇叭里的喊声把我的遐想拽了回来,我把收回来的眼神再一次定格在了这个曾让石龙商贸走上辉煌的市场:市场外面的街道都泊满了前来购货的车辆,这里人头攒动,据说这个市场现在以批发为主。什么药材、海鲜、干货、冻肉,还有更多的特色批发。我们园州很多商户都来这里选购他们认为物美价廉的`药材回去卖。这是石龙最大的商贸市场和农产品批发市场,解决了石龙10万居民的衣食住行问题。

 到了商贸市场,离火车站不远了,于是给谢先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快到了。车子抵达火车站,我们下了车,像亲吻着自己久别的故乡一样亲吻着这片可爱的土地和这片静好的天空。

 我们四下寻找孙中山的铜像。这里已经跟以前不同了,以前车站门口是一片坑洼地,旅客都是坐摩托车来的,路也没现在宽敞明净。现在这里已经建了一个小巴士站,这些巴士车在石龙镇内穿行,载着旅客去他们想去的地方,比以前方便多了。

 我们终于找到了孙中山的铜像。炙热的阳光洒在石龙火车站前孙中山的铜像上。高大的木棉树上,黄叶在微风中瑟索着…… 昭示着这段曾经影响中国近代史的事件已经载入历史的史册。看着高矗的中山铜像,浮想联篇,孙中山先生身着笔挺的中山装,左手执软呢礼帽放于腰间,右手执文明棍,气宇轩昂,目光直视前方。此刻,先生在思考什么?为国为家,为民族的利益……

 就在我展开遐想,谢先生来了电话,问我们到了没,说他已在来接我们的路上了。虽然太阳有些灼人,但是却远不及于正直直的站在坐落在石龙火车站前孙中山铜像前面的我们心中的那份敬仰与炙热。我走近孙总统,仰望着他,我仿佛看见那策马奔腾的帅将从火车上款款而来。清风徐来,古意悠悠,站在这的孙总统,他已经见证了这座古城经历的沧桑,见证了石龙人民走进了科技现代化的光辉历程。

 我们走进火车站售票厅,哇,里面人头涌涌,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的旅客,在排队买票,在验票上火车的,个个都面露笑容。我惊讶的发现,现在的火车站也如自动投币的公交车一样,不用人工售票了,是用网络自动售票的了,我从来没坐过火车,所以对这一切都印记在脑海里。

 这座有百年历史的火车站,一路走来,经过无数次变迁和修改,见证着石龙人民的历史沧桑,肩负着沉重的历史任务,至今已有百多年历史的火车站,随着高科技的发展,他依然是石龙的主要运输枢纽。输送大量旅客出入石龙。

 ,走出售票厅,很快谢先生到了,他是土生土长的石龙人,他外表平实,待人和蔼可亲。在得知我要以石龙为背景写一篇文章时,他以东道主的身份,主动带我参观石龙很多历史遗址。在他的博客里已经拜读了他写的很多有关石龙历史的文了。

 由谢先生做向导,他说他带我们先从中山公园开始参观,而后去博物馆,再到他们协会的诗社中心……

 路程策定好后,我们就在小巴站乘坐1路车,沿绿化路直奔中山公园。车抵达公园站台,我们三人下了车,穿过斑马线,徒经现代广场——这里是以前颇有名的石龙宾馆,这一地段都顺应时代建设,除了历史文化建筑物要保留外,石龙所有旧区重建、重新规划,原来两层高的石龙宾馆全都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眼前的这座现代化购物广场,集购物、酒店和食品业于一体的时代广场。很适合现代都市人的生活与胃口。

 宾馆对面就是纳入历史文化公园的中山公园。我们过了马路,首先落入眼帘的是打破世界纪录的举重亚军陈镜开的铜像,只见他双手向天举起,眼望前方,颈挂金牌,脚下是一对钢铃,中间还有(举重之乡)四个大字。1984年的第23届美国洛杉矶奥运会,他获得一面银牌,和曾国强、陈伟强成为石龙举重的新“三杰”。继十破纪录的陈镜开、四破纪录的叶浩波、三破纪录的陈满林之后,创下石龙举重史上的第二个巅峰。 同年,广东省人民政府授予石龙“举重之乡”的荣誉称号,并在石龙中山公园侧竖立举重塑像,当时的国家体委主任荣高棠题写了“举重之乡”四个大字。

