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舞 十二套古代芦笙组舞 铜鼓舞
云南省苗族共八十九万六千余人(据1990年普查统计),分布在文山、红河、昭通、曲靖、楚雄、昆明、玉溪、大理、丽江、迪庆、保山、东川等地(州)市。居住的特点是大分散、小集中。多数成寨而居。
苗族自称:“蒙”、“猛”、“阿蒙”、“阿卯”,内部又有若干个自称,如“蒙西”、“蒙能”、“蒙耍”、“阿卯照”、“卯咱”等等。外部亦有若干根据服饰色彩、发式区别的他称。
云南苗族的语言,属于汉藏语系苗瑶语族苗语文的西部方言。其中又分为两个次方言:川黔滇次方言和滇东北次方言。
苗族宗教主要为自然崇拜和祖先崇拜,祟尚万物有灵,但没有偶像。祭山林、石头、水井、古树等。鸦片战争以后,有部分苗族也信仰天主教、基督教和佛教。
云南苗族主要从事农业生产。极少数居住在高寒山区,兼事畜牧业。没有工业,连成行的手工业都没有,仅仅只有家庭手工业,但其产品完全是为了应付生活的需要,几乎不作为商品。饲养、畜牧,也不当作商品,而是作为生活消费。因此,商品经济极不发达,几乎不事商贾。
实行一夫一妻制。婚姻基本上有两种形式,一种是青年男女自由社交,相爱后经父母同意(父母不同意者极少)而婚配。这类地区的情歌特发达,“古歌”也发达。而另一种是父母约束极严、封建意识浓厚的地方,男女青年不能进行自由社交,不进洞房不见新人面。这类地方,情歌特别少,但“骂歌”发达。骂父母、骂哥嫂、骂媒人、骂舅舅,哭诉婚姻不自由。
苗族人民创造了丰富的民间神话、传说故事、诗歌、音乐和舞蹈。古歌是苗族最的民族艺术。唱开天辟地、祭祀和娱神;战争和迁徒,以及婚丧嫁娶,男女社交和性爱。由诗歌、音乐、舞蹈融汇而形成的芦望歌舞,是苗族传统文化的典范。它既是艺术,也是史诗和历史。是苗族民间舞蹈的瑰宝。
由于历没有文字,也就没有文字记录的历史。有关族源及民族迁徒等重大事件,在苗族内部只凭口传心授,用世代相传的芦笙歌舞来记叙。芦笙舞一旦在某种场合里隆重举行,必然以芦笙曲辞为主要内容进行上承下传的宣传,起到教育后代的作用。芦笙原是用于娱神的舞蹈,巫师用笙曲娱神,口叙之以辞,渐而成歌,故称芦笙歌舞艺术。
芦笙既是芦笙歌舞的道具,也是伴奏的乐器。苗语中没有芦笙专门用词而只有“乐器”一词,可见芦笙是苗族生活中最早出现的乐器。苗族人民认为,芦笙所发出的是“母亲的声音”,在社会生活中起着特殊的作用。
苗族历迁徒频繁,但是,不论在什么情况下,迁徒到什么地方,都离不开芦笙歌舞,并运用芦笙歌舞记录下他们新的迁徒过程和经历。亲友分散了,又可凭借着芦笙歌舞重新凝聚起来,生存下去,繁衍延续,仍然是一个具有统一意志的民族。可以说芦笙歌舞既是一种艺术形式,也是一种民族凝聚力的标志。芦笙歌舞代表着祖先和灵魂,也代表着生命。
云南苗族对自己这种自古以来就具有特殊意义的舞蹈,一般不称“芦笙舞”,而是以习俗定名。在某个特定的习俗仪式上进行的舞蹈,便以这一习俗命名。如婚娶仪式中进行的芦笙舞称为“阿阿作”,丧事中的芦丝舞则称为“跳坛”,葬后“做灵(祭灵)”或烧祈仪式时进行的芦笙舞蹈,称为“解簸箕”,因祖先“纠缠”而举行的祭祖芦笙歌舞则称为“花坛”。专门进行的大祭祀活动称之为“辞”(苗语音译),因这种祭祀活动而聚集的集会称为“芒吉”(苗语音译)。如果没有特定的习俗而自玩自耍的则称为“跳笙”,或称为“吹芦笙做手脚”。
所有这些芦笙舞,基本上可归属为阿阿作(简称阿作)和跳坛两个习俗系统。苗族认为:结婚是人的生命的起源。苗语称结婚为“建嫩”,“建”是“活”,“建立”、“成立”之意;“嫩”是“人”,“人类”、“生命”之意。全句是“成为生命”之意。死亡,则认为是人的生命的终结。因此祝贺生命起源的阿阿作,生命终止时的悼念以及祭祀神灵祖先的跳坛,便是苗族最重要的习俗。除此以外的芦笙舞,都是阿作和跳坛舞蹈的延伸。
