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法官的处理方式如下:
1、在中级法院当庭辱骂法官,如果只骂了一、两句,可以对行为人处一千元以下的罚款或者十五日以下的拘留;
2、如果是骂个不停,严重扰乱法庭秩序的话,构成扰乱法庭秩序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
不服法官判决的应该怎么做
不符法官判决的做法如下:
1、在起诉时效范围内,可以依法上诉;
2、超过时效范围且在六个月之内的,则可以依法申请再审;
3、再审失败之后可以申请抗诉。
法律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零九条
扰乱法庭秩序罪有下列扰乱法庭秩序情形之一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
(一)聚众哄闹、冲击法庭的;
(二)殴打司法工作人员或者诉讼参与人的;
(三)侮辱、诽谤、威胁司法工作人员或者诉讼参与人,不听法庭制止,严重扰乱法庭秩序的;
(四)有毁坏法庭设施,抢夺、损毁诉讼文书、证据等扰乱法庭秩序行为,情节严重的。
第二百七十七条
妨害公务罪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依法执行职务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
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依法执行代表职务的,依照前款的规定处罚。
在自然灾害和突发事件中,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红十字会工作人员依法履行职责的,依照第一款的规定处罚。
故意阻碍国家安全机关、公安机关依法执行国家安全工作任务,未使用暴力、威胁方法,造成严重后果的,依照第一款的规定处罚。
暴力袭击正在依法执行职务的人民警察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使用枪支、管制刀具,或者以驾驶机动车撞击等手段,严重危及其人身安全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都不要孩子法院会强行判。
根据查询华律网得知,《关于人民法院审理离婚案件处理子女抚养问题的若干具体意见》第二十条,在离婚诉讼期间,双方均拒绝抚养子女的,可先行裁定暂由一方抚养,都不要孩子法院会强行判。
你好,父母吵架,作为儿女的确实很担心,不过你也不要着急。
你也知道他们已经吵了几个月了,很多夫妻吵一辈子的架,还是一样的白头到老。
如果你的父母经常吵架,过后又会自然的和好,跟没事人一样,那么你一点也不用担心,他们已经将吵架当作生活的一种方式了,不会产生特别严重的后果。
如果这次吵架跟以往不同,在往很坏的结果上发展,那么你光劝没有用,要找到他们吵架的症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吵架。
如果能够解决矛盾的焦点,他们两个人自然没了吵架的理由。
还可以向父母的兄弟姐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寻求帮助。请他们出面干预一下,相信他们说的话你的父母会更容易听进去。
既然你觉得父母吵架接受不了,那么就要引以为戒,多想想你以后,那些父母曾经出现的坑你不要跳,不要让自己的小家庭重蹈覆辙。
希望我的回答能帮到你。
11月30日,新疆周远案再审宣判的早晨,伊宁下了一场细雪。
旁听的人有十多个,除了周远的母亲李璧贞,还有其父周佩的前同事、领导,甚至还有从上海千里迢迢赶来的周佩的学生。
宣判过程没有激动的场面,总共半个多小时。陈述历次审判信息占据四分之三的时间,当法官念出最后这次重审的日期时,李璧贞突然用力攥住了旁边人的手,低声飞快说了一句:“快到了”。话音刚落,法官读了出来:判决如下……原审被告人周远无罪。
如同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进入收尾,宣判平淡地结束了。旁听的亲友纷纷向李璧贞围过来,她坐回到椅子上,不敢相信似地追问了一句:是“无罪”吧?
