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表之间有发生关系的吗

老表之间有发生关系的吗,第1张

老表之间可以有发生关系,尤其是当他们住在一起时。他们之间可以有很多不同的关系,从兄弟姐妹级别的友谊到父母子女级别的亲情。他们可以形成很强的联系,他们之间可以分享彼此的经历和想法,并一起支持彼此。老表之间也可以联系在一起,他们可以一起度过时光,互相学习,互相支持。老表之间也可以形成一种情感上的联系,他们可以互相关心,也可以帮助彼此度过困难的时刻。老表之间的关系可以是非常深厚的,他们之间可以有很多共同的经历,这可以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牢固。

好久不见,何止想念。

  3、年前的幻想,几年后的原谅,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别讲想念我,我会受不了这样。

  4、爱是心底的苦汤,总是还没来得及与人分享就人去茶凉。我想念过去,算来不过是想念过去的自己,想念着过去那份年轻着的矫情。

  5、人一旦有了感情,就窝囊得不行。怕分怕离怕他喜欢上别人,怕我的孙悟空成了别人的齐天大圣。

  6、在无数个失眠的晚上,相信会有很多人,习惯性的闭上眼睛,安静的想念一个人,想念一张脸。

  7、距离之所以可怕,因为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把你想念,还是把你忘记。

  8、我甚至现在就能清楚地看见,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它,我会怎样的想念它,我会怎样想念它并且梦见它,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到它。

  9、一座城市令你念念不忘,大抵是因为,那里有你深爱的人和一去不复返的青春。

  10、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11、我有时候想,如果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能让我对其的想念漫长到足以使我在无眠的夜晚彻夜写一封纪念的信,然后在天亮之后郑重地寄出,那么,这该是多么好的事情。

  12、你发来的每条信息,都是我从你正在输入时就在等待的事情。

  13、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14、我没有很刻意的去想念你,我只是在很多很多的小瞬间,想起你。比如一部**,一首歌,一句歌词,一条马路和无数个闭上眼睛的瞬间。

  15、一个人的失眠,一个人的空间,一个人的想念,两个人的画面,是谁的眼泪,是谁的憔悴,洒满地的心碎

  16、在寂寞当儿想念一个人,不算什么,但如果在热闹的时候想念,又不同了。

  17、我喜欢想着你睡去,因为听说这样能在梦里与你相遇。

  18、其实你们不知道,只要有一个人睡着了,在梦里认真想念另一个人,天上就会亮起一颗星。所以后半夜应该会有那么壮阔璀璨的星河。

  19、翻着我们的照片。想念若隐若现。去年的冬天我们笑得很甜。

  20、但我现在眼里只有祝星,她开阔,我这儿就亮敞;她低落,我眼前就暗阖。她是我,我不是我。

这个不一定,万事没有绝对。老堂老表是有血缘关系的,在中国思想中就算关系不好,也是亲戚,这是血缘决定的。而朋友的话,关系不好,就有可能绝交。但是也正是因为血缘的关系,朋友一般都是你用心经营的结果,而和老堂老表关系是一定有的,但是亲疏远近程度才是经营的结果。到底谁比较好,一是分人,对方是怎么样的人,二是你用心经营情况,你都没兴趣和对方来往,对方怎么对你好。

因为“江西老表”这种说法是为了表示对江西人的亲切称呼,拉近彼此距离。起源于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湖南人认为自己祖上与江西人祖上是表亲戚关系,因此就称江西人为“江西老表”。

 还有一种说法是赣地的先人们很相信风水,另外在迁移的途中也便于掌握方向,老是爱带着一个表(古时的罗盘),因此外省人称江西人为“老表”。

江西老表的称呼最早可追溯到元末明初之时,湖南多地战乱荒芜,许多江西人迁入湖南,后来那些迁入户的的后代回到江西扫祖陵,就和江西人互称老表。

以及湖北、广东、都有江西人迁入的历史,所以周边省份多称江西人为老表。所以后来就演变为江西人对同省老乡的称呼,带有一定的亲昵性或成为外省人对江西人的一种较亲切的称呼。

至于其来源,现可大致归纳为以下几种说法:

