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文言文翻译
齐桓公从莒国回到齐国(当了国君后),就任命鲍叔牙当太宰,(鲍叔牙)谢绝说:“我,是国君的一个平庸的臣子,您给予我恩惠,不叫我挨冻受饿,就是国君对臣子的恩赐了。如果一定要治理国家,那不是我所能做到的;如果一定要治理国家,那大概就只有管夷吾了。我比不上管夷吾的地方有五点:宽厚仁慈,使人民感恩,我不如他;治理国家不违背它的准则,我不如他;用忠诚信义结交人民,我不如他;制定礼法道德规范成为全国人民的行为准则,我不如他;(两军交战)在营门前击鼓助威,使人民勇气倍增,我不如他。”桓公说:“那个管夷吾用箭射中我的衣带钩,因此(我)差点丧命。”鲍叔牙解释说:“管夷吾是为他的君主而行动;您如果宽恕他的罪过让他回到齐国,他也会像这样的。”齐桓公问:“那怎么办?”鲍叔牙回答说:“到鲁国去邀请他。”齐桓公说:“施伯,是鲁君有智谋的大臣,他知道我要任用管仲,一定不会给我,那可怎么办呢?”鲍叔牙说:“派人向鲁国请求,就说:‘我们国君有个不好的臣子在贵国,想要把他在群臣面前处死,所以请求贵国。’那么就会给我们了。”齐桓公就派使臣向鲁国请求,按着鲍叔牙说的做。
鲁庄公向施伯询问这件事,施伯回答说:“这不是想杀他,是想用他治理国家。管仲,是治理天下的有才之士,他所在的国家一定能在天下如愿以偿,让他在齐国,那必定长期成为鲁国的忧患啊。”鲁庄公问:“那怎么办?”施伯回答说:“杀了管仲然后把尸体交给齐国使臣。”鲁庄公准备杀管仲,齐国的使臣(向庄公)请求说:“我们的国君想亲眼看着处死他,如果不能把活的管仲在群臣面前杀了示众,还是没达到请求的目的呀,我们请求给我们活的。”于是鲁庄公吩咐捆绑管仲来交给齐国使臣,齐国使臣领回管仲便离开了鲁国。
2 “愤郁颇见辞色”文言文翻译这句话的意思为:愤怒郁闷之情足以从言辞脸色上看出来。
出处:宋·范仲淹《过庭录》滕子京负大才,为众忌疾,自庆阳帅谪巴陵,愤郁颇见辞色。文正与之同年,友善,爱其才,恐后贻(遗留)祸。然滕豪迈自负,罕受人言,正(文正)患无隙以规之。
白话释义:滕子京依仗着有才华,遭到许多人的嫉妒,从庆阳统帅降职到巴陵郡,他的悲愤郁闷之情常常表现在文章中和脸上。范仲淹和他同年考中进士,两人关系很好,也很爱惜他的才华,害怕他以后遭到迫害。然而滕子京豪迈自负,很少听别人规劝,范仲淹正担心没有机会来规劝他。
扩展资料
内容简介:
《过庭录》主要记述范仲淹(989—1052)等祖辈事迹,有关施政、家训等方面的内容,多切实有据,极度少溢美之词,涉及宋朝大政、变法、官制等记载,亦可作正史研校之用。
另外对宋朝文人名士、诗文杂事均有兼及,且保留了一些名家名作之外的诗词文句和佚事,如谓诗“在意而不在言”;又引欧阳修语,言诗不应只写草木,而应“作人言”。
写作背景:
范仲淹幼年丧父,母亲改嫁长山朱氏,遂更名朱说。大中祥符八年(1015年),范仲淹苦读及第, 授广德军司理参军,迎母归养,改回本名。
后历任兴化县令、秘阁校理、陈州通判、苏州知州等职,因秉公直言而屡遭贬斥。康定元年(1040年),与韩琦共任陕西经略安抚招讨副使,采取“屯田久守”方针,巩固西北边防。
庆历三年(1043年),出任参知政事,发起“庆历新政”。不久后,新政受挫,范仲淹被贬出京,历知邠州、邓州、杭州、青州。
五代时,曾祖和祖父均仕吴越,父亲范墉早年亦在吴越为官。宋朝建国后,范墉追随吴越王钱俶归降大宋,任武宁军节度掌书记。
宋太宗端拱二年(989年)己丑秋八月丁丑,范仲淹生于徐州节度掌书记官舍。
淳化元年(990年),范墉因病卒于任所,母亲谢氏贫困无依,只得抱着两岁的范仲淹,改嫁淄州长山人朱文翰,范仲淹也改从其姓,取名朱说(yuè)。
3 请翻译下面这段文言文翻译:
沈宣词曾经是丽水县令,他常说家在大梁的时候,家中马厩里曾经有骏马几十匹,然而中意的却很少。
咸通六年,门客有马要出售,此马通体雪白,但是颈上的鬣鬃却有点近似红色,十分奇异,于是沈宣词答应给门客五十万钱做酬劳,门客答应卖给他,但是还没来得及将马给他,马就被将校王公遂买走了。
过了几天,沈宣词去拜见公遂,问起当时那匹马,公遂说:“我竟然还没有骑过呢。”于是将马牵出,马懒懒的站在原地,不肯移动,公遂生气的去捶马,又让马去驾车,公遂觉得这样也不行,于是就将马关了起来。
第二天,叫几个孩子去骑这匹马,还是和昨天一样,让家仆去骑,也是一样。于是将马卖给了之前打算买的沈宣词,宣词得到马以后,情况也和公遂一样。
恰好魏帅李公蔚在街市买贡马,前后来的马都不合心意。李公蔚看马,第一眼看见就把它买了下来,后来这匹马进了飞龙厩,是皇上最喜爱的马,成了当时的名马。
扩展资料:
一、出自《唐语林》
书籍简介:
唐代文史资料集。该书传编撰者为宋代王谠。
全书共8卷,末有辑佚一卷。仿《世说新语》体例,按内容分门系事,并将《世说新语》原有的35门(按今本《世说新语》共36门),扩大为52门。
书中材料采录自唐人50家笔记小说,资料集中,内容丰富,广泛记载唐代的政治史实、宫廷琐事、士大夫言行、文学家轶事、风俗民情、名物制度和典故考辨等,对研究唐代历史、政治和文学,均有参考价值。
《唐语林》原书在明初散佚。清代编《四库全书》时,据明嘉靖初齐之鸾刻残本及《永乐大典》所载,加以校订增补,以后各丛书所收多用此本。今传有聚珍板本、《惜阴轩丛书》本、《墨海金壶》本、《守一、山阁丛书》本等。1957年古典文学出版社据《守山阁丛书》本标点排印。
二、赏析:通过马前后不同的的反应,表现出好马需要遇到伯乐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的主题。
三、古代知音与伯乐的故事举例:
①伯牙绝弦:
伯牙善于演奏,钟子期善于欣赏这就是“知音”一词的由来后钟子期因病亡故,伯牙悲痛万分,认为世上再无知音,天下再不会有人像钟子期一样能体会他演奏的意境所以就“破琴绝弦”,把自己最心爱的琴摔碎,终生不再弹琴。
②管仲鲍叔牙:
昔时,齐国有管仲,字夷吾;鲍叔,字宣子,再个自幼时以贫贱结交。后来鲍叔先齐桓公门下信用显达,举荐管仲为首相,位在己上。两人同心辅政,始终如一。管仲曾有几句言语道:“吾尝一战一北,鲍叔不以我为怯,知我有老母也。
吾尝一仕一见逐,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遇时也。吾尝与鲍叔谈论,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有利不利也。吾尝与鲍叔为贾,分利多,鲍叔不以为贪,知我贫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叔!”
所以古今说知心结交,必曰:“管鲍”。今日说两个朋友,偶然相见,结为兄弟,各舍其命,留名万古。
四、文言注释:
①大梁:今河南开封,古时称大梁。②奋眄:举头斜视,不驯服的样子。③贡马:向皇帝进贡的吗。④飞龙:指皇家。
参考资料:
贾似道织促经,这个文词较浅近,也不必求甚解了吧,以下供参考: 《促织经》二卷。
[宋]贾似道编;[明]周履靖续编。贾似道,字师宪,理宗时拜右丞相,权倾朝野,大小朝政决于馆客,日与群妾斗蟋蟀。
元兵南侵,被郑虎臣执杀。《促织经》二卷是中国古代最早的一部专论蟋蟀的书,中分论赋、论形、论色、论胜、论养、论斗、论病诸章,系统描写了蟋蟀的种类、形态、斗法、养法,大多为实践经验的总结。
也不乏虚妄之语。有《夷门广牍》本。
促织经卷之上 论赋 促织论 论曰:天下之物,有见爱于人者,君子必不弃焉。何也?天之生物不齐,而人之所好亦异也。
好非外铄,吾性之情发也。情发而好物焉,殆有可好之实存于中矣。
否则匪好也,岂其性之真哉?况促织之为物也,暖则在郊,寒则附人,若有识其时者。拂其首则尾应之,拂其尾则首应之,似有解人意者。
甚至合类额颃,以决胜负,而英猛之态甚可观也。岂常物之微者若是班乎?此君子之所以取而爱之者,不为诬也。
愚尝论之:天下有不容尽之物,君子有独好之理。独促织曰莎鸡。
曰络纬,曰蛩,曰蟋蟀,曰寒虫之不一其名。或在壁,或在户,或在宇,或入床下,因时而有感。
夫一物之微,而能察乎阴阳动静之宜,备手战斗攻取之义,是能超于物者也甚矣!促织之可取也远矣!盖自唐帝以来。以迄于今,于凡王孙公子,至于庶人、富足、豪杰,无不雅爱珍重之也。
又尝考其实矣,每至秋冬,生于草土、垒石之内,诸虫变化。隔年遗种于土中,及其时至方生之时,小能化大也,大亦能化小也。
若夫白露渐旺,寒露渐绝,出于草土者,其身则软;生于砖石者。其体则刚;生于浅草,瘠土、砖石、深坑、向阳之地者,其性必劣。
赤黄,其色也。大抵物之可取者,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
赤小黑大,可当乎对敌之勇;而黄大白小,难免夫侵凌之亏。愚又原夫入色之虫:赤**者,更生头项肥、脚腿长、身背阔者为首也。
黑白色者,生之头尖、项紧、脚瘦、腿薄者,何足论哉!或有花麻头、水红花牙、青灰项、白肋翅、阔翼、单尾、秃须、歪线额、弯尾、翘翅、龟背、虾脊、促织身相螳螂状、土狗形、蝴蝶头、尖夹翅,此数者,叉皆为虫之异象者也。紫头偏有勇有敌;艳色定虚华无情。
则是铜头有准,却是枣核牙长,色样俱佳,未尝不勇;伤残独腿,及于欠足之虫,总为不全,却有可观之处者也。惟有四病,若犯其一,切不可托之,何也?仰头,一也;卷须,二也;练牙,三也;踢腿,四也。
若两尾高低,曾经有失;两尾垂萎,并是老朽者也,其亡也可立而待。若有热之倦怠。
与夫冷之伤惶者,又且不可缓其调养之法也。使调养之法缓,情性之欲拂,则物之救死,而且恐不赡矣,何暇勇于战斗,期于克捷,而能超乎群物者哉?故曰:君子之于爱物也,知所爱。
知所爱,则知所养也。知所养,则何患乎物之不善哉!是为论。
蟋蟀论 序属三秋,时维七月,禀受肃杀之气,化为促织之虫。述其奥妙之玄机,乃作今时之赌赛。
千般调养,皆遵昔日之规模;数句言辞,可教后来之子弟。盆须用古,器必要精。
如遇天炎,常把窝儿水浴;若交秋冷,速将盆底泥填。下盆须食白花草,则泥泻出;然后必飧黄米饭,可长精神。
食不宜多,休要缺水。嚼牙狭食,暂喂带血蚊虫;内热慵鸣,聊食豆芽尖叶。
落胎粪结,必吃虾婆;失脚头昏,川芎茶浴。如若咬伤,速用童便、蚯蚓粪调和,点其疮口,禁齿,须将牵草用苍蝇头血染成,如是良医。
敌疲体与水,斗处切傍饥。游栅沿墙,藏之暗所。
隔盆鸣叫,速使相离。每至未申,便当下食;但临子丑,且听呼雌。
浑身好似一团花,红铃难托;遍体却如三段锦,白肋无成。腿长有胜无输,身狭少赢多败。
头粗难壮,何人与我敢争锋?牙细翅宽,必定知他难受口。麻头、秀项、销金翅,名播他乡;虾脊、蛾身、橄榄形,声扬别郡。
尾短终无力,牙长必有功。看来有妙必藏,莫与他人频睹矣。
黑白多输,青黄多胜。狭长有失,匾阔迷痴。
尾焦便可弃之,毋为后悔;铃脱休寻争斗,免使嗟吁。是虫也,白露旺生,寒露渐绝。
草土中则软,砖石内则刚。背阴必娇,向阳必劣。
深砖厚石,其色青黄;浅草薄泥,其颜黑白。若爱其才,必相其色。
得之于心,用之于手。虽以微虫,慎匆轻视。
然赌赛有千般之变化,调理有万种之功夫。未尽片言,再词于后。
又论 蟋蟀者,秋虫也,名促织,亦名孙旺,虎丘人曰趱织者。昔日无名氏曾作《育养蟋蟀调理方》一篇,子弟一生所爱其物,亦作《论生化之原》,相虫儿之风鉴,故作是言也。
夫促织者,草土中虫之变化,或隔数年,放子于土中,生小化大。白露旺生,寒露暂绝。
草土中必嫩,砖石中必刚。浅草薄土,其色黑白;厚砖深坑,其色赤黄。
背阴必娇,向阳必劣。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黄不如青。
赤小黑大可对,黄大白小是亏。赤**者,更生得头大、项肥、腿长、身阔者,皆可观也;黑白更若头尖、项细、脚小、体轻,皆不中也。
既爱其才,必相其色。作诗一首,断句三思。
形相绝好者,可胜言哉!其余歹者,皆不足观也。 月夜闻虫赋 太虚君幽居味道,莫知物移岁改。
优游多暇,谩观绿苔生阁,芳尘凝榭,悄焉久怀,不。
5 文言文《说虎》翻译刘基
虎之力,于人不啻倍也。虎利其爪牙,而人无之,又倍其力焉。则人之食于虎也,无怪矣。
然虎之食人不恒见,而虎之皮人常寝处之,何哉?虎用力,人用智;虎自用其爪牙,而人用物。故力之用一,而智之用百;爪牙之用各一,而物之用百。以一敌百,虽猛必不胜。
故人之为虎食者,有智与物而不能用者也。是故天下之用力而不用智,与自用而不用人者,皆虎之类也。其为人获而寝处其皮也,何足怪哉?
