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省商洛市商南县白浪镇 地处陕西省东南边陲,秦、豫、鄂三省结合部,因有“三省石”友谊碑而声名远扬,素有“一脚踏三省”之称。全镇共辖7个行政村,54个村民小组,1695户7054人。辖区总面积624平方公里。
镇政府驻白浪村。湘(河)荆(紫关)公路过境。白浪街与荆紫关古镇隔丹江相望,老街道上有一脚踏三省的“三省石”。
白浪和郎平的关系很好,虽然郎平没有一直陪伴在女儿的身边,但是女儿重要的日子郎平也没有缺席,郎在国内带队比赛的时候,白浪也从美国到国内来观看郎平的比赛。
一、白浪和郎平白浪是郎平和第1任丈夫白帆的女儿。郎平是原女子排球国家队的主力球员夺得过多次世界冠军,郎平退役以后和自己的第1任丈夫白帆结婚,白帆也是原国家队的球员。两人结婚以后就立刻飞往了美国,郎平想自费在美国留学。因为是自费留学,郎平选择给美国的球队执教赚取学费,后来郎平还前往意大利执教。在国外职教这段期间,郎平和丈夫聚少离多就提出了离婚,两人结束婚姻关系,这时白浪已经三岁了。
郎平在和丈夫离婚以后,选择前往国内担任国家队的主教练。两人根据当地的法律是共同拥有抚养权,但因为郎平要继续自己的排球事业,所以女儿就一直有白帆照顾。白帆将女儿照顾得很好,一直到女儿15岁的时候才再婚。
二、郎平和白浪的关系虽然郎平没有一直陪伴在白浪的身边,但两人的关系也不差,白浪人生的各个阶段郎平都有参加,郎平在有空的时候也会前往美国看望白浪。在08年奥运会的时候白帆还带着白浪来国内看郎平的比赛。所以这次拍摄夺冠才会找白浪来出演郎平的女儿,如果他们两个关系不好,是不会找白浪来出演的。
三、夺冠中的白浪白浪在**当中饰演的是青年时期的郎平,从剧照上可以看出来,和母亲非常的像。白浪是在14岁以后才接受排球训练,这也是他能够出演夺冠的一个主要原因。为了养好母亲,白浪在一个月内减到了30斤体重。
商南县南边陲有个鄂、豫、陕共管的村镇,叫白浪街,自古以来就是个商业中心。白浪街西南傍山,东北环水,山水之间有良田千顷,田园葱绿,似江南风光。
从此处东渡丹江,是河南省淅川重镇荆紫关口;逆流而上,直通陕西省丹风县城;顺水而下,又是湖北省郧县著 名的丹江口水库。这个素为三省共管,总面积不足千平方米的街道,却是这三省古今的通衢和要冲。白浪街有前、后街之分,总长不足1千米,多属民宅,六、七十户人家,多是男耕女商,摆摊设点,每日逢集,十分繁华。因属三省共管,商业上竞争激烈,故人誉白浪街为“小香港”,周围三省的商店形成一个三足鼎立的形状,南边是湖北省的商店,西北和东北分别是陕西省和河南省的商店。
人们到这里买商品,可以尽情地在三个省的商店里挑选,三个省商店都争相组织货源,招徕顾客。平时到此购商品、卖山货的人不少,一到农闲时节,周围几十里的生意人都云集于这条小街。这条街最为著名者,即“三省石”。一块长1尺左右,厚5寸上下的三尖形青石,置于街心,三个楞对着鄂、豫、陕三个省界,故有“三省石”之称。
