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奔三的人,参加过不少的婚礼,也看过不少好玩的事,要说在婚礼上比较尴尬的事,我觉得以下两件事情确实挺尴尬的。
一、新娘伴娘一起藏鞋,最后谁也没找到。
在我们老家那边儿,结婚的时候新郎和伴郎要找鞋,所以新娘和伴娘们就会绞尽脑汁把鞋藏得让人找不到。去年寒假的时候回老家参加表妹的婚礼,就遇到了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作为其中的一个伴娘,我们几个一起把鞋给藏了起来,但是当新郎和伴郎把门推开找鞋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
刚开始我们还洋洋得意,但是后来时间过得太长了,不能再一直拖着了,所以他们要求我们自己拿出来。尴尬的事情来了,我们几个翻遍了房子,也没有找到鞋子放到了哪里,最后只好重新藏一双鞋,让他们假装找一下糊弄了过去。
二、拜堂结束以后,新娘要换衣服却找不到行李箱。
这场尴尬的婚礼来自于我的表姐,我也是作为伴娘到身份去的,在热热闹闹的拜堂结束以后,新娘需要换一身衣服,但是这时候我们却发现行李箱找不到了,总不能穿着婚纱敬酒吧!经过了大半个小时的寻找和回忆,我们终于有了结论,原来行李箱是落在了新娘家里,没有拿过来。
知道了行李箱的地点,我们就开始给新娘的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找个人把行李箱给带过来。我的姨夫,也就是新娘的父亲,又气又急又慌张,电话里把我的表姐凶了一顿。不过好在没过多长时间行李箱就送来了,换好衣服之后,新娘就急匆匆地去给长辈敬酒,现在想起来,尴尬中也带着一丝紧张。
其实婚礼也不一定要追求完美,有时候出现一些小插曲还是挺有意思的,多年以后回头想想,也是无限感慨。
( 一)
这是一个落后偏远的小村庄。村子里一共有一千多人口,都一个姓,姓李。于是村庄的名字就叫李庄。村子里座落着参差不齐的蓝瓦房子,土坯墙,木棍绑起来的栅栏门。家家户户还养着鸡鸭,走进村子,你时常能听见鸡飞狗跳。
那是八十年末的一个春天。
“秀琴,快,你男人和李豁子打起来了。”正在烧火做午饭的秀琴顾不得熄火,慌忙从家里三步并两步的跑了出来。
大街上,自己的男人狗蛋和李豁子扭作一团,抱着在地上打滚,别人没机会把他俩分开。周围站满了街坊领居。而在不远处,两只小狗也在打架。
春耕尚早,许多人都无事可做,于是大街上满是眯着眼晒太阳的老太太老头。他们蹬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们懒得管年轻人的闲事。
“你们这是干啥啊?”秀琴大声喊着,“二旺,快把你狗蛋叔和豁子叔拉开啊。”她推推身边的小伙子。二旺招呼了几个和他一样大的半大小子“狗剩,二孬,大懒……快过来帮忙。”几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狗蛋和李豁子拉开。看着秀琴,狗蛋和李豁子脸红脖子粗的,像是两个犯了错的孩子。
其实,狗蛋和李豁子是从小光屁股长大的一对好兄弟。两家是邻居,就隔一堵墙。平时关系不错的,为什么今天打起来了呢?秀琴嘀咕着。
这边刚刚平息,秀琴家里又出事了。因为刚才慌里慌张的,忘记熄火了,柴火从烧火的灶台掉了出来,厨房着火了。“秀琴,你家着火了……”不知道谁先发现了秀琴家燃起的熊熊大火。狗蛋一溜烟地往家跑,李豁子,二旺,狗剩,二孬都纷纷提水来灭火。
意外总是让人措手不及。狗蛋为了把做饭的大锅抱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大梁砸中了脑袋。血顺着头往下流淌,狗蛋歪歪扭扭的倒下了。
“狗蛋……”秀琴大声呼喊着,“狗蛋,你醒醒……”一切都太突然了。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神。李豁子忽然对着二旺大声说:“快,去你家开拖拉机,拉你狗蛋叔去医院。”随着这声,所有人都清醒了,二旺撒腿就往家跑。剩下人的也渐渐把火熄灭了……
二旺开来拖拉机,大家伙把狗蛋抬到拖拉机后面带的平板车上。秀琴,李豁子,还有狗蛋的大伯,都跟着上了去。狗蛋脸色苍白,血还在不停的往外冒,无论秀琴怎样都捂不住,秀琴的衣服上也沾满了鲜红的血,而她的脸上满是泪水。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苗条的身材,165的个头,瓜子脸,大眼睛,一双巧手会做饭,会做衣服,一张巧嘴会唱歌,还会唱戏,平日里去地里干活,秀琴肩上扛着锄头,嘴里总是哼着小调,身后跟着一群听曲的小伙子,他们喜欢听秀琴吹曲唱歌。秀琴是个开朗活泼的女子,逢人都是一张笑脸,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
李豁子看着狗蛋,看着梨花带雨的秀琴。开始懊悔,为什么要和狗蛋打架啊?如果不打架,就不会有这样的意外了。因为一句玩笑话,因为别人起哄,“李豁子,你敢和狗蛋打一架吗?”打赢他有什么好处啊?