译文
老虎的力气,比人的力气不止大一倍。老虎有锋利的爪牙,但是人没有,又使它的力气加倍。那么人被老虎吃掉,不奇怪了。
然而老虎吃人不常见,而老虎的皮常被人拿来做坐卧的物品,为什么呢?老虎使用力气,人运用智慧;老虎只能使用它自身的爪牙,但是人能利用工具。所以力气的作用是一,但是智慧的作用是百;爪牙的作用各自是一,但是工具的作用是一百。用一对抗一百,即使凶猛也一定不能取胜。
所以,人被老虎吃掉,是因为有智慧和工具而不能利用。因此世界上那些只用力气而不用智慧,和(只发挥)自己的作用而不借助别人的人,都跟老虎一样。他们像老虎被别人捕捉到(杀死)而被坐卧在他们的皮上,有什么值得奇怪呢?
6 仍旧贯,如之何原文鲁人(1)为长府(2)。闵子骞曰:“仍旧贯(3),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4)不言,言必有中。”
译文鲁国翻修长府的国库。闵子骞道:“照老样子下去,怎么样?何必改建呢?”孔子道:“这个人平日不大开口,一开口就说到要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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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那段是个签文吧?大概意思是:
你目前虽然不顺,但仍要坚持,不宜做一些变化,
不宜见异思迁。守着现有状况,必有机缘,不必紧张!
7 文言文翻译阮籍曾从容不迫地对他说:“我平时曾经游历过东平,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
司马昭很高兴,便授予他东平相的职位。附:阮籍传全文选自《晋书》中列传第十九: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人也。
父瑀,魏丞相掾,知名于世。籍容貌瑰杰,志气宏放,傲然独得,任性不羁,而喜怒不形于色。
或闭户视书,累月不出;或登临山水,经日忘归。博览群籍,尤好《庄》《老》。
嗜酒能啸,善弹琴。当其得意,忽忘形骸。
时人多谓之痴,惟族兄文业每叹服之,以为胜己,由是咸共称异。 籍尝随叔父至东郡,兖州刺史王昶请与相见,终日不开一言,自以不能测。
太尉蒋济闻其有隽才而辟之,籍诣都亭奏记曰:“伏惟明公以含一之德,据上台之位,英豪翘首,俊贤抗足。开府之日,人人自以为掾属;辟书始下,而下走为首。
昔子夏在于西河之上,而文侯拥彗;邹子处于黍谷之阴,而昭王陪乘。夫布衣韦带之士,孤居特立,王公大人所以礼下之者,为道存也。
今籍无邹、卜之道,而有其陋,猥见采择,无以称当。方将耕于东皋之阳,输黍稷之余税。
负薪疲病,足力不强,补吏之召,非所克堪。乞回谬恩,以光清举。”
初,济恐籍不至,得记欣然。遣卒迎之,而籍已去,济大怒。
于是乡亲共喻之,乃就吏。后谢病归。
复为尚书郎,少时,又以病免。及曹爽辅政,召为参军。
籍因以疾辞,屏于田里。岁余而爽诛,时人服其远识。
宣帝为太傅,命籍为从事中郎。及帝崩,复为景帝大司马从事中郎。
高贵乡公即位,封关内侯,徙散骑常侍。 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
文帝初欲为武帝求婚于籍,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钟会数以时事问之,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以酣醉获免。
及文帝辅政,籍尝从容言于帝曰:“籍平生曾游东平,乐其风土。”帝大悦,即拜东平相。
籍乘驴到郡,坏府舍屏鄣,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旬日而还。帝引为大将军从事中郎。
有司言有子杀母者,籍曰:“嘻!杀父乃可,至杀母乎!”坐者怪其失言。帝曰:“杀父,天下之极恶,而以为可乎?”籍曰:“禽兽知母而不知父,杀父,禽兽之类也。
杀母,禽兽之不若。”众乃悦服。
籍闻步兵厨营人善酿,有贮酒三百斛,乃求为步兵校尉。遗落世事,虽去佐职,恒游府内,朝宴必与焉。
会帝让九锡,公卿将劝进,使籍为其辞。籍沈醉忘作,临诣府,使取之,见籍方据案醉眠。
使者以告,籍便书案,使写之,无所改窜。辞甚清壮,为时所重。
籍虽不拘礼教,然发言玄远,口不臧否人物。性至孝,母终,正与人围棋,对者求止,籍留与决赌。
既而饮酒二斗,举声一号,吐血数升。及将葬,食一蒸肫,饮二斗酒,然后临诀,直言穷矣,举声一号,因又吐血数升,毁瘠骨立,殆致灭性。
裴楷往吊之,籍散发箕踞,醉而直视,楷吊唁毕便去。或问楷:“凡吊者,主哭,客乃为礼。
籍既不哭,君何为哭?”楷曰:“阮籍既方外之士,故不崇礼典。我俗中之士,故以轨仪自居。”
时人叹为两得。籍又能为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
及嵇喜来吊,籍作白眼,喜不怿而退。喜弟康闻之,乃赍酒挟琴造焉,籍大悦,乃见青眼。
由是礼法之士疾之若仇,而帝每保护之。 籍嫂尝归宁,籍相见与别。
或讥之,籍曰:“礼岂为我设邪!”邻家 有美色,当垆沽酒。籍尝诣饮,醉,便卧其侧。
籍既不自嫌,其夫察之,亦不疑也。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
籍不识其父兄,径往哭之,尽哀而还。其外坦荡而内淳至,皆此类也。
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尝登广武,观楚、汉战处,叹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登武牢山,望京邑而叹,于是赋《豪杰诗》。
景元四年冬卒,时年五十四。 籍能属文,初不留思。
作《咏怀诗》八十余篇,为世所重。著《达庄论》,叙无为之贵。
文多不录。 籍尝于苏门山遇孙登,与商略终古及栖神导气之术,登皆不应,籍因长啸而退。
至半岭,闻有声若鸾凤之音,响乎岩谷,乃登之啸也。遂归著《大人先生传》,其略曰:“世人所谓君子,惟法是修,惟礼是克。
手执圭璧,足履绳墨。行欲为目前检,言欲为无穷则。
少称乡党,长闻邻国。上欲图三公,下不失九州牧。
独不见群虱之处裈中,逃乎深缝,匿乎坏絮,自以为吉宅也。行不敢离缝际,动不敢出裈裆,自以为得绳墨也。
然炎丘火流,焦邑灭都,群虱处于裈中而不能出也。君子之处域内,何异夫虱之处裈中乎!”此亦籍之胸怀本趣也。
译文为:《阮籍传》译文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人,父亲阮,魏国的丞相掾,在当世知名。阮籍容貌奇美俊伟,志气开阔奔放,傲然独立,任性不受羁绊、喜怒不显露在表情上。
他博览群书,尤其喜好《老子》《庄子》。嗜酒并能够长啸,又很会弹琴。
当他得意时,竟忘记了自己的形骸和举止。当时人多说他痴呆,只有他同族兄长阮文业每每赞扬佩服他,认为他超过自己,因此大家都一齐称赞他奇异的才能。
阮籍本有剂世之志,正当魏晋之际,天下多有变故,名士很少有能保全自己的,阮籍为此不参与世事,便经常饮酒至醉。文帝司马昭想为武帝司马炎向阮籍求婚,阮籍醉了六十天,文帝没有说话的机会才中止。
钟会多次问他。
8 文言文《位高不骄奢》翻译粗略翻译下:
滉虽然是宰相的儿子,生性节约简朴,穿的衣服等,十多年才换一次(新的)。特别热的夏天都不拿扇子(吹风),住的地方也很简陋,只求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大门???,因为是父亲活着的时候置办的,于是不???大堂原先没有??他的弟弟洄稍微的增加修补了,滉
见到就马上给废弃了,说:“咱们的父亲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我们就应照旧,如果非要摧毁,修补一下就可以了,怎么敢大修伤害父亲的节约品德呢?”滉位高权重,非常清廉嫉恶如仇,不给家里人预备财产。
大概意思,谢谢。
1 明史列传第九十三(文言翻译)
1、你已经在内心归附了朝廷,吴淞江一带恰好有贼寇作乱,为什么不攻打他们来立下战功呢?
2、胡宗宪解开捆绑麻叶的绳索,让麻叶写信给陈东谋取徐海,并且暗中把这封书信泄露给徐海。
3、徐海磕头服罪。胡宗宪摸着徐海的头顶,安慰他。
附:选段参考译文。
参考译文:
胡宗宪,字汝贞,是安徽绩溪人他是嘉靖十七年的进士。
嘉靖三十三年的时候,胡宗宪出任浙江巡按御史。当时徽州府歙县人汪直占据五座岛屿煽动日本倭寇攻打明朝,并且徐海、陈东,麻叶等人以拓林、乍浦、川沙洼为巢穴,每天扰乱海边的郡邑。皇帝任命张经为总督,任命李天宠为浙江巡抚,又命令侍郎赵文华督察沿海军务。赵文华依仗着宰相严嵩在朝廷内部的援助,非常骄横。张经和李天宠不依附、听从他,只有胡宗宪听从他。赵文华非常高兴,因此两人一起大力排挤张经和李天宠两人。日本倭寇侵犯嘉兴,胡宗宪用毒酒的计策杀伤敌人,杀死数百人。等到张经在江泾打败倭寇的头目。胡宗宪援助很有力。
当初,徐海入海做海盗,焚烧掉自己的舟船,向士卒表示自己没有反悔之心。到了沿海,胡宗宪派人对徐海说:“你已经在内心归附了朝廷,吴淞江一带恰好有贼寇作乱,为什么不攻打他们来立下战功呢?况且可以抢夺他们的船只,来为将来发生危急事情做打算。”徐海认为很有道理,回头在朱泾一带攻打贼寇,杀掉三十多人。胡宗宪命令属下俞大猷偷偷烧掉徐海的船只。徐海心中害怕,把自己的弟弟送来作为人质,献上自己佩戴的飞鱼冠、坚甲、名剑和其他的玩赏之物胡宗宪于是(趁机)优厚地对待他,让徐海捉拿陈东、麻叶等人,答应封他永世的爵位。徐海果然捆绑着麻叶来进献。胡宗宪解开麻叶的蝇索,让麻叶写信给陈东谋取徐海,并且暗中把这封书信泄露给徐海。徐海大怒。
徐海的小妾接受了胡宗宪的贿赂财物,也说服徐海。于是徐海又用计谋捉着了陈东来进献,率领自己的部下五百人离开了乍浦,驻扎在梁庄。官军焚毁了乍浦的老巢,斩首三百多人,烧死淹死的到处都是。徐海于是约定日期请求投降,约定之期前突然来到,留下士兵在平湖城外,率领手下一百多首领,穿戴着盔甲入城。赵文华等人害怕,打算不答应徐海,胡宗宪强行答应了他。徐海磕头服罪。胡宗宪摸着徐海的头顶,安慰他。徐海自己选择平湖之外的沈庄驻扎自己的部队。沈庄分东西各一处,以黄河作为护城河。胡宗宪令徐海居住东庄,在西庄安置陈东的党羽。胡宗宪命令陈东写信给他的党羽说:“督府给徐海下达文书,晚上的时候将来捉拿你们了。”陈东的党羽恐惧,趁着夜晚将要攻打徐海徐海携带着两个小妾逃跑。在小路上被槊射中。第二天,官军围住了他,徐海跳海自杀。两浙的倭患渐次平息了。
胡宗宪喜好功名、权术,通过赵文华结交严嵩父子,每一年都给严嵩送大量的金帛、佣人、美女,珍奇罕见、非常精巧的东西赵文华死后,胡宗宪与严嵩结交得更加密切,威名权利震动东南。然后他创立了“编提均瑶”的方法,在百姓的正常缴纳的税收之外,加收赋税。百姓因此困顿不堪,并且他侵吞的府库的钱财、聚敛的富人的财物也无法计算。
第二年,江西农民起义,胡宗宪又同时掌管了江西。还没有到达,总兵官戚继光已经平定了作乱。九月胡宗宪上奏说:“贼寇进犯宁、台、温等地,我们的军队前后俘虏斩首一千四百多人,贼寇全都荡平了”皇帝非常高兴,加任胡宗宪为少保。在两广平定大盗张琏,也判定为胡宗宪的功劳。
2 宋书卷九十三沈道译文沈道虔传译文
沈道虔,吴兴武康人,少年便非常仁厚,喜爱老、庄哲学,居住在县城北边的石山之下。孙恩之乱后发生饥荒,县令庾肃之迎接他出来到县城南边的废头里,为他建起小屋,前临小溪,那里有很美的山水。沈道虔不时地回到石山旧舍,和那些成了孤儿的兄长的儿子们共用破旧的家物,不管多么困难,都不改变节操。从戴逵那里学会弹琴,王敬弘深深地敬仰他,本郡和本州一共十二次征用他,他都没有应命。
