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温青青
这个世界上有让你一生从未亲眼见过,但却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来怀念的人吗?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很怀念张国荣。
很多人都是因为他的名气而开始尝试着去了解他,又或者是因为那部至今仍在豆瓣**榜上排名第二、名动全球的《霸王别姬》中不疯狂不成魔的程蝶衣而认识的他。
但不管缘起何时何处,我们都不得不承认,像张国荣这样有着旷世姿容却又风雅有趣的人物,很多人只要听说过他这一生零零散散的几个故事,便会情不自已的喜欢上他。
《东邪西毒》里面有这样一句话:“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
可惜的是,哥哥张国荣的这一生却随着从24楼的纵身一跃而永远的定格在了2003年4月1日的傍晚。
后来的我,每当透过影片中或者演唱会上哥哥曼妙的身影而开始慢慢的怀念他时,脑海中总是会不停的闪现出哥哥留给人世间最后的那句话“我这一生未做坏事,为何会这样”。
为何会这样?他才46岁,精彩的一生才走过了一半而已
很多人给出的答案是因为抑郁症,所以哥哥化身飞鸟,从24楼一跃而下,决然结束自己这让人羡慕的美好一生。
但我觉得不完全是,生理上的抑郁症虽然可怕,但也有不少人在很多生不如死的片刻中渐渐抽离了出来,让自己习惯在痛苦的缝隙中抓取阳光。
张国荣一直都是坚强的人,生病前也一直都有在锻炼身体,确诊以后也有积极的配合医生进行治疗。这样的他,按理来说即使是发病也不至于抵挡不了病痛的折磨。
那么,究竟为何会是这样呢?是什么让哥哥在自己最好的年华中选择离开自己最爱的人和最喜欢的事业,决然与世长辞?
后来,在翻阅了无数与哥哥有关的视频或者新闻,在看尽了这人世间与世间人之后,我才恍然惊觉,这个问题真正的答案,或许还是要从他完美的一生说起。
做事与爱人,都当如张国荣
个人私以为,哥哥的完美可以体现在事业与爱人这两方面,而他最终走向毁灭的结局也亦是因为这两方面。
在事业上,哥哥的成就是毋庸置疑的。高人气与好作品,这两个混迹娱乐圈只要有一样便可如鱼得水的东西,他却都同时拥有。
哥哥主演的**《霸王别姬》是真正的火遍全球、备受赞叹的上好佳作。虽然这其中也亦有导演、编剧、配角等人的不少功劳,但看过**的人都应该知道若真的将程蝶衣这个角色换一个人来演,那么这部影片还会不会有如今的成就与影响还真说不一定呢。
哥哥与程蝶衣一样,无论是对人对情还是对戏,都非常的投入与执着,也都是不疯魔不成活的神仙人物。
在**拍摄前四个月,张国荣就前往北京开始学习最地道的京戏。为了演好每场戏,他连吃饭走路的时候,都在不停的练习京剧中的各种动作;为了使自己的形象能够更加贴近程蝶衣这个人物,他连自己的眉毛也剃了;为了让气质更加贴近程蝶衣,他改变了以往大大咧咧叉开腿就坐的习惯,只要坐下来就会紧并双腿。
对待自己如此严苛,对待剧中角色如此疯魔,很快张国荣便成了半个京剧行家,手、眼、身、步法皆与专业的京剧演员无二,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之间皆有着伶人程蝶衣的灵魂。
在拍摄程蝶衣犯烟瘾那场戏时,其实哥哥第一场戏就过了。但是他在看完录像后觉得不行,立马要求重拍。
结果一开机哥哥就疯了。他拿着棍子乱打镜框将玻璃砸到自己手上,被削去了好大一块肉的时候,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心思。
在导演陈凯歌喊停的时候,化作程蝶衣、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哥哥竟然也浑然不觉。
这般的热爱、敬业与追求完美,也难怪张国荣能从一个刚开始对京剧完全不懂的门外汉而逐渐地将伶人程蝶衣这个人物演活了。
毫无疑问,哥哥正是因为对自己热爱的演戏永远保持着力求完美的态度,所以才为观众演绎出了那么多精彩绝伦的完美角色,让自己主演的**毫不意外的在中国甚至全球大爆、获奖无数。
但是后来他却被确诊为抑郁症,对于自己所热爱的演艺事业,心中力求完美的态度虽然一直未变,但却也是有心无力。
哥哥的医生曾经回忆说,他的生理学抑郁症在后期已经非常严重了,有的时候拿个水杯都拿不稳,手一直在颤抖个不停。
