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谁是小说《红楼梦》里最会吵架的丫鬟?

揭秘:谁是小说《红楼梦》里最会吵架的丫鬟?,第1张

导读:

虽然是宝玉身边的一等丫鬟,但她却总是不显山露水,淡淡地藏在袭人的身后,就像袭人的一个影子。她的相貌不及晴雯风流妩媚,性格也不如袭人世故老成,暗藏心机。《红楼梦》正面描写她的地方真的不多,人物形象甚至有些模糊,恍惚,让读者总是不知不觉之间便会忽视她的存在,但由于很多场合都她在,虽然只挂了一个名字在那里,既不说话,也没有什么举动,看似可有可无,但我们却总会莫名地感觉她似乎无处不在。

麝月是安分守己的,大家出去顽自己守在房里看满屋子的灯花烛火。麝月是体贴照顾的,体谅袭人病了,让老妈妈子们歇歇,小丫头子们顽顽。麝月是善解人意的,晴雯抱怨林之孝家唠叨,麝月却能为他人想:他也不是好意的,少不得也要常提着些儿。也堤防着怕走了大褶儿的意思。麝月是盲目的,没有自己的一点人生目标,似乎要把这一等丫鬟做到地老天荒。这一点她甚至还不如心直口快的晴雯,面对袭人对宝玉的野心,连霁月风清的晴雯都感觉到了情感危机,她曾经数次夹枪带棒地冷嘲热讽袭人和宝玉的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袭人在宝玉面前很下不来台。其实晴雯自己未尝没有对宝玉有过非分之想,她也是老祖宗亲自指派到宝玉身边的一等丫鬟,身份与袭人不相上下,她本人对宝玉也用情很深,但她为人娇纵任性,大大咧咧,恣意妄为,不似袭人有心机,有城府,所以她在宝玉心中的位置总不如袭人。而麝月,她在主子宝玉面前,完全没有野心,始终只拿自己当个丫鬟,从没有动过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每天只粗粗笨苯地陪在宝玉左右,默默地循规蹈矩地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像个没有任何感情与灵魂的影子。

看上去,麝月在宝玉身边似乎可有可无,但根据曹学芹的暗示,到了全书的结局阶段,麝月却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寿怡红群芳开夜宴一节里,麝月所掣花签为荼縻花,题为韶华胜极。韶华是指人的青春年华,胜极必落则突出美好的时光转瞬即逝。当时宝玉觉得不吉利,就把签藏起来不让大家看。签中又引用宋代王淇《春暮游小园》里的诗句开到荼縻花事了,则表明良辰美景就要结束。荼縻花是最晚才开的花,有苏轼诗:荼靡不争春,寂寞开最晚。曹雪芹以花喻女儿,用荼縻花则表明诸芳尽。正好印证麝月是陪伴在宝玉身边最后的女儿。在贾府衰败以后,宝玉最落魄的时候,晴雯早已经死了,袭人也已经离开了贾家,嫁给了蒋玉菡,默默地不离不弃陪在宝玉左右的只有麝月。如此忠诚的丫鬟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但即便如此,宝玉终究还是舍她而去,了却了红尘,遁入了空门。从这一点看,麝月的结局也是够悲惨的。

《红楼梦》中说麝月公然又是一个袭人,似乎麝月的性格很像袭人。确实,麝月的性格在很多地方与袭人很相似,比如沉重识大体,循规蹈矩,对主子忠诚,不事张扬,但在有些方面她又与袭人有别,袭人为人老成世故,攻于心计,而麝月则显得有些胸无城府,无欲无求,麝月虽然安分守己,但她一点都不木讷,尤其她还有一样绝技万人难及,那就是她的吵架功夫,她的斗嘴功夫在所有丫鬟里面是最拔尖的,真可谓吵架天赋出众,让人自叹不如。《红楼梦》在她身上着墨有限,最浓墨重彩的几处正面描写恰恰是与她吵架斗嘴有关,她在这几次斗嘴中,真正是做到了有理有利有节,让对手自叹不如,羞愧难当,最后只能落荒而逃。说麝月是全书中最能吵架的丫鬟是一点都不过分。请看以下几个例子。

《红楼梦》第五十二回,简单粗暴的晴雯和坠儿妈宋麽麽吵架,只会为吵架而吵架,抓不到对方的要害,永远不能给对方致命一击。麝月面对倚老卖老的坠儿妈,先是用话压住,讲的不是理,是身份:这个地方岂有你叫喊讲礼的?你见谁和我们讲过礼?别说嫂子你,就是赖奶奶林大娘,也得担待我们三分。然后再说出道道来,说的是道道,其实还是自家的身分:便是叫名字,从小儿直到如今,都是老太太吩咐过的…连昨儿林大娘叫了一声‘爷’,老太太还说他呢,此是一件。二则,我们这些人常回老太太的话去,可不叫着名字回话,难道也称‘爷’?那一日不把宝玉两个字念二百遍 最后还不忘羞辱一番:嫂子原也不得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当些体统差事,成年家只在三门外头混,怪不得不知我们里头的规矩。这里不是嫂子久站的,再一会,不用我们说话,就有人来问你了。更叫小丫头子来:拿了擦地的布来擦地!最后这一招,直接让小丫头子用拖把擦地,明摆着是要扫对方出门的意思,何等的泼辣,干净利落,这哪里还是平日粗粗笨笨的麝月?

