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神话的特点是:
一、生存博大:
1、响彻着劳动创造的回音,它是劳动创造的生动记录,更是劳动业绩和首创精神的赞美。
2、充满了厚生爱民意识:女娲补天,羿射九日,禹治洪水,精卫填海都是为了摆脱和战胜自然灾害的困扰;黄帝战蚩尤则是为了清除人间恶势力,不让他们去危害人的正常生存。
二、创造浪漫:
神话翅膀所翱翔的地方,每每都是科学创造发明的先声,神话有时竟是科学的预言,或幻想的科学。
从艺术上看,神话具有强烈的积极浪漫主义精神:离奇的情节,奇特的幻想,大胆的夸张,丰富的想象。
中国神话的影响:
神话是对中国各种文学创作较早发生影响的一种体裁。它的题材内容和各种神话人物对历代文学创作及各民族史诗的形成具有多方面的影响,特别是它丰富的想象和对自然事物形象化的方法,对后世作家的艺术虚构及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的形成都有直接的渊源关系。
口头叙事形式也成为叙事文学体裁如小说等的先河。不少神话直接为作家 、艺术家提供了创作题材。其中有些著名神话,还成为人们经常援引的典故。
第一部神话小说是《搜神记》
中国古代志怪小说集。东晋干宝(?~336)编撰。干宝,字令升,新蔡(今属河南)人。东晋初史学家。曾以著作郎领国史,著《晋纪》,已佚。《晋书·干宝传》说他有感于生死之事,“遂撰集古今神祗灵异人物变化,名为《搜神记》。”《搜神记》原本已散失。今本系后人缀辑增益而成。20卷。共有大小故事454个。所记多为神灵怪异之事,也有一部分属于民间传说。其中《干将莫邪》、《李寄》、《韩凭夫妇》、《吴王小女》、《董永》等,暴露统治阶级的残酷,歌颂反抗者的斗争,常为后人称引。故事大多篇幅短小,情节简单,设想奇幻,极富于浪漫主义色彩。后有托名陶潜的《搜神后记》10卷和宋代章炳文的《搜神秘览》上下卷,都是《搜神记》的仿制品。《搜神记》对后世影响深远,如唐代传奇故事,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神话戏《天仙配》及后世的许多小说、戏曲,都和它有着密切的联系。
《搜神记》
神农驾崩,天地大乱。 三皇五帝,逐鹿中原。阴谋迭出,战争频仍。少年英雄拓拔野横空出世,演绎一个充满传奇与魔幻的大荒时代。 拓拔野鬼使神差,得神帝秘籍,负神帝之命平天下大乱以情惑大荒第一妖女,得无锋,斩天下妖魅,结大荒游侠,恣意洒脱,旋奔大荒天地,任尔驰骋。
《搜神记》不仅继承了中国古代幻想作品的优秀特质,更博采众长,将神话、魔幻、武侠、言情、地理、人文、上古历史糅于一体,以史诗般的笔触再现中华民族文明起源的洪荒时代,重构瑰丽雄奇的中华神话。其思想之浩瀚、行文之奇诡、言辞之有趣、情节之跌宕,已使其从纯粹的娱乐式的赏析中跳脱出来,令人不得不叹服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而作品本身亦成为奇幻文学史上不得不浓墨重彩书写的一笔。这其中,读者可以看到武侠和玄幻前辈的身影,而少年人的无羁想像和豪放心灵,更加使其青出于蓝,从而奠定了作者新生代两大奇幻天王之一的至尊地位,成为东方新神话主义奇幻的开山之人。 《搜神记》的故事发生在炎帝、黄帝所在的洪荒时代。那正是群雄逐鹿中原之际,神农氏、黄帝、蚩尤、西王母、夸父、刑天、火神祝融、赤松子……传说中的神话人物尽数登场,不仅有英雄游侠、妖女灵兽、魔法异术,作品对亲情、友情、爱情及恢宏的战斗场面的描述亦丝毫不逊于古今之大家。
《搜神记1:神农使者》内容简介:
神农驾崩,天地大乱。
三皇五帝,逐鹿中原。阴谋迭出,战争频仍。少年英雄拓拔野横空出世,演绎一个充满传奇与魔幻的大荒时代。
拓拔野鬼使神差,得神帝秘籍,负神帝之命平天下大乱。以情惑大荒第一妖女,得无锋,斩天下妖魅,结大荒游侠,恣意洒脱,旋奔大荒天地。
《搜神记2:大荒惊变》内容简介:
拓拔野勇闯龙宫,潇洒出尘;蚩尤天生木灵,笑傲江湖;纤纤为情自尽,欲爱不能,欲罢不休。
火族危亡,三人同心一气,共赴天涯路。大荒险地前路渺渺,生死难卜;阴谋诡计扑朔迷离,几入绝境……
《搜神记3:灵山十巫》内容简介:
黄帝被斩,青帝失踪,黑帝远遁,赤帝闭关……大荒群龙无首,奸雄当道,英雄遭难。
土族内乱,木族火并,火族谋反,水族祸乱天下……圣杯碎裂,干戈纷起,拓拔野誓以只手补天裂。烈焰焚城,情火如海,百年恩怨,斩理不断,受恨情仇,一夕爆发!