这样的哥哥,又如何能让自己在演戏的时候克制住不发病呢?抑郁症导致的反应变慢、头脑糊涂与情绪失控,让他再也无法投入工作。
“如果不能骄傲的活着,那么我选择死去。”谁也没有想到,这句台词会成为哥哥最终的宿命。
倘若哥哥只是一个能得过且过、随遇而安的人,那么他这辈子也必定可以凭着以往的成绩继续在演艺圈混得如鱼得水,或者花着前半生赚来的巨额财富继续享受人生。
但是,偏偏他就是一个凡事力求完美、需得尽心尽力做到最好的执念颇深的人。所以,不能骄傲的活着的他,最终选择了轻生。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觉得还是力求完美、善良坚强的他不忍辜负与伤害爱人。
人间神仙眷侣中,张国荣与唐鹤德必须得有名字
现在的娱乐圈非常流行隐瞒恋情,因为公布自己的恋爱对象后很可能就会导致事业一落千丈、慢慢变糊。
但是二十几年前的张国荣真的丝毫不怕这些。某天两人在街上行走时,唐先生发现被狗仔跟踪就立马松开了哥哥的手,因为他怕记者乱写一通、伤害到哥哥。
但是谁知手刚好一松开,哥哥却又紧紧抓住了他的手继续牵着,这无疑是在直接向媒体宣告,唐先生就是他的挚爱,他不惧非议。
哥哥与唐先生两人真的曾非常亲密与幸福过,他们对彼此用情至深,似乎已经完全将对方刻进了心头与骨血之中,比俗世中的男女之爱还要来的更浓烈也更专情。
哥哥曾在自己最红最火的时候选择过退出歌坛,跟着唐先生去国外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而在哥哥没有什么名气与财富的时候,作为银行高管的唐先生也曾选择倾囊相助帮助他度过难关;在哥哥抑郁症发作,情绪暴躁、乱发脾气砸东西的时候,唐先生也一直不离不弃的守护在他身边。
可中国有句俗话叫爱之深,责之切。虽然通常运用在父母对待子女的场景之中,但其实用在爱情之中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哥哥的大姐张绿萍有次去他家探望的时候,听到楼上房间里时不时传出的如野兽一般的嘶嚎声与巨大的撞击房门的声音,当时就被吓坏了。
可想而知,日日夜夜陪伴在哥哥身旁的唐先生看着爱人这副模样,心里该有多难受,又有多恼恨自己的无能无力。
而为了不让自己发病时不受控制的伤害到唐先生,哥哥甚至也曾主动提出要和唐先生分房而睡。
但是随着日子渐久,抑郁症引发的种种后遗症对于凡事力求完美的哥哥来说打击还是太大了。
一个人要学会接纳世界真的比较容易,但是要学会接纳自己真的是挺难的。哥哥或许便是如此。生性善良风雅的他将最好的一面留在了**荧幕、舞台灯光以及众人面前,但是清醒时的他却无法接受自己在抑郁症发作时带给爱人的种种痛苦以及伤害。
他可以努力的去抵抗病魔,可以忍受抑郁症带给他的一切痛苦与折磨,但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继续伤害自己最爱的人却又无能为力。
于是,哥哥在自己尚且还清醒的时候决然的作出了要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的决定。
在遗嘱里留下给爱人与朋友的礼物以及对命运的质问后,便选择从24楼一跃而下。在另外一个没有抑郁症伤害的世界中,与对戏对情对人同样认真执着、力求完美的程蝶衣重逢。
哥哥曾说:“人除了去爱别人,更重要的是如何去欣赏自己。”我们现在来看,这句话依然饱含着满满的力量,哥哥带给人的温暖大抵如此。
人间的风还继续吹着,但却再也没了一个名叫张国荣的少年人。只留下一群伤心的人,在往后的每个4月1日,深切缅怀着这位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处处完美的神仙人物。
-THE END-
人们都说这是一段“旷世奇恋”。
他们能够相爱时,被质疑,被抨击,被斥“伤风败俗”;
他们无法再相爱时,众人又悲痛,又惋惜,遗憾时光难倒流;
这个“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唐鹤德与张国荣。
在纪念张国荣的第19年,希望用另一个角度走进哥哥与唐先生,因为只有不再沉浸于悲伤,才会发现哥哥遇见唐先生,到底有多幸运。
01
1982年,张国荣26岁,彼时的他,还没有成为“风华绝代”的天王巨星,而是一个正在努力打拼的“落魄青年”。
在访谈里,哥哥曾讲过自己这个时期:“这是我人生最失意的时候,出过两张唱片,一张英文的,一张粤语的,但两张唱片哪个都不好。”