又有书中第五十八回,说到芳官的干娘何婆欺负芳官,袭人为了息事宁人,自拿了洗头的家当给芳官,不料羞得何婆责打芳官:没良心,只说我克扣你的钱。宝玉性子火爆,直接开骂:你老人家太不省事。你不给他洗头的东西,我们饶给他东西,你不自臊,还有脸打他。何婆反驳:一日叫娘,终身是母。他排场我,我就打得!宝玉居然被呛得无话可说。袭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更加不是会吵架的人,就找来麝月:我不会和人拌嘴,晴雯性太急,你快过去震吓他两句。麝月听了,忙过来说道:你且别嚷。我且问你,别说我们这一处,你看满园子里,谁在主子屋里教导过女儿的?便是你的亲女儿,既分了房,有了主子,自有主子打得骂得,再者大些的姑娘姐姐们打得骂得,谁许老子娘又半中间管闲事了?…你们放心,因连日这个病那个病,老太太又不得闲心,所以我没回。等两日消闲了,咱们痛回一回,大家把威风煞一煞儿才好。宝玉才好了些,连我们不敢大声说话,你反打的人狼号鬼叫的。所谓打蛇打七寸,跟这些刁蛮的婆子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只有把管着她们的老祖宗贾母搬出来,她们才会害怕。这就是吵架的技巧,也是一种特殊的智慧,至少稳重木讷的袭人不会,沾火就着的晴雯也学不来。

没料到过了几天,何婆旧病复发,又要打亲女儿春燕,袭人也想学学麝月:三日两头儿打了干的打亲的,还是买弄你女儿多,还是认真不知王法?没想到反遭何婆反击:姑娘你不知道,别管我们闲事!都是你们纵的,这会子还管什么?宝玉这个不中用的只知道干着急:你只在这里闹也罢了,怎么连亲戚也都得罪起来?眼见没人制服得了这个刁蛮的婆子,后来还是麝月出马,才最终摆平了了这个何婆。这回麝月又改变了策略,她这回没有把老祖宗搬出来,而是把何婆的顶头上司平儿和林之孝家的直接搬了出来:去把平儿给我们叫来!平儿不得闲就把林大娘叫了来。正应了那句话,现官不如现管,只这一句话,那婆子便彻底败下阵来,灰溜溜的走了。那时王熙凤身上有病,已经把很多事都推给平儿办了,可以说此时何婆的生死荣辱,已经尽在平儿掌握。平儿当下就是她的顶头上司,现管着她,真要因为这事惹恼了平儿,后果不堪设想,何婆是真怕麝月把这事捅到平儿那里去,所以只得乖乖地认错服软,一声也不敢言语。

麝月有此斗嘴绝技,让我们想不记住她都不行。这也是曹雪芹刻意要把她与袭人区别开来的一种写作手法,好让我们知道,麝月终究与袭人是不同的,她有着自己与众不同的性格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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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时间:深夜十二时许。

地点:某职工宿舍楼,旧楼,401房间。(只有401房间南面的窗户透过桔红色的窗帘、窗外的雨幕散射出桔红色的光亮。没错,那恶语相向的吵架声,时而哼啦哼啦女人的抽泣声,就是从那桔红色的光亮里传出来的。)

室内:一男一女在吵架。

室外:树叶沙沙,秋雨刷刷,霹雷鸣闪。

……,……

你想咋着?!

你想咋着?!我不怕你!你别以为你挣了俩糟钱就有多了不起,就高高在上,就盛气凌人,就不可一世,你就瞧不起我。我这才来几天?你就嫌我,你就看我不顺眼,你就咒我是个死不悔改的农村老大娘。你有啥了不起?你不就是在北京多待了几年吗?可这些年,家你管过吗?孩子你管过吗?老人你管过吗?你一年到头,在家待了几天?数都数得过来!

咋啦?我出来打工,我拚死拚活的干,我是为我自已呀?我容易吗?刚来北京的时候,举目无亲,四顾茫然,两眼一抹黑。扛着铺盖卷儿四处找活儿干,遭人白眼,四处碰壁,受人歧视。吃没吃的地方,住没住的地……

以上

相传在秦朝的时候,有一户姓孟的人家,种了一棵瓜,瓜秧顺着墙爬到姜家结了瓜。瓜熟了,一瓜跨两院得分啊!打开一看,里面有个又白又胖的小姑娘,于是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孟姜女。孟姜女长大成人,方圆十里、八里的老乡亲,谁都知道她是个人好、活好、聪明伶俐,又能弹琴、作诗、写文章的好闺女。老两口更是把她当成掌上明珠。

这时候,秦始皇开始到处抓夫修长城。有一个叫范喜良的公子,是个书生,吓得从家里跑了出来。他跑得口干舌燥,刚想歇脚,找点水喝,忽听见一阵人喊马叫和咚咚的乱跑声。原来这里也正在抓人哩!他来不及跑了,就跳过了旁边一堵垣墙。原来这垣墙里是孟家的后花园。这功夫,恰巧赶上孟姜女跟着丫环出来逛花园。孟姜女冷不丁地看见丝瓜架下藏着一个人,她和丫环刚喊,范喜良就赶忙钻了出来,上前打躬施礼哀告说:“**,**,别喊,别喊,我是逃难的,快救我一命吧!”

孟姜女一看,“范喜良是个白面书生模样,长得挺俊秀,就和丫环回去报告员外去了。老员外在后花园盘问范喜良的家乡住处,姓甚名谁,何以跳墙入院。范喜良一五一十地作了口答。员外见他挺老实,知书达礼、就答应把他暂时藏在家中。 范喜良在孟家藏了些日子,老两口见他一表人材,举止大方,就商量着招他为婿。跟女儿一商量,女儿也同意。给范喜良一提,范公子也乐意,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

那年月,兵荒马乱,三天两头抓民要夫,定了的亲事,谁家也不总撂着。老两口一商量,择了个吉日良辰,请来了亲戚朋友。摆了两桌酒席,欢欢喜喜地闹了一天,俩人就拜堂成亲了。常言说:“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小俩口成亲还不到三天,突然闯来了一伙衙役,没容分说,就生拉硬扯地把范公子给抓走了!