为了这句话,她奔波了整整二十年。
伊犁往事
宣判结果出来那天晚上,李璧贞终于睡了个好觉。
前一夜,她莫名失眠,尽管她觉得宣判无罪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但还是担心。实际上,自从儿子周远从家里被带走的那夜起,她就很难睡个囫囵觉。
周远也没睡好,“变态强奸犯”的帽子在他头上扣了二十年,碾碎了他的青春和前途。
1997年5月17日晚上11点,新疆伊犁州伊宁县,警察敲开李璧贞的家门,将摆弄象棋的周远带走。17号凌晨,伊宁三中发生一起女性伤害事件,三间女生宿舍被撬,一名17岁女生下体受到侵害。周远被定为嫌疑人。
从1991年开始,伊宁接连出现多起离奇的“女性伤害案件”,受害人均为年轻女孩,被人重伤下体,其中多起发生在伊宁三中。1994年从伊宁三中毕业的刘丹告诉深一度,在她读书的时候,就听说学校里有爬窗户伤害女生的事。
“案子特别严重,那个(受害)女生去了医院,是重伤,我去医院看的。”伊宁三中的前校长龙富初告诉记者,当时,地委书记和市委书记都做了批示,要求限期破案,公安局就到三中去调查,“有人说,看到周远行为可能不是很正常。”
那一年周远27岁,中专毕业。母亲李璧贞是三中的校工,退休之后,她在学校开了个冷饮摊,周远在家帮母亲照料冷饮摊,一边在等待分配工作。
周远没别的爱好,就喜欢下象棋。工作没着落,他也不想天天在学校里晃荡,经常去伊宁的西大桥那边下棋。
时至今日,他仍不怨那些曾说他“行为不正常、隐约像是他”的人,他只恨办案人员,“人家有怀疑,你办案的不能根据怀疑就定罪吧。”
在公安局的地下室里,周远待了四天,他自述遭到严刑逼供。他后来回忆,在那里,他曾手一上一下反铐在背后,连着椅背,还被上了“摇把子”,两个线头,一个从袜子里塞进去,一个从裤子里塞进去,一摇把手,他身体就针扎一样刺痛。
他曾试图抵挡。看了第一份口供,他一把抓起来撕掉,吞了下去,因为他没干过这种事——“这比一般杀人案还严重,怎么能拿刀捅(女人)那个地方”。最终,为了能活着走出来,他承认了指控,并承担了之前的38起类似案件。
周远被带走后,他的家人陷入舆论漩涡。消息传开后,不少人对他们避之不及,李璧贞跑到一个领导家打听情况,领导不让她进门,还说“你们两个怎么把娃娃教成这么一个娃娃,我们这个单元楼都没有老师敢上来了,阴森森的。”
△ 周远母子在法庭外展示判决书
坐三千公里硬座进京
李璧贞还记得那天深刻而压抑的情景。从领导那儿一回自己家,她就哭了,跟丈夫周佩说,“老周啊,我们死吧,没有办法活下去了。”周佩回复她,“行啊,一了百了”。
终究没死成。彼时,他们的大女儿身患癌症,还在乌鲁木齐化疗,他们放心不下。周远被带走时,周佩就在乌市照顾女儿。遭遇这场风波后,周佩日复沉闷。
作为50年代的大学生,周佩是伊宁三中第一批高级教师。刘丹对他印象深刻。“大家都认识他,他就像个老学究,湖南口音很重,我从来没听懂他说话,但他板书写得非常漂亮。”
刘丹告诉记者,周老师潜心考古,“他觉得考古就该到边远的地方去,所以他选择了在高中当历史老师,还能静下心来做点研究。”但这件事让周佩抬不起头来,“他把痛苦埋得深深的,有同事或朋友来看他,他也从来不说这件事。”只是他坐在那儿一发呆,李璧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最初的懵劲儿过去后,李璧贞就开始找人打听情况。这案件蹊跷,周远被抓获两个月后,此类犯罪案件又重现江湖,直到1997年7月21日,一个叫霍勇的男子被警方抓获,他被指控用刀伤害一名女性下体并致其死亡。
龙富初回忆,1997年底时,他跟一个刑警队的朋友喝酒,又聊起周远案,“我说你们把娃娃抓错了。他就说,你让他们家长赶紧去申诉。”
但霍勇被捕没能让周远洗脱罪名,1998年8月26日,周远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庭审当天,李璧贞一家早早来到法院门口,隔着马路等着庭审结束,想看周远一眼。这是他进看守所后,家人第一次见到他。庭审结束后,周远被押上警车时,隔着马路大喊了一声:“老娘,相信我,我一个也没干。”