但偏偏就是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刻,张国荣遇到了此生最挚爱的朋友,唐先生。
1982年12月19日,在香港丽晶酒店的一场酒会上,热情洋溢的张国荣,在熟人介绍下,看到了成熟斯文的唐鹤德。
互相认识之后,两人皆是一愣,在外人眼里,他们许是第一次见面,但唯有二人清楚,这是多年故友再相逢。
原来,他们从小就相识,张国荣和唐鹤德皆出身世家,一个是“香港洋服裁缝大王”张活海的小儿子,一个是富商家庭的贵公子,他们不仅是儿时玩伴,甚至唐鹤德还叫张国荣母亲一声“干妈”。
无奈命运颠沛流离,两人这次重逢,距离上次见面已经相隔20多年。
虽然两人儿时是玩伴,但再见面,两人皆是翩翩公子。
面对哥哥的热情洒脱,唐鹤德还没怎么说话,便已经脸红了。
看到满脸通红的唐鹤德,张国荣更是喜不自胜,他觉得这个比自己小3岁的朋友,单纯又有趣。
就像张国荣在访问里说的,他对一见面就脸红的人,没有抵抗力,因为这样的人都是至情至性的人,而他最喜欢结交心思简单的朋友。
自然而然,这一次见面,张国荣就在心里默默记下了唐鹤德。
距离见面不到20天,张国荣便拜托两人共同的好友,再举办一次聚会,并且专门交代好友,一定要邀请唐鹤德。
于是,在1983年的1月2日,张国荣如愿再次见到唐鹤德,这一次见面之后,两人成了至交好友。
彼时,两人一个是努力打拼的“小明星”,一个是银行工作刚起步的精英,可以说两人谁手里都不富裕。
但即便如此,在哥哥需要帮助的时候,唐鹤德却倾其所有,义无反顾。
在1997年演唱会上,张国荣当着众多歌迷的面,再次回忆起人生最艰难的时刻。
他说:在我最失意的时候,经济最差的时候,“他”可以借我好几月的薪水,让我能度过这个难关,后来我才知道,“他”把钱都给了我,自己吃了好几个月最便宜的盒饭。
这个“他”不是别人,正是唐先生。
正所谓,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哥哥再一次看到,他倾心的唐先生,到底有多好。
幸运的是,哥哥度过难关之后,往后就是“大红大紫”,在唐先生的见证下,张国荣很快就迎来了人生巅峰。
02
1983年,在恩师黎小田和经纪人陈淑芬的帮助下,张国荣推出粤语专辑《风继续吹》,凭借同名主打歌《风继续吹》,张国荣人气大涨。
1年后, 张国荣以一首热情洋溢的《Monica》,一举拿下中文金曲奖和劲歌金曲奖两项荣誉,直接奠定了自己在香港歌坛的地位。
这时候的张国荣,已经从“小明星”,逐渐变成冉冉升起的“巨星”。
到了1986年之后,张国荣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因为彼时的他,不仅有歌迷,也有影迷,可以说歌唱演绎事业双丰收。
在歌坛,他与谭咏麟“平分春色”。
1985年他在红馆开演唱会,一开就是十场,一首《为你钟情》火遍大街小巷;
1986年,香港评选“十大劲歌金曲”,十首歌张国荣一个人就占七首,甚至就连劲歌金曲颁奖典礼,还要用他的《有谁共鸣》做压轴······
当时的歌迷称赞他,“台风多变,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演唱会,他能带给你什么样的惊喜”。
在影视方面,张国荣也是“一骑绝尘”。
他和张曼玉合作的港剧《武林世家》,让香港人记住了独立勇敢的“方浩天”;他拍的**《烈火青春》,拿到第2届**金像奖最佳男主提名。
随后,张国荣在影坛更是“一发不可收拾”,2部《英雄本色》,1部《倩女幽魂》,不仅让人看到张国荣的实力演技,更让人看到他的可塑性。
可以说当时的张国荣,既是“票房法宝”,又是引领**潮流的风向标。
当名气,财富,地位,荣誉滚滚而来,张国荣的“烦恼”也接踵而至。
但张国荣就是张国荣,他虽然知道自己与唐鹤德的关系不能公布于众,却依旧在很多访谈里,暗暗炫耀自己的唐先生。
戒指由白金,黄金,玫瑰金组成,寓意友情,爱情和忠诚。
虽然当时的哥哥,总是对自己的感情“再三缄口”,但内心却是满满的得意和窃喜。
1986年在“肥姐”专访里,张国荣悄悄告诉“肥姐”,自己其实有“女朋友”了,听到张国荣说的是谁后,“肥姐”也是激动欢呼,直呼“是他啊,他最好了。”
看到“肥姐”也认可自己的眼光,张国荣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随后,张国荣还向歌迷们透露,自己最喜欢的人,是“唐老鸭”。
甚至当年杂志圣诞节专题,直接以张国荣和唐老鸭做封面。
