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蒋碧薇写的“我与悲鸿”和我与“道番”

评蒋碧薇写的“我与悲鸿”和我与“道番”,第1张

嗜书如命的我,挑灯夜读两个晚上,读完“我与徐悲鸿”。

合上书,感触良多,为徐悲鸿愤愤不平,对蒋碧微感到厌恶,以致于决定止笔自己正在全力以赴写的东西,点灯熬夜也要写此篇文章。

读此书前,曾经在网上看过关于这本书的各种评价,可是亲身读完此书后,却觉得那些评价似乎都不够准确,没有写出徐悲鸿和蒋碧薇的本质区别,这是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笔的原因。

觉得作为一个有良心、有正义感的草民,有责任尊重事实,尽自己的微薄之力还原事实真相,让好人流芳千古,让小人遗臭万年。

呵呵,下面书归正传。

1我眼中的徐悲鸿

其实,以前对徐悲鸿并不感兴趣,这也许是因为自己对美术不感兴趣的原因,只知道他是一个名画家,是绘画界的大师。

因为他在感情上的一波三折,所以想探究其究竟孰是孰非,才开始关注他。

读了蒋碧薇写的“我与徐悲鸿”一书后,尽管蒋碧薇竭尽全力地埋汰徐悲鸿,可是会说的不如会听的,读完她的书后,适得其反。

我不仅没有讨厌徐悲鸿而且觉得徐悲鸿非常伟大,并且觉得德才兼备的徐悲鸿今生遇到卑鄙无耻的蒋碧薇真的是非常、非常地倒霉。

其实,从一开始徐悲鸿就是大手笔。

年轻时的徐悲鸿可谓帅哥一枚,当他看见蒋碧薇为即将出嫁而伤心流泪时,善良的他告诉她不要难过。

几经周折,徐悲鸿获得留学费用,即将出国,派人问蒋碧薇是否愿意同行。

由于蒋碧薇及其家人对徐悲鸿的帅气、才气、人品仰慕已久,蒋碧薇的父母甚至曾经遗憾地说:我们家要是再有个女儿就好了,因为那时的蒋碧薇已经订婚。

况且又是出国留学,爱慕虚荣的蒋碧薇义无反顾地追随徐悲鸿而去。

在留学的日子里,徐悲鸿既要专研学业又要奔波学费和两个人的生活费,且雇人教蒋碧薇法语和乐器,以提高蒋碧薇的档次。

其实,在国外留学的日子,徐悲鸿活的很辛苦,而蒋碧薇却坐享其成,活得逍遥自在。

她整天穿梭在舞会、集会之间,也就在那时她认识了张道藩。

尽管如此,蒋碧薇仍有微词,说徐悲鸿爱艺术,胜过爱她。

呵呵,如果徐悲鸿不热爱艺术,不辛勤努力,他又如何能功成名就?她蒋碧薇又如何能借光出国,整天陶醉于灯红酒绿?

徐悲鸿确实是感情走私在先,可是他很诚实,他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蒋碧薇:“如果你再不回家,我有可能爱上了别人。”

那时,蒋碧薇在父母家,她回来以后,徐悲鸿也如实招来:有一个学生叫孙韵慈,他很欣赏她的艺术天赋,两个人关系很好,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和谁离婚以及和谁结婚。

蒋碧薇知道后,开始尽全力排挤孙韵慈,让她难堪。

如当众人面把徐悲鸿为她画的画拿走,把她送给家里的树木扔掉。

这时的蒋碧薇面对丈夫情感走私,有外遇所做的林林总总,还是让人赞同和支持的。

如果一个女人面对丈夫有外遇而无动于衷,唯唯诺诺,那未免太窝囊,太让人瞧不起了吧?

徐悲鸿面对蒋碧薇所做的种种,无可奈何,因为他没有想过离婚。

于是,为了家庭稳定,徐悲鸿决定尽全力送孙韵慈出国。

这本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可是蒋碧薇却不依不饶,竟然出面动用人脉把此事搅黄。

接着,面对日本侵略中国,徐悲鸿毅然决然地去广西无偿地作画卖画支援抗日。

而临行前,蒋碧薇对徐悲鸿说的是:你是个艺术家,不需要沽名钓誉,不要卷入政治漩涡里。

呵呵,颇具讽刺的是:蒋碧薇此时早已和国民党要员张道藩通奸。

请问:她是否卷入到政治漩涡里了?可见其足够虚伪。

其实,她不是不赞成徐悲鸿参与政治,只是不要与当政者为敌,要拍当政者的马屁才好,才会高官厚禄,荣华富贵。

因为那时的徐悲鸿和田汉过往密切,而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田汉应该是唱遍大江南北的“义勇军” 歌曲的词作者,是心向***的。

蒋碧微竟然埋汰田汉一生一事无成,真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市侩的蒋碧薇劝其和田汉断绝关系,可是秉性正直的徐悲鸿坚决不肯做背信弃义之事。

徐悲鸿甚至不肯为蒋介石作画,这都令蒋碧微恼怒。

徐悲鸿在前线为抗日奔走,蒋碧薇在家里和张道藩搞的热火朝天。

当单纯的徐悲鸿从前线回到家时,蒋碧薇因为心里早已有了张道藩,对徐悲鸿心生厌恶,拒之门外,不理不睬,冷酷无情地与徐悲鸿分居。

于是,一气之下,徐悲鸿离开没有自己容身之地的家去边远地区作画。

几个月后,徐悲鸿再度回家。

这次他说:“ 我要我的家。”

