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迪和他妈妈说话这么搞笑,四川人说话都这么搞笑么?

杨迪和他妈妈说话这么搞笑,四川人说话都这么搞笑么?,第1张

说起来杨迪的话,相信大家都是对他有一个非常深刻的印象的,其中无非还是因为杨迪本身就是有着非常出众的搞笑天赋了,作为四川人士他身上的搞笑天赋真的是更明显。作为四川人呢,他也是因为自己的搞笑天分发挥到了极致。

你好,我们来总结一下他们的方言。

四川话怎么说——动物

渠算儿(蚯蚓),丁丁猫儿(蜻蜓),爪母儿(蚱蜢),格蚤儿(跳蚤),Ning啊子(知了),缺管儿(青蛙),巢冲(蛔虫),偷油婆(蟑螂),雀雀儿(小鸟),照鸡儿(蛐蛐儿)

四川话怎么说——身体部位

哈老壳(脑袋),瞎孔(胳肢窝)(勒个让我笑惨了!!),手倒管儿(手肘),罗兜/座登儿(都指臀部的,前者多用于人,而后者多用于猪),客西头儿(膝盖)

四川话怎么说——动词

共过来(挤过来),不扭老(不动了),莽进去(喂进去),咔(掐),款到老(碰到了),吹垮垮(聊天),达扑爬(摔跤),考可转儿(敲一下头),打王逛(精神不集中),扒到(紧挨着),瓦饭(舀饭),卡过来(跨过来),调(跑),翻羊角砖儿(翻跟斗),拈菜(夹菜),扯扑汗(打呼噜),副开(移走),嗨得(吃得多),腰台/收秤/杀鸽(结束),板旋儿(耍赖),哈迹跟儿(挠痒痒),脚入老(脚崴了),菊(吮吸),告哈儿(试一下),舌老(丢失了),琛过来/痴过来(伸过来),读脚(跺脚),咩(掰),逞下去(压下去),壁(过滤),装起(补上),俺到(估计),雀到(看到),兑老(相抵了),马起脸(板脸),爪瞌睡(打瞌睡),爪球(踢球),杀铁(打扫),

四川话怎么说——形容词

高耸耸的,肥咚咚的(又高有胖),烦造造的(非常脏),短处处的(很短),逛的(光溜溜的),啪唧唧的(很软),低低嘎嘎(很少),飞叉叉的(很野的样子),惊抓抓的(大惊小怪),矿西西的(很糊涂),亮瓦瓦(很亮),琛(很直),雾独独(冷不防的),神戳戳(发神经),念栋栋(粘稠的),扭(手脚不停地动),俗杂杂的(俗气的),火瞟瞟的(灼伤般的疼)

四川话怎么说——其它

假巴意思(假装),洗白(完了或者没有了),王chuachua(形容一天不做正事),窝料(撒尿),挖爪(脏),勒里(这里),嘿(很),卡卡各各(角落),低低噶噶儿(一点点),闹热(热闹),好多(多少),除脱(挂了),喱(踩在脚下来回擦几下),杀一脚(做车时叫停),吱(擦),夺(顶,磋的意思),仙人板板(这个不好解释,有点无奈的称小祖宗的意思),瓜西西(傻傻的),灯晃(无事乱逛),打王逛(走神),迈(吗),撒(吧),夹色子(结巴),暴眼(眼神不好),决(骂),梭(溜走),登读(块头大),扫皮(丢脸),扯把子(说谎),斗室(就是),对头(对),霸道惨老(很强),切(去),清候(念或修理人),搭巴巴车(坐便车),要得(好的,行),洋气(不得了),撒子、爪子(干什么),好黑人(好吓人),黑哈(很傻),搭飞白(搭讪),莫恁个(不要这样),油济济(很油的样子),歇(哭),拼(送),款到(碰到),扛(盖上),孩子等等儿(鞋跟),恩脚(咯脚),背油(郁闷/浪费),古(猜测),杯话(不听话),车笔刀(削笔刀),哈猴(变质),里骂(责备),甲甲(身上的油垢),西得好(幸好),排轮子(排队),索索滩儿(滑梯),债起/撩起(缝),哦尿尿(撒尿),喝开开(喝水),睡告告(睡觉),吃莽莽(吃饭),筐歪歪(哄孩子睡觉),奔奔(围腰),决人(骂人),码倒(欺压),哪扪(怎么样),煞阁。

