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肖战与《陈情令》剧组聚餐上了热搜,这已经不是肖战第一次因为聚餐上热搜了,先前与杨紫聚餐也是有被拍到,与杨紫的聚会是因为两人共同出演电视剧《余生请多指教》,前后不长的时间两次因为聚餐上热搜,不禁就被不明所以的网友骂是在炒热度。
其实这也不是在炒热度,肖战本身就是热搜体制,拥有强大粉丝团的他自然是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起极大的热议,肖战因为电视剧《陈情令》而一跃成为娱乐圈的天花板,这部剧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热度与成功,不过,他在剧中对魏无羡一角的诠释也确实是足够的到位,剧中的魏无羡潇洒跳脱,风流不羁,是世家子弟中最为出色的一个,不论是做人还是修炼,都有着极大的天赋与能力,后来面对亲如兄弟的江澄内丹被化时,他毅然的将自己的内丹给了江澄,自己九死一生,走上了修习诡道之路,虽说是修习诡道,他也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有了颇多的感悟,最终的魏无羡为了心中的正义与大义站在了所谓的温氏余孽的一面,其实他对正义的认知才是真正的解读,是非对错不是人云亦云。
他与蓝湛之间的情谊也是令人感动的,问灵13载的蓝湛,终于在16年后听到了那一首熟悉的曲子,端方雅正的含光君的底线便是魏无羡,所有的家训禁忌都可以为了魏无羡破例,他们之间的情谊也是这一部剧最大的亮点。
以此来看,不管是肖战还是《陈情令》,本身就是热度不断的,所以当他们相遇,自然就是众人最为感兴趣的话题,这次的剧组聚餐其实仅仅是个人行为,如果没有爆料者的偷拍也不会上热搜,所以不存在炒热度这一说法。
蓝思追便是当初的阿苑,当初温暖温宁的族人被悉数消灭,魏无羡用命护出来的人,一个一个就是这样去世了,魏无羡心如死灰,挑选了自杀。他不晓得的是,阿苑还活着,他认为阿苑一个人留到乱坟岗,毫无疑问活不成的,阿苑是魏无羡去不夜天誓师大会以前藏在乱坟岗的,他本认为在那类状况下,阿苑活下的机遇几乎为零,但是这一小孩活下了。
魏无羡用命护下来的孩子这一段故事情节剧里并没有详尽交代,要来是温暖温宁带上族人去金麟台降罪,可是留有了可怜稚子阿苑,魏无羡醒来时之后,匆匆忙忙将阿苑藏了起来,可想不到他这一去也是无回。幸亏蓝忘机那时候赶来乱坟岗来找魏无羡,才发觉了发高烧晕厥的阿苑,这般阿苑才得到活了出来。蓝忘机了解,阿苑是魏无羡用命护出来的小孩,他曾说过这一小孩是他“生的”,虽是玩笑话,却也不是假话!
魏无羡离去后,用心教养阿苑,变成蓝忘机想念魏无羡的一种寄语。在含光君的用心教养下,成长的蓝思追很出色,变成下一辈仙门豪门子弟的榜样,是小姑苏双璧之一,他胸怀坦荡,举止端庄刚直,待人接物柔和彬彬有礼。
魏无羡重生之后魏无羡逆天重生后,常常会思念当时的小阿苑,经常在蓝忘机眼前说,若是那一个小孩还活着,如今也应该是个翩翩少年了……每到这时,蓝忘机确实想把思追推倒魏无羡眼前,对他说,这就是阿苑,你瞧我把他养得多么好!但是蓝忘机不可以,他不要想魏无羡带上感谢成分的收益,他要的是一份单纯的情感,他在等待魏无羡真正的感情回复。
蓝忘机跟魏无羡也有温宁一起去乱坟岗揭穿金光瑶的诡计,在这儿碰到了一众事前被绑架到这儿的仙门晚辈。拯救了这种小孩后,含光君刚看到蓝思追,上去就对思追说“做的好!”那时候看蓝景仪的反映,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景仪内心一定在想:思追做了什么,为何含光君上来就夸他?这不像我们含光君的一贯做法啊?
就连魏无羡那时候也有一些懵,反映了一下才说“是啊,就连我们思追都学会打架了……”,很显著魏无羡认为含光君这儿赞扬蓝思追是正话反说,可果然是那样的吗?含光君究竟为什么在这儿要赞扬思追呢?但是我先说起一下,含光君这儿是真心实意赞扬思追的,思追也确实受之无愧!