北边是陕西的地盘,东边是河南的土地,南边则属湖北管辖。由于旧中国土地交换和买卖,三省间的界线犬牙交错,形成不少“插花地”。在三省石北边约百米的地方,原有一座火星庙,庙前有两块大石牌,中间夹一块三尖石,石旁有一棵石榴树。据清道光二十四年(公元1844年)庠生杨景隆书写的碑文记载,火星庙也叫三省庙,曾以此划地为界,作为三省交界的标志。庙旁还建有一座戏楼,据长者回忆,当时每逢佳节,便在这里唱大戏,前来看戏拜神的人络绎不绝。岁月流逝,物换星移。如今火星庙已被拆除,戏楼也改作它用,昔日的热闹繁华已成为历史的陈迹。三省交界的中心也逐渐从火星庙移到了白浪街的三省石,游人行人都要来此石前领略一番“一脚踏三省”的趣味。
白浪街依山临水,因紧靠发源于陕西湘可镇南部的白浪河而得名。白浪街的街心,有一块露出地面的三棱石,一面朝西,一面朝东南,一面朝东北。下边有渠水穿街心而过,人称“三省溪”。自古以来,以三棱石中心为起点,朝西的一面归陕西管;朝东南的一面归湖北管;朝东北的一面归河南管。于是,一条三省混居的不足百十户人的小村街,就成为全国有名的“鸡鸣闻三省”的去处,而街中央那块神奇的三棱石,便被称作“三省石”,成为遐迩闻名的“一脚踏三省”地方。
三省居民虽有语言差别,却亲密相处,世代通婚。白浪街不少家庭,都是由三个省份的人组成。河南的女子嫁给陕西,湖北的小伙子娶了陕西姑娘,而湖北的妞又出嫁到河南,形成一种特殊的亲缘关系。
1987年,由河南淅川县的荆紫关镇,陕西商南县的汪家店乡(现陕西白浪镇),湖北郧县的洋溪乡(现湖北白浪镇)共同商定,在白浪街心立一亭子。于是亭址就被选到“三省石”上面。“三省石”下为“三省溪”,上为“三省亭”。三省亭高约3米,两人可以合抱,游人到此,都要把脚伸进去在石上踩踩,意在平安吉祥,天长地久。
据专家考证,在中国版图上三省交界之地共有40余处,而唯独在这条白浪街,三省均设有基层政府:河南省淅川县荆紫关镇、湖北省郧县白浪镇和陕西省商南县白浪镇,三镇间相距均为2公里左右。河南荆紫关镇古称“豫之屏障”;郧县白浪镇号称“鄂之门户”;商南县白浪镇是直通秦晋的必经之地,有“陕之咽喉”之誉。三省辖地在这里呈犬牙交错之势,一条小街两边屋舍相连,三省居民相邻而居,难分彼此。
白浪街
贾平凹
丹江流经竹林关,向东南而去,便进入了商南县境。一百十一里到徐家店,九十里到梳洗楼,五里到月亮湾,再一十八里拐出沿江第四个大湾川到荆紫关,淅川,内乡,均县,老河口。汪汪洋洋九百九十里水路,山高月小,水落石出。船只是不少的,都窄小窄小,又极少有桅杆竖立,偶尔有的,也从不见有帆扯起来。因为水流湍急,顺江而下,只需把舵,不用划桨,便半天一晌,轻舟已过万重山了。假若从龙驹寨到河南西峡,走的是旱路,处处古关驿站,至今那些地方旧名依故,仍是武关,大岭关,双石关,马家驿,林河驿等等。而老河口至龙驹寨,则水滩甚多,险峻而可名的竟达一百三十多处!江边石崖上,低头便见纤绳磨出的石渠和纤夫脚踩的石窝;虽然山根石皮上的一座座镇河神塔都差不多坍了半截,或只留有一堆砖石,那夕阳里依稀可见苍苕缀满了那石壁上的远源长流字样。一条江上,上有一座平浪宫在龙驹寨,下有一座平浪宫在荆紫关,一样的纯木结构,一样的雕梁画栋。破除迷信了,虽然再也看不到船船供养着小白蛇,进平浪宫去供香火,三磕六拜,但在弄潮人的心上,龙驹寨、荆紫关是最神圣的地方。那些上了年纪的船公,每每摸弄着五指分开的大脚,就夸说:想当年,我和你爷从龙驹寨运苍术、五味子、木耳、漆油到荆紫关,从荆紫关运火纸、黄表、白糖、苏木到龙驹寨,那是什么情景!你到过龙驹寨吗?到过荆紫关吗?荆紫关到了商州的边缘,可是繁华地面呢!