当然了,这只是小小的一部分。四川方言博大精深,想要全部学会需要很长时间。

  俗话说,树老根多,人老话多。老人之所以话多,除老来有闲和害怕孤独外,也因为老人阅历广,见识多,有一肚子话要说、可说。同样,一个城市如果也很古老,话也会多起来。

  话多的人多半爱上茶馆。更何况,成都人的说话,不是说,也不是侃,而是摆。摆,也就是“铺开来说”的意思。一摆”这个字,原本就有铺排陈列之意。比如摆摊、摆席、摆谱、摆阔、摆架子、摆擂台,都非铺陈排比不可。蜀人司马相如和扬雄,便是铺陈排比的老手。他们的作品,叫做“赋”。赋这种文体,后来不行时了,但它的精神,却为成都人所继承,并在“龙门阵”这种民间形式中得到了发扬光大。

  龙门阵就是成都市民的“赋”。据说,它得名于唐朝薛仁贵东征时所摆的阵势。明清以来,四川各地的民间艺人多爱摆谈薛某人的这一故事,而且摆得和薛仁贵的阵势一样曲折离奇、变幻莫测。久而久之,“龙门阵”便成了一个专有名词,专门用来指那些变幻多端、复杂曲折、波澜壮阔、趣味无穷的摆谈。

  显然,龙门阵不同于一般聊天、侃山、吹牛的地方,就在于它和“赋一样,必须极尽铺陈、排比、夸张、联想之能事。但作为市民的“赋”,则还要闹热、麻辣、绘声绘色、有滋有味,而且还得没完没 即便普普通通的一件小事,也要添油加醋,摆得七弯八拐。这样的“作品”,当然不好随便在诸如出租车之类的地方向乘客们“发表”。至少是,短短那么一点时间,是摆不完的;而摆不完,则不如不摆。总之,摆龙门阵,非得上茶馆不可。

  事实上,成都茶馆的魅力,便正在于那里有龙门阵。龙门阵之所以必须到茶馆里去摆,则因为只有在茶馆里,顶尖高手们才有用武之地,听讲的人也才能真正一饱耳福。茶馆日夜开放,茶客多半有闲,时间不成问题,此为“得天时”;茶馆环境宽松,氛围随意,设备舒适,可站可坐可躺,时时茶水伺候,摆者不累,听者不乏,此为“得地利”;茶客多为龙门阵之“发烧友”,目标一致,兴趣相同,摆者有心,听者有意,一呼百应,气氛热烈,此为“得人和”。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兼得,龙门阵自然百战百胜,越摆越火。

  龙门阵的内容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既有远古八荒满含秘闻逸事古香古色的老龙门阵,也有近在眼前出自身边顶现代顶鲜活的新龙门阵;有乡土情浓地方色重如同叶子烟吧哒出来的土龙门阵,也有光怪陆离神奇万般充满咖啡味的洋龙门阵;有正经八百意味深沉庄重严肃的素龙门阵,也有嬉皮笑脸怪话连篇带点**的荤龙门阵”(林文询《成都人》)。不消说得,新闻时事自然也是龙门阵的重要内容之一。新闻时事从哪里知晓?一是电视,二是报纸。新闻时事既然为成都人所关心,则成都的报业也就当然兴旺发达。有人说,成都有三多:小吃店多时装店多报摊子多。这是一点也不奇怪的。成都人好吃,则小吃店多;成都人爱美,则时装店多。至于报摊子多,则因为成都人喜欢摆龙门阵,很需要报纸来提供谈资。

  成都人确实是很爱看报的。成都街头报摊多、报栏多,成都的报社也多。大大小小各种日报周报、晚报晨报、机关报行业报,林林总总据说有数十家之多。成都人看报,又不拘本地外地,全国各地的老牌名报,在成都也都拥有自己的读者和市场。成都的报栏(包括各报社门前的报栏)也没有“地方主义”思想,一视同仁地将外地报纸和本地报纸一字儿展开,让成都人大过其报瘾。所以,每天一早,报栏前就总是围满了成都人。

  过完了报瘾,就该过嘴巴瘾,摆龙门阵 上哪里去摆最过瘾?当然是茶馆。因为在报栏前摆,时间有限;在家里面摆,听众有限;在单位上摆,影响工作倒在其次,不能尽兴才是问题。还是茶馆里好。茶馆是成都市民的“政协”,每个人都可以参政议政、发表高见的。(图三十九)高见发表完了,手边的一张报纸正好用

  来蒙脸,呼呼大睡。反正议论时事的目的是过嘴巴瘾,剩下的事情也就管不了那么多。可以说,北京人爱谈新闻时事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政治才能,成都人爱谈新闻时事则是为了摆龙门阵。

  那么,成都人又为什么如此热衷于龙门阵?

