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法国诗歌,比较浪漫抒情一点的爱情诗歌,只要是法国诗人的就行,谢谢了!

求法国诗歌,比较浪漫抒情一点的爱情诗歌,只要是法国诗人的就行,谢谢了!,第1张

雨果(1802—1885),19 世纪法国杰出文学家,创作涉及诗歌、小

说、戏剧等,反映了法国社会一个世纪的历史。他的诗歌色彩浓烈,语

言激烈,感情奔放。他是积极浪漫主义的典型代表。

既然我把我的唇镲

既然我把我的唇放进你永远充溢的酒樽,

既然我把我苍白的额贴近你的手心,

既然我有时呼吸到你灵魂温柔的气息,

一种沉埋在暗影里的芳芬;

既然我有时从你的话语里

谛听你散布你那神秘的心声;

既然我看见你哭泣,既然我看见你微笑,

我的嘴对着你的嘴,我的眼睛对着你的眼睛;

既然我看见你那颗星在我头上光芒闪耀,

唉!它可老是深藏不露,觌面无由;

既然我看见一瓣花从你那年华之树上

掉下来,坠入我的生命的波流;

现在我可以向急逝的韶光讲了:

消逝吧,不断地消逝!我将青春永葆!

你和你那些憔悴的花儿一齐消逝吧,

我心灵里有朵花儿谁也不能把它摘掉。

我这只供我解渴的玉壶已经盛满,

你的翅膀掠过去,也溅不起其中的甘霖半点。

你的灰烬远不足以扑灭我的灵火!

你的遗忘远不足以吞没我的爱恋!

(闻家驷译)

诗人走到田野上

诗人走到田野上;他欣赏,

他赞美,他在倾听内心的竖琴声。

看见他来了,花朵,各种各样的花朵,

那些使红宝石黯然失色的花朵,

那些甚至胜过孔雀开展的花朵,

金色的小花,蓝色的小花,

为了欢迎他,都摇晃着她们的花束,

有的微微向他行礼,有的做出娇媚的姿态,

因为这样符合美人的身份,她们

亲昵地说:“瞧,我们的情人走过来了!”

而那些生活在树林里的葱茏的大树,

充满着阳光和阴影,嗓子变得沙哑,

所有这些老头,紫杉,菩提树,枫树,

满脸皱纹的柳树,年高德劭的橡树,长着黑枝杈,披着藓苔的榆树,就像神学者们见到经典保管者那样,向他行着大礼,并且一躬到底地垂下他们长满树叶的头颅和常春藤的胡子,他们观看着他额上宁静的光辉,低声窃窃私语:“是他!是这个幻想家来了!”

(金志平译)

来!一只看不见的笛子

来!——一只看不见的笛子在果园里悠悠地响。——最和平的歌儿是牧童的歌儿。橡树下,一池平静的水,掀起青黛色的微波,——最快乐的歌儿是小鸟的歌儿。但愿没有任何思虑搅扰你。相爱吧!永远相爱!——最称心的歌儿是爱人的歌儿。

(闻家驷译)

统一

在棕色群山超伏的地平线上,

太阳,这朵光芒万丈的鲜花,

在黄昏时分,把脸儿伏向大地。

一朵新开的银菊,在麦地旁、野草丛中一座行将坍倒的灰色的墙上,

怯生生地放射着天真洁白的圆光;而这朵小花,就从残破的墙上,

注视着那颗在永恒的碧空里

万古不息地倾泻着流光的巨星。

“至于我,我也在放射光辉!”它对它说道。

(闻家驷译)

波德莱尔(1821—1867),19 世纪法国伟大的诗人,其诗集《恶之

花》堪黍“开现代主义先河的划时代之作”,诗人多用丑恶、恐怖、疯

狂的意象再现社会现实。他是前期象征主义诗派的重要代表。

忧郁之一

雨月,对着整个城市大发雷霆,

向着邻近墓地里苍白的住户,

从它的罐里倒出如注的阴冷,

又把死亡撒向雾蒙蒙的郊区。

我的猫在方砖地上寻觅草茎,

不停地抖动瘦而生疮的身躯;

