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一自述九四年的十一月底十二月初的时候,很偶然的一个机会,我受命为连续剧《天路》创作音乐。那时,我在武警文工团工作。看完剧本,非常感动。《天路》写的是我军入驻西藏,两代官兵为西藏修筑青藏公路的事情,表现了我广大官兵为藏汉团结、民族团结做出的巨大贡献。 我看完剧本马上就答应下来。写这首歌曲的时候,我还从来没有到过西藏。很多人问我,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去过西藏,怎么去把握藏族的音乐元素。一方面,当时我看完《天路》的剧本和影像资料,受到很大的启发;另一方面,我从小就很向往西藏,对藏族题材的音乐作品很感兴趣。那时才旦卓玛等老一辈藏族艺术家演唱的很多藏族歌曲,我都非常喜欢。许多藏族音乐作品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熏陶。听到那些藏族音乐,我能想像得出,西藏这块土地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空远,那里有着很高很蓝的天空,有神秘高贵的布达拉宫……我始终认为,艺术创作是想像的空间。想像要大于实际的空间。因为人的想像是无限的。虽然我没有去西藏,但我能展开自己的想像,能把自己的想像力发挥到极致。人的心有多大,想像就有多大。所以,尽管我没去过西藏,但我很有创作的冲动和灵感。因此,当初创作《天路》的主题曲时,我第一个就想到了李娜。《青藏高原》这首歌曲,可以说是为李娜量身定做的。《青藏高原》这首歌的出现,改变了人们对通俗歌曲的一贯看法。让老百姓认识到,原来通俗歌曲一样可以很大气很高雅。从演唱的角度来看,演唱者一反以前仅仅局限于一个八度之内,从音域上来说同样可以很宽泛。以前通俗歌曲基本就一个八度,但《青藏高原》这首歌曲的跨度很大,不仅通俗歌手觉得这首歌曲是发挥实力的歌曲,很多美声、民族的歌手也喜欢演唱这首歌曲。
为什么说青藏高原是天赐的恩泽,青藏高原对中国的重要性是什么? 青藏高原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生命线。黄河、长江都发源于青藏高原青海省唐古拉山脉,流域面积覆盖九州绝大部分地区,自古以来养育了大汉民族,与长城一起组成了抵抗蒙古草原游牧民族入侵的三道防线,保护了大汉民族生生不息得以延续。
青藏高原东麓青海省马家窑彩陶遗址,发现了大量远古时期的文化遗存,出土了大量彩陶,应该是华夏先民最早的生息地,石器时代云南元谋人与翻越天山迁徙来的古人在此地融合后形成了,华夏远古祖先,逐步向东迁徙,经甘肃天水、陕西岐山、河北逐鹿、进入中原禹州,这条线路肯定是大汉民族的迁徙路径。
从地理位置看,青藏高原在中国西南方向隆起,形成了中原地区的天然屏障,阻断了从伊朗高原、印度向东北方向的人类迁徙,也隔绝了外部文明对华夏的文明冲击。中国的地理位置相对孤立,有西北的沙漠、西南的高山、南方的热带雨林、东方的大海,只有北方蒙古草原可以长驱直入中原,春秋战国修建的长城弥补了北方边境的空白,秦始皇统一后,派遣蒙恬修筑长城完善了北方防御体系,因此华夏文明得益于这个相对封闭环境才能生生不息,历史上游牧民族突破长城防线,由于人口太少无力控制中原局势,最后只能折戟沉沙。
由此可见,青藏高原是华夏文明的发祥地生命线,是中原文明的天然屏障。以上是属于我个人的一些建议和想法 ,仅供参考, 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如果你们有其他的想法,可以评论在文章的下方 。
近年来,刘吾魁先生创作了不少古风诗,仅就我所看到的就有:《忆青海》、《平遥行》、《广州行吟》、《读中国国家地理杂志有感》、《青岛纪怀》、《鲁行蓬莱岛》、《渭源怀古》、《河州情》等多篇杂言体。篇篇立意新颖,朗朗上口,一气呵成,给人以华夏文化的熏陶和诗歌艺术的享受。