可是,不守妇道,心狠手辣的蒋碧微面对徐悲鸿的真诚祈求,无动于衷并且嗤之以鼻。

徐悲鸿曾经把回来的行囊搬回家却再次被撵出来。

最狠莫过妇人心。

特别是有外遇的人更是狼心狗肺、心如毒蝎。

这一点在蒋碧微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徐悲鸿一气之下说出:人已经变心了,家已经没有了。

于是,他不得不再次离开家。

此后,登报和蒋碧微脱离同居关系,因为两个人没有办理结婚手续。

然后,开始追求孙韵君,由于孙父反对,加之孙本人性格懦弱,非敢爱敢恨类型,不敢违背父命,所以徐悲鸿的追求是无花果。

此时,徐悲鸿已在外为追求艺术漂泊多年, 又经历国家战火纷飞,倍感家庭和孩子的重要。

因此,徐悲鸿又几次托朋友或者亲自上门和蒋碧微说和,他诚恳地和蒋碧微说:我们不要再闹下去了。

蒋碧微都置之不理,因为她已铁心当张道藩的情妇,只是简单的徐悲鸿一无所知,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

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还一直视张道蕃为朋友。

一次,蒋碧微邀请徐悲鸿来家,徐悲鸿满心欢喜,错误地以为能够重归于好,面对满朋亲朋好友,徐悲鸿大度地检讨自己,承认错误,渴望回归家庭。

结果,蒋碧微早已把他登报与其解除同居关系的声明,镶在框里挂在墙上,羞辱徐悲鸿。

然后要把孩子还给徐悲鸿,令徐悲鸿始料不及、尴尬无比,可见蒋碧微之歹毒。

再后来,鉴于蒋碧微已无可能回心转意,徐悲鸿认识了廖静雯。

为了和蒋碧微彻底了结,徐悲鸿又找蒋碧微谈分手的条件。

其实,他们根本没有领结婚证,徐悲鸿也在报纸上刊登了和蒋碧薇解除同居关系的声明。

他完全可以对蒋碧薇置之不理,可是善良的徐悲鸿还是想仁至义尽,好聚好散。

尽管蒋碧微早已经和张道藩暗渡陈仓,却依然厚颜无耻地狮子口大开,向徐悲鸿要100张画和100万元钱作为分手的条件。

实为害人者却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岂不荒唐可笑?

徐悲鸿全部答应,并且开始夜以继日地一张一张地绘画来完成任务,以获得自由。

终于,在某日,徐悲鸿提着一袋子画和一袋子钱,和蒋碧微分手,徐悲鸿还特意多送给蒋碧微一张,可见对蒋不薄和徐悲鸿人品之厚道。

再后来,徐悲鸿和廖静雯结婚,并且留在了大陆,婚后育有一子一女。

徐悲鸿于1953年因脑出血去世,终年58岁。

其实,在没有读蒋碧微的自传前,道听途说,对徐悲鸿有很多误解,以为是徐悲鸿对不起蒋碧微。

殊不知真相是:蒋碧微对不起徐悲鸿,给徐悲鸿戴绿帽子十几年。

蒋碧微的自传真是不打自招,本想埋汰徐悲鸿却本末倒置,为徐悲鸿洗清了冤屈。

让人透过字迹、透过岁月看到的是:徐悲鸿的简单、高尚和蒋碧微的无耻。

如果蒋碧薇是在离婚后认识的张道藩我会尊敬她的选择,尽管是做为人不齿的情妇。

而事实真相是:徐悲鸿只是情感走失,有一个貌似婚外情的影子,并且很快悬崖勒马与其断掉,渴望回归家庭,而蒋碧微早就和有妇之夫行苟且之实了。

所以,谁是君子,谁是小人,一目了然。

2 我眼中的蒋碧微

其实,如果没有徐悲鸿,蒋碧微什么都不是,也许就是街上卖豆腐的,更别谈出国见世面了。

婚姻决定命运,干的好不如嫁的好,蒋碧微恰恰如此。

论相貌正如她自己所说,女人男相,大大的鼻子,说她漂亮除非是瞎了眼。

论学识一无所长,只是厚颜无耻地写了一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搞破鞋史。

没看出她多有才华,反到看出她有多么不要脸。

她一生追求的是权利、地位和自我享受。

论品质,不守妇道,与有妇之夫长期乱*,做人不知廉耻,不讲良心和道德,终生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做夫人她不合格,做母亲,她不顾子女均在大陆,跑去台湾和张道藩鬼混。

她身为人妇不衷,让徐悲鸿受尽耻辱,身为人母无德,常年累月和张道蕃成双结对地出入家中,一双儿女耳闻目睹其母的所作所为。

由于她的自私和大搞婚外情,让一个本可以和睦的家庭破碎,让本应该幸福成长的孩子,倍感世态之炎凉,最后儿子当了远征军,女儿参加了革命,一双儿女全部弃她而去。

记得,一次,无意中看到某电视台的节目,是对徐悲鸿女儿做专访的节目。

当时,听她说:家庭破裂主要是妈妈的责任,是因为妈妈搞外遇,那时听女儿这么说妈妈觉得非常不理解。

那时的我以为是徐悲鸿先抛弃蒋碧微,而后蒋碧微和张道蕃搞到一起的,还对蒋碧微充满了同情。

读过蒋碧微的自传方知:

蒋碧微一方面说不再婚,(因为她深知:自己今生很难转正,很难由情妇转为夫人。)