“让他媳妇陪你一天,给你洗衣做饭。天黑了记得还给狗蛋。”
“狗蛋,你敢不敢啊?不敢就是孬种。”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
也只有李豁子知道,自己曾经是喜欢秀琴的。要不是自己长得不好,他会大胆追求的。看看自己,嘴豁,眼斜,腿歪。被街坊邻居戏称”三不照”。除了一颗心是正的,从未做过亏心事,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了。
土路颠簸,拖拉机突突突的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到镇上的卫生院。秀琴一直哭喊着:狗蛋,狗蛋,你可不敢丢下我,家里还有孩子,还有咱妈……
狗蛋和秀琴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平时狗蛋靠给四里八乡的村民修理桌椅门窗挣钱贴补家里。有一个老娘患病在床20多年了,都是秀琴在家里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每当一家老小围着桌子一起吃饭,狗蛋和秀琴都感觉着很幸福。日子虽然清贫,但平淡中有彼此之间的'爱。
秀琴想起每次狗蛋回来,都会从背后环抱着自己,在脸颊轻轻地亲一个……想到这里,她多么希望狗蛋没事。“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她心里不停的念叨着。
医生把狗蛋推进了抢救室。关上了门。秀琴他们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婶,会没事的。”二旺安慰着秀琴。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医生出来了,“狗蛋怎么样了?”李豁子抓着医生的手急切地问。
“病人快不行了,颅内大出血,我们也尽力了。早点安排后事吧。”秀琴早已经跑到病床前。狗蛋奄奄一息。
“把……把豁子哥……叫来。”狗蛋断断续续地说。“我在,狗蛋,没事的,会好的。”豁子拉着狗蛋的手,紧紧地握着。
“我……不……行了,照顾秀琴……”说完,狗蛋就像睡着了一样,无论秀琴怎样喊着:不,不,你要活着!
