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6年,43岁的李鸿章喜得贵女——这就是李鸿章最小的女儿李菊藕。
“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女。”李菊藕在李家的地位,犹如掌上明珠。李鸿章对她疼爱有加。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让她接受良好的教育,经常带她出行,增长见识和阅历。所以,李菊藕不但出落得美丽动人,还能够吟诗作文。
李菊藕长大成人后,不少达官贵人托人来说媒,想和李鸿章联姻。奇怪的是,李鸿章一律婉拒。最后,李鸿章将李菊藕嫁给了一个40岁的男人——此前,这个男人不但结过两次婚,还曾经以罪臣的身份发配边疆。
这个幸运的男人,叫张佩纶。
张佩纶,字幼樵,生于1848年11月24日,是直隶(今河北省)丰润人。张佩纶22岁中举人,23岁中进士,历任翰林院编修、侍讲,充日讲起居注官。丁忧期间,辞官守制,进入李鸿章幕府。张佩纶守制期满后,官复原职,一纸弹劾奏折,将户部尚书王文韶参倒;任职左副都御史,接二连三弹劾罢免了数位失职官员。
那段时间,张佩纶以弹劾百官名满朝堂,成为与李鸿藻、潘祖荫、张之洞、陈宝琛等人齐名的“清流”派人士。
1884年,慈禧太后突然发布懿旨,以恭亲王奕欣“委靡因循”为由,免去他的一切职务,并将恭亲王的全部人马,即武英殿大学士宝鋆、吏部尚书李鸿藻、兵部尚书景廉、工部尚书翁同龢等,全部逐出军机处和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这就是著名的“甲申易枢”。张佩纶发表不同的意见,被朝廷赶出京城,任职福建船政大臣,会办海疆事务。
当年8月23日,法国舰队福州马江向南洋水师发起进攻,重创南洋水师11艘舰船;又炮轰马尾船厂,使得左宗棠一手创建的福州船政局毁于一旦。
战后,慈禧太后迁怒于张佩纶,有意对他进行严厉处置,于是派遣了素与张佩纶有矛盾的左宗棠前去查办。
左宗棠虽然自视甚高,睚眦必报,但毕竟不是公报私仇的小人。他在福建进行调查后,非但没有对张佩纶落井下石,反而极力为他开脱。因为左宗棠深知,用张佩纶这样的书生到前线指挥作战,本身就是朝廷用人不当。张佩纶到福建后提出以沉船堵塞闽江口、对法军先发制人等正确策略,都没有得到朝廷认可。法国舰队的最后通牒,也没有被张佩纶收到,因此,张佩纶不应该担责。
在左宗棠的开脱下,朝廷没有严惩张佩纶,只是将他革除职务,发配边疆。
1888年,张佩纶获释,从边疆返回京城。由于他在朝廷里得罪人太多,无法立足,只好重新进入李鸿章幕府,当了一名文书。恰好就在这时候,张佩纶的第二个妻子边粹玉病逝,张佩纶立即变得孤苦伶仃,不免整日长吁短叹。
李鸿章一直很佩服张佩纶的才华,见他正处于人生最失意、最落魄的阶段,便做主将自己最小的女儿李菊藕嫁给他。这时候,张佩纶已经40岁了,李菊藕才22岁。清代诗人刘体仁在《异辞录》中戏言:“养老女,嫁幼樵,李鸿章未分老幼;辞西席,就东床,张佩纶不是东西。”指的就是这门老夫少妻的婚姻。
其实,张佩纶在婚姻这方面还真算幸运。他第一次结婚,迎娶了大理寺卿、军机章京朱学勤的女儿朱芷芗;第二次结婚,迎娶了闽浙总督边宝泉的女儿边粹玉;现在第三次结婚,则迎娶了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李鸿章的女儿李菊藕。
不过,彼时李鸿章虽然在朝廷里炙手可热,但对女婿张佩纶在官场上的提携作用似乎并不大。《越缦堂日记》记载:张佩纶与李菊藕结婚后,李鸿章送了几万两银子给醇亲王奕譞,希望能够给女婿买一个道员来当。可是,慈禧太后对张佩纶的恶感还没消除,最终没能成功。
后来,李鸿章又两次保举张佩纶,张佩纶嫌官职太小,没有就任,依然跟在李鸿章身边。
张佩纶后半生官场失意,但与李菊藕的生活倒还称得上美满。两人夫唱妇和,吟诗作对,还合写了一本食谱与一部武侠小说。他们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叫张志沂,女儿叫张茂渊。张志沂结婚后生了一子一女,儿子叫张子静,女儿叫张爱玲——没错,就是那位在中国近代史上很出名的女作家。