一方面和张道蕃苟合在一起,

一方面拒徐悲鸿千里之外,

一方面大口朝徐悲鸿要钱,

一方面给徐悲鸿戴绿帽子,

一方面不放手徐悲鸿。

她打的算盘是:反正张道蕃也不可能娶她,那么她扯一个拖一个,自己寻欢作乐的同时也不让徐悲鸿得好,让徐悲鸿既没有自由又受尽耻辱,自己则能进能退。

实在是卑鄙无耻至极,毫无愧疚与廉耻之心。

欺人太甚,让旁观者唾弃其人品。

其实,蒋碧微非常势力,她抛弃徐悲鸿的真正原因是:看中了张道蕃在国民党中的权力。

论相貌、才华、人品张道蕃都远远不及徐悲鸿,他也是画家可是一生却一画无成。

但是无才、无德之人多善于靠溜须拍马、投其所好来获得生存空间。

他的官位远远大于徐悲鸿,他能够给蒋碧微而献身艺术的徐悲鸿不能给的东西,让蒋碧微获得虚荣心的满足。

张道蕃投其所好经常用小恩小惠来打动蒋碧微。

和蒋介石出国访问时给她带回来异国他乡的物品,偶尔送给她别人吃不到的螃蟹,这都令市侩、现实的蒋碧微感激涕零。

于是,她在心里掂量徐悲鸿和张道蕃的分量,时刻感受到权力的威力远远大于一个画家的能力。

所以她不惜做政客张道蕃的情妇而不做画家徐悲鸿光明磊落的妻子。

蒋碧微口口声声说徐悲鸿自私,可是,一篇好的言辞掩盖不了一件丑恶的行为,同样一篇丑恶的言词也埋汰不了一个高尚的行为。

一个自私的人会在抗战时期倾其所有为国家捐赠画吗?会节衣缩食苦自己而慷慨朋友和国家吗?

正相反,自私自利、利欲熏心、市侩刁钻的是她蒋碧微而绝不是徐悲鸿!

蒋碧微一直抱怨徐悲鸿不关心她,可是整日无所事事的她又关心辛苦养家、追求事业的徐悲鸿多少?

连忠实婚姻都做不到,还好意思谈关心?还要脸不?

相反,张道蕃给她点儿小礼物她就受宠若惊,一个非常自私、贪婪、爱慕虚荣的女人。

没有廉耻地拜倒在张道蕃的脚下,这种市侩的女人非常可怕,谁摊上,谁倒霉,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其实,在慢慢人生路上有一颗什么样的心才是最最重要的。

可是,很多人认识到这一点时都为时已晚,人生已没有回头路。

蒋碧微大言不惭地和徐悲鸿说:如果她出人头地了,那他们更不可能和好了。

而后,靠做张道蕃的情妇,担任一个位置,还好意思拿出来得瑟,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去台湾后,利用张道蕃的妻女在异国他乡,蒋碧薇和张道蕃苟且十年。

尽管张道蕃对她甜言蜜语,最后张道蕃还是回到了妻女身边,用她自己的话说,不曾花过谁的钱,是靠卖徐悲鸿的画活到今天。

我真替她难为情,曾经那么欺负徐悲鸿,她还好意思说出口,还好意思靠人家钱谋生、活命,她不觉得惭愧吗?

她本想夸自己没有花张道蕃的钱,却从另一面说明:

尽管她瞧不起徐悲鸿,

尽管她把张道蕃看的比天高,

尽管她把徐悲鸿的尊严踩在脚下,

她最终还得靠敲诈徐悲鸿的心血得来的画苟延残喘一生,不知道她的良心是否不安过?

这叫做吃老张家的饭,给老李家干活,这种人不是人、没有人味,禽兽不如。

尽管她从来不肯承认张道蕃抛弃了她,可是事有事在,她最终不过一枕黄粱。

尽管她为张道蕃抛夫弃子,张道蕃却不会以同等回报她,她至死终不过是张道蕃的一个不为人齿的情妇而已,始终上不了台面。

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

这一点她是懂的,所以她只能打牙往肚里咽,至死不肯说张道蕃一个不字。

因为她知道:否定张道蕃就是在否定自己,否定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否定自己的一生一世。

在张道蕃离开她后,她无儿无女,孤苦伶仃地在台湾小岛上生活20年后,走完自己耻辱的一生,死在台湾岛。

这其中有多苦,又有多悔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依她虚伪、虚荣的个性,只能把这一切永远带入另一个世界去了。

这是她没有选择的选择,她知道说出来只会让大家骂她咎由自取,下贱、活该。

不知道她临死前是否对徐悲鸿有过良心上的愧疚

张道蕃和她说:只有文字才能让人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

所以她决定出书,决定在人世间留下痕迹。

呵呵,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人名垂千古,就有人遗臭万年。

依她灵魂的龌龊,行为的肮脏只能属于后者。

见不了阳光,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一辈子偷人,何谈美好?

还敢于拿出来炫耀,只能说是脸比天大,我只能呵呵了。

In a word, 读罢蒋碧微的书,对其所思、所想、所做、所为十分十分地瞧不起。

人可以有缺点,但是,不可以缺德。

而蒋碧微的所作所为是缺德。

蒋碧微既想当婊子,又想挂贞洁牌这就是她的本质。

3 我眼中的张道蕃

合上蒋碧微写的“我与徐悲鸿”再打开蒋碧微写的“ 我与张道蕃”,也许是已经看透了蒋碧微是怎样的一个人,再也许是这本书写的实在无知无味,根本就看不下去。

如果不是捆绑在一起购买,真想第一时间退货。

全书基本上都是她和张道蕃的往来信件。

我仔细甄别蒋碧微和张道蕃在一起的时间,越看心越气,他们老早老早就通奸了,用他们肮脏的脚,把徐悲鸿的尊严和人格踩在脚下。

你蒋碧微怎么可以如此戏弄徐悲鸿的人生?不觉得有罪恶感吗?你没有良心吗?良心能得到安宁吗?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活得心安理得,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问心无愧,良心得到安宁。

蒋碧薇还字里行间带有蔑视地透露出没人愿意嫁给徐悲鸿。

哇噻,真敢说,不能不佩服她的勇气,靠不要脸活在世上的人就是脸大不害臊。

呵呵,人家身为美术届的大师,品行端正、相貌堂堂、事业有成,如果想,什么样的找不到?

