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血色浪漫》这部电视剧“害”了不少彼时的年轻人!当年看《血色浪漫》这部电视剧,很多年轻人都为钟跃民的“洒脱”所折服,无拘无束,正营转业放着机关单位不去,居然跑去街边摆起了煎饼摊儿……
可是,很多人都忽略了一点,钟跃民是钟跃民,而你却不是!这一点其实电视剧中的黎援朝在聘用钟跃民做自己下属公司的经理时就已经说得非常“直白”了:“任何 历史 都是当代史!”钟跃民的父亲钟山岳曾经是四野的师长,当年四野从东北直下两广。后来两广的中高层中很多都是四野的“南下干部”,其中有不少都是钟跃民父亲的老领导、老战友、老部下。换句话说,钟跃民去了可以大大咧咧、直接管人家叫“大爷”“叔叔”,您行吗?
同样,钟跃民下放农村时带着一群知青闹事,结果却遇上了自己父亲曾经的警卫员,也就是剧中的那位“马叔叔”。结果,钟跃民带头闹事,却什么事也没有。而且,“马叔叔”不久便还查出了他们缺粮原因、补足了他们的口粮!后来钟跃民他们没要归没要,但这二者不是一回事。试想,如果那位“马叔叔”不是钟跃民父亲曾经的警卫员呢?钟跃民的结局会怎样?不言而喻……
所以,不是某个圈子里的人,就不要去做别人圈子里的事儿!有多少米,才能煮多少饭。钟跃民可以“洒脱”,可普通人却不行……看看电视剧《血色浪漫》里的主人公吧,钟跃民、“钟FUBUZHANG”家的公子,张海洋、“张CANMOUZHANG”家的公子,袁军、“袁JUZHANG”家的公子、周晓白、“周FUSILING”家的闺女……就连最不济的郑桐,他爹也是部里的“总工”、大致相当于部里的副职。
所以,没有投好胎,那就好好奋斗,千万不要去做脱离了自己圈子的梦。钟跃民可以“洒脱”,甚至去摆煎饼摊儿,但你我还是老老实实工作、踏踏实实做人的好。就比如剧中的李奎勇,当年也是跟钟跃民他们一起插队的知青,可后来呢?李奎勇干什么去了?李奎勇才是绝大多数的你我,不是钟跃民!说句难听的,王某聪就算亏光了五个亿,他依然还是“壕”,可你我别说是亏光五个亿了,亏个五十万恐怕都得伤筋动骨,不是吗?
有人看电视剧《血色浪漫》,盲目学会了钟跃民的“洒脱”,结果“洒脱”没洒脱起来,却害了自己!其实,这部电视剧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什么圈子里的人就做什么样的事儿,别人的“洒脱”您是学不来的。王某聪可以给狗卖那么多苹果手表套腿上,您可以吗?与其羡慕别人的“洒脱”,倒不如脚踏实地做人、本本分分工作,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这才是正道。
我看到了两种人生和现实的两幅嘴脸。
小王八蛋,李奎勇,秦岭,虽然他们都试图追求自己的理想,希望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但生活仿佛对他们太过于吝啬,幸福离他们仿佛太过于遥远。即使他们再努力,结果却一败涂地。在他们身上,我闻到了现实残忍的血腥。
钟跃民,李援朝,张海洋,这样出身高贵的大院子弟,他们也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们率性而为,甚至有点玩世不恭,对生活的各种给予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但却不妨碍生活对他们一如既往的慷慨,他们的生活才诠释了什么是浪漫。
血色浪漫是我回看最多、感触最深、最能启发深刻思考的电视剧。我出生的年月比主人公稍晚几年,但是他们的感受只有些没有亲身经历,耳闻目睹感同身受。
上高中的时候,住一单位职工宿舍,其中就有个刚回城知青,搁他那学到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还有一首知青中广为传唱的歌曲(我的青春将被埋没。。),歌名忘记了。
当兵的时候也跟大院子弟是好哥们,我通讯员,卫生员爸妈都是师级干部,也是知青,比我大几岁,很聊得来。
看血色浪漫,想想我的经历,想起了剧中李源潮、钟跃民、袁军、李奎勇以及最后钟跃民帮知青开店请来的那些平民知青。
很有代入感,多说无益,作为平民子弟,努力吧!正如某教授说的,人家父辈努力的时候,你们父祖干嘛去了?所以为了子孙,我们要加倍努力。
那时候我刚入伍,真是对爱情充满向往的年龄。特别希望钟跃民能和周小白走到最后,面对钟跃民的漂浮无定更不能理解。
如今回首,才觉得钟跃民其实特别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生,他和周小白是两类人,其实是他成全了彼此。
这部电视剧对我的影响非常大,尤其是钟跃民和宁伟。
我喜欢钟跃民这个人物,因为他敢做敢当,为了兄弟和朋友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是一个典型的“大老爷们”的形象。
敢于挑战,敢于拼搏,敢于闯荡。
不甘平凡,同时也有自己的想法,这种人走到最后,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成功,二是失败。钟跃民失败了也没有气馁,而是阳光面对,这就他最后能成功的原因。
我也喜欢宁伟这个人,他和钟跃民很像,但是他没有钟跃民头脑,从部队回来后,也没有自己的想法(一直没有开窍)。如果他能一直待在部队里,钟跃民一直好好的带他,宁伟绝对是前途无量,甚至可以超越钟跃民。
可惜现实就是这么的捉弄人。宁伟就是当职业军人的料,比钟跃民更符合当军人的要求,真是太可惜了,简直就是造化弄人,使宁伟最终走向了一条不归之路。
我感觉我现在就是在钟跃民和宁伟之间徘徊。当然,不会像宁伟那样走向犯罪的道路。乘着现在还没有结婚,拼搏一下,努力一下,希望自己也能像钟跃民那样,走向成功。
在那个年代钟跃民和张海洋算是当地的一个小顽主,真正的大顽主是黎援朝,顽主和顽主也不同,有部队大院里根红苗正的黎援朝,有父母在改造的而没人管的孩子(钟跃民),也有家里比较困难提前步入 社会 的(李奎勇),还有一些江湖义气的(小混蛋)。
上面这伙人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和电视剧的名字非常贴合。血色,血色,都是那种能动手尽量别吵吵的选手,全剧也是通过"血色"来体现那那个年代的友情,钟跃民的两个好哥们,一个是郑桐(人物属性:嘴特贫),另一个是袁军(人物属性:说话做事都比较虎的那种),这三个人算是铁三角,但最终的命运都不同。不喜欢被捆绑的钟跃民去了可可西里,有点才华和务实的郑桐当了大学老师,傻人有傻福的袁军当了干部,除了郑桐和袁军外,还有一个人对钟跃民特重要,这个人就是李奎勇,可以说这三个男人和后面即将提到的三个女人对钟跃民影响最大,我们现在好多人都梦想活成钟跃民,其实最后都活成了李奎勇,看过该剧的可以细品。
周晓白适合谈恋爱,高玥适合结婚,秦岭适合做情人。
为什么说周晓白对钟跃民来说只适合恋爱?