1、元末明初之际,湖南湘东许多地区因战乱而一片荒芜,大批江西人迁入湖南。后来在明清之际又有大批江西人迁入,甚至有些地方十户之八九来自江西。

而这些迁入湖南的江西人后代回到江西祭扫祖陵时,喜以老表称呼当地的江西族人,意为表兄堂亲。此即江西填湖广的相关传说,也是关于老表一词起源最为流行的说法。

2、相传元末时期,朱元璋未当皇帝时在江西遇难获救,为了报答当年江西人的恩情,曾许诺若得天下,江西人如遇事可以老表名义直接找他。

3、源于赣南客家地区,从粤东迁来的广东人称当地人为“老表”(因为两地人同是客家人),后来流传到江西全境,成为“老乡”的别称。

4、江西自古盛行道教和风水之术,附近省份的人看风水喜欢请江西的风水先生,作为风水术士,表盘是必带之物,外省人便以老表称呼这些江西风水师。久而久之,也就用来称呼所有江西人。

5、江西原多以姓命名的村庄,如:“王家村、李家村”村中男丁多为一个姓氏一个宗族,村中建有宗亲祠堂,而女性有不远嫁的习俗,导致邻村远房表兄弟姐妹较多,外地人戏称:“江西老表”,关系较为复杂越理越亲。

扩展资料:

1、陈毅元帅与江西老表的故事

驰名中外的陈毅元帅,当初在赣粤边区坚持游击战争时,同样与赣南老表生死相依、休戚与共,结下了没齿难忘的深情厚谊。

全国胜利后,陈毅当上了元帅、副总理,当年和他在赣粤山区风餐野露、同床共眠的游击队员朱赞珍进京拜访陈老总。电话打进去工作人员不明来者身份不予通报。

朱赞珍的犟脾气来了,怒发冲冠地大喊:“岂有此理!就说我是信丰的朱老表!”陈毅一听,赶紧吩咐秘书派专车迎接。

两人相见,朱赞珍热泪盈眶,抬手捶陈毅一拳,亲昵道:“崽古头(方言,称呼口头语,平辈叫崽古头,对下辈叫崽得恁),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们作田老表呢!”

陈毅抱着他的肩膀说:“哪里哪里,苟富贵,毋相忘。老表同志哥,你瞧我陈毅是那号角色吗?赣南老表与我陈毅情同手足,恩胜父母,我岂敢忘怀!”

2、毛主席与江西老表的故事

60年代初,时任江西省委副书记的刘俊秀进京汇报工作,周总理向毛主席介绍道:“这位就是江西老表刘俊秀。”毛泽东呵呵笑道:“稀客稀客!呵,江西老表出了名哩。” 

江西人喜欢自诩“老表”,外乡人也以“老表”表达他们对江西人的亲热和欢迎。也正因此,江西人对表亲自然而然地怀着一种潜意识的眷恋情感,尤其表至今对舅舅的尊重程度上,更是外地人无法比拟的。

—江西老表

“老表”的称谓是江西客家人为着适应陌生的生存环境而自发倡起的。秦汉以来,中原汉人或被贬,或驻扎,或寻找新的生存空间,举族南迁,大都定居于关山重重阻隔的闽、粤、赣山区。土著人自诩为“坐地虎”,称客家人(即中原汉人)为“过山虎”。土客相争,夺田夺山,两虎相头甚为激烈。而彼此不同籍、不同姓、不同宗的客家人,便睿智地用“老表”这种似亲非亲、似故非故的称呼来加强与其他客家人的感情,以达到携手团结、同舟共济、患难相依的目的。久而久之,“老表”便约定俗成,成了江西客家人之间联谊,建立新型人际关系的亲切称谓。

    我的老表,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这在城市里本不是个大事情,四十岁没结婚的还大有人在,可是在我们农村却是一个令父母不能腰直,令亲族不能愉快的事。

农村人的生命之路走得快,整个行程呼呼呼的被周围的人推着跑。

十七八岁该是提亲的时候,二十岁左右该结婚了,三十岁有两个孩子了,四十多岁时孩子又该生孩子了!

农村人不讲究私密,家里有个单身汉,十里八村都知道,免不了被人悄悄议论:

村人甲:“那个孩儿估计身体有毛病吧?”

