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公大吵一架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和公公大吵一架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第1张

看了你的经历之后,其实我觉得你公公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非常苦闷的人,半夜起来喝酒不是突然来的情调,而是心中苦闷。你公公的这辈子感情生活上并不顺利,心中有很多苦无法诉说,你可以理解他一下,他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嘴硬心软的。都是一些生活琐碎小事,没必要这么闹腾的。其实你也是一个性格非常好的人,你不缺乏包容善良的心,缺的只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场合和对象,所以一些小事情就像滴水的水龙头,一滴一滴的积满了你的包容的玻璃瓶,水溢出来是迟早的事情。很多事情不要老是压抑在心里,可以在百度向大家宣泄就好了。同样的你公公心里一样有个玻璃瓶,所以大家相互理解下吧。都是老人家了,唠叨很正常的,一些事情比方椅子上的衣服要叠好,洗碗要及时这个都是对的,可以顺着老人家。毕竟作为家人他能陪你们过日子的时间是一天一天减少的。

尽可能的过自己的二人世界,挺你的话是和公婆一起住吧?那样很麻烦,最好分开。你们夫妻的小矛盾也不至于升级到家庭战争的高度,如果你丈夫连这点都理不清楚的话,那么离婚吧!他的懦弱让你不舒服,这就是丈夫的过失,甚至是失职。好丈夫即能安慰妈妈,也可哄好媳妇,虽然妈妈给了他前半生的生命,可你给了他后半生的幸福,两个女人的爱他要懂得取舍才是。这公公,太忘恩负义了,离他们远点吧!

你婆婆和我妈一样,我简单给你分析推想一下。

你婆婆的强势是因为你公公的弱势,你公公性格懦弱内向,什么都是你婆婆拿主意。

你婆婆觉得你应该在家带孩子,而不是她儿子,她儿子工资不高,她觉得没面子,因而会迁怒于你,“带回老家”“公公带”等都是托词,可你都说同意,因此她干脆就说也不让公公带。她说自己儿子不让她带孙子,实际是说她儿子不该带孩子。

化解的方法,就是你自己找你婆婆心平气和地说,你老公潜力很大,应该上班,未来前途不限,这样孩子就没人带了,我现在下来,家里目前开支太大,无法应付,就麻烦您给带几年。如果她不同意,不管说什么,你就抓住一点,自己上班是养孩子,老公上班是为事业打拼。

关于如何让你婆婆离开,直言相告,家里太小,一起住多有不便,对小孩也不好,最好请您回去,我们每周都回去看您和孩子。

人到了一定岁数,就越来越容易感到孤单,就很希望有年轻人的陪伴,来缓解日益迟暮的失落感,因此就有不少老年人在子女结婚后,选择和子女们生活在一起,与其说是给他们照看孩子,照看家,倒不如说是希望有人说说话,不再感到孤寂。

特别是那种丧偶的老年人,一个人的时候孤独感觉特别强烈,但是有时候子女家却并不是自己能说算的地方,即便自己帮助了儿子和儿媳很多,也为他们花了很多钱,却依然矛盾重重,最终不得以分开住,可是分开住也依然不得安宁。

一、“我找了一个年轻的小保姆,却被儿媳说老不正经,换了一个老保姆,说是可以减少别人闲话。”

张潮年轻的时候和妻子是做外贸生意的,然而妻子走得早,刚过50岁就因病去世,就剩下张潮和儿子两个人。

没过几年儿子也结婚成家,最初儿子也让涨潮和他一起住,毕竟房子也是张潮买的,但是张潮一想到毕竟是儿子家,还有儿媳妇,生活会拘谨,于是就拒绝了。但是自己过了两年,没有再婚打算的张潮就感到了孤独和寂寞,于是就提出来和儿子儿媳住在一起。

儿子32岁,儿媳30岁,都在私企工作,工资也不太高,加起来1万出头,因此张潮也尽可能帮助儿子和儿媳,家里很多的大设备,大家电都是张潮出钱,甚至平时每月张潮也会补贴儿媳一家家务费。