沟壑里游荡着老诗人的魂灵,

带着一个瑟瑟的幽灵的苦语。

大钟在悲叹,而那冒烟的木柴

用假嗓子伴随着伤风的钟摆;

一局气味污浊的牌正在进行,

这患水肿的老妇的不祥遗留,

英俊的红桃侍从和黑桃皇后

正阴沉地诉说着逝去的爱情。

忧随之四

当低重的天空如大盖般压住

被长久的厌倦折磨着的精神,

当环抱着的天际向我们射出

比夜还要愁惨的黑色的黎明;

当大地变成一间潮湿的牢房,

在那里啊,希望如蝙蝠般飞去,

冲着墙壁鼓动着胆怯的翅膀,

又把脑袋向朽坏的屋顶撞击;

当密麻麻的雨丝向四面伸展,

模仿着大牢里的铁栅的形状,

一大群无言的蜘蛛污秽不堪,

爬过来在我们的头脑里结网,

几口大钟一下子疯狂地跳起,

朝着空中迸发出可怕的尖叫,

就仿佛是一群游魂无家可依,

突然发出一阵阵执拗的哀号。

——送葬的长列,无鼓声也无音乐,

在我的灵魂里缓缓行进,希望

被打败,在哭泣,而暴虐的焦灼,

在我低垂的头顶把黑旗插上。

秋之十四行诗

你的眼水晶般明净,它对我说:“怪情人,你说说我有什么好处?”——可爱些,别说话!除了太古动物老实天真事事刺激我的心窝,不愿向你把可怕的秘密展陈,还有它那火写的黑色的传奇,你的手邀我长眠,催眠的女子。我恨激情和令我痛苦的精神!甜蜜地爱吧,哨所里爱神拉满那张宿命的弓,阴郁而又隐蔽。它那武库里的家伙我都熟悉,罪恶,恐怖和疯狂!——哦雏菊淡淡!你不也像我如太阳进入秋季,我的玛格丽特,这样苍白冷淡?

(郭宏安译)

魏尔仑(1844—1896),著名的法国象征派诗人。魏尔仑的诗歌在思想上宣扬悲观和颓废,但在艺术上则有开拓性贡献,他所提出的诗歌“首先是音乐”,其次则是“明朗与朦胧的结合”,被奉为象征派的理

论宣言。

月光

你的灵魂是一幅精选的风景,

那假面和贝加摩舞施展着魅力,

弹奏着诗琴,跳着舞,在他们

奇异的乔装下面,却几乎是忧郁的。

正当他们歌唱着爱情的小调,

歌唱那胜利的爱情和愉悦的生活,

他们似乎对自己的幸福也不相信了,

而他们的歌和月光在一起融合。

那宁静的月光,忧郁而又美丽,

她使鸟儿们在林中沉入梦境,

使那些喷泉醉心地啜泣,

喷泉在石雕中间,苗条而又轻盈。

(罗洛译)

我等候你__徐志摩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还不来 希望

在每一秒钟上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语,你的脸,

你的柔软的发丝,

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钟上

枯死——你在哪里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灵活的腰身,

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

像一座岛,

在蟒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来临,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优昙

开上时间的顶尖!

你为什么不来,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这不来于我是致命的一击,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阳春,

教坚实如矿里的铁的黑暗,

压迫我的思想与呼吸;

打死可怜的希冀的嫩芽,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给

妒与愁苦,生的羞惭

与绝望的惨酷。

这也许是痴。竟许是痴。

我信我确然是痴;

但我不能转拨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万方的风息都不容许我犹豫——

我不能回头,命运驱策着我!

我也知道这多半是走向

毁灭的路,但

为了你,为了你,

我什么都甘愿;

这不仅我的热情,

我的仅有理性亦如此说。

痴! 想磔碎一个生命的纤维

为要感动一个女人的心!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

她的一滴泪,

她的一声漠然的冷笑;

但我也甘愿,即使

我粉身的消息传给

一块顽石,她把我看作

一只地穴里的鼠,一条虫,

我还是甘愿!

