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史湘云身世和婚姻状况

简述史湘云身世和婚姻状况,第1张

  史湘云的判词是:

  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

  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

  从判词里就能看出她的身世,生于豪门大户,“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的史家,但却自幼父母双亡,和叔叔婶婶住在一起,虽说有**身份,但还要做女工一类的针线活。

  史湘云的红楼梦曲是:

  乐中悲

  湘云醉卧

  襁褓中,父母叹双亡。

  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

  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

  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

  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

  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

  准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

  终久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

  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

  此曲对湘云的人生起伏做了个简略的总结。

  史湘云的婚姻状况到《石头记》80回为止仍然是待字闺中,高鹗续书中只是在第一百零六回中提到“姑爷长得好,为人又平和,文才也好” ,廖廖几字,算是呼应了第五回曲子中“斯配得才貌仙郎”一语。在第一百零九 回中又侧面交代湘云之夫病重,一百一十八回交代湘云夫死,她立志守寡。也就是说,在《红楼梦》里史湘云是年轻守寡的。

红楼梦前八十回是曹雪芹的作品,后四十回是高鹗根据曹雪芹在第五回中提及的金陵十二钗的判词及暗示命运的词来写的,史湘云的画卷上画的是“几缕飞云,一湾逝水”。判词: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曲: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准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终久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

命运还是有点坎坷,从小被父母所弃,但好赖她也是贾母的自家亲戚,还是蛮受照顾,早就了她豪迈,不拘小节的性格(偶很喜欢),后觅得有情郎,幸福生活一段时间,但好景不长,夫君逝去,继续孤独·~~~

根据高鹗的写法,史湘云后来嫁给了卫若兰,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原文提及她定亲,成婚“厮配得才貌仙郎”,起初小生活还是蛮幸福的,但是后来卫若兰小盆友默默地仙逝了(刘心武讲红楼里推测是非正常死亡哈)。最初也未能“博得个地久天长”,但我个人认为史湘云的结局在金陵十二钗中算不错的。。至少曾经幸福过嘛~~~

根据刘心武老师的分析,曹雪芹在红楼梦前八十回中有一个情节是贾宝玉丢失麒麟,而史湘云拾得并归还,照正常的构思,貌似曹爷爷能继续写的话,要把他俩鼓捣鼓捣。。这个就无从考证了哈。。

[正册判词之四]

画:几缕飞云,一湾逝水。

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

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

〖注释〗

这一首即是写史湘云的。

“富贵”二句:说史湘云从小失去了父母,由亲戚抚养,因而“金陵世勋史侯家”的富贵多她来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违,丧失、失去。

展眼:一瞬间。吊:对景伤感。斜晖:傍晚的太阳。这句既“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意思。 史湘云可能是嫁给卫若兰的。只是好景不长,可能婚后不久,夫妻就离散了。

“湘江”句:诗句中藏“湘云”两字,点其名。同时,湘江又是娥皇、女英二妃哭舜之处;楚云则由宋玉《高唐赋》中楚襄王梦见能行云作雨的巫山神女一事而来。所以,这一句和画中“几缕飞云,一湾逝水”似乎都是喻夫妻生活的短暂。

张琦翔先生在1942年回忆自己还是北大文学系学生时,在一次读书报告会上,他作了一个关于《红楼梦》地位、作者及版本的报告,负责指导读书会的日本籍哲学教授儿玉达童也在座,会后,儿玉达童对他说:日本三六桥有一百一十回本的《红楼梦》,后面的内容与通行本不同,说到了宝玉与史湘云结婚。

史湘云是贾府董事长贾母的内侄孙女,贾府董事长的择孙媳妇的标准应是豪门相对,若薛宝钗。然窃以为,一位英豪阔大宽宏量,也宜墙角也宜盆的懂事女孩才更适合混迹女儿堆,摇摆不定的贾宝玉。

第五回《乐中悲》赞史湘云道:“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准折得幼儿时坎坷形状。”不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才不会被怡红公子情伤。