 我想这就是当年他上台领奖时,昂着头向全世界宣告:“你们看!我是一个中国人!中国人也是能够,不,我们就应该站在这个高高的领奖台上。”没错,我们是中国人,我们有能力、有信心,也有资格站在这个领奖台上。之后的奥运场地上, 到处可见中国体育健儿尽展雄风、叱咤风云的光彩。此刻我站在你的脚下,仍然能感受到全世界人民为你喝彩的欢呼声,你是中国人的娇傲,你为我们争了光!你的精神永远被后人所敬仰。

 我们在这里留下了难忘的历史一刻,拍下几张照片留作永久的纪念。然后顺着幽静的小路走进公园内。小径旁边郁郁葱葱的树,焕发着清新的空气,刚才闷热的感觉一下子全没了,让人有种清爽怡人 的快感。绕着弯曲的小径,我们来到了周恩来演讲台。我顺着台阶缓步而上,脚步是那般的沉重,一级台阶承载着一段沉甸甸的历史……我全神惯注的看着周恩来的雕像,脑海里飘溢出石龙革命烈士和贫苦大众就在这里聆听周副主席如何讨划陈炯明的策略,下面的听众不时为这位英明神武的战斗英雄发出热烈的掌声。

 一座座墓碑都在诉说着一个个革命先辈们的奋斗历程。那是一座座掩在我们心中的永远不朽的丰碑。

 公园里人来人往,和煦的阳光透过一片片树叶的缝隙,撒着欢儿似的在地上打着滚儿。一浪浪欢笑声把我的思绪拽回来了现实 。现在的石龙居民可以如此幽闲自在地在公园玩耍、闲聊,那可是先辈们用他们的生命换来的呀!所以,为了纪念他们的丰功伟绩,人们为他们塑像建碑。目地只有一个,就是告诉我们,一个世纪,一段历史沧桑,留下了中国得以解放的成长印记。

 谢先生一路带着我们,边走边跟我们讲解石龙这座远近闻名古城的历史经过。他对石龙的过去和现在的了解让我刮目相看。他是一位下岗没有任何保障和补贴的工人,透过他历经沧桑的脸,我分明看到了:他是凭着他对石龙家乡深深的爱,默默的奉献着他的一切;他是那样的淳朴、厚重而坦诚。

 我环顾四周,看见凉亭中,回廊里,树荫下,随处坐着来公园乘凉的人,或三五成群坐着闲聊,或四人一桌泡上壶茶,慢慢品茗。记得前几年来公园,这里很热闹,但有一点我讨厌的就是到处是噼里啪啦的麻将声,或是斗地主的吆喝声,可是今天感觉公园很宁静,这才是一个民风古朴的文化名城的标志。

 看完周恩来演讲台的碑文,我们又沿着小径,经过一个小湖——以前很多小朋友要家长带他们来划船的,可能正直中午,湖上的小船只好成了湖上的静默者泊在岸边了。

 谢先生引领我们参观了李文铺纪念亭、莫故校长公壁殉难纪念碑和石龙历史博物馆。在陈列室里才真真正正的了解了石龙是如何走过来的——真的作梦也不曾想过,以前在你的怀抱里工作,睡觉,都不曾想过去了解你的历史。今天,就在阔别你23年、我执笔生涯不久的今天,就站在这里,你的面前,我在想,我该为小时候对你痴迷狂妄的向往做个了解,我要真正走进你的怀抱。

 谢先生说博物馆过去就是他们诗词社的工作室了。我们出了博物馆,来到他们的工作室大楼,展览厅很大,谢先生介绍,这里有曲艺社,他们的诗画社,舞蹈社等几个社。大厅里有很多人在打乒乓球,有一个阿伯还打的蛮有气势的。谢生带着我们走到他们诗社的工作室,见里面已有人了,他推开门进去,我也跟着走进去,谢生给我一一介绍。副会长,在东莞,颇有名气的画家,还有几位书法家在忙着……相互介绍完,副会长说等会有电视台,镇政府等很多媒体来采访和检查,他要亲笔挥豪,画家即兴绘画的。

 我真幸运,居然可以亲眼目睹他们现场书法和绘画,于是叫喜欢画画的女儿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他们人人都很热情。

 待采访大队采访完离开后,我看着墨迹未干的字画,仿佛闻到了一股股飘来的色墨的清香。我不管也顾不上他们会不会答应,就大胆地要求把他们的书法和字画送给我留念,想不到他们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还即笔落款提下晓玟女士雅赏。还有另一个会员也给我写了一副书法。我除了感动就只能说声谢谢他们的话。心中似有几分愧意。一股暖意涌入心怀。