狗蛋还是走了……
( 二)
“1992年,又是一个春天,有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改革的春风吹遍大江南北。这个小村子的人从门头安装的小喇叭里听到了这个消息。于是,年轻人走出了这个小村庄。
李豁子,家里祖传卖烧饼的。自从狗蛋事件以后,李豁子就重新摆摊卖烧饼。他做的烧饼油而不腻,香甜酥脆,生意很好,总是很多人排队等着。这几年,他把自己挣的钱,用来给狗蛋妈妈买药,给孩子买学习用具,买衣服。逢年过节,还会带上礼品和孩子一起过年,给孩子发红包。孩子们都亲切地喊他豁子叔。因为两家就隔一堵墙,有时候剩下烧饼,他会隔着墙喊孩子来拿。
秀琴依然那么美丽,可就是狗蛋走了,她不再唱歌,人也变得不爱说话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人言可畏啊。一人一口吐沫能把人淹死了。“豁子跟孩子的爹差不多。”
“我就不信,豁子和秀琴没一腿。”谣言总是那么让人不寒而栗,秀琴几次对豁子说:“以后不要来我家了。我要活着,体面的活着。”
豁子内心经过苦苦挣扎,是放弃还是继续帮狗蛋爱这个家,爱两个孩子?想了整整两个晚上,他决定把爱延续。
豁子用自己的钱,办了一个小茶馆,村里的男女老人农闲的时候可以进来喝茶聊天。里面有象棋桌子,会象棋的还可以聚在一起下象棋。后面的小房子里,豁子放了一个小小的书架,里面摆满了图书,各种各样的书都有。
渐渐地,村里说闲话的人少了。人们开始喜欢佩服这个“三不照”了,觉得他瞬间伟大起来。
豁子要去镇上卖烧饼,茶馆无人看管不行,他把它交给了秀琴。秀琴也是上过学的女子,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小茶馆却也被她打理得有模有样。加上离家近,可以照顾孩子和婆婆。这两年,秀琴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人看着也精神了许多。
“刘大哥你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男子打仗到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村子里又重新响起了那熟悉的歌声。
村子里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挣到钱的人家把房子重新翻新了,还有好几家买了电视机,洗衣机。这些他们认为城里才有的东西,如今来到了农村,人们兴高采烈的欣赏着,像看外星人一样。
豁子也给茶馆买了一台电视,晚上茶馆里坐满了人,喝着茶,看着电视。
“你就没考虑一下豁子?”花大娘关切的问秀琴。秀琴的脸有点羞涩。这个男人,自从狗蛋走了以后,用各种方式帮助自己,她怎么会不知道?曾经有人来提亲,都嫌弃她有一个患病在床的婆婆。狗蛋走了,总不能丢下婆婆吧。
“你要是愿意,拆了那堵墙,你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么多年,我们大家伙都看到豁子对你的好,你要珍惜啊。”
秀琴久久思索着……
( 三)
一个犹豫,又一个三年过去了。那堵墙依然在两家中间屹立着。
村子里已经修成泊油路了,时常看见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小伙子勾肩搭背的压马路。农村已经吹来新的思想,新的观念。小村也蠢蠢欲动了。
“ 豁子和自己虽是邻居,可也和自己非亲非故啊,这么多年无怨无悔的帮助我支撑着这个家。喜欢孩子,就像亲生的一样,看望婆婆,给婆婆买药,像个儿子一样……虽然长得寒碜点,不,人活着都是一副外壳,内在的才是美德!豁子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这样的男人错过了我会后悔吗? ”秀琴互相乱想着,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那晚,她失眠了……
披衣下床,秀琴不由自主地走了出去,十几年了,她想给豁子一个交代。
“豁子哥,睡了吗?”听到敲门声,豁子吓了一跳,大半夜的。听见是秀琴的声音,更是闷葫芦不知道啥意思了。他一歪一歪地开了门,“哪阵风把你刮来了?稀客啊。”
“豁子哥,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进来吧,豁子哥这里乱,没下脚的地儿呢。”豁子赶紧把椅子上的脏衣服扔床上,拍拍土,“坐吧,大妹子。这大晚上的,有啥事啊?”豁子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头说。
“我想拆了那堵墙。”
“啊,你要干嘛?”