这一去明明是凶多吉少,孟姜女成天哭啊,盼啊!可是眼巴巴地盼了一年,不光人没有盼到,信儿也没有盼来。盂姜女实实地放心不下,就一连几夜为丈夫赶做寒衣,要亲自去长城寻找丈夫。她爹妈看她那执拗的样子,拦也拦不住,就答应了。孟姜女打整了行装,辞别了二老,踏上了行程,孟姜女一直奔正北走,穿过一道道的山、越过一道道的水。

孟姜女打整了行装,辞别了二老,踏上了寻失的行程。饿了,啃口凉饽饽;渴了,喝口凉水;累了,坐在路边歇歇脚儿。有一天,她问一位打柴的白发老伯伯:“这儿离长城还有多远?”老伯伯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幽州,长城还在幽州的北面。”孟姜女心想:“就是长城远在天边,我也要走到天边找我的丈夫!”

孟姜女刮着风也走,下着雨也走。一天,她走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天也黑了,人也乏了,就奔破庙去了。破庙挺大,只有半人深的荒草和龇牙咧嘴的神像。她孤零零的一个年轻女子,怕得不得了。可是她也顾不上这些了,找了个旮旯就睡了。夜里她梦见了正在桌前跟着丈夫学书,忽听一阵砸门声,闯进来一帮抓人的衙役。她一下惊醒了,原来是凤吹得破庙的门窗在响。她叹了口气,看看天色将明,又背起包裹上路了。

一天,她走得精疲力尽,又觉得浑身发冷。她刚想歇歇脚儿,咕咚一下子就昏倒了。她苏醒过来,才发觉自己是躺在老乡家的热炕头上。房东大娘给她擀汤下面,沏红糖姜水,她千恩万谢,感激不尽。她出了点汗,觉得身子轻了一点,就挣扎着起来继续赶路。房东大娘含着泪花拉着她说:“您大嫂,我知道您找丈夫心切,可您身上热得象火炭一样,我能忍心让您走吗!您大嫂,您再看看您那脚,都成了血疙瘩了,哪还是脚呀!”孟姜女一看自己的脚,可不是成了血疙瘩了。她在老大娘家又住了两天,病没好利索就又动身了。老大娘一边掉泪,一边嘴里念道:“这是多好的媳妇呀!老天爷呀,你行行好,让天下的夫妻团聚吧!”孟姜女终于到了修长城的地方。她打问修长城的民工:您知道 范喜良在哪里吗?打听一个,人家说不知道。再打听一个,人家摇摇头,她不知打听了多少人;才打听到了邻村修长城的民工。邻村的民工热情地领着她找和范喜良一块修长城的民工。

孟姜女问:“各位大哥,你们是和范喜良一块修长城的吗?”

大伙说:“是!”

“范喜良呢”大伙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含着泪花谁也不吭声。盂姜女一见这情景,嗡的一声,头发根一乍。她瞪大眼睛急追问:“俺丈夫范喜良呢?”大伙见瞒不过,吞吞吐吐地说:“范喜良上个月就——就——累累-累饿而死了!”

“尸首呢?”

“大伙说:“死的人太多,埋不过来,监工的都叫填到长城里头了!”

大伙话音未落,孟姜女手拍着长城,就失声痛哭起来。她哭哇,哭哇。只哭得成千上万的民工,个个低头掉泪,只哭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只哭得秋风悲号,海水扬波。正哭,忽然“哗啦啦”一声巨响,长城象天崩地裂似地一下倒塌了一大段,露出了一堆堆人骨头。那么多的自骨,哪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呢?她忽地记起了小时听母亲讲过的故事:亲人的骨头能渗进亲人的鲜血。她咬破中指,滴血认尸。她又仔细辨认破烂的衣扣,认出了丈夫的尸骨。盂姜女守着丈关的尸骨,哭得死去活来。

正哭着,秦始皇带着大队人马,巡察边墙,从这里路过。

秦始皇听说孟姜女哭倒了城墙,立刻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他率领三军来到角山之下,要亲自处置孟姜女。可是他一见孟姜女年轻漂亮,眉清目秀,如花似玉,就要霸占孟姜女。孟姜女哪里肯依呢!秦始皇派了几个老婆婆去劝说,又派中书令赵高带着凤冠霞帔去劝说,盖姜女死也不从。最后,秦始皇亲自出面。孟姜女一见秦始皇,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个无道的暴君面。但她转念一想,丈夫的怨仇未报,黎民的怨仇没伸,怎能白白地死去呢!她强忍着愤怒听秦始皇胡言乱语。秦始皇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是愿意了,就更加眉飞色舞地说上劲了:“你开口吧!只要依从了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金山银山都行!”

孟姜女说:“金山银山我不要,要我依从,只要你答应三件事!”

秦始皇说:“莫说三件,就是三十件也依你。你说,这头一件!”

孟姜女说:“头一件,得给我丈夫立碑、修坟,用檀木棺椁装殓。”

秦始皇一听说:“好说,好说,应你这一件。快说第二件!”

“这第二件,要你给我丈夫披麻戴孝,打幡抱罐,跟在灵车后面,率领着文武百官哭着送葬。”

秦始皇一听,这怎么能行!我堂堂一个皇帝,岂能给一个小民送葬呀!“这件不行,你说第三件吧!”

盂姜女说:“第二件不行,就没有第三件!”

秦始皇一看这架式,不答应吧,眼看着到嘴的肥肉摸不着吃;答应吧,岂不让天下的人耻笑。又一想:管它耻笑不耻笑,再说谁敢耻笑我,就宰了他。想到这儿他说:“好!我答应你第二件。快说第三件吧!”

孟姜女说:“第三件,我要逛三天大海。”

秦始皇说:“这个容易!好,这三件都依你!”