因为周晓白处处想拴着周跃民,喜欢管着他,当初钟跃民使出无敌厚脸皮追上周晓白,周晓白就说要让他负责,钟跃民就面露恐慌,他是个不喜欢被束缚的人,而周晓白有极度需要安全感,所以两人注定停留在恋爱期。
而高玥就不一样了,他知道钟跃民的脾气,也知道捆绑的爱情不长久,所以高玥才说出那句话:等你玩够了,玩累了,走不动,就回来。不过我不一定等着你,碰见喜欢的我就嫁。这种欲擒故纵的方法,让钟跃民没有任何压力,包括最后去可可西里后,高玥也是非常支持的,这就是高玥的聪明之处,既然留不住你的心,留个空壳也没意义。还不如让你想怎么作就怎么作,万一回来呢?
秦岭也和前两位一样,非常爱钟跃民,如果说周晓白是因为才华爱上的钟跃民,高玥是因为“坏”爱上的钟跃民,那么秦岭是颜值和默契爱上的钟跃民,三个人里钟跃民最爱的该是秦岭,秦岭的理性让人害怕,她深知周晓白的死缠烂打是得不到钟跃民的,而且秦岭和钟跃民非常像,都是那种不喜欢被束缚的主,两个难以驾驭的人在一起也注定长久不了,所以秦岭选择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钟跃民有过巅峰也有过低估,巅峰的时候他没有忘记身边的人,低谷的时候身边的人没有忘了他,人活到这个境界就足以了,所以说,朋友不在多,困难时能给你两肋插刀的朋友两三个就可以了,像郑桐,袁军,李奎勇;女人也不在多,也不用老是换,既有周晓白的气质又有高玥的可爱还要求秦岭的高冷范,那是不存在的,找个双方都能认同彼此的就结婚吧。
尾声:钟跃民的才华和放荡不羁是每个人都向往的,但理想往往很丰满,不如务实一点,像郑桐一样考个证,像李奎勇一样拼命挣钱,下班跑个车,既然没有袁军的父亲和黎援朝那样的家庭背景,我们只能靠自己,奋斗的路上遇到“秦岭”就看看,路过周晓白就想想,碰见高玥直接娶回家吧。
基本上已经忘记了内容,感觉以前的国产剧还是很不错的,现在都很少刷剧。
非常喜欢的一部剧。
拍的很真实,有年代感,还原了当时 社会 的景象和氛围还有思想。
不能感同身受那个年代的革命感情,却喜欢着里面的每一个人物。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里面的陕北民歌了,在贫瘠的黄土高原上唱上一曲信天游,苍凉高亢,热烈悲凉,酣畅的唱出了酸甜苦辣,使人听之落泪。就像钟跃民说的,陕北民歌之所以好,就是因为他带着一种压抑的凄凉,让人心理久久回荡……
电视里的钟跃民虽然出身高干子弟,但是也没有太大成就,没有太高不可攀,属于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但是他生活的比较潇洒,喜欢就去做,家世背景在那放着,仔细想想,他也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一个,他始终处于一种心灵无所归依的状态,说生活不思进取,他又活得认认真真。属于一生没有功绩,但是也没有过错的一种。
他是一个有着深刻痛苦的人,这种痛苦永难排解。他渴望爱,追寻爱,得到爱,拥有爱,却始终无法守护爱享受爱珍惜爱,因为他是钟跃民,他爱一个女人,可以用情至深,可以等待多年,可以埋藏心底,几乎是可以不惜一切,但一定是得除了他的自尊,他的自由,他的希望,他的永不停止的新的渴望。
陕北插队时第一个出现在钟跃民视线里的女人其实并不是秦岭,而是蒋碧云,如果不是后来与秦岭的相遇相识,蒋碧云铁定会被钟跃民收掉,那也就没有后来郑桐的什么事了。钟跃民在哪里都能成为焦点,荒凉清苦的黄土坡上自然也不例外。在那样寂寞落泊的岁月里,对于蒋碧云或是其他任何一个稍稍正常的女人,积极乐观率性阳光的钟跃民就像是穷山沟的黑夜里燃起了一团哔吧作响的篝火,谁都想去靠近以消解寒冷和孤寂。最应该感谢编剧及时安排秦岭出场的人应该是郑桐,虽然他也能算是一根火柴或是一束火把,但钟跃民这团篝火燃亮,郑桐怎么说也只有添柴助旺的份。
秦岭的几首信天游让表面嘻哈内心无奈的钟跃民感觉找到了同类,隔着远远的山沟,要说钟跃民对秦岭一见钟情,也绝对不是因为看清了秦岭的长相或外貌,而是秦岭放声高歌信天游时她那腔调背后的悲凉、激情和希望,让钟跃民矛盾复杂的内心得到了共鸣。所以,钟跃民爱秦岭,其实只是爱一种感觉,一种自我得到肯定得到理解得到交流得到融合的感觉,只有秦岭,或者说只有秦岭的歌声,才能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他内心的孤独和落寞,而这一点,对于身处在那种清贫艰苦的环境中的钟跃民来说,已如雪中送炭无法抗拒。