村人乙:“不是身体有病就是脑子有病,不然出门打工这么多年了,连个女人都没见领回来。”

村上丙:“我见过那个孩儿,那年从城里回来还给我说过话,也算是懂礼法,不憨不傻的啊!胳膊腿也齐全啊!”

村人丁:“那是他家里大人不行,没个会办事的人!别人家里有男娃儿的,十五六岁都开始操心了,你看那老黄嫂天天不哼不哈的,一点都不着急!”

他们说的老黄嫂是我姑姑,此时她正在地里忙着摘棉花,从我老表二十岁的时候,姑姑家开始种棉花,每年都准备着给新娘套花被子,期待着后辈有人,家里棉花早堆成一坐山,谁说我姑姑不急呢?

中午,姑姑抗着一大包棉花走进大门,姑父早已到家,坐在正屋,正和串门的老王聊天。

姑姑上前打个招呼,姑父说:“你也坐下吧,商量商量。”

原来老王过来是报告一个特大新闻的,他老婆娘家村上十七八个大龄剩男最近都取上了媳妇了。

“连那个长得看着不成个型的都找到了呢!”

姑姑眼前一亮:“谁说的媒呢,赶紧给我的娃也说一个!”

“那必须的啊!我一听说就来给你们通信了!我老岳父和管事的人关系不错!只要你们同意,这事包我身上!”

姑父赶紧给老王倒茶。

“虽说是越南人,语言不通,但听说那些女人可勤快了,人都长得很水灵!”

姑姑一听是越南人,有点犹豫了,外地媳妇能不能留下呢?姑姑不说话了。

“这是个机会,总共才十五万,比取个咱当地的媳妇便宜多了,你们考虑一下!”老王看着沉默不言的姑父姑姑说。

“他王叔,麻烦你去给你老岳父说,务必给我娃儿留一个!十五万就十五万,我这就去借!”

姑父对姑姑说:“你赶紧给小斌(我老表)打电话让他回来!”

一大早,我老表接到他妈妈的电话,哭笑不得:“妈!让我回去取越南媳妇!我爸你俩有没有搞错!我的事你们就别瞎操心啦。。。不说了,我在上班呢!”

老表挂了我姑姑的电话,靠着走廊的墙壁,缓了一会儿。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条信息:

徐伟与刘娇娇婚宴于十月一日在国际大酒店春蕾厅举行,欢迎众亲友参加!

“又一个红色弹!”老表挠挠头:“等我结婚时都要你们还回来!”

可是,谁能和我结婚呢?脑海掠过千山万水:小兰,小翠,小张,小李。。。

“唉!”老表叹口气,抱住双臂,同情自己三秒钟。

二十四岁以前,老家订亲的黄金年龄,老表觉得不能那么早把自己交代了,要在城里立下脚再说结婚的事,所以,当我姑姑催他回家相亲的时候,他统统回绝,被媒人描述得漂亮如仙女一样都不感兴趣。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老家的催婚电话越越少,到二十八岁的时候,基本上老家都不来电话了。就这样,老表在老家婚姻市场上没了位置。

老表在城里的婚姻市场有没有位置呢?从二十岁到三十五岁这十五年,他在城里经历了什么呢?

  人生谁人无少年,哪个少年不痴情?

  老表晚熟,不懂风情,在情感方面

像一只呆头鸭,进城前,还是一个处级小干部。

  进城后,城市的风三个月就把老表催熟了,当然是外熟内生。

  看了几个岛国小黄片后,老表便试捕猎了。

  老表记得交往第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他几乎把半条命都交给了对方。

  一刻不联系,心就发慌,发了工资后,留一点零花钱,剩下的全部交给她,每天下班后都去接女孩儿下班,风雨无阻。

  感觉那个女孩儿就像自己的一根肋骨,属于身体的一部分。

  当这根骨头被打掉时,疼得老表满地打滚,拽着那女孩儿要从楼上一起跳下来!