伏魔洞中的遭遇魏无羡和蓝忘机进到伏魔洞后,就听见晚辈们在里面争执,争执的原因是紧紧围绕夷陵老祖,很多人都感觉是魏无羡的诡计,要想将她们困死在这儿,群情激昂谴责夷陵老祖,而蓝思追却一直在劝导大伙儿,让大伙儿平静下来,用心客观性理性分析难题,而且立在尽可能公平的视角,为魏无羡争辩,这种会话,含光君当然都听到了。蓝思追不愧是含光君文化教育出去的小孩,尽管思追不知道实情,可是却明白“不明全景,缄默不语”的大道理,也明白没有调研就没有话语权,就不可以妄下结论的大道理。
其次这种小孩被拯救了之后,蓝思追走回来向含光君和魏无羡施礼,先叫的并不是含光君,只是“莫……魏前辈,您是来救我们的吧……”它是含光君想要见到的!在蓝忘机的眼中,魏无羡是比自身也要关键的存有,尽管魏无羡和思追还未重逢,可是蓝忘机也想要见到,蓝思追可以以魏老前辈为本。
另外含光君内心也很高兴,在他人都认为魏无羡和蓝忘机是来斩尽杀绝的情况下,蓝思追就说魏老前辈是来救大伙儿的,表明蓝思追进取之心坚定不移,保持清醒客观性,并没有被风言风语危害分辨,可以坚定不移坚信魏老前辈也有自身的师傅,因此 含光君才会赞扬蓝思追“做的好”!他人很有可能不理解蓝忘机的这句话赞扬,但显而易见思追是听得懂了,因此 才会低下头一笑。
这种仙门晚辈是修仙世界的将来期待,含光君期待蓝思追可以变成她们的楷模,不必以偏概全,不必盲目从众丧失自身的分辨,这般才算是仙门将来之幸,不是吗?
1、大结局:聂怀桑对着蓝氏的家规感慨又多了一千条家规,魏无羡意有所指告诉聂怀桑最终只有一条永远不变,永不结交奸邪,聂怀桑顿时尴尬一笑,魏无羡早已经猜到了聂怀桑就是背后那个导致金光瑶毙命的人,也是他主导了一切,魏无羡突然询问聂怀桑难道就不想做仙督。聂怀桑哈哈一笑掩饰尴尬,魏无羡也哈哈一笑并未再继续说下去。聂怀桑告诉魏无羡他是一个识趣的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而那个位置他也做不来,所以不做也罢,随后,聂怀桑拿着自己的折扇离开了。魏无羡告别蓝湛,牵着自己的小苹果来到山巅,拿出竹笛吹奏起来,突然一声“魏婴”打断了魏无羡,魏无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无羡慢慢转过头来,先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即脸上绽放最灿烂幸福的笑容。
2、该剧根据墨香铜臭小说《魔道祖师》改编,以五大家族为背景,讲述了云梦江氏故人之子魏无羡和姑苏蓝氏含光君蓝忘机重遇,携手探寻往年真相,守护百姓和平安乐的故事。
哈哈哈哈,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又很有深意。
要说在蓝氏四千家规之下,还能养出蓝景仪这个“嘴炮“,我觉得要谢谢大型读弟机蓝曦臣,还有魏婴。多亏这两个人,要不蓝景仪罚抄家训就能把他罚死,毕竟是是从三岁就开始了这项业务,而且还倒立抄过家规,那什么一万遍都不在话下,忠实的抄家规者,而且抄完下次绝对再犯,这时就多亏了我们蓝宗主,一句:“忘机呀,你看景仪多像当年的魏公子”。一句话蓝湛瞬间心软,就饶过他了,我觉得刚开始蓝氏家规有三千条,到蓝景仪有四千多条,和他没关系才怪。
其实蓝思追和蓝景仪,某种程度上有点像蓝湛与魏婴。
思追是蓝湛亲手带大,蓝启仁还曾因为他是温氏后人而“格外关照”,各方面更像蓝湛和蓝启仁,为人非常正,惜字如金,端肃,严谨。
而景仪则没有被蓝湛和蓝启仁亲自调教,保留了更多的本性,性情活泼开朗,有一点魏婴的影子。
有人写过蓝湛视角的同人文,文中蓝湛偶尔会想,如果是那个人带出来的,应该更活泼一点吧?
所以他有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如,蓝思追看闲书,这在原著中“莳花女”那个情节中出现过。
思追被魏婴点破“看闲书”,一边的蓝湛却没有反应。
他不是不知道这事,只是有意“放水”。
我觉得那篇同人文可以解释这个问题。一方面,姑苏蓝氏虽然教学严苛,但也不是存天理、灭人欲。
从联合抗温,蓝启仁难得站在忘机身边,反驳族中不赞成抗温的长老,就能看出,蓝启仁虽然古板,却也知晓大义,懂得变通的。
另一方面,蓝湛在经历了魏婴之后,不再那么拘泥于世俗标准,所以对小辈时有宽容。
希望这个答案能对你有所启发~
前尘事过往
他带着弟子自幽径处大步而来,足不沾尘,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一袭白衣,束着抹额,衣袂翩跹,仿佛人间无尽风华归他一人。
魏无羡见第一次见到这样俊秀清雅的蓝湛时,也被他风度翩翩欺骗了去,满心地以为他会带云梦江氏一行人进入云深不知处。不曾想,这竟是一个迂腐不懂变通的少年,也因一张拜岾将人拒之门外:没有拜帖,不得入内。全然不顾云梦江氏一行人舟车劳顿,刻板而不懂通融。