秦岭是个智慧型的女人,在她后来与钟跃民悲欢离合的情感纠结中,她比后者看得更清楚,而钟跃民却显得理性不足,经历枪林弹雨命运坎坷,他始终念念不忘秦岭,因为那是他的希望,他的寄托,他的理想,说到底其实不过是一种感觉。秦岭在他们分别之后经历了什么,他根本不关心不在乎,这本身就已不是爱情了。多年以后的再次相遇,他以为可以重新找回从前当年的那种消解渴望慰藉心灵的情感,事实上已经不再可能了。环境变了,人也变了,他们都再也无法回头,无法重头。秦岭懂得这个道理,宁愿与钟上床以慰当年之情,也不可能真的把钟跃民再次引入她自己的生活,在她看来,能够把一段旧情牢牢埋藏在心底,就像在重逢之前多年以来一直暗锁在心中对钟跃民的牵挂一样,也比时过境迁之后再彼此回忆和找寻当年心动的感觉要好一些要理性一些现实一些,当然,她不是没有矛盾没有痛苦地权衡过,最后她的离开与其说是发现楚良是一个爱她的好男人,不如说是她才真正知道钟跃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熟悉的信天游在多年以后的知青怀旧演唱会上被秦岭饱含深情地唱出,台下伫立后排的钟跃民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再次见到牵肠挂肚的女人在台上唱出当年离别时的那首《走西口》和当年初识时的那首《满天的花哟满天的云》,钟跃民没有情难自控地流下热泪都算是导演的失败。
秦岭,你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真是报应啊。
钟跃民很少这样袒露自己的无奈。秦岭出国临行前给了钟跃民一个轻轻的拥抱,然后转身离去,一段让人唏嘘的情事终于尘埃落定。我想在那一刻,他们内心除了伤感,也都会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吧。
钟跃民把周晓白推给了张海洋,自己却被秦岭推给了高月。他爱周晓白,他爱秦岭,却不爱高月,或者说,前两者都是钟跃民主动追求,而后者却是细水长流慢慢的追求到了钟跃民。高月一直以一种聪明的爱包容和理解钟跃民,钟跃民才逐渐半推半就接受了高月,因为除了高月,他没有人可以爱了,他不是那种可以少了爱或少了女人的男人,他所有的信心来自内心,但女人却可以更加激发他的自信。
当然,钟跃民是情种但不是情圣,他重感情,也不欺骗女人的感情,然而编剧为了让他作为一个男人更显真实,还是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小秘何眉。钟跃民宁愿上当和一个并不喜欢的女人上床,这合乎常理,在钟跃民后来和何眉翻脸时说出的喜欢两个字,其实并不是指喜欢,只是不讨厌的意思罢了,一个还算漂亮风骚的女人主动勾搭献身于你,谁都自然不会讨厌的,至少在事后之前的当时是可以肯定的。
说到这里,想起印象很深的一段剧情,是钟跃民在一次应酬喝醉后的深夜,小秘何眉与秦岭两个女人都各自在房间等他,可他喝多了,独自一人游走在马路上,给高月打电话。那种浮华热闹之后的孤独寂寥,我看了几近感同身受,找不到自己爱的人可以打个电话,找不到可以随时回去的温暖的家。在那一刻,他的痛苦是无须掩饰的,也是无法掩饰的,周晓白已经嫁给了好友张海洋,秦岭被别的男人包养着,前者他无法打扰,后者他心存芥蒂,和自己爱的两个人都无法相伴,但无论如何,幸好还有高月。高月客观上是一个坐收渔利的女人,但对于钟跃民来说,也只有高月这样的好女人,钟跃民才会由感动而一步一步地依恋她爱上她。
当然,钟跃民最爱的始终是他自己。周晓白对钟跃民说过一句话:你这人啊,心里都清楚,却装作什么都不明白,你怎么这样我的天,钟跃民能怎么样,他只有装糊涂,他能说他最爱你周晓白么,他能说他内心一直放不下的就是你秦岭么,他能说在他眼里你何眉就是一个玩物么,他能说你高月只不过是一个懂得照顾迁就我的女人么。他不能,这些话不是伤人就是伤已,他谁都不愿意伤害,因为他真正懂得,伤人便是伤已,要保护好自己,便不能伤害别人。
你周晓白看我那眼神,再傻的呆子都看得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关于周晓白看钟跃民的眼神,我会特别在点评周晓白时详细描绘),但我不能说爱你,因为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说了没有意义,只会告诉自己不能和真爱的人在一起而徒增伤感。我能放下自尊求你秦岭不要走么,我能告诉你我不在乎你所经历的一切而娶你相伴到老么,我不能,我不能放下自尊,更不能保证一生只爱你秦岭一个人,我不能承诺,不能乞求,我只能轻描淡写的告诉你我爱你,但还得看你的选择,我是男人,我尊重你的选择。我确实是对你情结,但非要失去你我也没有办法。我已经失去过很多了,再失去你秦岭算不了什么,我钟跃民还有很多路要走,何况还有高月在等着我呢。而你高月愿意等就等着我吧,她周晓白等了我那么多年,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但我是个变数太大的人,我无法给你任何保证任何诺言,当然我也不说谎,我心安理得,谁叫你愿意呢,又谁叫我钟跃民是一个这样将永远在路上的人。何眉你就不用说了,我早知道你是李援朝暗设来盯我的眼线,无聊的时候大家玩玩开心也就算了,如果你懂事我也不会亏待你,当然我是不会爱上你这种女人的,如果你让我烦也就一拍两散吧,你要报复我,我也认了,谁叫我和你上了床,而没发现你是这样放不开的人,妈的哄你开心我还不会吗,不过对你丫值得吗,对谁俺都不放在心上,何况是一个我并不喜欢的女人。
唉,我钟跃民命犯桃花,我苦啊,自作孽不可活,又改不了,没办法啊,我他妈怎么会是一个这样的人?