在历,持阿作芦笙舞习俗的是操滇东北次方言区这部分苗族;持跳坛芦笙舞习俗的,是操川黔滇次方言这部分苗族。阿作芦笙舞是“红喜”舞蹈;跳坛芦笙舞是“白喜”舞蹈。过去跳阿作的不跳坛;跳坛的不跳阿作。不过,现在也有部分地区的苗族,结婚时跳芦笙舞,丧葬时亦跳芦笙舞了
1
我是 90 后,跟老公结婚六年,但就在我们大儿子生日这天,我们协议离婚了。我内心有很多不舍,主要是不能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希望卯叔指点我接下来该怎么走。
我和老公在高中时就认识,那时候他追我,而我只感觉学业压力很大,并没有感情方面的想法。他是帅的,这点我承认,但我也不是外貌协会。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参加工作,他一直断断续续主动联系我,可我感觉我俩的三观不太吻合,比如感情中他要求付出对等,而我认为总有付出多的一方和付出少的一方,不能完全要求对等。所以我没把他往恋爱对象上发展,只当是普通朋友。
大学毕业后,我在家待业一年,后到青岛上班。那时候他在附近的十四线城市创业,主动联系我,过来看我,约我去看演唱会,然后我也会到他的城市看他,两个人就这样慢慢走到了一起。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说我也是他的第一次。
两人异地了半年,中间有过吵架,但他都会第一时间来找我,我也会在要分手的时候去到他的城市找他。后来觉得异地真的不行,我就辞职了,去了他所在的城市。
我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只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有过的开心,虽然就是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做饭,一起收拾卫生,一起看手机,一起玩儿。没有考虑以后。那时我找了份在学校教书的临时工作,工资很低,一个月就 1000 块。但是快乐冲淡了一切。
一年的时光转瞬即逝,我们也在我辞职几天后去领证结婚了。中间他去了我家,做足了准备,花了不少钱。他家条件一般,但他也竭尽所能了,给我妈买了阿胶,给我爸买了中华烟。可我爸见他第一眼就觉得他跟我不合适,说他有点太虚了。不过当时的我完全是恋爱脑,听不进劝。
结婚后,因为他的厂子生意不景气,我的工作也一直不稳定,考虑到我俩将来的前途,我回到老家,在父母的安排下进入了事业单位。单位离家很近,就五分钟路程,工作也很清闲。
结婚第二年我就怀孕了,那时我已回家,我俩就又异地了。他没怎么陪我产检过,都是靠我自己,那时也没觉得有什么。
2018 年生完老大就跟婆婆生活在一起,彼此之间矛盾很多。我对生活要求较高,有洁癖,经常洗洗洗,与老人育儿观念上差别也很大。我在工作上就比较松散,尽量多陪伴孩子和父母。
2020 年我又生了老二。怀孕期间就跟公婆有很多矛盾,甚至激化。他因为工作比较忙,又要参加事业单位考试,无暇顾及我,我感觉很疲惫,心累,于是带着孩子到父母的另一处住所居住。基本整个孕期都是自己接送孩子,吃饭去公婆家。直到老二出生,我总感觉他是个没长大的巨婴,事事都想仰仗他的父母,一点也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就这样,三年生俩娃,我身心俱疲。因为对自己要求太高,对孩子的期许太高,我在家经常发脾气,整个人非常焦虑。他呢,一回家就安排了自己满满的行程,而且他也不是一个能低头认错的人,很少说宽慰我的话。那时的我像个女疯子一样,有我自己的原因,也跟他没有呵护好有关系。