一次,有人偷了道虔家菜园的菜,沈道虔回来看到了,他自己便躲了起来,等偷菜的人拿够走后,沈道虔才出来。有人拔他家屋后的竹笋,他便叫那人不要拔,说:“我希望竹笋长成竹枝。我另有更好的给你。”于是叫人买更大的竹笋送给那人,那位盗笋的人非常惭愧,坚决不要。沈道虔叫放在那人的屋里才出来。他常常以拾稻麦过日子,跟他一起拾麦的人抢麦穗,道虔劝他不要这样,那人不听,道虔便把自己的全部给他,争抢的人非常惭愧,以后每次争抢时总是说:“不要叫沈先生知道了。”他冬天没有夹衣,戴听说便把他接来,为他做好衣服并送给他一万钱。道虔回去之后,把自身的衣服和钱都送给了侄子中没有衣服的。乡中少年,成群地当他的学生,道虔常常没饭吃,无法建立学舍。武康令孔欣之便周济了他很多物资,使他的学生得以成就学业,太祖听说,派人慰劳他,赐钱三万,大米二百斛。沈道虔把它们全部用作为兄弟孩子们嫁娶的费用。道虔接着被征调为员外散骑侍郎,他未应征。沈道虔家好几代信奉佛教,他便把祖父父亲原居住的故宅作寺庙,每年到四月初八,都请佛像,请像的那一天,他们便全家感叹悲痛。沈道虔年老,吃的是素食,常常一天不能吃饱,他却以弹琴写字为乐,孜孜不倦。太祖敕令本郡县随时供给。元嘉二十六年(449)去世,时年八十二岁。
他的儿子沈慧锋,继承父亲的事业,被征为从事,他都没有从命。
3 求《 宋书 卷九十三 》译文原文
沈道虔,吴兴武康人。少仁爱,好《老》、《易》,居县北石山下。孙思乱后饥荒,县令庾肃之迎出县南废头里,为立小宅,临溪,有山水之玩。时复还石山精庐,与诸孤兄子共釡庾之资,困不改节。受琴于戴逵,王敬弘深敬之。郡州府凡十二命,皆不就。
有人窃其园菜者,还见之,乃自逃隐;等窃者取足去后乃出。人拔其屋后笋,令人止之,曰:“借此笋欲令成林,更有佳者相与。”乃令人买大笋送与之,盗者惭不取,道虔使置其门内而还。常以捃拾以自资,同捃者争穗,道虔谏之不止,悉以其所得与之,争者恧,后每争,辄云:“勿令居士知。”冬月无复衣,戴颙闻而迎之,为作衣服,并与钱一万。即还,分身上衣及钱,悉供诸兄弟子无衣者。乡里年少,相率受学。道虔常无食,无以立学徒。武康令孔欣之厚相资给,受业者咸得有成。太祖闻之,遣使存问,赐钱三万,米二百斛,悉以嫁娶孤兄子。征员外散骑侍郎,不就。累世事佛,推父祖旧宅为寺。至四月八日,每请像。请像之日,辄举家感恸焉。道虔年老,菜食,恒无经日之资,而琴书为乐,孜孜不倦。太祖敕郡县令随时资给。
元嘉二十六年,卒,时年八十二。
译文
沈道虔,是吴兴武康人。少年时便非常仁厚,喜爱老、庄哲学,居住在县城边的石山之下。孙思暴乱后,百姓遭受饥荒,县令庾肃之把他接到县城南边的废头里,为他建起房屋,那里前临小溪,有很美的山水。而沈道虔却还不时地回到石山他心仪的房舍里,和那些成了孤儿的兄长的儿子们共用家传的器物。不论多么困难,他都不改变节操。他跟随戴逵学会弹琴,王敬弘深深地敬仰他。本郡和本州多次征召他,他都没有应命。
一次,有人偷了沈道虔家菜园的菜,沈道虔回来看到了,自己便躲了起来,等偷菜的人拿够了离开后,他才出来。有人拔他家屋后的竹笋,他便派人让那人不要拔,说:“我打算让这片竹笋长成竹林,另有更好的竹笋给你。”于是便叫家里人买更大的竹笋送给那人,那位盗笋的人十分惭愧,坚决不要。沈道虔便让人放在那人的屋里再离开。他常常以拾稻麦过日子,跟他一起拾麦的人抢麦穗,道虔劝他们不要这样做,他们不听,道虔便把自己的全部给他们,争抢的人非常惭愧,以后每次争抢时总说:“不要叫沈先生知道了。”他冬天没有夹衣,戴颙听说便把他接来,为他做好衣服并送给他一万钱。道虔回去之后,把自身的衣服和钱都送给了侄子中没有衣服的。家乡的少年,都愿当他的学生。道虔常常没有饭吃,无法建立学舍。武康县令孔欣之便周济了他很多物资,使他的学生得以成就学业。太祖听说后,派人慰劳他,赐钱三万,大米二百斛。沈道虔把它们全部用作兄弟孩子们嫁娶的费用。道虔接着被征调为员外散骑侍郎,他未应征。沈道虔家好几代信奉佛教,他便把长辈们原居住的故宅改为寺庙。每年到四月初八,都敬请佛像。请佛像的那一天,全家人总是触景生情,感叹伤心。沈道虔年老,吃的是素食,常常一天不能吃饱,他却以弹琴写字为乐,孜孜不倦。太祖敕令本郡县令随时给他帮助。元嘉二十六年去世,时年八十二岁。
4 卢叔武的文言文翻译阳斐,字叔鸾,北平渔阳人也。
[一]父藻,魏建德太守,赠幽州刺史。孝庄时e5a48de588b63231313335323631343130323136353331333337383362,斐于西兖督护流民有功,赐爵方城伯。
历侍御史,兼都官郎中、广平王开府中郎,修起居注。 兴和中,除起部郎中,兼通直散骑常侍,聘于梁。
梁尚书羊侃,魏之叛人也,与斐有旧,欲请斐至宅,三致书,斐不答。梁人曰:"羊来已久,经贵朝迁革,李、卢亦诣宅相见,卿何致难?"斐曰:"柳下惠则可,吾不可。
"梁主乃亲谓斐曰:"羊侃极愿相见,今二国和好,天下一家,安得复论彼此?"斐终辞焉。使还,除廷尉少卿。
石济河溢,桥坏,斐修治之。又移津于白马,中河起石潬,两岸造关城,累年乃就。
东郡太守陆士佩以黎阳关河形胜,欲因山即壑以为公家苑囿。遗斐书曰:"当谘大将军以足下为匠者。
"斐答书拒曰:"当今殷忧启圣,运遭昌历。故大丞相天启霸功,再造太极;大将军光承先构,嗣绩丕显。
国步始康,民劳未息。诚宜轻徭薄赋,勤恤民隐,诗不云乎:『民亦劳止,迄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
』古之帝王亦有表山刊树,未足尽其意;下辇成宴,讵能穷其情。正足以靡天地之财用,剥生民之髓脑。
是故孔子对叶公以来远,酬哀公以临民,所问虽同,所急异务故也。相如壮上林之观,扬雄骋羽猎之辞,虽系以隤墙填,乱以收□落网,而言无补于风规,祗足昭其愆戾也。
" 寻转尚书右丞。天保初,除镇南将军、尚书吏部郎中。
以公事免,久之,除都水使者。显祖亲御六军,北攘突厥,仍诏斐监筑长城。
作罢,行南谯州事,加通直散骑常侍,寿阳道行台左丞。迁散骑常侍,食陈留郡干。
未几,除徐州刺史,带东南道行台左丞。干明元年,征拜廷尉卿,迁□大将军,兼都官尚书,行太子少傅,徙殿中尚书,以本官监瀛州事。
抗表致仕,优诏不许。顷之,拜仪同三司,食广阿县干。
卒于位。赠使持节、都督北豫光二州诸军事、骠骑大将军、仪同三司、中书监、北豫州刺史,谥曰敬简。
子师孝,中书舍人。 卢潜,范阳涿人也。
祖尚之,魏济州刺史。父文符,通直侍郎。
潜容貌伟,善言谈,少有成人志尚。仪同贺拔胜辟开府行参军,补侍御史。
世宗引为大将军西合祭酒,转中外府中兵参军,机事强济,为世宗所知,言其终可大用。王思政见获于颍川,世宗重其才识。
潜曾从容白世宗云:"思政不能死节,何足可重!"世宗谓左右曰:"我有卢潜,便是更得一王思政。"天保初,除中书舍人,以奏事忤旨免。
寻除左民郎中,坐讥议魏书,与王松年、李庶等俱被禁止。会清河王岳将救江陵,特赦潜以为岳行台郎。
还,迁中书侍郎,寻迁黄门侍郎。黄门郑子默奏言,潜从清河王南讨,清河王令潜说梁将侯瑱,大纳赂遗,还不奏闻。
显祖杖潜一百,仍截其须,左迁魏尹丞。寻除司州别驾,出为江州刺史,所在有治方。
肃宗作相,以潜为扬州道行台左丞。先是梁将王琳为陈兵所败,拥其主萧庄归寿阳,朝廷以琳为扬州刺史,□潜与琳为南讨经略。
琳部曲义故多在扬州,[二]与陈寇邻接。潜辑谐内外,甚得边俗之和。
陈秦、谯二州刺史王奉国、[三]合州刺史周令珍前后入寇,潜辄破平之,以功加散骑常侍,食彭城郡干。迁合州刺史,左丞如故。
又除行台尚书,寻授仪同三司。王琳锐意图南,潜以为时事未可。
属陈遣移书至寿阳,请与国家和好。潜为奏闻,仍上启且愿息兵。
依所请。由是与琳有隙,更相表列。
世祖追琳入京,除潜扬州刺史,领行台尚书。 潜在淮南十三年,任总军民,大树风绩,甚为陈人所惮。
陈主与其边将书云:"卢潜犹在寿阳,闻其何当还北,此虏不死,方为国患,卿宜深备之。"显祖初平淮南,给十年优复。
年满之后,逮天统、武平中,征税烦杂。又高元海执政,断渔猎,人家无以自资。
诸商胡负官责息者,宦者陈德信纵其妄注淮南富家,令州县征责。又□送突厥马数千疋于扬州管内,令土豪贵买之。
钱直始入,便出□括江、淮间马,并送官□。由是百姓骚扰,切齿嗟怨。
潜随事抚慰,兼行权略,故得宁靖。 武平三年,征为五兵尚书。
扬州吏民以潜戒断酒肉,笃信释氏,大设僧会,以香华缘道,流涕送之。潜叹曰:"正恐不久复来耳。
"至邺未几,陈将吴明彻渡江侵掠,复以潜为扬州道行台尚书。五年,与王琳等同陷。
[四]寻死建业,年五十七,其家购尸归葬。赠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仆射、兖州刺史。
无子,以弟士邃子元孝为嗣。 士邃,字子淹,少为崔昂所知,昂云:"此昆季足为后生之俊,但恨其俱不读书耳。
"历侍御史、司徒祭酒、尚书郎、邺县令、尚书左右丞、吏部郎中,出为中山太守,带定州长史。齐亡后卒。
潜从祖兄怀仁,字子友,魏司徒司马道将之子。怀仁涉学有文辞,情性恬靖,常萧然有闲放之致。
历太尉记室、弘农郡守,不之任,卜居陈留界。所著诗赋铭颂二万余言,又撰中表实录二十卷。
怀仁有行检,善与人交,与琅邪王衍、陇西李寿之情好相得。曾语衍云:"昔太丘道广,许劭知而不顾;嵇生性惰,钟会过而绝言。
吾处季、孟之间,去其泰甚。"衍以为然。
武平末卒。 怀仁兄子庄之,少有名望。
官历太子舍人、定州别驾、东平太守。武平中都水使者,。
5 旧唐书褚亮文言文翻译褚亮,字希明,唐代大臣,唐朝阳翟(今禹州)人,又说为钱唐(今杭州余杭)人。
少年时机警敏捷,聪明好学,博览群书,善文工诗,喜交游名士。在陈隋时已有显名,十八岁仕后陈,陈至德元年(583),访尚书左仆射徐陵,受到赏识。
陈后主闻而召见,命即席赋诗,在座诸人皆频首称许,任为尚书殿中侍郎。陈亡后入隋,为东宫学士、太常博士。
大业中,炀帝嫉才,诬与杨玄感有牵连,贬为西海郡司户。大业十三年(617年),金人校尉薛举割据称王,任亮为黄门侍郎,参与机密。
十四年,秦王李世民消灭薛举,入唐后为秦王府文学(如同教官),后唐太宗每次征伐,亮常随军参预密谋,侍从征战。唐立国之初,褚亮常对内外大政提出建议,曾劝止唐高祖冬猎,以免扰民。
贞观元年(627年),与杜如晦等十八人授弘文馆学士,馆内轮流值宿,以备咨询军国大事。贞观九年,任员外散骑常侍。
后迭有升迁,又改任通直散骑常侍。十六年,进爵为阳翟县侯。
亮大力支持李世民扩大疆土政策,命子褚遂良从征,出兵突厥。唐统一全国后,他为文学馆招聘贤才,与杜如晦等人以本官兼任学士,共十八人。
唐太宗曾命画家阎立本为他们绘像,并让亮为这些像作赞,号称《十八学士 图》,题上名字爵位,收藏为朝廷档案,是当时极高荣誉。后辞官归里,晚年病休在家,李世民还不断派人慰问。
年九十三卒,著有文集二十卷。
6 高考语文试卷颜含传全文翻译含,字弘都,琅邪王莘人啊。
年轻时有操行,以孝闻名。双亲已经结束,两个哥哥相继消失,第二个嫂嫂樊氏因病丧失视力,含税鼓励家人,尽心奉养,每天从曾省医药食品,察问停止消耗,一定要买鞋腰带。
医生开了个药方,应须髯蛇胆,但是到处都找遍了。有胆量,药成,嫂嫂的病立即就好。
因此著名。本州辟,不去。
东海王司马越任命为太傅参军,出京补阴阳令。元帝初年镇守下邳,又任命他为参军。
过江,以含为上虞令。转任王国郎中、丞相东阁祭酒,出任东阳太守。
太子初建,含以儒素笃行补任太子中庶子,升任黄门侍郎、本州大中正,历任散骑常侍、大司农。参与讨伐苏峻功,封为西平县侯,任命侍中,任吴郡太守。
王导问含说:“你现在参加郡名,我要怎样?”他说:“王每年动,编户空虚,南北权贵争相招募游手好闲,家丰国弊端,执事的忧虑。而且该征的权势,使反田桑,几年的时间,想让人家给人的脚,至于振兴礼乐教化,等他明白宰。”