“一个礼拜,我安眠药一天吃了两三片,都没用,眼睛都不闭,周远的声音就在我跟前回荡,”李璧贞说。
为了这句话,周佩夫妇走上了为儿子申诉的道路。2000年,李璧贞把伊宁的家门一锁,来到了乌鲁木齐,这里距离自治区高院和检察院更近,更方便申诉。
2003年,李璧贞开始去北京申诉。
第一次上北京,周佩没跟着去,因为大女儿身体不好,还需要人照顾,他把李璧贞送上车。从乌鲁木齐到北京三千多公里,李璧贞坐两天两夜硬座,困了,就在座位底下铺张纸睡。那年,她快60岁。
她住在小儿子的朋友家里,每天一大早从通州坐车到城里办事。她一边回忆,一边比划,北京的包子“那么大个儿,菜馅儿的,五毛一个”。但她也舍不得多吃,一天吃一个。
李璧贞个子小,年纪大,一口湖南口音,开始她很内向,在申诉的队伍中,不占优势。几次跑下来,她就变成了嗓门最大的那一个。
但一直到2012年5月21日,周远刑满释放,申诉还没跑出个结果来。
△ 周佩、李璧贞夫妇和三个儿子,后排中间为周远(翻拍)
申诉路上丈夫病逝
案子迟迟不翻带来的压抑和长时间的监狱生活,改变了周远在母亲乖巧的一面。出狱之后,他常跟母亲争吵。
“以前我家孩子,说事儿之前先叫妈妈,现在他不叫了,说什么都直来直去,很冲。”李璧贞说。
母子相处需要重新磨合,琐碎事折磨着李璧贞,有时候不吵了,她又觉得能理解他。“他受了这么多委屈,心里压抑也没处发,我是他母亲呢,他也只能跟我发泄发泄。”
失去自由的日子里,周远每天都把日期记在心里,一天天算着数。
他心里明白父母的付出,但那句感谢就是说不出来。在狱中,他结识了朋友热依木,经常向他倾诉自己的案情,也时常跟热依木说,觉得自己父母非常不容易。
“他那时心理负担很重,有时候还会发脾气。”热依木说,他一发脾气,热依木就不说话了,直到他安静下来。
2006年,周佩病倒了。“先是感冒,吃了药也不见好,越来越重。送进急症室就不行了,死在了急症室。”
李璧贞至今都不知道丈夫到底得了什么病,能联想到的,就是压抑的愁苦拖垮了他的身体。“他一直攥着我的手,就觉得不闭上眼就没事,到最后,眼睛也是睁着的。”李璧贞说。
三天后,李璧贞将丈夫的遗体安葬在乌鲁木齐的一个村子里,就匆匆踏上了继续为周远申诉的道路。
“我是想过民不告官的,但是他(周佩)不同意啊。”李璧贞说。1999年5月12日,新疆高院再次因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将案件发回重审,直到2000年11月9日,“周远案”经过“两次退案”“三次审理”终于尘埃落定,新疆高院终审判决周远无期徒刑。但周佩跟李璧贞说过,“我们孩子没有干这个事,关一天都不行。”
再去看周远,已是孤身一人。一看见儿子,李璧贞眼泪就往下掉,但没告诉周远,父亲已经不在了。
一开始,周远也没在意,父母好几个月才能来看他一回,一两次不来也没什么。但父亲再没出现,他猜测一定是出事了。
但他一次都没问过母亲。“我预感是不好的事情。如果我问的话,我都不知道我老娘要怎么回答我。所以干脆我就不问。”
在申诉的过程中,李璧贞兜兜转转遇到了刘丹。听说是三中的案件,刘丹很感兴趣,一问,才知道是自己老师家出事儿了。
她协助李璧贞发微博;刘丹四处申诉时,也把师母的材料带上。李璧贞经济困难,刘丹还塞钱给她。“阿姨很了不起,刚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有点憔悴,但她活得很精神,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想过要放弃。”
2011年,在李璧贞和律师的努力下,周远案提起再审,这一次,5项罪名减为两项,他被改判为有期徒刑15年。
2012年,周远刑满释放,走出监狱大门时,看到来接他的母亲。没有抱头痛哭。李璧贞指着监狱门口那条路说,“妈妈就是从这条路来看你”,然后,母子二人就平静地离开了这里。
回到乌鲁木齐的住处,一进门,李璧贞就对周远说,“爸爸在那里”,周远走过去,看见了桌上父亲的照片。他就拿起香,点燃,嘴里念着:”爸爸,我回来了,儿子回来了。”
之后,申诉还在继续,主要是李璧贞在跑,周远不大积极。
“人家律师叫他去北京,他就直冲冲问,你让我去什么事,”李璧贞嫌他不会说话,“人家能有什么事,为了你的事!”