痴到了真,是无条件的,

上帝也无法调回一个

痴定了的心如同一个将军

有时调回已上死线的士兵。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不来是不容否认的实在,

虽则我心里烧着泼旺的火,

饥渴着你的一切,

你的发,你的笑,你的手脚;

任何的痴想与祈祷

不能缩短一小寸

你我间的距离!

户外的昏黄已然

凝聚成夜的乌黑,

树枝上挂着冰雪,

鸟雀们典去了它们的啁啾,

沉默是这一致穿孝的宇宙。

钟上的针不断的比着

玄妙的手势,像是指点,

像是同情,像的嘲讽,

每一次到点的打动,我听来是

我自己的心的

活埋的丧钟。

雪花的快乐__徐志摩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飏,飞飏,飞飏,——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飏,飞飏,飞飏,——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飏,飞飏,飞飏,——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籍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偶然__徐志摩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给你的歌__席慕容

我爱你只因岁月如梭

永不停留 永不回头

才能编织出华丽的面容啊

不露一丝褪色的悲愁

我爱你只因你已远去

不再出现 不复记忆

才能掀起层层结痂的心啊

在无星无月的夜里

一层是一种挣扎

一层是一次蜕变

而在蓦然回首的痛楚里

亭亭出现的是你我的华年

距离__蔡其矫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

你是红叶焚烧的山峦,

是黄昏中交集的悲欢;

你是树影,是晚风,

是归来路上的黑暗。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

你是信守约言的鸿雁,

是路上不预期的遇见;

你是欢笑,是光亮,

是烟花怒放的夜晚。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

你是晶莹皎洁的雕像,

是幸福照临的深沉睡眼;

你是芬芳,是花朵,

是慷慨无私的大自然。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

你是来去无踪的怨嗔,

是阴雨天气的苦苦思念;

你是冷月,是远星,

是神秘莫测的深渊。

教我如何不想她__刘半农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水面落花慢慢流,

水底鱼儿慢慢游。

啊!

燕子你说些什么话

教我如何不想她

枯树在冷风里摇,

野火在暮色中烧。

啊!

教我如何不想她

是谁把 __刘大白

是谁把心里相思,

种成红豆

待我来碾豆成尘,

看还有相思没有

是谁把空中明月,

捻得如钩

待我来抟钩作镜,

看永久团圆能否

赠别__穆旦

多少人的青春在这里迷醉,

然后走上熙攘的路程,

朦胧的是你的怠倦,云光,如水,

他们的自己丢失了随着就遗忘;

