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哪几款包比较难买

lv哪几款包比较难买,第1张

lv最难买的四款包如下所示:

1、nano speedy枕头包

四大金刚排名第一的nano speedy简直是黄金尺寸,它让人又爱又恨;爱在保值王怎么背都好看,街拍凹造型神器中的神器。恨在贵。不挑成色及年限的小仙女可以留意下。多少人已经全球找这只包好几年了,还在寻觅之中呢。

2、nano noe水桶包

nano noe,身材虽小但容量可以,日常手机、钥匙、口红、镜子等都能放下,抽绳闭口配长肩带,斜跨无敌的美。价格嘛自然是高。

3、26cm洗漱包

26cm的洗漱包,内里虽然无卡槽,但也不耽误它的火爆程度。四大金刚里面,洗漱包的保值率最高。喜欢这款外形的可以去看下中古款。

4、pochette metis系列邮差包

还是邮差包比较亲民,除了老花还有7种以上的配色,能单肩斜跨还能收提。尺寸通勤、日常都够用,容量也大还有隔层,取放东西很方便。虽然难买些,但还没超工价,算是有良心的了。

品牌简介

路易威登(Louis Vuitton),法国奢侈品品牌,隶属于酩悦·轩尼诗-路易·威登集团,经营产品包括手提包,旅行用品,小型皮具,配饰,鞋履,成衣,腕表,高级珠宝及个性化订制服务等。

1854年,路易·威登结婚并和妻子在Rue Neuve Des Capucines四号开设店铺。路易·威登成立公司后便做出重要决定:就是以耐用又防水的帆布物料将其中一个旅行箱覆盖。1880年,路易·威登之子儿子佐治·威登(Georges Vuitton)接掌公司业务。

据全明星探爆料,昨天下午,黄圣依在加拿大温哥华诞下一个健康的男宝宝,丈夫杨子全程细心陪护,这是黄圣依和杨子的第二个儿子。

而就在不久前,

媒体刚刚曝光了黄圣依挺孕肚的照片

黄圣依挺孕肚被拍

此前,杨子还在微信朋友圈发了一家“四口”的合照,

并发表了爱的宣言:

“结婚十年一路走来,感谢圣依所做的一切,

感谢大家关心,我们在等待第二个宝宝降临,

静心陪伴不再一一回覆,再次感谢关心。”

杨子朋友圈截图

在19日杨子接受媒体访问时,

也回应称“太太很快会生”

没想到仅仅时隔3天就生了,果然很快

在得知黄圣依产子的消息后,全明星探记者采访巨力影视传媒宣传负责人陈**,回复道:“圣依生产非常顺利,宝宝很可爱,感谢大家关心!”并表示夫妻俩很快就会回国。

至于观众们一直关心的黄圣依何时产后复出的问题,陈**也首次正面回应:“等身体恢复了,圣依马上会投入工作。像《中南保镖》和《大清相国》就一直等着她进组拍摄。”

1个小时之前,

杨子也发微博向大家传达了这个喜讯:

——两人情感历程分割线——

说起黄圣依和杨子两人,

也算的上是娱乐圈比较“独特”的一对儿了,

黄圣依与杨子关系一直扑朔迷离,

黄圣依多年来更背负着“小三”之名。

说起黄圣依的成名之路,

其实起点还是很高的,

说到黄圣依必须提两部经典的作品——

《红苹果乐园》跟《功夫》,

那是她颜值满分,好感度满分的两个时期,

校花琳达

纯真哑女

但是从《功夫》之后,

黄圣依就风波不断,

起初,黄圣依签的是星爷的星辉公司,

但是到了2005年8月,

星辉公司突然宣布要雪藏黄圣依,

随后黄圣依联系记者表示要与星辉解约

在身处“险境”的时候,杨子出现了,

是他尽力搭救黄圣依,并为她支付了巨额违约金,

把她带进自己的公司,后来还给她开了一家公司

(这不就是英雄救美的桥段啊!!!)