  一个简单的解释,自然是成都人爱说也会说。“重庆崽儿砣子硬(重庆人敢打架),成都妹娃嘴巴狡(成都人会吵架)”,成都人的嘴巴功夫是全国有名的。

  在成都,嘴巴功夫最好的,不外乎两种人,一是小商贩,二是女娃娃。成都小商有句行话,叫“赚钱不赚钱,摊子要扯圆”。摊子怎样才能“扯圆”?当然是靠嘴巴吆喝:“耗儿药,耗儿药,耗儿一吃就跑不脱”;“买得着,划得着,不买你要吃后悔药”。你说是买还是不买 女娃子也好生了得。你不留神踩了她的脚,她会说:“咦,怪事,你是三只脚吗咋个?牛都过得倒你过不倒?”她要是踩了你的脚,也有说法:“挤啥子挤啥子,进火葬场还要排队转轮子的么,瓜不兮兮的,出得倒门出不倒门?”你说是和她吵还是不和她吵

  的确,成都人好像天生就会说话,天生就会“涮坛子”(开玩笑)、“冲壳子”(吹牛皮)、“展言子”。其中,“展言子”最具特色。所谓“展言子”,就是说话时讲几句谚语歇后语,而且藏头藏尾,让你去猜去想,在心领神会中获得乐趣。比如事情有点玄,就说是“癞蛤蟆吃豇豆”,意谓“悬吊吊的”;而你如果说话离谱,他则会评论说:“你咋个吃苞谷面打呵欠”,意谓“尽开黄腔”。诸如此类的说法,可真是“和尚敲木鱼”,--多多多。

  于是,简简单单一件事,到了成都人的嘴里,就会变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即便骂人的话,也是一套套的。比如某人智商较低,或做事欠考虑,成都人不说他傻,而说他“瓜”。其实,这“瓜”不是冬瓜西瓜南瓜葫芦瓜,而是“傻瓜”。因为要“展言子”,便略去“傻”而称“瓜”。由此及彼,则又有“瓜娃子”、“瓜兮兮”乃至“瓜眉瓜眼”等等。说一个人“瓜眉瓜眼”,显然就比说他“呆头呆脑”或“笨手笨脚”要有意思多了,也有味道多

  又比方说,弄虚作假,在成都人那里,就叫做“水”。其起源,我想大约与酒有关。因为卖酒要做手脚,无非就是掺水。所以,日常生活中,便多用“水货”这个词来指伪劣产品。推而广之,则一个人说话不算数,或做事不到位,成都人便说他“水得很”。由此及彼,则又有“水客”、“水功”、“水垮垮”、“水漩儿”等说法。再比方说,一件事情没有办成,就叫“黄”或“黄了”,其他地方的说法也是这样。但成都人则进而发展为“黄腔”、“黄棒”、“黄浑子”、“黄苏苏”,甚至还有“黄师傅”和“黄手黄脚”等等。

  看来,成都人对待话语,就像广东人对待中央政策,讲究“用好用活用够用足”。成都人说话,是十分“到位”甚至不怕“过头”的。比方说,红,要说“绊红”;绿,要说“翠绿”;白,要说“雪白”;黑,要说“黢黑”;香,要说“喷香”;臭,要说“滂臭”。总之,是要把文章做足,才觉得过瘾。

  过什么瘾?当然是过嘴巴瘾。事实上,成都人说话,除了有事要说外,更多是说着玩,颇有些“为艺术而艺术”的派头。后面我们还要讲到,成都人是非常爱玩的。在成都,熟人见面,除问“吃了没有”外,多半也会问“到哪儿去耍”。但成都人的“玩”或“耍”,又有一个重要特点,那就是必须同时伴以“吃”和“说”。(图四十)不管是郊游远足,还是游园逛街,都必须有好吃的,也必须一路说将过

  去。到了地方或走在半路,还要泡泡茶馆。如果走了一路,居然无话,那就只能算是“赶路”,不能叫做“耍” 如果居然又没吃没喝,那就无异于“苦差”,更不能算是“玩”。所以,无论什么豪华新鲜的场合,如果没有茶喝,没有好东西吃,不能尽兴聊天,成都人就不屑一顾。反之,只要能大摆其龙门阵,那么,不拘到什么地方,也都可以算是“耍”。事实上,说起“到哪儿去耍”,在成都人那里,也就多半是到哪儿去喝茶聊天的意思。总之,说话,是成都人玩耍的重要内容,甚至直接地就是玩耍。正如林文询所说,成都人的说话,“更多地是说着玩,把话语在舌头上颠来颠去地品味,欣赏,展示。犹如绿茵场上的好手,把一颗皮球在脚尖头顶颠来颠去颠出万千花样来一般”(《成都人》)。

  于是,我们便大体上知道成都人为什么爱说会说了:好玩嘛!