徐悲鸿娶你蒋碧微是低娶而你是高嫁,真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你论人品、相貌、才华、事业,哪点配得上徐悲鸿?

扯一个张飞的后代就觉得了不起了,就忘乎所以了,真是可悲可笑。

那些信件就如同旧社会妇女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既没有诗情也没有画意,实在太乏味了,根本读不下去,只是在浪费读者的时间和感情。

匆匆一带而过张道蕃和蒋碧微的往来信件,终于知道了国民党为什么会败在***的手里。

因为国民党的要员不检点不敬业,只会干偷鸡摸狗之事,为人不齿。

在日本的铁蹄践踏中国之时,张道蕃身为国民党要员,不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而是整日忙于见不得天日的偷情。

张道蕃不愧是政客,不仅在去台湾后受蒋介石器重爬到立法院院长的位置而且一生一世周旋于夫人和情妇之间,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

可谓如鱼得水,游刃有余,用小恩小惠、甜言蜜语便让蒋碧微夫离子散,玩弄蒋碧微一生一世。

其实,张道蕃和蒋碧微一样虚伪和厚颜无耻。

一方面和情妇说不爱妻子,

一方面向人家求婚。

所不同的是他对妻女关怀备至,尽职尽责,与蒋碧微对徐悲鸿的冷酷无情大相径庭。

也许他知道:抛妻毁地,到老不济。

古人云:朋友妻不可欺。

你张道蕃连称兄道弟的妻子都敢据为己有,何谈人格与人品?

还能够在台面上混,真服了国民党了。

张道蕃毕竟临终醒悟,最后落叶归根,离开蒋碧微和妻女团聚。

也许,张道蕃无所谓醒悟,他一开始就是这么设计的,这就是他的初衷。

蒋碧微在他心目中永远不过是一个既然能跟他就能跟别人的昙花一现、不值钱的情妇而已,他早已把蒋碧微定格于此。

市侩、浅薄、贪图享乐、爱慕虚荣的蒋碧薇岂是老谋深算、道貌岸然、内心叵测的张道藩的对手?

4 如果

读后常想,如果徐悲鸿的人生路上不认识蒋碧微是否会活的久一些?

他的人格、心灵、甚至身体都曾经受到蒋碧微的强烈摧残。

为满足蒋碧微离婚索要100张画的无耻要求,本来身体欠佳的他,抱病夜以继日地作画,都等于在透支生命。

读罢,让人心痛,令人惋惜。

所以,人生如果遇错人,不仅精神受折磨而且直接攸关性命。

因此,还是那句话:你遇到什么样的人比你是什么样的人更重要。

可是,谁又知道今生谁是谁的谁?

婚姻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你人再好,再优秀也得遇到识货、有良心的人。

蒋碧微这种人谁遇到谁倒霉,徐悲鸿今生也是手气冲,中大奖了。

这世上遇人不淑的倒霉人有的是,不幸的是,徐悲鸿是其中之一。

如果蒋碧微不认识徐悲鸿,没有人会知道她是谁,因为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然而,她不知道感恩,不懂得珍惜,为一己私欲毁了别人害了自己,可谓损人不利己。

如果她走正路,不做张道蕃的情妇,她会膝下儿孙萦绕,不会一个人孤死在小岛。

如果没有张道蕃,蒋碧微也绝不会离开徐悲鸿,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市值和行情。

然而,人生没有如果。

三人已去,先后顺序是:徐悲鸿、张道蕃、蒋碧微。

符合常规:男人在前,女人在后。

斯人已去,闻者足戒。

5 如果一个家庭有人搞外遇,这个家是永远不会好的。

没有外遇的家庭再大事也不算事,有外遇的家庭没事也有事。

正可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寻找婚外情的任何借口都是苍白无力的,都掩盖不了其自私、对家庭不负责任、不道德的本质。

过日子家家有磕碰,这很正常,婚姻需要成长。

可是一旦有了婚外情并且走火入魔,性质就变了,这家和孩子就彻底毁了。

由原来的家庭内部矛盾变成了敌我矛盾。

婚外情永远是家庭的第一毒瘤。

好在当今婚姻并不是一个人生命的全部,它只是人生快乐的窗口之一,更多的人早已看透:

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是谁的谁,你该是谁就是谁,唯有强大自己才是王道!