看到自己的偶像喜欢“唐老鸭”,歌迷们更是激动不已,他们在哥哥演唱会上,疯狂地赠送“唐老鸭”玩偶,看到张国荣抱着“唐老鸭”动情演唱,台下的歌迷忍不住欢呼。
后来,大家才发现,原来哥哥对唐鹤德,有一段时间的“昵称”就是唐老鸭。
了解哥哥的心意后, 歌迷们不得不感慨, 张国荣不愧是张国荣,他暗藏的“小心思”真不懂。
而另一边,唐鹤德面对外界对自己的“指指点点”,依旧初心不改。
他坚定地站在哥哥身后,希望能够尽自己的努力,支持张国荣追求自己的梦想。
1989年,当张国荣希望退出歌坛,想过一段平淡安静的日子时,唐鹤德直接向银行申请调到国外工作,以此继续陪伴张国荣。
两人一起去了加拿大,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那段时光,大概是哥哥人生中最幸福平淡的日子。
他远离 娱乐 圈的喧嚣,身边又有唐先生的陪伴,如果时光就此停滞,或许张国荣后面就会有一个不同的命运和结局。
只可惜,张国荣到底放不下自己的事业,更放不下那些支持他的朋友和歌迷。
他再三考虑之后,还是带着唐鹤德又一起回到了香港, 继续过着看似“光鲜无比”,实则困恼重重的生活。
03
第二次回归复出,张国荣的名气更是“如日中天”,他的事业早已不限于香港,而是走向世界,堪称“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在歌曲,演唱会,**领域的成就,当时无人可及,在外界眼中,如果说非要找出张国荣的一个“缺点”,那就是他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唐先生。
在当时那个年代,男明星身边有“莺莺燕燕”尚可理解,甚至有时候这些“八卦绯闻”,还能成为一段“风流美谈”。
但张国荣的“感情”,却令人大为不解,不仅不理解,渐渐还演变成众人眼中的“伤风败俗”。
压力最大的时候,张国荣和唐先生都不敢随意出门,因为一出门就会遇到疯狂的狗仔,一张偷拍的照片,配上一段“旖旎”的故事,就是当时的头版新闻。
面对这样的“狂风暴雨”,这一次哥哥和唐先生,依旧没有退让。
彼时在圈里,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秘密,唯一缺少的,不过当事人的亲口承认。
终于,在1997年“跨越97”演唱会上,张国荣当着众多歌迷和媒体的面,用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向所有人证明了他对唐先生的挚爱。
当听到张国荣亲口说出:唐先生是我生命中最挚爱的朋友,台下的歌迷激动不已,或许在真心喜欢张国荣的人心里,他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哪怕他的幸福与众不同,标新立异。
公开承认唐鹤德的身份后, 张国荣再出现在公众面前时,明显就能看出来,他轻松多了,也开心多了。
1998年,在《星空下的夜倾情》访谈里,张国荣暗戳戳的“撒糖”,直呼自己现在每天都要和那位通一个电话,各自说说今天都干了什么,他觉得这样很心安。
同年的《Channelv》专访,张国荣更是大方谈自己的感情状况,他说:我一点都没有不愉快,也没有感到孤独,我在感情里还算是一个幸运的人物。
1999年,在查小欣专访里,主持人问张国荣:生命中最重要的3个人都是谁?
张国荣回答说:第一个是我妈妈,因为她生我出来,让我看外面的世界,我不会说我爸爸,因为我和爸爸没有什么感情,第二个就是你们知道的,唐先生,我感觉人生最重要的人,两个就够了,不一定是三个。
最令人感慨的,后面哥哥再接受访谈时,向来骄傲自信的他,甚至可以甘心当“绿叶”,以此衬托唐先生。
有一次,主持人告诉张国荣,现在感觉大家喜欢唐先生已经超过你了。
听到这话,张国荣笑得更开心了,他说:那也没关系, 因为唐先生是真的很好,唐先生对所有人都好,对我更是没得说。
那一次,张国荣笑得像个小孩,仿佛在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的宝贝。
不只是在访谈里, 能够看出来哥哥对唐先生的欣赏,甚至后人再听张国荣的歌,很多人都感觉,这些歌里大概都是唱的唐先生。
比如,《为你钟情》:“为你钟情,倾我至诚,请你珍惜这份情”;
比如,《这些年来》:谈恋爱这些年,谁可叫我想念,而只有你可和我谈昨天,恋爱叫我不安的感觉,全因躺在你面前,让我全部幸免;
虽然这些多是后人猜想,但不难看出,张国荣和唐先生公开后,他们过得很幸福。
那么,到底唐先生有多好呢?