  成都人确实爱说话玩儿。对于成都人来说,最惬意的事情,除了上茶馆摆龙门阵,就是酒足饭饱之后,在自家当街门口,露天坝里,拖几把竹椅,摆一张茶几,邀三五友人,一人一支烟,一杯茶,前三皇后五帝,东日本西美国,漫无边际地胡扯闲聊,直到兴尽茶白,才各奔东西。至于谈话的内容,从来就没有一定之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碰到什么就是什么,就像成都菜一样,随便什么都能下锅,随便什么都能下嘴。因为说话的目的不是要研究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而是要玩。因此,只要说得开心,说得有趣,就行。

  既然是玩耍,就要好玩,不能像白开水,得有味道,有名堂;而玩得多了,自然能玩出花样,玩出水平。成都人说话特别有味道:形象生动,节奏鲜明,尤其注重描述事物的状态。比如一个东西很薄,就说是“薄飞飞”的;很粗,就说是“粗沙沙”的;很脆,就说是“脆生生”的;很嫩,就说是“嫩水水”的。又比如一个人很鬼,就说是“鬼戳戳”的;很呆,就说是“木痴痴”的;很凶,就说是“凶叉叉”的;很软,就说是“软塌塌”的。至于傻,则有“憨痴痴”、“瓜兮兮”和“宝筛筛”三种说法。总之,文章都会做得很足。

  注重状态就必然注重表情,而最富于表情的眉眼也就当然是大做文章之处。所以,成都人说话,一说就说到眉眼上去 比如:贼眉贼眼(贼头贼脑)、鬼眉鬼眼(鬼鬼祟祟)、瓜眉瓜眼(傻里呱叽)、假眉假眼(虚情假意)、烂眉烂眼(愁眉苦脸)、懒眉懒眼(懒洋洋地)、诧眉诧眼(怯生生地)、直眉直眼(发愣)等等;而吝啬、爱喳呼和没味道,则分别叫做“啬眉啬眼”、“颤眉颤眼”和“白眉白眼”。看着这些词,我们不难想见成都人说话时的眉飞色舞。

  总之,成都人说话,就像他们喝酒吃菜,讲究劲足味重,凶起来凶过麻辣烫,甜起来甜过三合泥。讲起怪话来,更是天下无敌手,相当多的人,都能达到“国嘴”级水平。比如“文革”中流传甚广,讽刺当时没有什么**可看的“段子”:“中国**,新闻简报;越南**,飞机大炮;朝鲜**,哭哭笑笑;罗马尼亚,搂搂抱抱;阿尔巴尼亚,莫名其妙旧本**,内部卖票”,据说“著作权”便属于成都人。还有那个讽刺公款吃喝的“段子”:“过去我们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现在我们说,革命不是请客,就是吃饭”,据说“著作权”也属于成都人。不信你用成都话说一遍,保管别有风味。

  的确,成都人是很会损人的。这一点很像北京人。不过,两地风味不同。成都人损起人来,要“麻辣”一些,比如把执勤队叫做“二公安”,把某些喜欢赶时髦的人称作“业余华侨”就是。当华侨没有什么不好,但“业余华侨”则有假冒伪劣之嫌。成都人天性中有率真爽直的一面(尽管他们也要面子爱虚荣讲排场),因此特别讨厌装模作样。一个人,如果在成都人面前装模作样,而这个成都人对他恰恰又是知根知底的,就会毫不客气地说:“哟,鸡脚神戴眼镜,装啥子洋盘嘛!”鸡脚神不知是什么神,但其所司不过鸡脚,想来也级别不高。如果居然也来摆谱,当然也就可笑。所以,跟在后面的往往还有一句:“不晓得红苕屎厨干净了没得。”

  成都人当然并非只会损人。他们也会夺人、捧人、鼓励人,会替别人辩护,或者声张正义打抱不平。比如“吃酒不吃菜,各人自己爱”,或“大欺小,来不倒(要不得)”什么的。反正不管说什么,成都人都是一套套的。而且,这些套套还能不断创新,比如“你有‘飞毛腿’,我有’爱国者’,小心打你个萨达姆钻地洞”之类。

  这就是功夫 功夫是要有人欣赏的,嘴上功夫也不例外。武林中人要别人欣赏自己的武功,就摆擂台,开比武大会;成都人要别人欣赏自己的嘴功,就摆龙门阵,而茶馆则是他们显示嘴功的最佳场合,所以成都的茶馆便久盛不衰。显然,摆擂台也好,摆龙门阵也好,都是一种展示,一种显摆,也是对自己活法的一种欣赏。 (易中天 《读城记》节选)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langman/3391745.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08-14
下一篇2023-08-14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