多少次了你的园门开启,

你的美繁复,你的心变冷,

尽管四季歌喉唱得多好,

当无翼而来的夜露凝重——

等你老了,独自对着炉火,

就会知道有一个灵魂也静静的,

他曾经爱过你的变化无尽,

旅梦碎了,他爱你的愁绪纷纷。

烦忧__戴望舒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我还要等__齐丽华

是的,我还要等……

既使风的歌涛

已漫过夜的堤坝

既使春的洪流

已冲毁冬的城郭

即使爱情

已走出阴暗的隧洞

即使亘古的渴望

已滴穿冰冷的寂寞

冰川开始风化

连望夫石

也在酝酿新的颂歌

而我,仍在等

也许等到

等到青春剥光叶片

生命长满褶皱

等到脉搏暗弱

目光锈蚀斑驳

等到激情燃尽

思念流成河

等到情感憔悴

变成荒凉的沙漠

等到心啼出血来

长满老茧

等到所有的梦幻

都凋落

而我,还要等

直到融进那个

古老的传说……

热爱生命__汪国真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

既然选择了远方

便只顾风雪兼程

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

既然钟情于玫瑰

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

既然目标是地平线

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

只要热爱生命

一切,都在意料中

只要彼此爱过一次__汪国真

如果不曾逢

也许 心绪永远不会沉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

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一个眼神

便足以让心海 掠过飓风

在贫瘠的土地上

更深地懂得风景

一次远行

便足以憔悴了一颗 羸弱的心

每望一眼秋水微澜

便恨不得 泪光盈盈

死怎能不 从容不迫

爱又不能 无动于衷

只要彼此爱过一次

就是无憾的人生

前不断的情愫__汪国真

原想这次远游

就能忘却你秀美的双眸

就能剪断

丝丝缕缕的情愫

和秋风也吹不落的忧愁

谁曾想 到头来

山河依旧

爱也依旧

刚在身后 又到前头

致橡树__舒婷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诗的自白__佚名

我不是火,

不能给你光和热;

同时,我也不是黑暗,

不能把你的光辉衬托。

我不是水,

不能湿润你干裂的唇,

我不是花,

不能点缀你寂寞的生活。

我是什么 我是什么

像梦没有形,像空气没有颜色。

我只是想象中的银幕,

任你用生命的光影投射。

但倘若你自己心里的火,已经熄灭,

不要责怪银幕的荒漠。

一切__北岛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

一切语言都是重复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

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

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雨巷__戴望舒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中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者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无题曲__汪静之

悲哀是无边的天空,

快乐是满天的星星。

吾爱!我和你就是

那星林里的月明。

深深的根就是悲哀,

碧绿的叶是快乐。

吾爱!生在那上面的

花儿就是你和我。

海中的水是快乐,

无涯的海是悲哀,

海里游泳的鱼儿就是

你和我两人,吾爱!

悲哀是无数的蜂房,

快乐是香甜的蜂蜜。

吾爱!那忙着工作的

蜂儿就是我和你。

伊的眼__汪静之

伊的眼是温暖的太阳;

不然,何以伊一望着我,

我受了冻的心就热了呢?

伊的眼是解结的剪刀;

不然,何以伊一瞧着我,

我被镣铐的灵魂就自由了呢?

伊的眼是快乐的钥匙;

不然,何以伊一瞅着我,

我就住在乐园里了呢?

伊的眼变成忧愁的引火线;

不然,何以伊一盯着我,

我就沉溺在愁海里了呢?

相遇已成过去__闻一多

欢悦的双睛,激动的心;

相遇已成过去,到了分手的时候,

温婉的微笑将变成苦笑,

不如在爱刚抽芽时就掐死苗头。

命运是一把无规律的梭子,

趁悲伤还未成章,改变还未晚,

让我们永为素线的经纬线;

永远皎洁,不受俗爱的污染。

分手吧,我们的相逢已成过去,

任心灵忍受多大的饥渴和懊悔。

你友情的微笑对我已属梦想的非分,

更不敢企求叫你深情的微喟。

将来也许有一天我们重逢,

你的风姿更丰盈,而我则依然憔悴。

我的毫无愧色的爽快陈说,

“我们的缘很短,但也有过一回。”

我们一度相逢,来自西东,

我全身的血液,精神,如潮汹涌,

“但只那一度相逢,旋即分道。”

留下我的心永在长夜里怔忡。

不要以为__作者未知

不要以为——

初恋的纯情早已消逝

你便可以打点行装

去重新探求爱的归巢

不要以为——

第一次凝视迸出的火花已熄灭

你便可以用忘记去欺骗灵魂

试图从别的眼睛里找到真情

不要以为——

微笑已淹没在时间的海洋里

你就可以用冷漠与淡然

去装饰与她重逢的欢喜

不要以为——

洁白的蔷薇已经随风凋谢

你便闻不到它清郁的芳馨

用玫瑰去替代它的圣洁

更不要以为——

春之梦已埋入岁月的坟墓

你便可以无视它的永恒

用冬日的怀念去祭奠它的亡灵

当这崎岖的山路

只回荡你孤独的足音

你那痛苦就犹如这花、这草

满山遍野的延伸

弥漫你的整个心谷

你才顿悟有多少岁月

都在欺骗自己装出一付不屑的神情

把思念的煎熬化作一丝无谓

去慰籍自己失落的爱情

你才明白你刻意要忘却的都将与生共存

即便有一天心也变得萧条

可那一掬微笑、一朵蔷薇

一束传递着浓情的注视

都将让你滴出春的翠绿

感受到春的缠绵

你才知道纵然世界可以忘掉

可那最初的纯洁与真诚

将会犹如日月

时刻追逐你的灵魂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挡抗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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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布莱克