荆紫关确是商州的边缘,确是繁华的地面。似乎这一切全是为商州天造地设的,一闪进关,江面十分开阔。黄昏中平川地里虽不大见孤烟直长的景象,落日在长河里却是异常的圆。初来乍到,认识论为之改变:商州有这么大平地!但江东荆紫关,关内关外住满河南人,江西村村相连,管道纵横,却是河南、湖北口音,惟有到了山根下一条叫白浪的小河南岸街上,才略略听到一些秦腔呢。
这街叫白浪街,小极小极的。这头看不到那头,走过去,似乎并不感觉这是条街道,只是两排屋舍对面开门,门一律装板门罢了。这里最崇尚的颜色是黑白:门窗用土漆刷黑,凝重、锃亮,俨然如铁门钢窗,家里的一切家什,大到柜子、箱子,小到罐子、盆子,土漆使其光明如镜,到了正午,你一人在家,家里四面八方都是你。日子富裕的,墙壁要用白灰搪抹,即使再贫再寒,那屋脊一定是白灰抹的,这是江边人对小白蛇(白龙)信奉的象征,每每太阳升起空间一片迷离之时,远远看那山根儿,村舍不甚清楚,那错错落落的屋脊就明显出对等的白直线段。烧柴不足是这里致命的弱点,节柴灶就风云全街,每一家一进门就是一个砖砌的双锅灶,粗大的烟囱,如人字立在灶上,灶门是黑,烟囱是白。黑白在这里和谐统一,黑白使这里显示亮色。即使白浪河,其实并无波浪,更非白色,只是人们对这一条浅浅的满河黑色碎石的沙河理想而已。
街面十分单薄,两排房子,北边的沿河堤筑起,南边的房后就一片田地,一直到山根。数来数去,组成这街的是四十二间房子,一分为二,北二十一间,南二十一间,北边的斜着而上,南边的斜着而下。街道三步宽,中间却要流一道溪水,一半有石条棚,一半没有棚,清清亮亮,无声无息,夜里也听不到响动,只是一道星月。街里九棵柳树,弯腰扭身,一副媚态。风一吹,万千柔枝,一会打在北边木板门上,一会刷在南边方格窗上,东西南北风向,在街上是无法以树判断的。九棵柳中,位置最中的,身腰最弯的,年龄最古老而空了心的是一棵垂柳。典型的粗和细的结合体,桩如桶,枝如发。树下就侧卧着一块无规无则之怪石。既伤于观赏,又碍于街面,但谁也不能去动它。那简直是这条街的街徽。重大的集会,这石上是主席台,重要的布告,这石上的树身是张贴栏,就是民事纠纷.起咒发誓,也只能站在石前。
就是这条白浪街,陕西、河南、湖北三省在这里相交,三省交结,界牌就是这一块仄石。小小的仄石竟如泰山一样举足轻重,神圣不可侵犯。以这怪石东西直线上下,南边的是湖北地面,以这怪石南北直线上下,北边的街上是陕西,下是河南。因为街道不直,所以街西头一家,三间上屋属湖北,院子却属陕西,据说解放以前,地界清楚,人居杂乱,湖北人住在陕西地上,年年给陕西纳粮,陕西人住在河南地上,年年给河南纳粮。如今人随地走,那世世代代杂居的人就只得改其籍贯了。但若查起籍贯,陕西的为白浪大队,河南的为白浪大队,湖北的也为白浪大队,大凡找白浪某某之人,一定需要强凋某某省名方可。
一条街上分为三省,三省人是三省人的容猊,三省人是三省人的语言,三省人是三省人的商店。如此不到半里路的街面,商店三座,座座都是楼房。人有竞争的秉性,所以各显其能,各表其功。先是陕西商店推倒土屋,一砖到顶修起十多间一座商厅;后就是河南弃旧翻新堆起两层木石结构楼房;再就是湖北人,一下子发奋起四层水泥建筑。货物也一家胜筹一家,比来比去,各有长短,陕西的棉纺织品最为赢,湖北以百货齐全取胜,河南挖空心思,则常常以供应短缺品压倒一切。地势造成了竞争的局面,竞争促进了地势的繁荣,就是这弹丸之地,成了这偌大的平川地带最热闹的地方。每天这里人打着漩涡,四十二户人家,家家都做生意,门窗全然打开,办有饭店,旅店,酒店,肉店,烟店。那些附近的生意人也就担筐背篓,也来摆摊,天不明就来占却地点,天黑严才收摊而回,有的则以石围圈,或夜不归宿,披被守地。别处买不到的东西,到这里可以买,别处见不到的东西,到这里可以见。小香港的名声就不胫而走了。