才会永远保证自己衣食无虞、充实、潇洒、开心、快乐。

幸福是自己给的,强大自己的内心比什么都重要,一定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6 此书最有力地证明了徐悲鸿的优秀和蒋碧薇、张道藩的卑鄙、下流、无耻

张道蕃、蒋碧微两个奸夫*妇戏弄徐悲鸿一生,身后只能留下骂名千古,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令每个有正义感的人鄙视和愤慨。

这世上不要脸的人很多,蒋碧微首当其冲。

蒋碧微本想出此书为自己正名,羞辱徐悲鸿。

可是事有事在,由于她自己的不打自招,其结果恰恰相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自己的丑行昭示天下,令天下人唾弃。

终于写完此文,完成了心中所想,替徐悲鸿出了一口气。

觉得有很多人因为不了解真情误会了徐悲鸿,这其中包括曾经的我。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很惭愧,觉得对不起徐悲鸿。

写出读后的所思所想,以正视听,方觉心安。

徐悲鸿是一个德才兼备、忧国忧民、以国家和民族利益为重、酷爱艺术、淡泊名利和物质追求、值得人尊敬的画家,他应该流芳千古。

而蒋碧薇是一个自私自利、贪图享乐、趋炎附势、把爱国的热血青年说成是对政府偏激,紧拍蒋介石马屁唯恐不及的一个无耻的市井之徒。

一个人到了一定境界会淡泊物质,追求高尚的精神生活,如:毛泽东、徐悲鸿、杨绛。

只有空虚、浅薄的人才会拼命追求物质享受,蒋碧微正是如此。

总之,徐悲鸿和蒋碧薇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天地之差。

此书是最好的证明。

蒋碧微用自己的书证明了自己的无耻,证明了自己肮脏的一生。

因为觉得网上很多评价对徐悲鸿很不公平,出于对徐悲鸿的敬佩和通过蒋碧薇的自传重新认识了徐悲鸿写了这篇文章,为徐悲鸿鸣不平。

徐悲鸿,一个永远值得人尊敬的艺术家。

姑姑1912年出生,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孙传瑗先生,字养癯,饱读诗书,又曾赴日本留学。归国后一度风光,做了安徽省政府的委员,还做过孙传芳的幕僚。自孙大帅倒台后,受到牵连,获罪入狱。此后,失意闲住,以诗赋消磨时光。母亲汤毅英,出身名门,能文善画,曾任安徽第三师范学校校长。三位结义姐妹都是她的学生,她后来参透世事,吃素念佛,远离红尘,不问俗事。

  孙姑姑,自幼十分聪慧、文静,受父母宠爱,但家庭对她的教育十分严格,父母亲授诗书经籍。孙姑姑最爱诗词,《红楼梦》中的诗词皆能背诵。养癯先生期盼爱女日后成为一位博学的才女。但孙姑姑自幼也爱上绘画,起初喜欢描摹线装书的绣像,渐渐不满起来,更喜对景写生。养癯先生也曾不无得意地说:“这丫头在这方面还有点儿天分!”

  孙姑姑很快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1929年,奉父命去南京投考中央大学中文系,不幸落第。她便有意攻读自己酷爱的美术专业,要求先在中央大学美术系旁听进修,待来年再正式投考。在这样的情况下,养癯先生无奈,只好答允女儿的选择。

  

  初遇悲鸿互生慕

  

  

  1930年,孙多慈进入中大美术系旁听。当时,徐悲鸿先生是中大美术系的教授、主任。徐悲鸿一向爱护青年,重视人才。孙多慈天生丽质、端庄淑雅,她的聪慧和绘画天赋,很快引起徐先生的注意。加上这段时间,她父亲因受孙传芳的牵连,正在南京坐牢,家境窘迫,孙多慈不免常顾影自怜,更使徐先生对其产生爱怜之情。孙多慈进入中大后得蒙徐悲鸿的亲授,还将自己的素描让孙多慈带回临摹,另外还特地给她开“小灶”,殷勤指导、启发、诱导,使她的学业飞快进步。后来徐悲鸿还为这位女弟子画了一幅肖像,题曰:“慈生学画三月,智慧绝伦,敏妙之才,吾所罕见,愿毕生勇猛精进,发扬真艺……”爱惜与期待之情溢于言表。而孙多慈自遇徐师以后,也深怀感激、仰慕、庆幸之情。由此可见,徐、孙相遇之初,互相产生好感是自然之事,至于婚恋之意恐怕当初是没有的。一个单纯而又受礼教影响的少女,是不敢妄想的;一个有妇之夫的尊严师长,也是不敢妄想的。

  1930年夏秋之交,孙多慈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中大美术系,本想在艺术的殿堂中进一步施展其才华,不料中大校园和美术界忽然掀起轩然大波,闹得沸沸扬扬,攻击所谓“徐、孙师生之恋”,骂徐悲鸿好色,有失师道尊严;说孙多慈轻浮虚荣,破坏老师家庭。

  对这件事的小题大做,笔者认为原因是复杂的:

  第一,其时国难日益深重,徐悲鸿对持不抵抗主义的蒋介石深感不满,公开批评,并参加田汉等人的南国社的进步活动。多次拒绝张道藩请他为蒋介石作像的要求。在广东、广西两省将领发动反蒋的“六一”运动后,又义无反顾地跑到桂林去。这些必遭国民党上层的忌恨。有人借机拿他的私事炒作就不足为奇了。第二,在艺术上徐悲鸿是坚定的写实派,尖锐地抨击过抽象派、野兽派等现代流派,与不同流派的同行颇多争吵,难免有人乘机攻讦。第三,最重要的是徐妻蒋碧薇醋意大发,直接干预。孙多慈以第一名考入中大美术系,国画为满分一百分。蒋获知此事,逼迫徐悲鸿出国。徐迫于内外压力,向中大递了辞呈离去(后因故未能成行)。1930年2月,徐在寂寞无奈中作《台城夜月》图,画中俩人同在一山冈上,徐席地而坐,孙侍立一旁,颈间纱巾随风飘动,天空一轮明月。徐的这副得意之作,可惜被蒋碧薇攫回毁灭。

  

  徐、蒋当初私奔巴黎,原是艺坛一段佳话,不过后来环境变迁,志趣各异,逐渐在感情上出现裂痕。加上蒋背后有个倾心于她、身居高位的张道藩,这对徐悲鸿感情的打击是致命的,伤及肺腑。徐悲鸿心中的痛苦与无奈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日后母亲经常长叹一声,评价徐、孙之恋:“唉,你孙姑姑和徐先生的事,三分是师生情,七分是他们逼出来的!”此言不谬!社会和蒋碧薇意在逼迫徐、孙拉开距离,而事与愿违,世事却把孙多慈一步一步地推向徐悲鸿。

  

  红豆戒指“慈悲缘”

  

  确实,徐悲鸿已渐渐爱上孙多慈了!