含所历简而有恩惠,聪明而能决断,然而以统治下。王导感叹说:“颜公在事,吴人收手了。”
没有的官员,又为侍中。不久授任国子祭酒,加授散骑常侍,升任光禄勋,因年老退位。
成帝称赞他的行为一向被加授右光禄大夫,门设置行马,赐床帐被褥,命令太官四时导致膳食,坚决推辞不接受。当时议论的人认为王导皇帝的师傅,名位高贵,百官应当为降礼。
太常冯怀就此向含,含说:“您虽然重,管理无偏地,从礼的话,或是你们的事应该。乡下人老了,不识时务。
后来告诉别人说”:“我听说攻打他国不询问仁人。向冯祖思问讨好我,我有奸邪的德行呢?”人曾评论少正卯、盗跖这坏谁深。
有人说:“正日虽然奸诈,不到剖人放弃饮食,盗跖为严重。”含说:“为恶暴露出来,人思加杀戮;隐藏的邪恶,不是圣人不杀。
这样说的,少年正是非常。”大家都佩服他。
郭璞曾遇到含,想为他占卜。含说:“年在天,位置在人,修身而上天不给的,命令了;坚守道义而别人不知道的,特性。
从有生命,不必占卜。“恒温求婚于含,用这个盛满含,不允许。
只有与邓攸深交。有人问江南士人优劣,他回答说:“周伯仁的正,邓伯道的清,卞望之的节,我我就不知道了。”
他很重行实,压制浮伪像这。退休二十多年,至九十三岁去世。
遣命素棺薄敛。谧号为靖。
丧事出殡,邻居家失火,移棺绳索断,火快到就消失了,大家都认为他淳真的感动了。
1 强项令文言文原文及翻译
《强项令》作者:董宣原文: 陈留董宣为洛阳令。
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以奴骖乘。
宣于夏门亭侯之,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格杀之。 主即还宫诉帝。
帝大怒,召宣,欲捶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
“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人,将何以治天下乎?臣不须捶,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披面。
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
主曰:“父叔为白衣时,藏亡匿死,吏不敢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笑曰:“天子不与白衣同。”
因敕:“强项令出!”赐钱三十万。宣悉以班诸吏。
由是能搏击豪强,京师莫不震粟。译文: 光武帝召任董宣为洛阳令。
当时湖阳公主的仆人白天杀了人,因为躲进公主府,官吏无 法逮捕。等到公主外出的时候,又叫这个仆人陪乘。
董宣就在夏门亭等候,他见到公主的乘 车走过来,就勒住马纽叫车停下来,用刀画地不准再走,大声责备公主的过错,喝令仆人下车,当场杀死。 公主立即回宫向光武帝告状。
光武帝大怒,召见董宣,要用木杖打死他。董宣叩头说: “请让我说一句话再死!”光武帝说:“你想说什么?”董宜回答:“皇帝神圣明智,使汉家 天下得到复兴,可是却放纵奴仆残害良民,这又怎能治理国家呢?我不须用杖打,请准我自杀!”随即用头撞柱子,流血满面。
光武帝命令小太监拉住董宣,叫他给公主叩头认错。董宣就是不肯;硬使他叩头,董宣用两只手支在地上,始终不肯低头。
公主对光武帝说:“ 文叔当老百姓的时候,保护逃亡的人,官吏不敢进门抓人。现在当了皇帝,还制服不了一个 小地方官吗?”光武帝笑着说:“做皇帝和当老百姓可是不二柞呵!”于是赐予董宣为“强项令”,赏钱三十万,董宣把它全部分给了下边官员32313133353236313431303231363533e4b893e5b19e31333337613932。
从此,他打击豪强,那些豪强没有不心惊胆战的。京城里称他为“卧虎”,歌颂说:“桴鼓不鸣董少平。”
注释 [1]《后汉书》:南朝刘宋时范哗编著,原有十纪八十列传,共九十卷。北宋时,把晋司 马彪所著《续汉书》八志三十卷,合编成为现在流传的《后汉书》,两书合为一百二十卷。
本篇选自《后汉书·董宜传》。 [2]董宜:字少平,河南陈留人。
东汉光武年间,曾任北海相,以打击豪强闻名,桩光武 帝征为洛阳令。 [3]洛阳令:后汉首都在洛阳。
洛阳令即首都地方的行政长官。 [4]湖阳公主:光武帝刘秀的胞姐。
[5]苍头:奴仆的通称,是从秦代“黔首”演化而来的。因为劳动群众面黑,头戴青巾, 故称苍头。
[6]骖乘:即陪乘。古时乘车,向导居左,御者居中,另有一人居右陪乘,叫骖乘。
骖音 参(can),驾车的马。 [7]数:音署(shu),列举、责备。
[8]格杀:声杀。旧时代把行凶,拒捕或违犯禁令的人当场打死,称作格杀。
对于上述行 为,不以杀人论罪,故称“格杀勿论”。 [9]箠:音垂(chui),鞭子。
这里指杖刑,用木杖鞭打犯人。 [10]楹:音盈(ying),殿堂前的明柱。
[11]黄门:在宫内侍从皇帝、传达沼令的官贝,为首的称黄门恃朗。后汉时黄门多由宦官 担任,以后通称宙官为黄门。
小黄门,即小太监。 [12]文叔:光武帝刘秀,字文叔。
[13]白衣:古时未能取得功名,或者罢官归里的人,都叫白衣,相当于现代的老百姓。 [14]勅:音翅(chi),皇帝的诏令。
[15]强项:脖子硬,不肯随便向人低头。“强项今”是刘秀赐给董宣的称号。
[16]悉:垒郎。 [17]班:分发。
[18]桴:音忱(fu),击鼓槌。
2 记与欧阳言文言文翻译解词《记与欧公语》:
原文
欧阳文忠公尝言:有患疾者,医问其得疾之由,曰:“乘船遇风,惊而得之。”医取多年舵牙为舵公手汗所渍处,刮末杂丹砂茯神之流,饮之而愈。今《本草注别药性论》云:“止汗,用麻黄根节及故竹扇为末服之。”文忠因言:“医以意用药多此比,初似儿戏,然或有验,殆未易致诘也。”予因谓公曰:“以笔墨烧灰饮学者,当治昏惰耶?推此而广之,则饮伯夷之盥水,可以疗贪;食比干之餕馀,可以已佞;舐樊哙之盾,可以治怯;嗅西子之珥,可以疗恶疾矣。”公遂大笑。元祐六年闰八月十七日,舟行入颍州界,坐念二十年前见文忠公于此,偶记一时谈笑之语,聊复识之。
翻译
欧阳修曾经说过:“有一个患有出冷汗毛病的人,医生问他患病的原因,他说 :‘乘船时遇到风浪,偶然而患上此病。’医把多年的船舵把手放在柂工手出冷汗的地方,刮成末,搀合丹砂、茯神这一类东西,柂工喝了这药就痊愈了。如今《本草注?别药性论》云:‘止汗,用麻黄根及故竹扇为末服之。’”文忠于是说:“医生凭想当然来用药的都跟这是一样的,乍看好像儿戏,但是偶尔有点疗效,几乎不容易对他质疑了。”我于是对他说 : 把毛笔和墨烧成灰和上水让学生喝下去,就能够治好他的糊涂和懒惰了吗?由此推广开来,那么和伯夷的洗澡水,就能够治好贪婪;吃比干的剩菜剩饭,就能够治好奸伪;舔樊哙的盾牌,就能够治好胆怯;闻西施的耳环,就能够治好容貌丑恶。”欧阳修听后就大笑。 元佑六年闰八月十七日,乘船到了颖州界,正好想起二十年前在此地见到欧阳修,偶尔想起一时谈笑的话语,就如同在一次认识他。
3 文言文翻译阮籍曾从容不迫地对他说:“我平时曾经游历过东平,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
司马昭很高兴,便授予他东平相的职位。附:阮籍传全文选自《晋书》中列传第十九: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人也。
父瑀,魏丞相掾,知名于世。籍容貌瑰杰,志气宏放,傲然独得,任性不羁,而喜怒不形于色。
或闭户视书,累月不出;或登临山水,经日忘归。博览群籍,尤好《庄》《老》。
嗜酒能啸,善弹琴。当其得意,忽忘形骸。
时人多谓之痴,惟族兄文业每叹服之,以为胜己,由是咸共称异。 籍尝随叔父至东郡,兖州刺史王昶请与相见,终日不开一言,自以不能测。
太尉蒋济闻其有隽才而辟之,籍诣都亭奏记曰:“伏惟明公以含一之德,据上台之位,英豪翘首,俊贤抗足。开府之日,人人自以为掾属;辟书始下,而下走为首。
昔子夏在于西河之上,而文侯拥彗;邹子处于黍谷之阴,而昭王陪乘。夫布衣韦带之士,孤居特立,王公大人所以礼下之者,为道存也。
今籍无邹、卜之道,而有其陋,猥见采择,无以称当。方将耕于东皋之阳,输黍稷之余税。
负薪疲病,足力不强,补吏之召,非所克堪。乞回谬恩,以光清举。”
初,济恐籍不至,得记欣然。遣卒迎之,而籍已去,济大怒。
于是乡亲共喻之,乃就吏。后谢病归。
复为尚书郎,少时,又以病免。及曹爽辅政,召为参军。
籍因以疾辞,屏于田里。岁余而爽诛,时人服其远识。
宣帝为太傅,命籍为从事中郎。及帝崩,复为景帝大司马从事中郎。
高贵乡公即位,封关内侯,徙散骑常侍。 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
文帝初欲为武帝求婚于籍,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钟会数以时事问之,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以酣醉获免。
及文帝辅政,籍尝从容言于帝曰:“籍平生曾游东平,乐其风土。”帝大悦,即拜东平相。
籍乘驴到郡,坏府舍屏鄣,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旬日而还。帝引为大将军从事中郎。
有司言有子杀母者,籍曰:“嘻!杀父乃可,至杀母乎!”坐者怪其失言。帝曰:“杀父,天下之极恶,而以为可乎?”籍曰:“禽兽知母而不知父,杀父,禽兽之类也。
杀母,禽兽之不若。”众乃悦服。
籍闻步兵厨营人善酿,有贮酒三百斛,乃求为步兵校尉。遗落世事,虽去佐职,恒游府内,朝宴必与焉。
会帝让九锡,公卿将劝进,使籍为其辞。籍沈醉忘作,临诣府,使取之,见籍方据案醉眠。
使者以告,籍便书案,使写之,无所改窜。辞甚清壮,为时所重。
籍虽不拘礼教,然发言玄远,口不臧否人物。性至孝,母终,正与人围棋,对者求止,籍留与决赌。
既而饮酒二斗,举声一号,吐血数升。及将葬,食一蒸肫,饮二斗酒,然后临诀,直言穷矣,举声一号,因又吐血数升,毁瘠骨立,殆致灭性。
裴楷往吊之,籍散发箕踞,醉而直视,楷吊唁毕便去。或问楷:“凡吊者,主哭,客乃为礼。
籍既不哭,君何为哭?”楷曰:“阮籍既方外之士,故不崇礼典。我俗中之士,故以轨仪自居。”
时人叹为两得。籍又能为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
及嵇喜来吊,籍作白眼,喜不怿而退。喜弟康闻之,乃赍酒挟琴造焉,籍大悦,乃见青眼。
由是礼法之士疾之若仇,而帝每保护之。 籍嫂尝归宁,籍相见与别。
或讥之,籍曰:“礼岂为我设邪!”邻家 有美色,当垆沽酒。籍尝诣饮,醉,便卧其侧。
籍既不自嫌,其夫察之,亦不疑也。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
籍不识其父兄,径往哭之,尽哀而还。其外坦荡而内淳至,皆此类也。
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尝登广武,观楚、汉战处,叹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登武牢山,望京邑而叹,于是赋《豪杰诗》。
景元四年冬卒,时年五十四。 籍能属文,初不留思。
作《咏怀诗》八十余篇,为世所重。著《达庄论》,叙无为之贵。
文多不录。 籍尝于苏门山遇孙登,与商略终古及栖神导气之术,登皆不应,籍因长啸而退。