  之后,老表又交往了两个女孩子,每一次交往,老表都想着和父母辈儿一样,两个人能结婚生小孩儿。

然而,那些女孩儿最后都像美丽的鸽子一样,飞向远处。

  老表像一只雏虎,笨拙的寻找着猎物,每次捕猎失败,都让他的伤口流一次血。

  屡战屡败的老表后来被一个“前辈”带入一个地方,这可是一个好地方啊,有花果山,也有水帘洞!让人“寒尽不知年!”

  老表在这个好地方方玩了五年,从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他把自己挣的钱大部分都给他的“自家兄弟”花了。

  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让老表离开了那个神奇的地方,“回头是岸”了。

发生了什么事呢?

  且说有一天,我老表的“自家兄弟”病了,表现为:流鼻涕,打喷涕,高烧不退,面颊还长了两个青春美丽疙瘩豆!

老专家一番望闻问切,面露惊恐:

“贤弟,你最近可走过桃花运?”

我老表点点头,心想:我夜夜入洞房,天天做新郎,算不算桃花运呢?

老专家说:“恭喜贤弟,贺喜贤弟,你患上了非常非常出名的皮肤病,这个病呢,分一期,二期和三期,如果到了三期,浑身皮肤溃烂,面目全非,你亲妈都认不得你!”

老表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老专家面前:“大夫救我!我不想死!”

专家把他搀扶:“贤弟莫慌,你这是一期,好治!若是二期三期就麻烦了!老夫自有医治办法,保证药到病除!”

几针青霉素下去,我老表的“自家兄弟”康复了。老表如狱中大赦一般,获得新生!

“健康真好!”

老表被大夫宣告彻底康复那天,仰望天空,说出这样的话。

老表闲了一阵子,认识了一个外号叫“结婚狂”的哥们儿,名如其人,这哥们儿三句话离不开找女人结婚:

“目前,男女比例失调,多出四千五百万男性,你我如不抓紧时间搞对象,真要打光棍了!”

人常说,跟着蜜蜂找花朵,跟着苍蝇找厕所。

被“结婚狂”影响,老表也有了找个女人结婚的念头。

这一天,“结婚狂”打电话给老表:“周末森林公园有个相亲大会,市妇联组织的,势头大,美女多,你要不要跟我去啊?”

“带上我!带上我!”老表忙不跌的回答。

那么,我老表在相亲大会上遇到了什么人呢?

  周末上午,市郊区森林公园南门,老表和结婚狂见面了。

  结婚狂脱下了他油腻腻的修车服,焕然一新,上身穿驼色风衣,内搭黑色翻领衬衣,浅**围脖恰到好处搭在胸前,下身穿牙白裤子,脚上一双黑皮鞋照出人影。头发三七分,明显刚从理发店整过,一副金边眼镜鼻梁上架着。

“操,你这样也太正式了吧?”

老表一把抢过他鼻梁上的眼镜:“让我戴戴!”中间一摸是空的

“不是吧!连镜片都没有!”!

“结婚狂”去抢:“你out了,这叫学院风!看,我戴着像不像文化人?”

“真会装逼!”

俩个大男人嘻嘻哈哈地到了相亲大会现场。

“关爱大龄青年,人人有责!”

“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婚”!

“当家的,我们回家!”

横在头顶的大红条幅像一锅姜汤,熨烫着单身汪们的心。

他俩在公安部门处核实了身份,在民政部门处又核实了婚姻状况,工作人员把"准予相亲"的牌牌别他们胸前,这才真正进入相亲会场。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像元宵节灯展会上一样多,一样热闹。

这边台子上对山歌,一个姑娘声音清脆,学着刘三姐的模样:“

什么水面打跟斗

什么水面起高楼。。。”

台下有青年对唱“

鸭子水面打跟斗

大船水面起高楼。。。”

一曲唱罢,两个人坐旁边聊去了,下个人上台展示自己

那边台子上在诗词朗诵,一个青年手握书本在声情并茂的朗诵:“轻轻的,我来了,如我轻轻的走,挥挥手,带不走一片云彩!”台下有女孩子感动得稀里哗啦,跑上去给青年送花。

  发起活动的市妇联动用了森林公园的一切能用到的部门:骆驼队,马队,摔跤项目,漂流项目,花轿项目,地方戏曲项目。

文艺青年与有体育爱好青年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项目。玩法花样百出,现场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我老表和结婚狂一路走一路观看,寻找适合自己的项目。

赛马场上,一位美女吸引了他们的目光,阳光下,美女一身白衣,黑发飘飘,身材高挑匀称,面容俊俏,威风凛凛端坐马背。

如此精致女子,凡间时不多见。

怎耐若想和她面对面,必须骑上马。

“你会骑马吗?”结婚狂问老表,老表摇摇头,“我也不会,如果我会,早追上去了!”

