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柏拉图的人生

谁能告诉我柏拉图的人生,第1张

柏拉图于公元前427年5月7日出生在雅典附近的伊齐那岛。他的父亲阿里斯通和母亲珀克里提俄涅都出自名门望族。父亲的谱系可以上溯到雅典最后一位郡主科德鲁斯。母亲出自梭伦家族。柏拉图属于梭伦的第六代后裔。

柏拉图原名阿里斯托克勒。据说,他的体育老师见他体魄强健,前额宽阔,就把他叫做柏拉图,而在希腊文中“plato”的意思就是宽广。柏拉图有两个哥哥阿得曼图和格老孔,在柏拉图对话中常有出现。柏拉图还有一个姐姐名叫波托妮,她是后来柏拉图学园的继承人斯彪西波的母亲。柏拉图的父亲去世后,他的母亲改嫁给她的堂叔(这个很奇怪,到底是谁的堂叔,“他”还是“她”?)皮里兰佩,生子安提丰。皮里兰佩和雅典民主派领袖伯里克利关系密切,柏拉图在《卡尔米德篇》中以颂扬的口吻提到过他的这位继父。

柏拉图出生的那年伯罗奔尼撒战争已经进行到第四个年头。柏拉图从小在继父家度过,受到良好的教育。他在青年时期热衷于文艺创作,写过赞美酒神的颂诗和其他抒情诗,富有文学才能。大约20岁时,柏拉图追随哲学家苏格拉底,直到苏格拉底被雅典当局处死为止,前后约有七八年时间。在此期间,雅典发生了一系列重大事件:伯罗奔尼撒战争以雅典失败而告终;“三十僭主”推翻民主政制,但因施行暴政而在八个月后又被群众推翻;雅典恢复民主政治,但它又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了苏格拉底。苏格拉底之死给柏拉图留下了终身难以忘怀的印象,也改变了他一生的志向。从他70高龄时所撰写的自传式的《第七封信》中有这样一段自白:“我年轻时,总想一旦能独立工作,就要投身政界。后来政局发生变动,影响了我的计划。那时民主政权为一般人所厌恶,革命发生了。领导这次革命的有五十一人,其中十一人在城区,十人在比雷埃夫斯港。这两个管理委员会管理两区的市场及行政。上面还有一个三十人的最高委员会,最高委员会里有些成员是我的亲戚故旧;他们邀我参加,以为一定会取得我的赞助。我当时年少天真,总以为新政权将以正义取代不正义,我极端注意他们先是怎么说的,后来又是怎么做的。这些绅士们的一举一动,一下子把他们所毁坏的民主政权反而变得象黄金时代了!他们居然命令我的师而兼友的苏格拉底去做非法逮捕他们的政敌。苏格拉底严词拒绝,宁死不屈。我敢肯定说苏格拉底是当代最正直的人啊!

当我看到这些,以及其他种种,我衷心厌恶,决定与这个可耻的政权完全脱离关系。三十人委员会大失人心,被逐下台。过了一个时期,我故态复萌,跃跃欲试的,虽然静悄悄地,又想参加政治活动了。当时雅典局势混乱,私人互相报复,到处械斗。总的说来,东山再起的民主政权,还算比较温和;可是一些有势力的坏人诬告苏格拉底以渎神之罪,陪审团竟处以极刑……后来我年事渐长,深知在政治上要有所作为,首先必须有朋友,有组织,这种人在政客中非常难找,因为他们做事没有原则,而且没有传统的制度和风纪。要找到新的人才,简直难于登天。况且法规旧典,在雅典已多散失。当时我对于政治,雄心勃勃,唯有大声疾呼,推崇真正的哲学,使哲学家获得政权,成为政治家,或者政治家奇迹般地成为哲学家,否则人类灾祸总是无法避免的。”

柏拉图主要是哲学家,但也可以说他是一位政治家,一位政治思想家。柏拉图青年时产生的政治志向实际上贯穿他一生,他后来三次西西里之行就是为了实现他的政治理想。在他的对话中有不少地方讨论政治问题,集中讨论政治问题的除了《国家篇》以外,还有《政治家》和《克里底亚篇》。《克里底亚篇》时柏拉图的最后一篇对话,虽然只写了一个开头,但柏拉图在其中提出一个理想的“大西洋岛”,成为后来西方思想家们的乌托邦的原型,英国近代哲学家培根就写过一本《新大西洋岛》。

苏格拉底去世以后,柏拉图遵从老师的教导外出游历。他于公元前399年离开雅典,周游地中海地区,访问过毕达哥拉斯门徒所组成的学派。他对西西里岛叙拉古城的霸主狄欧尼修印象恶劣,觉得他是不讲道德之徒,不可能有智慧,不可能治国安民。但柏拉图在这里遇到霸主的女婿迪恩,一见如故,欢喜非常。在柏拉图看来,迪恩酷好哲学,又是一个实行家;苏格拉底以后,对柏拉图影响最大的,便是迪恩了。