黄圣依和杨子曾搭档出演《天仙配》,

里面的董永和七仙女在剧中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在戏外,杨子却早已有家室。

《仙剑奇侠传》,这部剧也算是相当红火的一部剧了,而安以轩就在剧中扮演女主角之一林月如,和胡歌、刘亦菲三人演对手戏,也正因为这部剧,安以轩才被内地的观众所熟知,人气也不断上升。

安以轩从出道开始,给人的印象就是娃娃脸配上一副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这个印象直到现在也没有给人发生改变,虽然已经过去了无数年,今年40岁的安以轩和当年的林月如还是一模一样的状态,也难怪安以轩能够嫁入豪门了,其实安以轩早年还有一段恋情,就是和戚薇的现任老公李承铉,当年也是郎才女貌的一段佳话了。

安以轩还真的是保养有道,穿着黑色和红色相间的针织卫衣,虽然卫衣的款式比较简单,但是颜色却非常有看点,黑白两色的针织字母图案搭配酒红色的衣身,所有的颜色都非常显白,卫衣的抽绳还选择了亮**,三种亮色搭配在一起很美观,下半身搭配黑色的毛边短裤,因为安以轩的腿是她身材的一大优点,所以露出一双细腿对她来说可以更加吸睛。

这一身的礼服与上一身的设计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安以轩穿过的礼服中颜色最为高端,霸气的一件。这是一套成熟的礼服,黑加蓝的深色调是成熟女人的最爱,单调简约,但也奢华贵气。无袖的设计,中间低胸开叉配上安以轩端庄的面容,烈焰红唇,简直是魅力感爆棚了。头发整齐的别在脑后,表情庄重严肃,礼服上的暗色花纹,硬生生穿出了古典雅致的正式感,但又不失热情奔放,衬的安以轩女王感十足。

安以轩和老公以及儿子三个人都穿上了一摸一样的服饰,这种家庭氛围也的确是很让人羡慕,照片中安以轩穿着红色和黑色的格子相间的家居裤,而安以轩的老公陈荣炼则穿着红色和黑色相间的家居服,两个人一上一下,陈荣炼搭配黑色的长裤,安以轩也搭配短袖,再加上小宝宝穿着成套的连体裤戴着红色的毛线帽,三口之家的幸福也让粉丝们很欣慰了~

  喵喵写的《遮住的岁月》,这篇文章小四超赞耶~~

  冬瓜说:“我爹死的时候我还不到一岁,他下地干活被蛇咬了,那蛇是有毒的。我被我娘抱在怀里,就好像是能感应到,突然大哭起来。我娘说,哭声好像要把天震塌了——然后天就真的塌了。”

  我们俩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从学校到家大概要走一个钟头的山路,其中有一段靠近溪水野草长得格外茂密,我突然觉得累了,便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没有叫他。他自顾自地朝前走,我听到他嘴里还在念叨着:“没多久我娘也走了”

  我把书包卸下来,从里面掏出一把弹弓,随地捡了块圆溜溜的小石块包进皮筋中间的那块皮革里,对着他肥胖的背影“嗖”地发射出去,同时不屑地撇了撇嘴巴。“嘁。”

  冬瓜是班里最胖的男生,所以被取了这么一个外号,虽然大家都爱吃冬瓜,可这么叫绝不是为了赞美他讨人喜欢,而是充满了鄙视和嘲笑。谁让他的名字里有个“冬”,我想了很久才想起他是姓黄的——“黄冬”这个名字叫起来既不好听也不琅琅上口,所以很快就被大家遗忘了。就是他总是认真而怯懦地想要解释清楚“我出生的那天是立冬”,也不会有人理睬他,大家总是假装听不到,甚至连老师上课时都不肯点他的名,因为他的成绩太差了,他什么都不会。

  谁也不愿意和一个又丑又胖的笨蛋混在一起,我当然也一样,虽然我也是男生,并且没什么朋友。天下好心肠的人可能只有我的父亲:“你们不该欺负他,没爹没娘的孩子,能活下来便不容易了。”他看不惯我们不断地戏弄冬瓜。可是,总是会有人想出恶劣的主意,比如,把石头缝进沙包里,再故意拉拢他一起来玩,“每一个都要努力接住哦。”负责扔的几个同学笑嘻嘻地对他说。冬瓜使劲地点头,细长的眼睛即使眯成一条缝也压抑不住欣喜的光芒。于是他们毫不留情地把手中的石块包朝他的脑袋丢过去,他也拖着笨重的身体,用尽全力地跳了起来——其实也只不过离开地面不到两公分,如果能跳得再高一点便好了。他的额头和颧骨分别被砸中一次,整张脸都突然扭曲起来,并且因为过于疼痛而龇起了牙。

