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文 周末回家和父母一起吃饭的情景

小作文 周末回家和父母一起吃饭的情景,第1张

  ‘吃饭了。’随着妈妈的一阵叫声,我和爸爸赶紧跑到饭桌那里,等着妈妈来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侯,我发现我,爸爸妈妈吃的一样多,但是,我从具体上来看,爸爸比我和妈妈吃的多一些。爸爸和妈妈用的碗一样大,只有我用的碗最小。吃饭的时候,爸爸妈妈和我吃的一样多,有时候爸爸的饭满满一大碗,有时侯浅浅一小碗。我和妈妈可跟爸爸不一样,我和妈妈差不多是一样的。

  吃饭时,我有时候闻一闻饭的香味,有时候不闻。饭已经上桌,吃饭还没开始的时候,爸爸会夹上几下子‘啊呜啊呜’吃起来,我和妈妈偷偷的笑着。吃饭了,我会把桌子上的菜看一遍,如果看到了我最爱吃的我会迫不及待的夹上一筷子塞到嘴里,嘴里的菜还没吃完,另一筷子又会塞到我嘴里。

  吃饭时,我爸爸是我们三个人中吃的最香的人了,等我爸爸饿的最厉害的时候,就埋头猛吃。我和妈妈吃的速度一样快,像赛跑一样。吃饭时,都是我妈妈吃的一干二净像刷的碗一样,我爸爸吃的一点都不干净。有时候,我们全家吃完了饭还有喝汤,有时候也不这样。

  吃饭时,我爸爸发出“吧嗒,吧嗒”的声,也像“呼噜,呼噜”的声音。我们吃饭的时候谈一些学校,家里的事情等等。

  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不下饭,如果我在性情不好的时候吃饭,我会有一种想吐得感觉。我看到一些好吃的菜就大口大口的吃,我见到剩菜没胃口。我们家的菜经常变花样,今天吃这个,明天吃那个,经常变化。

  家里有一些零食,等我饿了,我就可以吃这些零食。

  这就是我们家吃饭的情况。

干将和莫邪本是一同铸剑的夫妇俩,因为他们铸了两把亘古无比的雌雄宝剑,分别以他们的名字干将和莫邪来命名,所以他们的名字就成了世上最好的宝剑的代名词。

起先,干将和欧冶子同门学习铸剑的方术。两人禀赋极高,最终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世上再没有人再能比得上他们师兄弟。后来,干将和欧冶子共同铸造了“龙渊”、“太阿”、“工布”三把宝剑,就算完全出师了。

学成之后,他们辞别师傅,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国家。

干将回了吴国,并娶了妻子莫邪,他们夫妻两个,平时靠为别人铸些日常的铁器,用以维持生计。他们有时也铸剑,但是很少,除非不得已,他们是不会铸剑的,因为他们知道,剑铸出来总会发生不好的事,因而还是少铸的好。

再说欧冶子,回到了楚国。恰逢楚王的爱妃因抱铁而有了身孕,不久就生下了一块青铁。楚王知道这是一块宝物,极为难得,决心把它铸成宝剑。于是就下达召书,遍寻楚国境内的铸剑名师,不久就找到了欧冶子。欧冶子花了三年的时间,并用一个童男作血引,最后为楚王铸成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

这时的吴国正和楚国发生战争,吴王听说楚王得了一把削金如土的上好宝剑,自己也很想造出一把比楚王的剑更好的剑来。他于是派人找到了干将和莫邪,命令他们在两年的时间造出一把更好的宝剑来。

其实,干将的造剑技术比欧冶子要更高一筹,但是,干将没有像欧冶子造剑那样的好铁,所以接连给吴王铸了十多把,拿去跟楚王的宝剑一试,每次都是一下就被楚王的剑砍断。为此吴王非常生气,就给干将莫邪下了一个死期:要是在剩下的一年时间内铸不出更好的宝剑,你们俩都得被处死。

龙于是干将顾不得千辛万苦,采来“五山之铁精,六合之金英”,终于找到了一块纯青而又透明的宝铁。这铁寒气逼人,异彩耀眼。于是干将和莫邪铸起高台,“候天伺地,阴阳同光”,用最好的火炭,鼓起大风,燃起熊熊的大火,把这块铁放在炉里烧了起来。那壮阔的场面,还引来了百神的临观。但是整整烧了十个月,眼看最后的期限就要过了。可是,无论干将怎么样鼓风,无论莫邪如何添柴,那块宝铁就是一点也没有熔化。