但是过了没多久,张潮就发现儿媳生活“太精致”,也太讲究,衣服袜子要天天洗,衣服不能随便放,几天前张潮买的肉,明明还很新鲜,儿媳却说放了太久了,说不要就不要,这让张潮觉得很心疼,特别是儿媳天天让张潮洗澡或者洗脚,说太臭。

这让平时大大咧咧惯了的张潮很不习惯,和妻子生活了半辈子都没被这么嫌弃过,因此时常被气得跺脚,因此一咬牙又搬回了自己的房子住。

之后通过老朋友介绍,张潮知道老年人可以雇佣住家保姆来伺候自己,于是就找了一个30岁出头的年轻保姆,不仅年轻充满活力,而且嘴甜,伺候张潮也极为用心,舒服,有时候还会给张潮捶腿,带着他一起散步,说很多有意思的趣事给他听,时不时还给张潮一些小福利,这让张潮内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因此张潮给小保姆工资一涨再涨,最高达到了6000元一个月,感觉已经离不开她。

然而这事让儿媳知道后却不愿意了,说给小保姆工资太高了,甚至比她工资还高,就说:“这保姆年龄太小了,很容易被说闲话”,于是有一天趁张潮不再,就给人家辞退了。

张潮知道后非常生气,立马给小保姆打电话,但是对方始终不接,也不知道儿媳到底和她怎么说了,这让张潮也极为生气,没想到儿媳悠悠然来了一句:“爸,行了吧,别老不正经了。”

然后又给张潮找了一个月薪3000元不到的老保姆,但是这个保姆是个闷葫芦,做菜也不和口味,即使屋里两个人都在,但是却总是感觉异常安静,这让张潮极为闹心,还是异性想找个年轻的保姆。

的确,有时候老年人需要和年轻人沟通,从对方青春阳光中吸收活力,可以工资开得太高又容易让儿媳感觉心里失衡。然而既然儿媳不愿意和公公住在一起,还不让公公自己找个可以和年轻人在一起的机会,这是不是太自私了些呢?

二、既然感觉孤独,就完全可以考虑一下再婚,自己的幸福自己做主。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反对,无论是二十多岁的小年轻,还是早已到了迟暮之年的张潮。

说实话,年轻人和老年人生活习惯有不同,这是必然的,一方面是年纪问题,另一方面也是成长环境使然,让儿媳对于卫生和干净有比张潮更多的在意。

然而如果实在不能接受,那就真的不要住在一起,否则出现矛盾,伤心难过的不仅仅是自己,所有人都会不好受。

而对于张潮聘请年轻小保姆这件事,我不能说儿媳妇全错,她自私之类的,因为人心隔肚皮,对于张潮来说,和小保姆的关系很明显,一个是图钱,一个是图年轻,“色字头上一把刀”,这种利益关系本就十分脆弱,甚至还可能有危险,也不是长久之计。

其实以张潮的条件,若真的害怕孤独,完全可以再找一个老伴,用心对待人家,互相搀扶下半辈子,比找一个年轻小保姆要靠谱得多,也幸福得多,毕竟幸福这种东西还是要自己把握才行,没有人能替你做主。

我有话说:

“花无百日红,人无再少年”,人生短暂,白驹过隙,可以做错事,但是不要做蠢事,否则很容易晚节不保,不是让别人说闲话,而是让自己、家人们觉得尴尬,因为正常的男女关系没有错,但是错乱的男女关系就危害性极大。

害怕孤独也应该明白“君子之行”,对于老年人同样适用,不是老了就可以高兴着来,随便着来。而作为家人们也应该对老年人更加关心,理解和妥协,谁不是事事忍让做“愚孝”,也要多了解老人家心思,这才能形成一个和睦的家。

我人生中第一次打架发生在幼儿园,那年我还是小班,在幼儿园的小广场看见读着大班的一个女孩被一个胖子推倒了。

我立马像条小猎犬一样从队列中窜了出去,双眼通红地又喊又叫,愤怒地用双手砸在小胖子身上,却觉得自己手好痛,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

小胖子全程惊愕,被吓呆了。直到发现他自己的手正被我抱着用嘴啃,才猛地抽离出来,往远处跑去。

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原地,觉得爽爆了。

那个被推倒的女孩是我的姐姐,她和我同月同日生,但是早了我两年。

小时候姐姐很聪明,相比之下我像个弱智儿童,比如姐姐在街上看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不会直接叫爸爸妈妈买,而是跑到我跟前对我说:“弟弟,那个东西很好,但是爸爸妈妈不会买给我们的,所以你千万别叫爸爸妈妈买哦!”