《搜神记4:太乙火真》内容简介:
比翼鸟突现,横祸降临。拓拔救美,双双受困雪山洞窟……
蚩尤经脉被斩,九死一生。晏紫苏为救蚩尤,惹来杀身之祸。蚩尤与晏紫苏的感情面临巨大考验……
《搜神记5:三生石》内容简介:
西王母杀死情人,蚩尤之父被鬼帝附体。为求父亲,蚩尤孤身一人闯幽冥地府,却被鬼帝所操纵,在众人面前将黄帝刺死……
为了洗清蚩尤冤屈,拓拔野赶赴昆仑,缔结盟约。纤纤与母亲相逢,成为金族西陵公主。附马选秀,拓拔野能否挫败敌方阴谋?
《搜神记6:似是故人来》内容简介:
瑶池大战,惊心动魄。
久违不见的故人纷纷登场,蚩尤、赤松子、夸父、流沙仙子……爱恨难消,恩怨何解,阴谋、血战……只有拓拔野才能力挽狂澜!他必须以一己之力扭转局势,击败天下第一的汁光纪……
瑶池再度卷起腥风血雨,一桩桩旧日恩仇、惊天秘密,都将在昆仑山顶了断。然而,大荒最瑰丽的历史,此时才刚刚拉开序幕。
电视选秀娱乐节目搬入荧屏后备受大众的追捧,从2005年《超级女声》走红之后直到现在长盛不衰,通过各种方式选秀,电视k歌、才艺展示,制造了一桩一桩的娱乐神话,大众为选秀脱颖而出者集体狂欢,“集体造星运动”掀起了股股浪潮,大众娱乐文化可谓是热火朝天。当下的电视相亲节目泛滥成灾,但每一个节目又有着可观的人数观看、参与,可见再多的娱乐节目没有消退人们的娱乐热情。娱乐节目的遍地开花,弥漫着“狂欢”的气息,吸引着众多的人前来沉醉其中,宣扬着“欢乐神话”与“身体解放”的大众娱乐文化在给人众多娱乐之后,却使人“陷入娱乐透支后的身心疲乏和性感聚焦的精神空幻,形象的欲望满足取代了文化的意义追索”,[1](p82)大众娱乐文化时代隐藏着杀机。
一、审美化冲击
大众娱乐文化的崛起,掀起了人们欢乐神话与身体解放的革命,影响了人们的文化价值观、文化审美趣味,制造着中国社会的风尚。“当代审美理念从超功利化和精神升华的传统模式里走出来转而满足人们日常的欲望释放和快感追逐,短暂性、平面化和时尚化代替了韵味悠长、意境幽远和个性独特,整个时代的美学主调,从推举崇高庄严的悲剧艺术转而嗜好滑稽幽默的喜剧艺术,沉重的形而上追思和精致典雅的美学趣味成为少数精英思想者和艺术家的专利,轻飘的形而下享受和身体感官的欢娱成为多数大众的文化嗜好。[1](p84)大众娱乐文化以快乐至上为原则,打造娱乐神话,号召身体解放,寻找大众心理最低点,满足大众低俗的心理需求。大众娱乐文化之所以能够立于不败之地在于它契合了人们共同的心理最低界,满足人们的欲望要求。以欢乐为诱饵,“注重制造以肉身快乐为核心的文化幻象”,[2](p85)是一种低级的生理需求。
大众娱乐节目制造的审美,是一种物质化、世俗化的美,没有高度,没有内涵。娱乐节目制造金碧辉煌、星光熠熠的舞台,珠光宝气的美女,帅气十足的男生等等都是用金钱打造出来的,使得大众更加关注生活物质享受,更加关注外表形象,更加关注金钱用途,更加渴望沉醉在声色享乐和感性体验中,乐不思蜀。同时从身体上寻求一种“三维”之美,设立性感、骨感的审美标准,美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发展成为人们追求物质的动力,这种美不再有什么高度,已是一种泛化的美,世俗的美。
娱乐节目打造出的娱乐明星,具有很强的影响力,他们甚至引领了社会风尚。他们的个性精神刺激了年轻一代对于个性的深度追求和模仿欲望,引起青少年审美文化心理的变化。大众娱乐文化的崛起正是适应了日常生活层面在现实生活中的上浮态势,显示了大众的审美价值观,追求身体快乐,物质化、世俗化的美,表面上是效仿明星张扬个性,实则是淹没个性、迷失自我、丧失了审美判断。
二、空间狭小化
