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了作者不愿意侍奉权贵,追求自由自在生活的心情。
这一段是全诗的主旨所在,在短短的几句诗里,表现了诗人的内心矛盾,迸发出诗人强烈的感情。他认为,如同这场梦游一样,世间行乐,总是乐极悲来,古来万事,总是如流水那样转瞬即逝,还是骑着白鹿到名山去寻仙访道的好。
这种对人生的伤感情绪和逃避现实的态度,表现了李白思想当中消极的一面。在李白的思想当中,和“人生无常”相伴而来的,是对上层统治者的蔑视和反抗。他的求仙访道,也不是像秦始皇、汉武帝那样为了满足无穷的贪欲,而是想用远离现实的办法表示对权臣贵戚的鄙弃和不妥协。
《梦游天姥吟留别》是唐代大诗人李白的诗作。
节选原文: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译文:
人世间的欢乐也是如此,自古以来万事都像东流的水一样一去不复返。与君分别何时才能回来,暂且把白鹿放牧在青崖间,等到游览时就骑上它访名川大山。我岂能卑躬屈膝,去侍奉权贵,使我心中郁郁寡欢,极不舒坦!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此诗作于李白出翰林之后,其作年一说天宝四载(745年),一说天宝五载(746年)。唐玄宗天宝三载(744年),李白在长安受到权贵的排挤,被放出京,返回东鲁(在今山东)家园。之后再度踏上漫游的旅途。这首描绘梦中游历天姥山的诗,大约作于李白即将离开东鲁南游吴越之时。
李白早年就有济世的抱负,但不屑于经由科举登上仕途。因此他漫游全国各地,结交名流,以此广造声誉。唐玄宗天宝元年(742年),李白的朋友道士吴筠向玄宗推荐李白,玄宗于是召他到长安来,李白对这次长安之行抱有很大的希望。
李白初到长安,也曾有过短暂的得意,但他一身傲骨,不肯与权贵同流合污,又因得罪了权贵,及翰林院同事进谗言,连玄宗也对他不满。他在长安仅住了一年多,就被唐玄宗赐金放还,他那由布衣而卿相的梦幻从此完全破灭,这是李白政治上的一次大失败。
离开长安后,他曾与杜甫、高适游梁、宋、齐、鲁,又在东鲁家中居住过一个时期。这时东鲁的家已颇具规模,尽可在家中怡情养性,以度时光。可是李白没有这么做。他有一个不安定的灵魂,他有更高更远的追求,于是离别东鲁家园,又一次踏上漫游的旅途。这首诗就是他告别东鲁朋友时所作,所以又题作“梦游天姥山别东鲁诸公”。
诗词赏析
这是一首记梦诗,也是游仙诗。诗写梦游仙府名山,着意奇特,构思精密,意境雄伟。感慨深沉激烈,变化惝恍莫测于虚无飘渺的描述中,寄寓着生活现实。虽离奇,但不做作。
内容丰富曲折,形象辉煌流丽,富有浪漫主义色彩。 形式上杂言相间,兼用骚体,不受律束,体制解放。信手写来,笔随兴至,诗才横溢,堪称绝世名作。
--梦游天姥吟留别
《梦游天姥吟留别》是李白的代表作之一。这是一首记梦诗,也是一首浪漫的游仙诗。在这首诗中,以浪漫的笔调抒写了梦中漫游天姥山的迷人境界,景象瑰丽,亦真亦幻,光怪陆离,变化莫测,充满了热烈奔放的激情和富于幻想的气魄,表现了诗人丰富的想象力,也表达了诗人愤世嫉俗、不满黑暗现实、蔑视封建权贵的反抗精神,抒发了诗人渴望自由、追求个性解放的强烈心情。意境雄伟,变化惝恍莫测,缤纷多采的艺术形象,新奇的表现手法,向来为人传诵。全诗兴到笔随,酣畅淋漓地倾泻感情,完全不受形式的束缚,只有李白这样的伟大诗人才有如此磅礴的气势。
值得注意的是,这首诗写梦游奇境,不同于一般游仙诗,它感慨深沉,抗议激烈,并非真正依托于虚幻之中,而是在神仙世界虚无飘渺的描述中,依然着眼于现实。神游天上仙境,而心觉“世间行乐亦如此”。
全诗共分三个层次。
第一层次(1-4行),诗一开始先说古代传说中的海外仙境--瀛洲,虚无缥缈(piāo miǎo),不可寻求;而现实中的天姥山在浮云彩霓中时隐时现,真是胜似仙境。以虚衬实,突出了天姥胜景,暗蕴着诗人对天姥山的向往,写得富有神奇色彩,引人入胜。这是引起梦游的动因。大意是说,海外来客谈论瀛洲仙山的美妙景致,实在令人神往,只是难以追寻。而浙江人所谈的天姥山那时明时暗、扑朔迷离的云霞却是可能看见的。天姥山高耸入云,横贯天际,气势简直超出了五岳而盖压赤城山。与天姥山毗邻的天台山高达四万八千丈,但与天姥山的雄奇壮观相比,它也显得矮小卑微,像要倾倒在天姥山的东南脚一样。诗人的真正意图是发挥想象表现梦幻的美好和现实的差距。