三省人在这里混居,他们都是炎黄的子孙,都是***的领导,但是,每一省都不愿意丢失自己的省风省俗,顽强地表现各自的特点。他们有他们不同于别人的长处,他们也有他们不同于别人的短处。
湖北人在这里人数最多。天有九头鸟,地有湖北佬,他们待人和气,处事机灵。所开的饭店餐具干净,桌椅整洁,即使家境再穷,那男人卫生帽一定是雪白雪白,那女人的头上一定是丝纹不乱。若是有客稍稍在门口向里一张望,就热情出迎,介绍饭菜,帮拿行李,你不得不进去吃喝,似乎你不是来给他送钱的,倒是来享他的福的。在一张八仙桌前坐下,先喝茶,再吸烟,问起这白浪街的历史,他一边叮叮咣咣刀随案板响,一边说了三朝,道了五代。又问起这街上人家,他会说了东头李家是几口男几口女,讲了西头刘家有几只鸡几头猪;忍不住又自夸这里男人义气,女人好看。或许一声呐喊,对门的窗子里就探出一个俊脸儿,说是其姐在县上剧团,其妹的照片在县照相馆橱窗里放大了尺二,说这姑娘好不,应声好,就说这姑娘从不刷牙,牙比玉白,长年下田,腰身细软。要问起这儿特产,那更是天花乱坠,说这里的火纸,吃水烟一吹就着;说这里的瓷盘从汉口运来,光洁如玻璃片,结实得落地不碎,就是碎了,碎片儿刮汗毛比刀子还利;说这里的老鼠药特有功效,小老鼠吃了顺地倒,大老鼠吃了跳三跳,末了还是顺地倒。说的时候就拿出货来,当场推销。一顿饭毕,客饱肚满载而去,桌面上就留下七元八元的,主人一边端着残茶出来顺门泼了,一边低头还在说:照看不好,包涵包涵。他们的生意竟扩张起来,丹江对岸的荆紫关码头街上有他们的租地,虽然仍是小摊生意,天才的演说使他们大获暴利,似乎他们的大力丸,轻可以治痒、重可以防癌,人吃了有牛的力气,牛吃了有猪的肥膘,似乎那代售的避孕片,只要和在水里,人喝了不再多生,狗喝了不再下崽,浇麦麦不结穗,浇树树不开花。一张嘴使他们财源茂盛,财源茂盛使他们的嘴从不受亏,常常三个指头高擎饭碗,将面条高挑过鼻,沿街唏唏溜溜的吃。他们是三省之中最富有的公民。
河南人则以能干闻名,他们勤苦而不恋家,强悍却又狡慧,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人小孩没有不会水性的,每三日五日,结伙成群,背了七八个汽车内胎逆江而上,在五十里,六十里的地方去买柴买油桐籽。柴是一分钱二斤、油桐籽是四角钱一斤。收齐了,就在江边啃了干粮,喝了生水。憋足力气吹圆内胎,便扎柴排顺江漂下。一整天里,柴排上就是他们的家,丈夫坐在排头,妻子坐在排尾,孩子坐在中间。夏天里江水暴溢,大浪滔滔,那柴排可接连三个、四个,一家几口全只穿短裤,一身紫铜色的颜色,在阳光下闪亮,柴排忽上忽下,好一个气派!到了春天,江水平缓,过姚家湾,梁家湾,马家堡,界牌滩,看两岸静峰峭峭,赏山峰林木森森,江心的浪花雪白,崖下的深潭黝黑。遇见浅滩,就跳下水去连推带拉,排下湍流,又手忙脚乱,偶尔排撞在礁石上,将孩子弹落水中,父母并不惊慌,排依然在走,孩子眨眼间冒出水来,又跳上排。到了最平稳之处,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一家人就仰躺排上,看天上水纹一样的云,看地下云纹一样的水,醒悟云和水是一个东西,只是一个有鸟一个有鱼而区别天和地了。每到一湾,湾里都有人家,江边有洗衣的女人,免不了评头论足,唱起野蛮而优美的歌子,惹得江边女子掷石大骂,他们倒乐得快活,从怀里掏出酒来,大声猜拳,有喝到六成七成,自觉高级干部的轿车也未比柴排平稳,自觉天上神仙也未比他们自在。每到一个大湾的渡口,那里总停有渡船,无人过渡,船公在那里翻衣捉虱,就喊一声:别让一个溜掉!满江笑声。月到江心,柴排靠岸,连夜去荆紫关拍卖了,柴是一斤二分,油桐籽五角一斤;三天辛苦,挣得一大把票子,酒也有了,肉也有了,过一个时期吃饱了,喝涨了的富豪日子。一等家里又空了,就又逆江进山。他们的口福永远不能受损,他们的力气也是永远使用不竭。精打细算与他们无缘,钱来得快去得快,大起大落的性格使他们的生活大喜大悲。