秦始皇立刻派人给范喜良立碑、修坟,采购棺椁,准备孝服和招魄的白幡。出殡那天,范喜良的灵车在前,秦始皇紧跟在后,披着麻,戴着孝,真当了孝子了。赶到发丧完了,孟姜女跟秦始皇说:“咱们游海去吧,游完好成亲。”秦始皇可真乐坏了。正美得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扑通”一声,孟姜女纵身跳海了!

秦始皇一见急了:“快,快,赶快给我下海打捞。”

打捞的人刚一下海,大海就哗——哗——地掀起了滔天大浪。打捞的人见势不妙,急忙上船。这大浪怎么来得这么巧呢?,原来,龙王爷和龙女都同情孟姜女,一见她跳海, 就赶紧把她接到龙宫。随后,命令虾兵蟹将,掀起了狂风巨浪。秦始皇幸亏逃得快,要不就被卷到大海里去了。

孟姜女哭长城的传说在民间广为流传,其夫范喜良(卫辉人)被魏王征召修筑长城(今卫辉与辉县交界的战国长城)劳累而死,埋于长城之下。孟姜女寻夫哭至卫辉池山段长城,感动天地,哭塌长城,露出丈夫尸骨。至今在卫辉池山乡歪脑村一带还流传其故事,山上能见到孟姜女哭塌长城的泪滴石。新乡市区有孟姜女河,孟姜女路,孟姜女桥等名称。相传在秦朝的时候,有一户姓孟的人家,种了一棵瓜,瓜秧顺着墙爬到姜家结了瓜。瓜熟了,一瓜跨两院得分啊!打开一看,里面有个又白又胖的小姑娘,于是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孟姜女。孟姜女长大成人,方圆十里、八里的老乡亲,谁都知道她是个人好、活好、聪明伶俐,又能弹琴、作诗、写文章的好闺女。老两口更是把她当成掌上明珠。

这时候,秦始皇开始到处抓夫修长城。有一个叫范喜良的公子,是个书生,吓得从家里跑了出来。他跑得口干舌燥,刚想歇脚,找点水喝,忽听见一阵人喊马叫和咚咚的乱跑声。原来这里也正在抓人哩!他来不及跑了,就跳过了旁边一堵垣墙。原来这垣墙里是孟家的后花园。这功夫,恰巧赶上孟姜女跟着丫环出来逛花园。孟姜女冷不丁地看见丝瓜架下藏着一个人,她和丫环刚喊,范喜良就赶忙钻了出来,上前打躬施礼哀告说:“**,**,别喊,别喊,我是逃难的,快救我一命吧!”

孟姜女一看,“范喜良是个白面书生模样,长得挺俊秀,就和丫环回去报告员外去了。老员外在后花园盘问范喜良的家乡住处,姓甚名谁,何以跳墙入院。范喜良一五一十地作了口答。员外见他挺老实,知书达礼、就答应把他暂时藏在家中。 范喜良在孟家藏了些日子,老两口见他一表人材,举止大方,就商量着招他为婿。跟女儿一商量,女儿也同意。给范喜良一提,范公子也乐意,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

那年月,兵荒马乱,三天两头抓民要夫,定了的亲事,谁家也不总撂着。老两口一商量,择了个吉日良辰,请来了亲戚朋友。摆了两桌酒席,欢欢喜喜地闹了一天,俩人就拜堂成亲了。常言说:“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小俩口成亲还不到三天,突然闯来了一伙衙役,没容分说,就生拉硬扯地把范公子给抓走了!

这一去明明是凶多吉少,孟姜女成天哭啊,盼啊!可是眼巴巴地盼了一年,不光人没有盼到,信儿也没有盼来。盂姜女实实地放心不下,就一连几夜为丈夫赶做寒衣,要亲自去长城寻找丈夫。她爹妈看她那执拗的样子,拦也拦不住,就答应了。孟姜女打整了行装,辞别了二老,踏上了行程,孟姜女一直奔正北走,穿过一道道的山、越过一道道的水。

孟姜女打整了行装,辞别了二老,踏上了寻失的行程。饿了,啃口凉饽饽;渴了,喝口凉水;累了,坐在路边歇歇脚儿。有一天,她问一位打柴的白发老伯伯:“这儿离长城还有多远?”老伯伯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幽州,长城还在幽州的北面。”孟姜女心想:“就是长城远在天边,我也要走到天边找我的丈夫!”

孟姜女刮着风也走,下着雨也走。一天,她走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天也黑了,人也乏了,就奔破庙去了。破庙挺大,只有半人深的荒草和龇牙咧嘴的神像。她孤零零的一个年轻女子,怕得不得了。可是她也顾不上这些了,找了个旮旯就睡了。夜里她梦见了正在桌前跟着丈夫学书,忽听一阵砸门声,闯进来一帮抓人的衙役。她一下惊醒了,原来是凤吹得破庙的门窗在响。她叹了口气,看看天色将明,又背起包裹上路了。

一天,她走得精疲力尽,又觉得浑身发冷。她刚想歇歇脚儿,咕咚一下子就昏倒了。她苏醒过来,才发觉自己是躺在老乡家的热炕头上。房东大娘给她擀汤下面,沏红糖姜水,她千恩万谢,感激不尽。她出了点汗,觉得身子轻了一点,就挣扎着起来继续赶路。房东大娘含着泪花拉着她说:“您大嫂,我知道您找丈夫心切,可您身上热得象火炭一样,我能忍心让您走吗!您大嫂,您再看看您那脚,都成了血疙瘩了,哪还是脚呀!”孟姜女一看自己的脚,可不是成了血疙瘩了。她在老大娘家又住了两天,病没好利索就又动身了。老大娘一边掉泪,一边嘴里念道:“这是多好的媳妇呀!老天爷呀,你行行好,让天下的夫妻团聚吧!”孟姜女终于到了修长城的地方。她打问修长城的民工:您知道 范喜良在哪里吗?打听一个,人家说不知道。再打听一个,人家摇摇头,她不知打听了多少人;才打听到了邻村修长城的民工。邻村的民工热情地领着她找和范喜良一块修长城的民工。

孟姜女问:“各位大哥,你们是和范喜良一块修长城的吗?”