第四十九回,史湘云常一身男装打扮“腰里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脚下也穿着鹿皮小靴,越显得蜂腰猿背,鹤势螂形。”俏皮少女湘云的一身男装,有点像现在女孩子的紧身着装。蜂腰应是紧贴着柔软的肌肤,即紧身束腰的。猿背,说明湘云是瘦身段的。鹤势则是亭亭玉立,清丽超逸。至于螂形,脂砚斋批道:近之拳谱中“坐马势”,便似螂之蹲立。昔人爱轻捷便俏、闲取一螂,观其仰颈叠胸之势。今四字无出处,却写尽矣!好一个观其仰颈叠胸之势,一个修长健美、细腰丰胸、俊俏阳光的美人儿跃然纸上。

史湘云客居贾府,手头窘迫,但为了回报姊妹们的情意,定要请一次客,虽然薛宝钗设身处地替湘云筹划从自己家里要了几篓现成的螃蟹和几坛子酒来,把史湘云请客的场面办得体体面面,令史湘云甚佩服、感激。但史湘云还是不忘送了个戒指给薛宝钗。

在七十六回史湘云与林黛玉冰释前嫌,同榻而眠宽解道:你是个明白人,何必作此形象自苦。我也和你一样,我就不似你这样心窄。这份直爽大度自有男儿豪情态。

第三十七回写红楼儿女第一次结诗社,先是海棠社咏海棠诗,最喜史湘云压轴诗:蘅芷阶通萝薛门,也宜墙角也宜盆。花因喜洁难寻偶,人为悲秋易断魂。玉烛滴干风里泪,晶帘隔破月中痕。幽情跃向嫦娥诉,无奈虚廊夜色昏。“也宜墙角也宜盆”,也正是史湘云自我性格的写照,她虽然自小就没了父母,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但是却随遇而自安,旷达、乐观、爽朗。也宜墙角也宜盆,可不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嘛。

在第三十六回,婶娘家来人来接她回家时,她是欢喜在大观园的快乐时光的,可是当她不得不回家时,回身嘱咐宝玉要记得提醒史太君常常接了她来,那时史湘云将哭而不敢哭的情形,是让人心疼的,寄养婶娘家,然还是寄人篱下,纵是侯门千金的尖尖十指阳春手,也要拈针带线做工到天亮,这是尝尽人生苦楚的史湘云,亦是懂事乖巧的史湘云。

史湘云在样貌上修长、健美、腰细、胸丰。史湘云在性格上自然、憨厚、本真、豁达。

娶妻,当若史湘云。

红楼梦》中的史湘云,在前八十回中是曹雪芹浓笔重彩着力塑造的典型人物之一。她是第四回护官符上写的金陵贵族史侯家族的遗孤,是《红楼梦》中唯一的联系史侯家族衰替过程正面描写的人物。她是贾府的老祖宗——贾母的内孙女,自幼也得到贾母的爱怜,所以能经常到贾府里住,与贾宝玉在天真烂漫、两小无猜的童年生活中,建立起青梅竹马的亲密关系;而且,她身上偏偏又佩带了一只金麒麟,这与贾宝玉在清虚观打醒从道士们那里得到的一只金麒麟,恰恰是一雌一雄,配成了一对,用脂批的话来说,这是作者用绘画的“间色法”隐然又写了一桩金玉良缘,在贾宝玉爱情婚姻悲剧的纠葛里,她似乎也若即若离地卷入进去,使这个悲剧更加深刻动人。凡此,都足以看出史湘云这个人物在《红楼梦》整个形象体系中所占的重要地位,和对表现全书主题、深化爱情婚姻悲剧的社会内容所起的重要作用。可惜,在曹雪芹的笔下,同其他几个主要人物一样,史湘云的形象,是一个没有完成的形象,她的性格尚待丰富充实,她的命运正在变化发展。高鹗的续书对这个形象的处理,比起别的人物来,更显得过分的草率和低劣,完全违背曹雪芹原来的艺术构思,致使这个在前八十回里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的人物,顿时黯然失色,让人感受不到一点生气了。正是由于上述这些原因,两百多年以来,史湘云在八十回以后的命运和结局,就成了红学界致力探索和研讨的问题。