生老大的时候,我得化脓性乳腺炎,在医院住了快一个月,侧切引流真的很痛,还想孩子,他在医院却总是惹我哭。生老二的时候,医院只准许一个人陪护,我就希望他多刷几遍奶瓶,他也跟我闹脾气,说我态度不好,最后得我自己下床去做。每每想起这些我都觉得自己嫁错了人。
而他也觉得受不了,因为我的脾气来得特别急特别快,有一次吵架把他的衣服从家里全部扔了出去;因为住在我父母买的房子里,我生气了就让他滚……可能是这许多事儿,一件件累积起来让他也崩溃了吧,他开始吃抗抑郁的药。整整一年他都很焦虑,人也瘦了 20 斤。
2
前一阵,因为疫情,我们各自所在的城市高速都封了。他不能回家,因为关系紧张我也基本不联系他,反正联系也是各自发脾气。然后我们就协议离婚了。
其实为了孩子我也不想离,他执意要带走一个孩子去照顾,我一开始真的不能接受,天天哭,还好有老二在身边。一直以来两个儿子都是在我身边长大,白天家里请了保姆,晚上我哄他俩玩儿学习洗漱,虽然很累,但是很满足。看着他俩一天天长大我特别有成就感。
老大三岁多就开始上一些兴趣班,学乐高学体能,一周上三天,每天的时间很赶,这会让我忘掉烦恼,但也让我更怨恨他。晚上老大总是说:妈妈能不能抱抱我?我想在中间睡,我害怕啊!我这时候真是无能为力,因为还有一个小的。我要喂奶,只能我在中间,左手搂一个,右手搂一个。有时候他回家,跟我们一起睡,老大就会哭:爸爸你能不能不去上班,能不能在家里?我这时候就更恨他,为什么抛下我跟孩子在家?
之前因为异地,生活开销很大,要租房子,还有来回路费等等,所以背了一些外债,压得我们两个都很难受。现在协议离婚了,他父母开始想通了,觉得要把他救出苦海,愿意出一些钱一起把债务结清。我没要房子,因为本来就是婚房,他家付的首付,我们一起还的房贷,现在将房子折现后他买去,然后给我一部分钱,我俩一起还完债务。而且现在他的工资涨了,我也涨了不少,还没有债务,我俩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也可能是分开了,反而彼此更珍惜。
离婚已经快五天了,前夫一直说让我反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过几年还能在一起。虽然异地,但我也愿意相信他不会有其他原则性问题,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还说我伤他太深了,这辈子就想跟孩子在一起好好过,教育好孩子,我们还有两个孩子羁绊。
之前我身体内分泌确实不行,根本没有过夫妻生活的欲望,经常拒绝他。现在老二快断奶了,我恢复正常,所以这次他回来办离婚签协议,我们反而很和谐,放假五天做了三天,他很顾及我的感受,让我体会到了久违的高潮,感觉自己欲望很强烈。两个人相处也和谐,不吵不闹的,一起探讨怎么养好各自的孩子,怎么让孩子们有更多时间相处。他们争取每周都回来。
我们没有将离婚的事告诉外人,只有父母知道。在其他人看来,我们的关系比以前更融洽了。
之前我哭过好多次,总感觉大儿子被抢走了,心里空落落的,也舍不得前夫。但他说他现在就是想离婚。这几天我觉得也没啥了,只要比之前快乐就好。现在家里只有老二,我可以自由支配的个人时间变多了,可以有更多时间进行工作培训,也可以去买衣服逛街美容,之前是一点打扮自己的时间也没有的。前夫也跟我说,因为有老大的陪伴,他觉得他变得更好了,不焦虑了,把所有心思放在了孩子身上。而老大,因为有了爸爸的陪伴,他晚上不再害怕。
我有一读者,姓周,我叫她周姐。周姐北大毕业,后留美读硕博,疫情前常回北大讲学,和央企大老板有很多合作。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对我的评价是:“你是我见过的最有中国传统儒士风范的年轻一代。”
我心里一惊,还有这么来评价人的?