  当徐的好友舒新城来访,见到《台城夜月》后,联系外界所闻,询问徐的真情。徐坦言自己已爱上这位女学生。不久,徐在致舒的一封函中详述了恋孙之苦,并附诗:燕子矶头叹水逝,秦淮艳迹已消沉。荒寒胜有台城路,水月双清万古情。

  在接下来的四年中,虽然徐悲鸿很少来校,但多慈姑姑仍不断遭到一些别有用心的同学的无端攻击和骚扰,在教室的黑板上时有侮辱徐、孙的字句。为了避嫌,孙多慈也很久没有到徐悲鸿的画室中去了,但是孙多慈对恩师的爱意却也从灵魂的深处爆发出来了!

  

  一天,孙多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与力量,竟然不顾一切,昂首走进了阔别已久的徐悲鸿的画室。她看到站在画桌前的徐先生,脸色苍白,双眉紧锁,在宣纸上专心作画:几根老枝,几片枯叶在风中挣扎,几只麻雀逆风飞行……徐先生猛然发现了面前的孙多慈,不由得一阵心痛,微动着嘴唇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此时,孙多慈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猛地扑在徐先生的怀里,号啕大哭,眼泪肆无忌惮地汹涌而出,把徐先生灰布长衫的前襟湿了一大片。徐先生也百感交集,却凝然无语,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这一天,可能是他们从师生情发展到师生恋的明白宣告!

  1934年,孙多慈在中大美术系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原先徐悲鸿已与有关方面疏通好,利用比利时政府将庚子赔款的一部分作为资金,让她去法国深造,不料此事也被蒋碧薇搅黄了。出于无奈,孙多慈只好回到安徽,在省立安庆中学任教,内心非常痛苦。立志一生从事美术教育,课余致力作画。这年冬天,徐悲鸿作《燕燕于飞》赠孙。画面为一古装女子,愁容满面,仰望高飞的燕子,上题:“乙亥冬,写燕燕于飞,以遣胸怀。”传递了对孙的思慕之情。

  1934年4月,孙多慈致信徐悲鸿,流露了对恩师的感激和爱慕之情,也倾诉了胸中的苦闷,表示要十年不通信,专心求艺,以期实现恩师的厚望。徐深为感动,回信勉励她继续努力作画,并将私蓄五千元钱托舒新城以间接的名义向孙购画,盖因他知道孙家经济拮据。

  一个月后,徐突然来安庆,由孙多慈和李家应陪同,盘桓二日。这是徐临去桂林前来向孙告别。徐悲鸿远走之后,孙多慈给他寄去一粒她在天目山野外写生时采来的红豆。虽然孙未着一字,但王维《红豆》诗的寓意是尽人皆知的。

  徐悲鸿接到红豆,恋情难抑,作红豆诗三首寄孙。

  其一为:灿烂朝霞血染红,付与灵犀一点通。千言万语从何说,关山间隔此心同。

  其二为:耿耿星河月在天,光芒北斗自高悬。几回凝望相思地,风送凄凉到客边。

  其三为:急风狂雨避不恭,放舟弃棹匿亭阴。剥莲认识心中苦,独自沉沉味苦心。

  徐悲鸿还打了一枚戒指戴在手上。把红豆嵌在上面。背后镌刻“慈悲”二字。

  徐、孙之恋,红豆作证,昭昭于天下矣!这时的徐、孙是很痛苦的,也是很幸福的!

  

  乱世悲情多磨难

  

  1937年7月,抗日战争全面爆发!

  母亲叶庭筠和孙多慈两家结伴而行,开始向内地流浪。流浪到长沙,形势稍稳定。我家和孙家住在桂花井街的一个大宅院内。

  一天,母亲和孙多慈姑姑要一道出门去,孙姑姑穿了一件未见穿过的灰色法兰绒大衣;母亲也穿上从上海买来的从未穿过的狐皮领大衣。她们这种特别隆重的样子,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后来知道她们去会见徐悲鸿先生。

  徐先生是去桂林的途中在长沙作短暂的转车停留。她们赶到火车站附近的一间小客栈去会见徐先生。徐、孙两位恋人在战乱中偶然相见,自然十分快乐。徐先生见到初次见面却久已心怀感激的母亲;母亲见到她小妹心仪已久的知心人,也感到十分亲切。徐先生邀请她们到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吃饭的时候,徐先生忽然问道:二位女士,你们可知道长沙人的筷子为啥做得这般长?她们端详着长筷子答不出来,正在这一瞬间,徐先生用那筷子夹了一块炒腰花,隔着桌子,径直塞到坐在对面的孙姑姑嘴里,笑着说:“长筷子的妙用在此也!”把两位女士都逗笑了。

  