04
日本的志摩千岁,曾经为张国荣写过一本书,名字叫《张国荣的时光》。
在书里,她谈到了对唐先生的印象:
“每一次见面,唐先生都仿佛尘世中的清风一般,从容而稳重,和张国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对于张国荣往往容易热情过头的情绪,唐先生总能以他独特的冷静而平和的一句话予以平复,使其安静下来。”
唐先生身高一米八二,气质温润如玉。
出身在富贵人家的他,不仅没有沾染一点“富家公子”的不良习气,反而事事出类拔萃。
从前在学校时,唐鹤德成绩优秀,文能撰写报刊,武能打篮球,堪称学校“风云人物”;
后来毕业入 社会 ,他没有靠家族支持,反而自己在业界打拼,年纪轻轻便已经做到金融界精英。
遇到张国荣后,唐鹤德不仅在对方落魄之时,倾其所有雪中送炭;后面为了张国荣的事业,他不惜辞去工作,先后3次放弃职业升迁的机会。
就像张国荣曾经说的:唐先生为了我,承受了很多非议和压力,也放弃了很多人生的理想。
在外人眼里,哥哥张国荣,风华绝代;但在张国荣心中,他的唐先生才是最好。
张国荣不善管理财务,唐先生为其代劳,张国荣工作忙碌,唐先生安排衣食住行。
每逢张国荣有什么活动出席,唐先生也是紧随其后,并且把细节做到了极致。
比如,张国荣出席《红色恋人》首映礼,坐在台下唐先生,则是一身红衣,这样的细心,真的令人感动。
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年里,有人拍到过两人一起去看世界杯;还有人拍到过两人一起牵手去看戏剧;当然还有少不了的,就是两人一起打羽毛球。
他们就像所有的恋人一样,过得幸福又平淡。
本以为哥哥会一直幸福下去,直到2002年时,张国荣才明白,原来老天给的幸福有限,冥冥中,他跟唐先生在一起的时光,似乎不多了。
那时,张国荣夜夜失眠,胃酸倒流,身体愈发糟糕,后来唐先生陪张国荣去看医生,才得知哥哥患了“内源性抑郁症”。
患病之后,除了承受身体的痛楚,张国荣的情绪也变得喜怒无常,那段时间,唐先生日夜陪伴,寸步不离的照顾。
2002年9月12日,张国荣度过了46岁生日。
看到这样的张国荣,外界以为他病情好转。
谁料,这只是病情的冰山一角,张国荣的痛苦还在继续。
甚至在同年的11月份,张国荣还试图第一次自杀,幸亏被唐先生发现,这才幸免于难。
2003年3月8日,在唐先生陪伴下,张国荣还出席了百事音乐家族慈善演唱会,当时同框的张国荣,强打着精神,而一旁的唐先生,似乎比哥哥还憔悴。
但或许即便再疲惫,唐先生也想不到,这次两人的同框合影,竟然会是人生最后一张。
终于,最黑暗的一天还是来了。
2003年4月1日,张国荣从香港中环酒店楼顶一跃而下,一代“巨星”就此陨落。
从此,世间再无张国荣,人间只剩唐先生。
那一夜,所有香港人无眠,无数人都沉浸于悲伤,但万万没想到,唐先生除了悲伤之余,还要承载媒体的非议。
当时有媒体质疑,哥哥张国荣的陨落,是因与唐鹤德发生感情变故。
在这样艰难的时刻,唐先生不得不在第二天,电话澄清质疑,他哽咽的说道:
“我们的感情从未变过,根本没有第三者。”
短短几句,唐先生说得掷地有声,听者却是撕心裂肺。
一直到送别张国荣那天,公众对唐先生的质疑终于放下,因为此刻的唐先生,早已“面目全非,判若两人”。
1米82的他,需要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才能勉强出现在大家面前,他的头上已有白发,整个人憔悴不堪。
看到这样的唐鹤德,众人终于闭口不言,因为唐先生的悲伤,无以言表。
在唐先生给哥哥的挽联上,写道: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
这一回,唐先生的身份,是张国荣的挚爱。
哥哥去世之后,唐鹤德依旧住在香港,因为这里有哥哥深爱的一切,也有哥哥的回忆。
但从此之后的唐先生,鲜少露面,直到1年后,在2004年**金像奖颁奖典礼上,人们才看见他。
这一年,张国荣获得了**金像奖“演绎永恒大奖”,唐先生代哥哥领取奖杯,一身西装革履的唐先生,从梁朝伟手里接过奖杯,只说了一句:我替哥哥谢谢大家,随后便潇洒转身,不再回头。
看到这样的唐先生,很多人感慨,哥哥没有看错人,他的唐先生不管任何时候,都会为哥哥保留体面。
05
如今哥哥去世19年了,唐先生虽然鲜少露面,却从来没有被遗忘。
因为人们总能发现,每年的重大节日里,比如哥哥的生日,忌日,还有圣诞节,唐先生总会发出哥哥的照片,以此怀念。
似乎,哥哥这个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切如旧。
只是,每每看到唐先生的纪念,总会令人忍不住落泪。
哥哥生日时,唐先生写道:
“无人如你,逗留我思潮上”,短短一句,说尽了对哥哥的思念。