 这栋石龙文化中心广场,是镇政府特意为大家在繁忙工作之余,也为发掘更多有才学的人而设立的一个休闲娱乐场所。

 他们每个星期都约好会员们集中在工作室进行诗书画交流。这些丰富多彩的精神食粮和人生享受,带给人的惬意、舒心和满足,的确有种让人乐而忘返的感觉。

 我们告别了诗社的朋友,两个人再次走进中山公园,现在的公园四通八达,不设围墙了,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走进来。我们慢步在林荫小道上,这个公园给我的感觉很温暖。特别不同于其它公园的地方是,这里有很多石凳,人们可随便找个石凳坐下来欣赏公园的花草树木。少时,便到了中山公园的正门,一副双龙吐珠的浮雕映入眼前。令我心潮澎湃。

 我们在这个代表着孙中山革命精神的中山公园的牌扁下留下了我们的足迹。

 看看还有时间,我们又去了一趟划为历史文物保护建筑最完整的中山骑楼街。看见这条古老文明的老街,依然如当年那般古朴而厚重,两边的商铺依然人来人往。其中就有谢先生提到的一家锣鼓店已被列入国家保护的文化遗产。

 在店门口,就能看见满店都是大小不一的鼓。我忍不住轻轻敲了一下,那鼓声真的给人一种荡气回肠的震撼。

 伴着改革开放的号角, 石龙如源源不断的溪流,汇入波涛滚滚的海洋。与浩瀚的海融为一体,从此它便不是溪流了,它也就变成了海。

 人们安居乐业,生活富庶,对居住的环境要求也就高了。于是在响应遵守国家政策、注重经济发展的同时,尽可能把人们居住的地方打造成近乎于一个美丽的城市花园。

 石龙镇内受地方限制,国家也提倡注重住宅环境的建设,在注重经济发展的同时也要尽量打造一个个美丽的城市花园。因此区内所有大型工厂都往外迁,有的迁到我们来时经过的黄家山,有的迁到南桥过去的西湖,镇内都以住宅和商铺为主。

 现在走近石龙区,不再如以往那般混乱嘈杂了,给人一种宁静、怡然、清新之感,让你感悟到了一种繁华都市中不一样的恬静、深邃与悠远。

 据谢先生透露,未来几年内,石龙火车站将迁址西湖,更给了本身就以高科技发展为重心的西湖插上了一对美丽的翅膀。助石龙飞速成长,壮大······

 石龙,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蕴含着多少沧桑巨变,一路走来,归去,手心里汗津津的,肩头便添了几分重量,心中也盛满了沉甸甸的东西

 我人还未离去,心中便急急地想:石龙,不知道下一次我什么时候能再来看你……

 在回程的路上,我不时回头,我看见一条潜伏于东江河底的石龙,此刻,已腾云驾雾飞向蓝天······

分类: 人文学科 >> 中国文学

问题描述:

圆月弯刀的结局到底是什么啊青青死了吗

解析:

结局令人惋惜,好不容易丁鹏恢复了原来的本性。可是青青的老爹后来想要拿回弯刀,和古仔打了三天三夜。最后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死。至于青青,虽然眼睛被荆无命治好了,可还是被古仔误杀了。剩下的只有荆无命和古仔和青青的儿子了。

跟书有很大的区别,还是说电视剧吧!

丁带青隐居创办无命客栈,收留在江湖上犯过杀孽被武林正派不容而心存悔过只想过一般人生活的人,和青过着隐姓埋名却与世无争的生活长达十年之久,而这期间青父率魔教旧部为祸武林,另外荆无命在这十年中边学习医术边寻找丁鹏的下落,一天他来到了无命客栈借宿,正遇青眼疾发作求医,从而找到了丁鹏,荆为青治好眼睛,丁表明无意逃避责任找出弯刀欲与青父决战,青知情后假扮其父应战(很像天龙八部),临死前告诉丁一个传说“只有用弯刀主人心爱人的血才能让弯刀平静”(作用不详),青死后丁将孩子托付给荆,独自去与青父决战(转)荆回想"那一战打了三天三夜,有人说他们将对方打的尸骨无存,有人说他们双双跌入悬崖,也有人说他们已经结盟准备称霸武林但唯一可以证实的是武林得到了暂时的平静"