“拆了那堵墙,我们就是一家人,我要和你结婚。”豁子倒退了几步,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大妹子,你没发烧吧?这不是,这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不行不行。”豁子的头摇得像波浪鼓。“豁子哥,你不喜欢我?嫌弃我?”豁子看着面前花朵一样的女子,虽然已经没有当年那么年轻,但风韵依然楚楚动人,这样的女子怎么能不令人心动呢?况且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子。“我愿意,我愿意,大妹子。”“好,那我们睡觉去。”“不敢啊,大妹子,我们现在睡在一起,被乡亲们怎么看啊,再说被扫黄办的逮住,会住楼子的。”豁子嬉皮笑脸地说。
“去,我说的是你先休息,我也回去睡觉了。净想美事。嘴歪眼斜,心也不正了,这一会。”秀琴脸上泛起了红光,像一个大红苹果。
“那是,我迷恋大妹子这么多年了,没抱希望啊,你今天一来,都舍不得你走了。”豁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第二天,横在豁子家和秀琴家的那堵墙不见了……
傍晚时分,狗蛋娘站在屋前的山脚下,隔一会儿就踮起脚尖,头使劲儿往山的那边看去,这山路很寂静,人烟稀少,一般都是山里的人走出去,很少有山外的人往回跑的。过一阵子,路上没发现什么踪影,她又继续往山的外面看。
暮光暖暖的照射着这个小山村,晚霞给这个小小的山村镀上了一层金**。
枯藤、老树、昏鸦、石阶、荒草,让这个山村看起来略显萧条。深秋时节,冷风会经常刮起,每到夜晚,山上的夜风刮的脸生疼生疼的,就跟刀子割在人脸上一样。
随着夜色渐渐降临,太阳日落夕暮,狗蛋娘愈发显得焦急,晚风吹乱了她凌乱毛躁的头发。她不停的在屋前来回走动,一双手不停的在胸前搓来搓去。起冷风了,狗蛋娘好像穿的很单薄,一脸的沧桑和疲惫,门前的这条路,她望穿秋水,也没等到归来的人。
她在等狗蛋爹,狗蛋爹一大早用农车小三轮拉了一车柿子到县城去了,他说最近县城买柿子的人多,他就中午不回来了,路远,也免得来回折腾,中午就在街上吃个烧饼,喝点狗蛋娘早上给他装好的白开水。
眼看这天都黑了,老头子怎么还没回来呢?莫不是路上遇到了啥事?或者发生了什么意外?狗蛋娘越想越担忧,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60多岁了,还是个操劳的命。
谁让老两口没本事呢,老头子的腿还有问题,不能经常干重活,狗蛋娘的身体也不太好,也是整天腰疼。那时候还特别穷,大儿子小时候得重疾,在6岁那年由于没来得及医治就死了,后来到三十多岁才生的狗蛋,这不狗蛋找了一个县城的姑娘,人家姑娘家非让他们在县城买房子,才同意交往,没办法,为了儿子的幸福,也为了让儿子能替老两口走出大山,两人虽然60多岁了,但还在拼命的挣钱,他们决定,咬紧牙砸锅卖铁也要给儿子凑钱在县城买房子。
狗蛋爹娘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世代为农,面朝黄土,背朝天,两人活到60多岁,还没出过陕西省呢,一年到头忙忙碌碌,仅靠地里的收成,还有山上种的核桃,柿子,也卖不了多少钱。
其实狗蛋娘,还是很支持狗蛋现在找的这个姑娘小蓝,小蓝白白嫩嫩的,个子不高,人长得小巧玲珑,听说还是一个大学生呢!她跟狗蛋在一个店上班认识的,狗蛋初中毕业就去县城打工,后来当学徒做了汽车装饰维修,现在在一家汽车4S店做维修工人,因为狗蛋人高马大,长得也不赖,脑子灵光。本来两人互有好感,他和小蓝两人一来二去,就慢慢发展成了男女朋友。
狗蛋娘,看见小蓝,就特别喜欢这个姑娘,这姑娘不仅长得水灵,关键这姑娘见了老两口嘴还可甜,阿姨长阿姨短的叫,听的是老两口心花怒放。可让狗蛋娘发愁的是,要买房子,最少也得几十万,到哪去弄这一大笔钱呢?
想到这,狗蛋娘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老头子啥时候回来?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锅里的饭,凉了,又热,热了,又凉,还是不见老头子回来。狗蛋娘掏出她那个老年机,在昏黄的灯光下,她一遍又一遍的打老头子的电话,但是一连打了几遍,电话都没人接。
她有些抓狂了,不知道怎么办了,那给狗蛋打一个吧,说不定会有什么新消息。
算了,还是不打了,老头子都不敢去儿子上班的地方找他,就怕给儿子丢人。
那就再等等吧,狗蛋娘继续把门口的灯泡开着,这样老头子回来,也能看见门口的山路。老头子一辈子老实善良,没给人红过脸吵过架,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他平安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想起吭哧吭哧的声音,狗蛋娘赶紧起身出门一看,呀,原来是老头子回来了。
“快,快,狗蛋他娘,你拉我一把,我的腿都快累断了,快扶我一下。”狗蛋爹气喘吁吁地说道。
等老头子把三轮车停好,狗蛋娘赶紧扶着老头子坐下,给他端了一大洋瓷缸热水,老头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见底儿。
不一会儿,狗蛋娘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来,老头子一扫而光,就只剩下光盘子了。吃完饭,老头子又打了一个饱嗝,晃晃悠悠地掏出大烟袋,点燃上。
“他爹,你快说,你今天卖了多少钱,为啥今天回来这么晚?”