至半岭,闻有声若鸾凤之音,响乎岩谷,乃登之啸也。遂归著《大人先生传》,其略曰:“世人所谓君子,惟法是修,惟礼是克。
手执圭璧,足履绳墨。行欲为目前检,言欲为无穷则。
少称乡党,长闻邻国。上欲图三公,下不失九州牧。
独不见群虱之处裈中,逃乎深缝,匿乎坏絮,自以为吉宅也。行不敢离缝际,动不敢出裈裆,自以为得绳墨也。
然炎丘火流,焦邑灭都,群虱处于裈中而不能出也。君子之处域内,何异夫虱之处裈中乎!”此亦籍之胸怀本趣也。
译文为:《阮籍传》译文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人,父亲阮,魏国的丞相掾,在当世知名。阮籍容貌奇美俊伟,志气开阔奔放,傲然独立,任性不受羁绊、喜怒不显露在表情上。
他博览群书,尤其喜好《老子》《庄子》。嗜酒并能够长啸,又很会弹琴。
当他得意时,竟忘记了自己的形骸和举止。当时人多说他痴呆,只有他同族兄长阮文业每每赞扬佩服他,认为他超过自己,因此大家都一齐称赞他奇异的才能。
阮籍本有剂世之志,正当魏晋之际,天下多有变故,名士很少有能保全自己的,阮籍为此不参与世事,便经常饮酒至醉。文帝司马昭想为武帝司马炎向阮籍求婚,阮籍醉了六十天,文帝没有说话的机会才中止。
钟会多次问他。
4 跪求“辨似”的文言文以及翻译谢谢阿原文辨 似 章学诚 人藏其心,不可测度也,言者心之声,善观人者,观其所言而已矣。
人不必皆善,而所言未有不讬於善也。善观人者,察其言善之故而已矣。
夫子曰:“始吾於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恐其所言不出於意之所谓诚然也。
夫言不由中,如无情之讼,辞穷而情易见,非君子之所患也。 学术之患,莫患乎同一君子之言,同一有为言之也,求其所以为言者,咫尺之间,而有霄壤之判焉,似之而非也。
天下之言,本无多也。(言有千变万化,宗旨不过数端可尽,故曰言本无多。)
人则万变不齐者也。以万变不齐之人,而发为无多之言,宜其迹异而言则不得不同矣。
譬如城止四门,城内之人千万,出门而有攸往,必不止四途,而所从出者,止四门也。然则趋向虽不同,而当其发轫不得不同也。
非有意以相袭也,非投东而伪西也,势使然也。 树艺五谷,所以为烝民粒食计也。
仪狄曰:“五谷不可不熟也。”问其何为而祈熟,则曰:“不熟无以为酒浆也。”
教民蚕桑,所以为老者衣帛计也。蚩尤曰:“蚕桑不可不植也。”
诘其何为而欲植,则曰:“不植无以为旌旗也。”夫仪狄、蚩尤,岂不诚然须粟帛哉?然而斯同衣食,不可得而赖矣。
《易》曰:“阴阳不测之谓神。”又曰:“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
孟子曰:“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此神化神妙之说所由来也。
夫阴阳不测,不离乎阴阳也。妙万物而为言,不离乎万物也。
圣不可知,不离乎充实光辉也。然而曰圣曰神曰妙者,使人不滞於迹,即所知见以想见所不可知见也。
学术文章,有神妙之境焉。末学肤受,泥迹以求之,其真知者,以谓中有神妙,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者也。
不学无识者,窒於心而无所入,穷於辨而无所出,亦曰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也。故君子恶夫似之而非者也。
伯昏瞀人谓列御寇曰:“人将保汝矣,非汝能使人保也,乃汝不能使人毋汝保也。”然则不能使人保者下也,能使人毋保者上也,中则为人所保矣。
故天下惟中境易别,上出乎中而下不及中,恒相似也。学问之始,未能记诵,博涉既深,将超记诵。
故记诵者,学问之舟车也。人有所适也,必资乎舟车;至其地,则舍舟车矣。
一步不行者,则亦不用舟车矣。不用舟车之人,乃讬舍舟车者为同调焉。
故君了恶夫似之而非者也。(程子见谢上蔡多识经传,便谓玩物丧志,毕竟与孔门“一贯”不似。)
理之初见,毋论智愚与贤不肖,不甚远也。再思之,则恍惚而不可恃矣。
三思之,则眩惑而若夺之矣。非再三之力,转不如初也。
初见立乎其外,故神全,再三则入乎其中,而身已从其旋折也。必尽其旋折,而后复得初见之至境焉,故学问不可以惮烦也。
然当身从旋折之际,神无初见之全,必时时忆其初见,以为恍惚眩惑之指南焉,庶几哉有以复其初也。吾见今之好学者,初非有所见而为也,后亦无所期於至也,发愤攻苦,以谓吾学可以加人而已矣,泛焉不系之舟,虽日驰千里,何适於用乎?乃曰学问不可以惮烦。
故君子恶夫似之而非者也。 夫言所以明理,而文辞则所以载之之器也。
虚车徒饰,而主者无闻,故溺於文辞者,不足与言文也。《易》曰:“物相杂,故曰文。”
又曰:“其旨远,其辞文。”《书》曰:“政贵有恒,辞尚体要。”
《诗》曰:“辞之辑矣,民之洽矣。”《记》曰:“毋剿说,毋雷同,则古昔,称先王。”
传曰:“辞达而已矣。” 曾子曰:“出辞气,斯远鄙倍矣。”
经传圣贤之言,未尝不以文为贵也。盖文固所以载理,文不备,则理不明也。
且文亦自有其理,妍媸好丑,人见之者,不约而有同然之情,又不关於所载之理者,即文之理也。故文之至者,文辞非其所重尔,非无文辞也。
而陋儒不学,猥曰“工文则害道”。故君子恶夫似之而非者也。
陆士衡曰:“虽杼轴於予怀,怵他人之我先;荀伤廉而愆义,亦虽爱而必捐。” 盖言文章之士,极其心之所得,常恐古人先我而有是言;苟果与古人同,便为伤廉愆义,虽可爱之甚,必割之也。
韩退之曰:“惟古於文必己出,降而不能乃剿袭。”亦此意也。
立言之士,以意为宗,盖与辞章家流不同科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宇宙辽扩,故籍纷揉,安能必其所言古人皆未言邪?此无伤者一也。人心又有不同,如其面焉。
苟无意而偶同,则其委折轻重,必有不尽同者,人自得而辨之。此无伤者二也。
著书宗旨无多,其言则万千而未有已也,偶与古人相同,不过一二,所不同者,足以概其偶同。此无伤者三也。
吾见今之立言者,本无所谓宗旨,引古人言而申明之,申明之旨,则皆古人所已具也。虽然,此则才弱者之所为,人一望而知之,终归覆瓿,於事固无所伤也。
乃有黠者,易古人之貌,而袭其意焉。同时之人有创论者,申其意而讳所自焉。
或闻人言其所得,未笔於书,而遽窃其意以为己有;他日其人自著为书,乃反出其后焉。且其私智小慧,足以弥缝其隙,使人瞢然莫辨其底蕴焉。
自非为所窃者觌面质之,且穷其所未至,其欺未易败也。又或同其道者,亦尝究心反覆,勘其本末,其隐始可攻也。
然而盗名欺世,已非一日之厉矣。而当时之人,且曰某甲之学,不下某氏,某甲之业,胜某氏焉。
故君子恶夫似之。
5 翻译下面的文言文皇帝间或问起大臣们的好坏,宋濂只举岀那些好的大臣说说。皇帝问他原因,宋濂回答道:“好的大臣和我交朋友,所以我了解他们;那些不好的,(我不和他们交往,所以)不能了解他们。”主事茹太素上奏章一万多字。皇帝大怒,询问朝中的臣子。有人指着茹太素的奏章说:“这里不敬,这里的批评不合法制。”(皇帝)问宋濂,回答说:“他只是对陛下尽忠罢了,陛下正广开言路,怎么能够重责(他)呢?”不久皇帝看茹太素的奏章,有值得采纳的内容。把朝臣都招来斥责,于是口呼宋濂的字说:“(如果)没有景濂,(我)几乎错误地怪罪进谏的人。”
有些不好,请多多见谅!
徐湛之,字孝源,东海郯人。司徒羡之兄孙,吴郡太守佩之弟子也。祖钦之,秘书监。父逵之,尚高祖长女会稽公主,为振威将军、彭城、沛二郡太守。高祖诸子并幼,以逵之姻戚,将大任之,欲先令立功。及讨司马休之,使统军为前锋,配以精兵利器,事克,当即授荆州。休之遣鲁宗之子轨击破之,于阵见害。追赠中书侍郎。
湛之幼孤,为高祖所爱,常与江夏王义恭寝食不离于侧。永初三年,诏曰:"永兴公主一门嫡长,早罹辛苦。外孙湛之,特所钟爱。且致节之胤,情实兼常。可封枝江县侯,食邑五百户。"年数岁,与弟淳之共车行,牛奔车坏,左右驰来赴之。湛之先令取弟,众咸叹其幼而有识。及长,颇涉大义,善自位待。事祖母及母,并以孝谨闻。
元嘉二年,除著作佐郎,员外散骑侍郎,并不就。六年,东宫始建,起家补太子洗马,转国子博士,迁奋威将军、南彭城、沛二郡太守,徙黄门侍郎。祖母年老,辞以朝直,不拜。复授二郡,加辅国将军,迁秘书监,领右军将军,转侍中,加骁骑将军。复为秘书监,加散骑常侍,骁骑如故。
会稽公主身居长嫡,为太祖所礼,家事大小,必咨而后行。西征谢晦,使公主留止台内,总摄六宫。忽有不得意,辄号哭,上甚惮之。初,高祖微时,贫陋过甚,尝自往新洲伐荻,有纳布衫袄等衣,皆敬皇后手自作;高祖既贵,以此衣付公主,曰:"后世若有骄奢不节者,可以此衣示之。"湛之为大将军彭城王义康所爱,与刘湛等颇相附协。及刘湛得罪,事连湛之,太祖大怒,将致大辟。湛之忧惧无计,以告公主。公主即日入宫,既见太祖,因号哭下床,不复施臣妾之礼。以锦囊盛高祖纳衣,掷地以示上曰:"汝家本贫贱,此是我母为汝父作此纳衣。今日有一顿饱食,便欲残害我儿子!"上亦号哭,湛之由此得全也。迁中护军,未拜,又迁太子詹事,寻加侍中。
湛之善于尺牍,音辞流畅。贵戚豪家,产业甚厚。室宇园池,贵游莫及。伎乐之妙,冠绝一时。门生千余人,皆三吴富人之子,姿质端妍,衣服鲜丽。每出入行游,途巷盈满,泥雨日,悉以后车载之。太祖嫌其侈纵,每以为言。时安成公何勖,无忌之子也,临汝公孟灵休,昶之子也,并各奢豪,与湛之共以肴膳、器服、车马相尚。京邑为之语曰:"安成食,临汝饰。"湛之二事之美,兼于何、孟。勖官至侍中,追谥荒公。灵休善弹棋,官至秘书监。
湛之迁冠军将军、丹阳尹,进号征虏将军,加散骑常侍,以公主忧不拜。过葬,复授前职,湛之表启固辞,又诣廷尉受罪;上诏狱官勿得受,然后就命。固辞常侍,许之。二十二年,范晔等谋逆,湛之始与之同,后发其事,所陈多不尽,为晔等款辞所连,乃诣廷尉归罪,上慰遣令还郡。湛之上表曰:
贼臣范晔、孔熙先等,连结谋逆,法静尼宣分往还,与大将军臣义康共相唇齿,备于鞠对。伏寻仲承祖始达熙先等意,便极言奸状。而臣儿女近情,不识大体,上闻之初,不务指斥,纸翰所载,尤复漫略者,实以凶计既表,逆事归露;又仰缘圣慈,不欲穷尽,故言势依违,未敢缕陈。情旨无隐,已昭天鉴。及群凶收禽,各有所列,晔等口辞,多见诬谤;承祖丑言,纷纭特甚。乃云臣与义康宿有密契,在省之言,期以为定,潜通奸意,报示天文。末云熙先县指必同,以诳于晔,或以智勇见称,或以愚懦为目。既美其信怀可履,复骇其动止必启。凡诸诡妄,还自违伐,多举事端,不究源统,赍传之信,无有主名,所征之人,又已死没,首尾乖互,自为矛楯。即臣诱引之辞,以为始谋之证,衔臣纠告,并见怨咎,纵肆狂言,必规祸陷。伏自探省,亦复有由。
昔义康南出之始,敕臣入相伴慰,晨夕觐对,经逾旬日。逆图成谋,虽无显然,怼容异意,颇形言旨。遗臣利刃,期以际会,臣苦相谏譬,深加拒塞。以为怨愤所至,不足为虑,便以关启,惧成虚妄,思量反覆,实经愚心,非为纳受,曲相蔽匿。又令申情范晔,释中间之憾,致怀萧思话,恨婚意未申,谓此侥幸,亦不宣达。
陛下敦惜天伦,彰于四海,藩禁优简,亲理咸通;又昔蒙眷顾,不容自绝,音翰信命,时相往来。或言少意多,旨深文浅,辞色之间,往往难测。臣每惧异闻,皆略而不答。惟心无邪悖,故不稍以自嫌。忄娄忄娄丹实,具如此启。至于法静所传,及熙先等谋,知实不早,见关之日,便即以闻。虽晨光幽烛,曲昭穷款,裁以正义,无所逃刑。束骸北阙,请罪司寇,乾施含宥,未加治考,中旨频降,制使还往,仰荷恩私,哀惶失守。
臣殃积罪深,丁罹酷罚,久应屏弃,永谢人理。况奸谋所染,忠孝顿阙,智防愚浅,暗于祸萌,士类未明其心,群庶谓之同恶,朝野侧目,众议沸腾,专信仇隙之辞,不复稍相申体。臣虽驽下,情非木石。岂不知丑点难婴,伏剑为易。而靦然视息,忍此余生,实非苟吝微命,假延漏刻。诚以负戾灰灭,贻恶方来,贪及视息,少自披诉;冀幽诚丹款,傥或昭然,虽复身膏草土,九泉无恨。显居官次,垢秽朝班,厚颜何地,可以自处。乞蒙隳放,伏待鈇钅质。