这人啊,还真得结婚,得有个老婆,得过家庭生活,你也赶紧结了吧。张海洋终于回归到家庭生活、享受着成家立业的舒坦,这样对仍一事无成的钟跃民语重心长地说。
在钟跃民看来,要过婚姻与家庭生活也许还不如让他身在牢狱,因为后者只能囚禁他的身体,而前者却会影响他的精神。他要的生活必须是具有不断的新鲜感和刺激性,在他看来,也只有那样的生活才更有意义,才不枉一生,而所有过程中的经历,包括女人,都不过是路边的风景,头顶的浮云,他只为自己而活,只为自己而生。
钟跃民的洒脱若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无人可以模仿。前途、身份、地位、金钱,有的工作好的衣着好的家庭好的环境,等等,在他看来都不值得一提,至少他并不看重。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一个失败者,时时处处适当的情况之下他总有贵人相助,却从不珍惜和把握,到头来一事未成无家无业。他的理想不在事业,或者说他的事业不在物质,这是一个现实生活中难以找寻到的范本。而事实上,哪怕是让他历尽种种磨难,编剧对他都是足够宽容的。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恐怕他大多时候都是),他的女人从来没有背弃他,他的朋友从来没有鄙视他,而且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他都能得到朋友或对手的尊重。这一点也是在现实生活中几乎不可能存在的。你钟跃民再有个性再有魅力再有义气和情商,却时常落泊成无业游民,试问在物欲横流势利世俗的现实社会中,又真能赢得多少无欲无求的仰慕和尊重。
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张海洋无力地坐在那里。周晓白正在喊着就诊的病人:张海洋。周晓白走近一看:还真是你呀,我还以为是重名的。关心地:怎么了?张海洋邹着眉头,有气无力的说:我头痛,浑身没劲。周晓白,给我倒杯热水吧。周晓白:行,先坐着啊。周晓白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张海洋:你先喝着,我把病号先分一下,一会儿带你去看病啊。张海洋看了看四周没人,赶紧从口袋里取出眼药水瓶往里面灌好热水,夹在胳子窝里继续哎吆,哎吆呻吟着。周晓白来了关心地问:张海洋,能行吗?要不要我扶你。张海洋无力地说:行,我还行。周晓白扶着张海洋站了起来,走进诊室。张海洋:大夫。医生问:你那里不舒服?张海洋有气无力地说:头痛,浑身没劲。我都两天没吃饭了。医生说:小周,给他测测体温。周晓白回答:是。周晓白哪里知道张海洋在捣鬼。张海洋推脱说:我自己来吧,俩月没洗澡了,身上特脏,别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大夫,你这挺忙的,我到外面去等吧。又坐到走廊的长椅上。
一会儿,周晓白出来了:来,给我看看你的体温表。张海洋无力的取出来递给周晓白。周晓白一看以为自己眼花了,再认真看了看,没错呀。她明白了。扯了一把张海洋:装什么鬼,体温五十多度。张海洋一听:哎呀,穿帮啦。周晓白你听我说,你 医生在喊:小周,他的体温怎么样?张海洋急切地摆着手,周晓白才不管他:五 不,体温正常,不发烧。张海洋丧气地坐在椅子上。医生:让他进来。医生:你的心脏,血压都很正常,你真那么难受?张海洋一听不高兴了:照您的意思我是装病了?医生:我没这么说,我是没查出你有什么病症,这样吧,我给你开点药,你吃了以后要是再不好可以再来。张海洋还在做着努力:大夫,我恐怕得的是一种怪病,我们团卫生队根本查不出来,把我推到这,您看您也查不出来,可是我确实难受,您看怎么办呀。医生听出点味:你觉得怎么办好?张海洋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要是您给我开两天假条休息两天就好了。医生:你是哪个单位的?张海洋:三团。医生:三团啊,我跟你们团长挺熟的,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替你请几天假。张海洋傻眼了:哎,这多麻烦呢,您说这点小事就别打扰团长了。斜着眼看了看周晓白,周晓白正偷着乐呢。张海洋咬咬牙:行,我克服,克服。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进医院。这是我们团的传统啦,麻烦您了。赶紧溜之大吉。医生摇摇头:这号兵,真够呛。
周晓白调侃张海洋:真是高招,谁教你的。眼药水瓶里灌开水,你到是多兑点凉水呀,见谁烧过五十多度。张海洋自我解嘲:我怕凉水兑多了成二十度了,你见过体温二十度的,那不成了北冰洋来的吗?这温度太难掌握了。周晓白:看你刚才那样子,真把我唬住了,就像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马上没几天活了,一转眼功夫又精神抖擞了。张海洋:你们科里那大夫真没劲,一点小事都不放过,动不动就给团长打电话,不是成心跟我找碴,吓唬谁呐。周晓白:你跑什么呀,怎么也得善始善终吧。来的时候病容满面,眼看假条开不成了,窜的比兔子还快。张海洋:你也没意思,温度表在你手里,报个三十九,四十度的怕什么呀,你们答复还能亲自来检查?周晓白:我才不跟你弄虚作假,再说,我当时没揭穿你已经是给你台阶下了,你感谢我才对。张海洋:你不知道,我们团要拉练,我一看地图就晕了,一千多里全是山路,哎呀,这不要累死我老人家么。周晓白:行了,行了。不就多走点路吗?至于吗我告诉你,我早听说你们那里有几个刺头兵,都是软硬不吃的滚刀肉,为首的就叫张海洋。张海洋嬉皮笑脸:谁这么太举我呀,我有这么大名气?连你们都知道了,说实在的,我知道这是部队不能依着性子瞎折腾,所以刚入伍的时候,跟那小媳妇似的低眉顺眼地过日子,可我们那班长是农村来的土老帽,土得掉喳,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要依我过去的脾气,早打得他满地找牙了。周晓白:行了,行了。张海洋我告诉你别再惹事了,咱们已经不是学生了,别把北京那股流氓气带到部队来。张海洋:吆,吆。这会嫌我们是顽主了,那你别跟顽主谈恋爱呀。周晓白:小声点,嚷嚷什么呀?张海洋:怕了吧,那好,你跟那狗大夫说一声给我开一周假条,我可以考虑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周晓白:去你的,人家医生能听我小兵的话。张海洋:开玩笑呢,我怎么老看他隔三差五的拿眼睛瞟你呀,这大夫结婚没?八成是图谋不轨吧。周晓白:别说了,人家孩子都上学了。这时,远处走来一位女护士,张海洋目不转睛地盯着。周晓白:眼睛都看直了,口水都流下来了吧。张海洋:这妞不错呀,北京来的?周晓白:别打听了。张海洋边看边说:真的,真的,她是那个科的?目送人家走远。周晓白:我要是告诉你她是哪个科的,不出三天是不是又准备装病上门,那我告诉你,她是精神科的,要装就得装精神病。张海洋收回了目光:啊,装这种病难度大了点吧。周晓白:张海洋同志,好好干吧,什么时候你换成四个兜,你才有资格考虑这个问题。张海洋:那不一定,钟跃民连俩痘都没混上,不也有人惦记吗?周晓白:张海洋你要是再和我开这种玩笑你就给我滚。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张海洋:你急什么呀,真没劲,哎,我说你这大**脾气怎么说翻就翻呀,将来够跃民喝一壶的。
张海洋学吴满囤:“托毛主席的福,俺也当上八路咧,俺娘说咧,不打 死几个日本鬼子就别回来见俺”
张海洋:“我他妈一听就傻了,抗日战争都结束二十多年了,哪来的八路军和日本鬼子啊!”