我听完整颗幼小的心灵碎成了渣,东西很好,但是不会买给我们?然后在甚至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直接往地上一坐,放声大哭。

妈妈会马上跑来焦虑地问:“怎么了?”

“那个东西很好,我要!”

“哪个东西?”

于是我就蒙了,马上看向姐姐,姐姐用眼神给我指引了一个方向,我顺手就是一指,过不了多久,东西就会到手,并且是姐姐的手。

姐姐说她还很小的时候,看见更小的我躺在婴儿床上,妈妈总是焦头烂额地来照顾我,那时她就很讨厌我,觉得我把她的妈妈抢走了,所以当我还是一个小宝宝的时候,姐姐从来不照顾我,也不抱我。没事就喜欢戏耍我,让我哭着要东西也是她戏耍我的把戏之一。

后来上幼儿园,姐姐总是故意加快步伐走在前面,我在后面得吃力地一路小跑才能跟上。有一天姐姐转过来让我别老跟着她,我无助地站在原地,很委屈地说:“那我不知道跟着谁了呀。”

姐姐说那天她一下子才觉得自己有一个弟弟,要好好照顾他,她才变成了一个姐姐。

儿时爸爸妈妈很忙,每天幼儿园放学之后,我和姐姐会一直站在门口的门卫处等父母来接,每次等久了,我就觉得爸爸妈妈可能不要我们了,伤心得放声大哭起来。

每当此时,姐姐会拍拍我的头,让我看她的手掌,对我说:“姐姐会魔法,能看到爸爸妈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我吸着鼻涕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她马上又低头看着手掌继续说:“他们还买了水果,蛋糕,和很多小玩具。”

我问她:“真的吗?”

姐姐很认真地对我点点头,我就停止了哭泣。

姐姐用这种魔法让我安然地度过每一个等待父母来接的黄昏。

不久之后有了保姆,负责接送和照顾我们两个。可是那个保姆喜欢打牌,常常忘记时间,在一个暴雨后的黄昏,放学后的我们等待了许久迟迟不见保姆的身影,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姐姐只能独自拉着我回家。

在过一条大桥的时候,暴雨后的积水还没排走,水淹到了姐姐的膝盖,我的大腿,我吓得不敢再往前走了,姐姐看着周围许久,发现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们,于是她走到我面前半蹲下来,让我趴上去。

姐姐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背着我趟过了一整条积水的大马路,我在背后看着姐姐的汗一滴一滴地顺着额头流向脸颊,默默地就红了眼睛。

在那些父母忙得不可开交的幼年时光,姐姐在我心目中像全能的神,她能带着我上幼儿园,又能带着我回家;发烧时她一边拿着电话听求助热线,一边笨拙地给我敷毛巾,往我脸上洒水;常常拉手风琴给我听,也会拿着一本本连环画,在我们都不怎么识字的情况下,根据她的理解把故事讲给我听。这些在我心目中都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我读到大班那年,生活突然发生了变化,家里的生意出现了一些问题,姐姐无奈要被送去外婆家寄养一年。

临走前姐姐递给我一支顶端有只小青蛙的自动铅笔,一块橡皮擦,还有几个小本子,对我说:“这是姐姐用平时攒下来的零花钱买的,打算等到你上学前班的时候送给你,到时候会用到这些,现在提前送给你了。”

我接过后点点头,过了一会姐姐又从小书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自己用易拉罐做的笔筒,外面敷了一层纸,纸上涂得七彩缤纷,写着“生日快乐”,递给我后接着说:“马上你又要生日了,这是姐姐给你做的生日礼物。你就不要再吵着找爸爸妈妈要礼物要蛋糕了。”