上优诏不许。二十四年,服阕,转中书令,领太子詹事。出为前军将军、南兖州刺史。善于为政,威惠并行。广陵城旧有高楼,湛之更加修整,南望钟山。城北有陂泽,水物丰盛。湛之更起风亭、月观,吹台、琴室,果竹繁茂,花药成行,招集文士,尽游玩之适,一时之盛也。时有沙门释惠休,善属文,辞采绮艳,湛之与之甚厚。世祖命使还俗。本姓汤,位至扬州从事史。二十六年,复入为丹阳尹,领太子詹事,将军如故。二十七年,索虏至瓜步,湛之领兵置佐,与皇太子分守石头。二十八年春,鲁爽兄弟率部曲归顺,爽等,鲁轨子也。湛之以为庙算远图,特所奖纳,不敢苟申私怨。乞屏居田里,不许。
转尚书仆射,领护军将军。时尚书令何尚之以湛之国戚,任遇隆重,欲以朝政推之。凡诸辞诉,一不料省。湛之亦以《职官记》及令文,尚书令敷奏出内,事无不总,令缺则仆射总任。又以事归尚之,互相推委。御史中丞袁淑并奏免官,诏曰:"令仆治务所寄,不共求体当,而互相推委,纠之是也。然故事残舛,所以致兹疑执,特无所问,时详正之。"乃使湛之与尚之并受辞诉。尚之虽为令,而朝事悉归湛之。
初,刘湛伏诛,殷景仁卒,太祖委任沈演之、庾炳之、范晔等,后又有江湛、何瑀之。晔诛,炳之免,演之、瑀之并卒,至是江湛为吏部尚书,与湛之并居权要,世谓之江、徐焉。
上每有疾,湛之辄入侍医药。二凶巫蛊事发,上欲废劭,赐浚死。而世祖不见宠,故累出外蕃,不得停京辇。南平王铄、建平王宏并为上所爱,而铄妃即湛妹,劝上立之。元嘉末,征铄自寿阳入朝,既至,又失旨,欲立宏,嫌其非次,是以议久不决。与湛之屏人共言论,或连日累夕。每夜常使湛之自秉烛,绕壁检行,虑有窃听者。劭入弑之旦,其夕,上与湛之屏人语,至晓犹未灭烛。湛之惊起趣北户,未及开,见害。时年四十四。世祖即位,追赠司空,加散骑常侍,本官如故,谥曰忠烈公。又诏曰:"徐湛之、江湛、王僧绰门户荼酷,遗孤流寓,言念既往,感痛兼深。可令归居本宅,厚加恤赐。"于是三家长给廪。
三子:聿之、谦之,为元凶所杀。恒之嗣侯,尚太祖第十五女南阳公主,蚤卒,无子。聿之子孝嗣绍封,齐受禅,国除。
江湛,字徽渊,济阳考城人,湘州刺史夷子也。居丧以孝闻。爱好文义,喜弹棋鼓琴,兼明算术。初为著作佐郎,迁彭城王义康司徒行参军,南谯王义宣左军功曹。复为义康司徒主簿,太子中舍人。司空檀道济为子求湛妹婚,不许。义康有命,又不从。时人重其立志。义康欲引与日夕,湛固求外出,乃以为武陵内史,还为司徒从事中郎,迁太子中庶子,尚书吏部郎。随王诞为北中郎将、南徐州刺史,以湛为长史、南东海太守,政事委之。
元嘉二十五年,征为侍中,任以机密,领本州大中正,迁左卫将军。时改选学职,以太尉江夏王义恭领国子祭酒,湛及侍中何攸之领博士。二十七年,转吏部尚书。家甚贫约,不营财利,饷馈盈门,一无所受,无兼衣余食。尝为上所召,值浣衣,称疾经日,衣成然后赴。牛饿,驭人求草,湛良久曰:"可与饮。"在选职,颇有刻核之讥,而公平无私,不受请谒,论者以此称焉。
上大举北代,举朝为不可,唯湛赞成之。索虏至瓜步,领军将军刘遵考率军出江上,以湛兼领军,军事处分,一以委焉。虏遣使求婚,上召太子劭以下集议,众并谓宜许,湛曰:"戎狄无信,许之无益。"劭怒,谓湛曰:"今三王在厄,讵宜苟执异议。"声色甚厉。坐散俱出,劭使班剑及左右推之,殆将侧倒。劭又谓上曰:"北伐败辱,数州沦破,独有斩江湛,可以谢天下。"上曰:"北伐自我意,江湛但不异耳。"劭后燕集,未尝命湛。常谓上曰:"江湛佞人,不宜亲也。"上乃为劭长子伟之娉湛第三女,欲以和之。
上将废劭,使湛具诏草。劭之入弑也,湛直上省,闻叫噪之声,乃匿傍小屋中。劭遣收之,舍吏绐云:"不在此。"兵士即杀舍吏,乃得湛。湛据窗受害,意色不挠。时年四十六。湛五子恁、恕、憼、愻、法寿,皆见杀。初,湛家数见怪异,未败少日,所眠床忽有数升血。世祖即位,追赠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加散骑常侍,本官如故,谥曰忠简公。长子恁,尚太祖第九女淮阳长公主,为著作佐郎。
王僧绰,琅邪临沂人,左光禄大夫昙首子也。幼有大成之度,弱年众以国器许之。好学有理思,练悉朝典。年十三,太祖引见,下拜便流涕哽咽,上亦悲不自胜。袭封豫章县侯,尚太祖长女东阳献公主。初为江夏王义恭司徒参军,转始兴王文学,秘书丞,司徒左长史,太子中庶子。元嘉二十六年,徙尚书吏部郎,参掌大选。究识流品,谙悉人物,拔才举能,咸得其分。二十八年,迁侍中,任以机密。僧绰沈深有局度,不以才能高人。先是,父昙首与王华并为太祖所任,华子嗣人才既劣,位遇亦轻。僧绰尝谓中书侍郎蔡兴宗曰:"弟名位应与新建齐,超至今日,盖由姻戚所致也。"新建者,嗣之封也。及为侍中,时年二十九。始兴王浚尝问其年,僧绰自嫌蚤达,逡巡良久乃答,其谦虚自退若此。
元嘉末,太祖颇以后事为念,以其年少,方欲大相付托,朝政小大,皆与参焉。从兄徽,清介士也,惧其太盛,劝令损抑。僧绰乃求吴郡及广州,上并不许。会二凶巫蛊事泄,上独先召僧绰具言之。及将废立,使寻求前朝旧典。劭于东宫夜飨将士,僧绰密以启闻,上又令撰汉魏以来废诸王故事。撰毕,送与江湛、徐湛之。湛之欲立随王诞,江湛欲立南平王铄,太祖欲立建平王宏,议久不决。延妃即湛之女,铄妃即湛妹。太祖谓僧绰曰:"诸人各为身计,便无与国家同忧者。"僧绰曰:"建立之事,仰由圣怀。臣谓唯宜速断,不可稽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愿以义割恩,略小不忍。不尔,便应坦怀如初,无烦疑论。淮南云:'以石投水,吴越之善没取之。'事机虽密,易致宣广,不可使难生虑表,取笑千载。"上曰:"卿可谓能断大事。此事重,不可不殷勤三思。且庶人始亡,人将谓我无复慈爱之道。"僧绰曰:"臣恐千载之后,言陛下唯能裁弟,不能裁儿。"上默然。江湛同侍坐,出阁,谓僧绰曰:"卿向言,将不大伤切直。"僧绰曰:"弟亦恨君不直。"
及劭弑逆,江湛在尚书上省,闻变,叹曰:"不用僧绰言,以至于此。"劭既立,转为吏部尚书,委以事任,事在《二凶传》。顷之,劭料检太祖巾箱及江湛家书疏,得僧绰所启飨士并废诸王事,乃收害焉,时年三十一。因此陷北第诸王侯,以为与僧绰有异志,并杀僧绰门客太学博士贾匪之、奉朝请司马文颖、建平国常侍司马仲秀等。世祖即位,追赠散骑常侍、金紫光禄大夫,谥曰愍侯。
初,太社西空地一区,吴时丁奉宅,孙晧流徙其家。江左初为周顗、苏峻宅,其后为袁悦宅,又为章武王司马秀宅,皆以凶终。后给臧焘,亦颇遇丧祸,故世称为凶地。僧绰常以正达自居,谓宅无吉凶,请以为第。始就造筑,未及居而败。
子俭嗣,升明末,为齐国尚书右仆射。
史臣曰:甚矣,宋氏之家难也,仇衅所钟,亲地兼极,虽复倾天灭道,迹非嫌路,而灾隙内兆,邪蛊外兴,天性既离,爱敬同尽,探雀请熊,非无前衅,猜防之道,有未足乎。世祖弱年轻躁,夙无朝宠,累任边外,未尝居中。当璧之重,将由爱立,臣主回疑,事无蚤断。若使守器以长,命不待贤,则密祸自销,危机可免。圣哲之训,岂欺我哉!昔山涛举羊祜为太子太傅,盖欲以后事委之,而羊公短世。僧绰绸缪主心,将任以国重,而宫车晏驾。二臣并以道德谦冲,名高两代。胙未中年,功谢成日,惜矣哉!
《宋书》 南朝梁·沈约
(1470一1523) 中国明代画家,文学家。唐寅于明宪宗成化六年庚寅年寅月寅日寅时出世,故名唐寅,又因属虎,故又名唐伯虎。字子畏、伯虎,号六如居士、桃花庵主,自称江南第一风流才子(见:江南四大才子)。吴县(今江苏苏州)人。出身商贩家庭,父亲唐广德.母亲邱氏,少时读书发愤,青年时中应天府解元,后赴京会试,因舞弊案受牵连入狱,出狱后又投宁王朱宸濠幕下,但发现朱有谋反之意,即脱身返回苏州。从此绝意仕途,潜心书画,形迹放纵,性情狂放不羁。擅山水、人物、花鸟,其山水早年随周臣学画,后师法李唐、刘松年,加以变化,画中山重岭复,以小斧劈皴为之,雄伟险峻,而笔墨细秀,布局疏朗,风格秀逸清俊。人物画多为仕女及历史故事,师承唐代传统,线条清细,色彩艳丽清雅,体态优美,造型准确;亦工写意人物,笔简意赅,饶有意趣。其花鸟画,长于水墨写意,洒脱随意,格调秀逸。除绘画外,唐寅亦工书法,取法赵孟頫,书风奇峭俊秀。有《骑驴思归图》、《山路松声图》、《事茗图》、《王蜀宫妓图》、《李端端落籍图》、《秋风纨扇图》、《枯槎鸜鹆图》等绘画作品传世。
唐寅文学上亦富有成就。工诗文,其诗多纪游、题画、感怀之作,能表达出狂放和孤傲的心境,以及对世态炎凉的感慨,以俚语、俗语入诗,通俗易懂,语浅意隽。著《六如居士集》,清人辑有《六如居士全集》。
骆宾王(约619~687)唐代诗人。字观光,婺州义乌人(今中国浙江义乌)人。唐朝初期的诗人,与王勃、杨炯、卢照邻合称初唐四杰。又与富嘉谟并称“富骆”。
其父官青州博昌县令,死于任所。他7岁能诗,有“神童”之称。据说咏鹅诗就是此时所作:“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父死后,他流寓博山,后移居兖州瑕丘县,在贫困落拓的生活中度过了早年岁月。唐高宗永徽(650~655)年间,为道王李元庆府属,道王叫他陈述才能,他耻于自炫,辞不奉命。后拜奉礼郎,为东台详正学士。因事被谪,从军西域,久戍边疆。后入蜀,居姚州道大总管李义军幕,平定蛮族叛乱,文檄多出其手。在蜀时,与卢照邻往还唱酬。仪凤三年(678),后调任武功主簿、长安主簿,又由长安主簿入朝为侍御史,武则天当政,骆多次上书讽刺,得罪入狱。骆在狱咏蝉,有云:“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以抒悲愤。次年,遇赦得释。调露二年(680),出任临海县丞,世称骆临海。弃官游广陵,作诗明志:“宝剑思存楚,金椎许报韩。”嗣圣元年(684),武则天废中宗自立,这年9月,徐敬业(即李敬业)在扬州起兵反对。骆宾王为徐府属,被任为艺文令,掌管文书机要。他起草著名的《讨武氏檄》(即《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暗鸣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慷慨激昂,气吞山河。武则天读至“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皇然问:“谁为之?”或以宾王对,武则天感叹曰:“宰相安得失此人?”11月徐敬业兵败被杀,骆宾王下落不明。《资治通鉴》说他与李同时被杀,《朝野佥载》说是投江而死,《新唐书》本传说他“亡命不知所之”,而孟綮《本事诗》则说:“当敬业之败,与宾王俱逃,捕之不获。将帅虑失大魁,得不测罪。时死者数万人,因求戮类二人者,函首以献。后虽知不死,不敢捕送。故敬业得为衡山僧,年九十余乃卒。宾王亦落发,遍游名山。至灵隐,以周岁卒。”
在四杰中他的诗作最多。尤擅七言歌行,名作《帝京篇》为初唐罕有的长篇,当时以为绝唱。骆还曾久戍边城,写有不少边塞诗“晚凤迷朔气,新瓜照边秋。灶火通军壁,烽烟上戍楼。”豪情壮志,见闻亲切。唐中宗复位后,诏求骆文,得数百篇。后人收集之骆宾王诗文集颇多,以清陈熙晋之《骆临海集笔注》最为完备。
他和卢照邻都擅长七言歌行,“富有才情,兼深组织”,“得擅长什之誉”(胡震亨《唐音癸签》)。他的长篇歌行《帝京篇》在当时就己被称为绝唱,《畴昔篇》、《艳情代郭氏赠卢照邻》、《代女道士王灵妃赠道士李荣》等也都具有时代意义,往往以□崎磊落的气息,驱使富艳瑰丽的词华,抒情叙事,间见杂出,形式非常灵活。这种诗体,从六朝小赋变化而来,它吸取了六朝乐府中辘轳辗转的结构形式以及正在发展中的今体诗的对仗和韵律,言词整齐而流利,音节宛转而和谐,声情并茂,感染力强,易于上口成诵。明代何景明说初唐四子“音节往往可歌”(《明月篇序》),所指即此。在骆宾王稍后的刘希夷、张若虚以及盛唐的李颀、王维、高□,中唐的元稹、白居易,晚唐的郑□、韦庄,及至清代吴伟业等人的长篇歌行,都是沿着这条线索发展下来的。