多年前,蓝忘机便已懂得如何让兄长放心、替兄长分忧;懂得按规训石指导自己言行举止,令人高山仰止。然而,他所生之处,是人间,是凡尘,非蓬莱仙阁。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未及弱冠、食五谷杂粮的凡人,而非让人供奉的神仙啊。他活着,平静无波,不带悲喜,却唯独没有自己。魏无羡曾为了让他释放天性,冒着被惩罚、被禁言的风险去逗他,心甘情愿承受他的惩罚。也对,从前那个刻板、冷血无情的少年,只有魏无羡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热血赤诚的少年,才会想着去破了他的禁吧。
彼时,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郞老成迂腐得令人发指,比蓝启仁有过之无不及。如果不是后来种种始料不及的事端,我想他一定仍是蓝启仁最得意的弟子,此生百年间也一定是那训规石3500多条家规的楷模,活脱脱一位规训石的标杆,叫人挑不出一丝差错来。
然世事难料,蓝忘机也一定想不到,自他认为魏无羡的那一刻起,命运将每个人推向了不同的轨迹,他与魏无羡,也注定了来路不同,终同归一处。
魏无羡是让人心疼的,命运对魏无羡是如此残酷,没有人愿意给他一条好好的阳关道,恣意的少年在射日之争人人称道,后来却被打入邪魔歪道。只因当他和这些人站在一边时,他是怪杰,是奇才,是一枝独秀,当他发出了不同的声音时,他是丧心病狂,罔顾人伦的邪魔外道。尘世混杂,独我踽踽。可贵的是他仍然纯良锄奸扶弱,从未妥协,他说: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
而对于谪仙般的含光君,从不问情事到为君痴狂,同样让人心疼泪目。也许蓝忘机算得是魏无羡所遇世间不平之事之一,因为他遇到了,需得尽自己的举手之劳,仅此而已。彼之付出 不过是十之一二。如何及得上蓝忘机为君痴狂,此之付出,十之八九,甚至愿为倾尽所有啊。
云深共许一诺人茫茫
如果说,遇到魏无羡之后,蓝忘机心里情义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那么,热血是什么时候开始沸腾的呢?是在穷奇道的拦截劝阻,还是不夜天城的那一场劫难,或者在魏无羡叫他放手、眼睁睁看着魏无羡堕落悬崖那一刻?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痛切心骨。对魏无羡来说,不夜天城是他前半生的劫难,他被百家仙门逼迫至不死不休的境地,生无可恋,最终选择了自我了断。对蓝忘机来说,又何尝不是两难境地?因为他既不能令“离经叛道”的魏无羡“回头是岸”,亦无法说服仙门在家放弃对他的追杀。那时的蓝湛也没有全然相信魏无羡吧,不过,即使无法断言魏无羡所作所为对错如何,也不忍他受到伤害,愿意与他一起承担所有后果。
直到后来,看到他为了魏无羡挨上33道戒鞭,违背蓝氏家规在自己房间里私藏天子笑,他终于正视自己的内心,顺从自己的内心而活。我竟无比庆幸,从前那个冷漠、刻板、不解风情的蓝含机已彻底死去,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有情义、有血性的少年。需知道,这才是一个鲜活的少年郞。
可君已魂归大地,从此踏遍天涯路,陪伴他的,只有一把轻灵的避尘,以及一把七弦忘机。再也不会有人在身边聒噪,再也不会有人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捉弄他。不会有人亲昵地叫他蓝湛,所有的人,要么亲切唤他蓝二公子,要么恭敬称一声含光君。牵挂的那个人,来时脚踏五彩祥云,去时却也带走了风花雪月。为遇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亦去,此身不留尘。不知该说魏无羡是他的缘,还是他的劫,终究算不得圆满。
煮一壶生死悲欢祭少年郞,祭的是谁,敬的是谁,追忆的又该是谁?
少年江澄在那一场悲剧里死去,因为他身上有着云梦江氏家主的担子,有着家姐因兄弟而死的痛。云梦江氏一门被灭,他尚且认为是温氏的野心所致,可是姐夫金子轩却是被温宁亲手所杀,而家姐江厌离,却是在这一场讨伐里被人所伤,甚至为救魏婴而亡。 物是人已非。此一杯生死别离酒,该祭江澄的无可奈何、孤独无依,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而魏无羡,从始至终,还是那一个我心我主的少年,来去洒脱,心无挂碍,此生不悔,肉身死去,灵魂不灭,徒留予世人擎一盅醇厚老酒方成追忆。
最后,唯有一盏生死离别相思泪敬少年郞含光君,敬他,此后不知疲倦生死追寻故人魂迹;敬他,问灵十三载,等一不归人;敬他,终究如魏无羡所愿,从不解风情成为有情有义的少年郞。可喜可贺。正因如此,十六年前连一个到云深不知处求学的弟子都要一板一眼掌罚的姑苏蓝氏含光君,在十六年之后,教养出一个令人如沐春风的蓝思追,还有那个快人快语的蓝景仪,与极重礼仪的雅正规训二字相差的岂止是一斤半两。那个在世人眼里还是那个高山仰止的含光君,原来也会细心嘱咐弟子:凡事尽力而为,不可逞强。