  饭后回到小客栈,孙姑姑代母亲向徐先生求画,徐沉吟片刻后从皮箱里取出一幅《立马》相赠。原题有字样:“秋风万里频回首,认识当年旧战场。悲鸿写于桂林,廿六年八月与倭寇鏖战之际。”当即挥毫补题:“庭筠女士文豪惠存。廿七年四月七日台儿庄大捷歼敌两万人,志之于此,永为纪念。”

  母亲珍藏此画数十年,是她辞世后留给我的最珍贵的遗物。

  这次长沙相晤,孙姑姑邀大姐即母亲同去,是为了商量她和徐的婚姻大计。徐、孙从师生情发展到师生恋,经历了风风雨雨,重重折磨,他们内心都十分矛盾、痛苦,都想在这次见面时,把问题摊开、说透,并让母亲当“参谋”。

  他们谈到什么程度,母亲当然不会同孩子细讲,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孙姑姑对徐先生的感情又跨出了重要的一步。特别是母亲与徐悲鸿接触后,对徐本人和他与孙姑姑之间的深爱,有了进一步理解,成了他们婚事的积极支持者。他们下决心了。只是因为徐先生急着要赶回桂林,他们的婚事要等孙到桂林才能作安排。

  以后在长沙的几个月中,孙姑姑似乎已经摆脱那种忧伤压抑的心境,开朗愉悦起来。那时,我们两家常一起到附近的长沙名胜天心阁去玩。孙姑姑穿一条黑色长裤,白衬衣,领口是一个黑蝴蝶结,微风徐徐拂动她的柔发和胸前的飘带,衬托着她端庄、娴静的神态,真是美丽。

  到了暑假,局势又紧张起来,我们一家逃到湘江对岸的农村去躲避轰炸。孙姑姑忽然来信,要母亲陪她们孙家一同去桂林。母亲狠心地把我们几个孩子托给并不很熟的房东,匆匆过江而去。

  在桂林,徐悲鸿与孙多慈多次见面,他们在一起度过许多快乐的日子,他们一同观览了桂林和阳朔的山水,一起作画。母亲是见证人。我家现在还存有徐悲鸿的一幅《鹩哥》图。徐在上面题词:“丁丑大暑,为慈作画”,落款是“阳朔天民”。画上的两只鹩哥,神态极为生动,像是它们互相在倾诉绵绵不尽的情话。这正是他俩在桂林这一短暂而快乐相处的写照。

  孙多慈有什么情况,总是和母亲商量的。但最终她和徐悲鸿的感情却没有结果。母亲没有和我说过详因,但我推想,也许是因为:

  第一是蒋碧薇不甘心。徐悲鸿和蒋碧薇当年私奔,共同生活二十多年,生儿育女,已经形成事实上的婚姻。现在要脱离这种同居关系,徐悲鸿曾请教过章伯钧等法律专家,以为从法律上看似乎简单,但实际上并非如此。虽然他俩早已破裂,而蒋出于报复心理,大造舆论,造成对徐悲鸿不利的社会和家庭压力。蒋声称,决不让他如愿以偿,在经济等方面也提出极为苛刻的条件,更索要徐的一百幅佳作和珍藏品。徐悲鸿忍痛满足了这些要求,但并未取得蒋碧薇的谅解和允诺。

  第二是孙姑姑的父亲孙养癯的坚决反对。孙父是一位道学家,也是一位看重仕宦的人。他有一子一女,儿子不成器,就把光宗耀祖的希望全寄托在女儿身上。他心中的乘龙快婿应该是一位高官,他看不起画家,更反对与有妇之夫的老师发生婚姻关系。虽然徐悲鸿的画名很高,为人敬重。但他对徐仍是不屑。蒋碧薇的回忆录中提到,在这期间,“徐先生曾托人到孙家门上求婚,被孙老先生大骂一顿,悻悻地出国去了”。

  

  师生苦恋终飘零

  

  杭州沦陷后,浙南的丽水成为浙江的政治、文化中心。

  母亲和李家应姑姑经过约一个月的颠沛之苦,来到丽水碧湖镇。李家应时任浙江第一保育院院长,母亲应聘在保育院工作。稍后到达的孙多慈在碧湖的浙江省联合中学任教。

  孙姑姑除任教外,也有画不完的题材,有时还邀请潘天寿、郑仁山等画家一起到李家应院长的会客室里作画,她泼墨挥毫,高谈阔论,显得格外高兴。

  然而孙姑姑尽管脸上有了一抹明媚的阳光,但心底的乌云却是挥之不去的。

  

  徐、孙的婚事虽遭挫折,但是两人的感情依然浓烈。徐在海外,虽云天万里,战火纷飞,鱼雁阻滞,但是他们还是通了不少信,其中许多中途失落,收到的是少数。

  1939年9月,徐往印度讲学,10月携作品到香港展览,收到孙多慈一信。

  徐回信劝她不要消沉。随后孙又发一电报,要徐到浙江去。可是徐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岂能更动。

  徐于12月抵印度,邮路阻隔。两人音信从此中断。他们的婚事更是渺茫。

  但是此时的孙多慈已快三十岁了,这位美丽且多才多艺的女教师,在浙南山区当然是令人十分注目的,也不乏崇拜和追求者,其中包括一些达官显要。

  一天夜晚,三姐妹正在房中谈心,忽然闯进来四个提着红灯笼的卫兵,递上名片,说“××将军敬请**面谈”。

  来者不善!

