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主义诗人 浪漫主义诗人有哪些

浪漫主义诗人 浪漫主义诗人有哪些,第1张

1、浪漫主义诗人代表人物有唐代诗人李白,唐代诗人李贺,战国时期楚国诗人屈原,唐代诗人李商隐,战国末期辞赋家宋玉。

2、李白(701年—762年12月),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与杜甫并称为“李杜”,为了与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北京大学教授李志敏评价:“李白之诗呼吸宇宙,出乎道;杜甫之诗德参天地,源于儒,皆至天人合一境界,故能出神入化。”《旧唐书》记载李白为山东人;《新唐书》记载,李白为兴圣皇帝李暠九世孙,与李唐诸王同宗。其人爽朗大方,爱饮酒作诗,喜交友。李白有《李太白集》传世,诗作中多以醉时写的,代表作有《望庐山瀑布》《行路难》《蜀道难》《将进酒》《明堂赋》《早发白帝城》等多首。李白所作词赋,宋人已有传记(如文莹《湘山野录》卷上),就其开创意义及艺术成就而言,“李白词”享有极为崇高的地位。

3、李贺(约公元791年-约817年),字长吉,是“长吉体诗歌开创者。”李贺是中唐的浪漫主义诗人,与李白、李商隐称为唐代三李。是中唐到晚唐诗风转变期的一个代表者。他所写的诗大多是慨叹生不逢时和内心苦闷,抒发对理想、抱负的追求;对当时藩镇割据、宦官专权和人民所受的残酷剥削都有所反映。留下了“黑云压城城欲摧”,“雄鸡一声天下白”,“天若有情天亦老”等千古佳句。

西汉时期,受《诗经》与《楚辞》的影响,并在许多文士的努力下,诗的内涵和形式产生了进一步发展,汉赋和汉诗兴起了,本章主要讲汉代辞赋。

说起来,汉代的辞赋倒有点像现代诗。它们文体不求字数的工整,只押韵甚至不押韵而纯以内涵和华辞动人。

西汉辞赋主要分两类,就是骚体赋和散体赋。

因屈原《离骚》而得名,它继承楚辞的抒情性和铺陈的表现方法,当然还有典型的楚语“兮”的应用。不过按现在的分法,“辞”用来抒情,“赋”用来体物,所以骚体赋应该属于“辞”。

值得一提的是,西汉君王的附庸风雅,也是辞赋风靡的一大助力,比如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和汉武帝刘彻的《秋风辞》。

骚体赋以贾谊、严忌、董仲舒、司马迁等为代表人物,整体基调哀婉,以抒发人生的失意之情。

散体赋比骚体赋复杂得多,它并不袭用楚辞的形式和风格,而是借用各种文学技巧与手法表现事物,也就是开始应用“避直就曲”为特点的“修辞”。

散体赋杂糅了《诗经》和楚辞的形式与内涵,兼有《诗经》的讽喻和楚辞的夸张手法,同时吸收了战国时期策士及“纵横家”的骋辞之风,将其见多识广所得的各种知识铺排进去。

散体赋的先行者是枚乘,他的《七发》是散体赋成熟的标志,又因其叙七事以成文的形式,成为辞赋中“七体”的鼻祖,也确立了散体赋主客问答、卒章显志的基本形态。

其后的司马相如和扬雄,沿用《七发》的主客问答和卒章显志结构模式,取七事中的田猎一事贯穿全赋。这种形式开了散体赋的新生面,并随之成为西汉散体赋的主流,如司马相如《子虚赋》和《上林赋》,扬雄《长杨赋》和《羽猎赋》。

散体赋初期篇幅较长,所以又称散体大赋,后扬雄赋开始,体制渐小,至东汉班固《两都赋》和张衡《二京赋》时,又重现鸿篇巨制。

咏物赋是汉赋的出新之处,最初在《文选》里称为“物色赋”,是描写和铺叙一切自然与非自然之物。

目前流传下来的咏物赋,最早是贾谊的《旱云赋》,其后是枚乘等游士的《柳赋》《酒赋》《月赋》等,再其后孔臧、刘胜、刘向等各有作品。

咏物赋内涵上大体分两种,一种是咏物说理,表现对社会及人生的思考;一种是咏物娱情,表现作者的审美趣味及由物而生的情绪(因物之貌而喜或因物之貌而悲)。

汉代帝王中,汉宣帝刘询的辞赋观对辞赋的地位有很大提升,刘询好歌诗、辞赋,却因此遭致“*靡不急”的批评,刘询对此回道:“辞赋大者与古诗同义,小者辩丽可喜。譬如女工有绮縠,音乐有郑卫,今世俗犹以此愉悦耳目,辞赋比之,尚有仁义讽喻,鸟兽草木多闻之观,贤于倡优博弈远矣。”——《汉书•王褒传》。

