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高考前六个月得知,奶奶捡破烂给我攒的大学学费,被爸妈拿去给弟弟买球鞋了。
弟弟穿着那双限量版的球鞋在我面前炫耀。
我给爸妈跪下磕头,要他们借我钱考大学,我工作了就还。
他们说,你撑死上个二本,干脆别念了。
他们说,你那几个初中同学早就嫁人了,彩礼钱都留给弟弟了。
他们说,这就是女孩子的命。
可我不想认命。
1
「你一个女孩子,我们能让你念到高中已经很开明了。」我妈系着围裙,叉着腰从厨房出来,沾着油的锅铲指着我,「我说吧,念书念得狼心狗肺了,上门说我偷钱来了!」
我爸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轻咳了一声:「我们压力也大,宋荷,你能不能理解爸妈,你弟弟宋哲明马上要念高中了,供两个大学生的花费我们吃不消。」
「我不要你们的钱,我就想把奶奶给我的钱拿回来。」
我死死盯着宋哲明脚上那双球鞋,那鞋隔壁艺术班的富二代穿过,我听他炫耀过,说要五千块。
五千块,真巧啊。
奶奶卖废品给我攒的钱,不多不少,也是五千块。
「我说什么?当初就不该生她,现在把我们当仇人了。」
我妈嘴上骂骂咧咧,往油锅里扔下青菜,溅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她故意重重敲了下锅:
「只要我还喘气,你别想在我这里拿到一分钱,狼心狗肺的东西。」
「宋荷啊,你妈妈身体不好,你别气她。」我爸放下茶杯,「奶奶身体不好,那天你妈是提水果过去看她,奶奶脑梗她还打了 120,你怎么能说你妈拿了奶奶存折这种话呢。」
是她拿的。
上个月奶奶才给我打过电话,跟我说她攒了五千块钱,让我别担心大学学费。
「乖荷,你放心念书,奶奶活一天就供你念一天。」
我是奶奶带大的,爸妈带着弟弟在省会打拼,留我在县城的奶奶家里。
我上了高中就一直住校,每个月才回一次奶奶家,昨天回去邻居爷爷就告诉我奶奶脑梗住院,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奶奶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那张存折也不翼而飞。
而这一个月,除了我妈,没人去过奶奶家。
可是我没有直接的证据。
我咬住下唇,死死盯着宋哲明脚上那双鞋。
我那个上初中的弟弟宋哲明终于从游戏里抬起头,他看了我一眼,嬉皮笑脸:
「姐你念啥书呀,我同学他姐高中毕业就嫁人了,他姐夫可有钱了,经常开车带我们出去玩,多有面儿。」
听宝贝儿子宋哲明开了口,我妈的脸色缓了缓,冷笑道:
「我是不指望咱家这个飞上枝头,只想别养了个白眼狼把我当贼。」
「不是我说啊姐,五千块钱犯得着吗,你大老远从县城跑来,现在这五千块能买啥啊,还不够我游戏里冲几个皮肤呢。」
是啊,他嘴里轻飘飘的五千块。
却是我带了两个馒头一瓶水,绿皮车坐了三个小时到这里的原因。
我真的很需要那笔钱。
甚至我书都可以不念,可那钱是奶奶捡废品一点点攒的。
邻居爷爷是开餐馆的,他说我奶奶舍不得买菜,就等菜市场收摊了,去跟人家要点剩菜回来,捡来的废品她大冬天骑着三轮车到废品站跟人讨价还价,说自己孙女要念大学,磨着收废品的小伙子多给点。
屋里开着空调,锅里炖着红烧肉盛了出来,那香味甚至可耻地勾起我的馋念。
菜肴摆了一桌,我妈对我视若无睹,热情地招呼宋哲明来吃饭。
他们一家三口坐在那里,和乐融融,好像我是破坏这个家庭的透明人。
「妈……」
我咬了咬后槽牙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从我记事起,知道她当初把我遗弃后,我就没喊过她妈。
「求你……」
我的头一点点低了下去。
太难堪了,真的太难堪了。
「借我五千块行吗……」
没钱,我连高三都念不完,资料费报名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念书,我想给奶奶看到我的录取通知书。
「我毕业了就还你……」
她给宋哲明夹肉的手顿住了,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自尊心,迫使我一点点低下头去。
「诶,她还哭了?」宋哲明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笑道,「来要钱还委屈上了。」
我觉得我的自尊像一根脆弱的树枝,被一点点压低,压低。
「妈,我给你跪下行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像不是我说的一样。
膝盖重重磕在地砖上,我听见了自己自尊折断的声音。