曹雪芹在前八十回中对史湘云未来命运留下的伏笔和提供的暗示,不仅非常少,而且就是这仅有的可供思索推绎的几个线索,它们本身已够含蓄隐晦,可以导致人们产生不同的理解,作出不同的判断,它们之间的关系,看来又是那样的冲突矛盾,也给人们造成更大的疑团和歧异,各执一端,可以得出根本对立的结论。有人认为,史湘云的结局是早卒,或守寡,总之是伉俪不终。持此说的根据,是第五回太虚幻境中史湘云的图册题咏和曲子。有人则认为史湘云的结局是琴瑟和合,夫妻偕老,根据是第三十一回回目“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至于史湘云跟谁结婚,有的认为是贾宝玉,有的认为是卫若兰,有的则认为是别的一个什么人。所据的材料不同,所得的结论也迥异。两说似各有道理,也各具缺陷,都难以讲得圆通。

曹雪芹留下《红楼梦》这部未竟稿,在十八世纪六十年代谢世以后,首先接触到这个难题的,是那些续书的作者。现存后四十回高鹦的续书,没有让史湘云露面,只在第一百零六回通过史家两个女人之口介绍说“姑爷长的很好,为人又和平”,“文才也好”,了了几个字,算是呼应曲子里“厮配得才貌仙郎”一语。在第一百零九回又侧面交代了一下,说贾母病危,想看湘云,派人去接,派的人回来说,史湘云哭得了不得,因她的丈夫得了暴病,大夫都说病恐不起,难以望好。贾母要死了,她也不能过来送终。到一百一十八回又交代一下她丈夫死了,她立志守寡。高鹦只是依据第五回的判词和曲子,硬是派给史湘云嫁给了某个不知姓氏的人,而且很快就守了寡,丝毫不考虑这种安排与第三十一回回目之间的抵悟。这与曹氏原来的构思相去远甚,难怪后来一些论者对高氏颇有微词,并指出他的续书的破绽。清人平步青这样讲过,《红楼梦》“初仅钞本,八十回以后轶去。高兰墅侍读鹗读之,大加删易。原本史湘云嫁宝玉,故有‘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章目;宝钗早寡,故有‘恩爱夫妻不到冬’谜语。兰墅互易,而章目及谜未改,以致前后文矛盾,此其增改痕迹之显然者也。”(《霞外捃屑》,光绪刊本,卷九)

在高本续书流行的同时,还有另一种面目的续书在社会上流传。这个续本,现已不传,据清人和近人所记述的一切材料,这个续本对史湘云这个人物的处理,可以大致窥出基本轮廓。

甫塘逸士《续阅微草堂笔记》载:“《红楼梦》一书,脍炙人口,吾辈尤喜读之。然自百回以后,脱枝失节,终非一人手笔。戴君诚甫曾见一旧时真本,八十回之后,皆不与今同。荣宁籍没后,均极萧条;宝钗亦早卒,宝玉无以作家,至沦于击柝之流;史湘云则为乞丐,后乃与宝玉仍成夫妇,故书中回目有‘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之言也。”这一段材料,当是后来上海《晶报》刊载的《臞蝯笔记》里的《红楼佚话》中一段之所本。清人赵之谦在《章客杂记》(咸丰十一年手稿本)里说,《红楼梦》后面写到“宝玉作看街兵,史湘云再醮与宝玉,方完卷。”董康《书舶庸谈》卷四也记载他母亲“幼时见是书(指《红楼梦》)原本,林薛夭亡,荣宁衰替,宝玉糟糠之配实维湘云,此回目中所以有‘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也。”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一九七六年版)录有启功先生《记传闻之红楼梦佚本事》、褚德彝跋《幽箕图》中谈《红楼梦》续书情节和张琪翔先生谈日人儿玉达童教授所见过的三六桥本,率与《续阅薇草堂笔记》等书所载续书故事情节相似,都说薛宝钗婚后,以难产死;贾宝玉穷困落魄,沦为看街人;史湘云出嫁而寡,遂与宝玉结缡。

从上数则资料所涉及到的情节和内容看,我们虽然不能肯定诸家所记就是同一个版本,但说是同一类型的续书是没有问题的。这种续书对几个主要人物的处理,悉与高续相左。贾府抄家之后,一败涂地,宝玉穷愁潦倒,沦为击柝的更夫,宝钗以难产早卒,在贫贱中宝玉与湘云结为婚姻。这类续书对史湘云命运的这样安排,完全是为了照应第三十一回回目“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这一伏笔,而置第五回图册题咏和《乐中悲》曲子的暗示于不顾。可见“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这个回目对这类续书作者的影响之大了。高鹗对史湘云的续笔固然平庸低劣,而这类续书也未见高明,它同样失于偏执,未能理解曹雪芹的原意。

