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内亚：听说的凯乐塔，寻访的凯乐塔｜品味凯乐塔①

不造访非洲，感受不到这里人们的生存状态和心底祈盼。

不到几内亚，领悟不了一座电站对这个国家意味着什么。

――孬张2013年采访手记

听说的凯乐塔, 缘自西非一隅的能源佳话，是中国三峡集团旗下中水电公司在建的一座水电站。

声名鹊起的凯乐塔电站，位于几内亚西部鲜有人迹的孔库雷河流域，总装机容量仅为24万千瓦，在国人眼里属“小儿科”，但它却是几内亚的“天字号工程”,举国关注，万民仰慕。

几内亚位于非洲西部，面积245万平方公里，人口1000万。西部为狭长的沿海平原，中部为平均海拔900米的富塔贾隆高原。西非3条主要河流——尼日尔河、塞内加尔河和冈比亚河均发源于此，被誉为“西非水塔”。 境内还有孔库雷河、米罗河等河流，水能蕴藏量约6000MW，目前开发的水力资源尚不足2%。

早在上世纪60年代，中国政府曾以经济援助方式委派中水电公司(其前身为水利部对外司) 组织三门峡工程局帮助几内亚修建过一座水电站, 它的名字叫金康。金康水电站装机4台，总容量为3000千瓦，1964年7月2日开工，1966年5月竣工，1966年7月1台机组发电。 近半个多世纪过去，金康水电站作为象征中几友好的一颗耀眼明珠，仍在放射着璀粲的光芒。

进入新世纪，中水电对外公司以EPC方式承建凯乐塔电站。这座水电站无疑是几内亚的“三峡工程”，建成后将为其社会经济发展和能源结构调整作出极大贡献。

远涉千山万水, 置身异国它乡，中水电公司在那里干得咋样 中水电人在那里又生活得如何

为探究竟，我们一行4人于北京时间2013年11月12日赶赴几内亚。真没料到啊, 咱黄皮肤的中国人如今无论是在阿联酋迪拜机场逗留, 还是坐在前往西非的班机上, 黑色种族人群只要说到或听到凯乐塔三个字，便会眼神异样，感情丰富，主动与你搭讪。那份热情，那种羡慕，是语言无法表达的。

飞机在科纳克里降落时，我急切地倚窗眺望，眼里似灌进了沙子：地阔天蓝的大背景下，城市的容颜竟不堪入目。揉揉眼，再看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低房矮屋懒散排列，参差不齐的街道横成红色线条，整座城市唯见一条带状黑色公路。

走出机舱，见跑道两旁杂草丛生, 候机楼低矮破旧，犹如一片废弃的农场。倘无A340这样的飞机起降，你绝难想象这儿会是几内亚首都机场。

出机场乘车前往驻地，更是满目疮痍：不忍称街的道路两边鲜见楼宇，铁皮房、积木屋、塑料蓬、集装箱等混合建筑物鳞次栉比，随处皆是。城市交通路口居然没有红绿灯，更没有斑马线，人车拥挤，互不相让之情状令人惊讶。最不忍看的，则是垃圾成堆、成山，黑人们或蹲或坐或走或扎堆做买卖，均泰然自若，熟视无睹。

哦，科纳克里，把一个穷字写满了整个城市。

国内来的我们，眼里一切都很新鲜。中水电公司科纳克里驻地是租借的6层楼房，谈不上气派，但模样儿在该片区可谓鹤立鸡群，堪称"地标"。它既是该公司驻几内亚经理部所在地，亦是凯乐塔项目部和首都城网改造项目部办事处。这儿门前有铁栅栏，更有宪兵守护，俨然似国内衙门也，几内亚治安状况可见一斑。

在国内就熟知张如军的名字了，才与他科纳克里机场、酒店和驻地短暂接触，谈吐间，其诚挚友善、睿智豁达之品行修养，令我印象深刻。这位中等个头、敦厚壮实的中水电几内亚地区“总管”，今年才36岁。他祖藉江苏盐城，2000年毕业于华北水院，竟已在海外市场打拼了12年：2001年7月即出任加纳特马水厂项目合同部经理，尔后的岁月里历任苏丹麦洛维大坝项目合同部副主任、苏丹项目部项目副经理、苏丹经理部经理、苏丹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项目常务副总经理、几内亚凯乐塔水电站项目总经理、几内亚科纳克里城网改造项目总经理。