那骑马少女忽远忽近,尽情在马场玩耍。

一青年扒开人群,叫道,“我来也”!纵身一跃,骑上一匹枣红马,马鞭声脆,一会儿和那白衣少女一起消失在马场末端的杨树林。

老表和结婚狂很惋惜的离开马场。

一会儿,他们来到另一个项目,名曰:猪八戒背媳妇。

“这个我会!”

“这个我也会!”

他们俩个兴致勃勃的走进去。

游戏不复杂,女人排成队,男人看上哪个去背哪个。

见过世面的老表,看着眼前的的一排女人,迟迟不做行动。

结婚狂说了声:“”我看上了一个,先下手了啊!”背着一个“齐耳短发”跑了。

我老表摇摇头,转身离开。

“兄弟,我来啦!”一个女人音到人到,一下窜到老表背上,把老表压倒在地!旁边一阵哄笑!

我老表抬头一看,心中暗暗叫苦:这大姐,长得也太任性了!“黑矮肥”三个字说明全部!

吓得爬起来就要跑!

那“黑矮肥”哪里罢休,一个箭步跨过去,抓起我老表俩胳膊,背起来就跑!

女背男,很少见!现场气氛燃爆,“加油!加油!”

我老表叫得响“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黑矮肥”跑得欢:“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

  某日,我老表的小破车遭遇天价维修费,我老表与人理论,闹到修车厂老板那里。

  你道那老板是谁?原来是结婚狂那斯!

结婚狂一看是认识,请我老表到他办公室喝茶。

  老表疑惑,他不是个补胎工嘛,怎么几年不见,变身老板了?

  结婚狂问老表:“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那次森林公园相亲大会?你被那个给的“黑肥矮”的姑娘追得无处藏身?”

我老表说:“记得!记得!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到现在也脱不开身啊!”

“那我可是引火烧身喽!”

结婚狂饮口茶,继续讲:“后来我就英勇现身啦!然后就有了今天!哈哈哈!”

结婚狂拍着隆起的老板肚哈哈大笑。

原来,当初老表被“黑肥矮”纠缠得没法子,让结婚狂出面摆平。

结婚狂讲义气,勇敢接单。

  和姑娘交往中,结婚狂惊讶的发现,这姑娘家里是有“料”的,是个“拆二代”!家里有大量的房产及拆迁款!结婚狂脑子转得多快!就对姑娘发起攻势!得手后,就很少和我老表联系了,他担心老表反悔。

  两人结了婚,有了娃,姑娘的父母出钱给女婿开了修车厂,结婚狂就此华丽转身。

  老表听结婚狂讲完,心里五味杂陈。

  “我把你这次维修费全免了!也算是感谢你当年为我牵线搭桥!”

这是我老表进城后的一个大事件,离结婚距离最近的一次,。不知当初错过的那个人是对还是错。

  忙忙碌碌中,一年又一年过去了,我老表就到了35岁。

  我姑姑打电话告诉他准备给他取个越南媳妇时,他觉得很搞笑,我老表心想:我又不是找不到,只是缘分没到而已。

又过了些日子,老表又接到我姑姑电话,说老表心想伯父去世了!

做为侄子,老表必须得参加老人家葬礼了。

老表回村后会发生什么呢?

    伯父葬礼现场,亲戚朋友基本都到了。

  因为是是白事,一片肃静,没人多说话,也没有人要老表回答拷问灵魂的话。

  倒是我姑姑姑父,把这葬礼作为我老表的推介会,悄悄的拜托那些媳妇婆婆们,为我老表的婚事多操心。

  大伯被安葬后,所有的人一起吃午饭。来宾按不同级别不同类型被负责招待的人安排在不同桌上。

  我老表被安排在他该有的位置,这个桌子上集中了村里所有的单身男人,五十多岁,六十多岁,七十多岁,八十多岁,九十多岁,我老表坐在这群人里面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他感觉很奇怪,心里很别扭,起身想离开,被一个老光棍拉住了衣角:“和我们坐一起咋了?嫌丢你身份?”