后来我想了想,大概,一是她平时见的都是精英,见的草根少,二是我确实受儒家传统熏陶长大。
先说我和我小叔的一件事。我小叔是我五爷爷最小的儿子,只比我大两岁,也比我早上两年学,但是他小学留级一年,初中又补习一年,于是我们就同级了。同读初三的第一天,他的铺位还没有安排,就来跟我挤睡一晚。学校的是单人床,很小,我的铺位还是上铺,睡的时候我睡里面,紧紧地贴着墙,想让他在外面空间大一点;他睡外面,早上醒来时惊叫一声,把我也叫醒了,原来,他差点掉到床铺下面去,还好他急中生智,一把抓住了床柱子。
他是我叔,平时我都不敢说他的,但这次我就责怪他了:“我都贴着墙睡,你离我那么远干嘛?中间还空那么多!”他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怕挤到你,所以就尽量往外面来。”
我爷爷五兄弟,爷爷的爷爷给五兄弟起的名字是“勤、俭、相、谦、让”,现在可以说是“枝繁叶茂”,上百口人了,在这一大家族里,无论谁,都有一个特点:
谦让。
谦让怎么来?就拿我自己来说,拿“床上那点事”来举例。
年轻时,我有过不少女朋友,其中有两三个,睡觉总爱把腿脚搭在我身上,有一个喜欢搭小腿,有一个喜欢搭大腿,有一个喜欢搭肚皮。喜欢搭我肚皮的那个还说:“阿卯,你的肚皮软软的,搭着真舒服。”
她们仨,我都是,第一晚就忍了,第二晚那就是一把推开,翻脸也在所不惜。
这我是从我奶奶那里学来的。
小时候,我很长时间里是独子,按理说家里应当特别宠爱我,但是不,我记忆里,就从来没有跟妈妈睡过,因为妈妈很快又怀妹妹了,所以我要不跟奶奶睡,要不跟爸爸睡。先是跟奶奶睡,由奶奶教育我:比如晚上睡觉,有时小脚也会下意识地搭到奶奶身上,奶奶定然是,一把就把我推开,还恶狠狠地说:“你想上天啊?!”
还有冬天盖被子,刚开始我大概为了安全感,会把自己这边的被子卷起来,压在身下,这个时候,奶奶就会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来打我,说:“你压了被子,我这边就没被子了,怎么睡?!”
经过一两回,我自然就长记性了。
等再大一些时,妹妹去跟奶奶睡,接受她的教育,我则去跟爸爸睡。这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在床上对爸爸很“谦让”的孩子了。
爸爸这时候对我则是:一到早上七点钟,就把我叫醒。从他张口叫我到我拿起笤帚去扫地,间隔不会超过半分钟,我的速度比军训时还要迅捷。
这时候我在爸爸眼中,学会劳动是第一位的,即要“勤俭”。
就这样,五位爷爷的名字“勤、俭、相、谦、让”就镶嵌进我、我兄弟姐妹、我整个家族的血液里了。
嗯,给爷爷们起名字的他们的爷爷,是大地主,是晚清的举人。
爷爷的父亲在解放前适时地把家败光了,解放后我们家族个个又得到“中农”的名分,而买我家地的新地主,则被拿去枪毙了,真是祖宗保佑!由此,我觉得我家供奉的这张“香火纸”,特别有道理:
(卯叔老宅里的香火台)
“神恩浩荡如山重,祖德渊源似海深。敬神奉神,做人就诚;我们祖上代代有德,到了我们这代可不能拖后腿啊!人的聪明有大小,能力有高低,但是有德是自己的选择:选择有德,子孙延绵;选择无德,断子绝孙。”
我们家一代一代,都是这么教育下来的。
我今天啰嗦这一堆,好像是在“炫祖”,其实不是,我从来也没跟别人讲过,对周姐我也没讲。但是今天,我看到了女主,觉得女主一点“不孤”——像她这样的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心安理得了,并且她压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不对的都是别人。
首先抛开谁对谁错,先看她叙述的事实。
女主老公选择离婚,并且要求必须离。
这个事,谁也不能反对他,也不应反对他,不是吗?让我来劝,我也会劝他离,为何?因为老婆可以再选,但是命只有一条啊!都抑郁了,吃药了,谁病谁知道。这个时候论对错没意义,有意义的是离开那个环境,因为病由境造,换环境才能获新生。
当然,女主也到了病的边缘,说起来,女主也很委屈。
但在生死面前,委屈已是小事。只说明,他们俩不适合在一起。
女主跟老公不适合,那么跟谁适合呢?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其实女主婚前就知道跟老公不适合的,但是兜兜转转,还是找了他做老公,这说明什么?说明找不到更适合自己的男人了,觉得适合自己的男人,又看不上自己呀。
如果当初能找到一个无条件包容自己的高富帅,又何至于嫁这么一个“鸡肋男”?