我又点点头,姐姐又强调了一次:“这次是真的哦,你不能吵着找他们要礼物,这次你要懂事。”

我便似是而非地明白了点什么,用力地点着头。然后看着姐姐背着一个小书包和外婆离去的身影,突然想起马上也是姐姐的生日,我却没有礼物可以送给她,看着那个笔筒,我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姐姐去了外婆家的日子里,妈妈总是给我煮一锅粥放在家里,然后就和爸爸出门工作了,我常常一个人在家里发呆一整天,翻烂了手上所有的《三毛流浪记》连环画,最后唯一的娱乐只剩下那个按在门背后的小球架,和手上的一只小篮球,坐在床上不断地投,有时候进,有时候不进。

常常忍不住想姐姐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但却再也没有哭过。我那时想,等我再见到姐姐的时候,她就会发现我已经不哭闹了。

那一年的家里总是有堆积如山的半成品衣服,每天夜晚都能看到父母蹲在大厅汗流浃背地给那些衣服钉纽扣。那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我的生活突然变化这么大,再也没有了娇生惯养,到哪都有人供着的日子,所以再也没有对父母撒泼耍赖地要过任何东西。

半年后,我们到了另外一个城市。在陌生的地方,我渐渐发现自己总在潜意识里充满了姐姐的影子,比如面对陌生人时,我会想,如果是姐姐会怎么做?在需要问路时,我会想,如果是姐姐会怎么开口?那时我还害怕搭乘手扶电梯,站在下面时,我又会想,如果是姐姐,已经一步踏上去了吧,然后我就一步踏了上去。

我常常拿着一盒蜡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画画,画面内容大部分都是姐姐,有时她站在一片绿色的草坪上,有时她站在五颜六色的彩虹里,还有时,她在一片灰蒙蒙的灰色里,只有背影。

又半年之后,姐姐回来了,小孩子总是长得很快,一个月不见都变化很大,何况一年。吃饭时我和姐姐对视一眼,感觉很陌生,仿佛第一次见面。在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很少对话,也不像曾经那样无话不谈了。

直到我上小学的前夕,我坐在阳台上对姐姐说:“我觉得很害怕。”

姐姐:“为什么?”

“我就是觉得上小学很害怕。”

接着姐姐笑着跟我说了很多关于小学有趣的事,还把她的红领巾拿出来给我戴上,说我戴起来很好看。

最后姐姐趴在阳台上问我:“这一年过得好玩吗?”

我摇摇头说:“放假我都是一个人在家。”

姐姐趴在阳台上没有说话,晚风吹过来,头发飘了起来,却遮盖不住她被黄昏映红了的脸和眼睛。

时间总是永不停歇,也不曾让我们喘息过一口气,便推着拉着我们向前跑。

我15岁那年,姐姐已经17岁了。我由于在校表现突出,操行分根本及不了格,于是姐姐上到高三时,我还留级在初中部。

姐姐的青春期喜欢看《幻城》,《梦里花落知多少》,而我只看《火影忍者》和《古惑仔》。姐姐喜欢逛街,而我只喜欢坐在街边和一大群江湖兄弟抖脚。

所以我们完全没有任何的共通点,共同语言,生活里除了同住一个屋檐下没有了任何交集。

并且她在这之前的早两年,就开始对我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甚至某一段时间,我们因为争吵过多,而彼此仇视。

加上我的朋友们都很放浪形骸,特别有一个叫夏天的,没事喜欢在我家玩耍,一玩耍就是几天,常常在客厅的厕所洗完澡,什么都不穿就往我房间走,那天正好姐姐开门从房里出来,被吓得目瞪口呆,一个拖鞋往他脸上飞去,他委屈地捂着脸跑回我房间来,找我借一条内裤。

我们就这样成了一对彼此嫌弃的姐弟,从不允许对方踏进彼此的房间。

姐姐的叛逆期也是很叛逆,常常大声地跟父母争吵,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正义凛然地挺身而出,帮着父母一起批评姐姐不对,纯粹觉得好玩;而轮到我与父母争吵时,她也如此。