大众娱乐文化制造的娱乐神话使大众沉溺于纸醉金迷似的狂欢中,暂时地忘却现实的烦恼。大众娱乐节目的纷杂不断麻痹着大众,大众也自觉地享受着这文化盛宴的视觉冲击和感官享受。一种形式的娱乐节目走红后,后面便会有很多追随者,在这机械复制时代,娱乐节目这个“文化工业”,凭借现代科技手段大规模的复制、传播的大众娱乐文化体系,[3](p26)一切娱乐节目变成了同一的标准化的商品,虽然标榜着“个体化”,但那只是为了达到宣传的目的,其实是一种“伪个体化”,像“非诚勿扰”之后涌起“我们约会吧”、“为爱向前冲”、“当幸福来敲门”等等,同质化的商品缩小了娱乐生活空间,泛滥的节目看似繁花似锦实则形如槁木,这种娱乐文化的标准化、同一化,不仅仅是降低了质量而且同类化的节目愚弄大众,使大众的娱乐生活空间狭小化。
娱乐生活空间的狭小化禁锢了人的反思能力,娱乐节目用娱乐的手段达到愚化的目的,使大众心甘情愿地为享受这种娱乐文化掏腰包。大众只会接受娱乐节目带来的娱乐,达到“宣泄情感、放松筋肉、调节精神甚至享受生理快感的目的”,[3](p27)娱乐节目也是用这种“同质化”的娱乐轰炸大众的神经,填满大众的生活空间,让大众一直狂欢下去。 娱乐节目不仅使大众的娱乐生活空间缩小而且缩小了大众的意蕴境界。随着网络等新型传播媒体的出现,娱乐文化的形成显示了任何人都能亲身参与的特征,结果导致了“智慧丰富”现象。但另一方面,大量的类型化、模式化创作的娱乐文化的出现,广泛的肤浅的娱乐方式,则说明我们时代文化的生命感悟、文化感悟的境界,反而变得狭小了。[4](p49)娱乐节目不管是选秀节目还是邀请明星节目都是在张扬众多个体的“智慧”“聪明”,选秀节目是张扬胜利者的个人资质、魅力,明星节目又是在宣扬明星的与众不同的智慧,总之是在宣扬个性,与众不同的智慧、聪明,“而众多纯粹的个人化,在表面喧嚣的同时,反而是一个个狭小的意蕴境界。”[4](p50)
三、传统价值的颠覆
中国是没有信仰的国家,中国人是没有信仰的,就因为没有信仰,天不怕地不怕才敢于做别人不敢做的事,也更容易受别人的影响。大众娱乐文化不是因为一个人而掀起的,是因为众人的推动才掀起了浪潮。大众娱乐文化就是一场集体狂欢,集体释放、宣泄情感的方式。一个人一旦在集体中,那么他受别人影响的可能性就越大,同时他的安全指数也高,鹤立鸡群只是众矢之的,随众不但能够一起狂欢而且也能够保护自己。大众娱乐文化的兴起也是因此,一方面是发泄情感的途径,一方面是受大众的影响,个体的随众心理。
我国建立市场经济体制以来,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消费主义盛行,物质产品得到空前的丰富,生活水平得到了提高,但同时物质主义价值观也抬起头了。受享乐主义、拜金主义的影响,大众开始追逐自己的享乐、自己的经济利益,所以享乐型文化兴起,并随着经济的发展逐渐发展壮大。至今大众娱乐文化已是沸沸扬扬,提倡着身体解放、快乐至上,来放纵大众的娱乐欲望,用各种形式满足大众的需求。本已受物质主义影响的大众被拜金、享乐冲昏了头,而如今加上生活压力的繁多,更是放纵自己。传统价值观面临着危机,受到现实的冲击,几乎不堪一击,物质主义价值观趁虚而入颠覆着传统价值观,改变着人们的生活方式及生活追求。“享乐”成了人生的目的,人人为了追求最终的享乐不择手段,变得急功近利,像选秀娱乐节目的长盛便是一个例子,选手追求成名,追求不菲的奖金和丰厚的回报,张扬自己的“智慧和聪明”,渴望“一夜成名”、“一夜暴富”。别人瞬间成功的先例激励着后起之秀,后起之秀改变着自己的认识、价值观,奋力直追。
在这个时代,大众娱乐文化弥漫四野,人们似乎早已忘记怎么去反思,我们只忙于接受高科技带来的视觉幻象,沉溺于大众传媒带来的娱乐氛围之中,消费着奢侈品,享受着感官的快感,放纵着自己的欲望……这种大众娱乐文化是典型的审美麻醉品,麻醉着大众的心灵与情感,颠覆着传统的价值观,冲击着审美,而且缩小着娱乐文化空间,个人的意蕴境界。