大伙说:“是!”

“范喜良呢”大伙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含着泪花谁也不吭声。盂姜女一见这情景,嗡的一声,头发根一乍。她瞪大眼睛急追问:“俺丈夫范喜良呢?”大伙见瞒不过,吞吞吐吐地说:“范喜良上个月就——就——累累-累饿而死了!”

“尸首呢?”

“大伙说:“死的人太多,埋不过来,监工的都叫填到长城里头了!”

大伙话音未落,孟姜女手拍着长城,就失声痛哭起来。她哭哇,哭哇。只哭得成千上万的民工,个个低头掉泪,只哭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只哭得秋风悲号,海水扬波。正哭,忽然“哗啦啦”一声巨响,长城象天崩地裂似地一下倒塌了一大段,露出了一堆堆人骨头。那么多的自骨,哪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呢?她忽地记起了小时听母亲讲过的故事:亲人的骨头能渗进亲人的鲜血。她咬破中指,滴血认尸。她又仔细辨认破烂的衣扣,认出了丈夫的尸骨。盂姜女守着丈关的尸骨,哭得死去活来。

正哭着,秦始皇带着大队人马,巡察边墙,从这里路过。

秦始皇听说孟姜女哭倒了城墙,立刻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他率领三军来到角山之下,要亲自处置孟姜女。可是他一见孟姜女年轻漂亮,眉清目秀,如花似玉,就要霸占孟姜女。孟姜女哪里肯依呢!秦始皇派了几个老婆婆去劝说,又派中书令赵高带着凤冠霞帔去劝说,盖姜女死也不从。最后,秦始皇亲自出面。孟姜女一见秦始皇,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个无道的暴君面。但她转念一想,丈夫的怨仇未报,黎民的怨仇没伸,怎能白白地死去呢!她强忍着愤怒听秦始皇胡言乱语。秦始皇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是愿意了,就更加眉飞色舞地说上劲了:“你开口吧!只要依从了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金山银山都行!”

孟姜女说:“金山银山我不要,要我依从,只要你答应三件事!”

秦始皇说:“莫说三件,就是三十件也依你。你说,这头一件!”

孟姜女说:“头一件,得给我丈夫立碑、修坟,用檀木棺椁装殓。”

秦始皇一听说:“好说,好说,应你这一件。快说第二件!”

“这第二件,要你给我丈夫披麻戴孝,打幡抱罐,跟在灵车后面,率领着文武百官哭着送葬。”

秦始皇一听,这怎么能行!我堂堂一个皇帝,岂能给一个小民送葬呀!“这件不行,你说第三件吧!”

盂姜女说:“第二件不行,就没有第三件!”

秦始皇一看这架式,不答应吧,眼看着到嘴的肥肉摸不着吃;答应吧,岂不让天下的人耻笑。又一想:管它耻笑不耻笑,再说谁敢耻笑我,就宰了他。想到这儿他说:“好!我答应你第二件。快说第三件吧!”

孟姜女说:“第三件,我要逛三天大海。”

秦始皇说:“这个容易!好,这三件都依你!”

秦始皇立刻派人给范喜良立碑、修坟,采购棺椁,准备孝服和招魄的白幡。出殡那天,范喜良的灵车在前,秦始皇紧跟在后,披着麻,戴着孝,真当了孝子了。赶到发丧完了,孟姜女跟秦始皇说:“咱们游海去吧,游完好成亲。”秦始皇可真乐坏了。正美得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扑通”一声,孟姜女纵身跳海了!

秦始皇一见急了:“快,快,赶快给我下海打捞。”

打捞的人刚一下海,大海就哗——哗——地掀起了滔天大浪。打捞的人见势不妙,急忙上船。这大浪怎么来得这么巧呢?,原来,龙王爷和龙女都同情孟姜女,一见她跳海, 就赶紧把她接到龙宫。随后,命令虾兵蟹将,掀起了狂风巨浪。秦始皇幸亏逃得快,要不就被卷到大海里去了。

孟姜女哭长城的传说在民间广为流传,其夫范喜良(卫辉人)被魏王征召修筑长城(今卫辉与辉县交界的战国长城)劳累而死,埋于长城之下。孟姜女寻夫哭至卫辉池山段长城,感动天地,哭塌长城,露出丈夫尸骨。至今在卫辉池山乡歪脑村一带还流传其故事,山上能见到孟姜女哭塌长城的泪滴石。新乡市区有孟姜女河,孟姜女路,孟姜女桥等名称。

家在东北-庞龙

词:庞龙/孔加欢

曲:庞龙/韩东/孔加欢

嘿嘿嘿嘿哟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

那里有满山遍野大豆高粱

在那青山绿水旁

门前两棵大白杨

齐整整的篱笆院

一间小草房啊

哎哟

我爸爸有事没事总想喝点酒

就算是没有菜那也得喝二两

大碗茶大碗的酒左邻右舍在两旁

五魁首六六六笑声满堂啊

哎哟

我妈妈从小嗓门就亮啊

每天她唱着山歌去学堂

直唱得老大爷放下了他的大烟袋

直唱得小伙子更加思念他的姑娘

直唱得老大娘放下针线听一段

直唱得大姑娘眼泪汪汪啊

忘记了洗衣裳啊

哎哟

我妈妈从小嗓门就亮啊

每天她唱着山歌去学堂

直唱得老大爷放下了他的大烟袋

直唱得小伙子更加思念他的姑娘

直唱得老大娘放下针线听一段

直唱得大姑娘眼泪汪汪啊

忘记了洗衣裳啊

我的家在东北

我的家在东北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

那里有满山遍野大豆高粱

在那青山绿水旁

门前两棵大白杨

齐整整的篱笆院

一间小草房啊

哎哟

我的家在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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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东北》是一首由庞龙/韩东/孔加欢谱曲,庞龙/孔加欢填词,庞龙演唱的歌曲。该歌曲收录在专辑《两只蝴蝶》中,由北京鸟人艺术推广有限责任公司于2004-12-01发行,该张专辑包含了13首歌曲。