千年古村落——灵水,深厚的 历史 文化积淀赋予了它儒雅、质朴、恬静和深邃之美。斑驳的房舍、蜿蜒的巷道、寺庙的残壁、老宅的深院和古树的枝叶,都见证了古村落的沧桑岁月。如果用八个字来形容灵水村,那便是“人杰地灵,一脉相承” 。自明清科举制度盛行以来,村中考取功名的人层出不穷,曾有刘增广为代表的举人出现,因此灵水被当地人冠以“举人村”。2005年,灵水村被列入第二批“中国 历史 文化名村”。
灵水村是京西古村落群中最具文化底蕴的一座古村落,距北京78公里,为门头沟区斋堂镇辖村。 灵水村,为群山环绕,毗邻莲花山,地势西北高,东南低,略呈长方形。在村子的南岭上观整个村落似龟形,龟为“四神煞”之“玄武”,是主管北方的灵物,是吉祥和长寿的象征。玄武(龟)头朝南,尾朝北,三条东西走向街道与南北走向的胡同构成分明的龟纹,龟纹的大小块是由四合院组成的。有人说,灵水村的村名的“灵”字就由村落整体布局而来。灵水村居民以刘、谭两大家族为主。现在村中居民为多姓聚集。
据史料记载,灵水原称“冷水”和“凌水”,后演变为“灵水”。过去村里有36盘石碾,72眼井,风水好,人杰地灵。这大概是村名的由来。灵水村的灵泉禅寺建自汉代,距今已有一千多年的 历史 。
相传汉代灵泉禅寺有位高僧,慧眼识地,选中这块灵山秀水的风水宝地,传经修行,引来八方香客,在这此择地建村。到了明清两代,灵水村人丁兴旺,颇具规模。
最晚在辽代,灵水就已经有相当规模了。当时经济相当发达,灵水村就有八大著名商号,号称“八大堂”,即三元堂、大清号、荣德泰、全义盛、全义号、三义隆、德盛堂和济善堂。除了“八大堂”,地处京郊深山老林的灵水村也有八景之说,这隐隐的让人感到灵水村与皇城北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连景观都仿效北京皇城。
灵水村自然风光秀美,文物古迹众多,自古以来就有“灵水八景”之说,据说灵水村玄帝观墙上题记的灵水八景为:东岭石人、西山耸翠、南庵近眺、北塔凌云、龙泉观水、古柏参天、文星高照、挺松榆儿。但由于 历史 的变迁,形成了几种不同的说法,但是大同小异,其中有的景点是以古庙、古塔、水池为衬托,由于有些古庙、古塔、水池已不存在,则景点也消失。现在的灵水八景被认为是东岭石人、西山莲花、南堂北眺、北山翠柏、柏抱桑榆、灵泉银杏、举人宅院和寺庙遗址。
走进灵水村,古宅深院,无论是三进院还是五进院,尽管已是斑驳破旧,然而这里的一砖一瓦让我们感受到 历史 的厚重。灵水村古建筑一部分为明代民居,多为清代民居。四合院民居建筑为砖瓦结构,青砖灰瓦、错落有致、布局合理、装饰华美,门楼、影壁、石阶一应俱全。灵水村的四合院也主要由正房、倒座房和左右厢房组成,里面是一个口字形的中心庭院。四合院的建筑标准、规模和装饰等体现了严格的等级限制。
灵水村四合院一般是以一进院为主,还有一些三进和五进院。灵水村的古民居以四合院为主;此外,还有一些三合院。
“京西灵水举人村”并非空有虚名。灵水村现有多处举人故居和官宦宅院遗址,如刘懋恒、刘增广等人故居。这些宅院建有门楼、影壁、高台阶、大板门,过厅宽大,雕梁画柱,墙壁磨砖对缝,墙体厚实,砖雕简洁而讲究,花雕粗放中含秀美,即符合山区建筑的需要,而又追求“乡村士大夫风范”,保持着读书人的风雅,体现了主人的文化修养和 社会 地位。
明代富绅刘增昆的五进四合院
灵水村明代富绅刘增昆的宅院是一套5进四合院,为南北向五座相连的四合院,各院的东侧开有旁门,每一座四合院构成一个独立的单元,共90多间房子。
据说,这家宅院在清雍正年间住着一位商人,名叫刘明正,生有五子,老大刘瑞吉,老二刘瑞祥,老三刘瑞如,老四刘瑞意,老五刘瑞杳,个个文才出众,一家五兄弟全部考中了举人。由此,刘家五兄弟的宅院名为吉星堂。
然而,时过境迁,这处大宅院由于年久失修,宅院后边的几个院子已破损,失去了昔日的“豪门”风采。但从灵水村现存的这些古民居和举人故居遗址,从中能看出不同凡响的明清建筑风格,可以追溯到当年举人的“仕者”风范。 可以想象曾几何时村中书生为考取功名油灯十年寒窗的磨砺。