参考文献:
[1] 傅守祥:《大众文化的世俗化崛起与审美化生存》,《艺术百家》,2008年第5期,第82、84页
[2] 傅守祥:《消费时代大众文化的审美悖论》,《文学研究》,2006年第10期,第85页
[3] 金元浦:《试论当代的“文化工业”》,《文艺理论研究》,1994年第2期,第27页
[4] 刘起林,孙国锋,张春泉,陈力君,孙旭辉:《“大众狂欢”:一种必要而无奈的文化形态》,《理论与创作》,2005年第2期,第49、50页
读《湘夫人》,我们可以想象出这样的情景:湘君迎候湘夫人于洞庭始波,木叶飘零之时,但可望而不可及。他筑芳香宫室于水中,以待湘夫人之来临,然而始终未能相见,只能饮恨终生。《诗经》有:“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写怀人不得之情,凄迷哀慕之感,令人嗟叹惆怅难已。《湘夫人》中写湘君待湘夫人而不至之怀恋怨慕之情,同样凄艳哀恻,令人感慨。爱而不见,怎一个“愁”字了得。筑室水中,容与江滨,湘君之期望和失望,正与《湘君》中湘夫人之深情相互映衬。寸心难表,两情不通,会合无缘,生离死别,自是古来恨事,又岂止儿女旖旎之情!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写景如画,仿佛一幅秋风图。千古以下,湘湖洞庭秋景如在目前,作者妙在以可见之水波、木叶,写出不可见之袅袅秋风,写风而有画意。以水画风之理,李善注《文选》“物色”类时云:“有物有文曰色,风虽无正色,然亦有声。《诗·注》云‘风行水上曰漪’。《易》曰:‘风行水上曰涣。’涣然,即有文章也。”苏洵《仲兄郎中字序》:“荡乎其无形,飘乎其远来,既往而不知其迹之所存者,是风也,而水实形之”;朱翌更云:“风本无形不可画,遇水方能显其质。画工画水不画风,水外见风称妙笔。”(《谢人惠浅滩一字水图》)。以树形风,更是古诗惯技:“柳枝西出叶向东,此非画柳实画风。”(江湜《彦冲画柳燕》);“庭前时有东风入,杨柳午条尽向西”(刘方平《代春怨》)。此赋中写风之名,水木皆及,而又显得萧散清空,实高于后人,谢庄《月赋》本之,直接用为:“洞庭始波,木叶微脱。”极好地烘托了月夜之境。《湘夫人》此二名之妙,还在以景写情。刘熙载云:“叙物以方情谓之赋,余谓《楚辞·九歌》最得诀。如‘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是写出‘目眇眇兮愁予’来;‘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正是写出‘思公子兮未敢言’来,俱有‘目击道存,不可容声’之意。“(《艺概·赋概》)
鸟萃萍中,罾在木上,与麋食庭中,蛟在水裔,这种以反常之事为喻之法,在《楚辞》中很常见。如《湘君》中言:“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卜居》则云:“世混浊而不清,暗翼为重,千钧为轻。”而情诗以反常不可能之事为喻,在中外诗歌中都是常法,所谓“山无陵,江水为竭,科雷震震,夏雨雪。”(汉乐府《上邪》)之类,均是其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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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神恋生活中期约难遇的悲剧情景