威廉·布莱克(1757——1827)。许多学者视布莱克为英国浪漫主义时代的起点诗人,从他开始,英国文坛进入一个思潮澎湃的时期。但有人表示异议,这是因为他在世时几近无人知晓,对同时代人无实质影响,其主要诗人地位是20世纪的学者确立的。其次,布莱克笔法奇异,不像华兹华斯那样以朴实、平直的语言代表现代诗风。尤其是布莱克热衷于建立特有的思想体系,他提出并能以不同的姿态玩味许多激烈而深刻的文思。

威廉·华兹华斯

威廉·华兹华斯(1770——1850)。评论家曾指出华兹华斯是西方抒情诗坛两大革新者之一(另一位是彼特拉克),也是现代诗的鼻祖。在文学史上,以他为主、由柯尔律治参与写成的《抒情歌谣集》被认为是文艺复兴后最重要的诗集,因为它在题材、风格、思想等方面启动了现代诗歌的创作。其诗歌创作可分为三个时期:1795年之前、1795——1807、1807年之后,这里的中间阶段是他的颠峰期。

塞缪尔·柯尔律治

塞缪尔·柯尔律治(1772——1834)。生于英格兰的德文郡,与华兹华斯一样,也是少年丧父,后去伦敦寄读十年,又去剑桥上学。虽为名校学生,却是酒、妓、鸦片无一不沾,时常情绪激烈……柯尔律治的代表作常被分为两种类型:一类是友情诗或他所谓的“交谈诗”,另一类是象征诗或神秘诗。前者大致包括《伊俄勒斯之琴》、《这个菩提树的荫棚》、《霜夜》、《沮丧》和《致威廉·华兹华斯》等。后者主要指《老舟子吟》、《忽必烈汗》和《克里斯特贝尔》等。

乔治·戈登·拜伦

乔治·戈登·拜伦(1788——1824)。拜伦现象是19世纪西方精神文化的重要内容之一。他体现了那个不朽时代的激情,代表了它的才智、深思、狂暴和力量;他那普罗米修斯式的孤独的反抗意志,在上个世纪欧洲人的精神生活中非同凡响,以致改变着“社会结构、价值判断标准及文化面貌”。(罗素)这个独立不羁的天才,有博大的政治家的胸襟和哲人的才智。他的气质敏感而暴烈,感情深沉而细腻。但他也是个放浪形骸的公子、虚荣傲岸的爵爷和孤高悒郁的自我主义者。他崇尚伟大的精神,向往壮丽的事业,却被黑暗的时代所窒息。他的心是伤感的,他的叹息充斥了整个生涯……别的诗人编织梦想,他却曾被认为是梦想的本身,在诗、行动、人格之间创造了一种独特的生命。他融入文学但又大于文学。他说两种情感即能限定他的实质:热爱自由,痛恨虚伪(政治的、宗教的、社会的、情爱的等),但他是个复杂的矛盾集合体:生来微跛,却爱四方漫游;身为贵族,充满等级观念,却又具有平民的反抗意识;他时而阴沉、焦躁,但更多时表现出和蔼、幽默或玩世的轻松;他崇尚自由,却坚守浪漫时代之前的古旧文体;他主观自信,却富有经验式的常识;他有强烈的男权中心意识,却常陷入他所谓的“女性思维”;他痛恨战争,但热衷于“争取自由的战役”。最后,他从物质和行动上投入战争,似乎是对他超越或毁弃文学文本而去用行动创造人生文本的诠释。