清代知府刘懋恒的宅院
刘懋恒宅院,是灵水村最为引人注目的举人宅院之一。刘懋恒是灵水村人,出生富豪之家,自幼读书,于清康熙年间步入仕途,历任内阁中书、刑部浙江司主事、山西汾洲知府等职。刘懋恒为官清正,勤政为民,深受百姓爱戴。
他的宅院中高达2米多的地基是用长方形的大块石料砌成,石块的相接处有铁楔子加固,靠其重力连接上下石块。这处宅第的地基建于明朝,虽然地基上面的房屋几经翻修,可是地基却依然如故,坚固无比。
刘懋恒的故居原为五进相连的大四合院,后经200多年的沧桑变迁,现在已分为一个个独立的院落。
刘懋恒的大宅院现被分成一个独立的四合院,是一座三进格局的院落。倒座房(南房)面阔约19米,进深约6米。前院的原正门已用砖石封闭,另在东墙前端开了一座门。室内梁架为柏木,木雕精美,雕梁画栋。前院(外院)有倒座房和东西厢房。东厢房亦有造型典雅的跨山影壁。
院内卵石铺甬道,石板墁地。从前院到后院地势依次升高。院落中轴线向北为一垂花门(二门),门楼已荡然无存,但残垣断壁和石阶依然得以保存。前院与内院用垂花门和院墙相隔。垂花门是指连接内、外院的门,俗称二门,又称内门。旧时人们常说的未出嫁的香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指的就是这道垂花门。在垂花门以外的倒座房、厅房和所属院落为外宅,是用来接待宾客的地方;垂花门以内的正房、厢房、耳房、后罩房等则属于内宅,是供自家人生活起居的地方,外人一般不得随便出入。
过中院向北即为后院,通往后院的门楼不大,但保存较完好。偌大的庭院,静谧宜人,满是花草树木,显得十分美丽。可以想象曾几何时大家闺秀在窗下穿针引线的情形。我们想起城市中的混凝土建筑,倒是都艳羡起这里的主人来了。
举人刘增广故居
目前村中挂着“刘举人故居”牌子的是特指清末灵水村最后一个举人刘增广的宅院,为清代四合院建筑,位于灵水村后街81号。刘增广少年时曾在斋堂念私塾,清光绪二十一年应顺天府科考,得中“甲午科”举人。历任山西左云县知县、静乐县知县、吉州知州和候补知府。1937年8月国民党卫立煌部与日寇激战髽髻山时,这处宅院是第十师的指挥部,师长李默庵曾住在刘增广家中。
这处宅院是一座精良的三进长方形四合院,青砖灰瓦、雕梁画栋、雕花门楼、砖雕影壁、顶覆合瓦、精巧别致。整个大宅院分为前院、中院和后院,共有房屋20余间。宅院内建有垂花门,影壁、石阶,浑然一体,古色古香,透着一种“儒雅气质”。宅院的门楼外还有一个精良的门外影壁(一字影壁)。宅院外墙破损的栓马桩依稀可辨。
刘增广(1866—1943年),字心斋,灵水村人,生于富裕之家,少年时在斋堂念私塾,清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应顺天府科考,得中“甲午科”举人。光绪二十三年后,刘增广步入仕途历任山西左云县知县、静乐县知县、吉州知州和候补府官。
“中西合璧”的时辰钟
在灵水村村民杜勇军家中我们意外地看到了一个古老的美国制造的时辰钟,是台式木制外壳的座钟,内部金属器件镀金。 这座钟楼 现在的主人是杜勇军,住在灵水村40号。据杜勇军讲,这个时辰钟早先是清末最后一位举人刘增广家的,当时作为刘举人结婚时的礼物,是由清朝宫廷里送来的,在解放初土改的时候分给了他家。据说,举人刘增广曾先后娶过四个老婆,原配夫人姓刘,是军响村人;二房是门头沟圈门里段家沟的人;三房是昌平县白关城人;四房的小老婆是河北涿鹿矾山堡人。我们无法考证刘举人与其中的哪一位结婚时这座时辰钟派上了用场,但显然这个西洋物件儿在当时是一件极其珍贵的礼物,乡村百姓哪里用得起。
在中国的古代,人们靠 铜壶滴漏 来记时,并没有所谓的钟表器械。从明末万历年间开始,才有西洋的钟表作为外交礼品传到中国的宫廷。
这个钟看起来很像是铜制的,实际上是木制的。我们 围着这古钟惊叹它传奇的经历和完美的造型,不知是谁轻轻拨动了一下钟摆,钟摆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顿时在空气中回荡起来。