其实,当你看老公是“鸡肋”的时候,他看你也一定是“鸡肋”,两根鸡肋焖一锅,结局可想而知。
可以说,开始就决定了结局。
为什么?因为“鸡肋”是一种思维方式,这种人一定是自我为中心,对方永远是为配套自己而存在,等在一起后,不配套的部件,就坚决地要改造过来。
如果拿床上那点事来描述,那就是,盖被子,她要盖 2/3 ,占床要占 2/3 ,脚搭到老公的肚皮,老公得忍着——这些习惯是从小养成的,长大后,这些行为又有一个强大的“爱理论”来支撑——你爱我,你就要这样对我。
她早已忘记了孔融让梨的故事,忘记中国传统有谦让的美德,她心中的两个字是:“挤压”,并且要求老公顺从,不顺从就威胁,并且真的要赶出家门。
她需要的不是有阳刚之气的老公,而是唯唯喏喏的奴才。找老公之前,她也见过很多天生奴性的男人,但她又看不上,她就是要挑一个直男来改造成奴才,当然,她的伟大理想是:
老公在外是英雄,而在我跟前是奴才,我御一夫而御天下。
著名科学家饶毅前不久就痛斥:“伟大复兴岂能指望一群太监?!”家国天下一理,要把老公变成奴才的女人,岂能有幸福的家庭?
因为你的老公,不愿变成奴才的,离婚了;真变成奴才的,阳痿了;时而奴才时而暴躁的,精神分裂了。
我不是说女主老公绝对就没有错,其实夫妻一体,很多时候论对错是没有意义的,有意义的是互相舒适。
怎么才能互相舒适?就像睡一张床上,互相都主动地往自己这一边靠一靠,当然都喜欢腻味的紧紧抱整个晚上也没问题,但是绝不能把自己这边搞得宽宽的,把对方那边搞得窄窄的;不能脚搭到对方肚子上,对方还得谢主隆恩;不能自己一人把被子卷走,对方在一边瑟瑟发抖。
中国古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现在都不用大难当头,一方不爽就可飞走,飞扬跋扈必会变成孤家寡人,男女都如此。
离婚了,夫妻生活你反而高潮了,离婚不也是很好吗?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离婚了,你不能要求他太多了,他又变回男人了啊!
这说明一个什么道理?
一个人,要成就别人,也成就自己,就要学会:
限制自己。
于家是,于国是,王朝与王朝的区别,不是在于皇帝更心狠手辣,杀人无数,而就在于他能在多大程度上自我限制。
懂得自我限制,才能给予别人一定的自由,从而迸发出勃勃生机,春意盎然,祥和一片。
仗着自己有“核武器”,可以“拿捏”别人,无所忌惮地挤压别人的空间,这样,你是爽了,但是天下可就死寂了。
家国天下,其实也就是床上这点事。
各个地方、各民族的婚礼习俗中送嫁妆的风俗都各不相同,赔嫁不是送钱就是送物赔嫁。
云南昆明阿卯农村结婚习俗 就不是送钱陪嫁,而是送很多实物赔嫁,这是沿袭阿卯历史风俗而来的,代表婚后能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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