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铁柱是一个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的农村男人。初中就辍学帮家里放羊了,没有像同龄人一样念书,也没有学一门手艺,也没有出去打工,没有朋友,但有个妹妹,也许妹妹是他心里的寄托,他对妹妹格外好。
家里从铁柱二十一岁开始就陆续的给铁柱安排相亲,但是铁柱因为和外人接触的太少,所以一直对相亲这种事情很抵触。但是这在农村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没念书就早早结婚吧。因为铁柱自身和其他外在因素,婚事一直都没成。这急坏了铁柱的父母。
02
又一个介绍人给铁柱介绍了翠花,此时的铁柱快三十岁了,铁柱的父亲很是着急,只想着做父亲就要让自己儿子早点结婚,才算完成任务,才尽到自己的责任。于是一家人去和翠花一家人见面了。
铁柱见了翠花一面,从翠花的谈吐中感觉翠花的头脑不太灵活,应该是脑子不太正常。这个年龄的铁柱虽没出去太远,但是也在家附近找了个工作,所以人际交往多少也学了一点。铁柱把这件事跟父母说了,但是父亲不管这些,他只要铁柱结婚,只要结了婚怎样都行。
所以不管铁柱如何,在父亲的威严下,还是给了彩礼,订了婚。
时间一长,很多人都看出了翠花的不正常,在母亲和铁柱的坚持下黄了这门亲事,但是彩礼,翠花家说什么都不还,最后也不知是怎样的沟通下,彩礼退了一半。
03
铁柱不想要和离婚带着孩子的人成家,如果感情到位了无所谓,但是没有感情自己是没办法和对方一起生活的,母亲没有反对,可父亲却不这么认为。
介绍人总是给介绍带着孩子的人,父亲是只要有人介绍就看,也不问离婚几年,不问为什么离婚,或是孩子多大,他都不在乎,他只想铁柱立马结婚,只要是个女的,他说,这是做父亲的责任。
铁柱无法接受这样的父亲,母亲也常常跟父亲生气,气的得了一身的病。
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04
这次介绍人给介绍了一个据说是大铁柱三岁的姑娘,小凤。此时的铁柱已经三十二岁了,两个人谈的还可以,打算领证了,小凤反悔了,说是不领证先拍婚纱照。铁柱同意了。
铁柱家给了小凤家12万,说是结了婚再给15万的做生意或者买楼什么的都好。在这个城市里,房价也不是很高。家电什么的都包含在内,还有一辆十多万的车。小凤家同意了。
后来说要把办婚礼的日子改了,说那个日子不好。
后来问铁柱家问小凤为什么不领证,小凤家说要家电钱,还要先把15万拿到手,不然不结婚。铁柱觉得她只是要钱,不想结婚,便打算黄了,但是铁柱的父亲没同意黄。
于是再次商量,小凤就说先买楼再结婚,二手楼也行,于是铁柱的父亲开始看楼了,看了好几天,打算去到场看楼的时候,小凤家再次说,要新楼。这次铁柱的父亲不同意了,要黄,什么都没跟铁柱说,直接起诉要回12万,因为小凤家不给。
听说要黄,小凤跑到了其他城市不回来,被铁柱骗回来了,说不黄,回来商量婚事,才回来。后来小凤家听说起诉了,才返回了10万,说2万是自己应得的,和铁柱处的这段时间耽误了自己挣钱。
05
交往期间,小凤家的一切开销都是铁柱出钱,无论什么都是。交往了半年,母亲还给了小凤3000,最后小凤说铁柱欺骗了她的感情。
又知道小凤有三个名字,两个身份证,哪个是她真实的名字和年龄,无从知道。
小凤接到手的12万,是铁柱陪着她存到了卡里,在小凤填信息的时候,铁柱看了一眼,小凤就以写错了为由,划掉了,在铁柱看不到的地方,重新写了一下。铁柱当时没有在意。
铁柱说过好多次不想成,都赖于父亲的逼迫,没有分手。
如今父亲没有通过自己,就和那边说了黄,还起诉,铁柱也很是烦闷。若是让自己解决事情,12万定能都拿回来。
事情过去没多久,小凤开始了纠缠铁柱,无论怎样,只要结婚就行,铁柱已经不信她了。
对了,铁柱之前去了小凤的城市,没有告诉她,等到了地方,问小凤在哪,小凤说她没在那个城市,已经去别的城市了。小凤说自己是卖衣服的。
06
如今,介绍人又给铁柱提了一个带小孩的女人,铁柱没同意。
铁柱的父亲十分生气,骂了铁柱一顿。
他想让铁柱赶紧结婚,婚后生活怎样,无所谓。
他说这是做父亲的责任。
然而,铁柱却没想父亲这样对他负责。
天什么时候会亮,谁也不知道。