骆宾王的五律也有不少佳作。如《在狱咏蝉》,托物寄兴,感慨深微,是脍炙人口的名篇;《送郑少府入辽》抒写立功报国的乐观战斗精神,格高韵美,词华朗耀,除了全首平仄声调还不协调,律体形式尚未成熟而外,比起杨炯的《从军行》、《紫骝马》并无逊色。绝句小诗,如《于易水送人》、《在军登城楼》,寥寥20字中,壮志豪情,激荡着风云之气,颇能见出诗人的个性风格,在初唐绝句中也是不多见的。
“四杰”齐名,原是诗文并称的。他们的骈文在才华艳发、词采赡富之中,寓有一种清新俊逸的气息。无论抒情、说理或叙事,都能运笔如舌,挥洒自如,比起六朝后期堆花俪叶,一味追求形式之美的文风,有着明显的不同。骆宾王《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便是最能代表这种时代新风、流传广泛的名作之一。它以封建时代忠义大节作为理论根据,号召人们起来反对正在筹建中的武周王朝,气势充沛,笔端带有情感。其中“一□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二句,颇能激发唐朝旧臣对故君的怀念。据说武后读到了这两句,矍然为之动容,问:“谁为之?”或以宾王对。后曰:“宰相安得失此人!”(《新唐书》本传)足见他在政治和文学上的才能,连敌对方面目空一世的武则天,也为之折服。
《骆宾王集》,最早为中宗时郗云卿所辑10卷本,其书已佚。明、清两朝流行的有4卷本、6卷本和10卷本,所收篇目大致相同,均为后人重辑。清人陈熙晋《骆临海集笺注》后出,最为完善,有中华书局排印本。事迹见新、旧《唐书》。
嵇康,字叔夜,本姓奚,祖籍会稽(今浙江绍兴),其先人因避仇迁家谯国侄县(今安徽宿县西南),改姓嵇。("嵇",盖以纪念祖籍会"稽")。“竹林七贤”的领袖人物。三国时魏末著名的诗人与音乐家,是当时玄学家的代表人物之一,为人耿直,他幼年丧父,励志勤学。后娶长乐亭主(一说为曹操孙女,曹林之女;一说为曹操曾孙女,曹林之孙女)为妻,在曹氏当权的时候,做过中散大夫的官职。 司马昭曾想拉拢嵇康,但嵇康在当时的政争中倾向皇室一边,对于司马氏采取不合作态度,因此颇招忌恨。司马昭的心腹钟会想结交嵇康,受到冷遇,从此结下仇隙。嵇康的友人吕安被其兄诬以不孝,嵇康出面为吕安辩护,钟会即劝司马昭乘机除掉吕、嵇。当时太学生三千人请求赦免嵇康,愿以康为师,司马昭不许。临刑,嵇康神色自若。奏《广陵散》一曲,从容赴死。
嵇康后来家道清贫,常与向秀在树荫下打铁,不为谋生,只是随从自己的意愿。贵公子钟会有才善辨,一日,钟会前来拜访,带来大批官员,嵇康一见这场面就很反感,没理睬他,只是低头干活,钟会呆了良久,怏怏欲离,这时嵇康发话了:“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会立即地答道:“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说完就拂袖而去,后来钟会深恨嵇康,常在司马昭面前说他的坏话。
据刘籍《琴议》记载:嵇康是从杜夔的儿子杜猛那里学得《广陵散》的。嵇康非常喜爱此曲,经常弹奏它,以致招来许多人前来求教,但嵇康概不传授。司马氏掌权后,不苟合于其统治,与阮籍、向秀、山涛、刘伶、阮咸、王戎号称“竹林七贤”,与司马氏相对抗,后被司马氏杀害,死时方四十岁。临刑前有三千太学生为其求情,终不许。死前索琴弹奏此曲,并慨然长叹:“《广陵散》如今绝矣”。南京西善桥南朝墓出土模制嵇康画像砖,描绘了嵇康席坐抚琴,气宇昂轩的形象。
嵇康喜爱音乐,他在《琴赋》序中说:“余少好音声,长而习之,以为物有盛衰而此无变。滋味有厌,而此不倦。”他对传统及当代的琴曲都非常熟悉,这一点在他的《琴赋》中可见。 嵇康作《风入松》,又作《长清》、《短清》、《长侧》、《短侧》四首琴曲,被称为“嵇氏四弄”,与蔡邕创作的“蔡氏五弄”合称“九弄”,是我国古代一组著名琴曲。隋炀帝曾把弹奏《九弄》作为取士的条件之一,足见其影响之大、成就之高。
嵇康除以弹奏《广陵散》闻名外,在音乐理论上也有独到贡献,这就是其《琴赋》与《声无哀乐论》。 《琴赋》主要表现了嵇康对琴和音乐的理解,同时也反映了嵇康与儒家传统思想相左的看法。 《声无哀乐论》是作者对儒家“音乐治世”思想直接而集中的批判。其中闪烁着嵇康对音乐的真知灼见 。
王戎与嵇康交往二十年,未见其有不好的脸色。因此留下“意趣疏远,心性放达”之美名;然而嵇康更有“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便发”的一面,他的名篇《与山巨源绝交书》及对《广陵散》的喜爱便是他愤世嫉俗、桀傲不驯的性格的表现,而蔑视司马昭,进而遭致杀身之祸更是这种刚正不阿的显例。
嵇康还擅长书法,工于草书。又善丹青,唐朝时尚有《巢由洗耳图》《狮子击象图》传世,可惜现在俱已失佚。
1287~1359),字元章,号竹斋,别号梅花屋主,元诸暨枫桥人。自幼好学,白天放牛,每晚借佛殿长明灯夜读,终成通儒。诗多描写田园生活,同情人民疾苦,谴责豪门权贵,轻视功名利禄。一生爱好梅花,种梅、咏梅又工画梅。书法、篆刻皆自成风格,足以名家。有《竹斋诗集》传世元代著名画家、诗人,号煮石山农、饭牛翁、会稽外史、梅花屋主等。诸暨(今浙江)人。出身贫家,白天放牛,只要有空就画荷花,晚上到佛寺长明灯下读书,后从韩性学,试进士不第,游大都(今北京市),泰不华推荐任翰林院官职,辞不就。归隐九里山,卖画为生,终老田园。工画墨梅,枝叶密繁,生意盎然,劲健有力,或用胭脂作没骨梅;亦擅竹石。画坛上以画墨梅开创写意新风的花鸟画家。字元章(一作元肃),元诸暨郝山下人。自幼嗜学,白天放牛,窃入学舍听诸生读书,暮乃返,忘其牛,间壁秦老怒挞之,已而复然。母愿听其所为,因往依僧寺,每晚坐佛膝上,映长明灯读书。后从会稽学者韩性学习,终成通儒。但屡应试不第,遂将举业文章付之一炬。行事异于常人,时戴高帽,身披绿蓑衣,足穿木齿屐,手提木制剑,引吭高歌,往返于市中。或骑黄牛,持《汉书》诵读,人以狂生视之。著作郎李孝光欲荐作府吏,冕宣称:“我有田可耕,有书可读,奈何朝夕抱案立于庭下,以供奴役之使!”遂下东吴,入淮楚,历览名山大川。游大都,老友秘书卿泰不华欲荐以馆职,力辞不就,南回故乡。隐居会稽九里山,种梅千枝,筑茅庐三间,题为“梅花屋”,自号梅花屋主,以卖画为生,制小舟名之曰“浮萍轩”,放于鉴湖之阿,听其所止。又广栽梅竹,弹琴赋诗,饮酒长啸。朱元璋平定婺州,攻取越州,屯兵九里山,闻其名,物色得之,置幕府,授以谘议参军,未就。元惠宗至正十九年(1359),朱元璋以兵请冕为官。冕以出家相拒,并扩室为白云寺。旋卒于兰亭天章寺。�
王冕以画梅著称,尤工墨梅。他画的梅简练洒脱,别具—格。其《墨梅图卷》画横向折枝墨梅,笔意简逸,枝干挺秀,穿插得势,构图清新悦目。用墨浓淡相宜,花朵的盛开、渐开、含苞都显得清润洒脱,生气盎然。其笔力挺劲,勾花创独特的顿挫方法,虽不设色,却能把梅花含笑盈枝,生动地刻划出来。不仅表现了梅花的天然神韵,而且寄寓了画家那种高标孤洁的思想感情。加上作者那首脍炙人口的七言题画诗,诗情画意交相辉映,使这幅画成为不朽的传世名作。
王冕诗多同情人民苦难、谴责豪门权贵、轻视功名利禄、描写田园隐逸生活之作,如《伤亭户》、《江南妇》、《对景吟》、《吴姬曲》、《墨梅》、《剑歌行次韵》等。有《竹斋诗集》3卷,续集2卷。他一生爱好梅花,种梅、咏梅,又攻画梅,亦善画竹。求者踵至。画梅学杨无咎,花密枝繁,行草健劲,生意盎然,尤善于用胭脂作没骨体,别具风格。对明代画梅高手如刘世儒、陈宪章、王牧之、盛行之等影响甚大。存世画迹有《三君子图》、《墨梅图》。能治印,创用花乳石刻印章,篆法绝妙。《明史》有传。
龚自珍(1792-1841),清末思想家、文学家。字尔玉,又字璱人;更名易简,字伯定;又更名巩祚,号定盦,又号羽琌山民。浙江仁和(今杭州)人。出身于世代官宦学者家庭。祖父龚禔身,官至内阁中书军机处行走,著有《吟朦山房诗》。父丽正,官至江南苏松太兵备道,署江苏按察使,著有《国语注补》、《三礼图考》、《两汉书质疑》、《楚辞名物考》等书。母段驯,著名小学家段玉裁之女,著有《绿华吟榭诗草》。
(1470一1523) 中国明代画家,文学家。唐寅于明宪宗成化六年庚寅年寅月寅日寅时出世,故名唐寅,又因属虎,故又名唐伯虎。字子畏、伯虎,号六如居士、桃花庵主,自称江南第一风流才子(见:江南四大才子)。吴县(今江苏苏州)人。出身商贩家庭,父亲唐广德.母亲邱氏,少时读书发愤,青年时中应天府解元,后赴京会试,因舞弊案受牵连入狱,出狱后又投宁王朱宸濠幕下,但发现朱有谋反之意,即脱身返回苏州。从此绝意仕途,潜心书画,形迹放纵,性情狂放不羁。擅山水、人物、花鸟,其山水早年随周臣学画,后师法李唐、刘松年,加以变化,画中山重岭复,以小斧劈皴为之,雄伟险峻,而笔墨细秀,布局疏朗,风格秀逸清俊。人物画多为仕女及历史故事,师承唐代传统,线条清细,色彩艳丽清雅,体态优美,造型准确;亦工写意人物,笔简意赅,饶有意趣。其花鸟画,长于水墨写意,洒脱随意,格调秀逸。除绘画外,唐寅亦工书法,取法赵孟頫,书风奇峭俊秀。有《骑驴思归图》、《山路松声图》、《事茗图》、《王蜀宫妓图》、《李端端落籍图》、《秋风纨扇图》、《枯槎鸜鹆图》等绘画作品传世。
唐寅文学上亦富有成就。工诗文,其诗多纪游、题画、感怀之作,能表达出狂放和孤傲的心境,以及对世态炎凉的感慨,以俚语、俗语入诗,通俗易懂,语浅意隽。著《六如居士集》,清人辑有《六如居士全集》。
公绪弟概,字季节,少好学。然性倨傲,每对诸兄弟,露髻披服,略无少长之礼。为齐文襄大将军府行参军,进侧集,题云「富春公主撰」。闲缓不任事,每被讥诃。除殿中侍御史,修国史。后为太子舍人,为副使聘于江南。江南多以僧寺停客,出入常袒露。还,坐事解。后卒于并州功曹参军。撰《战国春秋》及《音谱》并行于世。又自简诗赋二十四首,谓之《达生丈人集》。其序曰:「达生丈人者,生于战国之世,爵里姓名无闻焉尔,时人揆其行己,强为之号。颇好属文,成辄弃藁。常持论文云:古人有言,性情生于欲。又曰人之性静,欲实汨之。然则性也者,所受于天,神识是也,故为形骸之主;情也者所受于性,嗜欲是也,故为形骸之役。由此言之,情性之辩,断焉殊异。故其身泰,则均齐死生,尘垢名利,纵酒恣色,所以养情;否,则屏除爱著,摈落枝体,收神反听,所以养识。是以遇荣乐而无染,遭厄穷而不闷,或出人间,或栖物表,逍遥寄托,莫知所终。」
李顺,字德正,钜鹿公灵之从父弟也。父系,慕容垂散骑侍郎、东武城令。道武定中原,以为平棘令。卒,赠赵郡太守、平棘男。
顺博涉经史,有计策。神瑞中,拜中书博士,转中书侍郎。从征蠕蠕,以筹略,赐爵平棘子。太武将讨赫连昌,谓崔浩曰:「朕前北征,李顺献策数事,实合经略大谋。今欲使总前驱之事,何如」浩曰:「顺智足周务,实如圣旨。但臣与之婚姻,深知其行,然性果于去就,不可专委。」帝乃止。初,浩弟娶顺妹,又以弟子娶顺女,虽婚媾,而浩颇轻顺,顺又不伏,由是潜相猜忌,故浩毁之。至统万,大破昌军,顺谋功居多。后征统万,昌出逆战,顺破其左军。及克统万,帝赐诸将珍宝杂物,顺固辞,唯取书数千卷,帝善之。迁给事黄门侍郎。又从击赫连定于平凉。三秦平,进爵为侯,迁四部尚书,甚见宠待。