哥哥去世10周年,唐先生写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逝水如斯,而不舍昼夜。
人生无常,唯有爱永恒,让我们继续宠爱张国荣。”
除了精神上怀念哥哥,唐鹤德最令人感慨的,是他用行动延续了哥哥的“存在”。
他照顾哥哥的家人长辈,继续结交哥哥的生前好友,遇到朋友们的人生变故,唐先生总会替哥哥随一份礼。
每逢遇到粉丝们对哥哥的怀念,唐先生也会把堆积如山的鲜花和礼物,全部都搬到屋子里,然后把粉丝们的信件,一张张叠整齐收藏好,仿佛哥哥还会看一样。
这样的坚持,唐先生坚持了19年。
2022年4月1日,在哥哥离开的第19年,唐先生依旧在怀念。
他还是发出一张和哥哥的合影,写道:
“人间的四月天是暖,是爱,是希望,大家齐心共度过这个艰难的时刻,然后就是光明。”
这一年的唐鹤德,已经63岁了。
从1983年相守,到2022年依旧在缅怀,唐先生爱了哥哥39年,初心不改。
如今的唐先生已经老了,他不再像从前一样年轻,却依旧气质不凡,似乎还是从前的唐先生。
看到这样的哥哥和唐先生,想用这样一段话作结尾:
“总有人说自己不信爱情了,不信心意能永恒,但总有些感情,不管你信不信,它们都始终在那里,干净又纯粹。只不过有人遇得到,有人遇不到罢了”。
幸运的是,张国荣遇到了,不幸的是,唐先生这份幸福有点短。
因为唐鹤德不单单对张国荣很好,对张国荣的家人也都像自己的家人一样照顾。
毛舜筠问张国荣:“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他(指唐鹤德)。”在他的前女友的询问下,张国荣显得跟自然脸上也没有异样的表情。相反,张国荣回答了四个字给毛舜筠:“因为他好”。
在这里聊天时,张国荣用“义无反顾”来形容唐鹤德对别人的善意。我可以想象唐鹤德在张国荣的心中有多好。哥哥离开后,唐先生的表现也证明了她的眼睛里面有多少爱!没错,唐先生真的很棒!
事实上,在那样一个年代里面不管是谁承认自己是同性恋都需要非常非常大的勇气,当刚刚传出同性恋的时候,张国荣是否认的,还说“有人想污蔑我是同性恋”。但是也许是唐鹤德对哥哥太好了,以至于张国荣有了很大的勇气,所以后来有了跨世纪的“执子牵手”。
当记者跟踪张国荣拍摄的时候,哥哥正在牵着唐鹤德的手,但是没有分开两人微笑面对,根本不怕媒体。当时的哥哥真的是很勇敢,难怪这么多人喜欢他!除了才华,这种勇敢也让很多人佩服!
文/麦穗小鱼
题记:
岁月消长,世人却从未忘记过张国荣。
蓦然回首17年,他的歌仍在,他的**仍在,他的人仍在。世人对张国荣的誉赞数不胜数,有一句话令我特别深刻: “和他的才华比起来,他的容貌不值一提,和他的人格比起来,他的才华又不值一提。”
有人说,2003年,是香港演艺圈最黑暗的一年。一如,唐先生送给哥哥花圈上的那句挽联:“ 夜阑静,有谁共鸣 ……”
愚人节那天,哥哥给我们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他从文华酒店二十四楼一跃而下,留给世人无尽的思念和猜测。
47岁,风华正茂之年,为什么选择了却生命?
有人说,他是为情所困;有人说,他是高处不胜寒;也有人说,他已看透尘世,无需留恋。
孤独的童年
1956年9月,张国荣生于香港。家中有9个哥哥、姐姐,所以他的乳名就叫——“十仔”。
父亲张活海经营一家洋裁缝店,马龙·白兰度、加里·格兰特等好莱坞明星都曾在他家做过衣服。为了照顾生意,父母常年不在家,租住在裁缝店旁边的一栋楼房里。
所以,张国荣说:“ 我的童年都不是和爸妈在一起住的”。
6岁时,有个叔叔问他:“你爸爸有没有带你吃过好吃的呀?”
张国荣一脸困惑:“ 我跟爸爸不熟。 ”
他并没有撒谎,因为从自己出生到爸爸离世,父子俩在一起的时间 不足一个星期,仅仅只有5天。
而且,这5天中,还有一天半是因为爸爸喝醉了酒,睡在了家里。 那也是张国荣和爸爸相处过最长的一段时间——36个小时。然而,一句话没说!
可见,这对父子的感情确实很淡漠,那他跟母亲的关系又如何呢?
张国荣曾透露:“我跟妈妈的关系甚至比一般朋友还生疏”
母子之间, 用“生疏”这两个字,足见其感情有多差。
其实,张国荣跟妈妈呆一起的时间也多不到哪里去,只有半年而已。
哥哥就是在这样的“亲情沙漠”中长大的! 小时候我们最怕被父母打,他却觉得“被父母打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因为,他连被打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张国荣出了名,也想改善一下母子关系。于是,买了豪宅,把母亲接过来一起住,并经常给母亲买些贵重的礼物。
但是,张国荣越是对母亲好,母亲越往后退!