相望不忘
然而值得欣慰的是,在蓝忘机问尽古来世人空回响的十六年之后,生死魂归,兜兜转转,遇上了魂绕梦牵的魏无羡。认出魏无羡那一刻,他是如何的欣喜不得而知,我看到的是一个往日疏离生人勿近的含光君死皮赖脸装傻充愣地将魏无羡带回云深不知处,这岂非不是魏无羡多年以前的惯用技俩?他怎会不知道魏无羡喝了静室的藏酒,他让弟子们把魏无羡安住在静室时,怎么会想不到这个局面。可是,天子笑原本就是为他而藏的呀。十三年的藏酒物尽其用,只会让他更为欢喜庆幸,又如何会去责怪、惩罚魏无羡。
魏无羡是蓝忘机的唯一啊,看到魏无羡把金凌身上的恶诅转移到自己身上时,是惊慌、是心疼、是自责,然而最终只化作了涩声的一句:我只离开了几个时辰。我想他一定恨不得用抹额时时刻刻把魏无羡绑在身边,确保他安全无虞吧。毕竟你我都知道,前尘往事里,他是如何痛心疾首到,在自己胸前烫出一个一般无二的疤痕。喝他喝过的酒,受他受过的伤,虽未发一语,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知道的人都说因为他伤了33个道长受到戒鞭的惩罚,重伤至不得不闭关三年,但谁知道他那时是不是也藉着身体的痛来减轻心里的痛。在魏无羡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如果他知道魏无羡生剖金丹,又会如何惩罚自己?即使他也一样生剖金丹,承受魏无羡所有经历过的痛苦,我也见惯不怪了。
天涯一曲共悠扬
尘世情感,平凡却又动人至极的,不过是你我相知,两情相悦,愿为你一人倾尽温柔,策马江湖,长相厮守。
不问来路,只问归处,又闻琴响,陈情未绝。
景仪,听说你要打魏婴?不是的,含光君你听我解释。
(苏小妹/文) 在上一篇连载里,小苏说到 蓝景仪自信过了头,误以为魏无羡是怕被他打,所以才选择离开了 。对此,蓝思追表示很无语。蓝思追对蓝景仪是真的很好,自然是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含光君蓝忘机。
但是蓝忘机是何许人也,其他的蓝家小辈们私下闲聊的时候,难免会听到一些蛛丝马迹。对于蓝忘机而言,其他人的事情过了就过了,根本不会放心上。可 是一旦涉及到魏无羡,那再小的事情也就变成了大事情。
大梵山过后,蓝忘机已经知道莫玄羽就是重生后的魏无羡,所以对他自然是和旁人不同的。 奈何我们大大咧咧的蓝景仪不知道啊,看到魏无羡还会说他是疯子,有时候还说要打他。 这不有一次比较倒霉,就被蓝忘机发现了。(文/苏小妹)
蓝忘机一个眼神瞟过来,蓝景仪就知道是叫他了。奈何他还没感受到危险的靠近,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但是被含光君叫,蓝景仪多少会有些觉得大事不妙。因为蓝忘机很清冷,几乎不会怎么叫他的,一般都是叫亲儿子蓝思追。“ 景仪,你要打人? ”那个人自然就是魏婴了,只是不好明说。
毕竟那时候魏无羡还是以莫玄羽的身份出现的,所以为了他的安全,还是不方便把身份说穿。“打人?” 蓝景仪的脑袋快速在运转,我什么时候要打人了?我要打谁呢? 蓝景仪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一旁的蓝思追看了蓝忘机身边的魏无羡一眼,蓝景仪终于明白过来了。(文/苏苏)
蓝景仪虽然是不爱细想什么,但也不傻。当他发现自己口中的疯子,一直在含光君身边时,就知道他和别人不同了。自己居然忘了,还那么多次口不择言。完了完了,这下要被含光君罚惨了。不过呀,虽然知道会被罚,但还是要最后挣扎一下。哦,不不不,是争取一下的。“ 不是的,含光君你,您听我解释 。”
“ 我我我,我就是说着玩的,我并没有真的要打他 。”“确定?”“我真的确定,我可以发誓,我……”看着着急到语无伦次的蓝景仪,哪有半分之前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怼王”模样啊。哎呀,谁让蓝忘机是长辈,又是姑苏蓝氏掌罚之人。蓝景仪从小到大抄写的家规,很多次都是蓝忘机处罚的啊。(苏苏/文)
蓝景仪一直是姑苏一个神奇的存在,毫无半分雅正可言。当然啦,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蓝景仪不是在抄写家规的路上,就是正在去抄写家规的路上 。这次他有预感,自己又要去抄写家规了。现在是出来夜猎啊,蓝景仪可不想在路上还抄写家规啊。所以赶紧向蓝思追求救,奈何人家蓝忘机根本不搭理。
最后还是魏无羡出马,因为他知道蓝景仪不是故意的。 另外魏无羡是真心喜欢蓝景仪这个小孩,也不忍心看他受罚,所以就出面帮他了。蓝景仪真的是感激不尽啊,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说过要打魏无羡的话了。再后来,蓝景仪也成为了魏无羡的小迷弟了,2个人玩得可好啦。更多小辈们的故事,敬请期待下一篇啦。