诵读《忆青海》,似我重游青藏高原,边聆听先生行吟,边欣赏高原风光,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先生饱含激情,以博大的胸襟,深邃的目光,辽阔的视野,细腻的笔触,用神来之笔,浓墨重彩地描绘了一幅波澜壮阔的青藏高原春游画卷。蓝天白云、碧湖草原、油菜花黄、格桑花艳、牦牛雪莲、冰峰雪山、寺庙僧侣、信女善男、豪宅公馆、军阀梦残、五哥尕妹、天上人间……四百多字的长篇诗句,或写景抒情,或咏物言志,或怀古咏史,或写人叙事、或畅想发挥,热情奔放,雄壮豪迈,无不体现出对祖国壮丽河山的由衷热爱,对广大人民群众的深情热爱,对现代美好生活的无限热爱。用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写作手法,以比喻、夸张、借代、想像,顺叙、倒叙、插叙、追忆等多种修辞方法,纵情讴歌了真善美,深刻揭露了假丒恶。品味佳作,先生写景的明显优势,是基于其作画和摄影的深厚功底,使之更能选取典型优美的特写画面。抒情达意的'自然及深度,也源于先生扎实的文学素养和诗人的体验感悟能力。
《广州行吟》大气豪放,健笔如椽,文句华美,声情并茂。从历史、地理、人文、情感诸多角度,全面、典型、高度的概括了广州特色,江山胜迹,人物风流,既像史诗,又像国画,真乃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诗情画意跃然纸上。《河州情》文笔美、辞句美、音韵美、意境美,全景式的展现了甘肃临夏的山川美、民俗美、人文美、风情美。诗人以炽热的感情、充沛的激情、高雅的诗情,倾心描绘了一幅河州回族民情盛景图。《平遥行》上下两章,一百多句七百余字,叙事抒情,融景生情,言志托情,紧紧围绕一个情字,深情倾诉远离故乡的游子,携妻故里观光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感情真挚,思路开阔,古今对叱,遣怀达意,文笔清简而秀美,韵律流畅且和谐。大真大实,至情至感,恣意潇洒,纵横捭阖,抚今追昔,感慨万千,淋漓尽致地抒发了历史的沧桑感,好一幅游子故园行吟水墨写意画。
读先生古风,文思如海,文采飞扬。如饮琼浆,似品美洒,诗味悠长。诗如其人,其人似诗,显得那么风流倜傥,卓而不群,自然洒脱。字里行间饱含着诗人的激情与浪漫,洋溢着对生活的热爱和讴歌,充满着对祖国的忠诚并赞颂。先生对古风诗体情有独钟,且得心应手,运用自如,似有李白《将进酒》、《蜀道难》、《饮中八仙歌》的韵味。古风诗赋可算华夏文坛特有的诗歌形式,历史悠久,佳作甚多。唐朝李白、杜甫,宋代陆游等杰出的伟大诗人,都曾用古风诗体写下了不少流传千古的瑰丽诗篇,为后世留下了脍炙人口的文化遗产。
老树新花,古为今用。吾魁先生继承发扬了古风诗韵,这对于传承国学,开发古风诗体特有优势,有着一定的现实意义。在振兴中华文化的今天,应继承创新,发扬光大。使古风这一文学形式,在新时期焕发光彩,增添活力,在繁荣社会主义文化中,为讴歌新时代,唱响主弦律,充分发挥群众喜闻乐见的积极作用。
数以千计的黑色石叶制品埋藏在海拔4600米的西藏尼阿底遗址下,表明这些精美石器的主人可能在4万年前就已登上地球“屋脊”——青藏高原的腹地。
科学家指出,4万年是目前所知人类踏足青藏高原的最早时间;4600米是迄今为止史前人类在高海拔地区生活的最高记录。这一发现刷新了人们对青藏高原历史、史前人类适应高海拔极端环境能力的认识。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高星课题组与西藏自治区文物保护研究所在2013年发现了尼阿底遗址。该遗址位于拉萨东北约300公里的那曲县,面积约2平方公里,北临色林错湖和错鄂湖。在4万年前,这里是一片相对温暖的湖滨之地。
石叶,顾名思义,就是如叶片状、边缘锋利的石片。由于工艺复杂,它们被称为史前的“瑞士军刀”。在尼阿底遗址,发掘出的3863件石制品令人宛若置身史前“作坊”:尼阿底人在棱柱形的石核上敲击、凿剥,得到一片片工艺规范、制作精良的石叶。
这些最早踏足高原的探险者是谁?考古学证据将线索指向了中国西北方和西伯利亚的早期现代人或丹尼索瓦人。曾有遗传学分析认为,藏民可能从5到3万年前生活于西伯利亚地区的丹尼索瓦人那里得到耐寒基因。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高星说,石叶技术体系是极为典型的、西北方人群的风格,更早时期曾流行于非洲、欧洲、西亚。在5到3万多年前,西伯利亚同时生活着尼安德特人、丹尼索瓦人和早期现代人,那里有更早、更典型的石叶工具。
“石叶技术在中国乃至东亚腹地的旧石器文化传统中并不发达,”他说,目前仅在华北少数遗址,如新疆骆驼石、内蒙古金斯太、宁夏水洞沟等遗址有少量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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