“你如果不结婚生娃,到老了和我们一个光景,你也真别嫌弃我们!”

老表被村里大爷大伯说得脸红,只得硬着头上坐下来。

老光棍们不理他,开始聊天,聊天也奇怪。

甲:我今年政府补贴领了两千多。

乙:我比你多点有五千多。

丙:估计二爷的最多吧。

九十多岁的二爷接话说:今年又长了,九千多了。

丁:我得找队长反应一下,政府给我盖的房子漏水了。

老表想起村东头,有几间小平房,那是政府福利房,专门给无儿无女孤寡老人盖的。这桌人平时就住那里,靠政府救济。

“娃子,听大爷一句话,赶紧结婚,别太挑,不管是长啥样,只要不傻就行,不然你老了,你爸妈都不在了,就是你自己了,也不能去城里打工了,只能回来和我们一起靠政府救济了。”

老表顺着大爷的话,渐渐被带入一个羊肠小道,开启乡村情景模式:离开城市,回来村上,村上没有星巴克,没有桑拿,没有歌厅,有的是牛羊的叫声,和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我不要这样子,我得好好找个对象结婚。

可是城市里的女人真的不好找,这么多年了,没有修成正果。

老表想起老王说的俊俏的越南女人,

“不然,我去见见”老表思想开始动摇了。

  这一天,是我姑姑最开心的一天,儿子跟着老王去领人了,儿媳妇马上要到家了!

  姑姑从箱子底下拿出她最心爱的东西,她要作为婆婆的见面礼,送给她的儿媳妇,这是姑姑的妈妈给她的出嫁礼物,一对玉镯。

  “来了!新媳妇来了!”

  姑姑听到门口小孩子的叫声,把玉镯用布包好放进盒子里,双手捧着盒子,走到门口。

  我表哥的车子停下来,家门口早已站了很多人,来观看村中的盛事。

  打开车门,一个身材瘦小的女人走下车,年轻不大,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媒人老王跳下车,给越南女人带路,边走边介绍:“这是你大伯,那个是你婶子,那个叫二爷,这个叫花奶!”

  那女人竟会说中国话也不怯场,“大伯,二爷”的甜甜地叫着。

  说话间,老王带着女人来到了我姑姑面前。

  “妈妈!”越南女人甜甜的一声叫。

  我姑姑泪如泉涌,这一声“妈妈”,儿子让她等待太久了!

  姑姑平静了一会儿,用衣角擦擦泪,郑重的把首饰盒递到女人手中。

  那份郑重,好像姑姑交赋给越南女人的不是一对玉镯,而是一个家庭的千秋万代。

  话说我老表取了越南新娘以后,他的思想发生了很大变化,他像从云彩里走下来,实实在在的落到了地上,他决定和其他人一样,好好的过日子。

  他把行李从城里拉了回来,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份汽车修理行的工作,方便与越南女人生活。

  那越南女人也算是勤快,帮助婆婆搭理家务,有时还去地里干活。

  我姑姑从此愁眉舒展开来。走出院门,常常与邻家女人们说说笑笑。

  那一日,我姑姑从邻居家回来,发现她的儿媳妇正在收拾行李,我姑姑一把拽住她,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那女人看她婆婆回来,吃了一惊,停了一下,“噗通”跪倒,哭着说:“妈!我对不起你们!你们都对我那么好!可是我一定要走的!你们赶紧去媒人家退钱,我呆的时间越长,你们退的钱越少!妈!对不起!”那女人“砰砰”向姑姑磕了仨头!然后站起来,背起包包就要走!

  我姑姑一下子就懵了,这一个多月一来,她一直沉浸有了儿媳妇的快乐中,虽然心里面也隐隐约约的担忧,但看着越南女人那样子的勤快,又一口一个妈的叫得那么甜,慢慢的也就放了心。没想到,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的钱,我家花了15万在你身上!你不能走!”