该歌曲其他版本

1、韩传忠演唱的《家在东北》,该歌曲收录在专辑《中国最强音 第3期》中,2013-05-10发行,该张专辑包含了14首歌曲。

2、闫学晶演唱的《家在东北》,该歌曲收录在专辑《国色天香 第六期》中,发行于2014-03-08,该张专辑包含了6首歌曲。

从整个村子的人数来说,我们刘姓人数较少,所以居住也比较集中。村西头就是我们刘姓家族的聚集地,分南院  小北院  大北院三部分,大北院又分上院 和下院。我就是在大北院的下院长大的。

下院有上房五间,我家三间,唐大娘家二间东西配方各三间,西配房归唐大娘,东配房归我亲大娘媳妇,——我的亲堂嫂,南房有四间,二间归我家,二间归唐大娘,外加过道一间,归大家共有。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住着三家人,我们三家各自为政,又血脉相连,期间吵闹  纷争自是不断。大娘  嫂子  母亲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真是十天一小吵,半月一大吵。房子后面——上院,我的两个亲大娘,两个亲堂嫂也时不时地下来参与一下,使得小唱变大戏,主角配角不断增加。我依稀记得吵得最凶的有两次,其中一次是与生产队的事有关。

那时候堂哥年轻,能干,便被选为生产队长。那时候的人觉悟比较高,堂哥也是,他当队长不是以权谋私,而是大公无私。分菜地时,把不好的菜地留给我们刘姓家族,而且事先也没给几个长辈们商量,结果我们家的后院便起火了,大爷和几个唐大爷默不作声,女人们可是不行,

那天男人们刚上工走,女人们便吵起来了。先是我们院唐大娘嘲讽堂嫂,接着小吵,最后变成大吵。上院的二大娘和唐大娘以及他们媳妇们本来也是一肚子火,听着吵架,赶紧加入进来,大大娘为了护着儿子和媳妇也加入进来。我家因父亲常年在外上班,大大爷和堂哥不断帮着干农活,母亲便没有参与。结果二大娘和她的媳妇们,唐大娘们和她们的媳妇,便把矛头指向我家。没事找事生气,声称母亲这个婶子是势利眼,眼睛长头上了,看高不看低……。这场大吵直到男人们下工回家才结束。

接下来便是互不理睬,我们下院里,唐大娘跟堂嫂和我母亲不说话。虽不说话,但母亲和唐嫂都是劳力,白天都要上地,我们大小五六个孩子便被丢在家,(我家姐弟三个和堂嫂家三个孩子年龄相仿)都是唐大娘照看,喝水,饿了也吃她家的糠面窝头。她从来没有因为吵闹而疏于照看我们。

她们之间的冷战坚持了大约十天左右,直到上院的堂姐(二大爷家闺女)从婆家跑回来。因为堂姐在婆家受气的事,大大爷召开家庭会议,商量要去给堂姐讨个说法。晚饭后,家里的人便都到上院开会了。也不知道大爷说了些什么,回到下院的时候,母亲  唐大娘  堂嫂和好如初,她们义愤填膺骂堂姐的婆家,又都不谋而合说:幸亏咱家有生产队长,要不这样,指不定怎么欺负咱家闺女呢!并达成一致对外的决定。经过我们家族的理论,堂姐的婆家终于登门道歉,并把堂姐接走了。

第二次大吵架是因为一个外姓的邻居串门。我家院里有个很大的梧桐树,夏天邻居家的女人们都来我家串门,纳鞋底,说闲话。但是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前一分钟还是说说笑笑,一团和气,下一秒便针锋相对了,理由是:邻居家的女人说唐大娘背地说我母亲和堂嫂没本事,孩子们穿戴不整齐,不干净。于是三个女人便又吵起来。听到吵架声,上院的几个女人也飞似的跑下来了,吵架的,劝架的乱成一团,邻居那个女人也趁乱走了。最后吵架结束了,冷战便开始,想想就那么大的地方,三个人互不理睬多尴尬啊!然而这却是家常便饭。

时值夏季,村里痢疾流行,一夜之间便病倒好多人,仅一岁半的弟弟也染上痢疾,可怜的弟弟爬在母亲身上一动不动,母亲自己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唐大娘看在眼里,便把我和妹妹叫到她家吃饭,自己便大声说(就是让堂嫂听):这几天别上地了,小孩生病了可不比大人,他不会说话(堂嫂的小儿子比我弟弟大两个月),接着就让堂姐去地里叫大爷,自己又匆匆跑去找上院的女人们,全然不顾自己的面子,一会儿功夫,便都到我家了,商量偏方,大大娘建议去镇里医院看看,不能耽误病。地里干活儿的大爷也回来了,于是套上驴车,几个大娘更是争先恐后提出陪母亲去,我和妹妹有唐大娘照顾。几天后,唐大娘去医院陪母亲,我和妹妹又交给轮班回来的大娘照看,直到父亲请假到医院,她们才全部回家,期间我家菜地里的农活儿也是几个堂嫂帮着干的。