在驻地楼前凝视脸宠溢笑的张如军，感觉他置身科纳克里乱象，纵然八面玲珑，能在几内亚政府与社会左右逢源，亦需竭力劳心啊！

在饭桌前端祥眼睛会说话的张如军，料想我此番造访，定会有意外收获。

寻访的凯乐塔，是一段"路程"。

三辆车赶早启程，且由两名荷枪实弹的宪兵头前带路，左摇右晃，辗转穿梭，出科纳克里还算顺利。拥出城郊，车便一直在丘陵地带法国人修的双车道水泥路行驶，时速可在60迈以上，有时还可更快。此地虽属雨季旱季交替时节，依旧满眼翠绿，两旁粗壮高大的芒果树椰子树在灌木中耸成丛林风景，令人心旷神怡。

更惬意的是，张如军随行相伴。我们循着去凯乐塔的路途，聊着凯乐塔项目，聊着眼下中水电非洲市场和未来前景，也聊着人生际遇和个人情怀。我是蓄意发难、刨根问底;他是胸有成竹，有感而发。

张如军说，凯乐塔项目EPC这种方式，是当下国际工程的特点。无论是纯承包还是做EPC，过去10年非洲国家都是采取这种套路，就是施工给中国公司，但监理却选择一些欧洲国家的公司实施更规范管理。采用EPC模式在初期认识上，非洲国家怀疑我们的管控能力，他们自己不懂技术，便聘用欧洲公司与中国公司进行碰撞，这是目前我们所有项目的共性。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使凯乐塔工程在进度上尽量少受干扰，但事与愿违，受到的干扰非常非常大。

如何才能摆脱这种干扰呢？我问。

他肯定地说：投资，我们自己投资，自己来做BOT或BOOT。自己投资，有特许经营权，按照中国的规范，使用中国的设备和规范，按照中国的套路人家不管你。所以我感觉将来，境外投资肯定是一条出路。

谈及项目供货与采购渠道，张如军笑说是长路漫漫：多方询价，遵循项目营业收入的美元在最佳采购地花费美元采购的原则，这是国际项目的共性。我们这个项目是收的美元，收什么币花什么币，这样可以减少货币损失。因此国外实施的项目必须经过多方比价，并不是只有在中国采购才是最经济的。结合项目的特点，要在全球范围进行资源整合。我们的水泥最后敲定在西班牙、粉煤灰在印度、模板从德国、自卸车从法国进口。也就是说，大宗土建材料基本上来自于以上国家。土建材料如水泥其保质期只有3个月，若从国内采购，海运时间就要3个月，质量根本无法保证。大部分机电设备主要从国内采购，因为目前我国在水轮机、发电机、变压器、调速器等机电设备方面技术可靠，价格上也有竞争优势。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使用的中国进出口银行优惠买方进出口信贷，中方75%，几方25%，我们作为中国企业，应该为拉动中国机电设备进出口业务增长作贡献啊!

诚哉斯言。非一个成热的国外项目经理，焉有此等胸襟!

约摸一个半小时，越野车在库比亚驶入红土路。我知道，由此深入70公里，便是专为凯乐塔电站修筑的进场公路了。

张如军介绍：这条已全线通车的红土路，眼下仅为毛路，电站建成后将铺成10米宽的沥青公路。沿途有4座钢筋混凝土桥梁，其中最长桥2101米，最短的22米。另外，还设有119座涵洞，正在抓紧施工。

时逢旱季，汽车在红土路上奔驰，卷起尘土飞扬，宛若"红龙"。倘遇两车相向，前窗顿时一片模糊。我问张如军，路上跑车，沿途果木、村舍污染严重，老百姓不扯皮么

他笑笑说，征地是政府允许，修路有利于山里人出行，几内亚人民纯朴善良，知道咱中国人来这儿修电站是为他们谋福祉。得知我们招收1500多当地人到电站工作，都非常羡慕。

途中，碰见打从工地过来的副总经理谭建功，一脸憔悴，知其是回国休假。谈笑间与之握别，我感觉他并未将沉重的机电安装重任卸下，却将对家人的太多愧疚带走了。

车至临时过渡的8跨210米长的贝蕾挢边，停下了。桥上不断有行人车辆往来，桥下河水湍急，放眼望去，一座在建的永久大桥桥墩己颇有气势地并排耸立，只待架梁了。

这儿当是凯乐塔对外交通的瓶颈，重中之中。邻近山坡上是预制厂，厂内外整齐堆放着大件浇筑块，有不少黄皮肤和黑皮肤人在此忙禄。

张如军说，要确保凯乐塔2015年发电，大型机电设备必须按期运抵安装现场, 所有桥涵全线贯通的时间，卡在2014年5月底前。

我想，这不仅是指挥员的决断，更是几内亚人民的殷切期待。

深圳劳务派遣公司狂吸外来揾工者血汗钱2012年02月17日07:58南方都市报[微博]李亚坤 王日晶 徐超 丰雷 霍建斌我要评论(738)字号：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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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记者陪同求职者讨要所谓介绍费，遭中介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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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遣公司收了680元所谓培训服装费，却未给求职者任何收据。

