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车游戏》
这是一个双方都确知的,充分假定的游戏。
他们在此过程中,逐渐适应角色的不协调性。首先是,女孩在面对男孩的讨好手段无法分清自己是男孩的女朋友,还是作为要诱惑陌生司机的搭车姑娘,心生嫉妒。她嫉妒那些可能坐在男孩车上的女人,因为在面对男孩的风流殷勤讨好手段时,她疑惑,男孩是把她看成是他的女朋友呢,还是陌生的搭车姑娘?是应该作为女朋友的产生嫉妒,还是作为搭车女孩的轻佻对待呢?
隐藏在内心的焦虑与疑惑只是找到逃逸的缺口。或者说,平时隐藏在内心的另外的一个自己蹿出水面。女孩并不只是纯洁天真的,端庄的,容易脸红的,羞涩姑娘,男孩也并不只是平时温柔诚实的,可靠的,贴心的男孩,他也可以表现出其粗暴的一面:独断专行,恬不知耻,自以为是。只是有些东西不需要唤醒而已。这些从来都只是他们内心的一个幼稚的渴望,当这种童稚的渴望抓住了机会,摆脱了成人精神的一切樊笼,在别人建议他们的角色中体现出来。正如小说中所说,这个游戏获得了一种新的性质,它不仅尽是一个游戏,可它也确实是一个游戏。谁也没怀疑。但是这种解放,他们脱离他们原本呈现出的面貌,并不是人人能接受。男孩不行。到底哪个才是他们原本应该有的面貌呢?他们困惑了。
《白象似的群山》
海明威在此篇里展现的既不是病菌如何进入身体,也不是如何发烧喉疼,而是生病的前奏
。女孩已然有孕,两人尚未为此分崩离析,还都号称爱着对方,愿意让步,可是进一步的
争吵难以避免,甚至小说还有个不露声色的暗示告诉我们女孩腹中胎儿的命运——小说一
开头女孩就说让我们喝啤酒,接着他们要了两大杯,再接着,她又要求尝试其它酒。而An
is Del Toro是一种烈酒,对孕妇显然是很不利的。女主人公在小说尾声说,“我不在乎我
自己。”她的理智还没有做出选择,可是潜意识里已经在放弃了。这种结果与文中男性声
音的强势合拍。
脱开了古典小说戏剧化的情节、个性化的人物描写和斗争冲突,海明威就这样用最简单的
单词构筑了一座冰山——一个叫吉格的女孩和一个美国男子等待着火车,也等待着感情和
命运的渐变……
《白象似的群山》这个我不是太懂,楼主可以看看高手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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