张海洋:“哥们儿,这种思想教育我能放松吗?告诉你,我给他开的第一堂课就是雷锋的故事,我说,雷锋同志当战士的时候,全班的衣服他一个人包了”,钟跃民:“你丫真够孙子的!”
钟跃民:“我们有一战友,家里边儿特别穷,有好几个弟弟妹妹呢,每人都合不上一身衣服。几个战友一商量,得,给他们凑点军装寄回去吧,但寄回去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了,每人就这一身了。张海洋更倒霉,有一天阿他把唯一那身军装洗了晾在院子里,正好赶上老兵复员,不知道让谁给顺走了,这小子更绝,愣是一声不吭。第二天一早,例行的五千米训练,这小子穿一身破破烂烂的衬衣衬裤,扛着枪背着子弹直接就窜到队列里边儿去了,把连长给差点气疯了。”
张海洋:“说什么呢?”
钟跃民:“正说你呢!”
张海洋:“又当着女孩儿面儿出我洋相呢吧?”
周晓白:“怎么连袜子也给别人了呀?”
钟跃民笑笑,不语。
张海洋解围(就是这么善解人意,够绅士),对周:“你不知道,我们那战友家里人口太多了,这还不够呢。最逗的是,他们家寄来一张全家福照片,我们一看,全喷了,一片绿嘿。他爹妈穿着两个兜的士兵服,往那儿一戳,整个儿一正副班长。再看弟弟妹妹,一水儿新军装,活脱儿一帮新兵连的新兵”。。。。。。
在钟跃民吴满囤升任C军侦查营一连连长与指导员,张海洋调入军部机关任连级参谋后的一天。张海洋驱车来到一连。在连部门口大喊:“钟跃民,出来!”钟与吴出来对张敬礼,张还礼,摆出首长架势点评道“嗯,不错,这次军事演习你们一连干的不赖,军区首长点名表扬一连,嘉奖令随后就到了。”然后被钟和吴狂扁。。。。。
进森林闯雷场执行任务之前,周晓白给张海洋打电话,周晓白说:“我想问你一句话”,“钟跃民说你爱我,是真的么”?“如果爱我,说出来”。
张海洋说:“如果我说出来,你不是哈哈大笑,就说张海洋你疯了吧,爱也是白爱”。
周晓白执拗的表情:“说”。
张海洋:“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回到家的海洋看到晓白一脸笑容:“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晓白:“我给你包了饺子,灶上煮着水,一会儿你自己下锅!”
海洋:“你不吃完再走啊?”多希望晓白能留下来啊
晓白:“我才包了三十个,刚够你一个人吃!”
海洋:“我匀给你点儿!”多好的丈夫啊
晓白:“那还不饿着你啊!”海洋:“饿不着!”晓白:“我量大,三十个我一个人吃还差不多呢?”海洋:“那我就喝点饺子汤,把饺子都给你!”晓白:“海洋,我就是留下吃也是一会儿的工夫。”海洋:“那也总比屋里冷冷清清的,整天见不找你好!”晓白:“我还得赶去值夜班呢?”海洋:“我开车送你!”拉住晓白,最终还是留下了晓白。
两人一起吃饺子,海洋:“恩,是谁多吃了一个啊?”晓白:“刚才是谁说都让给我的!”海洋:“这么说,是你多吃了一个。”晓白:“你吃了二十二个,我才吃了七个!”海洋:“嗨,记帐啊,你有证据么?”晓白拿起筷子要教训海洋,海洋抓住晓白的手,温柔的对着她笑,晓白:“送我上班去。”海洋:“晓白,咱俩也算是结婚了,找个时候总得请郑桐他们到家里来坐坐吧!”晓白一笑:“又找辙?”海洋:“变着花样请你回家来,哪怕一半天也好!”晓白:“却了我,不活了?”海洋:“能活,就是活的没滋味!”(听着我那个陶醉啊!)海洋:“不要提钟越民吧,没关系,我心里也不舒服,可咱俩得先活好了心往一块使再帮他想辙!”晓白:“他那人只要自己心里想事儿根本不需要别人帮。”海洋:“晓白,有一句话我要郑重的告诉你。”晓白:“说!”海洋:“钟越民爱你!”晓白:“饺子吃撑了吧!”海洋:“我比钟越民爱你十倍!”(哎,又陶醉了啊!呵呵!)晓白:“送我上班去!”海洋:“晓白!”晓白:“你定时间,把郑桐俩口子约到家里来坐坐,把跃民也叫上!”海洋:“还有呢?”晓白:“还有谁啊?”海洋:“高钥啊!”晓白:“跃民要是愿意也叫上!”海洋高兴的:“哎!”
钟:我带步兵先上,要是听到爆炸声就知道我出事儿了,后边人赶紧顶上来。
海洋:你是队长!你随时都得站在指挥位置上,我去!
满囤:你去?你懂排雷么?俺可清楚的记得咱连上排雷课的时候,你休探亲假回北京了。
海洋:扯淡!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我先学都成!
满囤不说话,径直先前走。
海洋:回来!我说先上就先上,谁也别跟我抢!我是军机关派来的,是来指点你们工作的!