进了劳务派遣公司后，不但工作没找着，身上所有盘缠却被骗走，21岁小伙吴某遂拔刀杀死同龄的中介舒某。这是前日发生在东莞厚街的事件。而在深圳，像吴某一样受骗的求职者同样众多。

春节刚过，大批外来务工人员来深求职，一些以招工为名却行诈骗之实的非法职介机构也趁机死灰复燃，不少劳务派遣公司“挂羊头买狗肉”违规开展职介服务，谎称替众多知名公司招聘诱求职者上钩，巧立名目乱收费屡禁不绝，找不到工作也不退钱，应聘者屡次遭暴力威胁恐吓。对此，深圳警方发布消息称，近日，将联合人力资源、市场监管等职能部门启动打击黑中介、劳务诈骗违法犯罪专项行动，全力净化劳务市场。

警方介绍，本次专项行动严惩“黑劳工”、“黑中介”、“劳务诈骗”等违法犯罪行为，行动中重点打击未经合法登记的职介机构通过提供虚假招聘信息，骗取应聘者报名费、伙食费、合同费、培训费等费用；经过合法登记却无实际工作岗位可提供的职介机构，介绍求职者到其他非法单位工作以骗取钱财和榨取劳动力等行为。

本次专项行动将一直持续到3月下旬。目前，警方已对辖区职介机构进行深入摸查走访，并希望市民群众积极提供有关线索。

那么，劳务派遣公司是如何变身非法职介狂吸揾工者“血汗钱”的？南都记者就投诉热点“按图索骥”，分兵宝安、南山、龙岗等劳务派遣公司展开调查。

个案1

◎南山区

投诉企业：

睿凯乐劳务派遣公司

投诉情况：

求职被索

600元“保证金”

上周五，市民周先生到位于南山区西丽北路的睿凯乐劳务派遣公司找工作，在交了30元报名费后，该公司向他索取600元的“合同保证金”，把他吓了一跳。

市民张先生也透露，其女朋友于本周一到睿凯乐公司找工作，对方在收取其女友30元的报名费以及500元的“合同保证金”之后，答应安排其女友到深圳欧莱雅有限公司工作，并让其第二天直接过去就职上班。然而第二天再到睿凯乐公司后，其工作人员则称“没有岗位了”。

张先生称，其女友当场要求退款，但遭到对方的拒绝。当天下午，张先生和朋友陪同女友再次到睿凯乐公司讨说法，对方最后才答应退回450元，并扬言“就退这么多，不要就算”。张先生认为该公司涉嫌违规操作，希望记者进行调查。

■记者暗访

未上班先交680元培训服装费

昨日上午11时许，南都记者以求职者的身份到睿凯乐劳务派遣公司楼下，便有一名自称姓马的年轻人询问记者是否要到睿凯乐公司找工作，随后引领记者走上二楼。

求职不问学历

二楼是面积约100平方米的睿凯乐公司招工场地。在柜台前，记者表示希望从事地产销售，一名自称姓李的经理告诉记者：“我们这有深圳招商地产公司的职位，你可以去面试。”随后李经理要求记者先交30元的面试报名费，才能应聘。

交了钱后，对方未要求出示任何学历证明，只是核对了记者的身份证信息后便示意记者在旁等候，过了大约10分钟，姓马的工作人员示意南都记者进入其中一间办公室进行面试。

该办公室中，一名自称姓吕的经理示意记者坐下，自称负责为记者安排到深圳市招商地产有限公司上班。“进去之后，我们公司（睿凯乐）业务资产部会进行培训，要求统一服装，待会儿你到柜台再交680元的两套培训服装费用。”

收据拒给记者

南都记者在柜台上交了680元的“培训服装费用”后，李姓经理示意记者拿着交款收据到“面试办公室”旁边的一间“合同办公室”，和“刘经理”签订用人合同。

刘姓经理取出一份睿凯乐公司所订的合同，其中一条款写明，若用人单位同意招收求职者后，但求职者反悔不去上班，面试上交的钱便只能拿回30%记者发现，虽然合同上写明“一式二份”，但刘姓经理却只让记者签了一份合同，且合同和收款收据均未给回记者。

对于为什么不给收据，该刘姓经理称收据都是由公司保留。接着，其填写了一份名片大小的硬卡纸，上面写着“睿凯乐劳务派遣有限公司会员卡”，里面填写了记者个人信息，在卡片背后手写了个“680元”，作为缴费证明。