“今天上午柿子就卖空了,卖了600多块钱呢,下午在县城,你猜我碰到了谁?我碰到村长了,他表弟是包工头,在县城认识很多大老板,他们今天下午带我去了好几个卖房的地方,我觉得还不错,其中有两个房子,我感觉还不错,40多万,我还说回来给你说一下这个事儿,等狗蛋回来了,咱们一起去看看房子。下午我回来,谁知道三轮车没电了,我推着它跑了十几里地呢。”
说完话,老头子慢悠悠地吐出来一个大大的烟圈。由于烟气的刺激,老头子又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接着他喝了一口水,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寻思着咱们卡里还有攒了一辈子的二十多万块钱,到时候咱们先把房子定下来,剩余的一部分钱,咱们再想办法借一点凑凑,别给狗蛋压力,先让俩娃把婚结了。”
“听起来,感觉还行,不过,咱们得跟儿子商量一下,带儿子一块儿看看房,他是年轻人,比咱们懂得多。不过,老头子,你也辛苦啦,等房子定下来了,儿子结婚了,咱们也算安心了!”
夜已深,露更重。屋外,星空点点,阵阵冷风刮起,地上已结了一层白霜。
屋内,寂静的夜里,老头子鼾声如雷,狗蛋娘做了一个甜甜的梦,她梦见,她和狗蛋爹穿着大红的新衣服,一脸的笑容,就像盛开的金丝菊一样,他们坐在新买的房子里,儿子和小蓝结婚了,儿子穿着帅气的西装,小蓝穿着洁白的婚纱,两人正恭恭敬敬地端着一杯酒,朝他们二老喊道:
“爹,娘,你们辛苦啦!”
我有一个表叔,人长的不好也不坏,只是一头,年轻轻的脑袋上却没有毛,家庭也不算富裕,父母又早逝,和大哥一起生活。因此到了结婚的年纪,没有一个媒婆上门给他提亲。
一直到了35岁,眼看同龄人都有了孩子,可他却在老家种地,连个小媳妇都难见到,更不要说姑娘了。
于是有人就问他,“狗蛋,你看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有媳妇 等你老了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你不着急啊!”
“哥,不瞒你说,我能不着急吗?你说就我这脑袋把我耽搁了,头发有那么多重要吗?再说现在啊,大姑娘小媳妇都跑城里去了,留在老家的都是老婆婆,老头头,到哪去找媳妇啊?”表叔无奈的说。
“狗蛋,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愿不愿意听,保管你能娶个媳妇。”那人说。
“哥,只要能让我娶上媳妇,你让我干嘛都行。”表叔很高兴。
“狗蛋,你说你长的也不算孬,就是头上缺点毛,那你不会到城里去买个假发戴啊?你说咱们农村的姑娘都跑城里去了,你不会也跑城里去啊?没准还能从城里拽个回来,要不都让别人娶跑了,你只能落个光棍的下场。”那人说。
表叔觉得他说的有理,于是就辞别了他的哥哥,跟着别人到城里去打工,还真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假发戴在头上,来回换着戴。
说来很巧,他在工地帮人干活,由于他勤快,又能吃苦,工地有一个做饭的妇女,前几年死了丈夫,带着一个孩子很是艰难,她就看上了表叔。
但又怕表叔嫌她结婚带个孩子,就托人去问表叔愿不愿意。
表叔想自己头上没有毛,如果她不嫌弃我就行。
于是就告诉别人自己的缺点,谁知那个女人并不嫌弃他没有头发。
就这样,表叔出去不到一年就领了个媳妇回去,还有了个孩子。
那么农村35岁的老光棍,还能娶到媳妇吗?