满囤:张海洋!你少拿军机关的牌子在这儿唬人!
海洋:你还长脾气啦?你再说一遍,我捏死你!
后来满囤给海洋打晕了……
我记得满囤说:不为别的,海洋他们家就他一个孩子。俺家还七八个兄弟姐妹呢!跃民,你说应该谁去?
又想起来一段:话说跃民和海洋复员回来分配工作时,认识了高玥……
周:跃民,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你不就想进公安局么?走,回去我帮你办。
钟:谁说我想进公安局了?
海洋:晓白这是在帮你。
钟:不用了,我啊,已经跟她安排好我的后半生了。(看高玥)
周:她是谁啊?
钟:我女朋友。
高:……
钟:你跟海洋什么时候办事儿去啊?张海洋同志可天天嚷嚷着要跟你结婚呢!
周:张海洋!咱们明天就去结婚!
钟:好啊!那明天喝你们俩喜酒去啊!
海洋:谁说我要就混了?喝喝喝,喝死你!(转身走了)
周:我恨你!(狠狠用包打了一下跃民,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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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餐厅里……
海洋:你上回在街上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晓白:哪句啊?
海洋: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句。
晓白:可是是你说不结婚的。
海洋:我收回。
晓白:你这赌气啊?
海洋:(摇头……)这么多年来,我不敢光明正大的说[我爱你]那才是赌气。
晓白:想清楚了?
海洋:想清楚了。
晓白:可我还没有想清楚。
海洋:那我帮你想。……钟跃民爱过你,也爱过秦岭。但是,他不会对他的爱负责,他远离你,是在保护你。我也爱你,我可以守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
晓白:哪儿都不去?
海洋:是的,晓白,我爱你,我们结婚,好吗?
张海洋和钟跃民吃了一只鸡(政治部主任家的)每人背了一个警告处分。他俩来到双杠旁,张海洋咬牙切齿地骂到:"就因为吴满囤,咱俩每人闹个警告处分,这王八蛋,我非收拾他不可。”
钟跃民说:"不就是个警告处分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也太拿这当回事了。”
张海洋还是怒气难消:“我他妈生气,这叫玩了一辈子鹰,叫鹰啄了眼睛。咱俩这么精,怎么栽到一个土包子手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
钟跃民推着车子在等张海洋,张海洋来了以后打量了一眼车子:这车是我们院的。钟跃民笑着说:把自各弄的和人民公安似的。张海洋围着车转了一圈:这是周晓白的,这个金鱼钥匙链我认得。钟越民吃惊地:不会吧,真实过目不忘呀,你是不是喜欢那姑娘。张海洋笑着:彼此,彼此吧。钟越民:那成,这书和车交给你了,你还给他,我先走了。张海洋:那你丫怎么不去呀。
张海洋看着书在等周晓白,周晓白来了,张海洋把书和车给了她,周晓白问:他为什么不自己给我呀?张海洋:奥,他象有什么急事。周晓白沉思着。张海洋关心地问:这是不是禁书?周晓白没理他,张海洋无趣的走了。
呵呵,我又想到一段,也是丛林战前指挥部的一场:
钟跃民拉着张海洋的衣脚:“坐下,坐下”。
张海洋:“看什么呐,我脸上又没长花儿”。
“别鬼鬼祟祟的,有什么话你就说”。
钟跃民;“和周晓白通电话了吧?”
“通了啊”。
“说什么了?”
“她问我爱不爱她”
“你说什么了”
“爱呀”
“还有呢”
“她说你爱就爱吧,怎么不早说呀”
“现在还不晚。。。”钟跃民拉长声调。
“对,只要你还没和她结婚就不晚”。
“放心,我肯定不会和她结婚”。
钟:张海洋,你出门怎么不带钱呀,我都饿得不成了。
海洋:我以为你那儿还有钱呢,谁知你也没留。身上有一块钱也好。饿的我直冒虚汗。
钟:饿到没问题,票还没买呢。
查票的来了
钟:没事听我解释。到时你留下做人质,我回部队取钱去。
海洋:别 你当人质,我回部队取钱。
钟:再怎么说,军部机关的参谋也比我这个小小连长有面子吧,这种事也不能劳你大驾跑腿啊;这种事得让我们基层工作的同志去跑腿。
海洋:不行 不行 太不够意思了,一到这时候就把我推出去顶雷,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钟:张海洋 你这回出门表现已经够恶劣的了
查票的到跟前了
乘务员:"同志,请出示你的车票。”
钟:“你听我解释。”
乘警:"请把车票拿出来,快点”
钟:“我没票。”
乘警:“那就赶快补一个票,还有罚款。”
海洋:“乘警同志,我们身上没有钱,到了站以后。。。”
乘警:“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海洋、钟:“我们是当兵的。”
乘务员:“真新鲜,当兵的也蹭车?”
海洋:“你怎么说话呢?谁蹭车呢?
乘务员:“行了,你们这样我见得多了,每次查票都查出几个,理由就多了,不是钱让小偷偷了,就是学雷锋做好事了。”
海洋:“说话客气点好不好?我们没有买票是有原因的,你怎么连解释也不听,就出口伤人,我看你态度也太恶劣了。”
乘务员;“我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为逃票者服务的,你们坐车不买票,就是有一千个理由,也不能作为逃票的理由。”
海洋:“我看你是脑子不好使,一心一意地要把我们说成逃票者。”
乘务员:“你怎么还骂人?逃票还骂人?”
海洋:“谁骂人了?我是说你脑子不好使,这叫骂人吗?”
乘警:“好好好,把你们的东西带上跟我走,逃票还有理?走走走。”
海洋:“走就走,到哪里也得管饭,走。”
钟:“行了,海洋。”
车站派出所办公室,张海洋和钟跃民不服气的背着手站在桌前,所长正在打电话
站长:“喂,王副主任吗?我是车站派出所孙所长,你好,你好。有件事我想问一下,我这儿有两个同志,说是你们部队的军官,证件我看了,证件齐全,我想核实一下你们部队有没有这两个人,一个叫钟跃民,一个叫张海洋。。。有啊,有这两个同志那就对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他们坐车没买票,说是兜里没带钱。。。好好我让他听电话,来,张海洋听电话。”
张海洋;“王副主任,我是张海洋。”
主任;“张海洋,你搞什么鬼?为什么坐车不买票?”