但只有一次姐姐与父母争吵时,我没有出去帮着父母批评姐姐。

那天姐姐情绪激动,说从小到大他们只爱弟弟,把她一个人送走,什么事都偏着弟弟,一起犯的错也都是批评她,然后就哭了,爸妈也沉默了。

我在房间里静静听着,感到了内疚。

我想一个家庭里,子女中受委屈最多的,常常都是较为年长的那一个,因为大人们对他们的期待更高,要求更严,期待他们能带好下面那些小的。很多时候,我可以用“还小不懂事”来当做借口,但姐姐却永远不能。所以才会有所谓的不公平。

那天我突然很想去安慰姐姐,只是走到她紧闭的房门前,又没有了敲门的勇气。回到房间,我坐在床上,拿出小时候和姐姐的那些合照,一张一张地看,想起她从小送我的那些礼物,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没过多久,我初中终于毕业了,接着就被发配到了小岛去上高中,而姐姐去上了大学。

我们聚少离多,常常看到“兄弟姐妹”相关的字眼,也会想念自己的姐姐。但毕竟是过了小时候那么直白的年纪,很多话都只放在了心里,特别是那些亲近的人。

长大以后,我常常假装看不起姐姐,总是嘲笑她写一些“傻乎乎”的QQ签名,看一些莫名奇妙的书,和一些同样“傻乎乎”的人交朋友,进行着一些“傻乎乎”的休闲娱乐。

但慢慢我才发现,对她的这种鄙视,是出于羡慕。

姐姐常常会在某天突然消失不见,像小时候那样,接着就能在她的朋友圈里能陆续看到许多世界各地的美景,并且在路上认识许多外国人,和他们交流,和他们成为朋友,还可以只身一人去西藏一个月,然后带回来好多见闻。姐姐总能直率地上前靠近所有想靠近的人,有坚定的信仰,且从不害怕自己遇见坏人,愿意相信和付出。

我不曾有过像她一般的勇气,却一直想成为她这样的人,遵循着自己当下的想法立即行动,或是毫无恐惧,满兴奋地去一些遥远而陌生的地方。

所以在偶尔遇到难题,我还会想如果是姐姐,会怎么做时,就开始厌恶她,却是源于自己那种奇怪的自尊心。

但后来我想明白了。

姐姐本就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而自己想着如何像你一样成为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并没有什么好觉得可耻的。

在我高中毕业后,出人意料地考上了一个本科,去上了大学,没过多久,姐姐毕业了,她选择了去其它地方工作。

在一个晚上,我的母亲问我,今天怎么不开心?

我说我想我姐姐了,于是和爸爸一起开车去看姐姐。穿过一条脏乱的小巷子,到了姐姐狭窄的出租屋,几乎只有一张床,和一些简单的电器,桌子上放着两个苹果。

姐姐却一直兴奋又喋喋不休地跟我们说着这里附近那些好吃的东西,直到我们走出去,经过那些“美食”时,才发现全是一些看起来很不卫生的小菜馆,路边摊。

凌晨的时候,姐姐站在路边,坚持要送我和爸爸离去。

我透过车窗,看向姐姐,觉得她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那么形只影单,矮小瘦弱,一股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眼睛红了。

回过头来,才发现一晃好多年,我早已比她高出一个头。她再也不能背着我趟过一整条积水的马路,反倒是她在我心里变成了一个需要人照顾和保护的小女孩,就像她小时候照顾和保护我那样。

想起小学一年级时,美术老师让我们画一个亲人,我在纸上画了一个瘦小的小女孩,小女孩背后却有一对大得占满了整张纸的翅膀,在画的右下角,我歪歪扭扭地写了“姐姐”两个字,然后交了上去。

“记得有一年,你去了外婆家,我就再也没有哭闹过,也许是那时你不在身边了,我知道没有人会魔法了。小时候你让我误以为世界总是晴天,到头来才明白,是因为你张开翅膀,挡住了所有风霜雨露。”

像天使一样。(文/里则林)

补充:

正好我买了这一期的读者,只是回家的路上掉了。当我的印象仍然很深刻。

文章作者是 里则林

题目:天使

读者上面刊登的这篇文章摘自ONE·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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