这首诗的题目虽然是“湘夫人”,但诗中的抒情主人公却是湘君。诗中截取湘君与湘人爱情生活中的一个期约难遇的片段,着重抒写湘君的一系列追寻行为和心理活动,表现出湘君对湘夫人的真挚爱情和对幸福美满生活的追求。全诗大致可分四段,由于写的是神的爱情,意境朦胧难解,须潜心体悟。
首四句是第一段,总提湘夫人期约难遇、湘君哀愁顿生的情景。从后文中“闻佳人召予,将腾驾兮偕逝”两句看,湘君与湘夫人似乎有过预约,湘君就是为赴约而匆匆赶来的。但来到期约地点一看,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帝子降兮北渚”,湘夫人是来了,但却降临在北面那个小岛上,两个人只能隔水相望。这情景,就像《诗经蒹葭》“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样,可望而难即。“目眇眇兮愁予”,写他只能在渺渺茫茫、似有实无中遥望、追寻,于是一股失落的愁情就在心中升腾起来。而秋风、水波荡漾、落叶飘零,则是通过写景来渲染这愁情。
第二段十四句,都是写湘君在期约难遇后的追寻行为和心理活动。“登白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写登高远望,日夜等待。“沅有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是说在沅江、澧水相夫人往常出没的那些地方,本来应当有相遇表白的机会,但错过了,想来实在令人追悔、懊恼。“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是说湘君放眼追寻,到处都是浩渺烟波、潺流水,没有相夫人的半点踪影,于是他的精神陷入了恍惚之中。“朝驰余马兮江皋,兮济兮西”,写湘君在恍惚中仍日夜驰马沅、湘之间,颇是《蒹葭》中“溯洄”、“溯游”反复“从之”的情景。“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与其说是真有这样的召约,不如说是湘君的内心想望:在神志恍惚的追寻中,他耳边仿佛时时有相夫人的声音在呼唤自己一同飞向那幸福的爱情港湾。于是,诗意也就自然地过渡到第三段的幻境。在这第三段的行文中还穿插描述了“鸟何”、“罾何”、“觅何”、“蛟何”四种反常景象,那是对湘君期约难遇尴尬处境和懊恼心情的比况和烘染。
第三段十六句,铺叙湘君在水中装修新房以迎娶相夫人的情景。这是在失望与希望的交织中,从恍惚神志中生发出来的虚幻空间。先写筑室建房、美饰洞房,再写彩饰门廊、迎接宾客,极尽排场,百般美化,物色华丽,情调欢快,充分显现出湘君对理想爱情生活的执著追求。
最后六句是第四段,写湘君离开期约地点时的行为和心境。相夫人最终没能出现,湘君的心境也由梦幻回到无可奈何的现实。于是,他将自身的衣物抛入江中,遗赠信物以及寄托真情相思。采一枝芳香杜若留待以后送给“远者”,则意味着希望犹存,思念和追求还将继续。“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是劝自己把眼光放远,在旷达自解中见出对幸福爱情生活永不放弃的韧性。
二、屈原的感情寄托和读者的连类出发
《湘夫人》的意境内涵是多层面的,上面的分析只是展开了其中神的爱情生活层面。另外还有三个层面也值得注意,那就是水神的祭祀仪式、屈原的情感寄托和读者的连类生发。关于水神的祭祀仪式,放到艺术特色中去谈,下面谈谈二、三两个层面。