张海洋:“是这样,我和侦察营一连长钟跃民去吴满囤的家看他的父母,对,就是这次行动中牺牲的吴满囤,军里还给他报了二等功,就是他。。。”
主任;“我问你为什么不买票?”
张海洋:“我们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父母了,忘了留回来的车钱,本想回部队取钱补票,可警察同志把我们当成流窜犯了(不服气),他们的警惕性很高(不满)。。。。“
主任:“有什么事回来再说,你们先回来。”
张海洋;“王副主任,我们是被派出所扣留的,按惯例部队应该派人来接我们,您是不是和司令部于副参谋长说一下,让他派人来接我们一下。”
主任:“屁大的事,还用人领你们?给我自己回来,拿上钱再去补票。”
张海洋:“可这儿离部队二十多公里呢,我们连坐公共汽车的钱都没有了,要是再蹭车再被人抓住,那。。。”
主任:“向派出所孙所长借点钱吗。补票的时候一起还。”
张海洋:“好”
回部队的公共汽车上,张海洋、钟跃民因被列车员误解,心情不佳的默默坐在那里;这时一个小偷偷乘客的钱包,被另一名乘客发现,这名乘客马上制止小偷的行为,小偷矢口否认,并让司机停车,和三个同伙一起将这名乘客拉到车下,拳打脚踢;这时张海洋、钟跃民冲到车下,两个人互递眼色,(他们憋了一肚子火,正想找沙袋打那)张海洋一边挽袖子,一边对钟跃民说:“手痒痒了吧?上。”两个人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四个歹徒打翻在地(连哥在这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后劈腿,可惜踢了一半就收回来了,要不那个演员可受不了)他们将那名乘客扶回车上,车上一片掌声。
张海洋说:“真不过瘾,还没打就躺下了。”
钟跃民:“司机师傅,开车吧,我们还要赶回部队呢。”
司机:“那几个家伙怎么办?”
钟跃民:“前面有个小镇,叫当地警察把他们送进医院(这时张海洋和钟跃民相视一笑)放心吧,他们跑不了,他们至少还要躺三个月呢。”
张海洋在钟跃民家商量如何收拾小混蛋,钟跃民给张海洋倒水,张海洋大爷一般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还一晃一晃地。两人面色严肃。
钟跃民:“事情有结果了吗?”
张海洋:“全搞清楚了。我的人跟踪到小混蛋,就在陶然亭附近的筒子楼里,跟李奎勇住在一起。”
钟跃民:“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张海洋:“我觉得李援朝的想法不太现实,他总是想用正当防卫的借口干掉小混蛋,你觉得,这办法可取吗?”
钟跃民(若有所思):“说句老实话,在咱们这个圈子里面,心狠手辣的人不少,可真正敢杀人的几乎是没有,这就是咱们跟小混蛋最大的区别。在我看来,李援朝是个摇羽毛扇的人物。我好像从来就没有看见过他亲自参加打架。”
张海洋(突然面露凶相,以手指钟跃民,恶狠狠地):“我问你,你敢杀人吗?”
钟跃民(有些心虚,但仍然平静地,轻声):“我不敢,你敢吗?”
张海洋(无奈地收回手,低头,语气软下来,悻悻地):“我也不敢”(~_~!),接着又激动起来“可小混蛋敢啊!咱俩要是和他交手,你我从心理上就先输了!他没什么顾忌啊,上来就下杀手!咱俩准吃大亏不可!难就难在这儿了打架和杀人是两码事!”
钟跃民:“哎,你该不会把小混蛋的住址报告给公安局吧?”
张海洋(用眼睛斜钟跃民):“你说呢?”
钟跃民(皱眉):“这可就太丢分了。这好比咱们跟人打架,打输了找人家长去,说‘你们家孩子打我了,你们当父母的管不管?’要这样的话,咱这名声可就完了。”
张海洋(表示赞同):“没错!这办法不可取。最好的办法,是咱俩亲手抓住小混蛋,收拾他一顿,再交给公安局。”
钟跃民(赞同,探身):“对!怎么样海洋,你有这胆量吗?”
张海洋(对钟问这种问题表示鄙视):“笑话,哥们儿什么时候怕过呀?!不就是小混蛋吗,就咱俩,要多叫一个帮手,就算咱哥们儿载了!”
钟跃敏(略一思考):“得把李奎勇调开,他要是在的话,就变成二对二了,闹不好,咱俩被他们给收拾了。”
张海洋(大手一挥,开始出馊主意^_^):“这好办,来个调虎离山,叫几个哥们儿到他们家闹事去,准把李奎勇调回去。只要他一离开那筒子楼,咱俩马上闯进去!”
钟跃民(拍板儿决定):“就这么办!!”
俩人共商“大计”, 达成共识,心下畅快,举杯壮行。
是夜,张海洋二号院的几个手下把李奎勇家的玻璃砸了。李奎勇的母亲疾呼四儿子将正与小混蛋喝酒的大儿子李奎勇叫回家。此时,钟跃民与张海洋正在小混蛋藏身处昏暗的楼道里埋伏……
俩人向小混蛋住处门口张望。
钟跃民(窃语):“几点了?”
张海洋(看手表):“十点半了。”(张望门口)
钟跃民:“李奎勇他弟马上就来了。”
张海洋:“他肯定来吗?”
钟跃民(小声解释):“肯定来。李奎勇是他家长子,弟弟妹妹都小。你想啊,现在是三九天,家里玻璃让人砸了,那北风呼呼刮起来,搁谁谁都睡不好觉。”
张海洋(半夸半损钟跃民):“这种损招儿只有你丫能想出来。”
钟跃民(回嘴):“去你丫的!”