汉宣帝肯定了辞赋愉悦耳目、仁义讽喻和博览知识的作用,提高了辞赋和辞赋家的地位。

辞赋家扬雄在晚年的时候,反思辞赋的社会功能,认为辞赋在内涵上虽然从歌颂转为讽喻,但读者却只能感受到赋的气势和华丽,体味不到作者的良苦用心,欲劝反讽。扬雄在晚年弃笔而不作辞赋,标志着西汉辞赋进入了尾声。

经历了改朝换代,辞赋的盛行却并没有受到影响,但东汉迁都洛阳后,散体赋偏离了西汉时的游猎主题,而以表现京都为主,故又称京都赋。抒情的骚体赋则在东汉中叶,张衡的《归田赋》开始,才出现了新的生机。

西汉定都长安,东汉迁都洛阳。对于朝廷的迁都决定,在文士之间产生了很大争议,与京都有关的赋首起于杜笃的《论都赋》。

杜笃是长安人,才学过人又有些恃才傲物,因被美阳令嫉恨而押解东都,他在狱中作《大司马吴汉诔》,因文辞出众而被免刑赐帛。随后,杜笃作《论都赋》以讽上,对光武帝刘秀迁都洛阳持有异议。

这种争议延续到汉明帝时期,班固上《两都赋》,盛赞洛阳之美,“以折西宾*侈之论”。

除了西都长安和东都洛阳,张衡还为陪都南阳写下了《南都赋》。

东汉散体赋的题材虽与西汉不同,但在结构形态上,大多保持西汉时期的风格。具体表现在以下方面:

1、结构形态上大多采用主客问答的体式,通过虚构人物的言谈来表达自己的思想,用其对话形成问答式章法。

2、铺叙。大量的物类铺陈与夸饰、比拟兼用,构成赋的宏博气象。

3、在赋中驰骋才华,以华丽的辞藻表现自我眼中真实或想象的生活。

东汉的京都赋,铺叙京都地理、帝王功业及其生活,仍采取卒章显志的表现方式,归结为对帝王道德与礼制的思考,其先歌颂后劝诫的内涵,与西汉游猎赋并无不同。

东汉中叶的张衡,既是文学家,又是科学家,他制作的浑天仪和候风地动仪“穷数术之理,夺造化之功”,因而名动天下。

文学上,他的《二京赋》在当时与班固齐名,但他更出彩的是的抒情赋,张衡的抒情赋打破骚体赋的樊笼,别开生面。代表作:《思玄赋》和《归田赋》。

《归田赋》改变了汉代抒情赋的传统,体制短小、语言骈化(对仗),明丽俊爽,开一代新风。

咏物赋:东汉咏物赋多咏物的形态和功用,形态多为娱乐,功用多关道德,缛美是其共同特征,代表作品:马融《长笛赋》。

述行赋:以记行为基本特征,用铺叙纪行止、因风物或史迹抒情怀,行与景并,情与理偕。代表作品:蔡邕《述行赋》。

抒情说理赋:代表人物是赵壹。因其恃才傲物,数次获罪险死,故其作品以偏重抒愤别具一格。以其《刺世疾邪赋》为最。

《刺世疾邪赋》充满对社会黑暗的激烈批判,与其人生经历紧密相连,作者毫无奴颜媚骨,傲世不屈,故寄情意于文章,严厉斥责封建统治者的纵欲、昏庸和强权,使其作品别具一格。

先秦的不好说,夏商周时期的钟鼎铭文,春秋战国不仅有诸子散文还有屈骚楚辞,开浪漫主义的先河,南方巫官文化在文学上的代表,还有《诗经》,开现实主义的先河,北方史官文化在文学上的代表,一代之文学由王国维提出,但是一般都是国家相对完整统一和安定时期,全国基本上能用一个声音说话的时候,这个一代之文学才比较好准确界定。在社会分裂动荡时期如春秋战国、三国魏晋南北朝,文学艺术往往更发达,文学形式也往往能多样化的全面发展,但是很难说谁最有代表性,成为压倒性的一代之文学,但是一代之文学从另一个层次理解,它不仅仅指文学形式,更重要的是一代文学有一代之风神,都是一个时期历史思潮、社会主流、人文思想的反映,例如宋词就集中体现了宋人的缱绻心绪与淡淡哀伤。