当我初中知道他们因为我是女孩子,想把我送给别人再生一个的时候,我躲在被子里哭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并且发誓以后不再和他们来往。
可是自尊在钱面前,不值钱,真的太不值钱。
她背对着我,把筷子搁在碗上,看也不看我:
「宋荷,我告诉你。」
「你今天就是死在这里,我也没钱给你,现在没钱,今后也没钱。」
「就算有钱,那也是你弟弟的,这个家里的东西都是他的。」
「跟你宋荷没有一点关系,你想都不要想。」
2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这个家的。
我精神恍惚地站在候车站台等火车。
对面的列车呼啸着驶来,我忽然自嘲地想,我就是在这出车祸了,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吧。
正出神,我被人一把死死抓住,等我回过神才发觉自己迈过了安全黄线,铁路列车员已经冲我怒吼:
「小姑娘你不要命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室,姑姑发来了短信让我别担心,好好念书,她会好好照顾奶奶。
舍友们刚下晚自习,看我的样子,她们心照不宣地没多问,寝室长薇薇帮我打了热水泡了泡面,对床小光把试卷放在我桌子上,雯雯叮嘱我明天还有英文默写。
也许是怕我尴尬,她们今天一反常态,默契地早早上床熄了灯。
剩我一个人抱着那桶泡面,看着那张帮我标出错题原因的试卷,白天忍住的眼泪一下子决堤。
我抱着泡面,一开始还能压抑住,到后面干脆号啕出声。
不知道我哭了多久,她们一句话也没问。
直到我开了口:
「……要多少分,可以免费念大学。」
学渣雯雯第一个坐了起来:
「反正我知道,考上清华北大肯定不要钱,他们还会抢人呢。」
我一下子哽住了,凭我现在的成绩最多考个不上不下的二本。
薇薇比我们大一岁,她开了灯,听我哭着说完了白天的事情,叹了口气。
小光是数学课代表,她脾气暴:
「宋荷,咱们争口气,就考出来,到时候让他们看看谁是爹!」
我忽然想到了当初小学考双百拿奖状回家时,奶奶抱着我说的:
「咱们宋荷是读书的料。」
「等宋荷考上清华北大,奶奶沿街放鞭炮!」
后来上了初中,自己成绩有些跟不上了,奶奶也不急:
「咱们宋荷考什么学校,奶奶都骄傲。」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奶奶希望你一辈子快快乐乐的,就够了。」
想到姑姑跟我说,当初生下我的时候爸妈想把我送给别人家的,是奶奶哭着护着我不许我被送走,想到她佝偻着身子瞒着我捡废品,想到她跟我炫耀自己存了五千块,想到她躺在医院憔悴瘦弱的样子……
我的拳头一点点握紧了。
……这一次,我想成为她的骄傲。
3
我文科成绩还算可以,但是理科偏科太严重,尤其是数学从来没及格过。
从高一学三角函数开始,我的基础就不好,更别提后面的什么数列,求导。
我看到数字就觉得头大,我甚至想不明白怎么老师只教了几个简单的公式原理,到了题目上,难度就翻了好几倍,我根本看不出要用什么公式去解。
「我饭打多了,吃不掉好浪费,宋荷你帮我吃了吧。」雯雯把饭放到我桌子上,小光拿过我的数学试卷,「看错题呢?你先吃,我帮你看看。」
我们县城里的学校资源没那么好,尖子班是保一本争 985/211,像我们普通班里要么是偏科比较严重的,要么就是综合平平,能上个二本就算好的。
我们宿舍小光是数学尖子生,但是英语全靠蒙,人品爆发也只能蒙个个位数。
雯雯是家里准备让她出国,所以她经常帮我们跑腿打水打饭,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薇薇寝室长是各方面都能考个平均分,但是找不到更多的拿分点。
「三角函数这块你还真是凭着一腔热血硬算啊。」小光咬着笔杆,「我告诉你个窍门,一旦出现复杂且大量的计算,那基本上是你公式错了,出题人想考的不是这个。」
「不要把目光局限在某个数字上,你把试卷拿远点看,你就发现都是公式的变形。」
「试卷出题都是有章可循的,一看你就没留意过。」
小光言辞犀利,在我的试卷上指点江山,听得我醍醐灌顶。
「说数学的时候小嘴叭叭的,做英语的时候眼泪哗哗的。」旁边雯雯打趣了一句。
小光人如其名,光速拿走了我的错题本,她跟我说要帮我找找薄弱点。
「别占用你的时间了,你给我勾几个出来,我自己看就好了。」我挺不好意思的。
「没事,我这会是午休时间。」小光摆摆手。
我过意不去,拿出自己的英语和历史笔记,也想帮小光点忙。