李奎勇的弟弟出现在走廊那头,张海洋和钟跃民以楼道的箱子等杂物为掩体,伏下身去。
……
李奎勇走后,张海洋和钟跃民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对付短刀最有效的短棍,蹑手蹑脚走到小混蛋门口,对视一眼,钟踹开门,两人冲进房间,与本来准备睡觉只穿秋衣秋裤但感到异常已拿刀在手的小混蛋对峙。
钟跃民(平静但极富威胁性地):“小混蛋,你把那把钝刀子放下。不然我打断你的胳膊。”
小混蛋:“真是行家呀,用短棍子对付我的刀子,看来你们惦记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对钟跃民)“你就是钟跃民吧”,(对张海洋)“这位怎么称呼?咱们见过嘛。”
张海洋(恶狠狠地):“少他妈废话,你不号称京城第一杀手吗?有什么本事使出来!”
小混蛋(一对二,心里也没底,欲使缓兵之计):“哥们儿,不太公平吧啊?你们两个人对付我一个还不让我穿衣服,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二位面子可有影响。”
钟跃民(不吃这一套):“少来这套,你就光着吧。反正我们两个都是无名之辈,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小混蛋(目露凶光,威胁):“钟跃民,你他妈敢杀我吗?”
钟跃民(毫无惧色,回敬):“我犯不上杀你,我弄你个残废就够了。”
小混蛋(叫嚣):“可我敢杀你你信吗?不敢换命都他妈给我闪开!”
张海洋(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去你妈的,打丫的!”
一阵混战,小混蛋逃跑,张和钟没追上。张海洋气急,将棍子使劲扔到地上,骂道:“我操,又让这孙子跑了!”
周晓白喜欢钟跃民,而张海洋一直喜欢周晓白。钟跃民在插队以前,在什刹海溜冰看到了周晓白,就追求她,然后周晓白就喜欢上了钟跃民。但钟跃民插队后就和她分手了,周晓白一直放不下他,张海洋和周晓白两家是世交 ,张也一直喜欢晓白,在当兵的期间也一直默默关注着晓白;后周晓白因为赌气就和张海洋结婚了,但两人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面和心不和(主要还是晓白放不下钟跃民),最后经过一番波折后晓白才开始关注张海洋!
我一直觉得《血色浪漫》里的孙俪饰演的周晓白是她的颜值巅峰,穿军装戴着眼镜的周晓白实在是太美了,给人一种文气又英气的感觉。剧中的周晓白从情犊初开的少女时期,可以说一见钟跃民误终身,周晓白和钟跃民的相识,在那个年代很俗套,钟跃民那时候就是个街头顽主,经不起同伴的激将法,上去对着周晓白就是一通没羞没臊地撩拨,周晓白虽然也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但却从未遇到钟跃民如此厚脸皮且长得还算顺眼的男生。
一来二去钟跃民就撩到了周晓白的心里,可就像绝大多数的初恋一样,钟跃民跟周晓白并没有走到最后,钟跃民是个冷静理智到可怕的人,而周晓白显然在那个年纪就是一个恋爱脑女孩。哪怕是钟跃民跟她提出了分手,周晓白依然死心眼儿地爱了钟跃民很多年。哪怕是后来答应跟张海洋结婚,其实也是带着跟钟跃民赌气的成分,张海洋一直深爱周晓白,跟钟跃民也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张海洋是有多爱周晓白,才能在明知周晓白还爱钟跃民的情况下,依然义无反顾地把周晓白娶回家?
一般的男人是容忍不了这种事情的,自己想要娶回家的女人,心里却爱着别的男人,整天为了别的男人魂不守舍,为了别的男人的事情鞍前马后,若是换成一般男人,早就受不了了,可是张海洋没有,他任由周晓白为钟跃民的事情奔走忙活,甚至不介意自己几次被周晓白拿来当作工具人。之后还依然跟钟跃民称兄道弟,对周晓白柔言细语,张海洋为何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呢?或者换句话说,他是怎么做到面对心爱的女人,还不跟自己的好兄弟反目成仇的呢?
那是因为张海洋太过了解钟跃民了,张海洋跟钟跃民不说是发小的关系,但是也从年少的时候就认识了,所谓不打不相识,从当顽主的时期,这两个人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彼此心里都很认同对方,在张海洋的心里,他欣赏钟跃民这样的人,潇洒不羁为人仗义,对待感情,张海洋也一直都知道钟跃民这个人就是狗熊掰棒子,见一个爱一个,但是每段感情也都是真心投入,并非是渣男行为。
虽然钟跃民对待感情就好像对待生活,似乎从来都不定性,但是张海洋知道钟跃民是有底线和原则的,他相信钟跃民的为人,说放下了就一定放下了,说跟周晓白结束了,就一定不会吃回头草。周晓白对钟跃民的各种痴恋和纠缠,那是因为周晓白自己放不下看不开,这跟钟跃民没有什么关系,张海洋其实很清楚这一点。
再者张海洋跟周晓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说是发小不为过,张海洋从小就喜欢周晓白,可以说周晓白就是张海洋的女神,女神做什么张海洋都喜欢,在张海洋那里,是自带仙女滤镜,他是怎么看周晓白都觉得好看,周晓白做什么他都觉得做得对!
周晓白对钟跃民放不下,对钟跃民长情,没准这就是张海洋喜欢的一点,他就是喜欢这样专情专一的女神,若是周晓白轻易放下钟跃民,转而欢天喜地地投入到他的怀抱,没准张海洋还会别扭得不行呢!
再说张海洋这个人是十分务实的人,他是个接地气想要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他欣赏钟跃民却成不了钟跃民,这从他转业后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人到中年的张海洋,也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而张海洋清楚,钟跃民还没有想要停下继续向前走的脚步,而周晓白是绝对不可能跟着钟跃民跑的。
张海洋也知道,周晓白这个人看上去很轴,但其实骨子里很传统,说到底周晓白跟他才是一类人,他们最终都是要回归家庭的,周晓白向往的是相夫教子,充满烟火气的日子,而不是跟着钟跃民那种居无定所的日子。周晓白跟钟跃民意外相爱过,但终究不是一类人,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张海洋知道周晓白不管怎么折腾,最终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的,所以他当然不会真的生周晓白的气,也不会跟自己的兄弟反目成仇了。其实在《血色浪漫》里,还挺喜欢张海洋这个人的,活得挺通透的感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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