第二层次(5-17行),为梦游天姥的全过程,展现出的是一幅一幅瑰丽变幻的奇景:天姥山隐于云霓(ní)明灭之中,引起了诗人探求的想望。是全诗情节内容的主体。
第二层次又可细分为三小层次。
第一小层次(5-8行)写诗人进入了梦幻之中和梦游的路线。仿佛在月夜清光的照射下,他飞渡过明镜一样的镜湖。明月把他的影子映照在镜湖之上,又送他降落在谢灵运当年曾经歇宿过的地方。他穿上谢灵运当年特制的木屐,登上谢公当年曾经攀登过的石径--青云梯。再一次描写了天姥山的迷人境界。
第二小层次(9-11行)写山中所见所闻。先写天姥山的高且奇:在半山腰可以看到从大海中喷薄而出的一轮朝阳,耳畔又响起天鸡那美妙动听的啼鸣。接着写山的深且远:山路是千岩万转崎岖险峻的,而烂漫的山花又如此迷人,使人留连忘返,倚石稍憩,不觉天色已晚。暮色之中,熊的咆哮,龙的鸣叫,像惊雷一样在岩泉山谷间隆隆作响,使密林为之战栗,峰峦为之惊悚。不仅有生命的熊与龙以吟、咆表示情感,就连静态的层巅、深林也能战栗、惊动,烟、水、青云都满含阴郁,与诗人的情感,协成一体,形成统一的氛围。前面是浪漫主义地描写天姥山既高且奇;后面又是浪漫主义地抒情,既深且远。
第三小层次(12-17行)进入游仙境界 。前面描写的这奇异的境界,已经使人够惊骇的了,但诗人并未到此止步,而诗境却由奇异而转入荒唐,全诗也更进入高潮。“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dàn)兮生烟。烈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hōng)然中开。”是写诗人梦入仙境时的气氛:在令人惊悚(sǒng)不已的幽深暮色之中,霎时间“丘峦崩摧”,一个神仙世界“訇然中开”,神仙居所的石门轰然一声裂开。“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意思是:青色的天空广阔无边,太阳和明月照耀着神仙居住的镶金镂银的楼台,云神穿着霓虹作的衣服乘着马车纷纷从天而降,此时,“虎鼓瑟兮鸾(luán)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虎为云神鼓瑟,凤凰为云神驾车,群仙密密麻麻地列队迎候诗人的到来。这是多么盛大而热烈的场面。仙境对诗人的如此器重,与现实中诗人的遭谗(chán)被遣形成何等鲜明的对照呵!仙界愈是重才思贤,就愈显示出现实中权贵小人的嫉贤妒能,排斥异己,为诗歌结尾的激愤之情的抒发埋了伏笔。
第三层次(18-23行),写梦醒后的感慨。仙境美梦在高潮陡然消失,梦境旋亦破灭,诗人终于在惊悸中返回现实。梦境破灭后,不是随心所欲地轻飘飘地在梦幻中翱翔(áo xiáng)了,而是沉甸甸(diàn)地躺在枕席之上。一切荣辱都仿佛过眼云烟,因此李白才从梦境的幻灭中引发出“古来万事东流水”的“人生如梦”的感慨,其中凝聚了诗人对人生的几多失意和深沉的感慨。
写到此处,诗人并不就此搁笔,继而又掀起更加撼人心魄的感情波澜,“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表示他将放弃黑暗仕途,回到大自然中。向山光水色去寻找灵魂的慰藉。徜徉山水的乐趣,才是最快意的。
本来诗意到此似乎已尽,可是最后却愤愤然加添了两句豪气十足的名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一吐长安三年的郁闷之气。是苦闷到极点后胸中愤懑岩浆的总喷发。天外飞来之笔,点亮了全诗的主题:对于名山仙境的向往,表明了李白对封建权贵永不妥协的反抗精神,也曲折地反映出他对当时上流社会中污秽(wū huì)、庸俗(yōng sú)、丑恶现象的鄙视和厌弃。它唱出封建社会中多少怀才不遇的人的心声。
赏析二:
天宝三载,李白被唐玄宗赐金放还,开始了一个不安定的灵魂的漫游之路。如何对生命意义重新定位?怎样的走路方式更适合于自己高洁的品性?怎样的人生才是美丽的人生?政治的失败使他不羁的性灵开始了新的思考,在“儒”、“道”、“侠”的传统文化思想深刻的影响下,李白写了《梦游天姥吟留别》一诗,给我们留下了最完美的审美示范。下面从以下几个方面来阐述《梦》一诗的美学价值。
一、 诗的形象美
中国的诗歌早于绘画,古典诗歌的艺术成就给中国绘画提供了肥沃的土壤,很多中国画都取意于诗,或者干脆是为诗作注,描摹诗境。宋代的宋迪,提出了自然景色的八个题材:平沙落雁、远浦归航、山市晴岚、江天暮雪、洞庭秋月、潇汀夜雨、古寺晚钟、渔村落照。这些都是中国古典诗歌最常见的情境。但是诗本身却是对生活形象的概括,它来自生活,诗歌展现的就是活生生的生活画面。因此在诗歌教学中,我们要善于引导学生去体会诗歌所展现的优美画境。