正当蓝忘机在一片遐思当中之时,忽然听到一片嘈杂之声,“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循声望去,几个门生弟子好像围着什么叫喊。这时,有一个门生慌慌张张的,都顾不得家规直接跑来,对蓝忘机躬身一礼急切道:“含光君!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思追和金氏小公子金凌打起来了!”说完,也不等蓝忘机的答言,便匆匆行了一礼后转身小跑着往乱声之处去了。
“金凌!你别再出剑了!”,鬓边渗透着细密汗珠的景仪望着正在激烈打斗的两个人焦急的喊着。周边陆陆续续围观了许多着一身白色云纹族装的蓝氏弟子,他们虽然嘴上喊着“不要再打了”之类的话,但内心却都多少有些想看这场对打。只见在空中上下翻飞的一个金色身影,似一道金光直接刺射出来,而另一边白色如云朵一般的左右飘忽的身影似乎只有招架之功,只见他灵巧的躲避金色剑影的几番袭来,却迟迟不见出招。底下观战的人群中开始逐渐焦急起来,毕竟那抹云朵般的身影正是蓝氏子弟蓝思追。倏然,在思追看似庞乱无序的抵挡之剑锋处,一道银光猝然击出,直接抵住了迎面而来的金色剑芒,两把剑刃相击,发出了刺耳的“叮当”之声。人们登时发出了“嚯”的叫嚷欢呼声,因为方才思追正是使出了姑苏蓝氏著名的剑招“云开月见”。但也仅仅只是一击,思追顿时纵身落地,他将自己的配剑回手负于身后,温言道:“金公子,云深不知处内不得拔剑。”但那金色身影似是充耳未闻,手中的剑气不减,一个空中旋转后,金色剑芒划过一个好看的弧度,直接向思追面门逼近。景仪大叫一声,也拔剑欲挡,却在这时斜刺里一柄银色、刻有繁复云纹纹饰的上古剑鞘已抢先一步死死抵住了金色剑锋。金剑主人眉峰倒簇,还略显稚嫩的脸上此刻充斥着怒气,他试图冲破银色剑鞘的力道,却发现银色剑鞘如磐石一般挡在前面。
“剑,收回。”蓝忘机冷冷的看着一脸不服气的金剑主人金凌淡淡道。金凌发现挡住他去势的人是含光君时先是一愣,却未敢有任何违逆的收剑入鞘。他本来清俊的少年面庞,因怒极反倒呈现出了十足的傲慢无礼。其实细看之,他的眉眼与云梦江氏现任宗主江澄颇有几分神似,虽然这也并不见怪,毕竟,江澄是他的舅舅。只是,他也将江澄的跋扈和傲慢学了十足,此刻更是发挥到淋漓尽致。他很是不屑的将头撇向了一侧,并不再看在场的任何一名蓝氏,亦包括一向为世人尊敬的含光君。
蓝曦臣和金光瑶此刻也闻讯赶来。“方才发生了何事?”,蓝曦臣和缓地问道。但众围观门生弟子都只是直接看到二人打斗,却未有人知晓前因,故没有一人答话。“泽芜君,是…。”景仪此刻刚要站出答言。思追却直接施礼缓声道:“泽芜君,是我先前对金公子有失礼之处,造成了误会。思追请求责罚!”言毕,思追还特意用身体挡住了众人刚刚看向景仪的视线。“阿凌,到底怎么回事?”敛芳尊金光瑶此时也有些疑惑的问道。金凌仍是十分的不服,他抿了抿嘴,方要回答,却发现自己无法张口。他一边”呜呜”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而另一边思追身后的景仪也发出了相同的声音。在众人不明就里的目光下,思追再次躬身一礼朗声道:“泽芜君、含光君、敛芳尊,是我对金公子和景仪施了‘禁言术’,此事起因是景仪来向金公子送行,而我来找景仪,于是和金公子产生了一些误会。是我失礼在先,与金公子和景仪无关。施‘禁言术’是为了防止景仪替我求情而于金公子不公。”
金光瑶本欲责问,却未料思追一力承担了所有问题。他怔了怔,思索了一番,将表情再次调整到彬彬有礼的样子,转身对蓝曦臣温和道:“二哥,金凌我自会带回去和江宗主一并严加管教,至于蓝氏弟子…,还请二哥和含光君秉公处理了。”说完,他恭敬的对蓝曦臣和在一旁始终未发一言的蓝忘机行了礼,遂带着仍然不能说话的金凌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因先前蓝忘机在万象镇蓝府施了禁术“血阴咒”,而思追又与金凌在云深不知处发生了打斗。故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分别经受戒尺丈背40棍和20棍的责罚。思追知道蓝忘机后背曾有戒鞭的旧伤,再加受了血蝠的攻击体内还有轻微的余毒,因此他十分的担心。他将此番担忧如数和蓝曦臣说出,请求丈他40棍,以此替换蓝忘机的丈责数目。“忘机,思追告诉我你体内还有血蝠的余毒,丈责40棍恐难支撑,他愿替你…”,未等蓝曦臣说完,蓝忘机已一撩淡蓝猎装外衫双膝跪在掌罚弟子身侧,他眸光深深的目视着前方,疏漠的声音淡然道:“兄长,无妨。只是,思追确是曾险些被‘怨骨’侵蚀灵识,此时灵力尚待恢复。丈责数目请兄长酌情从轻。”,蓝曦臣十分了解弟弟的性格,见他如此说,也不再相询,而是朗声对掌罚弟子道:“含光君,丈责40棍。蓝思追,念及有伤未愈,酌情从轻,丈责10棍。”,顿了顿,轻叹口气道:“开始吧。”