书尾声

青青坐在车中,丁鹏坐在她的对面,阿古驾着车。丁鹏的手中在把玩着一柄刀,一柄很

好看的刀,上面雕着山水、美人、车马、云麾等等。

这是一幅美人出跸图,图上的人物凡一百四十三,马匹凡一百零九,车辆十六,云麾、

车盖、仪仗等不胜详记。总之这些东西如果放大成为真实的,那就前后安排上个十来里,如

果变成图画,裱上手卷,也得绵延十几丈长,然而现在却只刻在一柄刀上。

一柄三尺半长的刀上。

画与雕刻都出于名家手法,形态逼真,各具神情,这应该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它的确是的,因为丁鹏是以十万两黄金的代价,从一个收藏家手中买下来的。那个收藏

家曾经得罪了黑道上人物,纠众前来寻仇,幸亏丁鹏及时解决了他们全家的危难,而且还尽

歼对方,使无后顾之忧。

有着这么大的恩情,花了这么大的代价,那位主人仍然感到十分勉强。

因为这是一件艺术品,一件使人一见就喜爱、宁愿饿死也不愿出卖的那一类东西。

一种活着不肯易手、死了却不忍带走的奇珍。

丁鹏要它,却因为它是一柄刀,一柄很杰出而又很珍奇的刀。

但是这柄刀虽有一个很珍贵的匣子装着,却没有刀鞘,因为它是供人欣赏的。

刀是凶器,这柄刀能杀人吗?

那答案是很奇妙的,哪怕是个三岁的小孩子也知道这柄刀不能杀人,连只鸡都杀不死。

可是这柄刀的确杀过人,而且杀死了几百个人。它杀人不在它的锋锐,而在它的价值。

谁拥有了它的消息传出后,立即就有数不清的人前来求售,请求一见,巧取豪夺,终至

为它家破人亡。

现在丁鹏要这柄刀,也是用来杀人,不过这次却是用它的锋锐了。

丁鹏所以要选上这柄刀的原因,因为它也是一柄弯刀,圆月形的弯刀。

他把玩了很久,还是不忍放下。小香蜷在他的脚前,也在欣赏那柄刀,这时才忍不住问

道:“公子,你真要用这柄刀去对敌、杀人?”

丁鹏笑了一下道:“是的,原有的那柄神刀给铜驼带去了,我想老夫人用得着,而我是

使刀的,手头总要有柄刀才行。”

“公子,我实在不懂,公子即使已经功力通神,但是没有了那柄刀……”

丁鹏点头道:“没有了那柄刀,我只能发挥出六七成的威力。那至杀至威的刀法跟那柄

刀是连为一体的,如果我用那柄刀,可以发挥到十二成的威力。”

“我们出来是去帮老夫人的忙的。”

“不错!各门派以及天美宫主的手下都出来了,他们绝不会放过老夫人他们的。”

“那些人的武功高吗?”

“听说很高,尤其是天美宫主的手下很有一些能人,现在都发给了谢小玉。那个女孩子

心狠手辣,我们若不去接应一下,老夫人就有麻烦了。”

“公子,我们既然是去接应老夫人,而且对方的武功又高得出奇,您怎么反而把神刀给

送走了呢?”

丁鹏一笑道:“神刀在我手中,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人家还会跟我对敌吗?”

小香摇摇头道:“大概不会有,自从银龙被杀之后,大概已经没人跟您动刀了,据说银

龙长老已是当世第一用刀的高手。”

“这就是了。我带着刀,没有人敢跟我动手,却又怕我去找他们,于是他们就会运用一

切的阴谋诡计来对付我,使我防不胜防,所以我带着那柄刀,反倒会增加祸害而不见其利

处。”

“这倒是,但是您用这柄刀也不能退敌呀。就是那位金狮长老,差不多也有了七成火

候。”

丁鹏笑道:“是的,他跟我徒手时所能激发的威力差不多,可是我有这一刀在手,他就

不如了。”

“这柄刀不能增加您什么威力,婢子已经仔细地看过了。它只是很好的黄杨木,木质脆

而硬,如果遇上了坚利之物,它一碰就会折断了。”

“这正是我需要的。”

“公子,婢子还是不懂。”

“傻丫头,你的脑筋还是太死了一点。如果你手中有一柄刀,你会对它砍下去吗?”