公元前387年,柏拉图四十岁,回到雅典,当时整个希腊世界日薄西山,奄奄一息。柏拉图在朋友的资助下在雅典城外西北角的阿卡德摩建立学园。此地原为阿提卡英雄阿卡德摩的墓地,设有花园和运动场。这是欧洲历史上第一所综合性传授知识、进行学术研究、提供政治咨询、培养学者和政治人才的学校。柏拉图的学园建校后园址长期未变,直到公元前86年罗马统帅苏拉围攻雅典时才被迫迁入城内,以后一直存在到公元529年被东罗马皇帝皇帝查士丁尼下令关闭为止,前后持续存在达九百年之久。以后西方各国的主要学术研究院都沿袭它的名称叫Academy。

学园的创立是柏拉图一生最重要的功绩。当时希腊大批最有才华的青年受它的吸引,,来到这里。他们聚集在柏拉图周围从事科学研究和学术讨论,为后来西方各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发展提供了许多原创性的思想。柏拉图的后半生除了短期去过西西里以外都在这里度过,他的著作大多数在这里写成。可以说,柏拉图的学园在西方开创了学术自由的传统,是希腊世界最重要的思想库和人才库。还应该提到的是,柏拉图建立的学园Academy和后来西方各国沿袭这个名称的各种纯学术研究团体也有不同,柏拉图学园的目的之一就是要为城邦培养治理人才,与当时许多城邦有政治联系。虽然柏拉图在实践中经过多次碰壁以后,他的政治理想也有所降低了,但他想按照哲学的正义原则治理城邦的思想却并没有放弃。他的一生虽然以主要的精力从事哲学研究,越来越少参加政治实践,但想以他的思想影响城邦统治者,俨然以“帝王师”自居,这一点倒是和中国儒家的传统相近的。

为了能够实践自己的政治理想,柏拉图曾三次赴西西里岛与叙拉古统治者狄欧尼修一世打交道,希望说服后者制定新政,用最好的法律来治理这个国家,但最后还是遭到失败。从此以后,柏拉图放弃了参与政治实践,将全部精力用于办好学园。

公元前347年,柏拉图在参加一次婚礼宴会时无疾而终,享年80,葬于他耗费了半生才华的学园。柏拉图晚年在雅典世界享有崇高的声誉,他当时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可用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的悼词来佐证:“岿岿胜德,莫之能名。光风霁月,涵育贞明。有诵其文,有瞻其行。乐此盛世,善以缮生。”

亚里士多德对他的老师柏拉图始终是非常尊敬的,亚里士多德曾经说:“卑劣的人甚至连赞扬他的资格都没有。”

当我们为亚里士多德取得的成就膛目时,我们不应该忘记他的前人和他同时代的学者们的成就,尤其不应该低估他的老师柏拉图对他的影响,亚里士多德《诗学》里某些观点显然是柏拉图所熟悉的。

柏拉图的主要著作有《申辩篇》,《克力同》,《普罗塔哥拉篇》,《高尔吉亚篇》,《理想国〉,〈政治家〉,〈会饮篇〉,〈法律篇〉等。

柏拉图的二十多篇对话是人类智慧的最高境界之一,对话本身不是系统的真理,而是对问题的追索,它没有告诉我们答案,但是它对真理起了引发和诱导作用。理解这种对话里对真理追寻的精神,甚至比知道对话里某个结论,观点更重要。

什么是“柏拉图式的爱情”呢?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是古希腊哲学家中最有影响的人,而在他们两个人中间,柏拉图对于后代所起的影响尤其来得大。柏拉图著书以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之口表述说,当心灵摒绝肉体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而当灵魂被肉体的罪恶所感染时,人们追求真理的愿望就不会得到满足。

在欧洲,很早就有被我们中国人称之为“精神恋爱”的柏拉图式的爱。这种爱认为肉体的结合是不纯洁的是肮脏的,认为爱情和情欲是互相对立的两种状态,因此,当一个人确实在爱着的时候,他完全不可能想到要在肉体上同他所爱的对象结合。

在今天的人们看来,柏拉图的爱情观让人不可思议。而有一位美国学者却对今人所理解的这种柏拉图的爱情观,提出了新的见解。美国东西部社会学会主席、《美国家庭体制》一书的作者伊拉·瑞斯(Ira·reiss)经研究后认为,柏拉图推崇的精神恋爱,实际上指的是同性之间的一种爱,也就是“同性恋”!古希腊人认为,同性恋的过程更多地是灵交、神交,而非形交。而在女性很少受教育的古希腊社会,男人很难从女人中找到精神对手。这就是柏拉图偏重男性之间的爱情的原因。柏拉图坚信“真正”的爱情是一种持之以恒的情感,而惟有时间才是爱情的试金石,惟有超凡脱俗的爱,才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而美国的社会学者对“柏拉图式的爱情”是只有神交的“纯爱情”,还是虽有形交却偏重神交的高雅爱情,也众说纷纭。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即柏拉图认为爱情能够让人得到升华。他说,对活得高尚的男人来说,指导他行为的不是血缘,不是荣誉,不是财富,而是爱情。世上再也没有一种情感像爱情那样深植人心。一个处在热恋中的人假如作出了不光彩的行为,被他的父亲、朋友或别的什么人看见,都不会像被自己的恋人看见那样,使他顿时苍白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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