围观的门生弟子们此时都在一旁小声怯怯私语道:“就算一直被含光君亲自抚养又怎么样?这次不是还要一起挨罚?”,“就是!我听师兄说,他曾经还看到过含光君挨戒鞭呢,据说…”,说这句的门生赶紧看看周围,判断没有人在关注他,方再次降低声音道:“据说是为了那个什么夷陵老祖!”,仍然在“禁言术”中的景仪不能出言相击,他挤到那两个门生身侧推搡开他们,两人见是他都未敢再议论,纷纷默然,但景仪仍是对他们投去了狠狠的眼光。那眼神如两道利剑一般飞射而去,吓得两名门生赶忙躲开到远处。
戒尺打在蓝忘机和思追两人身上发出“嘭嘭”的沉闷响声。两人全都未发一语,只是思追总是忍不住看向身侧的蓝忘机,那双时刻满含笑意的眼睛此刻满含忧虑。蓝忘机余光处看到思追的眼神,于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思追的双膝,用只有他俩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轻言道:“不必担心。我无事。”
傍晚,蓝忘机为思追背上涂抹消肿药膏。虽然思追一直认为自己受罚并不严重,但蓝忘机执意要为其治伤。“含光君?”,思追有些事藏于心中,思索再三还是决定问出。蓝忘机漫不经心道:“何事?”。思追忽然站起身,对他躬身一礼恭谨道:“今日之事,真的不关…不关景仪的事。是金凌对您…对您,有所…有所误会。景仪又…”,蓝忘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将药膏放置一旁,负手站立到窗前仰望云深不知处的夜空。他声音极磁中透着一丝暖意,缓缓道:“今日是你替景仪受的罚”,这并不是一句疑问,而是肯定的表述。但思追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言道:“不是。景仪今日并未出手。”,顿了顿,他猛然用真挚的眸光注视着蓝忘机极浅的眸色道:“夷陵老祖,是您曾经提到的那位故人,您的知己,对吗!”,“是”,蓝忘机睫毛微颤,但声音中却听不出分毫。
思追未想到蓝忘机会如此从容的承认了这个问题。这份从容反而使思追心中许多的疑虑更为强烈。他不解道:“可他是奸邪之人,您为何?”,蓝忘机此刻眸光闪烁,他的侧脸在夜色笼罩下显得黯然而神伤,他语气平和道:“思追,何为奸邪?”,思追似乎并未想过这个问题。猛然间被问住,略想了想,恭谨道:“使用邪术之人便是奸邪。夷陵老祖练就了‘阴虎符’,还可吹笛驭尸,那都是邪术。”闻此,蓝忘机回眸看了他片刻,方又再次负手仰望天空,语声沉沉道:“我此前也使用了‘血阴咒’,这也是邪术,我可也是奸邪?”。思追忽然心中一滞,他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某种疏忽。不待他有所答言,蓝忘机继续幽幽道:“即使是’邪术‘,如若用于救人,也可变为正道;而’正道‘,如若害人,亦可成为’邪术‘。法术本身没有奸邪之分,真正区分奸邪的,从来都是人心。”
此番话将思追说的一时无言。他抿了抿嘴,嗫嚅了半晌,方再言道:“ 可世人…世人都说他,说他用邪术害了人…”,说到最后思追的声音愈来愈小,而偷眼瞄去,他看到蓝忘机似乎不再只是和他说话,而更像是自言自语道:“世人都说吗?…但我,信他!”。紧接着,蓝忘机仿佛如梦方醒般,他复又沉声道:“就如你相信景仪一般。”思追躬身往前又走了半步,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追问道:“那夷陵老祖为何不再修剑术,改修…改修…奸…它途?”在思追的心中,不修剑术总归是有些脱离名门正派、世家子弟的道路的,这一点他还是颇为不解。蓝忘机只觉心中有隐隐钝痛,他极浅的眸色中倒映着一张玩世不恭、笑意盈盈的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微仰头,站在旁侧的思追惊讶的发现,好像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缓缓倒流回蓝忘机的眼眸中。就在思追以为不会听到答案时,蓝忘机摘下腰间的那枚银铃,他柔和的注视银铃的镂空纹饰,轻轻的温言道:“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虽然,这也是我一直都想问他的…。”
景仪本到访客斋寻金凌准备向他为之前那次讥讽而牵扯到他的身世和已故母亲而道歉。却听闻金氏门生说随敛芳尊到寒室去了。景仪便又寻到蓝曦臣的寒室。
却遥遥的就看到一身金色的身影趴伏在门口似乎在偷听什么。待走到近前,方看清正是金凌,他此刻眉眼都因不知明的原因狰狞的扭曲成了一团,手中紧紧抓着佩剑岁华,手上的骨节因用力过猛而咯咯作响,甚至剑身都发出了“格楞格楞”的响声。景仪有些莫名的紧张,他轻轻推了推金凌,迟疑的问道:“金凌,你…你怎么了?”金凌依然很是投入的尝试去听屋内的声音,时不时的咬牙切齿道:“含光君!什么名门雅士?居然还在为夷陵老祖辩解?!使用邪术,还说不是奸邪?!”