从17岁入狱,到31岁无罪释放,钱仁凤错过了自己和同伴的青春。等到她要结婚时,曾经的姐妹都已经是十几岁孩子的母亲。找了一圈,“伴娘都找不到”。最后,从小被她抱大的侄女当了伴娘。
3月5日,惊蛰。四川省泸州市叙永县天气晴暖,一座新建楼盘不远处的山坡上,油菜花从高处漫下来。
老白一家住在这个楼盘,清早,他到早市上买了鲜猪肉,回家剁了馅,放进大蒜、胡椒和香葱,包好云吞,等待一家人起床吃早饭。他的儿子白延平3月3日刚刚成婚,妻子是钱仁凤。
2002年,在云南巧家县县城当保姆的钱仁凤,被认定为一起幼儿园投毒案的凶手,并因“投放危险物质罪”被判处无期徒刑。2015年底,云南省高院对案件再审,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宣告钱仁凤无罪。
一切都是新的。房子新年前才装修完,家具、电视、锅碗瓢盆,都是新买的。家里每个窗户上都贴了大红喜字,餐厅和客厅分别挂着娘娘(姑姑)绣的“梅兰竹菊”和迎客松。十字绣绣得细密工整,花边还走了金丝线,“娘娘绣了三年”。
钱仁凤的卧室里摆着婚纱照,花了快1万块在广州拍的。照片里,她穿了一条齐地抹胸婚纱,靠在一身西装的白延平身边,笑得恬静。
从无罪释放、获得国家赔偿,到重新开始工作,融入社会,再到迈入婚姻殿堂,钱仁凤说,生活的重建伴随着欣喜、期待和惶恐。她有别人无法理解的急迫感,想用一百倍的努力,把丢失的生命活回来,“分分钟都不敢浪费”。
婚礼的日子是两家人千挑万选的。
农历正月十六,良辰吉日。仅白延平知道的,就有7对新人跟他们同一天结婚。迎亲时,热闹非常,整个叙永县城街上跑的都是婚车。
钱仁凤的二十来个亲戚,从云南老家通宵开车赶来。在她小时候的印象里,两个姐姐出嫁前,父亲都会请木匠到家里给姐姐们赶制衣柜。轮到她出嫁,父亲已经年近八旬,山高路远,家具省了。父亲给她带来了酸豆角、芙蓉糕、饵块,她的大哥直接扛了30多斤的一根火腿送给她。那些云南乡下的特产,都是她的最爱。
代理律师杨柱也从昆明赶来。他陪钱仁凤走过了申诉、再审判决、国家赔偿,被邀请作证婚人。
从17岁入狱,到31岁无罪释放,钱仁凤错过了自己和同伴的青春。等到她要结婚时,曾经的姐妹都已经是十几岁孩子的母亲。找了一圈,“伴娘都找不到”。最后,从小被她抱大的侄女当了伴娘。2002年,警察把17岁的钱仁凤带走时,侄女才4岁,如今,小姑娘都快20岁了,长得跟她一样高。
整个婚礼中,巧家人堵着门要红包的时候,钱仁凤觉得那种热闹最幸福。
她读书读到小学五年级,家穷辍学。为了补贴家用,她14岁就外出打工。她向往县城繁华的生活,在她的回忆中,在巧家县城的幼儿园当保姆时,一堆孩子熙熙攘攘围着她,每天都是开心的。
后来被捕入狱,生活一下子安静了。高墙里滴答滴答下起雨时,是最孤寂的。天上下雨,就到了父母种稻谷的繁忙时节,水田里父母的身影就在她眼前晃。获释后,她更喜欢安静。工作的地方在广州市外一个镇子附近。平日里,同事们去厂里上班,只剩她一个人看管宿舍。安静一度让她觉得安全,不用应对外界急剧的变化。
但婚礼上的热闹是属于她的。
在亲友的欢呼中,白延平抱着她,从酒店的3楼一步一步走到1楼。楼梯狭窄,快到大厅时,丈夫的腿有点打颤,她抓着他汗涔涔的衬衣,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被夺走的青春似乎又回来了。
进白家的大门前,婆家还有个风俗,要把辣椒面点燃,围着新人撒三圈。新娘要用蘸了白酒的毛巾捂住口鼻,气味呛人,但是不能咳嗽,“是吉祥、长久的意思”,钱仁凤的婆婆解释。
谈起新生活的味道,钱仁凤笑笑。她想起来的是热闹、辛辣和刺鼻的感觉。
婚礼归还了原本属于她的一些滋味。她穿着红色的龙凤褂,盘起的发髻上别着金色的步摇配饰,橘红色唇膏提亮了整个人的气色,参加婚礼的人夸她:“小凤,真漂亮”。
张立基。两人育有一女,名叫张绿萍,朴小凤曾经参加亚洲选美,获得“最具演艺潜质奖”,后来加入娱乐圈。朴小凤曾经与亚洲电视前高层乐易玲传出绯闻,后来张立基与朴小凤正式交往,朴小凤与张立基于19年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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