周远有自己的考虑。母亲年纪越来越大,家里没什么钱。出狱的第二个月,他就去找活干了。那时他42岁,能干的也就是力气活儿,哪里有活儿去哪儿,主要在南疆,最远的地方靠近塔克拉玛干沙漠。好的时候,一个月能挣5000多元。
他的籍贯地——伊宁三中家属院所在的社区,时常叫他回去报到。他忍不住还跟人家吵架:“我是要生活的,你们老让我回来签字,谁看?”他埋怨,“路费两百块还好说,谁愿意让你这么添麻烦?”
△ 李璧贞(家属供图)
“你的命都是爹妈给垒起来的”
从法院出来,李璧贞手里紧紧捏着判决书。历时二十年,经六任法官、六次判决、五任律师才换来这纸无罪证明,她要复印一份,烧给周佩看。
这之前,每一次新的审判结果出来,她都会给周佩烧一份,在坟边念叨念叨。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卸下铠甲的时刻,只对周佩才有。
李璧贞倔强,一路申诉过来花费无数。她把伊宁的房子租出去,一开始一年才几千块,近些年才涨到万元。周佩病故,收入少了一大半,她衣服破了舍不得买,藏青色的羽绒服袖子打上黑色补丁继续穿。靠打工和节省,以及亲友偶尔募集些钱,二十来年,硬是没有欠下一分钱外债。
2016年5月,她生了一场大病,还做了手术,但她忌讳别人提这档事,“不要拿我的病说事儿。”
周佩已经很久没有在她梦里出现了,这次判决之后也没有。“他可能已经投胎了。”李璧贞说。
周远也很久没有梦到父亲了。在监狱里倒是梦到过,他老梦到自己已经释放了出来,朝着父母走去,然而他和父母之间仿佛隔着一道透明的墙,怎么都接触不到。
判决无罪后,母子心里的大石头都落了地,但矛盾却越发凸显,周远迫切地想挣钱,想把那错失的二十年补回来。
李璧贞担心他,不想让他常在外头,刚出狱时,周远与社会严重脱节,想上街走走,走着走着就找不到回来的路;红绿灯闪烁着倒计时,他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拿着朋友的手机不会用,晚上,看别人拿手机打开手电筒,他也不知道在哪儿打开。
他时常觉得孤独,不知该跟谁说说话,去过热依木家两次,喝多了就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不吭声,像座雕塑一样定在那里。
李璧贞怕他上当出事,但周远迫切地希望摆脱母亲的控制:“我就觉得我的事她不要管。”李璧贞委屈,为儿子做了这么多事,“连说说话也不行了?”
“他就说,你申诉有那么辛苦吗?”她气周远不理解她,“你多活一天,你老娘就少活一天,你的命都是你爹妈给你垒起来的。”
大女儿患病后,一度,李璧贞进京、找律师只能靠小儿子。“我说,儿子啊,律师要来了,他就给钱;我说,我要回伊宁,他就给钱;我说,我要上北京,他也给钱。”小儿子不问不说,但李璧贞心里清楚,“三儿子也花干净了。”
她心疼周远,也努力维系着平衡。2015年年底,一家难得团圆,又恰逢李璧贞70岁生日,一家人出去吃饭,她把钱塞给了周远。“我跟他说,让他去买单。”饭桌上,她给周远撑场面,“他今年也挣上钱了,这顿饭他买单。”
最后还是弟弟去买了单,“他(周远)又没有什么钱,买什么单。”
这次宣判后,李璧贞给女儿发了条信息,告诉她,弟弟平反了,女儿没回复她。
女儿和小儿子会有自己的孩子养老,让她放心不下的还是周远。她想给周远张罗门亲事。
周远没想那么多,他不愿离开伊宁。宣判后,周远马上给热木依打了个电话,告诉他翻案了。热木依有100多亩草场,他跟周远提起过,两个人商量着一起养牛卖牛。
李璧贞把最后的执拗,留在给周佩迁坟这件事上,她一定要带丈夫的遗骸回湖南老家。只有那里,才是他们的家乡和归宿。
△ 周佩夫妇(翻拍)。李璧贞想把丈夫的遗骸带回湖南老家,她觉得那里才是家乡和归宿。
一辈子这样走了一个弯道,把一个人的命运就彻底改变了,唉,不知道该认命还是不该认命。
身中49刀的母亲选择原谅儿子
精神分裂症儿子对母亲行凶,法院一审判处有期徒刑4年
躺在病床上,时年49岁的李力红(化名)写下了一份谅解书,这个身中49刀仍然无法自理的母亲选择原谅的是她24岁的儿子。
2016年6月4日凌晨5时许,从睡梦中醒来的儿子黄峻超(化名)拿起菜刀,冲进她的卧室朝熟睡中的她狠狠地砍去……
近日,长沙天心区法院一审以黄峻超犯故意杀人罪,判决其有期徒刑四年。
家庭感情双重打击下精神失常