景仪见他出言对蓝忘机不敬,登时变了脸色。他猛然搡了金凌一把,揪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院落中央斥声道:“金凌!你竟敢对含光君不敬?!”金凌本就在怒极,见是一向和他颇为不友好的景仪,也立刻毫不示弱的回道:“那又怎样?!你们的含光君可以认邪为友!我为何不可对他不敬?”就在金凌转过身的瞬间,景仪忽然看到他腰间有一枚极其眼熟的银铃,顿时有一丝不可思议的记忆在电光石火间重合,他顾不得金凌的傲然答言。而是欺身近前,一把拽住那枚银铃,只见银铃上镂刻着九瓣睡莲纹饰,复古精美,那坠饰流苏是罕见的黑红色。景仪顿感语塞,他颤抖的声音问道:“这是什么?!”与此同时,他的右脸已经挨了响亮的一耳光。金凌大喝一声道:“你居然敢动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说话间,岁华已出鞘,景仪却只本能的闪躲,而全然忘了回击。他口中喃喃道:“怎么会是江氏的饰物?!”
“景仪!小心!”此时思追倏然出现,只须臾间思追便不得不出剑挡在景仪的身前与金凌打成一片。他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见金凌那柄岁华已横扫过来,剑锋已略过景仪的眼眸。
第二集
之前全篇看完之后,我对《陈情令》的评价就是,这是一部闭上眼睛可以听声音(包括台词和音乐)、关掉声音可以看画面(包括人物和风景)的美妙电视剧。而本集开始就是一片水光山色扑面而来,然后随着镜头移动,出现在画面里的是魏无羡和他的驴子,一人一驴悠闲往来,真是好一幅江湖游侠的惬意生活。
不过他享受这山川之美的好景不长,就有成群结队的人过来打破了这美妙的意境,一群人边走边谈,原来是想要到大梵山去夜猎的。只是快到山脚下了,手中的法器却似乎没反应了。
于是两人就争执了起来,原来那法器是魏无羡做的,而其中一人应是魏无羡的忠实粉丝,另一人则更可能是路人或者是黑粉,于是两人就这个话题当着他们话题的中心人物魏无羡吵了起来,这用我们时髦的话来说,大概就是舞到正主面前了。
但是面对此情此景,作为当事人的魏无羡也很无奈,所以他虽然努力张了张嘴想要表达些什么,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准备逃离。
谁知他那头驴却也是个有性子的,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而失心疯的阿胭则顺手送了个苹果给魏无羡,没想到这对那头犟驴竟然有吸引力,于是它从此有了名字,就叫“小苹果”。
本来听那些路人的描述,应该是这大梵山里出现了食魂兽,但是魏无羡却发现了异样,只是还未来得及探询真相,却听到了呼救的声音,赶过去一看,原来是之前遇到的那些路人被困在了缚仙网里被吊在了树上,他或许正要想法施救,然后一少年人飞身而来。来的是莫玄羽的故人,兰陵金氏的子弟金凌。魏无羡本不想现身于人前,无奈他的那头犟驴却出卖了他,于是他被拽到了金凌的面前。不过金凌只识得他是莫玄羽,并对他奚落了一番,如此却给自己惹祸上身了。
魏无羡何曾是个愿意善罢甘休的主,不但出口骂他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更是施了法咒把他压制住了,还把他困住的人也全部释放了。那金凌也不是个委屈求全的主,于是两人就针锋相对了起来,金凌还威胁说再不放他就要告诉他舅舅了。魏无羡还奇异他为何不告诉父亲却要告诉舅舅。等知道他的舅舅是江澄的时候,魏无羡大概肠子都悔青了。
江澄看到了金凌被施了他一向厌恶之极的邪术,于是杀心顿起,却被及时赶来的蓝湛阻止了。十六年后的的蓝湛俨然已有了一派长者的风范,带着一众小辈不怒自威,从始自终都未曾开口与江澄说一句话,却让江澄对他一阻止他杀魏无羡,二对他对金凌施禁言术,三毁他们四百多张缚仙网的事一忍再忍,最后自己先悻悻而退了。而思追在整个事件交涉中表现得进退有度,也可见蓝湛教人有方。
第一次在莫家庄,蓝湛与魏无羡擦肩而过,未曾得以见面,这一次在大梵山,虽于他有施救之恩,但也只是窥得一个身影,两人再次地失之交臂。江澄与蓝湛各自吩咐宗门中后辈去自由夜猎之后,两人就皆守在山下准备随时救援。
魏无羡继续他的游荡生涯,可惜本以为心若磐石,却终究人非草木。十六年后,他终于又见到了故人,也再次地见到了金凌,可惜造化弄人,十六年前他不幸连累金凌成了孤儿,十六年后初一见面,竟就骂人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魏无羡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嘴巴。想起曾经云梦的那些时光,想起年少的江澄和师姐,那都是让人向往又惆怅的,只是往事难再回味。不过他还可以去弥补金凌。于是想要去找寻金凌,谁知上山的途中又经人提醒想起了这里原是温氏族人的埋骨之地。同时也猜到了作祟的根源。只可惜他赶到的时候还是迟了一步,金凌他们已经把沉睡的舞天女激活了。眼看恶战将至,魏无羡忙不择器地就随手砍了一个竹笛出来,试图召唤出一些魂灵来助他对抗舞天女。