  我姑姑回过神来,一把拽着那女人衣服!那女人力气大,掰开我姑姑的手,夺门而逃!

  此刻,我姑父在地里干活,我老表去打工了,家里只有姑姑自己。

  我姑姑哭喊着:“快来人啊!蛮子跑了!快来人啊!蛮子跑了!”

  她追到大门口,那女人早已不见踪影!姑姑一时感觉天崩地裂,生无可恋,她从大门口放杂物的小屋内找到剧毒农药“百草枯”,“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立刻,我姑姑七窍流血,倒在地上!

上次说到我姑姑发现越南女人在打包行李,准备跑路,她上前去阻止,被越南女人推倒在地!她爬起来时,那女人早已不见踪影!我姑姑想到为取这个媳妇,欠了十五万巨款,以后日子没法过了,顿时万念俱灰,喝了农药,欲了结自己烦恼的人生。

昏迷中,姑姑听到一阵吆喝声由远及近:“收粮食喽!收粮食喽!”伴随着吆喝声的是农用三轮车“突突突”的声音。

“老黄嫂子!老黄嫂子!”姑姑听出是收粮食的李老头在叫她。她想张嘴应答,可是发不出声音。

等姑姑醒来的时候,躺在乡卫生院急救室内,围在床边的是她的儿子,老公,邻居,还有救了她的李老头儿。

姑姑醒来就是哭,说:“原指望取了媳妇后,日子红火起来了,没想到现在是鸡飞蛋打一场空!这日子可咋过啊!”

姑父说:“娃他娘,老王哥去他老丈人村上要钱去了,老王哥说,媒人以前说过,新媳妇过门时间不到仨月跑掉的话会退一部分钱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我老表也安慰他妈妈说:“妈!别担心啦!你儿子我那么帅,以前是太挑了,我保证两年内给你带个儿媳妇回来!”

老李头也说:“老黄嫂子,这几年你两口对我也不错,每次去你村上收粮食,口渴了去你家的喝水,饿了去你家吃饭,你们这么实心对我,我都在心里记着呢,孩子的事儿包给我吧!”

我姑姑情绪稍微平静了,她又看到了希望,挣扎着坐起来,对老李头说:“你说真的?”

老李头认真的说:“你都快没命了,我骗你干啥?以前这娃不在家,我想给他扯门亲,心里没底,现在,看这孩子不错,我心里有户人家的姑娘,正好和他般配,我明天就去那家为他提亲去!”

姑姑在乡卫生院待了两天就出院了,我老表害怕姑姑再想不开,形影不离陪着她。

隔壁老王带来了消息,说他老丈人村上的媒人被公安带走了几天了,现在还没有放回来,跑了媳妇的人家把媒人告了,现在那家每天围着很多人要退钱。

“我老丈人为了给你要钱,晚上铺个席子睡到那家的地上,紧追慢追,这不,给你退回来五万,你也别嫌少,有的人家一分都没有要回来呐!”

姑父叹口气说:“我们还能怎样!也只好认倒霉了!”

姑父交代我老表说:“这事得瞒着你妈,就说退回来十万,不然她过不去这个坎!”

李老头儿终于打电话过来了,姑父接电话的时候,把免提开得大大的,让姑姑听:“那姑娘一家人都很好!他们相信我,你们准备准备,把家打扫亮敞点,初八,我带他们去你家看看,如果双方没意见,就把亲定了!”

初八那天一早,姑姑家门口的树上,喜鹊“吱吱喳喳”的叫个不停。

“老黄嫂在家吗?”李老头儿声到人到,后面跟着一个小型相亲队,说话间进了姑姑家大门,姑姑一家热情迎上去。

老表看到人群里,有个女子略略羞涩,想必是女主角了,“马马虎虎,还可以。”老表心里说。

忽然,一只鞋子从天而降,差点砸到老表。紧接着一声厉骂从院墙那边飘过来:“你这只野鸡,放着自己的主位不做,来做偏房,再跑我家下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姑姑一听声音,立马气得脸发青,知道是李大屁股趁这个时间找事了。

在长年累月的日子里,姑姑和隔墙这个女人累积了太多的恩怨情仇!但没想到那女人会那么毒,在儿子相亲的时候出来捣乱!