后来我们了解到,清 康熙帝对西方科学技术抱有极大的热忱,于欧洲自鸣钟也十分喜爱。他还作了首《咏自鸣钟》的诗:“法自西洋始,巧心授受知。轮行随刻转,表指按分移。绛帻休催晓,金钟预报时。清晨勤政务,数问奏章迟。”由此看出,自鸣钟已是这位勤政君主安排生活及工作秩序的必需之物。清廷从此在养心殿造办处增设了修理及制造自鸣钟的作坊,由此,机械钟表从宫廷到民间逐渐流行开来。
三禁碑
当我们去灵水村南海火龙王庙的时候,有了意外的收获。在灵水村距今还完好地保留着一块已有300多年 历史 的为保护环境、保护水源的“三禁碑”,镶嵌于山门左侧墙上,高094米,宽035米,石料为石灰岩,上面刻有详细的村规民约。
“三禁碑”立于康熙辛未年,即1691年。距今已有300多年的 历史 。灵水村龙王庙前有八角水池,是村民共用泉水的地方。碑文中含有池内三禁:“凶泼投跳,愚顽搅浑,儿童汗溺。”池台三禁:“宰杀腥膻,饮畜作践,浆衣洗菜。”
可见,灵水村民在300年前就有这么强烈的环保意识。清康熙年间,对龙王庙和庙前的八角龙池重修,并留下了碑刻,“三禁碑”是迄今为止在北京地区发现的最早的保护水源的碑记。
寺庙遗址
灵水村过去共有寺庙17座。其中佛教寺庙2座,为灵泉禅寺和白衣观音菩萨庙;儒教寺庙2座,为文昌阁和魁星楼;其余13座为道教和民间信仰寺庙,为南海火龙王庙、天仙圣母庙、玉皇庙、天王庙、玄帝观、关帝庙、五道庙、二郎庙、马王庙、山神庙、牛王庙、三圣庙和土地庙。以儒学为代表的文昌阁和魁星楼,在中国北方的乡村比较少见,说明古时灵水村人对文化的重视。儒、道、佛和各种民间信仰共处一地的现象在中国乡村并不罕见,但是难得的是一个村子建有如此多的寺庙,可见灵水村人对宗教信仰的虔诚和对各种文化的包容精神。
尽管灵水村大多数寺庙随着时光流逝已不复存在,但现存的灵泉禅寺、南海火龙王庙、天仙圣母庙等残垣断壁仍让人抚今追昔,体会到当年青烟缭绕、香客云集的热闹氛围。
灵泉禅寺
村西莲花山下的灵泉禅寺建于汉代,灵泉禅寺是灵水村有文字记载的最早寺庙,也是有文字记载北京地区最早的佛教寺院,原名瑞灵寺,明代改为今名。据明《宛署杂记》记载,灵泉禅寺,在凌(灵)水村建自汉,1485—1505年重修。灵泉禅寺原来规模宏大。
寺庙坐北朝南,山门为砖石仿木结构,山门前有影壁。山门两侧有旁门各一间,进入山门为天王殿,天王殿东北侧是关公殿,天王殿后面是三世佛殿,三世佛殿东侧有配房三间,室内有壁画。三世佛殿后面是三大士殿,三世佛殿两侧有一院为四合院,明弘治年间造成如此规模香火鼎盛,与斋堂灵岳寺一脉相承,使斋堂川成为了京西佛教胜地。
明嘉靖十二年(1533年)重修,山门额上修有重修日志。灵泉禅寺现仅存一座山门,山门青砖仿木结构,歇山式大脊、筒瓦顶,有吻兽、垂兽,四角悬风铃,石刻件拼砌发券门洞,门额有“灵泉禅寺”石刻,山门两侧青砖砌筑旁门一座。灵泉禅寺院内有一株古槐、两株银杏树,其中一株银杏树为雌雄共体,每年都结有果实。这两株银杏树为国家二级古树,为灵水八景之一。
从灵泉禅寺现存的山门、古树不难看出这里昔日香火缭绕,佛门鼎盛。
南海火龙王庙
南海火龙王庙位于灵水村西。相传建于金代,明嘉靖十五年(1536年)重建。南海火龙王庙坐北朝南,规模宏大,占地面积约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山门面阔55米,进深4米,现主要殿堂已无存,只存拔券山门。山门为青砖歇山式建筑,顶正脊有吻兽,筒瓦覆顶。
券洞上部嵌青砖刻匾,周围刻有莲瓣,额题“南海火龙王庙”并有款刻“大明嘉靖岁次丙申(1536年)重阳吉日造,曾林乡重修”。正门两侧各有旁门一个,皆面宽42米,进深25米。遗憾的是,这些庙宇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和废墟。海火龙王庙遗址气势宏大,山门和古树在述说昔日的香火鼎盛。
古时候,在缺水的地方人们常祈求龙王让老天下雨,可是灵水村却建了座火龙王庙,俗话说“水火难容”,这让人大惑不解。经村里人解释说,过去的灵水村水源充沛,水大也易成灾,所以建这座火龙王庙以保持“阴阳平衡”,祈望风调雨顺。
南海火龙王庙院中两株千年古柏(侧柏),两株古柏主干分杈处分别长有一棵桑树和一棵榆树,灵水人称其为“柏抱桑”和“柏抱榆”,是灵水八景之一,是北京的“古柏奇观”奇观。这两株千年古柏均为国家一级古树。