谁知他召出来的竟然是鬼将军温宁,是世人以为在十六年前已被锉骨扬灰的温宁。温宁被召出来之后,魏无羡才发觉这可能是一场阴谋,原来舞天女只是幻想,可能就是为了能让他召出温宁而特意打造出来的幻想。温宁在抗敌中被激发了凶性,魏无羡为了让他情绪能平和下来,又吹出了他在莫家庄时曾吹过的那首曲子。
可在他吹得忘我的时候,却只见蓝湛悄无声息地忽然从他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死死地盯住了他。
魏无羡之前感慨自己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他确实没看黄历。如果之前江澄还只是把他当成一个修习歪门邪道者,那自知道是他召出了温宁之后,已直接怀疑他是魏无羡了。只可惜他的怀疑也只是怀疑,虽然有紫电抽了魏无羡一鞭,可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证据。
景仪心直口快,直接说魏无羡除非夺舍,否则不可能复活的,结果江澄却反驳,“谁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呢?”景仪也毫不畏惧,更是直接问出了第一集中就在追问的问题,“难道当初不是你手刃魏无羡的吗?”于是画面又再次切回了十六年前,还加上了一句江澄的“你去死吧,魏无羡”,可是我们还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江澄手刃了魏无羡。
江澄之前讥疯蓝忘机这十六年来四处游历,鬼知道他在寻找什么(其实就是不死心在寻找魏无羡了),然而江澄自己又何尝不是不曾死心过地十六年来也一直在寻找,只是各自究竟是出于何种的情感情绪在寻找,则又大概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面对可能再次见到魏无羡,江澄也难掩情绪激动,魏无羡也是,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重生回到十六年前……
剧情开始了十六年前的回顾,那时的他们无忧无虑,正从云梦江氏赶来姑苏蓝氏的云深不知处听学,彼时的魏无羡虽是师兄,却总是处于被照顾的境地,倒是最小的江澄,俨然一幅小大人的姿态,还谨记着自己此行代表着云梦江氏。
这一集内容非常的丰富,很多重要的人物都在这一集出场了,重生归来的魏无羡也与十六年后的蓝湛、江澄重逢了。十六年前的故事也在这一集开始展开。
因为看电视之前先看过了动画,所以看到电视的时候难免有些比较,金凌出场的时候,就感觉果真是那个虽然嚣张跋扈,却又灵动可爱的金氏小公子。但是十六年后的江澄出场的时候就感觉少了一点十六年沉淀的气势了,十六年后的蓝湛带着小辈出场的时候,倒是已经有了一派长者的风范了。不过他与魏无羡在大梵山重逢,抓住魏无羡手腕的那一刻,不知道是配乐的原因呢,还是表演的问题,又或者是画面的剪辑和镜头的切换不够到位,总觉得这一处少了点感觉,不太让人有那种十六年后终于得见的触动,就觉得好像太平常了一点。倒是并不清醒的温宁听着魏无羡舒缓的笛音,缓缓向他转过来试图凝望分辨的那个画面,让人很有些触动。
这一集里直接讲述了这十六年里世人对魏无羡的态度,有迷恋崇拜的,譬如那个为了他不惜和同伴吵架的年轻人,甚至容不得别人说一点他的不好。也有唾弃鄙夷的,譬如那些不知名的路人,骂他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以致害得金凌成了孤儿。还有念念不忘的,譬如蓝湛和江澄,至于是因为什么原因,则只有当事人清楚了。
本集中魏无羡带领一众小辈从天女祠逃出来的那一刻,场面真是特别的欢乐,尤其是魏无羡一边喊道孩儿们等等我,受到蓝景仪反驳后,更是理所当然地说教起了蓝氏的小辈,还毫不避讳地品论起了蓝氏的教育方法,一众小辈还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就让人觉得特别的滑稽。而由此也可见,在魏无羡的骨子里,对于蓝湛的亲近就像是天生的自然而然。总之,剧中的魏无羡对蓝湛的认知,全不似书中的以为他俩不熟,甚至觉得对方是讨厌自己的。剧中的两人清楚地知道彼此对对方来说都是特别的。
本集也贡献出了一些比较有美感的画面,像一开头的一片河山风光,以及后来魏无羡一人独上大梵山顶的那种遗世独立之感,大概因为演员身高比较高的原因,所以古装穿起来特别有玉树临风的飘逸之感。
而虽才第二集,各个人物的性格基本已可窥见一斑了。像金凌,虽看似飞扬跋扈,但其实本性并不坏,景仪则是个嘴皮子不饶人的,无论对方是谁,都要逞一嘴之快的。思追则温文有礼,举止得体,尽得含光君的涵养,却又不似他一般冷淡,是个有温度的人。魏无羡性子跳脱,而且酷爱喝酒。江澄容易暴躁鲁莽,但很有责任心。蓝湛冷漠寡言,情绪难辨,两集过去了,他作为主角之一,台词可能都没超过五句。
总体来说,前两集并没有让人特别地惊喜,但幸得剧情紧凑,再加配乐和人物外形的加持,所以是让人有看得下去的欲望并且看得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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