美总是以生动可感的形象出现的,这是美的第一特性。美更多是形式,是直观的。因此马克思才说眼睛对美的追求最坚决。李白非常擅长于从生活中发现美,并用他的如 巨笔把它描摹刻画出来。《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中“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一句,仅十四个字,却塑造了一幅意境开阔、情意深长的送别画面。在这里,我们似可看见画面中友人渐行渐远,诗人却依然翘首以望的怅然身影。《梦》一诗中也不乏这样的句子:“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一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诗人运用对比与夸张,写出天姥山之巍峨高耸,直插云霄之势如在眼前,使人不敢逼视。而末句以拟人手法反衬原本高峻的天台山面对天姥,如小孩在作拜倒之势,恭敬之态使人不禁莞尔,也不禁对天姥山产生崇敬之情。这样的笔法相比于任何一幅高山奇石图也不逊色。对诗歌中类似的美的画面的赏析,“不仅令人怡情悦目,而且能丰富人的感情,促进人的性格全面发展,开拓人的思维。……从而净化了人的心灵。”(陆一帆在《美育丛书》)这是欣赏《梦》一诗的美学价值之一。
二、诗的情感美
形象的美是种外化,它还依赖于人的主观感受,内化为某种审美情感。审美不单要体会形象之美,更要融合自己的感情形成审美感受、审美判断。这就要求审美者要透过直观、外在的形象去探寻内在的情感。《梦》一诗中有这样的句子:“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这里除了有伫足半山,远望海日升空、天鸡高唱的辽远、空旷的意境美,更有一种豪情勃发,壮志凌云的情感蕴含其间。结合作者的遭遇,他当时初到长安,带着满腔抱负,也终于能被皇上赏识,青云直上,岂不是雄姿英发,意气风发?而后来群小谗毁,无奈骑驴出京都,一时之间前路无定,岂不是“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李白的《梦》一诗在情与景的融汇表达上也创造了美的典范。
《梦》的情感美还表现在其跌宕起伏的旋律美。李白生性自由,追求解放,因此他的诗在感情的表达上也如朝日,如滔滔逝水,不可阻抑。在诗歌写作上,也是不拘形式,表现其起落无端、断续无迹的感情。《梦》起句情感苍茫,意境渺远,仙山之美却渺不可及,现实与愿望的矛盾在此语中一览无遗。继而想及尚有天姥可到,情怀顿时激昂不可抑制,连续用四个句子极力渲染天姥山之雄奇高伟。“因梦”成行后,他沉浸于剡溪美景之中,攀登至半山腰,又不由为所见的壮阔景观所激荡。暮雨将至,熊咆龙吟,林栗巅惊,令读者的感情也随之沉郁凝重。至此情感由渺茫而激昂而宁静而高昂又沉郁,已有数转,但作者并不就此收束,继而随电闪雷鸣创造了最瑰奇最绚烂的想象。诗人描绘了辉煌灿烂,气象万千的神仙世界,可谓惊心眩目,动人魂魄,情感更是排山倒海而来,难以抑控。但是忽而梦醒,无限寥落,情绪大起大落,起承过渡,全无痕迹。这时诗人的感情本已沉至谷底,似乎再不能昂扬了,但末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又如奇峰突起,一种不卑不屈的巍然正气冲天地而出。《梦》这首诗正是这样把思想感情的瞬息万变,波澜迭起与艺术结构的腾挪跌宕,跳跃发展完美地结合起来的,体现了其独特的审美价值。
三、诗的气质美
中国的儒家文化历来注重“温良恭俭让”与“文质彬彬”,而“道”家思想则推崇修身养性,因此“弱美”、“静美”则成为中国文化的主流,相对的对“力美”、“壮美”的追求与表现则显得较为薄弱。就女子形象而言,从《诗经》中“君子好逑”的“窈窕淑女”,到汉乐府中“纤纤作细步”的刘兰芝,到杜甫《丽人行》中“态浓意远淑且真”的杨贵妃,到现代“始终微笑着”的刘和珍君,无不是娴静温柔的。从琴棋书画”的文化传统的深入人心,到对名士风流的景仰,到对家庭和美、田园理想的追求,无不是寻找一种人生宁静境界。诗歌的气质追求与文人的文化心态的深层结构是适应的,李白深受儒”、“道”思想影响,他的诗当然也会打上这种文化品格的烙印。