  让我惊讶的是他没有逃走。“再来呀,再来呀。”他边跳边喊,然而,他们不愿意了,觉得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索然无味地一哄而散。我一直远远地看着他,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去揉一揉那红肿起来的两块肉,并且我以为他会哭,可是他没有,只是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留下满脸失望的神情。

  过了几日,他们又回想起这个把戏,便把冬瓜叫过来,“还要不要玩”他们问,他果然依旧雀跃着说好,只是没有再像上次那般跳起来,而是从一开始就蹲在地上,并用手护住脑袋。那些石块多数砸在他的背上。他们对此很不满,威胁他:“你不想玩我们就去找别人了。”他只好站起身,颤巍巍地把手放在身体两侧。

  也许是一时被所谓的正义感冲昏了头脑,也许是想起了父亲说过的话,我跑过去拉开了冬瓜。“你傻子吗”我问。

  他有点害怕地摇摇头。

  “那你还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让人家用石头砸”我骂他。

  他突然哭了。而我也突然觉得厌烦,别人打你你都不哭,我说了两句你哭个屁。我这么想着,丢下他一个人回教室了。

  二

  第二天的课间,我正在看着窗外发呆,余光却瞟到一个大大的黑影正在慢吞吞地朝我的座位挪过来,并在不到一米远处停下了。我转头去看——其实不只是我,几乎全班同学都停下了打闹和玩耍,他们看着他和他手中捏着的一个黑色布袋,随后又把目光转向我。“他怎么会和冬瓜有交情。”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

  冬瓜在得到我目光的允许之后兴冲冲地一步跨到我面前,把那个不知被什么东西撑得鼓鼓的布袋放在我课桌上,神采飞扬。

  “这是什么”我并不想和他说话,却又不得不问。

  他将布袋上的抽绳解开,一些炒得白白的南瓜子挤了出来,香气扑鼻。一定有人馋得流了口水。冬瓜有点得意地看着我说:“给你吃。”

  我的脸烧得通红。这种人,我怎么能和这种人做朋友,于是便撒了谎:“我不爱吃南瓜子。”我凶巴巴地将布袋推回去。

  这回答让冬瓜手足无措,他原以为我会喜欢的——我确实喜欢,我只是不喜欢他。

  “那,你喜欢吃什么”他又鼓足勇气问。周围已经有同学在捂住嘴巴偷笑,甚至就在我的身后开始议论:“看呀,冬瓜在拍马屁。”“还不是因为昨天”“对哦,原来他们早就已经”“果然是特殊的人啊。”

  我生气地站起来,拿起一本书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声,冬瓜被吓得一抖。接着我抬起下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轻蔑地吐出几个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果不是上课铃声救了他,我想他一定会当场哭出来,因为在我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前,就已经看到他的眼眶红了。下午的体育课他也没有出现,自由活动的时候大家记起了这个人,无聊的同时又都嬉笑着说“冬瓜也有受打击的时候。”

  我的心里有点内疚,但没过多久,我便把这幼年时期的第一次内疚归结于,是他造成的,不关我的事,我是被动的,如果不是这个讨厌的家伙自作多情很容易就让自己理直气壮了。可是,体育课下课之后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座位上,伸手到桌洞里去摸下一节课的书时,却不知怎么又摸到了那个布袋,装满了香喷喷的南瓜子的布袋,只要俯下身用鼻子悄悄闻一闻就知道。

  禁不住回首去角落里寻找冬瓜。他正伏在桌上,脑袋几乎被手臂埋住了。

  “哎。”我叫他。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冬瓜一个人默默地背着破烂的花布书包走在前面。我四下查探了一番,确定同学们早已散去,便硬着头皮跑了几步追上去。

  冬瓜有些躲闪,自卑的情绪在眼睛里躲藏着,但看到我用手在书包里摸索,又连忙摆手。“求求你别还给我。”他小声说。

  我停下动作,并难得好心地邀请他:“一起走吧。”