关于史湘云这个人物的结局,不只使那些无法望曹雪芹项背的续书作者捉襟见肘,窘相毕露,也使历代红学家们困惑不解,聚讼纷纭。论者提出各种各样的设想和推测,但均无法使第五回词曲与第三十一回回目两者统一无间。

对第三十一回回目“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在高续一百二十回本中所造成的矛盾,很早以前的评论者就曾指出过:

人亦有言《石头记》八十回为雪芹主笔,其下四十回则另有人续之者……此当有俗手增损。唯三十一回目“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后半绝不照应,此却是大大疑窦。历来批家未尝摘出,不知何故。

史湘云,是曹雪芹怀着诗情画意,浓墨重彩地着力塑造的一个人物。读者一闭上眼睛,这个人物就活蹦乱跳地出现:身着男装,大说大笑;风流倜傥,不拘小节;诗思敏锐,才情超逸;说话“咬舌”,把“二哥哥”叫做“爱哥哥”…这是一个富有浪漫色彩的、令人喜爱的人物。

史湘云是金陵显贵史侯家的遗孤,贾府的老祖宗——贾母的孙侄女。由于她“襁褓之间父母违”,颇受贾母爱怜,时常到贾府里住,与宝玉在天真烂漫的童年建立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友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之她身上佩带了一只金麒麟,且与宝玉后来得到的一只金麒麟又恰恰是一雌一雄,成双配对,——用脂砚斋的话说,这是作者用绘画的“间色法”,隐然又写了一“金玉良缘”——这种象征意义使她若即若离地卷进了宝、黛,钗的爱情婚姻悲剧的纠葛中。因而使这个悲剧更加曲折动人。由此可知,她在《红楼梦》中的重要地位,对表现全书主体题、深化爱情悲剧的社会意义所起的重要作用。

史湘云自幼父母双亡,命运多舛,依靠婶母过活。然而,她生性豪放,心胸开阔,是个“大乐天”。我们在《红楼梦》里,似乎没有见过她真正发过什么愁,总是嘻嘻哈哈,对生活兴味盎然,充满热情。对于她这一性格特点,作者不仅在判调和红楼梦曲中作过点化,而且曾多次做过诗意的彩绘。她第一次出现,作者就表现了她“大说大笑”和“咬舌”的性格特点,并且说她陷入宝、黛、钗的爱情纠葛。她的到来,使黛玉两面吃醋,与宝玉发生争吵。第二天清晨宝玉前去看黛玉、湘云:

只见姊妹两个尚卧在衾内。那黛玉严严密密裹着一幅杏子红绫被,安稳而和睦。湘云却一把青丝,托于枕畔;一幅桃红绸被,只齐胸盖着那—弯雪白的膀子,撂在被外,上面明显着两个金镯子。宝玉见了叹道:“睡觉还是不老实! 通过两人睡态的描写,表现不两个迥然不同的性格,并且将黛玉的处事精密与湘云的大而化之作了鲜明的对比。

曹雪芹在塑造美女形象时,从不把人物写得完美无缺,尽善尽美;而往往是写成美玉微疵。如黛玉的弱症、宝钗的热症、鸳鸯的雀斑等。这些“微疵”不仅未影响人物形象之美,反而增加了特色,使人物形象更加鲜明。在塑造史湘云这一形象时,也运用了这一美学上的辩证法。他不仅使这一美丽的少女有“咬舌”小疵,而且让她于妩媚中杂染了一些风流倜傥的男风。她在穿着上总是喜欢男装。一次下大雪,她的打扮就与众不同:身穿里外烧的大褂子,头上戴着大红猩猩昭君套,又围着大韶鼠风领。黛玉笑她道:“你瞧,孙行者来了。他一般的拿着雪褂子,故意装出个小骚达子的样儿来。”众人也笑道:“偏他只爱打扮成个小于的样儿,原比他打扮女儿更俏丽了些。”她与宝玉、平儿等烧鹿肉吃。黛玉讥笑他们,湘云回击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我们这会子腥的胞的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就是写诗,她也会吟出“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的诗句,俨然以隐女自居。俏丽妩媚中染些风流偶傥,使史湘云这一形象更富有魅力了。