波西·比希·雪莱

波西·比希·雪莱(1792——1822)。《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因体现其思想之精髓而在雪莱诗中占中心位置。该诗剧分四幕,写到了普罗米修斯的被缚与解放。该诗使雪莱的两大主题)——社会变革与人间情爱——交织互补,并配之以两条线索:普罗米修斯与朱庇特的善恶关系和他与亚细亚的分别与重逢。这两条线索由代表必然性和原始生命力的冥王来串连,由他来影响众神之命运,决定不同人物的胜败。这位埃斯库罗斯笔下的巨人吸引诗人,是因为他以美德抗暴,他基本代表完美人格,无私、无野心、无妒意,集人类灵智与永恒灵智为一体。雪莱写这首诗时不再过分强调外在变革,而更注重自我完善和爱的力量,不再涉及具体的政治自由,而聚焦于超然而又深厚的自由含意。因此,《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实际是理念诗,旨在展现理想生活的幻景,提供宇宙新生的启示。相对拜伦的现实革命精神而言,雪莱的革命概念更具理想色彩,因而也更彻底,是对现有世界方方面面的哲学否定。“冬天如果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即是雪莱对未来美好世界必将来临的预言,发人深省。雪莱还以抒情诗著称于世,继承华兹华斯的传统,以大自然入诗,《西风颂》、《云》、《致云雀》等作品,音韵铿锵,感情真挚,闪耀着深邃的思想光辉。

约翰·济慈

约翰·济慈(1795——1821)。第二代浪漫主义诗人都寿命短暂,济慈最令人叹息,享年仅26岁,却留下许多精美的诗篇,包括莎翁与但丁在内的巨笔在那样年轻时尚未写出相当水平的作品。就诗艺,有人认为他是19世纪最杰出的诗人,他不独属于浪漫主义,唯美派与颓废派都受到他的影响。尽管相对欧洲历史而言,济慈的影响力不及拜伦,但说到英国诗歌史,拜伦的声望则无法与济慈相比。与雪莱比较,济慈更愿以热心而冷眼的观者姿态绘制生活的戏剧画面,对在真实的生活中扮演各种角色的真人表现出艺术家的兴趣,他并不因至上的理想而厌弃有限的世事,而是以具体人间情感证实无限的存在。济慈在1818年的一封信中指出,华兹华斯较弥尔顿“更深刻。济慈发展了有关信念,认为人间是“造就灵魂的深谷”,除此无其他途径。有评论家认为,济慈的倾向是要发掘新的永久价值,他主要不是让我们相信世间充满苦难与压迫,而是让我们鼓足勇气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世界充满欢乐、健康、自由。这些都属于他人,但只要争取,也能属于我们自己。济慈思想与艺术的精髓就是让我们有勇气相信他人是幸福的,并能为此感到由衷的喜悦。

著名诗人的现代诗歌:徐志摩《别康桥》和戴望舒《雨巷》。

诗以离开剑桥时的情感起伏为线索,表达了告别剑桥的深情,语言清淡柔和,形式精致醇厚。诗人以虚实相生的方式描绘了一幅流动的画面,处处构成了美妙的意境,诗人对康桥的热爱,对过去生活的向往,对现在无可奈何的悲哀,都真诚地、丰富地、意味深长地表现出来。

是徐志摩诗歌中的绝唱。《雨巷》是戴望舒的成名作,作者通过描写狭窄阴森的雨巷、徘徊在其中的孤独行者、丁香般忧伤的少女,含蓄地暗示了作者的迷茫、感伤和期待,给人一种朦胧而深邃的美感。

流派形成:

代表新诗创始期最高成就的是创造社的主将﹑浪漫主义诗人郭沫若。“五四”时代各种社会矛盾的加深,激起了先进分子的觉醒。

由不满现状而陷入苦闷的广大青年,迫切寻找激情喷发的方式表达个性解放的要求。一批诗人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从欧美浪漫主义诗歌中找到启示和力量。

郭沫若的代表作《女神》的大部分诗篇写于1920年。他的创作在飞动和呼啸的抒情形象中传达“五四”狂突进的时代精神。他摒弃了小诗运动的诗人们那种隽秀的情趣,创造出以雄浑的调子﹑急速的旋律﹑囊括万物而又不拘形迹的豪放诗风。