当记者强烈要求自己保留收据时，此人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称“若要留收据，便不能再求职”。

■官方回应

若发现欺诈将依法查处

“经过我们调查，根本没有这回事，我们公司并没有委托睿凯乐从事任何招聘活动！我们和这间公司没有任何关系！肯定是骗人的！”昨日下午7时许，深圳招商地产公司发言人严**回复记者表示，经过其公司的调查，发现睿凯乐所称代表招商公司招聘的说法纯属子虚乌有。

南都记者通过“深圳信用网”查到，深圳睿凯乐劳务派遣有限公司已在深圳市工商管理局登记，经营范围包括“劳务派遣、信息咨询”。随后，南都记者向南山区劳动局反馈此事，劳动纠察大队李队长表示，将及时安排人手对该公司进行调查，如果发现该公司存在欺骗行为，将依法进行查处。

个案2

◎宝安区

被投诉企业：

信誉好劳务派遣公司

投诉情况：

工作没找着白花数百元

据米先生介绍，15日下午，他和表弟一同在宝安沙井一家名为深圳市信誉好劳务派遣公司求职，希望能进入附近的三洋公司工作。对方也应承下来，可以保证进入该工厂，只需要收取200元介绍费和10元报名费。

米先生说，交了这两笔钱后，又有一名男性经理出面，把他们单独叫到小办公室，以工厂要收取保证金为名，先收取了300元的保证金，称只要做满45天这笔钱就会退还，同时对方还收取了100元培训费用。

米先生介绍说，16日早上8时，他和多人一同来到三洋公司面试，先被带进了三洋电机公司篮球场，在篮球场站了一会儿后，就有人过来说男工太多，进不了。

随后，米先生和表弟一同再回到劳务派遣公司要求退费，对方声称此前已签过协议，只能退30%

“我不同意，但是他们百般威胁。先问我有没有居住证，说没有居住证要被拘留，在我要求拿走协议时，他们说拿了连门都出不了。”米先生说，对方的一名经理叫来两名帮手，在办公室内，对他们两人进行威胁，无奈之下，两人只能签署一张声明称，缴纳610元现自愿拿回180元，与该公司再无任何关系。因此两天下来，米先生和表弟两人不仅工作没找到，反而各白缴了430元。

■记者回访

对方威胁“一万元搞定你”

昨日中午12时许，南都记者与米先生两兄弟一同前往涉事公司。该公司位于宝安沙井南环路吉田建材（深圳）有限公司旁。公司设在农民房内，面积不大，共有两层，一楼是办公室，二楼则是考试点。公司门口有业务员拉生意，进入公司内，有不少人求职，也有人求职不成功要求退费。

南都记者找到此前为米先生办理求职的一名经理。在该公司一楼财务室。该经理向南都记者出示了米先生所述的协议以及声明书等，声称按照协议求职不成功只能退还30%，并表示声明书可以证明米先生两人是自愿放弃了其他费用。

南都记者则表示，劳务派遣公司承诺的是安排米先生两人进入三洋电机，现在他们没有安排进入违约在先，并且按照国家规定职介公司不能收取押金以及培训费等费用。

这名经理马上如此前米先生所述，开始威胁恐吓，得知一定要退钱后，他先是当着南都记者的面拨打所谓的辖区“张警官”的电话，称有人闹事，要张警官派协警过来看看。

南都记者则告知其，不退钱警察来了也不会走。见南都记者态度强硬，该经理更连番质问，“你以为你是谁？要来搞搞震？随便就能踩我们的场子？”后更是拍起桌子，称要“花1万块钱搞定你”。随后又拨打了所谓的“大哥”的电话，让“大哥”派两个小弟过来。

连番威胁之后，既无警察出现，也无小弟露面，这名经理见并无效果，丢下一句“你们等着”就退场了。接着进来另一中年男子。在中年男子进来后，又有四名求职者前来退款，南都记者询问得知，他们缴纳了400元钱求职不成功，也只能退费30%“还跟他们谈什么谈，赶紧报警。”一名求职者在办公室气愤地表示。

见南都记者询问其他求职者，这名中年男子警告称，不要管别人的闲事，多管闲事，出了门不知发生啥事。经过约一个小时的交涉，这名中年男子最后终于同意退钱，但不能全退，再给米先生和表弟每人退还350元。对方还是每人收取了80元。