他们的神情越来越凝重,干将抬起头来望着远方,声音低沉而又非常冷静地说道:“这是块异宝,不以鲜血溅在上面,它是不会熔化的!”说完他挥剑割破自己的手腕,把鲜血滴入炉中那块红红的宝铁上。莫邪也咬破她的手指让血滴了进去。当他们的鲜血合在一起,染在宝铁上时,宝铁便慢慢熔化,随后升起袅袅青烟,进而一阵阵寒气袭来。炉盖开启的刹那,天地瞬间变了颜色,风起云涌,一团浓浓的白雾从炉里冒出来,很快漫满了天空,把铸剑台完全笼罩住了,接着头顶现出一片氤氲的幻光,在冷却了的漆黑熔炉里,躺着两柄宝剑。

他们终于铸成了两把举世无双的宝剑:干将剑和莫邪剑。他们又用后山最清的泉水啐了宝剑,并在上面刻下了他们夫妇的名字。用阳文刻着“干将”二字的为雄剑,用阴文刻着“莫邪”二字的为雌剑。

然而,他们逾期了。逾期是要被杀头的,干将当然知道。这时莫邪也怀上了身孕。干将不愿连累妻子,就带了那把雌剑独自去见吴王。吴王果然暴怒,就把干将给杀死了。

干将死后不久,莫邪生下了儿子赤。赤一生下来,相貌非常奇特,两行眉毛之间的距离有一尺来宽,所以人们又他“眉间尺”。等到赤长大之后,他就问他的母亲,父亲到哪里去了。母亲告诉他:“你的父亲给吴王铸剑,没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就被吴王无情地杀死了。他离开的时候嘱咐过我一件事,现在你大了,就告诉你吧。你父亲说,出家门后,往南山上看,会看到一棵松树长在石头上,劈开树的背面,就能找到一把宝剑。”

赤听了母亲的话,就站在家门口朝南望去,但是没有看到什么山,只看到屋子前面的松木柱子,这柱子就立在下边的垫石上。赤顿时明白过来。他用斧子把拄子的背面劈开,找到了那把掩臧了十七年、寒光闪闪的“干将”雄剑。

赤得到了雄剑,日夜想着为父亲报仇。

第二天,赤就辞别了母亲,到吴国的都城找吴王报仇去了。

再说,吴王忽然做个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孩子,手持宝剑,要为父亲报仇,这孩子的眉毛相距有一尺。于是吴王连忙张榜抓拿凡是眉毛相距有一尺的人,并悬赏重金。

赤听到了这个消息,就一个人躲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哭了起来。他那悲苦的哭声感动了一个路过的黑衣剑客。于是,剑客沿着哭声朝他走了过来。黑衣剑客走过来一看,很吃惊,发现面前的这下孩子就是吴王悬赏的那个孩子,就蹲下来关心地问事情的缘由。赤就把他要报仇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剑客。剑客见这个孩子如此的坚毅,便不由思索地说:“我可以为你报仇!但是我要带着你的头颅和那把雄的宝剑去,才能杀死吴王!也才能为你报仇。”

赤默默地点了点头,立即拔出“干将”宝剑,割下自己的头颅,连同宝剑一齐交给了这个剑客,但是他的身体仍然站立不倒,直到剑客对他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这时,赤的尸体才倒下。

黑衣剑客拿着赤的头和“干将”宝剑去见吴王,吴王十分欣喜。剑客说:“这是一颗仇恨的头颅,必须放在热水中煮,才能消除它的仇恨。”吴王于是依照剑客的话,在一口大鼎里烧开沸水来煮。可是一连三天三夜,都没有将头颅煮烂。吴王走到鼎边去看,只见那颗头颅忽地跳了出来,一口住吴王的鼻子。在一旁的剑客,只一剑就把吴王的头颅削落在沸水中,随即,剑客也割下了自己的头颅放到了鼎里。三颗头颅不一会儿就被煮得稀烂,成了一鼎粘粘的羹,完全分不清哪个是吴王,哪个是赤,哪个是剑客。

最后,人们把锅里的东西分成三份来埋葬,而且各自修了坟墓,通称“三王墓”。

姑苏台上,馆娃响叠廊。 那便是古代著名的吴、越故国。

古代的时候,楚平王无道,不但抢走亲子的未婚妻,并且杀害了劝诫的忠臣伍奢。 而伍奢临刑前却神色自若地说:“我本为楚国之臣,为君命而死本来没有什么怨言,只可惜我的幼子定要替我报仇,只怕楚国将要亡于我子了……”

伍奢的次子便是吴越春秋传说中最著名的英雄伍子胥。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头。

如同伍奢生前所说的,数年后,伍子胥果然和“孙子兵法”的创始人孙武子带领吴国的大军攻伐楚国,将当时的楚昭王逐出楚国,几乎将这雄霸南方近千年的荆蛮强国一举灭亡!