1,要看他为什么娶不到媳妇?想办法去弥补,可能就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2,要勤劳能干,别人才能感觉你是个靠得住,有担当的人,才愿意跟你过日子。
3,最重要的一点,要到有女人的地方去工作,女人越多,成功率越高。
最后,希望每一个勤劳的人,都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可爱的孩子,能享受到这人间的天伦之乐。
我经历过的最尴尬的婚礼过程就是,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另外,我是新郎。
因为和老婆在婚前的时候就曾经因为婚礼的流程做过交流,我和老婆一致的想法就是不喜欢传统婚礼上的各种套路。什么伴郎伴娘团啊、什么接父母上台啊、交换对戒啊,当众亲嘴啊等等的。
用老婆的话说,咱俩完成变成了两只猴子,然后那个婚礼司仪就是个耍猴的,咱俩各种出丑或者各种煽情,把下面参加婚礼的人,要么逗笑,要么整哭。如此而已。
而我的想法和老婆不同,以我参加那么多场婚礼的经验来说,我认为台下的人哪有闲心去看去听台上发生的事啊。一般都是先落坐,然后看看周围有没有认识的人,如果有就聊两句,吐糟一下新郎或新娘。然后看着服务员一道菜一道菜的上菜,台上的人在说,台下的人心里在想,什么时候发筷子。然后盘算着吃完饭之后去干啥,等等等等。
总之婚礼是一群人打着祝福新人的名号,为了填饱肚子的目的,甘心随着份子看新郎新娘真人秀表演的群体性无聊活动。
因为对传统婚礼的不喜,所以我和老婆的婚礼就变成了一个主题,吃。我们选了不错的饭店,然后挑选了精致的菜品。没有兴师动众的接亲仪式,没有什么藏鞋、堵门、为难新郎的歪风邪气,没找司仪只是请了个朋友帮忙串场,而婚礼也简单,就我和老婆上台敬杯酒,我说两句话就OK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当我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站在婚礼现场时,真的是有点懵。我身边的那帮好兄弟,各自都有了结婚经验,然后该帮我张罗客人的张罗客人,该帮我拍照的帮我拍照,该帮我主持的帮我主持现场。就剩下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候场,我在婚宴的现场来回的走来走去,心想,我是不是应该干点啥。
再看我老婆,先是忙着画妆,然后被一群她称之为好闺蜜,我称之为妖艳贱货的人拥着出来,之后就开始不停的嘻笑,不停的自拍或合影。
然后我继续在婚宴现场走来走去,偶尔有人塞过来一个红包,我礼貌的笑笑寒暄几句。直到上台,我致谢了到访的来宾,然后和老婆敬了大家一杯酒,之后挨桌敬酒,对着一堆号称小时候抱过我的叔叔阿姨点头哈腰陪笑脸。然后转身却又再也记不住刚才叫的是什么叔、什么姨,直接再奔下一桌。
全部婚礼过程下来,因为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时候做什么,所以我全场都是迷之尴尬,笑的脸都木了。
再后来,从我妈和我岳母那边反馈,说所有来访的宾客都说婚礼好。看着她们开心的笑,我心里想着,还不是因为酒店档次够,菜品够好吃,让所有包红包的人觉得自己把份子钱吃回来了。
当然这事心里想想就好了,不可能挑明的。
我想很多人都不想离婚,理由可能有出于爱的,出于责任的,我不想离婚是因为真的不想再尴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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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列火车的低鸣声中,千万人痛苦的呼唤中,那是一个被饱受摧残的中国旁白
娘,我们神魔时候才能吃尚窝窝头,这树皮又干又硬狗蛋
孩子,等到太阳的光找到这片宁静的土地时,我们就会结束这段苦日子了母亲
恩,我知道了,娘狗蛋
火车停了下来,一声声令人愤恨的日本语言充斥在狗蛋的耳膜中旁白八嘎 死啦死啦地 都给我打日本帝国的闪开 小鬼子母亲默默无声的将狗蛋掩盖在身后
-- ---还想知道故事情节不,给悬赏 ,继续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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