天仙圣母庙
天仙圣母庙建于清代康熙十九年(1680年),位于南海火龙王庙北侧,坐北朝南,山门面阔24米,进深16米,硬山大脊,砖吻兽。二门建于山石砌筑的平台上。正殿面阔107米,进深81米,硬山式,筒瓦覆顶,排檐滴水。五架梁,殿内梁枋施以龙之彩绘,活龙活现,气宇非凡,尤其是龙的一对眼睛,雕的炯炯有神,让人疑似龙就要从梁上跃下来。
正殿东侧有三间配殿,面阔43米,进深22米,硬山脊,三架梁两侧有寮房,各三间,均为硬山顶,清水脊,筒瓦顶,三架梁。寮房内墙壁上原有“七十二司”壁画已荡然无存。
龙王庙戏台
灵水村的龙王庙戏台建于明代,与南海火龙王庙山门相对。戏台坐南朝北,建在石砌台基之上。戏台面宽68米,进深87米,台口高264米。硬山式,灰筒瓦覆顶。八柱, 五架梁,戏台中部有木隔扇,把戏台分成前台和后台两部分,隔扇左、中、右设有三门。龙王庙戏台已被门头沟区政府于1985年列为文物保护单位。
南海火龙王庙、戏台、八角水池、三禁碑和天仙圣母庙,组成了一个密集的古村落文化中心。
灵水村古树
灵水村有10棵已记入《北京市古树名木志》的古树。灵水村挂一级古树牌的有三棵,“柏抱榆”(侧柏)、“柏抱桑”(侧柏)和“北山翠柏”(侧柏),挂二级古树牌的有七棵,“雌雄一体”银杏树,还有五棵国槐,灵水村共有成材的柏树200余棵,松树4棵,国槐百余棵,其他就是核桃等果木。
其中“柏抱榆”、“柏抱桑”、“雌雄一体”的银杏树,被有关专家称为:“世间罕见奇树”。佛家称其为“三棵神树“。
乡土文化
灵水村是典型的体现中国“天人合一”理想境界的北方乡村。由慧眼识真的汉代高僧选中这块灵山秀水,建灵泉禅寺,传经修行,这块风水宝地引来八方香客,众人久居而成村。历代僧人在此传播佛教,更与儒家、道家交流碰撞,融合贯通,和谐共存千年之久,形成了灵水村“三教合一”的宗教文化,这是中国文化博大包容精神的一个缩影。
灵水村人对文化崇拜,对仕官敬仰,早早悟出“学而优则仕”的真谛,借助古代盛行的科举制度“赶考中举”开始改变命运的仕途人生。灵水人聪慧,明白“书中自有黄金屋”这条千古名训。要读书就要有钱,有钱就要经商,经商必然要走出去,能出去的人靠的是文化,有了钱可以更好地培养下一代,这是个良性循环的过程,所以灵水读书人自古就多。正是“地灵育人杰,人杰富一方”。
灵水村村民们自古以来崇尚教育,读书风气浓,古代出过举人,近代出过学子,以“举人文化”而扬名,是乡村文化的典范。据记载,此村曾考取过多名举人,2名进士。民国时期,这个小村落曾走出过6名燕京大学的学子。“名举”刘增广等,德行双馨,为灵水村赢得了“京西灵水举人村”的美誉,由此产生了灵水村的“举人文化”。
解放后,村中也有许多学生考取大学。一个人口不足千人的小村落出现如此多的读书人,在当地形成了独特的文化现象,因此被誉为“举人村”。
这个村的乡土民俗文化十分浓郁,特别是灵水村的“秋粥节”。每年立秋的那一天,灵水村的村民自发聚集在一起喝秋粥。原来康熙七年(1668年)斋堂川闹水灾,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又发生大旱,刘懋恒及其父刘应全先后捐出粮食3700余石,救济灾民数以万计。刘懋恒平时就为官清正,勤政为民,深受百姓爱戴。为纪念这位刘知府赈灾赊粮的义举,村民将立秋节改为“秋粥节”,集资置办大锅,你出一把米,我出一把豆,你添水,我加柴,大伙共喝“举人粥”。灵水村每年立秋的“秋粥节”传至今日已变成了“金榜节”。近年来,每逢立秋,一些准备高考的学子们到这里喝“举人粥”,感悟先人的“中举之道”。
灵水村现今作为京郊的一个小小的村落,无论是古朴典雅的古民居,还是建造精美的举人宅院,都让前去探访的我们心动。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文化底蕴的积淀,绝非一朝一夕。这些历经沧桑的古宅深院如同一部史书,让后人穿越时空隧道,感受书香古韵,追溯昔日灵水人“仕者”风范。灵水村古老的民居、宅第、深巷和古树,也在后人虔诚的目光中历久弥香。
孙克勤、孙博撰文和摄影
参考文献