但是后来的吴王夫差中了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反间之计,不但枉杀了子胥,最后更将整个国家败亡,消灭在越国的手里。吴越相争,衣冠为古丘。但是这两个南方强国却只是如樱花般转瞬的光华,才强盛了一世便衰亡了,到了子恪和宁小白的时代,吴国越国早已灭亡,又纳入了楚国的统治。

子恪顺著昆仑山壁上的指引,来到了一处古代吴城的废墟。在废墟的平野上,有着数座高耸无比,却又荒凉颓废的土台。宁小白仔细打量了那几座高台,不禁轻松地笑道:“这是什么鬼玩意哪?倒像是特大号的炉灶,只怕没人能构得着那灶台吧?除非他长得像那夸父那么高。”

子恪叹道:“这不是灶台。” 易怀沙也抓抓头,好奇道:“不是灶台,却一定是生过火的,而且还是好大的火,”他久住在荒野之中,又有着野兽的血缘,鼻子耸了耸,又闻出了些许的端倪:“而且……不只是火,还有烧金铁之物的味道。”

子恪点点头,慨然说道:“果然没错,这儿便是昔年铸剑名师干将莫邪夫妻的铸剑之处!” 干将、莫邪!

其时离吴越争雄的时代并不太遥远,当时的人对于吴越时代的一些传说,虽然不见得至都知道,但是宁小白却还是听过干将莫邪是何许人的。

但是易怀沙、晴楚儿却一脸的茫然,因为易怀沙来自东周初期的时代,伍子胥等人要在他之后一百多年才会出生,而晴楚儿所在的时代更是久远,当然也不曾听过干将莫邪的名号。看见两个同伴茫然的神情,宁小白嘻嘻一笑,正要解释,却看见四周围黄澄澄的风沙已经逐渐转蓝,而子恪好一阵子没说话,并不是他没有开口,而是他的声音、形影都已经淡淡地消失了。

宁小白摇摇头,哼了一声:“居然现在越来越顺手了,现在我们连什么法宝都不用,直接就把我们接进去别的世界了……” 晴楚儿望着他,“咯”的一声笑了出来。

“不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叫做‘干将莫邪’吗,反正我们也要适好一会儿才会到,为什么不说说?”

宁小白望了望四周的时光之风,只无奈地点点头。“干将莫邪是吴越时代的著名剑师,和欧冶子同门,后来欧冶子变成了铸剑的一代宗师,但是这干将莫邪夫妻二人铸剑的功夫,却还要比欧冶子要高。”

晴楚儿点点头。“嗯!两个人一起办事,当然要比一个人快些。” 宁小白也不去和她这怪怪的理论斗嘴,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干将铸剑是很行的,听说他采了五座山的金铁之精,候天伺地,阴阳同光,铸剑的时候连鬼神都被惊动,还来看他们铸剑的情景呢!

铸这干将莫邪二剑的时候更是不得了,铸剑的时候,一连铸了三个月都不成功,他们的师父当年铸剑的时候,也是铁液不溶,后来自己跳入炉中,投身在烈火之中,才成就了名剑……”

易怀沙圆睁大眼,惊道:“人跳进火里?那不就死了?” “死得彻彻底底,干干脆脆,”宁小白叹道:“古时候的剑师就有这样的决心。” 晴楚儿听了他的叙说,静静地问道: “后来这干将莫邪呢?也是一样跳进火里才炼成剑的吗?”

“没有,”宁小白笑道:“后来才发现,原来人不跳进火里也成,后来是做老婆的莫邪剪了指甲、断了头发,投进火里,才炼出了干将莫邪两剑。可是炼成了剑,却……啊呀!到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四周的混沌朦胧已经开始清朗,只见得三人身处之地是一处小山坡。其时天空明朗,万里无云,望过去四下却没有任何人烟。

“也不晓得到了什么时代了……”宁小白皱眉道:“找个人来问也问不到。” 但是一旁的晴楚儿却仿佛对干将莫邪的铸剑故事极有兴趣,仍然一迳地问道:“喂!还没说完呢!那干将莫邪炼完了剑呢?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宁小白摇摇头。

“唉!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兔子抓到了,猎犬没有用了,也就连狗一起杀了。帮吴王炼完剑之后,吴王怕他们也去帮别的国家炼剑,便找个理由把干将杀了,至于莫邪就不晓得了,传说中的说法很多,有人说她也被害死,又有人说她逃掉了……咦?为什么你会对这故事这样有兴趣?” 晴楚儿满怀深意地笑笑。