  如果换作别人,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和冬瓜结伴而行,一定是会被大家排挤的,而对我来说便不会,因为其实我和冬瓜一样,都是他们眼中的异类——根本轮不到他们来排挤,我就已经站得远远的,并对着他们冷笑了。

  并不是说我比他们善良,而是我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村子里的每一个人,甚至包括我父亲,他插队来到这穷困潦倒的地方,和当地的母亲结婚生子,并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仅仅是得了一点风寒便高烧不退直至死去。他总是喜欢在每一个除夕夜重复一句话:“如果当时送去县城医院便好了。”每当听到这句话,我心中对他的不满,就会和他眼中含着的泪水一样,越来越多。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离开一直很想这么问他,可是我也明白,对这个善良而懦弱的人,问了也没用。

  那么唯一的机会就是拼命学习,在中考中抢到县一中分配下来的唯一一个名额。

  我知道这并不难。

  难的是在这种心情之下如何与周围的人们相处。不过是一些仗着无知便恃强凌弱的孩童,当我看着他们肆意的欺负冬瓜的时候,我的心里一直在骂:你们算什么你们比他好到哪里去你们读再多的书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世世代代在这里种田这些井底之蛙,甚至都不知道除了这个村子之外还有多大的世界吧。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看到——

  不,不管你们看不看得到,我出去了便永远不要再回来。

  三

  我从没想到冬瓜的话会如此之多,他仿佛是一百年没有和人交流过,恨不得一股脑告诉我他的所有。从他的父母如何去世说到奶奶如何辛苦地把他带大,转而又说起了父母相识的过程,喋喋不休。即使我中途因为不胜其扰而偷偷停下来休息,最后也没能甩掉他,没过多久就看到他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带着满脸的慌张。

  “我还以为你遇到了蛇!”他看到我没事,舒了一口气。仿佛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我一句话噎了回去“你以为谁都像你爹那么”

  他果然安静了。并且之后都没有再出声。夏日的傍晚有些沉闷,空气里弥漫着湿嗒嗒的草腥气。冬瓜走在我的右边,我们并不能肩并肩,因为他整整高出了我一个脑袋。夕阳斜斜地照在这片没有树木平原上,我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却发现自己完全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面,我不禁想要加快步伐走出去——可是他竟那样紧紧地跟随着我,让我始终无法逃脱。

  “哎。你怎么那么胖。”

  “”

  “你怎么那么胖。”

  “”

  “喂,冬瓜,我在和你说话。”

  “我吃得多。”

  “哦,那你以后少吃点。”

  “什么”

  “我说——如果你变得好看一点,那些以貌取人的家伙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那时我们是四年级。在两年之后那张简陋的黑白毕业照上,再也没有人能够一眼找到那个大胖子并指给别人看,说看呀,这个傻子。冬瓜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他站在最后一排男生的最左边,剪了和他们一样的短发,背微微驼着,面部表情还是那么的谦卑。只是,下巴已经瘦削成一个尖锐的弧形了。

  这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只有我知道他这两年里都做了什么,除了节食和没完没了的运动之外,吞食一些可怕的昆虫也是每天必做的功课。我本无意管他,但实在看到恶心之处还是忍不住要说:“如果你被毒死,不要让我负责。”

  “这是祖传秘方。”冬瓜只是憨憨地笑,嘴巴里还在噼里啪啦地嚼着。

  我翻了翻白眼:“祖传的东西没多少可信。并且——你再这样吃下去,我会看到你就想吐。”

  “我”冬瓜傻眼了。我看到他的眼神呆滞起来,知道他又想在我面前可怜兮兮地掉眼泪了,立即拍拍屁股从台阶上站起来,一溜烟跑了。隐隐约约听到他在身后自顾自地低语。

  “我只是想快点变瘦”

  我其实并不关心他想怎样。我想的是,无论他最后变成什么样子,都绝不会是我所感兴趣的那一类,尽管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贴在我的身边大献殷勤,我们的距离都永远不会拉近一点点,因为他实在是太蠢了。

  然而我也不够聪明。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迫切想要逃离这里的心早已蒙蔽了我的双眼,让我把那些有他陪伴的岁月完完全全地丢在回忆里。他带给我的那些南瓜子被我吃了,他送给我的一只丑得让人不忍心看的小黑狗被我养死了,他艰难地爬上树去为我摘来的酸涩野果被我咬了一口之后丢了,他走在我的左边,为了减肥而像个神经病一样乱蹦乱跳的那个画面,被我忘了。