“不会,我实在不忍心毁了它。”

“这就是了。对方看到我手中的刀时,先生了不忍之心,出手必会因之延误,而这一延

误,就将成为我的先手之机。”

“公子真是好心计、好算计。”

丁鹏微微一笑道:“我不想做英雄,更不在乎虚名,我只是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我

不在乎使用任何手段。”

“假如只为活下去,公子根本就无须出来。您坐在家里,谁敢来找您的麻烦呢?”

丁鹏哈哈一笑道:“小香,你是很聪明的人,怎么又说傻话了?你以为我足不出户,别

人就会放过我了吗?像爷爷躲了他们多少年,仍是没躲过。”

“公子您的情形跟老主人不同。”

“一样的。金狮他们心心念念要找到爷爷他们加以杀害,不是为了仇恨,也不是怕爷爷

找到他们报复,而是为了内心的恐惧。”

“内心的恐惧?”

“是的,也可以说是他们害怕自己!”

“自己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你还小,所以不懂,等到你入世较深,就会懂了。假如你做了对不起人的事,或是你

有了野心,你就会坐立不安。”

“我懂了,金狮他们因为是对老主人有所愧疚,所以才要杀死他。”

“是的。还有就是有野心的人,像我现在一样,即使躲起来不见人,可是有些学刀的人,

或者是武功练到差不多的人,还是会找上门来,想要击败我而成名。”

“这么说来,世上就没有真正的平静了?”

“这倒不然。要想平平静静地过,一生并不难,只要不学武,不成名,像那田中的农夫、

山上的樵子,默默无闻,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在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平平静静的。”

小香点点头,忽又问道:“那些人似乎并不快乐?”

丁鹏叹了口气道:“矛盾之处就在此。我们视平静为乐,他们却羡慕我们此刻的怒马香

车。这世上的苦与乐是很难说的,所以我必须出去,把那些可能来破坏我生活的人找到,先

把他们打倒下去,那样至少就有一段时间的平静了。”

“只是一段时间?”

“是的,一入江湖就永无宁日,最多只有一段时间而已。等另一批新的风云人物出来,

又会为了同样的原因来找我的。”

小香也不禁一声叹息。只有青青,她的神情十分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听,

只低头注视着丁鹏身边摇篮中熟睡的婴儿,仿佛那寸是她所有的世界与一切。

车子忽而停了下来,丁鹏没有下车,只是问道:“阿古,什么事?”

阿古没有回答。丁鹏撩起车窗,但见阿古跪在地上,面前吊着一个老人的尸体,铜衣铜

甲,那人是铜驼。

铜驼是被一根绳子绑起来,再吊在树上的。阿古哭得很伤心,虽然没有声音,却成串往

下抛泪珠。

丁鹏也下了车,慢慢地走到树前,把铜驼放了下来,解开绳子,铜驼的身子散成了两片。

他是被刀劈成两片的。青青与小香也下来了,默默地跪在尸体前。

只有丁鹏还在仔细地看着尸休,片刻后他才宣布道:“是柳若松下的手。”

青青一怔道:“爷,你没有弄错吗?”

“我想不会。这一刀劈得如此之准,深得其中诀窍。现在活在世上的人,只有两个人能

劈得这么准,一个是我,一个是他,因为只有我们两人才是得到真传。”

“柳若松已能到了跟爷一样的境界了?”

“没有,他还畹迷丁N胰绯鍪郑栈钭乓蔡硬还庖坏叮粗荒茉谒赖耐丈砩

留下这一刀。”

“他是先害死了铜叔叔再下手的?”

“是的。铜驼真正的死因是中毒,他是被毒死的,所以尸体上没有血。”

“为了什么呢?”

“自然是为了夺取那柄刀。”

青青等了半天才问道:“孩子呢?”

“孩子没有死,柳若松不会做这种傻事。留下孩子,还可以用来威胁我。”

阿古站了起来,朝丁鹏比了一下手。丁鹏一叹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但

是报仇的工作却不用你去做。柳若松手中有了那柄神刀,就不是你能对敌的。”

阿古还要比手势。丁鹏道:“把铜驼抬起来,放到车上去,然后我们找他去。”

阿古抱起铜驼,而且还用绳子捆好。丁鹏抱起车中的孩子道:“走吧,我知道前面五十

里处有座庙字,把铜驼在庙中先安置下来。”

小香要过去接他手中的孩子。丁鹏道:“我来好了,这一路上颇多凶险,你的功力只有

自保,无力照顾一个孩子的。”