姑父拍了一下姑姑,暗示她不要冲动,姑姑这才强忍怒火,迎接贵客。

主宾落座后,寒暄了一番,女方代表,姑娘的大姨妈说回去考虑考虑,姑姑知道没戏了。

果然人家回去后,让李老头儿捎信说,因为我老表已经娶过一次,如果姑娘嫁过来,怕邻居说闲话。

我姑姑,一个很不会骂人的人,坐在院子里,向着院墙那边,骂了整整一天!把这些日子挤压的愤怒,失望,痛苦,悲伤,全发泄出来了!一句句土味骂人的话,像子弹一样从她胸腔里发射出来。

我老表去劝她,被我姑父拦住,说:“让她出出气吧!你妈太憋屈了!”

那天,我老表忽前的伙计“结婚狂”的电话,问他在干嘛,有没有时间一起喝酒,我老表说没在省城上班了,在镇上一家汽车修理厂上班,“结婚狂”问我老表生意咋样,老表说,现在农村人有钱了,买车的比较多,修理厂生意很好,一个镇就两家修理厂,忙不过来。头脑灵活的“结婚狂”晚上就赶到了镇上,请老表吃饭喝酒,商议在镇上开分公司的事。

“赶紧辞去你那破工作,我给你百分之八的干股,不让你投一分钱,你管理好就行了!”

我老表假意推辞一番就接受了他的建议,成了镇上一家修理厂的股东。

开业那天,镇上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像过年一样热闹。

在鲜花炮竹声中,我老表西装革履,很庄重的发表了开业演讲,小小风光一把。

当晚,地方电视台,播出了新闻,说一家大型连锁修理厂入住本镇,有车人的福音来了。

这当然是“结婚狂”花了十万广告费,请来的宣传。

修理厂生意很不错,我老表就在镇上租了房子,回家次数少了。

我姑姑带着一包她儿子爱吃的东西寻上门来。

“老李头说先前那家的姑娘还想见见你,你可愿意?”我姑姑带来一个消息。

“他家不是不同意吗!?现在咋又扯起来?”老表一边吃着他妈妈带来的菜馍馍,一边不屑地说。

“估计是在电视上看到你了,打听到你在这儿做老板,就又托媒人来说。”

“这次他同意了,我还不同意了呢!”。

姑姑说不过儿子,气呼呼回家和姑父商议对策去了。

那天我老表正忙着呢,外面有个伙计喊我老表,说有人找。

我老表从办公室出来,一看认识,是那天去家里相亲的姑娘,那姑娘含羞带笑的立在老表公司门口。

我老表把她领进办公室,给她倒杯热水,姑娘左右打量着老表,估计上次见面人多,没好意思看清楚。姑娘对我老表说,上次是家里人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回复了的。

“那你同意不同意呢?”我老表盯着那姑娘问。姑娘点点头。

我老表叹口气说:“我现在是没有什么钱,但我保证以后会挣到钱,别人有的,我都会有,如果你愿意,我倒是欢迎你有空经常来玩,我们也互相了解一下。”

从此,那姑娘三天两头来找我老表,来时还带着自己做的饭菜。我老表怕影响不好,就带他到了住处,顺便给了她一把钥匙。

在一个下雨天,天黑了下来,姑娘磨磨蹭蹭的还没走的意思,老表说:“阴天下雨的,路上不好走,不然你就住下吧,我去住办公室。”

姑娘说:“不用了,还是我回去好了!”说着就往外走。

我老表一把拉住她,抱在怀里,说:“我们都不走!我们睡一起!”

一夜无话。

我老表觉得他和姑娘的关系彻底稳定了,就买了礼物,去看望了姑娘的父母。

姑娘父母没提什么要求,只说他们女儿愿意就好。

我老表还是给了姑娘父母五万块钱,说以后保证对岳父岳母孝顺。

日月轮替,冬去春来,我老表在镇上买了房子,在新房子里他们举办了婚礼。

“结婚狂”做了征婚人,当新娘子一声“妈”叫出,我姑姑早已激动得泪流满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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