“因为我们每次到一个地方,龙子元婴便和那个地方最有名的传说有关,这点你还看不出来吗?”她的眼神深邃神秘,泛著智慧的光芒:“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指引我们找到龙子元婴的人,就应该快要到了……”

宁小白好奇地看着这个从古代汉水出现的女孩,又瞪了瞪一旁的易怀沙,苦笑道:“你看这女娃儿多可怕,好像什么事情都逃不过她眼里似的。” 易怀沙这时也瞪了瞪大眼,粗声道:“什么女娃儿?论时代,她可比你奶奶的奶奶要大上几百岁,连我都大你几百岁,你年纪反而最小哪!”

宁小白哈哈一笑,却看见易怀沙低吼一声,看着他的身后,露出戒备的神情。宁小白一凛,连忙一个转身,人也退了好几步。 在他的身后,这时无声无息出现了一个身材细长的黑衣剑客,头上简单地戴了个斗笠,背上负了柄寻常的青铜剑。

只见这黑衣客虽然细瘦,脸上却长满了胡子,五官只看得见眼睛,此刻他的眼神中透出愤怒的光芒,宁小白等三人也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只是面面相觑。“你们这些吴王的贼子,终究还是让你们找到了!”黑衣客怒声道:“人都让你们杀了,现在连人家一点骨血也不留吗?”

“骨血?杀了?”宁小白奇道:“吴王又是什么东西?难道又给你蒙对了,这里是干将莫邪的时代?”最后一句话,是向晴楚儿说的。那黑衣客一怔,有些疑惑起来。“你们不是吴王派来的?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转念一想,又厉声说道:“如果你们不是吴王的狗腿子,为什么又会知道我那干将莫邪师哥师嫂的事?”

宁小白笑道:“不一定要是吴王的狗腿子才知道干将莫邪的事吧?你也知道他们的事呀,难道你也是狗腿子吗?”

他爽朗地笑道:“我叫宁小白,长得像野兽的是易怀沙,那个水汪汪的小女孩叫晴楚儿,我们不是吴王的人。”

那黑衣客疑惑不定地打量着三人,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松了口气。 “练剑之人必能相剑,我却相剑也相人,你们三人来历古里古怪,不过我相信你们,你们果然不是吴王的人。”他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去。

宁小白笑道:“喂喂!要走也不用这么急吧?阁下又是什么人?” 那黑衣客头也不回,大声说道:“我叫魏双禽,是干将师兄的同门师弟,此番干将师兄夫妻二人被吴王所害,特来营救他们的儿子。”

他的脚步极快,说着说着声音已经远去,宁小白且追且喊,但是魏双禽的脚下却绝不停息,两人一前一后,形成了有趣的情景。“喂喂喂!老兄,你别走那么快啊!”宁小白大叫:“我还有事想问你呢!” 便在此时,从山窝的另一端却传来了洪亮的号哭声音。那声音极响极亮,哭声极为悲切,像是有了人生中最不得已的冤屈。

宁小白和晴楚儿、易怀沙都听到了,宁小白停下脚步,有些发愣,一转眼却看见黑衣客魏双禽也愣愣地站在那儿不再前进,怔怔地看著哭声的来处发呆。易怀沙的性子最急,动作也最快,一纵身便往哭声来处飞奔而去,宁小白、晴楚儿尾随在后,魏双禽动作也是极快,四个人奔跑的方向一致,倒像是一队默契极佳的竞跑队伍。

转过山窝,那哭声越来越悲切,只见在山脚下有个小小个头的人影伏在那儿,看样子便是大声号哭的那人,宁小白有点恻然地走过去,想要问问他有什么伤心事。走近些之后,才发现那哭声相当的稚嫩,听起来居然像是小孩的哭泣声音。看清楚了那哭泣者的长相,宁小白不禁瞪大了眼睛,瞪得比兽人易怀沙还要大。

原来,这悲泣之人果然是个小孩,但是却是天底下长相最奇怪的小孩。只见他小小的身躯,却有一个大得异常的额头,转过头来,哭得满脸涕泪的脸长得更是奇怪。这孩子的个头虽小,五官却长得诡异至极,两眼相距极开,几乎隔了有一尺上下。

宁小白正想要问他几句话,却听见魏双禽急急地大声说了两句没头没脑的话。“神物之化,须人而成!”

那大头小孩停止了哭声,怔怔地望著魏双禽。“烁……烁身以成剑,又有何难?”他迟疑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爹爹妈妈的话?”