小香果然退后了,她知道自己的本事,如果路上遇到了攻击,她的确没有能力去保护一

个孩子的。

在他们步行到慈云寺的路上,他们一共遇到了七处拦截的人。

那都是一些不出名的江湖人,然而武功却高得出奇,动手的时候一哄而上,而且也不按

什么江湖规矩,刀剑暗器齐来。

他们只有五个人,其中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不但帮不上忙,还要牵住一个人。

幸好丁鹏自己抱住了他的儿子,他只用一只手握着那柄价值连城的木刀。

然而这些人却大部分是倒在他的木刀之下。

阿古的长鞭也杀死了几个,可是他自己却负了伤,左臂被打断了骨头,那是被一把厚背

刀砍的。

他的一身气功已经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可是那砍伤他的无名汉子却只砍了一刀。

就只一刀,却使他痛彻心脾。他听见了自己的骨折声,也听见了对方的骨折声,那是他

的长鞭卷住了对方的颈子,活生生地将颈骨勒碎的声音。

慈云寺的老方丈是丁鹏知交,他收下了丁鹏所捐赠的大批香资,也答应了收殓铜驼的工

作,然后口念佛号,送他们上了车子。

因为他从每个人身上,都看到了浓浓的杀气。

阿古还在询示去向,丁鹏却坚决地道:“上神剑山庄去。”

小香道:“为什么要上神剑山庄呢?”

丁鹏道:“因为我有预感,大家一定会在神剑山庄 的。”

小香没有多问,她知道这位主人在近两年来的成就,虽然没有做什么事,却已是无所不

知、无所不能了。

丁鹏的预感似乎没有错,在往神剑山庄的途中,他们遇见了不少的江湖人,都走着同一

条路,却没有人来惹他们了。

那七阵搏杀,使得他们都寒了胆。

丁鹏到达神剑山庄时,已经晚了一步,那几的搏杀已近尾声。

他们在乱尸堆中找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太太,青青哭叫了一声:“奶奶……”

老太太咽了一口气:“你们终于来了,丁鹏的刀怎么到了柳若松的手中去呢?”

青青只摘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老太太安慰地又吁了口气:“那真谢谢你,丁鹏,谢谢

你把一个孩子分给我们。”

丁鹏也屈下了一条腿:“这是应该的。”

老夫人道:“孩子落在他们手中,一定要找回来的,那柄刀就不要了也罢。要回孩子了,

就上那个地方去,那儿还有二十个人。这是本教所留的唯一弟子了,等孩子长成了,再叫他

夺回神刀,重振魔教。刀在柳若松手中,成就也有限,二十年后,孩子一定可以击败他,就

让他风光二十年吧。”

丁鹏道:“不行!我一天都不能放过他。”

老夫人道:“柳若松虽然可杀,却替本教报了仇,杀了所有的叛徒与敌人。”

丁鹏“哦”了一声,老夫人道:“金狮、天美,还有几个门派的高手,凡是当今参与毁

灭本教的敌人,全部都丧生在他的刀下。老爷子这一注倒是押准了,他用自己的刀、自己的

刀法报了仇,所以柳若松虽然杀了我们不少的人,我却一点都不恨他……”

老人没有再说下去,虽然她还有很多的话,但是却已没有力气说了。

青青在哭叫声中,丁鹏把孩子交给了她,直向庄门而去。门前还有很多人在清理着尸体,

都是一些年轻人,他们似乎不认识丁鹏,也没有招呼他。

直到了门前,才见到谢先生出来,迎面一揖道:“丁公子,久违了,别来无恙。”

丁鹏冷冷地道:“这儿死了不少的人。”

谢先生道:“是的!是本宅主人大展神威,清除了一些障碍。”

“主人?难道谢大侠回来了?”

“不,老主人已为出云之鹤,再也不理世事了,我说的是新主人。”

“新主人?不是少主人?”

谢先生笑道:“也差不多,因为少主人即将下嫁给新主人,重建神剑山庄,而且本庄也

将改名为神刀庄了。”

“神刀庄?你们的新主人是……”

“是柳若松,柳大侠。”

丁鹏笑了起来:“原来是他呀,他是我的徒弟。”

谢先生笑道:“柳大侠虚怀若谷,仍然承认是丁公子的弟子,所以他承受公子的神刀,

也是名正言顺的事。”

丁鹏道:“他还承认是我的徒弟?”