陕西人,固有的风格使他们永远处于一种中不溜的地位。勤劳是他们的本分,保守是他们的性格。拙于口才,做生意总是亏本,出远门不习惯,只有小打小闹。对于河南、湖北人的大吃大喝,他们并不馋眼,看见河南、湖北人的大苦大累反倒相讥。他们是真正的安分农民,长年在土坷垃里劳作。土地包产到户后,地里的活一旦做完,油盐酱醋的零花钱来源就靠打些麻绳了。走进每一家,门道里都安有拧绳车子,婆娘们盘脚而坐,一手摇车把,一手加草,一抖一抖的,车轮转得是一个虚的圆团,车轴杆的单股草绳就发疯似的肿大。再就是男子们在院子里开始合绳:十股八股单绳拉直,两边一起上劲,长绳就抖得眼花缭乱,白天里,日光在上边跳,夜晚里,月光在上边碎,然后四股合一条,如长蛇一样扔满了一地。一条绳交给国家收购站,钱是赚不了几分,但他们个个心宽体胖,又年高寿长。河南人、湖北人请教养身之道,回答是:不研究行情,夜里睡得香,心便宽;不心重赚钱;茶饭不好,却吃得及时,便自然体胖。河南、湖北人自然看不上这养身之道,但却极愿意与陕西人相处,因为他们极其厚道,街前街后的树多是他们栽植,道路多是他们修铺,他们注意文化,晚辈里多有高中毕业,能画中堂上的老虎,能写门框上的对联,清夜月下,悠悠有吹箫弹琴的,又是陕西人氏,宁叫人亏我,不叫我亏人,因而多少年来,公安人员的摩托车始终未在陕西人家的门前停过。
三省人如此不同,但却和谐地统一在这条街上。地域的限制,使他们不可能分裂仇恨,他们各自保持着本省的尊严,但团结友爱却是他们共同的追求。街中的一条溪水,利用起来,在街东头修起闸门,水分三股,三股水打起三个水轮,一是湖北人用来带动压面机,一是河南人用来带动轧花机,一是陕西人用来带动磨面机。每到夏天傍晚,当街那棵垂柳下就安起一张小桌打扑克,一张桌坐了三省,代表各是两人,轮换交替,围着观看的却是三省的老老少少,当然有输有赢,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月月有节,正月十五,二月初二,五月端午,八月中秋,再是腊月初八,大年三十,陕西商店给所有人供应鸡蛋,湖北商店给所有人供应白糖,河南就又是粉条,又是烟酒。票证在这里无用,后门在这里失去环境。即使在文化革命中,各省枪声炮声一片,这条街上风平浪静;陕西境内一乱,陕西人就跑到湖北境内,湖北境内一乱,湖北人就跑到河南境内。他们各是各的避风港,各是各的保护人。各家妇女,最拿手的是各省的烹调,但又能做得两省的饭菜。孩子们地道的是本省语言,却又能精通两省的方言土语。任何一家盖房子,所有人都来送菜,送菜者,并不仅仅送菜,有肉的拿肉,有酒的提酒,来者对于主人都是帮工,主人对于帮工都待如至客;一间新房便将三省人扭和在一起了。一家姑娘出嫁,三省人来送汤,一家儿子结婚,新娘子三省沿家磕头作拜。街中有一家陕西人,姓荆,六十三岁,长身长脸,女儿八个,八个女儿三个嫁河南,三个嫁湖北,两人留陕西,人称三省总督。老荆五十八岁开始过寿日,寿日时女儿、女婿都来,一家人南腔北调语音不同,酸辣咸甜口味有别,一家热闹,三省快乐。