魏双禽心情激动,走过去抱住那小孩,眼眶也流下了泪水。“好孩子!好孩子!你果然是我师哥的儿子。”

他大声道:“我便是你的师叔魏双禽!” 那孩子大喜,破涕为笑,他的神情虽然童稚可喜,但是那两眼间相距一尺的长相也实在有些诡异。 “您果然是魏师叔,我便是干将莫邪的儿子眉间尺。” 宁小白听了他的名字有点暗暗称奇,心想这名字果然贴切,这小孩的两眼之间果然是相隔了足足一尺。

只见眉间尺战巍巍地立起身来,宁小白这才发现他的脚仿佛有著残疾,走起路来似乎脚步不稳,一个踉跄便差点跌倒。宁小白一惊,便要伸手去扶,一旁的魏双禽早将那小孩的身体抓住,却发现他瘦弱至极,身体轻飘飘得一如稻草。

“你这身子又瘦又弱,怎能练我师门的奇技呢?”魏双禽皱眉道:“又怎能为你的父母亲报仇呢?”眉间尺闻言,眼泪不禁又掉了下来。一旁的易怀沙看了大怒,粗声道:“你这还算是人吗?这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他?” 魏双禽却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瞪著眉间尺。“你知不知道吴王出了一千金要买你的头?你又想不想报你父母亲的仇?”

眉间尺年纪虽然幼小,长相也古怪至极,但是他的个性却极为坚毅,只见他想也不想,便大声说道:“我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魏双禽若有深意地直视著他,不放松地问道:“吴王得之而后快的干将莫邪二剑,可是已经让你找到了?” 眉间尺点点头,便从身后一个锦袋中取出一个剑匣。剑匣一出,宁小白等人眼中便是森然冷冽,明明是烈日骄阳的好天气,却没来由地出现了丝丝冷气。

这传说中有名的神兵利器,果然未出匣便已经不同凡响。魏双禽看见眉间尺取出了干将莫邪,哈哈大笑。“极好极好!我听得吴王说,只要送上你的头,再找来干将莫邪,便是千金的奖赏,拿你的头和剑来,我便为你去报仇!”

宁小白和易怀沙闻言大惊,那易怀沙更是大声骂了出来。“你这是什么话?你还算是人吗?”宁小白也怒道:“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你却比吴王派来的人还要坏!小孩,你不用理他,我们几个帮你报仇便是!”

只见眉间尺凄然地望了望这几个来自其它时代的奇人,仿佛心有所感,露出感激的神色。

“谢谢诸位神人们的好心,”他的感应能力似乎颇强,一眼间就有些洞悉了宁小白等人的来历:“只是我这师门之事,却只有师叔能够帮我报仇。”只听得魏双禽厉声继绩说道:“我再问你,你是不是立意要为父母报仇?”他大声问道。“既要报仇,便将你的头与剑拿来!”

眉间尺点点头。“多谢师叔成全。” 言犹在耳,只见冷冷的青光一闪,也不晓得他从什么地方抄出一柄短剑,“唰”的一声便将自己的头颅无声无息地卸下。宁小白等人惊得呆住,看见了这样的变故,虽然易怀沙有着最快的动作和反应,却还是阻不住眉间尺削下自己头颅的动作。

只见他偌大的头骨碌碌地掉了下来,却巧妙地掉在自己的手上,此刻眉间尺小小的身子双手平举,捧住了剑匣,也捧住了自己的头,而整个身体便僵直地立在那儿,登时死亡。宁小白和易怀沙两人又惊又怒,待要冲过去痛揍魏双禽一顿,却看见魏双禽的眼神中透出极深沉的悲痛,静静地跪倒在地,对眉间尺死而不倒的无头

尸身拜了几拜。“师侄!师叔绝不负你。”

在俯拜的过程中,他的眼泪像是泉水一样奔流不止,不住滴落在地,显然悲伤至极。

宁小白等人虽然鲁莽,却绝不是懵然无知的人,此刻他们已看出情形有异,也就不再想去痛打魏双禽。魏双禽在眉间尺的尸身前拜了几拜,小孩僵直的身躯这才泄了气一般,缓缓软倒,手上的头颅、剑匣也顺势滚入了魏双禽的手中。只见魏双禽长啸一声,虎地站了起来,竟理也不理宁小白等人,捧著眉间尺的人头和干将莫邪二剑,大踏步便往西而行。

宁小白和易怀沙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见一旁的晴楚儿静静地说道:“我们跟他去吧!‘龙子元婴’就快要出现了。” 跟著魏双禽的步伐,只见他走得好快,在平野中走了一阵,便出现了一座极为雄伟壮观的城市。那便是春秋中期最强盛的吴国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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