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首法国浪漫诗

求一首法国浪漫诗,第1张

J'entends siffler le train

J'ai pense qu'il valait mieux

Nous quitter sans un adieu

Je ne aurais pas eu le coeur de te revoir

Mais j'entends siffler le train,

Mais j'entends siffler le train

Que ce triste un train qui siffle dans le

soir

Je pouvais t'imaginer, toute seule, abandonnee

Sur le quai, dans la cohue des 'au revoirs'

Mais j'entends siffler le train,

Mais j'entends siffler le train

Que ce triste un train qui siffle dans le soir

J'ai failli courir vers toi, j'ai failli criers vers toi

C'est a peine si j'ai pu me retenir!

Qu'est ce loin ou tu t'en va,

Qu'est ce loin ou tu t'en va,

Auras-tu jamais le temps de revenir

J'ai pense qu'il valait mieux

Nous quitter sans un adieu

Mais je sens que maintenant tout est fini!

Et j'entends siffler le train,

Et l'entends siffler le train

J'entendrais siffler ce train toute ma vie

J'entendrais siffler ce train toute ma vie

雨果(1802—1885),19 世纪法国杰出文学家,创作涉及诗歌、小

说、戏剧等,反映了法国社会一个世纪的历史。他的诗歌色彩浓烈,语

言激烈,感情奔放。他是积极浪漫主义的典型代表。

既然我把我的唇镲

既然我把我的唇放进你永远充溢的酒樽,

既然我把我苍白的额贴近你的手心,

既然我有时呼吸到你灵魂温柔的气息,

一种沉埋在暗影里的芳芬;

既然我有时从你的话语里

谛听你散布你那神秘的心声;

既然我看见你哭泣,既然我看见你微笑,

我的嘴对着你的嘴,我的眼睛对着你的眼睛;

既然我看见你那颗星在我头上光芒闪耀,

唉!它可老是深藏不露,觌面无由;

既然我看见一瓣花从你那年华之树上

掉下来,坠入我的生命的波流;

现在我可以向急逝的韶光讲了:

消逝吧,不断地消逝!我将青春永葆!

你和你那些憔悴的花儿一齐消逝吧,

我心灵里有朵花儿谁也不能把它摘掉。

我这只供我解渴的玉壶已经盛满,

你的翅膀掠过去,也溅不起其中的甘霖半点。

你的灰烬远不足以扑灭我的灵火!

你的遗忘远不足以吞没我的爱恋!

(闻家驷译)

诗人走到田野上

诗人走到田野上;他欣赏,

他赞美,他在倾听内心的竖琴声。

看见他来了,花朵,各种各样的花朵,

那些使红宝石黯然失色的花朵,

那些甚至胜过孔雀开展的花朵,

金色的小花,蓝色的小花,

为了欢迎他,都摇晃着她们的花束,

有的微微向他行礼,有的做出娇媚的姿态,

因为这样符合美人的身份,她们

亲昵地说:“瞧,我们的情人走过来了!”

而那些生活在树林里的葱茏的大树,

充满着阳光和阴影,嗓子变得沙哑,

所有这些老头,紫杉,菩提树,枫树,

满脸皱纹的柳树,年高德劭的橡树,长着黑枝杈,披着藓苔的榆树,就像神学者们见到经典保管者那样,向他行着大礼,并且一躬到底地垂下他们长满树叶的头颅和常春藤的胡子,他们观看着他额上宁静的光辉,低声窃窃私语:“是他!是这个幻想家来了!”