■官方回应

中介违规超范围经营

据米先生介绍，在求职时他明确咨询过对方，是否为派遣性质，还是与三洋电机直接签合同，对方明确表示是与三洋电机签合同。这明显已不属于派遣性质，而是职介性质。

劳务派遣公司可以从事职介服务吗？宝安人力资源局相关负责人告诉南都记者，根据相关法律法规要求，劳务派遣公司只需要办理工商注册即可，而职业中介则需要在劳动部门办理人力资源服务许可证。

南都记者从工商部门查询到这家劳务派遣公司，成立日期为2011年7月22日，该公司的经营范围明确显示为劳务派遣（不含职业介绍及人才中介服务）。宝安人力资源局的官网上公布的相关中介机构名单中亦没有这家公司。

南都记者暗访时，亦明确询问对方，明明是劳务派遣公司，为何违规从事职介服务，对方则表示都是这样操作。

宝安人力资源局这名负责人还表示，对方是属于超范围经营。这名负责人还表示，根据相关的规定，职介公司在从事职介服务时，只能收取10元报名费，安排普工成功就职后，也只能收取200元服务费，其他费用均不允许收取。

但这名负责人表示，目前无良职介的做法均是，进门是先收10元报名费，随后是200元介绍费，随后就带到小办公室漫天要价，多的要到800元，少的也有50元，就像钓鱼一样，引求职者上钩。

■政府声音

观澜街道劳动站：

派遣公司按规定不准收费

位于宝安区观澜街道的赣丰劳务派遣公司被投诉黑中介，记者昨日到观澜汽车站附近回访时发现，一个提醒求职者要到正规职业介绍所找工作的横幅挂在赣丰公司原址附近，有知情人透露，该公司已被政府查封。

“赣丰在观澜以找工作骗押金，造成数十起求职者上当受骗，派出所已经将该黑中介查封。”观澜街道劳动站负责人对查封一事进行了证实，称在此之前已经收到集中投诉，基本上都是刚来深圳找工作又急于进厂的人。被骗掉了身上钱的求职者，找赣丰公司要钱时，往往是被公司人威胁恐吓。

“按照规定，职业介绍所允许收取在200元以内的费用，而劳动派遣公司是不准收费的。”劳动站负责人说，很多诈骗情形是一些劳动派遣公司打着职业介绍所的名义进行。其介绍，在观澜，有6家正规的职业介绍所属于劳动站监督管理，而一些无牌无证的黑中介，流动的野鸡中介要靠派出所查处。

“我们没有抓人权，发现黑中介的点后上报转交其他部门。”对于打击黑中介，该负责人说，他们有6个人的巡街小组，发现有可疑的竖牌招聘者在街头拉人，他们就过去赶，叫求职者小心上当。该负责人称，这种办法也有些无奈，因为很多街头招聘者连牌子都不拉，直接采取贴身方法游说刚下车的求职者，以直接进厂引诱求职者一步步掏钱。

“很多工厂在大门口直接贴招聘需求，心急的求职者直接上工厂门口应聘其实是不错的办法。”该负责人说，政府部门会尽全力打击黑中介的生存空间，但除此之外还需要求职者自己多留心，不要给黑中介行骗的机会。

宝安区人力资源局：

遭遇额外收费立即停止求职

对于劳务派遣公司从事职介服务该如何处理？宝安区人力资源局相关负责人表示，由于劳务派遣公司是在工商部门注册的，按照他们的理解，劳务派遣公司属于超范围经营。但在实际工作中，工商部门又认为对方是从事职介服务属于劳动部门管辖。在宝安区目前双方仍在就谁进行管理的问题进行协调。

对于职介公司违规乱收费的问题，该负责人坦言，由于劳动部门并没有执法权，对没有许可证的黑职介，他们只能处以罚款，并不能查封店铺。而对于正规职介违规收费的问题，他们有多个措施进行处罚，譬如停业整顿，乃至吊销其许可证。但是在查处这些正规职介时，面临的最大问题即是难以取证。

该负责人表示，这些职介公司较为狡猾，在收取费用时并不开单，因此求职者事后发现被骗，往往都提供不了证据。而今年年初他们吊销了深圳宝安区深宝职介所的许可证，发现对方违规收费6万元。而之所以发现这一证据，是因为在日常检查时，无意发现对方没来得及收好的账本，记录了每笔违规收取的费用。

这名负责人也呼吁，求职者在求职时要注意保留证据。同时，目前在宝安寻找一份普工的工作并不困难，当遇到要收取额外费用的公司时，应当立即停止求职。他介绍说，宝安的各个街道办也均开办了公益职介所，不收取任何费用，求职者可以免费求职。

统筹：南都记者丰雷

(南方都市报)

深圳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局投诉电话：12333 宝安区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局举报电话：299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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