孙克勤,宋官雅,孙博,2006,探访京西古村落。北京:中国画报出版社。
孙克勤,孙博,2013,探访中国最美古村落。北京:冶金工业出版社。
古时候,屏南人娶新妇,是白天抬嫁妆,夜里扛新娘;轿越慢到,新娘福就越好越吉利,那怕午夜三更轿到,男家也没嫌。后来为什么改为白天轿到,还增加了“送路”,吃“接风暝”的风俗呢?这里有一个有趣的传说。 不知是哪一朝哪一代,有陈、林两家娶亲,张、李两家女儿出嫁,张家配林家,李家配陈家。他们都相距几十里,加上道路崎岖,抬到晚上戌时,他们才走过一半路。事有凑巧,两辆花轿,正好在清水坡这个窄隘的路上碰轿了。双方争夺走路里靠山一边,也称大片吉利,所以谁也不让谁先从大片过去。相持之下,双方都把花轿放在路上,摆开了打架的阵势。时下轿里张家姑娘就开始盘歌,她唱:“山上苍松青又青,张村溪水流到京,奴家三代手艺精,今朝是你走小边。”李家姑娘答: “山上翠柏青又青,李家村路通到京,奴家三代生意好,今日我要走大边。”张家姑娘马上又唱:“山上樟树香又香,张家世代是书香,举人进士科科中,谁敢于我争大边。”李家姑娘听了对上:“山上桂花香又香,李家世代出忠良,大唐元勋谁不知,我敢叫你走小边。”张家姑娘差一点对不上,后来想了想,立即对上:“山上毛竹枝开疏,世民游猎马失蹄,写下诏书战高丽,幸好仁贵冲在前。”李家姑娘一时驳不上,只好改了题目,对上:“你是红脸青鸟花,眼前好看算什么,树上开花树上烂,无子无孙怎作婆。”张家姑娘听到骂她无后代,气极了,马上反驳:“你是路边荆灯花,满身黑刺害人多,三弯六曲占场位,日夜只想交契哥。”张家姑娘听了也气得满脸通红,她们越盘越狠,越骂越凶,最后双方就冲出花轿,对打起来了。两边押轿的,扛轿的,吹班的也同时打起架来;清水坡顿时成了“古战场”。打来打去,有的丢了帽子,有的丢了鞋子。时处三更半夜,又无人劝解。林家的人就打算突围从路里冲过去,就叫张家姑娘赶快回到轿里去;陈家的人看到林家想抢先扛轿过去,也叫林家姑娘赶快回到轿里。两个姑娘都急匆匆地闯进了花轿,林家的人扛起花轿就要冲过去,陈家的人拦在路里不让过,林家的人就扛着花轿从山上冲了过去,陈家的人看到林家的花轿已从山上过去了,只好扛着花轿向前赶路了。 陈林两家的花轿到达男家时,也不知道夜里几更天了。待到他们拜过堂、吃过喜酒,已经午夜三更了。做领奶的又是上了高龄的老太婆,已经坚持不下了,就迫不及待地将新郎推进洞房,吃了“碗酒”,撞了新郎新娘的头,讲了好话,做完了“下数”后,就急急忙忙地去睡眠了。洞房内剩下新娘新郎,新郎听到鸡叫三更,就揭开了新娘的盖头帕,夫妻便上床安息了。 第二天清晨,双方的新娘都起床梳洗,突然都发现嫁妆不是自家的,再细查清楚,都不是原来的夫家。天塌了的事呀!当时的婚姻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从定亲到过门,一切由父母包办代替,新娘不但没有见过夫君面,而且连夫家的所有人都要回避。这就造成新娘身到夫家不认夫的原因了。到此时,她们才清楚明白,是在清水坡碰轿时,闯错了轿,扛错了新娘。如今已拜过堂,又同了床,生米煮成熟饭,铁水灌进模定形了。幸好这两对新人都是男才女貌,无所缺破的,不然的话,还会闹出人命来呢! 张家的女儿原先是配给林家,他们是靴头对靴头,两家都是富户,礼彩多,陪随也多。出嫁那天是36扛,72名抬夫上路,称大陪随,价值千金。李家的女儿原先是配给陈家的,他们只是鞋头对鞋头的一般户,礼彩少,陪随的自然也少,而且家产不厚。只因为这一点,陈家的新妇提出嫁妆要换来还她。林家新妇不同意,争来争去谁也不罢休,双方就都到县衙门告状了。 县太爷听到双方的诉说,心里想,世间事真是无奇不有,新娘扛错了,叫本县怎地判呢?后来就糊里糊涂地判决如下:“正婚变奇婚,双方齐莫怨;贫女进富家,富女落贫家,富家赠贫家,四家成亲家。”事后,张家就重新置了一套嫁妆陪给女儿,又划了几丈田送给女婿。林家的媳妇,由于得到了张家的大陪随嫁妆,心里感动了,就拜张家做义女。真的四家成为亲家了。 从那以后,屏南就改变了夜里扛新娘的习俗了。同时,为了预防碰轿的不测,女家就派出兄、弟、叔、伯或者表兄弟护送到男家。男家为了报答护送的亲戚,必先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款待他们,称为“接风暝”。这种“送路”吃“接风暝”的习俗,一直延续至今天。