(金志平译)

来!一只看不见的笛子

来!——一只看不见的笛子在果园里悠悠地响。——最和平的歌儿是牧童的歌儿。橡树下,一池平静的水,掀起青黛色的微波,——最快乐的歌儿是小鸟的歌儿。但愿没有任何思虑搅扰你。相爱吧!永远相爱!——最称心的歌儿是爱人的歌儿。

(闻家驷译)

统一

在棕色群山超伏的地平线上,

太阳,这朵光芒万丈的鲜花,

在黄昏时分,把脸儿伏向大地。

一朵新开的银菊,在麦地旁、野草丛中一座行将坍倒的灰色的墙上,

怯生生地放射着天真洁白的圆光;而这朵小花,就从残破的墙上,

注视着那颗在永恒的碧空里

万古不息地倾泻着流光的巨星。

“至于我,我也在放射光辉!”它对它说道。

(闻家驷译)

波德莱尔(1821—1867),19 世纪法国伟大的诗人,其诗集《恶之

花》堪黍“开现代主义先河的划时代之作”,诗人多用丑恶、恐怖、疯

狂的意象再现社会现实。他是前期象征主义诗派的重要代表。

忧郁之一

雨月,对着整个城市大发雷霆,

向着邻近墓地里苍白的住户,

从它的罐里倒出如注的阴冷,

又把死亡撒向雾蒙蒙的郊区。

我的猫在方砖地上寻觅草茎,

不停地抖动瘦而生疮的身躯;

沟壑里游荡着老诗人的魂灵,

带着一个瑟瑟的幽灵的苦语。

大钟在悲叹,而那冒烟的木柴

用假嗓子伴随着伤风的钟摆;

一局气味污浊的牌正在进行,

这患水肿的老妇的不祥遗留,

英俊的红桃侍从和黑桃皇后

正阴沉地诉说着逝去的爱情。

忧随之四

当低重的天空如大盖般压住

被长久的厌倦折磨着的精神,

当环抱着的天际向我们射出

比夜还要愁惨的黑色的黎明;

当大地变成一间潮湿的牢房,

在那里啊,希望如蝙蝠般飞去,

冲着墙壁鼓动着胆怯的翅膀,

又把脑袋向朽坏的屋顶撞击;

当密麻麻的雨丝向四面伸展,

模仿着大牢里的铁栅的形状,

一大群无言的蜘蛛污秽不堪,

爬过来在我们的头脑里结网,

几口大钟一下子疯狂地跳起,

朝着空中迸发出可怕的尖叫,

就仿佛是一群游魂无家可依,

突然发出一阵阵执拗的哀号。

——送葬的长列,无鼓声也无音乐,

在我的灵魂里缓缓行进,希望

被打败,在哭泣,而暴虐的焦灼,

在我低垂的头顶把黑旗插上。

秋之十四行诗

你的眼水晶般明净,它对我说:“怪情人,你说说我有什么好处?”——可爱些,别说话!除了太古动物老实天真事事刺激我的心窝,不愿向你把可怕的秘密展陈,还有它那火写的黑色的传奇,你的手邀我长眠,催眠的女子。我恨激情和令我痛苦的精神!甜蜜地爱吧,哨所里爱神拉满那张宿命的弓,阴郁而又隐蔽。它那武库里的家伙我都熟悉,罪恶,恐怖和疯狂!——哦雏菊淡淡!你不也像我如太阳进入秋季,我的玛格丽特,这样苍白冷淡?

(郭宏安译)

魏尔仑(1844—1896),著名的法国象征派诗人。魏尔仑的诗歌在思想上宣扬悲观和颓废,但在艺术上则有开拓性贡献,他所提出的诗歌“首先是音乐”,其次则是“明朗与朦胧的结合”,被奉为象征派的理

论宣言。

月光

你的灵魂是一幅精选的风景,

那假面和贝加摩舞施展着魅力,

弹奏着诗琴,跳着舞,在他们

奇异的乔装下面,却几乎是忧郁的。

正当他们歌唱着爱情的小调,

歌唱那胜利的爱情和愉悦的生活,

他们似乎对自己的幸福也不相信了,

而他们的歌和月光在一起融合。

那宁静的月光,忧郁而又美丽,

她使鸟儿们在林中沉入梦境,

使那些喷泉醉心地啜泣,

喷泉在石雕中间,苗条而又轻盈。

(罗洛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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