谢先生道:“丁公子是老主人的忘年知己,柳庄主成了老主人的女婿,怎么样都晚了一

辈,再说艺出丁公子门下也不算丢人。”

丁鹏怒声道:“既然他还认我是他师父,我这师父来,他为什么还不迎出来!”

谢先生笑道:“来了,来了。柳庄主满身浴血,不敢冒读,他换身衣服就来。”

说着,柳若松一身罗绮,挽着谢小玉出来了,见了丁鹏,居然一拱手道:“多谢师父赠

刀之德。弟子使了此刀,搏杀了方今江湖上十七名绝顶高手。”

“很好,你现在大概已经天下无敌了。”

柳若松道:“哪里,哪里!在师父面前,弟子不敢说这种话,而且还有一位神剑谢晓峰

在前,不过等我与谢小玉完婚后,你们两位一个是我岳父,一个是我师父,总不会跟我捣蛋

了。”

丁鹏看向谢小玉道:“小玉,恭喜你了。”

谢小玉笑笑道:“没什么。丁鹏,我是不甘屈居人下的,你又不肯娶我,我只好将就点

嫁给他了。”

“他曾经杀了天美宫主。”

“是的,也杀了金狮,那是魔教门中的叛徒。他曾受魔教教主之托清理门户,这是必须

做的。”

“天美宫主是你的母亲。”

“我这母亲跟我之间亲情很淡,说起来她还是魔教教主的侍妾呢。柳若松为师门大义而

杀她,我自然不能加以阻止。”

“至少你也不该嫁他。”

谢小玉笑道:“我不嫁他,他连我也要杀了,我可不想死。你如替我杀了他,我就不必

嫁他了。”

丁鹏转向柳若松道:“我的儿子呢?”

柳着松笑道:“在里面,那是我的小师弟,弟子会好好照应他的。”

丁鹏神色一沉道:“柳若松听好,把孩子还给我,把神刀交回,我就饶你一命。”

“那刀是师父传给弟子的。”

“我可没有这样说。柳大爷,不必肉麻了,我没教过你一天武艺,你也不必再叫得那么

好听。”

柳若松道:“好,师父既这么说,弟子也不勉强了,弟子的年纪和师父本就不相衬。先

前是为了有赠刀之德,弟子还不得不顾到礼数,现在这一点情份都没有了,你我还是各归各

的吧。”

“把刀跟我儿子抱来!”

柳若松一笑道:“丁鹏,儿子在里面,我并不想要他,你随时都可以抱回去。至于那柄

神刀嘛,我也是魔教传人,而且还立了大功,清除了所有的叛徒,有资格承受它。”

丁鹏笑道:“如果我坚持要收回呢?”

“那也容易,我是夺来的,你也夺回去。”

丁鹏道:“我知道叫你乖乖地交回是不可能的,所以早作了准备。拔你的刀吧。”

“你就用手中这柄刀跟我决斗?”

丁鹏把刀一伸,给他看得更为仔细,才道:“我这柄刀比你好看多了,而且天下人皆知

其名,而那柄神刀,却只有江湖中人才知道它。”

柳若松仔细地看了一下,道:“果然是那柄出跸刀,先前听人说了,我还不太相信。你

要用它来跟我决斗?”

“不是决斗,是杀人,杀死你!”

“你不是开玩笑?它能杀人吗?”

“是刀就能杀人,我已经杀了十几个了。”

“我手中拿的是天下丧胆的魔神之刀。”

“我杀的人手中都拿着武器。”

柳若松万分不信地举起了刀,而丁鹏的木刀已经劈了过来,两个人都是学过魔教“神刀

斩”的,所以对那一斩的出手都很清楚,因此两柄刀几乎是成一条直线,对准着劈下来。

要想分出结果,一定先要将对方的刀劈两片,而后再把对方的人劈成两片。

柳若松出手较慢,但他手中却是百坚不摧的圆月弯刀,他有绝对的信心胜过丁鹏。

两刀相触时,柳若松忽然想起了那柄木刀的珍奇,不免顿了一顿。

这本来就是丁鹏所预期的,他所要争取的是速度。

刀与刀一触即分,木刀自然无法胜过神刀的,被劈成了两片,但是丁鹏的攻势却没断,

两片木刀直下,柳若松的人分成了三片。

丁鹏从他手中取回了神刀,只说了一句话:“有些人纵有神刀在手,仍是无法成为刀中

之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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