沮渠蒙逊以河西内附,帝欲简行人,崔浩曰:「宜令清德重臣,奉诏褒慰,尚书顺即其人也。」帝曰:「顺纳言大臣,不宜方为此使,若蒙逊身执玉帛而朝于朕,复何以加之」浩曰:「邢贞使吴,亦魏之太常,苟事是宜,无嫌于重。」帝从之,以顺为太常,策拜蒙逊为太傅,凉王。使还,拜使持节、都督四州诸军事、长安镇都大将、宁西将军、开府,进爵高平公。未几,征为四部尚书,加散骑常侍。延和初,使凉。蒙逊辞疾,箕坐隐几,无起动状。顺正色大言曰:「不谓此叟无礼,乃至于是!」握节而出。蒙逊使中兵校郎杨定归追顺曰:「太常云朝廷赐不拜之诏,是以敢自安耳;若曰尔拜尔跽,而不承命,乃小臣之罪矣。」顺曰:「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周公赐胙,命曰伯舅无拜,而桓公降而拜受。今朝廷未有不拜之诏,而便偃蹇自取,此乃速祸之道。」蒙逊拜伏尽礼。
顺还,帝问与蒙逊往复辞,及其政教得失。顺曰:「蒙逊专威河右,三十许年,经涉艰难,粗识机变,虽不能贻厥孙谋,犹足以终其一世。但前岁表许十月送昙无忏,及臣往迎,便乖本意,不臣不信,于是而甚。以臣观之,不复周矣。」帝曰:「若如卿言,则效在无远,袭世之后,早晚当灭。」对曰:「臣略见其子,并非才俊。如闻敦煌太守牧犍,器性粗立,若继蒙逊,必此人也。然比之于父,佥云不逮,殆天所用资圣明也。」帝曰:「朕方事于东,未暇营西,如卿所言,三五年间,不足为晚。」及蒙逊死问至,太武谓顺曰:「卿言蒙逊死,验矣;又言牧犍立,何其妙哉!朕克凉州,亦当不远。」于是赐绢千匹、厩马一乘,宠待弥厚,政无巨细,无所不参。崔浩恶之。
顺凡使凉州十二回,太武称其能。而蒙逊数与顺游宴,颇有悖言,恐顺泄之,以金宝纳顺怀中,故蒙逊罪衅得不闻。又西域沙门昙无忏有方术,在凉州,诏追之。顺受蒙逊金,听杀之。浩并知之,密言于帝。帝未之信。太延三年,顺复使凉州,及还,帝问以将平河右计,顺以人劳既久,不可频动,帝从之。五年,议征凉州,顺以凉州乏水草,不宜远征。崔浩固以为宜征,帝从浩议。及至姑臧,甚丰水草,帝与景穆书,颇嫌顺。后谓浩曰:「卿昔所言,今果验矣。」克凉州后,闻受蒙逊金而听其杀昙无忏,益嫌之。犹以宠旧,未加其罪,尚诏顺差次群臣,赐以爵位。顺颇受纳,品第不平。凉州人徐桀发其事,浩又毁之。帝大怒,刑顺于城西。顺死后数年,其从父弟孝伯为太武知重,居中用事。及浩诛,帝怒甚,谓孝伯曰:「卿从兄往虽误国,朕意亦未至此。由浩,遂杀卿从兄。」皇兴初,顺子敷等贵宠,献文追赠顺侍中、镇西大将军、太尉公、高平王,谥曰宣王。妻邢氏曰孝妃。顺四子。
长子敷,字景文。真君二年,选入中书教学,以忠谨给侍东宫,以为中散。与、卢遐、度世等并以聪敏内参机密。敷性谦恭,加有文学,文成宠遇之。迁秘书下大夫,赐爵平棘子。后兼录南部,迁散骑常侍、南部尚书、中书监,领内外秘书,袭爵高平公。朝政大议,事无不关。及宋徐州刺史薛安都、司州刺史常珍奇等以彭城、悬瓠降,于时朝议谓未必可信,敷乃固执必然。乃遣师接援,淮海宁辑。敷既见待二世,兄弟亲戚在朝者十余人。弟弈又有宠于文明太后。列其隐罪二十余条,献文大怒,皇兴四年,诛敷兄弟,削顺位号为庶人。敷从弟显德、妹夫广平宋叔珍等皆坐关乱公私,同时伏法。敷兄弟敦崇孝义,家门有礼,至于居丧法度,吉凶书记,皆合典则,为北州所称美。既致斯祸,时人叹惜之。
敷弟式,字景则,学业知名。位西兖州刺史、濮阳侯。式自以家据权要,心虑危祸,常敕津吏,台有使者,必先启然后度之。既而使人卒至,始云南过,既济,突入执式赴都,与兄俱死。
子宪,字仲轨,清粹善风仪,好学有器度。太和初,袭爵,又降为伯。拜秘书中散,雅为孝文知赏。后拜赵郡太守。赵修与其州里,修归葬父母也,牧守以下畏之累迹,宪不为屈,时人高之。后以党附高肇,为御史所劾。正光五年,行雍州刺史,寻除七兵尚书。孝昌中,除征东将军、扬州刺史、淮南大都督。及梁平北大将军元树等来寇,宪力屈而降。因求还国。既至,敕付廷尉。宪女婿安乐王鉴据相州反,灵太后谓鉴心怀劫胁,遂诏赐宪死。永熙中,赠仪同三司、尚书令、定州刺史,谥曰文靖。子希远,字景冲,早卒。希远子祖悛,袭祖爵。
希远弟希宗,字景玄。性宽和,仪貌雅丽,有才学。位金紫光禄大夫。齐神武擢为中外府长史。文宣帝纳其第二女为皇后。位上党太守,卒。赠司空公、殷州刺史,谥曰文简。
希宗长子祖升,仪容瑰丽,垂手过膝,文学足以自通。位齐州刺史。*于从兵妻,见杀。
祖升弟祖勋,位给事黄门侍郎。齐文宣以其女为济南王妃。除侍中,封丹杨郡王,寻改封公。济南即位,除赵州刺史。济南废,还除金紫光禄大夫。大宁中,昭信后有宠于武成,除齐州刺史。赃贿狼籍,坐免官。复起为光州刺史。祖勋性贪慢,兼其妻崔氏骄豪干政,时论鄙之。女侍中陆媪母元氏,即祖勋妻姨,为此附会,又除西兖州刺史、殿中尚书。祖勋无才干,自少及长,居官无可称述。卒,赠尚书右仆射。武平中,将封后兄君璧等为王,还复祖勋王爵。其弟祖钦封竟陵王,位光禄卿。祖勋第三弟祖纳,兄弟中最有识尚,以经史被知,卒于散骑常侍。
希宗弟希仁,字景山,有学识。卒于侍中、太子詹事。子公统,仕齐,位员外郎。高归彦之反,公统为之谋主。归彦败,伏法。其母崔氏当没官,其弟宣宝行赇,改籍注老。事发,武成帝棓杀之,肝脑涂地。
希仁弟骞,字希义,博涉经史,文藻富赡。位散骑常侍、殷州大中正、尚书左丞。以本官兼散骑常侍使梁。后坐事免,论者以为非罪。骞尝赠亲友卢元明、魏收诗云:「监河爱升水,苏子惜余明。益州达友趣,廷尉辩交情。」盖失职之志云。后除给事黄门侍郎,卒。其文笔别有集录。齐受禅,赠仪同三司,谥曰文惠。
骞弟希礼,字景节,性敦厚,容止枢机,动遵礼度。起家著作佐郎,修起居注。历位太常少卿,兼廷尉少卿,行魏尹事,豫州刺史。仍居议曹,与邢邵等议定礼律。卒于信州刺史。
子孝贞,字元操,好学善属文。仕齐,释褐司徒府参军事。与弟孝基同见吏部郎中陆昂。昂戏之曰:「弟名孝基,兄其替矣!」孝贞对曰:「礼虽不肖,请附子臧。」昂握手曰:「士固不妄有名,吾贤必当远至。」简静,不妄通接宾客。射策甲科,拜给事中。稍迁兼通直散骑常侍,副李翥使陈。
孝贞从姊则昭信皇后,从兄祖勋女为废帝济南王妃,祖钦女一为后主娥英,一为琅邪王俨妃,祖勋叔骞女为安德王延宗妃。诸房子女,多有才貌,又因昭信后,所以与帝室姻媾重叠。兄弟并以文学自达,耻为外戚家。于时黄门侍郎高乾和亲要用事,求婚于孝贞,孝贞拒之。由是有隙,阴谮之,出为太尉府外兵参军。后历中书舍人。
武平中,出为博陵太守,不得志。寻为司州别驾。后复兼散骑常侍,骋周使副。还,除给事黄门侍郎,待诏文林馆,假仪同三司。以美于词令,敕与中书侍郎李若、李德林别掌宣传诏敕。周武帝平齐,授仪同三司、小典祀下大夫。宣帝即位,转吏部下大夫。隋文帝为丞相,孝贞从韦孝宽讨尉迟迥,以功授上仪同三司。开皇初,拜冯翊太守,为犯庙讳,于是称字元操。
后数岁,迁蒙州刺史,吏人安之。自此不复留意文笔。人问其故,慨然叹曰:「五十之年,倏焉已过,鬓垂素发,筋力已衰,宦意文情,一时尽矣,悲夫!」然每暇日,辄引宾客,弦歌对酒,终日为欢。后征拜内史侍郎,与内史令李德林参典文翰。元操无干剧之用,颇称不理。上谴怒之,敕御史劾其事。由是出为金州刺史,卒官。所著文集三十卷行于世,子元玉。
元操弟孝基,亦有才学,风词甚美。以卫尉丞待诏文林馆,位仪曹郎中。孝基弟孝俊,太子洗马。孝俊弟孝威,字季重,涉学有器干,兄弟之中,最为敦笃。位太尉外兵参军,修起居注。仕隋,礼部侍郎、大理少卿。
式弟弈,字景世,美容貌,有才艺。位都官尚书、安平侯,与兄敷同死。太和初,文明太后追念弈兄弟,及诛,存问宪等一二家,岁时赐以布帛。
弈弟冏,字道度,少为中散,逃避得免。后历位度支尚书。太和二十一年,孝文幸长安,冏以咸阳山河险固,秦、汉旧都,劝帝去洛阳都之。后孝文引见冏,笑谓曰:「昔娄敬一说,汉祖即日西驾。尚书今以西京说朕,使朕不废东辕。当是献可理殊,所以今古相反耳。」冏曰:「昔汉祖起于布衣,欲藉险以自固,娄敬之言,符于本旨。今陛下德洽四海,事同隆周,是以愚臣献说,不能上动。」帝大悦。
冏性鲠烈,敢直言,常面折孝文,弹驳公卿,无所回避,百寮皆惮之。孝文常加优礼,每车驾巡幸,恒兼尚书右仆射。虽才学不及诸兄,然公强当世,堪济过之。卒。
子祐,字长禧,笃穆友于,见称于世。历位给事中,累迁博陵太守,所在亦以清干著。顺弟修基,陈留太守,卒。子探幽,高平太守。探幽兄子洪鸾,河间太守。
李孝伯,高平公顺从父弟也。父曾,少以郑氏《礼》、《左氏春秋》教授为业。郡三辟功曹,并不就,曰:「功曹之职,虽曰乡选高第,犹是郡吏耳;北面事人,亦何容易。」州辟主簿,到官月余,乃叹曰:「梁敬叔云'州郡之职,徒劳人耳'。道之不行,身之忧也。」遂还家讲授。道武时,为赵郡太守,令行禁止。并州丁零数为山东害,知曾能得百姓死力,惮不入境。贼于常山界得一死鹿,贼长谓赵郡地也,责之,还令送鹿故处。郡谣曰:「诈作赵郡鹿,犹胜常山粟。」其见惮如此。卒,赠荆州刺史、柏仁子,谥曰懿。
孝伯少传父业,博综群言,美风仪,动有法度。从兄言之太武,征为中散,谓曰「真卿家千里驹也」。迁秘书奏事中散,转散骑侍郎、光禄大夫,赐爵魏昌子。以军国机密,甚见亲宠,谋谟切秘,时人莫能知。迁北部尚书。以频从征伐规略之功,进爵寿光侯。
真君末,宋文帝闻车驾南伐,遣其弟太尉、江夏王义恭率众赴彭城。太武至彭城,登亚父冢以望城内,遣送其俘蒯应至小市门,宣诏劳问。义恭等问应士马数,曰:「中军四十余万。」宋徐州刺史武陵王骏遣人献酒二器、甘蔗百挺,并请骆驼。帝明旦复登亚父冢,遣孝伯至小市门,骏亦使其长史张畅对。孝伯曰:「主上有诏诏太尉、安北,可暂出门,欲与相见。今遣赐骆驼及貂裘杂物。」畅曰:「有诏之言,何得称之于此」孝伯曰:「卿家太尉、安北是人臣不纵为邻国之君,何为不称诏于邻国之臣又何至杜门绝桥」畅曰:「二王以魏帝营垒未立,此精甲十万,恐轻相陵践,故且闭城。待彼休息兵士,然后共修战场,克日交戏。」孝伯曰:「令行禁止,主将常事,何用废桥杜门复何以十万夸大我亦有良马百万,复可以此相矜。」既开门,畅屏人却仗,出受赐物。孝伯曰:「诏以貂裘赐太尉,骆驼骡马赐安北。」义恭献皮袴褶一具,骏奉酒二器、甘蔗百挺。帝又遣赐义恭、骏等毡各一领,盐各九种,并胡豉。孝伯曰:「有后诏:凡此诸盐,各有所宜。白盐食盐,主上自所食;黑盐疗腹胀气满,末之六铢,以酒而服;胡盐疗目痛;戎盐疗诸疮;赤盐、驳盐、臭盐、马齿盐四种,并非食盐。太尉、安北,何不遣人来至朕间,见朕小大,知朕老少,观朕为人」畅曰:「魏帝为人,久为往来所具,故不复遣信。」义恭献蜡烛十挺,骏献锦一匹。
在《知否》中,盛家共有两子,一是王氏所出的嫡子盛长柏,二是林噙霜所出的庶子盛长枫。长柏是嫡子且中了进士,迎娶了海家的嫡女。长枫因娶了柳家嫡女,从此改变了不学无术的状态,走上了勤勉上进的正途。
柳家是何许人家?
延州柳家从前朝起,族中进士举人从没断过,出过两位从一品,三位正二品,其下子弟出仕为官的更是无数,代代簪缨。如此世家大族的嫡女,为何会选择嫁给不务正业庶子盛长枫的呢?
关于这门亲事的前因后果电视剧中没有详细说明,但是从《知否》的原著中可以找到问题的答案。
柳家持家严整,与家教甚严的书香门第不谋而合原本与柳家嫡女定亲的是与定安蒋家的嫡孙蒋公子,但是年前定安发时疫,蒋阁老过世,因此蒋公子须得守孝三年。双方原本就打定孝期一过就结亲,可谁知那蒋公子如此不知廉耻,在孝期就和女仆苟和,还生下了一子。
蒋家公子孝期做出这等之事,人品和自制力自然不高,再者这蒋家能够允许蒋公子做出这等事情,蒋家家规也定是不严。柳家世代簪缨,柳家嫂子也是大族出身,自然都是持节严整之人,定会看不惯蒋家这等行为。
得柳氏让他有了改变,这也是他的幸运,遇到可以让你改变的人,是何等的幸运。
柳氏陪长枫慢慢变好,又知书达礼,这样的感情才能经得起岁月的打磨!
综上所述,柳家还是愿意将女儿嫁给盛家的庶子长枫,一则是因为盛家家教严苛,二则是因为盛家发展前景光明,三则是因为自己的女儿难以嫁出去,最后是盛家足够重视,更是请出老太太亲自前来提亲。因此哪怕长枫只是一个为中第的举子,只是一个庶子,柳家还是将女儿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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