《湘夫人》是屈原根据祭祀水神的乐歌加工而成的。加工祭祀乐歌必须适应祭祀仪式的需要,但同时也是一个自我感情宣泄和精神补偿的过程。当时屈原正被楚王流放在荒蛮的沅、湘一带,处境艰难,心情忧伤,但仍然时时挂念国事,执著理想,期盼楚王能回心转意。这一切,都会在乐歌的加工过程中,自觉不自觉地与湘君的处境、心情、追求发生同构共鸣和同频共振。从湘君期约难遇、可望难即的悲剧情景,我们是否可以联想到屈原一再被楚王疏远、流放的遭遇?相君在沅江、澧水两岸徘徊、追寻的身影,是否有时会叠印着屈原“行吟江畔”的“上下求索”形象?相君对真挚爱情、美满生活的执著追求,是否寄托着屈原对政治理想、复兴事业的至死不渝?相君在无可奈何情况下的“逍遥容与”,是否融进了屈原在人生偃蹇路途中的宽解自慰?文学作品中的作者情感渗透,一般不能说这里一定有什么,那里肯定是什么,但它确实处处有,时时在,须由读者在潜心体味中感悟得之。
《湘夫人》写的是神界的爱情生活,但处处流溢着人间的现实情味,因此,我们又完全可以把它作为当时楚地民间的爱情诗来读。但这还不够,因为诗的水神祭祀底蕴不是爱情,屈原的情感寄托也不是爱情。而且读者的自由阅读,也总是要冲破题材的局限而进行更广泛的异质同构连类发生。这是必然的规律。当我们由湘君期约难遇的处境,联想到“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情景时,当我们由湘君在沅、湘两岸到处追寻相夫人时,联想到“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帝子降兮北渚”,不就是“宛在水中央”吗?)的情景时,《湘夫人》的意境空间一下子就扩大得难以穷尽了:社会人生中,一切执著追求而始终虚幻难得的种种现实境况,一切由虽执著追求却始终虚幻难得所引发的忧愁、懊恼、惆怅、失望,似乎都可以在这里得到同构感应和精神寄托。这就是《湘夫人》”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的意境空间,也是诗之所以为诗的真正魅力所在。
出演《神话》这部作品被观众熟知 。
白冰主演的穿越历史剧《神话》,剧中饰演图安公主玉漱,美丽大方。玉漱公主,**(电视剧)《神话》中的女主角,一名远离故乡的朝鲜(图安国)公主,要嫁给秦始皇,最后却爱上了蒙毅将军。演绎了一部千古美丽的浪漫神话。
胡歌版《神话》里面的玉漱公主了。 白冰温婉的气质,与玉漱的形象非常符合。当年她简单的一袭白衣,就让所有人都忘不了!而她还被封为宅男女神。她衣衫飘动,身法轻盈,只见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 。
《神话》中白冰扮演玉漱,不得不说古代的舞者真的不好当,在所有人的衣服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时候,玉漱穿着一件既轻盈布料又少的黑白舞裙,玉漱的这件舞裙设计的很有个性,上面的黑色花纹给人一种舞动的感觉,看起来很生动很有活力,而她的袖子和衣裙是分开的,露出纤细的胳膊更加给人一种楚楚可人的感觉。
她是美丽的图安公主,也是高贵的大秦丽妃,她深爱着胡歌饰演的易小川,被困秦陵两千年,仍然等待爱人爱人归来。她无法自己寻找幸福,掌握不了命运,她和无数女子一样渴望真爱,但也仅只能在心里渴望而已,如此一个绝代美人却不得不屈从于命运的安排以致无法获得真爱。
而玉漱还有一种美,那就是她那份对待爱情坚定执着的美,一个美若清风扑面,娇如弱柳扶风的女子心中却有着一股不屈的信念和对爱情执着追求的精神。千年的神话故事,荡气回肠的爱情,刻骨铭心的美丽,驿动着我们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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