她们仨之间的冷战也在弟弟生病期间结束。她们又和平时一样相处起来,只是都不再理邻居家的那个女人了,用堂嫂话说:亲不亲,咱才是一家人,不能轻信外人的话。

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吃红薯面饸络,就是把红薯切片嗮干了,磨成面,蒸成窝头,然后在压成饸络炒着吃。吃这个饭是我们家族最吵最闹的一天,这样的饭是一家30多人一起吃的,我家有个大大的铁蒸笼,父亲托人买的,早起上下院的女人们便开始合面,捏窝头,蒸上再捏,再蒸,足足蒸三锅。然后开始压饸络,另外有人负责炒,边压边炒,孩子们先吃,地里回来的男人再吃,最后是他们几个女人吃。

当然这是我们家族里最和谐的一天,一般都是在她们几个女人相处融洽,风平浪静的时候,这一天女人  男人  孩子们都是高兴的。然而和谐与吵闹和吵闹之后冷战基本是各站一半。

要说大人们之间的吵闹有点儿时间间隔,孩子们之间的吵闹则是家常便饭。我大堂哥的大儿子2岁,妹妹大他家老二两岁,弟弟小他家老三两个月,唐大娘家的外孙女和妹妹同岁,加上上院几个稍大一些的堂哥堂姐,淘气起来真是地动山摇的,生气打架的事情时有发生。今天你骂我了,明天我打你了,孩子们生气找大人评理,大人们评烦了,吵孩子,吵着吵着大人们也吵起来,于是她们又冷战几天,我们却不管这些,照样今天好明天歹地玩着。

当然我们孩子们生气也仅限于上下院,到外面我们是绝对不生气的,而且很团结。

有一次,一个男生要抄我妹妹作业,我妹妹不让,他便追着打我妹妹,旁边的女生便喊:刘子文,有人打你姑姑,我侄儿领着同学跑了过来,那男生吓得转头就跑。

就这样,时光拉着我们这个吵闹的院子和一群吵闹孩子,一天一天的往前走着,我们也一天天长大着,院子似乎再也盛不下这么多的人了,父亲和堂哥便申请宅基地。父亲负责采购物料,堂哥负责出力,我们两家都有了自己的新房子,也都搬了新家。然而留在记忆里除了吵闹,更多的是亲情,是血脉相连的,那种融在吵闹中亲情,多少年以后总是情不自禁想起,情不自禁怀念。

每次老家有事回去,堂嫂总是亲切叫老妹,家常理短地说个不停。侄儿也是,无论忙着与否,都要过来看看,带点儿媳妇们自己做的点心,遇着人就说:俺姑姑回来,看看俺姑姑去。夏秋季节总会打电话说,家里有菜,没事回来看看拿点菜。堂姐则直接让公交车给捎来,——他们自己种的红薯  南瓜  萝卜  白菜,正如她自己说的:不值钱的,撒个种儿就能收,图个新鲜吧。然而其中的亲情却是无价的,是我们从小到大打打闹闹融合在一起的血肉之情。

想想现在,我家和小叔子家,同在一个县城却是鸡犬不相闻。除了大年初一,其他时间基本不见面,偶尔有事只是微信联系一下,见面聊天,也是彼此谦让,相互恭维。这些谦让和恭维仿佛是无数不可跨越鸿沟,使我们之间无法亲近,不能融合。我们两家三个孩子,他们见面也是客套一番,不会吵闹,更不会打架,但也全无我们小时候的亲密无间,现在维护着他们之间的亲情的是他们的奶奶,奶奶之后可能是他们的父辈,但他们之间有的只是血缘关系,并非亲情。若干年后他们会如何相处呢?是不是只是把亲情关系当做成一个故事来讲讲每每感慨之余,都会想起我们的那个吵吵闹闹的小院,怀念那些裹在吵闹里亲情。

如此照相

甲:我一看这照相室真热闹。

乙:顾客不少。

甲:可没一个照相的。

乙:那都干什么呢?

甲:练习照相姿势呢。

乙:这普通照片还要什么姿势?

甲:摄影师告诉大家:“根据上级指示,所有照相的同志一律是标准姿势。”

乙:什么标准姿势?

甲:这样。(作手持语录,僵硬的侧头姿势)

乙:老人照相?

甲:也这样。

乙:小孩照相?

甲:也这样。

乙:这还真够练一阵子的。

甲:所以一屋子人没一个照相的,全都练这个呢。

乙:照相室改体操馆了。

甲:旁边有一位老大娘,练着练着觉得不对劲了:“同志,大娘这老胳膊老腿的,可有点顶不往,再练一会儿,大娘就不找你照了。”

乙:那找谁照?

甲:“找大夫照。”

乙:大夫?

甲:“照照 X 光看看骨头折没折?”

乙:嗐!赶紧给老太太照吧。

甲:摄影师同志一想:大娘这么大岁数了也是,可不这么照连胶卷都不给冲,我这也担风险。“这么着大娘,您哪……”

乙:“我坐着就行。”

甲:“哟,那不行,那是追求舒适享受,容易出修正主义。”

乙:“那我站不住哇!”

甲:“我给您找根东西。”

乙:“捌棍儿。”

甲:“红缨枪。”

乙:“拄红缨枪?”

甲:“您别拄呀!”

乙:“我拿着。”

甲:“你扛着!再摆上个刺杀姿势,我给您题上字儿:‘大娘银枪刺青天’。”

乙:“嗯,刺完我上八宝山。”

甲:连着教老太太三个刺杀动作,再看老太太……

乙:照好了。

甲:抽筋了!

乙:多新鲜呀!

甲:好容易大娘照完,有一位顾客拿着票,这么着就过来了。

乙:怎么回事?

甲:打小落的毛病。

乙:噢,脖子歪。

甲:“同志,我照张相。”

乙:“您得来这姿势。”

甲:“行。”

乙:“不行,脖子得转过来。”

甲:人说了:“您当那么容易哪?我扎六年针都没扎过来,您说转就转过来?凑和照吧!”