《梦》一诗,虽然充满了浪漫主义的瑰丽想象与昂扬气势,但其最根本的气质却是沉静、飘逸的。经历了政治大失败的李白,对人生作了深刻的思考,最终他认识到在一个不正确的时代里,个人的理想是难以实现的,他所能够做到的最大的反抗便是蔑视权贵,鄙薄富贵,“前后更叹息,浮荣何足珍?”(《拟古十二首其九》)他决意“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诗人在诗歌中表现出来的对“弱美”、“静美”的追求,不免有消极的嫌疑,但对一个时代中的人物的评价应站在他所处时代的思想高度来评析,过高的要求显然是不客观的。而这种文化品格对社会的安定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一个浮躁的时代容易滋生急功冒进的情绪,这对于和平社会来说未必是好事。而从个人的角度来说,“弱美”、“静美”的文化品格可以通过抒发忧愤郁悒,从而冲淡个人不幸与社会现实的冲突,更为人的伦理构造提供了美的表现形式,形成儒雅、沉静、含蓄、飘逸、从容、开阔的优美气度与风格。这也是欣赏《梦》一诗时所能看到的审美价值。
美育的最终目的是为人的全面发展服务的,是为提升人的素质服务的,在欣赏《梦》一诗时,对形象美的鉴赏,对情感美的把握,对诗气质美的定位,都有助于我们自身素养的培养,这正是我们挖掘《梦》一诗审美价值的意义所在。 肃宗上元元年 (760),杜甫求亲告友,在成都浣花溪边盖起草堂,总算有了栖身之所。不料到了第二年八月,大风破屋,大雨又接踵而至,诗人长夜难眠,创作了《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全诗分四节。第一节五句,句句押韵,“号”、“茅”、“郊”、“梢”、 “坳”,五个开口呼的平声韵脚传来阵阵风声。起势迅猛,“风怒号”三字音 响宏大,如闻秋风咆哮。一个“怒”字,把秋风拟人化,使“卷我屋上三重茅” 富有动作性和感情色彩。“卷”、“飞”、“渡”、“洒”、“挂罥”“飘转”, 一个接一个的动态组成一幅幅图画,紧紧地牵动诗人的视线、拨动诗人的心弦。 第二节五句,是前一节的发展。诗人眼巴巴地望着狂风把屋上的茅草一层 又一层地“卷”走,有的“挂罥长林梢”,有的“飘转沉塘坳”,已无法收回。 而能够收回的,却被“南村群童”抱跑了!“欺我老无力”五字极深刻,也极 沉痛。“归来倚仗自叹息”中的“归来”,补写初闻风声,诗人即拄杖出门, 直至大风破屋,茅草丢失,才无可奈何地回到屋内。“自叹息”的“自”字尤 沉痛。如此不幸,却无人同情和帮助,只有“自”叹“自”嗟。世风之浇薄,意在言外。
第三节八句,写屋破又遭连夜雨的苦况宛然在目,而又今中含昔、小中见 大。成都的八月并不冷,然而“床头屋漏无干处”,布衾又旧又破,就感到冷。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两句,词约义丰,概括了长期以来的贫 困生活。而这贫困,又与国家的丧乱有关。“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 彻”两句,一纵一收。一纵,从眼前的处境扩展到安史之乱以来的种种痛苦经 历,从风雨飘摇中的茅屋扩展到战乱频仍、 残破不堪的国家; 一收,又回到 “长夜沾湿”,布衾似铁的现实,水到渠成地过渡到全诗的结尾。
第四节以表现理想和希望的“安得”二字领起。“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 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三句,前后用七字句,中间用九字句,句 句蝉联而下,而表现阔大境界的词如“广厦”、“千万间”、“大庇”、“欢 颜”、“安如山”等,又声音宏亮,从而构成了铿锵有力的节奏和奔腾前进的 气势,恰切地表现了诗人从“床头屋漏无干处”、“长夜沾温何由彻”的痛苦 生活体验中迸发出来的奔放激情和火热希望。这种激情和希望,咏歌之不足, 故嗟叹之:“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诗人的博 大胸襟和崇高理想,表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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