「照我说,咱们三个中午的时候总结一下,小光理科强,宋荷你文科基础好,而我各科都平的话,其实更适合我来做归纳,咱们进步的轨迹应该是你俩弱项先赶上我,然后再达到对方的水平。」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中午午休时间我们在宿舍互相找薄弱点,打基础。
薇薇总结试水,雯雯做后勤奖惩分明。
小光的床顶贴着一排密密麻麻的英文单词,因为不会念所以标上了中文注音。
「默不出就抄十遍,带课文抄。」
「我雯雯不是宋荷,罚抄可不会心疼 giegie。」
而我刷的题也不能待在舒适区,能稳拿分的保住,重点攻克大题。
「短板效应懂吗,能决定你进步的是你做不出的题。」
「数学公式不要像文科那样背!要在用的时候学会!」
「要不……咱们把睡觉戒了吧。」
一月的天还很冷,早晨用冷水洗一把脸,整个人瞬间清醒。
中午跑操的时候可以喊志愿。
隔壁重点班的目标喊得豪情壮志:
「我要考浙大!」
「我要上山大!」
普通班闷头跑步不吭声。
我也想喊,可不敢喊自己想考北大,一定会被人笑不自量力。
「我要考清华!」
我听见旁边一声熟悉的呐喊声。
清华的名头太唬人,连重点班都扭过头看看是谁不自量力。
我转头看去,是旁边吊车尾雯雯喊的。
她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宽大的校服下她捏了捏我的手,用眼神鼓励我:
喊呀,怕啥。
「我要上清华!」
「我要上北大!」
我们四个一个接一个,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
我要上清华!我要上北大!
我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
我生来就是人杰而非草芥!
重点班的学生们眼神轻蔑,讽刺普通班恐怕还没睡醒。
熬夜做题眼睛一次次发沉,早读一定要抓文科的背诵。
「背不出,不会去外面吹北风?保准不困。」
我,薇薇,小光带着一个雯雯站在外面,北风确实吹走了困意。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小光冻得打哆嗦,「谢谢啊,属于是刻骨铭心了,这辈子忘不掉了。」
我们哆嗦着背书时,看到了隔壁重点班的学生拿着水杯出来接水,看到我们背得磕磕巴巴,他们冷笑道:
「在这背书,作秀呢?」
「还真想考清华北大啊?也不照照镜子。」
「普通班的学生最擅长表演努力。」
雯雯要去跟她们吵,薇薇制住了她:
「不要浪费时间。」
小光握紧了手上的书。
「你们在这里背书?」班主任看到了我们。
带我们的班主任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姓张,教政治,领导不是很看重他的教学水平,他平时也就管管我们纪律,因为他中年谢顶,所以调皮的男生给他取了个外号:秃秃。
「里面背犯困。」
我猜他可能觉得我们四个只是心血来潮,只哦了一声就进教室了。
这一个半月,我们睁眼做题,闭眼默写。
一周仅有的半天休息,我去医院看望奶奶,姑姑跟我说让我放宽心,奶奶偶尔会有清醒的时候,会念叨我的名字。
回去的路上,我抹一把眼泪,咬牙继续看书。
4
期末前的摸底考开始了。
秃秃站在讲台上,拿到成绩单先是愣了一下,我坐在第一排,听到他诧异地说了一句:
「……这几个丫头,来真的啊?」
他轻咳一声,迅速扫了第一排的我们四个一眼:
「这次考试,有的同学进步很大,班里直接进步了二十名。」
「陈雯雯,你也算开窍了,有一门能及格了。」
「林薇薇,真不错,班上排名能进前十了,但是年级排名还要努力。」
「赵小光,政治能考及格了,不错,虽然答题方向错了,但是答题纸能写满了。」
他顿了一下,和我对视了片刻。
从前开家长会,我理科偏科,我奶奶拉住他聊了很久,他也没有不耐烦。
我听说他这个学校待了十多年,从来都带的普通班,本科率惨不忍睹,哪个家长知道自己孩子分到了秃秃的班,是一定要给校领导塞钱走关系转到重点班的。
他跟我奶奶聊了很久,我站在办公室外头等。
后来他告诉我,好好学,别让奶奶失望。
可是那会我躲懒又学不进去。
「宋荷。」秃秃看着我,笑道,「班级排名第九,再加加油,能上个不错的本科。」
我算了一下,普通班班上第一名,也不过是全校两百名的水平。
想考清华北大,那得是全校第一还要咬牙使劲的程度。
宋喆不再隐瞒,在狱中曝光马蓉的布局,声称当年所有的事情都是马蓉在背后指使和操控的,自己最多就是一个从犯。但是这个说法,有脑子的人都能看的出来是宋喆故意甩锅,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年。宋喆希望提前两年放出风声,为自己出去之后洗白做铺垫。
回顾马蓉和王宝强的离婚事件
2016年,当红影星王宝强突然在社交平台上宣布了自己的妻子马蓉和经纪人宋喆之间的不轨关系。二人不仅背着自己暗通款曲,而且还在私底下转移自己的财产。马蓉和宋喆做出来的事情,简直令人发指,他们两个联合在一起,试图架空王宝强。