一条白浪街,成为三省边街,三省的省长他们没有见过,三县的县长也从未到过这里,但他们各自不仅熟知本省,更熟知别省。街上有三份报纸,流传阅读,一家报上登了不正之风的罪恶,秦人骂瞎,楚人骂操蛋,豫人骂狗球;一家报上刊了振兴新闻,秦人说燎,楚人叫美,豫人喊中。山高皇帝远,报纸却使他们离政策近。只是可惜他们很少有戏看,陕西人首先搭起戏班子,湖北人也参加,河南人也参加,演秦腔,演豫剧,演汉调。条件差,一把二胡演过《血泪仇》,广告色涂脸演过《梁秋燕》,以豆腐包披肩演过《智取威虎山》,越闹越大,《于无声处》的现代戏也演,《春草闯堂》的古典戏也演。那戏台就在白浪河边,看的人山人海。一时间,演员成了这里头面人物,每每过年,这里兴送对联,大家联合给演员家送对联,送的人庄重,被送的人更珍贵,对联就一直保存一年,完好无损。那戏台两边的对联,字字斗般大小,先是以红纸贴成,后就以红漆直接在门框上书写,一边是:丹江有船三日过五县,一边是白浪无波一石踏三省,横额是天时地利人和。
198343 静虚村
每个人成功的人背后一定会有一个默默支持写她的人而默默支持郎平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前夫白帆。白帆与郎平结婚9年后离婚,在女儿长大成人后再婚,而且这一次结婚和上一次离婚,差了整整15年,15年期间白帆从来没有想过再婚,更多的是把孩子照顾好,如今60多岁又喜得贵子,可以说白帆的生活非常美满。
中国女排一直都在国际上有着不小的名气,而这来之不易的荣誉除了辛苦了一众女排精英外,还离不开她们身后默默付出的教练,尤其是被人送称号“铁榔头”的郎平教练。郎平在事业上有着巨大的成就,但她在情感上却有着波折,这也就使得郎平有第二次婚姻。郎平的前夫白帆同样也是一位排球运动员,1986年的时候,郎平和白帆在北京登记结婚,第二年两人便前往美国深造。在留学期间,两人迎来了他们的小公主,这个可爱的小公主名叫白浪。
在美国留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生活用度都需要维持,而在远离故土的美国两人并没有经济收入。为了改变这一困境,郎平选择了复出,重新回到赛场。回到赛场后,比赛和训练占据了郎平大量时间,照顾女儿的责任便由白帆来担起。可婚姻也是需要维持的,两人因为工作总是聚少离多,最终两人在感情上出现了裂痕,婚姻也就此结束。
由于郎平的重心一直在事业上,所以离婚后抚养白浪就完全交给了白帆。而白帆为了怕影响白浪,离婚了15年,白帆也没有再找另一半,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陪伴女儿身上。白浪也非常听话懂事,学习十分刻苦,一直以来成绩都非常好,最终考上了美国的斯坦福大学,并获得全额奖学金。
白帆看着女儿长大成人,自己也放松了下来,打开了自己的心门找到了自己新的归属,和一位金融工作的女子结了婚,开始了新的人生旅程。很快,两人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儿子,虽然白帆已经60多岁,但老来得子也是一大幸事,更何况现在是儿女双全。对于白帆,郎平是这么评价的,郎平说道:“他是一位非常好的父亲,女儿也一直是他照顾,他做得很好了,女儿也非常喜欢和他一起生活。”
不管自己是运动员还是教练,郎平在赛场上永远都是一往无前,艰苦奋斗的状态,用自己的行动阐释着什么叫女排精神,使得很多粉丝都对她敬佩不已。对于郎平来说,白帆着实是个很好的朋友,尽管离了婚,但彼此还是很好的朋友,而且两人都曾是排球运动员,彼此的理解和信任也从未因婚姻而改变什么。毕竟,除了爱情,友情在世界上也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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