乙:快照吧。

甲:摄影师是个好心肠:“您看您脖子怎么非这么歪着。我看您这种情况得照顾,这样吧,您拿着这本《红旗》杂志,照一张为革命而学习的相,既突出政治内容,又弥补了您的缺陷。”

乙:这倒是个好主意。

甲:结果照了一张这样的相。(低头看书的姿势)

乙:这姿势还不错。

甲:不错什么呀?这位顾客连相片都没取。

乙:怎么呢?

甲:光照脑门儿没模样儿。

乙:嗨!

甲:我在旁边看不下去了:“摄影师同志,您能不能不加这些东西,生活照片加这么多内容,不大合适。”

乙:他怎么说的?

甲:又冲我一努嘴儿,我一看,又是一张“顾客须知”:“本照相馆特规定二十个不照,请革命顾客遵照执行。”

乙:嗬,这二十个不照什么内容?

甲:“侧面相不照、逆光相不照、烫发不照、梳小辫子不照、带红领巾不照、穿舞蹈服装不照、穿花衣服不照、眼睛小一点儿不照、鼻子高一点儿不照……”

乙:你等等,鼻子高怎么不照?

甲:估计大概鼻子高容易引起里通外国的嫌疑。

乙:啊?你也是胡联系。

甲: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呀!

乙:你问问。

甲:摄影师说:“你这都不理解,这里有政治原因。”

乙:什么政治原因?

甲:“您想这不是明摆着吗?这是因为……那什么……我们也稀里糊涂。”

乙:他也说不清楚。

甲:后来我一聊,他也说出点理由。

乙:逆光相为什么不照?

甲:逆光相发黑,象征着黑暗。

乙:挨得上吗!带红领巾?

甲:那是复旧。

乙:穿花衣服?

甲:那是低级趣味。

乙:烫发?

甲:资产阶级生活方式。

乙:梳小辫儿?

甲:缺乏革命精神。

乙:梳髻儿?

甲:政治上幼稚。

乙:梳纂儿?

甲:封建社会的残余。

乙:嘿!那女同志只有剃秃头啦?

甲:也是无巧不成书,这时候,进来两位姑娘,腰系大皮带,脚蹬大马靴,一人剃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

乙:嘿!

甲:“摄影师同志,我们俩要照一张革命造反光头像。”

乙:这给照吗?

甲:照啦!俩姑娘前脚出了照相馆,后脚进了疯人院。

乙:怎么回事?

甲:一打听,敢情是神经病。

乙:我说呢,正常人没有这么干的。

甲:我一看,这地方比**院可强多了。

乙:怎么?

甲:当时**院就那八个**来回倒。

乙:这儿呢?

甲:这么会儿我看了四五出新戏了!

乙:对啦,又是喜剧。

甲:不,也有悲剧。

乙:怎么有悲剧?

甲:俩新婚夫妇,要照结婚照,笑不叽儿地坐那儿。

乙:青年人高兴嘛。

甲:“不许笑!上边规定结婚相不许嘻皮笑脸,你们为革命而结婚,为斗争而结合,要想到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二的受苦人,要为他解放他们而照结婚相。”

乙:这结婚相还具有历史性意义了。

甲:两人严肃起来,照了一张。

乙:好嘛!

甲:俩青年进来时圆脸儿。

乙:出去呢?

甲:改长脸了,女的直埋怨男的:“你瞧你照相那模样儿,撇着嘴跟受多大委屈似的,人家笑,那嘴角儿都冲上,你倒好,拧着。照结婚相有你那模样儿的吗?”

乙:男的赶紧安慰吧!

甲:“其实我也知道我那样儿不好,想按你要求改,我一看你那模样儿。”

乙:怎么样?

甲:“你还不如我呢!”

乙:嗐!

甲:女的一听:“咱们走吧!”

乙:快回家吧!

甲:“上法院吧!”

乙:干什么?

甲:“咱离婚算了!”

乙:离婚了。

甲:虽然这是气话,可为照相吵了一架,您说这是不是悲剧?

乙:形式主义害人不浅。

甲:我一看这情况,原来如此!我干脆……

乙:你照吧!

甲:我走吧。

乙:怎么走啦?

甲:早上八点来的,现在都四点半了。

乙:溜溜儿一天。

甲:刚到门那儿,有人把我拦住了。(努嘴)

乙:又干什么?

甲:我一看,噢,下班了,顾客、职工站成一排,跳忠字舞。

乙:对,这是“晚汇报”的一种形式。

甲:不行啊,我肚子这儿“咕噜咕噜”直叫唤。

乙:赶紧上对过儿食堂买点儿吃吧!

甲:“同志,我饿了一天了,您等我上对过儿买俩包子吃。”

乙:那就买去吧。

甲:“你什么出身?这是忠不忠的问题,你怎么偏这时候吃?”

乙:得,还给上纲了。

甲:我一想,我跳吧!(跳舞)

乙:还真不错。

甲:知道什么意思吗?(动作)

乙:拿起刀枪。

甲:(动作)

乙:狠打黑帮。

甲:(动作)

乙:文攻武卫。

甲:(动作)

乙:奔向前方。

甲:(动作)

乙:放眼全球。

甲:不对。

乙:高瞻远瞩。

甲:不对。

乙:放眼世界!

甲:不对。

乙:你这儿干吗呢?

甲:我瞧那包子呢!

这不算经验,我觉得,这是用势力的眼光看待人。是的,现在是个什么都讲究实力和金钱的社会!不过,就单纯的换个说法,万一有一天,你碰到别人对你这样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会气愤?还是无奈?或是怨恨? 人间自有真情在,所以,万一当有一天你有一天遇到困难的时候,若没有人帮助你,请你回想一下,你可曾帮助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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