并且,最小的八哥也年长张国荣8岁,所以他跟哥哥姐姐们玩不到一块儿去。“ 小时候很寂寞,我是不爱吵闹,没有声音的小朋友 。”张国荣说。
13岁那年,哥哥又被家人送去英国读书,在人生地不熟的大洋彼岸度过了6年孤单的时光。
回首童年,“ 没有什么值得我去记忆,没有什么值得我去留恋 。”张国荣用这样的话作了总结。
或许,那时候寂寞、孤独、悲凉的种子便在张国荣幼小的心里种下了。这让他的性格变得固执而忧郁,以至于后来走上了轻生之路。
落寞的青年
张国荣无疑是演艺圈影、视、歌多栖发展的顶级巨星,但他的演绎之路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是踩着荆棘丛生的坎坷之道,一步一个脚印成长起来的。
早年,他不被认可,甚至拍过一部风月**,这部片子是张国荣心中永远抹不去的污点。 直到1982年,接拍《烈火青春》,才算真正走上正轨。
都说,“人生如戏”。
张国荣是个戏痴,很容易进入角色,而且入戏很深,久久走不出来。一如,陈凯歌执导的《霸王别姬》里那句台词: “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啊”
为了演好花旦程蝶衣这个角色,张国荣闭关六个月,跑到北京专心跟京剧师傅学戏,一个助理都没带。高烧到39度,还继续压腿。
若干年后,那位老师来香港旅游说想探望下哥哥,他开心地像个孩子, 说 “你只管来,其他都不用管。”
后来,这位巨星全程陪同那位京剧老师游玩了香港。
所以,戏子无情,这个词可能适合其他人,但绝对用不到哥哥身上。
陈凯歌说:“张国荣拍戏时的沉迷和入戏让人惊讶,他的眼泪,他的一笑一颦,他真成了程蝶衣。 我为其准备的京剧演员替身直到杀青也没能派上用场。”
包括主演张丰毅、巩俐在内的所有演员都对张国荣的演技赞不绝口,他们说: “你上辈子肯定是一个花旦 。”
张国荣就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他会反复斟酌推敲自己饰演的每一个角色,只为了带给观众极致的观影感受。
《霸王别姬》荣获法国戛纳**节最高奖项金棕榈大奖,成为首部获此殊荣的中国影片。同时,入选美国《时代周刊》评出的“全球史上百部最佳**”。
遗憾的是,张国荣仅以一票之差与戛纳影帝擦肩而过。
《胭脂扣》里,十二少和如花凄美的爱情感天动地,他们为了在一起相约吞噬鸦片自杀。
这部影片把第一次做女主角的梅艳芳送上了金像奖和金马奖双料影后的宝座,而张国荣依旧是一无所获。
《出光乍泄》中,张国荣和梁朝伟这对同性恋人的爱恨交织,被认为是同类型**里最经典的。即便是,李安导演的《断背山》都没法与其媲美。
曾有影评人称: “梁朝伟眼神如电,而张国荣连一个手指头的姿势,也是颓废凄苍而唯美的,更别提眼中的悲情!”
这部**是哥哥最有希望拿到金马奖的,那届颁奖典礼他盛装出席。
没想到得票竟然为零,理由更是无比的荒唐,因为 “他是本色出演! ”
众所周知,哥哥和唐先生有一份唯美的爱情。
张国荣一生58部**,共十三次金像奖和金马奖提名,全都铩羽而归,直到那部《阿飞正传》。
**里,那段和张曼玉的经典对白:“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可以一直的飞呀飞。飞累了便在风中睡觉 ,这种鸟一辈子只可以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他死的时候……”
张国荣就是这种鸟,他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只有天上最适合他。落入尘世后,便如那流星般焚烧起来。
他的最后一部**《异度空间》,更像是本色出演。
“你要我跳下去?你要我去死!”
他真的去做了,无论是戏里,还是戏外!
24层楼,和剧中一模一样!
那一刻,他有片刻的迟疑和一丝留恋吗?
那一年,在张国荣去世后,评委本想把当年的金像奖影帝直接授予他。但是,最后并没有这么做。
一是,张国荣一生坦荡,如有在天之灵一定会拒绝这样拿到影帝桂冠;二是,那一年《无间道》中的刘德华、梁朝伟都太过耀眼。
最后,金像奖影帝颁给了梁朝伟,我相信哥哥在天之灵一定会跟欣慰!