如此狗血的事件,迅速登上了热搜榜榜首,连续好几个月的时间都一直在舆论的不断发酵之中。马蓉和宋喆这两个人,一个是王宝强的枕边人,把控着王宝强的情感和生活。另一个是王宝强的经纪人,把控着王宝强的事业和经济。如果这俩人在私底下想要架空王宝强的话,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
幸好王宝强发现的早,并及时在社交平台上揭露了他们两个人的阴谋。因此,保住了王宝强的大部分财产。曾经的王宝强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作为草根阶级逆袭的代表,走红了之后,开豪宅,住豪车,娶了漂亮的老婆。
马蓉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当中都是王宝强锦上添花的装饰品,她在人前永远都是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样子。谁知道这个小白花,竟然会成为一条毒蛇,将两个男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事情曝光之后,马蓉和宋喆受到了舆论的征讨,数不尽的网络暴力和铺天盖地的骂声都朝着他们笼罩而来。很多网友把他们比作了当代的潘金莲和西门庆。
离婚事件尘埃落定马蓉和宋喆的事件成了王宝强人生当中一个巨大的耻辱,被妻子和经纪人双重背叛,头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事情曝光之后,王宝强的反应速度十分迅猛。先是在个人社交平台上曝光了这二人的无耻行径,接着申请冻结自己名下的财产,光速和马蓉离婚,顺便起诉宋喆挪用公款。
对于这件事情,王宝强处理得非常迅速和决绝,哪怕因为资产被冻结,兜里没几个钱。还是要向陈思诚借钱,请来最专业的离婚团队,保住了自己名下的大部分财产。接着又把宋喆送到了监狱之中,因为挪用公款,被判处有期徒刑六年。
因为网上的那些争议,王宝强还特意带着儿子女儿做了鉴定,得到了肯定的结果之后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拉锯战,分割财产,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因为王宝强在第一时间就曝光了二人的无耻行径,所以不管是从法律的角度上考虑,还是从舆论的角度上考虑,王宝强都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因为马蓉婚内出轨属于过错方,所以在财产的判决上,更倾向于王宝强。
但是马蓉也不差,就算婚内出轨,无法分到更多的财产。以王宝强的身家来说,就算是分到一小部分,也够马蓉吃吃喝喝一辈子了。拿到离婚后分割的财产之后,马蓉带着女儿定居在了国外,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日子过的也是十分滋润。
在整体离婚案件当中,最倒霉的就是宋喆,因此丢了工作被王宝强反手送进监狱之中。婚内出轨事件曝光之后,他的老婆也离开了他,因为背叛了王宝强,他的事业被毁,声名狼藉,未来的路还不知道在哪儿,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四年过去,宋喆最惨现如今距离王宝强和马蓉的离婚纠纷,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年。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出轨事件也尘埃落定,王宝强和马蓉的发展都还算不错。
王宝强虽然当初被全网嘲讽,但是总的来说,他并非这件事情的过错方,虽然被嘲笑,但是并没有对他的口碑和事业造成冲击。反而在当时占据了舆论的高峰,得到了公众的同情。而王宝强这几年的影视资源一直都十分不错,靠演技接下了大量的影视作品。
在出事之前,王宝强就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影帝了,拥有非常雄厚的经济实力。出事之后,凭着精湛的演技和咖位,照样能够过得风生水起。而现在的王宝强在感情动态上同样有了新的女友,不仅长相比马蓉要更漂亮,而且还是一个顶级白富美。
马蓉虽然名声毁了,但是和王宝强离婚的时候拿到了一大笔赡养费,这个数字就是很多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她带着女儿在国外的生活,不必担心国内的那些舆论。趁着当时离婚的热度,转行做起了网红。