          辞赋,古代的一种文体。辞赋盛于汉朝,故世称汉赋。辞赋分别有骚赋、散赋、骈赋、律赋、文赋这几类。辞赋的语句上主要以四、六句为主,并且追求骈;语言上还要求声、律协调,文章上讲究藻饰和用典;此外,内容上还侧重于写景,借景抒情。辞赋的发展大致分两期——西汉和东汉的发展。

        西汉辞赋指的是西汉时期的赋体文字。西汉辞赋是汉代文学最具有代表性的样式,它介于诗歌和散文之间,韵散兼行,可以说是诗的散文化的特化。西汉辞赋对诸种文体兼收并蓄,形成新的体制。西汉辞赋兴起后形成了两种基本形式,就是骚体赋和散体赋;它们一抒情、叙事、体物构成西汉辞赋的基本状态,并涌现出贾谊、牧乘、司马相如、杨雄等一批卓有成就的辞赋家。他们以辞赋表现自我的情怀和社会景观,又在铺陈、夸饰中展示自我的学养和艺术想象力,使西汉辞赋在当时打的文坛上独具光彩,引导者其后辞赋的发展。

        西汉的骚体赋以哀婉为基调,或抒发自我的人生失意之情。 因屈原的《离骚》而得名,继承了楚辞的抒情性、铺陈的表现手法极其典型的楚语“兮”标识,也更接近于传统的抒情之“辞”,而不是体物之“赋”。以贾谊为先驱,主要防屈原的《九章》而成的“九体”。西汉辞赋家在创作上因袭楚辞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帝王的好尚和楚声的传播;而是一些文人因仕途坎坷,有感于屈原、宋玉的人生际遇,接受楚辞的表现形式和风格,抒发自我人生失意的情感。西汉散体赋的产生较之于骚体赋要复杂的多,不像骚体赋直接袭用楚辞的表现形式和风格,而又赖于诸多文学手法与风格的影响。其一是《诗经》的影响;其二是楚辞的影响。除了文学的承传之外,西汉散体赋的产生还受到了社会环境的影响。

          西汉骚体赋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家是贾谊,代表作是《吊屈原赋》,其情调、风格与《离骚》相似,只是篇幅短小且没有屈原那样丰富的想象、浪漫的情思及死节之志。贾谊在这篇反复社会的贤愚倒置,将自己的失志不平尽于其中。表达远逝自藏或辅其他人主的意愿。这既是惋惜屈原自沉泊罗,又是自我人生的哀悯和新思考,沉郁悲慨,发人深省。此外,牧乘的《七发》标志着新体赋的正式形成,司马相如的作品代表新体赋的最高成就。

          而西汉灭亡后,并没有削弱牧乘、司马相如散体赋以及贾谊骚体赋度对东汉辞赋家的影响。散体赋和骚体赋依然是东汉时期重要的辞赋文体,并沿用西汉散体赋的体制和表现手法,因而有类似西汉散体赋的风格。东汉的散体赋以京都为主要题材,这是辞赋创作的新变。

            其中班固的《两都赋》系统地梳理了辞赋的源流,阐明了辞赋家的用心,也表达了他对辞赋的认知。他认为赋是古诗之流,赋产生于贤人失志。班固所说的“抒情而同讽喻”与“宣上德而尽忠孝”是赋家创作的基本动因。前者注重融百姓情感与自我情感为一体,反映社会生活,批评时政。后者既迎合了帝王润色鸿业的需要及其好歌颂的心理,又是附加赋家尽忠孝的实现。辞赋的创作往往讽、颂兼备,从而使抒下情与宣上德自然融合在一起,只是抒下情较多地表现了赋家的真实情感,而宣上德则往往用了比拟夸诞的手法。班固的《西都赋》“极众人之所以眩耀”,以夸饰西京的奢华与天子生活的放纵,偏重体物,体物繁密典丽。

                总之,汉赋的文体来源是多方面的;“赋”源之于《赋》,由此,汉赋是“一代之文学”,在文学上有其不可抹杀的存在价值,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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