其实,相比于他坎坷的演绎事业,歌唱事业似乎更崎岖。
1977年,香港丽的电视台主办“业余歌手大赛”,张国荣在朋友的鼓励下决定去试一试。
当时拮据的他,不愿跟家里要钱。幸亏家里的佣人六姐从自己的生活费中拿出20块给张国荣,这才让他开始一段逐梦之旅。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为这20块钱,张国荣感激了六姐一辈子。
比赛中,张国荣以一首7分多钟的英文歌《American Pie》惊艳亮相,给评审留下了深刻印象。
当时,每个选手只有3分钟的时间。评委要他改短点,但是张国荣并没有妥协。而且,很不识相地说了一句——“真是不可理喻”。
最后,21岁的张国荣获得那届比赛的亚军,钟伟强夺得冠军。
可是,他的第一张专辑无人问津,销量惨淡。商贩只好将碟片低价处理, 一张一块钱让人买回家当锅垫。 那段时间,张国荣穷得连房租都交不起。为维持生计,他不得不去酒吧献唱。
当时,歌坛一直是谭咏麟一家独大,无人出其左右。直到,1983年哥哥以一首《风继续吹》一战成名。次年,《Monica》是香港歌坛第一支同获十大中文金曲、十大劲歌金曲的舞曲。自此,拉开了谭张争霸的序幕。
谭张二人基本上垄断了80年代中后期香港乐坛大大小小的音乐奖项, 但凡两人同时出现的场面,必定是掌声与嘘声齐飞。
两人的粉丝更是打的不可开交,最后逼得谭咏麟宣布不再接受任何奖项。第二年,张国荣也宣布退出歌坛。
凄凉的感情
香港人有一句话,“张国荣也要十年才有今天。”
在加入娱乐圈之前,他靠打零工养活自己,甚至摆过地摊……,只要能赚钱,什么都做过,从来不抱怨。
此时,张国荣遇到了一生的挚爱——唐鹤德。
这个男人为了哥哥倾囊而出,一连吃了几个月最便宜的便当,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帮助哥哥渡过难关。
张国荣曾说:“ 锦上添花的人数不胜数,而能够雪中送炭的能有几个?那时我一没名气二没财富,却只有他,能够这样对我,这样的人,怎能不令我感动和珍惜呢?”
1997年1月4日,复出后的最后一场红馆演唱会,八万人的会场座无虚席。
舞台上,张国荣眼神珍重地说:“妈妈,今天晚上我要送你一首歌,同时,这首歌也要送给另一位在我生命里占有非常重要位置的朋友”这位朋友是谁,不言自明。
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唱罢,台下的唐鹤德早已泪流满面。
此后,他们旁若无人的牵手逛街,吃饭。他们的爱几乎没有一个人指指戳戳,全都是满满的祝福。
在哥哥的一生中,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红颜知己,那就是,梅艳芳。
她曾对张国荣说:“如果我到40岁没有嫁出去,你娶我好吗?”
张国荣连连点头,说:“好啊,好啊。”
2002年,张柏芝坠马受伤入院,哥哥第一个冲到医院探望,并把从未离身的护身符送给了张柏芝。当时,很多朋友相劝要他不要拿下来,不然会带来厄运。不料,一语成谶。
当时,哥哥说:“柏芝,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他,因为他一直跟着我,今天我把他送给你,希望你一生平安。”
此后,张柏芝一直把护身符戴在身上。 每次谈起哥哥,她都泪流满面,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哥哥。
2003年,那个下午,他和爱人唐鹤德通了电话,相约晚上一起打球。在悲剧发生前,他又约了相识相知二十多年的经纪人陈淑芬喝咖啡。
张国荣当时深受抑郁症的折磨,病情严重时整夜失眠,手不停颤抖,连水杯都拿不稳。 情绪烦躁不吃药时,唐鹤德往往自己先喝一口,然后像哄孩子一样哄他。
陈淑芬准时赴约,却迟迟不见张国荣的身影,便打电话问他何时能到。张国荣说:“你5分钟后在酒店门口等我,在正门,然后我就会来了。”
陈淑芬察觉到不对劲,急忙起身来到酒店门外。不曾想,等到的却是张国荣如蝴蝶飞扑而下的身影,那一刻,犹如晴天霹雳。
在张国荣去世的第七天,家人为其设置灵堂供亲朋好友和粉丝们悼念。前来送哥哥最后一程的粉丝把周围的街道堵的水泄不通,花圈排到了几百米远。
上千上万的歌迷影迷,手捧鲜花,风雨中伫立等待,很多人痛哭流涕,到处笼罩着凄惨的离情别绪。其中,有很多人是专程从海外赶来的。晚上大家点上蜡烛,低声齐唱哥哥的经典歌曲。
哥哥一生的挚爱唐先生悲痛至极,需要两人搀扶才能行走。他送给哥哥的挽联上写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
17年了,至今唐先生还守着张国荣的骨灰。
出殡当天,梅艳芳、刘德华、张学友、梁朝伟,香港娱乐圈几乎所有的明星都前去送哥哥最后一程, 包括这个鸟人。
越是短暂的,越是无法忘记 。
哥哥你成功地躲开了岁月的耗损,永远带着一副灿如少年的精致面庞站在重重的迷雾中,用时而天真,时而魅惑,时而皎洁,时而鬼马的笑容看着我们。
你,就是那抹最不一样的烟火!
但你,就如《霸王别姬》里,李宗盛唱的那首主题曲:
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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