  小学毕业以后冬瓜的奶奶陷入重病,很快过世了,冬瓜便理所当然地不再读书。那个暑假他一直都没有来找我,我轻松得快要飞起来,只是父亲却经常会叹着气说:“黄冬这孩子以后靠什么生活呢。”

  我不以为然:“种田好了,就算他奶奶没死,他迟早也要去种田。还能靠什么”

  父亲直摇头:“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懒得辩驳。

  事实证明我说的没错,开学之后没几天,我便在回家的路上远远地看到了冬瓜,他扛了个铁锹站在岔路口的一棵树下,袖子和裤管卷得老高,满手满脚的泥巴一直蔓延到手肘和小腿肚子。看见我来了,他喜笑颜开,就要迎上来,我却恨不得向后退两步躲开他。

  “你在这干吗”我皱着眉头问。

  “等你。”他的脸有点红,也不知道在害羞什么。

  “找我有事”

  我的冷淡让他紧张起来,于是拼命地抬起手臂在鼻子上来回蹭,又挠了挠头,显得浑身不自在。“暑假我一直没去找你是因为”他以为我在生气,真可笑,我怎么会为这种事生气,于是我打断他:“行了,我知道。你要忙着种地,是不是”

  他连忙点头,重新咧开了嘴巴,干燥的嘴唇又那么几处一下子被扯破了,他觉得有点疼,却还是笑盈盈的。“回,回家吗”他试探着问。我没有说话,径直朝前走去,知道他会很快跟上来,不用我回头。

  这条路,我们又走了三年。

  四

  三年之后便是我离开的时候,让我总是从梦中笑醒的、离开的时候。从教务处拿到那一纸通知书的时候,天知道我的心情是怎样,恨不得立即收拾好行李不顾一切地出发。冬瓜还是在那棵树下等我,我笑着向他挥手——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冲他笑,因为我太高兴了,甚至觉得他异乎寻常地顺眼。其实有一点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变得高高瘦瘦的冬瓜,应该算是好看的。

  可是他仿佛是故意要和我作对,面对我现在这张和善至极的脸,他的嘴角牵动了几次,最终还是沉了下去。

  “冬瓜,我要走啦。”我走过去,把手抬得很高才拍到他的肩,衬衣上那一块布已经被汗水湿透了,摸在手里黏黏腻腻的。天气太热。“我们以后就不会再见面啦。”

  冬瓜点点头,吸了一下鼻子,露出舍不得的表情,这表情让我在得意的同时略有同情,我知道他需要我,但我并不需要他。于是我准备从他身边绕过去,谁知却被他一把拉住,“梁,梁辰”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厌恶地甩开他。“你干吗!”

  他欲言又止,干裂而起皮的嘴唇张张合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什么,倒先我一步转身跑了。我有些讶异,待回过神来,他的身影已经远了。我心情复杂地想,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了。

  这次我错了。

  我忘记了,如果和冬瓜比赛,有一样东西我绝对比不过他,那就是愚蠢。在我离开的前一天他跑来告诉我,要和我一起去县城。“你疯了!”我大惊失色,“你去做什么”

  他却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找工作!”他说,看起来充满了斗志。我紧张起来,怎么可能两个人一起去共赴新生活有了他在身边,我还要怎么去把过去的一切抛诸脑后我要怎么在县城里如鱼得水,重新去结识我想要结识的朋友如果一个人的出身不好,无论他之后表现得多么优秀,也还是会在某一天被人挖出来嘲笑的。

  直到此刻,我还是没有意识到,我目空一切的自负里其实隐藏着深深的自卑。

  冬瓜瞪着天真的双眼望着我,期盼我能够肯定他。我想了想,最后决定让他如愿以偿。“你想来就来,”我向他微笑,并清清楚楚地提出了我的条件。

  “我不管你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但是,我希望,到了县城以后——”

  我骄傲而残忍地看着他眼中的光芒伴随着我话音的起落而一点点幻灭。

  “你不能来找我,永远都不能。”

  因为是在别人博客上找到的,所以不是全文……这里已经找到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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