1、雨果

维克多·雨果(Victor Hugo,1802年2月26日—1885年5月22日),法国浪漫主义作家,人道主义的代表人物。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 运动的代表作家。

法国文学史上卓越的资产阶级民主作家,几乎经历了19世纪法国的所有重大事变,一生写过多部诗歌、小说、剧本、各种散文和文艺评论及政论文章。

在世界有着广泛的影响力,被人们称为“法兰西的莎士比亚”。雨果的创作历程超过60年,作品包括26卷诗歌、20卷小说、12卷剧本、21卷哲理论著,合计79卷之多。

给法国文学和人类文化宝库增添了一份十分辉煌的文化遗产。代表作有长篇小说《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海上劳工》等,短篇小说有《“诺曼底”号遇难记》。

2、雪莱

珀西·比希·雪莱(Percy·Bysshe·Shelley,1792年8月4日-1822年7月8日),英国浪漫主义民主诗人、第一位社会主义诗人、小说家、哲学家。

散文随笔和政论作家,改革家,柏拉图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William Wordsworth曾称其为“One of the best artists of us all”。

同时期的拜伦称其为“Without exception the best and least selfish man I ever knew”,更被誉为诗人中的诗人。代表作有《麦布女王》、《伊斯兰的起义》、《致英国人民》。

《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云》、《致云雀》、《西风颂》等,其一生见识广泛,不仅是柏拉图主义者,更是个伟大的理想主义者。

创作的诗歌节奏明快,积极向上。雪莱短暂的一生也正像他的诗歌展现的那样,虽然屡遭挫折,身处逆境,却仍能正直刚强,勇敢前行。

3、海涅

海因里希·海涅(Heinrich Heine,1797年12月13日~1856年2月17日),德国著名抒情诗人和散文家,被称为“德国古典文学的最后一位代表”。

1797年12月13日生于德国莱茵河畔杜塞尔多夫一个犹太人家庭。童年和少年时期经历了拿破仑战争。学过金融和法律。

1795年,拿破仑的军队曾开进莱茵河流域,对德国的封建制度进行了一些民主改革。正如恩格斯所指出,拿破仑“在德国是革命的代表,是革命原理的传播者,是旧的封建社会的摧残人”。

法军的这些改革,使备受歧视的犹太人的社会地位得到了较全面改善,因此海涅从童年起就接受了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思想的影响。

4、卢梭

卢梭被称为“浪漫主义运动之父”,他发明了与传统君主专制对立的伪民主独裁的政治哲学,还开创了从人的情感角度出发推断人类范围以外事实的思想体系。

卢梭之后,自称改革家的人们分成了两派,一派追随洛克,另一派就一直追随卢梭。生于日内瓦的卢梭,全名为让- 雅克·卢梭,父亲是一个钟表匠,母亲在他出生后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之后,父亲也被放逐,离开了日内瓦。孤苦伶仃的卢梭是跟着姑母长大的,从小受的是正统加尔文派教育。12岁时,卢梭停止了在学校的学习生活,开始在很多行业当学徒。

但对于这些行业,他没有不憎恨的。16岁时,他离家出走,独自一人到了萨瓦。当时,他没有经济来源,衣食无着,只好来到一个天主教神甫家里,撒谎说他要改宗。

5、拜伦

乔治·戈登·拜伦(George Gordon Byron)(1788122-1824419),是英国浪漫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1788年1月22日出生于伦敦,父母皆出自没落贵族家庭。

他天生跛一足,并对此很敏感。1805-1808年在剑桥大学学文学及历史,他是个不刻苦的学生,很少听课,却广泛阅读了欧洲和英国的文学、哲学和历史著作。

同时也从事射击、赌博、饮酒、打猎、游泳、拳击等各种活动。1809年3月,他作为世袭贵族进入了贵族院,他出席议院和发言的次数不多,但这些发言都鲜明地表示了拜伦的自由主义的进步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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