“旧传《四喜诗》云:“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四句诗被视为人生“四喜”,由于第一句——“久旱逢甘露”常常被人忽略,因此,“三大快事”比“四大快事”更为流行。”
每逢金榜题名之时,全国各地的饭店、餐饮行业也随之会繁忙起来了。
各种学子宴会,让餐饮服务机构忙的不亦乐乎,由于宴请的宾客,以及表达谢意的对象不同,这宴会的名称也发生了变化。比如说:考生宴请师长,表示对老师辛勤教导的感谢,这样的宴会被称作“谢师宴”。而亲朋好友为祝贺考生升入理想学府的宴会,则被称作“恭贺宴”。
这样的宴请不仅存在于现代,其实,在古代也有与之相类似的宴请和聚会,而且,规模、费用、受重视的程度,都远远超过了现代。其中,有AA制的宴会,还有由国家买单的宴会。
在中国古代,中榜学子的宴席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吃的,而是有非常多的讲究。
比如:在唐朝,鹿鸣宴、闻喜宴、相识宴、关宴等规格的宴席,都是专门为文科生准备的。而这些宴请的理解和方式,也成为了唐朝科举中一道别样的风景线。不止在唐朝,其实,“学子宴”早在魏晋时期就已经出现了,而这些宴会的功能,主要就是用来祝贺学子高中,晚辈恭贺长辈升迁等。
之所以在唐朝时期,这种学子宴最为固定,主要是因为,当时的科举考试制度已经非常成熟,并形成了固定的体系。唐朝经济发展,社会稳定,是人们所公认的,而物质上的富足,必定会催生出其他方面的享受需求。比如:那时候的人们与现代人一样,也非常喜欢聚餐,各种类型的公私宴会比较流行。
在朝廷内部有一种制度,叫做“会食”,就是在饭桌上讨论公事,这与现在一些公司、企业流行的“午餐会”较为类似,都是一边吃饭,一边谈工作。那时的会食,也被叫做“堂饭”,即:满朝百官汇集在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工作,场面和规模都非常浩大。
而作为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的“金榜题名”,吃点饭、聚个餐,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根据相关资料中的记载,鹿鸣宴在唐朝时期,是由地方官员,为当地通过考试中榜的学子们,举办的一种宴请仪式,通常时间是在考试结果公布的第二天进行。在该宴会上,会演奏《诗经》当中的《鹿鸣》篇章,来为大家助兴,这才得了此名。
这种宴会,实际上是从周代“乡饮酒礼”的基础上,演变而来的一种聚会形式。随着社会的发展,到了后期,在宴会的菜肴中加入鹿肉,才使得鹿鸣宴变得名副其实,而这一制度一直沿用到清朝末年。
在唐朝时期,还有一款宴会,是比鹿鸣宴还高规格的一种宴请,主要是用来恭贺考入新科进士的学子们,而普通的举人,是没有资格参加此类宴会的。到了宋朝时期,以中榜的学子作为宴会主角的饭局开始盛行,而且,聚会的规格也变得更高。
宋朝学子宴在延续唐朝宴会的基础上,又推出了可以跟国宴媲美的“琼林宴”。在赵匡胤当了皇帝之后,会亲自宣布当年登科进举的人员名单,并以宴会的形式进行庆贺。因为,这个宴会通常会在御花园的琼林苑里举办,所以,得了此名。
而文天祥,就曾参加过这样的宴会,还写下了《御赐琼林宴恭和诗》:
奉诏新弹入仕冠,重来轩陛望天颜。
云呈五色符旗盖,露立千官杂佩环。
燕席巧临牛女节,鸾章光映壁奎间。
献诗陈雅愚臣事,况见赓歌气象还。
在元、明、清三个朝代,琼林宴又被称为“恩荣宴”。不过,因为习惯,在民间,对科举进行的最高级别宴会,还是更乐于叫琼林宴。
然而,有文状元就有武状元。文科生中榜大宴宾客,武状元中榜也有相应的宴席,叫做“鹰扬燕”,比该宴会规格更高的是“会武宴”,这个宴会只有武进士才能举办。
现代人同学聚会,朋友聚餐,流行AA制付款,这样的消费方式公平、公正,而且,对于个人来说,负担较小,所以,很多人都非常喜欢这样的付款方式。而AA制,并不是现代人的专属,其实,在中国古代也较为盛行。