曹雪芹在塑造史湘云这一形象时,还表现了她的热情豪爽和心直口快。她是一个极爱说话的人,是“话口袋子”,对人对事都表现出热情。香菱要学诗;不敢罗唆宝钗,向湘云请教,她“越发高兴了,没昼没夜,高谈阔论起来。”为此,宝钗批评她“不守本分”;“不像个女孩儿家”。她表里如一,心直口快,说话不防头儿。一次看戏,凤姐儿指着戏台上的一个小且说:“这孩子打扮起来活像一个人。”众人都知道凤姐所指是何人,恐怕得罪人,只是不肯说出来,湘云却直言不讳地说:“我知道,像林姐姐v。为此得罪了期五,也与宝玉发生了矛盾。有一次,她劝宝玉走“仕途经济之道”,让宝玉下了“逐客令”。有人说,这表现了湘云封建意识浓厚。其实并非如此,而恰恰说明她的天真幼稚。后来她到贾府,总与宝钗同住,受其影响是有的,但劝宝玉的那些话,绝不是湘云自己的思想,只不过是鹦鹉学舌罢了。

作者还表现了湘云超逸的才情和诗思的敏捷。芦雪庭联句、凹晶馆联句以及每次诗社赛诗,湘云的诗来得最快,也来得最多,并且表现出了她那潇洒迭宕的风格。咏白海棠,她来迟了,在别人几乎已将意思说尽的情况下,她竟一连弄了两首,且新颖别致,另有意趣,赢得了众人的赞叹和激赏。芦雪庭联诗时,由于她吃了鹿肉,饮了酒,诗兴大作,争联既多且好,竟出现了宝琴、宝钗、黛玉共战犯云的局面。众人都笑道:“这都是那快鹿肉的功劳。”第六十二回“憨湘云醉眠芍药圃”,那是一首青春的赞歌,生命的乐章,写得笔酣墨饱,热闹非常,而史湘云则是其中最活跃的分子。大家划拳猜枚,饮酒赋诗,呼三喝四,喊七叫八,满庭中红飞翠舞,玉动珠摇。玩了一回,散席时却忽然不见了湘云:

正说着,只见一个小丫头笑嘻嘻的走来,说:“姑娘快瞧,云姑娘吃醉了,图凉快,在山子石后头一块青石板凳上睡着了。”众人听说都笑道:“快别吵嚷。”说着都来看,果见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 身,满头胎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蜜蜂蝴蝶闹嚷嚷的围着。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众人看了,又是爱,又是笑,忙上来推唤掺扶。湘云口内犹作睡语说酒令,嘟嘟嚷嚷说:“泉香洒冽,……醉扶归,—— 宜会亲友。”

上一位回答的同志对红楼梦是有一番研究,可是您说的传说中的续本是说:民国年间有人看到了这个本子,您说的宝玉和湘云的处境是这样,但同时史湘云与宝玉沦为了患难夫妻,在80回后先写到了贾母之死,再是黛玉在赵姨娘遣贾菖贾菱一干人在黛玉的日常用药中下慢性毒药,最终至黛玉之死,王夫人与薛姨妈正好除了贾母这块二宝完婚的最大障碍,也排除了黛玉,二宝确实完婚了,但宝钗不久就抑郁致死。贾府之后随即完全崩溃,宝玉被捕入狱,之后无罪释放沦落街头击柝,后至瓜州在妙玉的自我牺牲下使得宝玉湘云聚合。您说的湘云嫁卫若兰之说我完全赞同,可是在80回后也会写到卫若兰在日月两派政治斗争中非正常死亡,卫若兰所在的一派完全败落,受到了忠顺王的抄没,便有了史湘云与宝玉的聚合,最终湘云病死,宝玉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出家,看破红尘,全书结束。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我所推崇的周汝昌老先生的研究成果。上一会回答的同志可以和我一起讨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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