  母亲说:“今夜已晚,可否明天上午让孙**去拜访将军?”不许。母亲要求陪同前往,又不许。无奈,孙姑姑进里屋换衣服。母亲嘱咐她:“看来今天不去是不行的,去就去,不要怕!他是中央要员,估计还不至于胡来。他如果有什么无理要求,你厉害些,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深夜,孙姑姑才由四个卫兵护送回来。她面色苍白,等卫兵一走,就忍不住抽泣起来。

  原来这位将军到碧湖来,并无军情要事,是专程来向孙求婚的。她当然严词拒绝了。

  奇怪的是,这位将军对她的事了如指掌,什么“徐先生在海外音信渺无,生死未卜”;什么“你家现下经济拮据,老太爷的脾气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什么“没有一个安定的环境,怎能发挥你的艺术才能”,等等。这些话虽然没有说服她去当这位将军的抗战夫人,但使她的精神防线发生动摇。

  除了徐悲鸿的杳无音信,家庭经济也确实是一个大问题。父亲孙老先生长期赋闲,老太爷的架子又放不下。母亲除料理一些家务外,主要是念经拜佛。一个哥哥长得相貌堂堂却终日无所事事。吃的用的,全部负担都压在她纤弱的肩上。战时物价飞涨,教师工资微薄,真使她心劳力绌,烦恼异常。是啊!是应该找个合适的人嫁了!

  许绍棣就这样凸现在她面前了。

  许绍棣,时任浙江省教育厅厅长,权重势大。他外貌儒雅,热心抗战事业,为办战时流亡学校作出过一定成绩,生活也尚简朴,政界的名声尚佳。他于抗战前夕,中年丧偶,有两个女儿,名绛烟和黛烟。他体弱多病,早想续弦,已追求孙多慈多时。但文化界也都记住鲁迅先生曾在一篇文章中提到:“有人”“提出呈浙江省党部通缉堕落文人鲁迅”,禁止鲁迅著作在浙江出售,此人便是早年的许绍棣。故其在进步文坛中声名狼藉。加上他与郁达夫妻子王映霞的绯闻流传颇广。因此,开始时叶、李两位义姐是持反对意见的。

三个妻子,第一个是家里包办的婚姻,第二个是蒋碧薇,第三个廖静文。劫生(吉生),原配所生,早夭,长女徐静斐,长子徐伯阳,生母蒋碧薇),徐庆平、徐芳芳(生母廖静文)。

徐悲鸿被尊称为中国现代美术教育的奠基者,他主张发展“传统中国画”的改良,立足中国现代写实主义美术,提出了近代国画之颓废背景下的《中国画改良论》。

1953年9月26日,徐悲鸿因脑溢血病逝,享年58岁。按照徐悲鸿的遗愿,夫人廖静文女士将他的作品1200余件,他一生节衣缩食收藏的唐、宋、元、明、清及近代著名书画家的作品1200余件,图书、画册、碑帖等1万余件。

扩展资料:

擅长素描、油画、中国画,把西方艺术手法融入到中国画中,创造了新颖而独特的风格,他的素描和油画则渗入了中国画的笔墨韵味。

他的创作题材广泛,山水、花鸟、走兽、人物、历史、神话,无不落笔有神。

他的代表作油画《田横五百士》、《徯我后》、中国画《九方皋》、《愚公移山》等巨幅作品,充满了爱国主义情怀和对劳动人民的同情,表现了人民群众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威武不屈的精神,表达了对民族危亡的忧愤和对光明解放的向往。

1929年9月,徐悲鸿由蔡元培引荐,就任北平大学艺术学院院长。徐悲鸿转而聘齐白石为教授。当时的北平画坛,死气沉沉,以摹仿古人为能事,保守势力相当顽固。木匠出生的齐白石大胆创新,变革画法,可惜,却得不到多少响应,北平画坛对他一片冷嘲热讽。

当徐悲鸿乘坐四轮马车来到齐家时,齐白石为其诚心而感动:“我一个星塘老屋拿斧子的木匠,怎敢到高等学府当教授呢?”

“你岂止能教授我徐悲鸿的学生,也能教我徐悲鸿本人啊!”徐悲鸿说,“齐先生,我徐某正要借重您这把斧子,来砍砍北平画坛上的枯枝朽木!” 

扩展资料:

徐悲鸿主要作品

1、《奔马图》

作于1941年秋季第二次长沙会战期间。在此幅画中,徐悲鸿运用饱酣奔放的墨色勾勒头、颈、胸、腿等大转折部位,并以干笔扫出鬃尾,使浓淡干湿的变化浑然天成。

马腿的直线细劲有力,犹如钢刀,力透纸背,而腹部、臀部及鬃尾的弧线很有弹性,富于动感。整体上看,画面前大后小,透视感较强,前伸的双腿和马头有很强的冲击力,似乎要冲破画面。

2、《群马》

徐悲鸿的群马,是徐悲鸿马中的重要代表作之一。群马取材于1940年克什米尔当地的骏马,徐悲鸿当时见到此马格外兴奋,《群马》灵感油然而生。与其他作品不同的是,主要描绘了两匹背向观众的马,后面又配一匹侧向的马,为了使画面有变化,又在右边画了一匹低首觅食的马。   

3、《珍妮**画像》

为画家徐悲鸿最著名的油画人物肖像之一,作于1939年春夏之交,徐悲鸿时年44岁。此作品是徐悲鸿为了支持国内抗战,而在南洋举行义卖募捐时的作品。

画中女子珍妮**,祖籍广东,为当时星洲名媛。在当时传为佳话。此画得到画筹四万新币,为这一时期与南洋募捐中画筹最多的一幅(总数为十一万一千多元新币),徐悲鸿本人也是非常满意这幅作品,特意请摄影师为其和画作拍照留念,后成为《悲鸿在星洲》一书的封面。    

——徐悲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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