开始的时候很多网友都自发对马蓉进行了征讨和辱骂。但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的事情被很多人都淡忘了。在马蓉日复一日地坚持做网红之下,竟然还得到了不少粉丝的支持。而现在的马蓉还堂而皇之的做起了直播带货,靠着十几万粉丝,活得非常滋润。
再看宋喆,进监狱的时候先赔偿了王宝强一大笔钱,进监狱之后,也只能独自蹲在墙角画圈圈了。因为用公款被判了整整六年的时间,人的一生当中又有几个六年呢?更何况又是正当青春好年华的六年。
自己在监狱里无人问候,而另外的两个主角却在外面潇洒快活,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宋喆的内心十分不平衡。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也就罢了,马蓉凭什么过得这么幸福?而自己进了监狱之后,马蓉完全就不管自己了,背了这么大的一口黑锅,宋喆怎么可能甘心。
宋喆在监狱透露马蓉布局有网友爆料,在监狱老老实实呆了四年的宋喆,终于忍不住了。趁着别人探监的时候,透露了当年的真相。
宋喆表示,在当年的事件当中,自己最多就是一个从犯。所有的事情都是马蓉在背后指使,当初和马蓉的不轨关系,是喝醉酒之后的一时冲动。但是被马蓉抓住了把柄,从此之后就一直以此来威胁自己替她做事。
但是这个说法我一个字都不信,马蓉和宋喆之间的不轨关系确实是事实。男女关系向来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马蓉存心,宋喆堂堂正正也不可能中了马蓉的圈套。他要真把这事扛下来,不要作出无谓的狡辩和反抗,还算得上是一个爷们儿。
关于宋喆成为王宝强经纪人这件事情,网上还有多少个说法。有人说宋喆只是一个小人物,能够成为影帝王宝强的经纪人,都是马蓉在背后牵线搭桥的缘故。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过阴谋论了,马蓉的布局,难道在她和王宝强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吗?
其实当年王宝强和宋喆同在华谊上班,那个时候二人便结下了亲密的友谊。王宝强自立门户之后,直接选定了宋喆做他的经纪人。之后宋喆和马蓉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王宝强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一系列的事情。
当初的离婚风波都是马蓉和宋喆在一起完成和策划的,出了事之后倒是开始彼此甩锅了,真是狗咬狗一嘴毛。现在的宋喆之所以在监狱里坐不住了,就是因为他还有两年就出狱了,他得为自己出狱以后做打算呀。
看马蓉现在的状态,出狱以后是肯定不会管宋喆的。宋喆在整个行业内声名狼藉,未来很难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了。他现在放出这样的消息,要么是给马蓉施加压力,要么就是希望能够趁着当年的事情给自己加点热度,说不定出狱之后他也想走上网红之路。
马蓉为什么这么招人烦王宝强和马蓉还没离婚的时候,隔着屏幕,我们都能感受到王宝强对马蓉的宠爱之情。自从结婚之后,王宝强便将所有的收入全都交给马蓉保管,甚至于拍完戏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片酬。
不管是在综艺节目当中,还是在社交平台上透露出来的样子,王宝强都特别珍惜这段婚姻关系。但是马蓉对这段婚姻关系就表现的特别不耐烦,急匆匆的挂掉王宝强的电话,从来不管王宝强的衣食起居。却在社交平台上频繁和王宝强的经纪人宋喆互动。种种行径真是突破了道德的底线,这也是为什么人们这么讨厌马蓉的原因。
她不仅颠覆了以往的贞洁观念,还突破了作为一个人的底线。被曝光之后还毫无反省之心,反而趁着热度在社交媒体上做起了网红。离婚之后还频繁在社交平台上炫富,晒幸福。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有什么资格能够得到幸福呢?
宋喆在监狱里蹲六年,受到了惩罚,但是马蓉却生活滋润,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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