在很多时候,学子宴会,邀请宾朋,来赴宴的人们都会随份子,也就是“醵钱”。醵字的本意,是因为喝酒而凑的钱,有的人在参加聚会的时候,还会自备酒水而来。不过,与现代AA制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份子钱并不是均摊的。像那些状元,以及排名比较靠前的学子,他们要出的份子钱会相对多一些。
在唐朝,还有一种比较出名的宴会形式,叫做“闻喜宴”。这也是新科进士们,参加的第一个较为上规格的宴会。
这种宴会,通常会在发榜之后,敕令下放当天,在曲江池举办。其实,最开始的时候,闻喜宴就是及第的学子们凑钱一起吃一顿酒席。不过,因为喝酒的人身份特殊,所以,朝廷多少也会有所表示。比如:在晚唐的时候,皇家会给大伙赏赐一些宫廷的美食,作为奖励。
直到后唐明宗时期,这种自己凑份子吃饭的习惯,才发生了改变。到了公元927年,中榜的学子们吃“庆功宴席”,再也不用自己凑份子了,而是改为由朝廷买单的“公款吃喝”。根据相关资料的记载,新中榜的进士们,参加闻喜宴的,会给予四十万的赏钱,有吃有喝,还有钱,真是令人心生羡慕。
到了宋代,将后唐的这种做法继续延续了下来,新科进士们组织聚会,不仅不用自己掏腰包,朝廷还会给更多的赏钱。根据文献的记载,在公元1073年3月,宋神宗给了进士们赏钱三千缗,诸科是七百缗。到了宋哲宗时期,这个赏钱的档次又提升了,不仅给进士们赏百万钱,还给五百壶酒。
话说,这么多壶酒,得喝到什么时候啊?
像这种给科举学子举办的宴会,种类很多,唐朝时期的“关宴”,以及“曲江宴”等等。其中,关宴的费用,都是由学子们自己出,而朝廷对这个宴会是不给赏赐的。因为,这个宴席属于同学之间的告别宴,跟现在的“散伙饭”差不多,吃完了之后就各奔前程了,所以,也被称作“离会”。
虽然,这个饭局是参与者们自己掏钱吃的,但是,并不属于私人饭局,而是由当时具有公关性质的“进士团”一手操办的,是属于社团性质的集体活动。
宋代皇后大多数是以开国元勋的大家族中选购的,尽管大家族门第不高,可是自身的荣誉促使这种大家族变成了朝中大臣,遭受皇帝的高度重视。到了宋代中后期,逐渐从举人出生的门第选立皇后,主要是为了避免外戚干政,君权大权旁落。值得一提的是,辽代皇帝挑选的皇后都源于同一个宗族萧氏。明朝的皇后出生广泛卑微,大多数源自庶人世家,明人觉得女人要明白民俗苦与乐方能出任国母重任。
并且明朝皇后的选立并不是由皇帝决策的,秀女入宫后由皇太后亲自选择适合的人。清代就更别说了,嫔妃嫔妃大多数源于满族人,汉族人的嫔妃非常少。皇后与皇帝完婚时也需要进“洞房花烛”,但与民俗洞房花烛的风俗习惯不一样,皇后与皇帝完婚的洞房花烛并没有在皇帝自身原本的宫殿内,都没有稳定的洞房花烛,一般都把祭奠仪式的地区作为结婚盛宴的洞房花烛。
明朝清代两朝皇帝完婚一般在坤宁宫举办。坤宁宫是宫廷前中后三宫的第三宫,在明代是皇后的寝殿,清代时将东边二间设为皇帝结婚时的洞房花烛,西边五间则改成祭拜萨满文化的神堂。清代皇帝结婚婚娶皇后的礼仪知识非常庄重,也极其注重。新皇后要从大清门被抬进来,经北京天安门广场、大清门,直到嫔妃。而一般妃嫔入宫,只有走北京紫禁城侧门神武门。
伴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趋势,宋仁宗毁掉元配郭皇后,续娶曹皇后,在曹皇后进宫以前,礼部专业派人在杜家“问名”,由曹皇后的爸爸曹玘回应,造成了很多中华传统文化发烧友的好奇心。事实上,君王的婚宴,除开问名,也有多种多样繁杂的礼仪知识,文中不说故事情节,来谈一谈宋朝君王婚宴中的实际礼仪知识。中华文化乃中国礼仪,在其中,婚姻生活婚娶的礼仪知识从古至今全是至关重要的礼仪文化。从西周时逐渐,周王朝就要求了男孩和女孩婚姻生活中的实际礼仪知识,上至君王,下到普通,婚姻生活之礼都是有具体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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