黄峻超读小学四年级时,父母离婚,他跟随父亲生活。在黄峻超的童年里,母亲只会偶尔将他接去玩,父亲常常无暇顾及到他。黄峻超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内向,又易怒敏感,成了他人眼中的问题小孩。
高中快毕业时,黄峻超变得叛逆,父亲将他送到母亲处与母亲共同生活。母亲的照顾使黄峻超逐渐开朗起来,经过努力他考上了长沙一所大学。
大一的时候,黄峻超恋爱了。但女友在交往中发现黄峻超性格上存在一定的缺陷,开始逐渐疏远他,最后提出分手。黄峻超开始逃课,沉迷于网络游戏。几次警告无效后,学校以黄峻超无故旷课为由将他开除。
2012年,无所事事的黄峻超孤身一人来到上海寻找前女友。身无分文、又冷又饿的黄峻超流浪在街头,警察发现他行为异常上前盘问。此时黄峻超无法说出自己姓名和家庭住址,上海警方只能根据他随身携带的身份证,联系长沙警方通知了黄峻超的父亲到上海将他接回。
回到长沙的黄峻超又回到了李力红身边。然而他的父母常为了他争吵,在这样的氛围中,黄峻超的病情进一步加重。
曾产生幻觉,觉得亲戚都要害他
判决书显示,2016年6月4日凌晨5时许,黄峻超半夜醒来,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我要杀了妈妈”的念头,遂从厨房中拿出一把菜刀,来到母亲李力红的房间,趁着母亲熟睡之际,持菜刀猛砍李力红头部及身体各部位几十下。李力红大声呼救并奋力反抗,抱住黄峻超并抓住他拿刀的手。黄峻超遂停手。
经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李力红全身多处裂创,左眼球裂伤,额骨骨折,右桡骨远端骨折,其损伤程度构成重伤二级。
经司法鉴定,黄峻超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在实施危害行为时具有限定(部分)刑事责任能力。
黄峻超的婶婶反映,黄峻超在2012年开始出现“幻觉”,甚至认为亲戚都要害他,他的母亲从乡下带特产给他会被他丢到门外。“在案发前黄峻超说要自杀,为此李力红骂了他。”
在邻居眼中,黄峻超是一个特别宅的人。“他平常一直闭门不出,近年来几乎没有见到他外出过。”
母亲写谅解书,法院从轻判决
2016年11月,黄峻超涉嫌故意杀人罪被检察机关提起公诉。
黄峻超的律师邹新军告诉记者,身中49刀,全身缝合47处仍然躺在病床上无法自理的李力红选择了原谅自己的儿子,并向法院出具了书面的谅解书,请求法院对黄峻超减轻处罚。
本案开庭时,邹新军提出,黄峻超系限制刑事责任能力人,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天心区法院审理认为,黄峻超持刀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其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杀人罪。黄峻超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在实施危害行为时具有限定刑事责任能力,系尚未完全丧失辨认或控制自己行为能力的精神病人犯罪,依法可以从轻处罚。被告人黄峻超故意杀人犯罪行为时因意志以外原因未得逞,系犯罪未遂。法院考虑到被告人黄峻超与被害人李力红系母子关系,被害人对其儿子在患病的情况下实施犯罪表示谅解,对被告人黄峻超可酌情从轻处罚。
法院认为,犯罪中止是犯罪行为人自动放弃犯罪或自动有效地防止犯罪结果的发生,其主观上是主动的。犯罪未遂是犯罪行为人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的,其主观上是被动的。黄峻超在患有精神分裂症状态下对其母亲实施杀害,其未得逞的原因,是由于意志以外的原因,即被害人奋力反抗并抱住被告人黄峻超,抓住被告人持刀的手,致使其没有力气而停止。
最终天心区法院采纳了邹新军的部分辩护意见,对黄峻超减轻处罚,以黄峻超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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